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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斩三国-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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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么投入么?”
不知不觉,华雄在一旁已经吃起醋来。而吕布却浑无所觉地继续说着他对貂蝉的夸赞话语,很投入地样子,真正有点铁汉柔情的味道,只可惜在华雄眼里,吕布并不是什么铁汉,而是一个不识大义的真小人,也就比伪君子好那么一点点。
吃醋归吃醋,华雄也费心地思索貂蝉可能的想法。如此勾引吕布。照王允的说法也说得通。但还是那句话,不合貂蝉的脾性,真演戏这么投入吗?
“对了!华将军或许不懂小女儿心思,听闻华将军与士孙大人之女,蔡大人之女已有婚约,不知有一物,华将军可曾送过?”吕布突然一脸得意地问道。
华雄不由一怔。问道:“何物?”
吕布见华雄的表情,很高兴地笑了起来,举杯喝酒,存心吊华雄的胃口,华雄对此一脸恶汗,满脸黑线地在心里把吕布鄙视了一下,暗道:“啥玩意,还在我面前摆谱吊胃口。跟你很熟吗?一向只有我有新鲜玩意吊别人胃口。这回居然被你吊胃口,太丢人了!”
心里不爽归不爽,为了套话。华雄还是很配合地问道:“不知温侯所言何物?”
吕布很神秘地一笑,头抬得老高,仿佛屋梁之上有不明飞行物飞过一般,又好象在空中寻找蚊子一样,反正就是一副很趾高气扬,志得意满地样子,在华雄看来,简直就是标准欠扁样!
“定——情——信——物!”
一字一句地吐出很得意地四个字,得到地却是华雄的一脸茫然。
华雄很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似笑非笑地看着吕布得意的样子,在心里乐开了花:“我还以为是啥玩意,就定情信物而已,什么东西!拿这种女儿家心思到我面前炫耀,简直是鲁班门前搬大斧!”
华雄是来套话的,继续配合地疑惑道:“定情信物?华某愚钝,还请温侯说得明白些。”
“即是男女互定情意之物!”
说话中,吕布很嚣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绣有一位英挺武将的粉红色手帕,还凑到鼻端闻了闻,这才展开继续说道:“看,此物便是!貂蝉送此物于布,而布则送一匕首与貂蝉,乃定情意,貂蝉更当即舞剑,委实美艳不可方物。”
华雄继续配合,露出一副动容的表情,惊诧地伸手想要去接过手帕细看,可吕布却触电般将手帕收向自己的怀中。
华雄不由说道:“温侯,可否将这定情信物给华某一看,好让华某也能与士孙小姐蔡小姐来上一块,华某必对温侯更加感恩戴德。”
吕布很淫荡地一笑,很不舍地将手帕递给华雄说道:“看在华将军与布情谊深厚地份上,便与将军一观,切不可损坏,此物对布甚是紧要!”
汗颜又见汗颜!
华雄今天算是领教了吕布的铁汉柔情,原来吕布遇见受了自己训练的貂蝉,竟会是如此——很意外。
“不敢不敢!华某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不敢对温侯的定情信物有所损毁!”
很小心地接过手帕,华雄不由打量起来,只见手帕上绣着一位迎风而骑的将军,面相有些宽厚,与吕布倒不怎么相似,可是华雄细细一看,却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只见那将军腰间竟绣有一个奇怪的佩饰,让华雄感觉十分熟悉。
瞥眼见到自己腰上小巧的诸葛神弩,华雄顿时心头一紧:这是绣地诸葛神弩,貂蝉绣地不是吕布,而是我。
这个事实让华雄的心一下子有些揪紧了,手下不由使了些力,吕布见状大惊,急忙把手帕夺了回去,当成宝一样地仔细打量,直到确认没有损坏,这才松了口气,对华雄说道:“华将军,怎地用如此大力,险些伤了我的宝贝!”
华雄急忙告罪了一番,又闲聊几句恭喜地话,便离开吕布府第,一路上开始整理所探听到的信息,可除了王允说的那种演戏演全套的可能,他实在想不明白貂蝉为什么要如此做,当下只能想着把这事告诉陈宫,让陈宫来分析分析。
连环计并不简单地就是那么几个人的事,王允做事很小心,在等待薰卓的时间里,他尽可能地去掌握朝廷军中的实权,董卓的西凉军在数量上并不多于朝廷兵,在董卓入京后,一开始他的兵并不多,就带了三千人入洛阳,但那个时候的他很有头脑,让三千人每天夜里出城,白天就大张旗鼓地进城,以壮大自己的声势,后来在西凉大军也进驻洛阳,薰卓才完全地掌控了中央军权。
而其中西凉大军尽归李儒等嫡系人物掌控,其中还有部分的朝廷兵将,而另有部分朝廷兵将则依然由原来的将领掌控,这一部分是王允打着忠于董卓的幌子而可以拉拢的势力。
即便连环计看起来是天衣无缝,王允却还是如此地做着万一失败的准备,可以想见现在的王允做事的小心谨慎,不过这也难怪,要是不小心谨慎,也没法在董卓手下混得风生水起。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夺取郿坞(上)
算伙同吕布去刺杀董卓,却没想到吕布中途怯场不敢华雄大受打击,看起来,老天是要跟他作对!
就在这个时候,陈宫从后赶到,大呼道:“都督慢行,大事不好!”
华雄不禁疑惑地看向陈宫,心中的恼火就要发泄出来,但转念又把到嘴边的怒喝咽回肚里,待陈宫奔至近前才问道:“什么大事不好?”
陈宫瞥了一旁疑惑的吕布一眼,凑到华雄耳边轻声说道:“主公,貂蝉得主公训练月余,如主公所说,还与吕布交换定情信物,以宫观之,貂蝉大有行刺之意!若是宫所料不差,今夜貂蝉就将行事,刺杀董卓。此事若成,则貂蝉性命难保,此事若败,则牵连甚大。以薰卓之武,事败者大。”
大事。
华雄听了这话,霎时三魂不见了七魄,种种的情景在脑海中飞快闪现,难道说貂蝉为了自己,决定一个人杀董卓?这——该如何是好。
见华雄有些慌张的表情,陈宫连忙说道:“主公休慌,为今之计,主公只有不仁与仁两条路选择,一就是以事败论,主公主动向董卓陈述实情,将一切罪责尽推王允之身,此不仁之计,亦可说是有退路之计。或者主公急速领兵直捣郿坞,但能迫得郿坞开门,擒杀董卓,则一切无忧,主公有徐荣李肃为郿坞守将,此计成功把握甚大,惟不可再将王允等一网打尽,是为无奈。而且此计一出。主公再无退路,不杀薰卓则与薰卓势成水火,以我军目前实力短期内自保有余,但长期以算,需当另谋一处安生之地。”
陈宫很平静地将两种计策说出来,已经快要丧失思考能力的华雄当即大叫道:“好,用仁计。”
憋了良久地压抑在这一刻完全释放出来,一想到如今的貂蝉刺杀董卓。这个转变毫无疑问是因为自己。貂蝉为了自己去刺杀薰卓。这让华雄再也顾不得去考虑什么,一门心思地要踏平郿坞。
这一叫,顿时把一旁疑惑看着华雄和陈宫的吕布给吓了一跳,忙问道:“华将军怎么了?何谓仁计?”
华雄看到吕布,心中顿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带兵去杀多少也得费些时候,而且派人给徐荣李肃传信等等。也许等自己到达时,貂蝉已经动手了,到那时,董卓一定会彻查此事,郿坞戒严,那自己的事可就难办了,得想个办法拖延时间。
而吕布就是最好的拖延时间人选。
华雄忙问道:“温侯,倘若丞相要杀貂蝉。你救是不救?”
提到貂蝉。吕布立刻七情上脸,闻言却疑惑地问道:“义父为何要杀貂蝉?”
“温侯且别问如此之多,且回答华某。”
“自然得救!”吕布答道。
华雄便点头道:“温侯。适才我帐下与司徒大人细细说了貂蝉和温侯交换定情信物之事,司徒大人当即断言貂蝉不堪受辱,很有可能会在今晚刺杀丞相!而且说不定还会用温侯所赠之物!此事温侯务要阻止啊!”
与华雄同样的心思,吕布一听这话,当即以为貂蝉是为了他吕布而刺杀薰卓,神色大变地说道:“华将军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温侯,你且赶将上去,务要拖住丞相,不让丞相与貂蝉入房,华某这便去与司徒大人准备,找个理由去郿坞见貂蝉,务必要阻止貂蝉之念。此事事关温侯与司徒大人性命,温侯切记小心应对,只要以他事拖住丞相,等待华某与司徒大人进郿坞见貂蝉。”
华雄的话像是一剂强心针一样扎在吕布的心口,让吕布地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脑海中迅速地将华雄已经说得很直白地内容整理出来。
貂蝉刺杀董卓如果用吕布地匕首,结果可想而知,而貂蝉是王允的人,薰卓一怒之下,很可能会拿王允和吕布开刀,想到这吕布整张脸都绿了。
而下一刻,他又想到貂蝉这般做的理由,胸中热血澎湃之余,喃喃地说道:“蝉儿为了我,尽起如此之心,华将军放心,事关蝉儿与司徒大人,还有布之生死,布必定小心应付!”
吕布说完,立刻带着他的人朝郿坞赶去。
华雄待吕布去得远了,这才传令道:“传令长安周遭所有兵士,进攻郿坞!陈宫,派个人去给王允报信,万一事败,我与他联盟共抗董卓!唐羽听令,持我印信,速去郿坞求见徐荣李肃,找个理由着他二人开门迎我!”
高顺和张辽分别领命而去,而华雄则赶往自己家中,准备调动自己的一百亲卫,按照陈宫的计策,万一徐荣李肃不配合自己,那就要奇袭郿坞,以雷霆攻势攻其不
下一门!才有可能让大军冲进郿坞中,也才有可能救薰卓。
吕布一路赶往郿坞,远远地在郿坞外就见到了董卓的车队,当即赶上前去禀报:“孩儿见过义父!”
薰卓见是吕布,便从马车中探出头来,有些意外地说道:“是我儿奉先啊!奉先你不是出京办事,后日方得回吗?怎地此时便来?”
吕布地神色不大好看,正欲答话,貂蝉却也探出头来,露出半张美得祸国殃民的脸来,脸上满布着一丝哀愁,很幽怨地看了吕布一眼,随即又缩回头去。
吕布心中顿时为之一揪,转头却对上董卓不快的目光,这才勉强笑着解释,说自己有些事决定不了,嫌传信兵太慢,是以亲自骑赤兔马赶来向薰卓禀报。
薰卓也不疑有他,点头道:“既是如此,且回屋再说不迟!”
吕布随董卓进了郿坞,二人开始商谈起吕布之前所办的事。而吕布极尽罗嗦地向董卓说明,同时不停地看向外面,可是事情总有说完地时候,而且董卓也渐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奉先,今日你似乎甚为古怪,怎地说话如此罗嗦,事已定,就按刚才说的做。你退下吧!时候也不早了。本相也回屋休息去了。
薰卓起身向后院走去。吕布还想叫住董卓,却被董卓横了一眼,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看着董卓离去,心中无奈地叹道:“蝉儿,我已经尽力了!只望华雄与王允快些来到。”
薰卓的房间里***通明,两个俏丽地身影相对而坐。
貂蝉为茹儿斟上一杯茶。轻声道:“茹儿姐姐,小蝉有一事欲请茹儿姐姐帮忙。”
茹儿看着貂蝉那美得祸国殃民地脸容,心中不免有些嫉妒,但却又不得不为对方的美丽而服气,只道以后要迷住董卓怕是更加费力了!
闻言,茹儿说道:“貂蝉妹妹有何事,不妨直言!”
茹儿的身份,华雄告诉过貂蝉。此时貂蝉直接说道:“茹儿姐姐。主上有命,命我二人今晚谋刺董卓!”
茹儿神色一变,瞥眼看了下门榧。确定门外没人,这才有些疑惑地说道:“你不是司徒大人地女儿吗?莫非也是得到主公秘密训练地?”
貂蝉点了点头,茹儿继续说道:“你地话可当真?”
貂蝉再度点头,茹儿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说道:“这事不好办,我与薰卓相处日久,董卓虽养尊处优,但依旧力大无穷,实非你我两小女子可杀之。”
这时貂蝉从一旁自己带来的盒子中取出吕布送给他的小匕首,在茹儿面前亮了亮,说道:“若是有此物又当如何?稍后董卓前来,必先碰我,届时茹儿姐姐只需以此刺之,出其不意下,必可成事!”
说到这,貂蝉的脑海中掠过了华雄的身影,无论如何,自己要帮他完成这件事,一来保自己的清白,二来,至少也可以让他永远地记住自己。
茹儿略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正说间,门外传来脚步声,貂蝉赶忙将匕首交给茹儿,让茹儿收入柳袖之中。
门吱呀一声打开,董卓地声音也随之而入:“美人,让美人久等了,本相来了!”
薰卓大步进门,也不关门,直接就走向榻边的两个美人,貂蝉二人旋即起身相迎,董卓忙不迭地将貂蝉搂进怀中温存起来,轻声道:“美人,今晚本相一定好好疼你!”
茹儿走过来说道:“请相爷准茹儿为相爷宽衣!”
薰卓大笑道:“好好!”
茹儿轻车熟路地为董卓脱掉衣服,刚一脱得只剩里衣,董卓便一把将貂蝉推到榻上,同时口中叫道:“今日,本相就与你二人来个一龙二凤,美人,你可真是勾人魂魄!”
很粗鲁地开始对貂蝉上下其手,埋首于貂蝉的身体中,一只手随手就将貂蝉的衣服撕烂扔在一边。
貂蝉秀眉连蹙,从没被人碰过的身体如今却被董卓随手乱摸,一种厌恶感油然而生,可此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因为她看到茹儿已经将匕首拿了出来。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相爷当心!”
却是门外一个小兵,似乎正要来禀报事情,见董卓没关门,还没说话就见到茹儿拿着匕首对准董卓。
说时迟,那时快,茹儿一匕首已经刺向董卓的腰间,匕首入肉的感觉很快就从匕首上传来,可是一个大巴掌也同样出现在茹儿的眼前。
薰卓闻声转头,见到茹儿行刺自己,哪还顾得了什么,当下使尽全力一掌打了出去,想要在匕首入体前将茹儿打飞,可惜打飞是打飞了,腰间
了一阵剧痛。
那只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匕首上留着约摸一指长地血迹。
疼痛让董卓额头立刻见汗,过厚地肥肉虽然使他的内脏没有受伤,但光是肉体的疼痛也是他很久没尝过地滋味了。
这一巴掌直把茹儿打得撞在房柱上,嘴角流出鲜血,整个身体一震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茹儿,你——”董卓忍着疼痛起身。走向茹儿,大叫道:“来人啊!”
可是话刚说完,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叱:“董贼,纳命来!”
貂蝉拿着匕首,举世无双的花容上带着满腔地狠辣,却依然是那么美丽,充满着一种刚强而坚毅的美丽。
匕首笔直地插入董卓的腰间,董卓当即惨叫出声。一个扭身。一脚踢向貂蝉。将衣衫凌乱的貂蝉直接踢飞,倒在榻上翻滚不停,纤手捂着肚子,粉脸苍白,樱桃小嘴尽可能地张开,秀眸圆睁,痛苦的样子惹人怜惜。
薰卓踢飞貂蝉后。不顾疼痛地将腰间匕首抽出,鲜血顿时犹如泉涌,却还有一些白色的有如油质的液体混在其中。
此时董卓狂性大发,拿着匕首吼道:“敢杀我董卓!我必教你们不得好死!”
说话中,董卓怒而走向昏迷中的茹儿,这时一旁看到巨变地侍卫神色极为焦急,似有什么话想说而不敢说,只是先问道:“相爷。你没事吧?”
“区区匕首。焉能取本相性命!速去宣御医前来!”
在董卓遇刺地同一时间里,唐羽正和徐荣李肃商议。
听说华雄要来郿坞看他们,徐荣当即喜道;“好啊!你家将军只管来便是。徐荣大开城门迎接!”
“慢!”
话刚说完,李肃就打断徐荣地说话,神色凝然地看着唐羽,唐羽目光与李肃对视,一点也不为所动,徐荣李肃对于谋刺董卓暂时是完全不知道的。
唐羽恭身道:“李将军有何吩咐?但请直言!”
李肃偏了偏头,轻声道:“如此半夜时分,任何进出皆要禀明丞相!你家将军为何挑此种时刻前来郿坞?莫非不知在此时间内,外将前来郿坞会惹丞相不快吗?”
唐羽心头一紧,朗朗道:“我家将军只是恰巧经过附近,顺道于晚间来拜访,只是私会,还请李将军勿要惊动丞相!如此,不免伤我家将军与二位和气!”
“就是,李兄你也太紧张了!华雄要来和我们喝上几杯,况且他头一次来郿坞,咱们就开门相迎,让华雄也见识见识郿坞之坚实,这不过小事一桩,何必如此?”徐荣对华雄是毫不设防的。
李肃闻言,嘴角撇过一丝冷笑,说道:“老徐,事虽不大,却有蹊跷,照我估计,唐指挥怕是有事瞒着我二人吧!正常情况下,以你家将军之智,绝不会挑这般时刻来见。”
虽然不知道华雄有什么是瞒着自己的,但李肃却知道华雄在这个时候来郿坞,那就是绝对有事的,可如果是私密之事,断不会直言要求自己二人大开城门迎接。
唐羽暗自思忖道:“主公所言果然不假,二人虽与主公份属同盟,但毕竟非是隶属,李肃行事谨慎,想要瞒过他却是有所不能。”
当即唐羽说出一段半真半假的事实,将貂蝉的危害和关切之处说给徐荣李肃听,说为了讨好董卓,天上人间秘密训练王允地女儿貂蝉,将这个貂蝉送给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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