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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大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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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嚭说:“请大王少安毋躁。”
  伍子胥借机插话道:“大王,何妨出去走走?臣前些日到罗浮山,见山势峭拔,林木葱茏,云飞雾卷,清泉潺湲,山中麋鹿出没。大王何不去罗浮山射猎?一来散散郁闷,二来也可让众人领略大王的箭法。”
  伯嚭:“大王如果不愿去罗浮山射猎,也许到太湖游幸更有意思。”
  伍子胥瞥了伯嚭一眼。
  皿妃说:“大王还是到罗浮山射猎为好。”
  眉妃说:“请大王恩准臣妾侍奉前往。”
  伍子胥忙说:“大王平日食不二味,坐不重席,不事奢华,崇尚节俭,也太苦了大王了。大王难得出去走走,罗浮山射猎,不仅可显大王威仪,也可以让天下知道吴国升平气象。如有二位嫔妃同往,世人更为瞩目,就不仅仅是游猎了,而且是外交。”
  二位妃子经伍子胥这一番话的鼓动,愈加精神,连声叫“大王”,那苦苦哀求的目光,是犀利的武器,铁石心肠也划得出血来的。
  “胡闹,寡人游猎,哪里有你们跟随的道理!”
  阖闾不为所动。
  眉妃嘤嘤地哭起来了。阖闾这才慌了心神,来问,来劝,来哄。大王问了又问,为什么哭泣,眉妃抽搭抽搭地叙述了一番,不胜娇嗔。阖闾这才知道,眉妃原来生自罗浮山下,选入都城再也未见父老兄弟,动了思念乡里之情。大王阖闾只好叹息一声,依了两位娇媚的嫔妃,答应她们跟着凑个热闹。
  威满吴国的君王,总是在眉皿二妃面前吃败仗的。
  次日五更,大王阖闾、王子夫差、伍子胥以及眉皿二妃,随从二百人,车马浩浩荡荡出了姑苏城,直奔罗浮山。抵达罗浮山时,早雾消尽,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山明水秀。林中露水尚湿,青草没了马蹄,阖闾心中十分畅达,命令二妃在山下静等,召眉妃父母来见,赏赐以黄金和绸缎。阖闾与伍子胥、夫差策马林中,射杀山兔山雉。阖闾收获不少,每出一箭,众随从总要赞叹一番,射中的便射中了,射不中的穷追不舍,直到有人射中了,赶紧拿来,道是大王好箭法,百发百中。尤其令大王阖闾高兴的是,王子夫差蛮勇非常,追一麂子,策马飞奔,跃过一条百尺山渊,少年面不改色,随从人等一片喝彩,山回谷应,宿鸟乱飞。伍子胥没什么建树,只是围绕在大王左右。能够把大王阖闾拉到罗浮山射猎,他的计划已经完成了第一步,距离孙武的田园就不远了。事先细心安排,约束随从不得射近处的猎物,留给大王发弩,远的,射中也只说大王箭无虚发,一切只为讨得阖闾高兴。他的计划实施到这一步,就暗中差人去给孙武通风报信儿。看看导引得阖闾的马,跑到了罗浮山东麓,老远依稀可以望见孙武田园了,便说:
  “大王,半日射猎,臣等实在领略了您的神箭,您兴致虽然很高,可是不可以过分劳累了,请大王歇息歇息,臣知道一个好去处。”
  “罗浮山中哪里还有什么好去处?”
  “大王您看,那里有一片田舍,简直是世外神仙修炼的地方呢。”
  “噢?”
  “那便是——臣五次向您推荐过的孙武隐居之处。”
  阖闾忽然一扫脸上的喜兴,面露愠色:“伍子胥你好大的胆子,原来你是设了计谋,赚寡人来此会那山野村夫!”
  阖闾是个狡诈的人,轻易戳破了这个骗局,并为上当受骗感到恼火。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五、罗浮射猎(4)
伍子胥不是善于随机应变的人,扑通一声下马跪倒:“臣罪该万死。”
  阖闾回马欲走。
  伍子胥跪着膝行,冒着被马蹄踏翻在地的危险,拦住了阖闾的马:“大王,臣伍子胥直说了罢。我背负父兄被楚平王杀害之仇,一路乞讨,一夜白头,跋山涉水,投奔到您的阶前,为的是吴国兴盛,报我父兄之仇;大王您是知道专诸的,勇士受您之命,刺杀王僚,身躯顷刻成为肉酱,而鲜血淋漓的心不死,为什么?为的是大王您振兴吴国,霸业天下,臣说的难道不对吗?”
  说到专诸,阖闾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伍子胥接着说:“大王您要的是囊括四海,岂能不广纳天下贤士?臣伍子胥欺君之罪也罢,罪该万死也罢,大王您已经到了罗浮山,马鞭指处就是孙武田舍,您不过是投足之劳,去见见孙先生,天下人会有口皆碑,赞美您对贤士以礼仪相待,天下之士怎么能不闻风而来?大王您何乐而不为呢?”
  “起来吧。”阖闾道。
  “大王肯听罪臣的建议,去见见那奇人孙长卿了么?”
  “寡人是去歇歇脚!前面带路!”
  伍子胥心中一喜,却不敢露在脸上,忙爬起来,上马带路。他知道君王这个决定,也许仅仅是给他个面子。他知道君王对他心怀不满,也知道君王绝对不会当面承认什么错处。他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到底赚得吴王亲临田家拜会孙武,忧的是吴王情绪忽然不好,怕见了孙武也不会有好果子。他终于知道,那专诸不死的心到底还是灵验的,虽然提起这件事总有在君王面前自己居功的意思。他不知道,那孙武可曾准备好了瓜果菜肴讨得君王高兴,不知道这位神秘而神奇的兵法家会不会又对吴国君主做起什么“法”来,弄个鸡飞蛋打。
  孙武正同家仆田狄急匆匆往家里赶。
  走在九曲回肠的山道上,忽然看见一匹白马在路边,又看见前面是一男一女追逐调笑。男的剽悍、年轻,颧骨很高,眼睛大,深陷在眉骨之下,华服佩玉,正是夫差;女的假髻峨峨,松松的似乎要坠将下来,明晃晃饰以金爵钗,长长的裙裾流水般闪展着衣纹,脸蛋儿十分明丽,是眉妃。
  孙武并不认识夫差和眉妃,只判断这一男一女绝非凡夫俗子,就想躲避。可是,左手是嵯峨的山,右手下面是斧削般的崖,脚下只有这一条九曲羊肠小路,没遮没拦,没个藏身之处,真是冤家路窄!田狄正看个不亦乐乎,孙武忙拦他后撤,退到山路的拐角处。
  听得见夫差和眉妃的追逐和说话声。
  “哎哟,王子你好大的胆子!”
  “怪不得我。”
  “怪谁?”
  “还要问我?今日你休想逃之夭夭!”
  “我是大王的嫔妃呢!”
  “迟早我便是大王!”
  “那时候……我就人老珠黄了啊……”
  “你怎么会老?”
  “不不,不,你弄疼了我了。”
  “休想逃掉——你,你往哪里逃!”
  “咯咯……”
  “哈哈,本王子捉住你了,你乖乖地来吧,哈哈。”
  “光天化日之下千万别,别……你扯坏了我的罗裙了啊!”
  “如此柔滑的肌肤,如此*!哦,万夫莫敌的王子也禁不住了啊……如此*岂能让父王一人独占,我要让大王把你赐给我!……哦,哦,你,哭什么?”
  “让大王看见我就完了,等到你成为大王那日我也完了,反正我得完……完完完完!”
  “你敢打我?打吧,打吧。天下只有你一个人享有这等至高无上的权力!打呀,怎么不打?”
  “不——”
  “怎么又要逃掉?你往哪里逃!”
  “王子,你疯了?”
  “疯了!”
  “哎哟!”
  王子夫差和大王的宠物眉妃几乎闯到孙武的眼皮底下了。那夫差少年气盛,*中烧,不顾一切了。他紧紧地抱住了眉妃,一顿狂吻,样子更像是在美餐一席佳肴。眉妃好不容易透过气来,说:“王子……求求你,别在这儿……我依了你行不行?别在这儿。求求你,千万别说什么让大王把我赐给你,大王会动怒的。慢慢来……你要做太子。你要比终累强,现在终累是太子。你成了太子,日后就是君王。眉妃算什么?还不是可以放在怀里,也可以掷到地上的一块玉?不,说玉太抬举小妇人了,只是笼子里的一只鸟啊!”眉妃呜呜地哭了起来,“求求你了,别在这儿……”夫差哪里听得进去,他一直没停止进攻,忽然间用了一股蛮劲,把眉妃扔在了地上,然后又扑了上去,两人在一块草坪上滚动——或者说是厮打。
  孙武在两难的境地,面对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想退回去另寻蹊径,无路可寻;径直走过去,眼里看见的事情犯了大忌,而这些宫闱内的*韵事正是他不愿意知道,也不应当知道的。那么,等待?等到夫差完了事?看样子夫差是难于行事也难于完事的,不知会纠缠多久。时间久了,将误了大王阖闾的召见。
  孙武只好扔出了一块石子。
  野鸳鸯惊了。
  眉妃惊叫:“哎呀,有人!”
  夫差大怒:“什么人?”
  眉妃和夫差站了起来。
  孙武和田狄这才走了过来,夫差拦了去路。
  面面相觑。
  这边是尴尬的孙武和田狄,那边是花容不整凄凄惶惶的眉妃和怒火中烧的夫差,夫差哗地将青铜之剑抽出了一半儿。
  夫差:“山野村夫,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孙武拱手长揖:“请恕我罗浮山菜农孤陋寡闻。”
  夫差:“报你的姓名!”
  田狄:“我家主人孙武奉大王之召,赶回家去。”
  夫差:“孙武?”
  孙武:“正是。”
  夫差:“适才你看见了什么?”
  孙武:“我们匆匆赶路,行到此处,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啊不,这不刚刚看见了小将军,看见你们跑将过来,是不是后面有老虎在追赶哪?”
  夫差哈哈大笑:“老虎?哈哈,正是。你是个不算笨的人。”
  白马寻了过来。
  夫差将眉妃扶上马背,自己又认镫上了马,策马而去。
  孙武已经从刚刚听到的对话中,得知这位是王子,那位是王妃了。
  孙武叹了口气。
  田狄说:“先生,您瞧我满头是汗哪,今日的运道真不济,撞见鬼了!”
   。。

六、初会吴王(1)
浩浩荡荡的车马被阻在罗浮山口,八面威风的吴王阖闾,也只好步行向孙武的田舍走来。王子嫔妃和随从们在窄窄的田埂上排成一字长蛇,慢吞吞地蠕动。
  这使阖闾愈发觉得上当受骗,心中不快,脸拉得老长,阴沉得似乎要淌水。
  伍子胥心里有些紧张。
  偏偏那孙武虽然到了家,虽然可以遥遥地望见吴王人众迤逦而来,却不肯屈尊出门接驾。一直等到阖闾走过栀子林,穿过菜园,接近竹篱了,一直等到宫廷侍从一声接一声地传递“大王驾到”,孙武才开了门,前来迎接。伍子胥看见孙武又是一脸不卑不亢的平和,心里就愈发地打鼓,生怕大王阖闾怪罪孙武不恭,一切心机就全白费了。
  孙武屈膝跪下,右手贴着地,左手按在右手上,稽首而拜:“臣孙武觐见大王。”
  阖闾的脚步停也没停,眼珠也没向孙武转一下,淡淡地说句“起来吧”,径直走进田舍。
  伍子胥的心一紧。
  孙武向王子、王妃拱手作揖,以示尊敬。
  夫差走过的时候,把脸拧到了一边。
  伍子胥忙上前扯扯孙武衣袖附耳道:“长卿,大王今日情绪不佳,千万小心侍候了。都准备好了么?有什么新鲜的野味,快些献上来。”
  孙武说:“伍大夫放心。”
  田舍里,大王阖闾和王子、王妃坐在粗硬的单层竹席上。屋子洁净也还是洁净的,可是墙角竟然放着竹箕,还有开沟做垅用的锸和竹笠蓑衣,此刻,这些器物和坐着的王公贵族显得是那么不协调,是那么格格不入。伍子胥暗暗地直叫“奈何”,孙武呵孙武,难道你只想弄些不同凡响,全没有想到王者之尊严和尊贵么?难道你不明白今日的觐见关系到你孙武的前途,甚至身家性命么?难道你孙武就不知道伍子胥为了举荐你,把你看做旷世奇才的良苦用心么?
  阖闾面南而坐。
  孙武老远地席地坐在对面。
  因为并不融洽,所以颇有点儿对峙之势。
  帛女来了,对大王阖闾行再拜之礼。再拜稽首,礼节是很周到的,可是所奉献给大王的,竟然是些莲子、黄瓜、鲜笋和西瓜而已。
  这个帛女,又是那张不上笑容的木脸!
  帛女说:“帛女叩见大王。田家贫贱,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食品奉献给大王,只有时令鲜菜瓜果,请大王和王妃、王子品尝。”
  孙武立即插话道:“臣久闻海内盛传大王雄心奋发,起居饮食不思奢华,力求节俭,今日得以叩见大王,才亲眼所见。大王穿着粗布衣裳,亲临臣这简陋的农舍,品尝农家粗淡的菜蔬,当今世界是没有第二个可以相比的。大王不求一时之奢服华筵,志在明日会盟诸侯之伟业,这实在是参天大树繁茂之根由,万仞高山伟岸之基奠。天下人谁能不心服口服?”
  一席话说得阖闾脸上云开雾散:“唔,孙先生说得不错!”
  夫差道:“父王,节俭当是节俭,可也不必食无肉。来人,把今日射猎的野味拿去烤了。”
  侍者应声而去。
  显然,夫差对孙武的怠慢心怀不满。
  大王阖闾反而不在意:
  “孙先生,寡人听说你和伍大夫相知很融洽的,伍大夫十分推崇你孙先生。”
  这话什么意思?
  又是在含沙射影地警告伍子胥不可结党营私么?
  伍子胥忙说:“长卿先生确确实实是——”
  “听孙先生说话!”阖闾制止。
  孙武平和而从容:“臣听世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糟了,孙武绕到圈套里了,伍子胥先自涨红了脸。

六、初会吴王(2)
孙武又道:“又闻,蛟龙的归处是海,白鹤的故里是云。孙武不才,和伍子胥大夫、伯嚭大夫一齐聚集在您的周围,乃是因为您胸襟若海,志气如云。”
  阖闾颔首。他原本也没准备深究孙武和伍子胥的关系,只是不失时机地敲打敲打而已。
  伍子胥见孙武机智,言语之间大王面色好转,心里松下一口气,便忙着“点题”:“大王亲自驾临田家,专程看望孙先生,可与周文王渭水之上寻见吕尚相比拟。”
  孙武说:“大王,罗浮山景致果然是不错吧?”
  这一番君臣对话,简直就是斗法!可是孙武前面虽然言辞机智,很令大王听着顺耳,到了这儿,却把伍子胥的话头岔开,似乎是不认可大王是专程来访的,不承此情。
  野味烤熟了,送了上来。
  大嚼。
  大王嘴角流香。
  伍子胥还是惦着赶紧展示孙武的才能,便举酒道:“大王,请进一些水酒,这是那位勇士要离酿造的。”
  “要离?”
  “是孙先生推荐的勇士要离,大王。”
  “哈哈,”阖闾喝了一口酒,品咂一番,“不错,很是醇厚。这要离如果留下造酒,也许更算得人尽其用。”
  孙武飞快地看了大王一眼。
  伍子胥整个儿给憋了回去。
  或许,不是孙武举荐了那个侏儒要离,阖闾早就召孙武觐见了。正是一个要离,使得阖闾也轻看和轻慢了孙武。
  王子夫差嚼着野味,几块鹿肉落肚,浑身燥热难当。再加上手中那青铜造的高体细腰翻口之觚,一觚盛酒三升,他一连吸干了三觚,鹿肉闹在下,水酒闹在上,十六岁的王子不由得脸红耳热,浑身上下好像有万千蚂蚁乱爬,坐也坐不稳了,不由得拿眼睛去睃他父王的宠物眉妃。眉妃示意周围,又看看孙武,暗示夫差,当心露了马脚。夫差一身的牛劲无处可泄,便起身道:
  “父王,如此喝些闷酒,一点意思也没有。待儿臣为父王舞一番剑器助兴。”
  没等阖闾一个“好”字儿出口,夫差已经抽出了青铜之剑。宝剑出匣,哗然如蛟龙出水。少年夫差年轻气盛,骨骼宽大而灵活,加上鹿肉和美酒壮了阳气,出手便连抛几个美妙诡奇的弧线,晃花了人眼。夫差今日舞剑分外卖力,一是有至尊至上的父王观赏来日建功立业的后人手段;二是让他至痴至迷的眉妃瞧瞧他男儿的力的舞蹈;三呢,亦是顺便舞给那个不合时宜的孙武点儿颜色看看。孙武碰巧耳闻目睹了他和眉妃的幽会,在他心里结了一个疙瘩,刀光剑影警告孙武不可多嘴,必须小心些。那柄青铜之剑,在夫差手中有了灵性,十分地蛮野,时而如雷电发着震怒,疾走于浓云之上;时而如狂飙暴雨施着淫威,呼啸在阡陌之间;时而如毒蛇吐信子一般,咄咄逼人;时而又如潮水撞击在山崖之上,砰然间溅起九道白波,令人觉得杀气腾腾,不寒而栗。渐渐地,几乎不见了舞剑的人,只见剑器的寒光翻飞缭绕,缭绕着,却是越来越逼近了孙武。
  伍子胥不知夫差是何用意,陡然间大惊,站了起来,抵挡不测。
  孙武按住了伍子胥的手,神态平和。
  夫差突然收了剑,立在孙武面前。
  众人一片喝彩之声。
  阖闾兴高采烈,连叫:“王儿好剑法!”
  眉妃满脸桃花,像吃醉了酒,更像是她自己刚刚舞了一番剑器。
  夫差愈发得意了,对孙武拱一拱手,道:“夫差胡乱舞了一回,还请孙先生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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