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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斩三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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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乃做大事之人,为貂禅如此,实在让貂禅疑惑!”貂禅面带一丝苦涩,轻声地问出自己地疑惑,但是她的心中却有些期盼,只是她自己认为自己的期盼不过是奢望,离间董卓吕布地过程,自己势必不能保住清白之身,而华雄不曾碰她,现在却给她这么大的一个施舍,让她想不明白。
华雄嘴角也同样逸出一丝苦涩,说道:“一个女人,为一个国家的安危献出自己的一生幸福,这样的女子是古今的奇女子,可比西施昭君,我只是不想让一个对社稷有功的人惨淡地去过完一生!再说,残花败柳什么的,那都是屁话,从古到今,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谁要是敢把女人看得低贱,那就说明他把自己老娘都不当人了!你说是吗?”
貂禅的表情有些古怪,华雄的话说出了她的心声,可后半句话却有些不像话,却又有些道理,这让貂禅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感动,犹豫片刻后只得跪了下来:“将军对貂禅之厚爱,貂禅铭记于心!事成之后。貂禅之身,任由将军安排!”
华雄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感觉有点怪异,自己好象是在逼良为娼似的,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去做地事,这原本也是华雄想要的结果,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来对待貂禅。这一点恐怕貂禅自己也明白。
二人简单地商量了一下。这训练貂禅的最后一天就过去了。
将貂禅送回司徒府后。华雄便开始着手计划如何让李儒在适当的时机生病的问题,让李儒生病,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连环计被看穿没什么影响,但在请董卓出龟壳,就大有问题了,以李儒之精明,很可能直接以安全起见让董卓放弃出郿坞的打算。那也就是说要让李儒在那个时间点上犯病或是无暇顾及。
要让人生病,最好的办法就是下药,要在李儒地身上下药这并不难,难就难在不能是列性药,而得是那种延续时间长,不能被别人察觉,看上去像是得了什么病地药。
不过有华佗在,这个难度就降低了许多。
从华佗那摸来一个属于偏方地慢性毒药。华雄便开始向李儒示好。隔三差五地给李儒送礼,又间不逢时地请李儒去天上人间喝酒,
性毒药下在李儒爱吃的那些食物里。
李儒自然不会去想其中有什么蹊跷。只以为这是华雄管好了安邑,现在来回报自己的举荐。
看着李儒将下了药的食物吃进肚里,华雄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说李儒对他算是不错,但毕竟各为其主,而且李儒辅佐暴君,别无选择,华雄也只能这样来对付李儒。
连环计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王允便在司徒府的前厅宴请吕布,而华雄和士孙瑞则与貂禅在后厅注视着一切。
酒过三巡,王允即刻将话题转入正题。
“温侯之名,天下共见,允有一女,素仰温侯大名,还望温侯能赐一见!”
被人恭维总是件好事,吕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哪里哪里,司徒大人过誉,不过既是司徒大人之女,但见无妨!”
“蝉儿!温侯赐见!”
随着王允的喝声,厅后地貂禅整个人正了正色,款步向前厅走去,临出门口时,回头望了华雄一眼,而华雄向她微微点头,事到临头,华雄才发觉自己的不忍心,可现实就是现实,这就像小龙女被迷奸一样,无奈。
貂禅盈盈步入厅中,悠然施礼,吕布当场就看呆了,笑容变得僵硬,惊讶布满脸,眼中更透露出一股兴奋和喜悦,不停地咽着喉间的口水。
见到吕布的样子,王允微微捋须,嘴角泛起一丝阴笑。
呆怔了一两秒后,吕布急步奔上前去扶貂禅,说道:“小——小姐不必多礼!”
说话中,貂禅的头慢慢抬起来,而吕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美人,双眼睁得有如铜铃,那模样实在有些吓人,好象要把眼前美人给吃下去一把。
久久不放开貂禅的双臂,貂禅略略一缩身,轻声道:“温侯!”
吕布这才察觉自己的越矩行为,很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扶着貂禅双臂地手,用干干地笑容掩饰自己地想法,却又不停地看自己的双手。
华雄见到此情景,心想要是旁边没人,这吕布搞不好会闻自己双手,吕布好色自然不用说,但如此急,却足以说明貂禅之美。
吕布回到座位上,复看了貂禅一眼,才对王允说道:“司徒大人之女,真乃天下少有!”
“哪里哪里,量一女子,温侯之名才是天下少有,向有我大汉朝第一武将之称!蝉儿,还不快与温侯斟酒!”
上勾了!吕布上勾便好。
貂禅应了一声,这才走到吕布的身边,提起酒壶为吕布斟酒,又托起酒杯递将过去,吕布忙不迭地接过,两眼淫光大现,兴奋喜悦之情尽显,顺手还握住貂禅地纤手不放,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王允在一旁暗笑,也不说破,任由吕布在他的面前大吃貂禅豆腐。
而躲在厅后的华雄却不停地对吕布伸出中指,口里喃喃地骂道:“无耻,下流。怎么跟拍电影似的,一上来就乱占便宜!**!**!**操操!真是糟蹋!”
一旁士孙瑞看到华雄地动作,满头满脸的问号,疑惑地问道:“华将军,你这是——”
华雄一怔,瞥了一旁的士孙瑞一眼,他当然不能说自己这是操女人的下流手势,说道:“没什么。我挖鼻孔呢!”
说话中。华雄把中指戳向自己的鼻孔。却发觉中指太粗了,又放了下来。
士孙瑞听了这话,一脸黑线地说道:“华将军,挖鼻孔一般用食指或尾指,哪有用中指之理!”
这句话立刻让华雄脸皮狂抽,一脸汗颜地说道:“未来岳父大人,你啥时候也学会这种幽默了!别拿小婿我开刀啊!”
士孙瑞笑而不答。对华雄的种种新奇之处,他也是非常好奇的,也伸个中指远远地朝吕布比划,继续问道:“贤婿莫要敷衍于我,这手势究竟是何意?”
华雄顿时感觉自己有点恶汗不已的样子,翻翻白眼,直说道:“这个——是问候人家老母或家里母性亲属地意思!”
士孙瑞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呆滞。转头看看华雄。又看看自己比划在空中地中指,一只手像触电似地缩了缩手,抱怨道:“真是。贤婿也是通文墨之人,怎地有如此恶俗!”
华雄眼皮狂跳,心中暗骂:“这老家伙,装什么正人君子!”
“就是嘴巴说出来不雅,所以才用手势嘛!又是你自己要问的!”
士孙瑞还要说什么,却发觉自己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得略显气恼地继续观察厅中情形。
被吕布捉住手,貂禅略显羞涩地低下头去,用温柔的声音嗲声道:“温侯!你弄疼蝉儿了!”
吕布这才惊慌地松开手,一边喝酒,一边更加仔细地打量起貂禅来,仿佛已经望了在他的身旁还有个王允。
对此,王允自然没有不高兴,打开主题说道:“小女对温侯威名甚是倾慕,允今日见温侯似也喜欢小女,若是温侯不嫌弃,允愿将小女许配于温侯,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吕布听前面的话时,还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喝酒看着貂禅,连酒全从唇边流下也不察觉,可听到后面一句话,整个人顿时一震,迅速地转头,以很凶恶的惊喜目光看着王允,下巴上还有未流完的酒液滴下。
不过他地动作之快,倒把王允给吓了一跳,但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吕布迅速起身扑向王允,一下就窜到与王允不足一尺处,喜道:“司徒大人此言可真?”
王允连忙点点头,说道:“婚姻大事,岂可戏言!”
吕布当即退开几步跪了下来:“布见过岳父大人!”
华雄在厅后为吕布的反应而暗暗咋舌,心中暗骂:“这吕布见机也太快了吧!居然一点都不推辞,实在是太——太淫荡了!”
士孙瑞也在一旁说道:“貂禅之美,实非人间可寻,吕布竟连礼数都忘了!华将军这招美人计确实高!不过瑞有一点不明,如此绝色人物,将军似乎早有所见!”
华雄心头一紧,瞥眼看了士孙瑞一下,问道:“士孙大人何出此言?”
“从最开始的献计便可知将军思虑周详,而且直接选中司徒大人,不选别人,将军得知瑞与司徒大人之心已是神秘至极,而将军将美人一计人选锁定司徒府,若不是早知司徒府中有绝色佳人,如何敢这般锁定,可仔细想想,若是将军真见过貂禅,又不用选秀之举,实在令瑞思之难解!”话说到这,士孙瑞不禁一怔,似乎察觉到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连忙闭嘴,可是他眼中却又闪现出一丝狡黠。
华雄听了士孙瑞的话,心中开始算计起来,士孙瑞有这两个疑问,那就表示王允也有,但王允却不动声色地任由自己在这里指手画脚,可见王允胸中肯定有些城府。
从历史来观,王允在
前是英明之人,而此刻除董卓是当前大事,王允有想是正确的,但这却让华雄不得不防。
王允是什么人?现在有了想法,自然就会有所动作,只是大事当前,他不便发作,暗中却一定会做些什么。这样想着,华雄不禁想起一个由陈宫提出,让他十分动心的念头。
“主公此般行事,可谓大显能于王允之前。想那王允自董卓入京,表面迎合,若非主公说出,当世恐无人知其另有心思,乃身在董营心在汉之人。蛰伏如此之久。甘心忍受那诸般违心之举动。可见其人其智!而主公显此奇特。甚至可说有些未卜先知之能,必将为其所忌!此一点,主公不可不防,宫有一计,可使主公无忧矣!”
当时陈宫说出这话时,也同样地让华雄思索良久,好半晌华雄才问道:“既然有计。说来听听!”
陈宫说道:“主公之计,乃在孤立董卓,再使其独往而杀之。连环计应可收效,正如主公所说,董卓好色成性,且独断专行,即便李儒看出离间计地关键,董卓也不会听之!届时诱出董卓。举而杀之。大事可成!然而也正如主公所说,董卓即死,只要一有人唆使。长安必将大乱!而宫之计,便是釜底抽薪,一网打尽,拨乱返正,仁传天下。”
十六个字地内容,让华雄非常动心,当即让陈宫快点说。
陈宫说道:“主公,我军明有安邑之军,暗有裴元绍匪军,裴元绍之军,素有百姓之气,寻常之时,无我军杀伐之威,主公可略施小计,遣一队匪军直入长安,待杀董卓之时,奇袭王允等人,如此一来,长安可定也!主公虽无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心,却可在长安周遭奉行仁政,则天下归心,若汉天子不容于主公,主公便可放其出走,只言其失踪不见,国不可一日无君,可再立一君,他日汉天子即便投得诸侯,主公所立之君亦可与之分庭抗礼,争辩正统,以堵天下悠悠之口,待得时机成熟,再取而代之。”
釜底抽薪,一网打尽,拨乱返正,仁传天下。
正是这十六个字让华雄心动不已,而就在吕布戏貂蝉地这个时刻,华雄的匪军部队以盘古军为首,已经陆续到达长安附近,静待时机成熟再混进城。
“不管你王允将来会跟我耍什么花样,我也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暗暗地思索着,华雄嘴角逸出一丝邪笑,可这一丝邪笑却在眼前画面清晰时变成了一丝愤恨,因为他看到吕布又在占貂蝉的便宜。
吕布戏貂蝉终归只是戏,请吕布喝完酒,许下婚约后,华雄等人便静待薰卓与吕布分开地时机,然后再请董卓来带走貂蝉。
这个时间里,本来是应该无事发生的,但华雄心中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一个月的相处,不知不觉地,华雄地眼前经常出现貂蝉和自己一同研究后世舞蹈,一起唱流行歌曲,用她地曲艺弹出那些自古相通地旋律,虽然乐器有所变化,但曲调却丝毫不差,每每都让华雄有种恍惚回到过去的时代。
这个感觉让华雄很不安,也很不舒服,三不五时地想去见貂蝉,却每每到了司徒府却不敢去见,惟恐自己一见就坏了大事。
将自己想要的女人推给一个不是人的人,那滋味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好受,但现实就是现实,华雄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好几次午夜梦回,在睡梦中都咬紧牙关,捏紧拳头,恨不能打老天一个窟窿。
这样的情形本来只是华雄一个人的煎熬,谁也不知道华雄不知觉中对貂蝉动了心,可却让华雄发现一件意外地事情。
在等待董卓的这段日子里,貂蝉竟然有几次主动地邀吕布前去相见,这让华雄疑惑不解,照现今状况来,这件事绝不寻常。
华雄去问王允,可王允给他的回答却很简单。
“华将军多虑了!华将军既说貂蝉甚是聪慧,那貂蝉此举便是与吕布培养感情,待日后与董卓相争时,此番日子的功用便可显现,使吕布有胆与董卓力抗!须知董卓本身也是一员大将,力大无穷,双臂左右开弓有如家常便饭!恐怕比之华将军亦不遑多让,若是吕布可一举杀之,我等可无忧矣!”
这个回答看似在理,可在华雄与貂蝉的接触中,这是极不合理的,他当然不会告诉王允自己已经有些了解貂蝉的脾性了。
没有得到结果,华雄心中更加不安起来。强烈地不安感促使华雄不得不冒险一试,去问吕布。
吕布这么一号人物,虽然也算一代豪雄!
但华雄一直未与他有过多地接触,一方面是对吕布人品地鄙视,另一方面华雄也考虑到以后,不想和吕布这样的人有什么瓜葛。
得知华雄来拜访的吕布也是有些诧异,抢了别人功劳,吕布好歹也要对别人好点。当即出门迎接:“稀客稀客!是什么风把华将军给吃到布这儿来!请请!快请里面坐!”
“哪里哪里!”
随吕布进府。华雄便留心观察起吕布地家居来。与王允家中的简单质朴不同,吕布的府第显得十分有豪气,宽敞地院落,雕梁画栋地房子,一切地一切都在展示着一个大豪之家的霸气。
在院落内随处可见一些石锁凌乱地摆放着,大略可以猜到这些都是吕布每天强身健体的器物,看来吕布的第一武将之名不是平白得来的。对自己的武力还是从不懈怠的。
进了屋,华雄也不罗嗦,没和吕布聊些无关紧要地东西,说道:“温侯,华某此来,实在是来提前恭喜温侯的。”
“恭喜?华将军此话何解?”吕布有听没有懂。
华雄笑道:“近日华某听闻温侯与司徒大人订下一门婚事,温侯乃我大汉朝第一武将,勇冠天下。而司徒大人乃朝中数一数二之贤臣。二位结秦晋之好,如何不是喜事?华某心想待结亲之时,必然满朝文武皆来道贺。恐届时无华某恭喜之便,故此厚颜提前来恭喜一番,顺道也与温侯亲近亲近!温侯得丞相器重,实令华某眼羡不已啊!”
该哄则哄,该拍马屁的时候就拍着,先把吕布哄好才能套话。
吕布听了这话,当即举酒道:“华将军这是什么话!当罚酒一杯,华将军与布之交岂同泛泛,迎亲之日,必请华将军到场观礼,届时华将军可要不醉无归啊!”
一点也不含糊,华雄也举杯相迎,说道:“是是,当罚!当罚!”
喝完一口酒,华雄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猥琐起来,探头轻声道:“温侯,华某记得,温侯曾在天上人间带回一女,但据传温侯对司徒之女甚是中意,不知比之天上人间之女,有何过人之处?若是有幸,华某倒也想去问问司徒大人府可还有其他女儿!”
“华将军
”
吕布看着华雄猥琐的表情,二人同时露出一副色狼般的笑容,很是心意相通地淫笑了几声。
笑毕吕布便喝了一口酒,似是在回味与貂蝉在一起的那些情景,口中喃喃道:“华将军有所不知,天上人间之女,虽是才色无双,但司徒之女却更甚一筹,布初见之,便惊为天人,其貌美足有倾国倾城之虞,恐怕古之美人西施亦不过如此。”
华雄见吕布说话顿了顿,连连点头恭维道:“也只有如此之女,方可配我大汉第一武将啊!”
吕布脸上堆满笑意,对华雄的说话十分受用,连忙又邀华雄对饮,接着才很是兴奋地继续说道:“华将军啊!布本以为如此之貌已是惊人,却不想司徒之女也是才色无双,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所奏之曲,所唱之歌,更是优美动人,真个有那——有那余音绕何物,几日不绝之神效。”
华雄汗颜,提醒道:“可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对对,就是此意,此时此刻想来,布耳畔犹有音容,除此之外,还会许多奇特却美不胜收之舞蹈,其更通剑舞,剑姿曼妙优美,真如那天上仙子!即便是天上人间之女,遇上此女,布只能说一句,星星之火,岂可与日月争辉!得娶此女,实布三生有幸也!”
很陶醉地样子,吕布一副欣然神往地模样,看得华雄咬紧牙关,嘴唇翕动,喃喃地嘀咕着一些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话语:“**你祖宗十八代的,居然这么陶醉,你以为她是你地不成,干干干,貂蝉也是的!居然啥都表演给他看,真把他当夫婿吗?不是答应了完了来当我的间谍头子嘛!演戏有必要这么投入么?”
不知不觉,华雄在一旁已经吃起醋来。而吕布却浑无所觉地继续说着他对貂蝉的夸赞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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