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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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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莫名的轻松下来,含笑道:“不敢。”

    安王伸手,胡氏也就把手搁在他手心。夫妻相握,无语凝视,一时间温暖在他二人之间流淌,竟似遗忘了这世间的诸多烦恼、算计、龌龊、肮脏。

    然而也只是仿佛而已。就像再美丽的梦,也不可能长长久久,总有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甜蜜再长久,总会趋于平淡,没有苦涩的映衬,也就失了最实的美味。

    李昂神情一震,紧握住胡氏的手,道:“这玩笑,也只在你我之间开开罢了,以后切莫提起。禇之的性子,你怕是还不清楚,因着他姐姐送与楚鸿程为妾,他已经懊悔了小半辈子。这个外甥女,自然是千娇百贵,岂可轻易的让人如此践踏?只怕我若动了此念,我和他的交情也就彻底决裂了。”

    胡氏却仍是微微笑着,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妾身以为王爷还当得起,一个小小的程禇之,当真这么可怕?”

    “不是他可不可怕的问题,而是……”李昂面容肃然,那流泄于外的光华被罕见的端庄严肃所取代:“你可知道,父皇为什么要亲自殿试,并一一过问诸位举子的情况吗?”

    胡氏低头,略略深思,便道:“定是为了太子殿下。”

    安王嗯了一声,浅浅的吁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如今正效仿昔年孟尝君,广交天下能人志士,就想落个虚怀若谷,求贤若渴之美名。若禇之不能为我所用,必然会被他招揽而去。到那时……”不用他说,胡氏也知道,到那时别说是闲散王爷,只怕连个普通庶民都做不成了。

    不成王,则是死。摆在安王面前,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除了不顾一切的不择手段,拼着性命也要上位,就只剩下了死无全尸。

    胡氏温柔的抚着安王的后背,道:“太子毕竟年幼,他懂得什么?还不是父皇在替他打算。还有个几年呢……”

    安王笑笑,又恢复了****倜傥的模样,揽了胡氏的肩,深情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道:“你放心吧。”

    不只是让她对他未来放心,也是让她对他这个人放心。

    胡氏将头靠在安王的肩上,微眯了眼睛,道:“一切都会好的,我不担心。其实,王爷,臣妾没开玩笑,如果哪一天,真到了……你尽可以娶了她。”

    她爱他,从最开始,就注定了他和她的命运。如果为了他和他的大业,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牺牲的,更何况只不过是一个王妃的位子。

022、冷汗

    022、冷汗

    楚亦凡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安王夫妻的谈资,并且躺着中枪,已经被这夫妻惦记上了。日子如常,开始了每天的课程。

    因为受伤,又因为要学王府规矩,她已经落下了许多课程。女先生要求又严,最重要的是楚亦凡的资质——实为下下之姿——不是说把她放到京城贵女们去比较,而是说在楚家这五位小姐中比较,她实在是最末等的一个。

    楚亦真自不必说,那是过目成诵,诗书才情、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样样沾手就会,一学就会通,样样上佳的才女。不然也不至于被安王看中,成了安王的宠妃了。

    楚亦可与这位庶姐相比,只有更好更出色。就是双胞胎姐妹,亦是聪明伶俐之辈。只有楚亦凡,纵然刻苦,但总显得才情平平。

    她读书倒也不是一点听不进去,只是先生教什么,她读什么,从来不知道举一反三,也从不谦虚向问。先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从来她都是一副中庸之态。既不多认真,但也不多疏忽。问她十句,她有五句都答对了,但也并不多精巧,只能说是差强人意罢了。

    琴棋书画就更差了些,有一种惨不忍睹之感。女红上倒是挺认真,可是看着那小小白嫩的手指上左一针右一针,被扎的直滴血珠,连先生都不忍看了。

    好在年纪小,可以好好打磨,因此这位女先生不敢怠慢。平日里亲自督导、指点,课下的功课也比旁人多。

    她只怕自己教的不够用心,要落了楚大人和楚夫人的责难。

    楚亦凡心里自是叫苦。这些神马东西,她是不想学的。可是架不住这位女先生不怒而威的姿态,年少时古板而严厉的老师余威犹在,让楚亦凡很是心有余悸,只得乖乖的上课好听好听讲,下课专心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

    因此进入七月,她就更忙了。

    转眼就是七月七乞巧节。楚亦可早就跟柳氏念叨着要办乞巧会。这是京城的习俗,在这一天要“其夜洒扫于庭,露施几筵,设酒脯时果,散香粉于筵上……拜而愿乞富乞寿,无子乞子,唯得乞一,不得兼求”

    说白了就是求富求寿求子。

    对于未嫁少女们来说,这一天晚上要结彩楼,穿金针,捉蜘蛛放在小盒内,天明开启,以蛛网稀密来判定巧多巧少。

    彩楼早就扎好了,楚亦可和楚亦容、楚亦怜姐妹也早就在嬷嬷的帮助下做好了准备,兴致勃勃的等着晚上的乞巧。

    楚亦凡却一直没动。她没心思干这小孩子玩的把戏,虽然她才是不折不扣的小孩子。

    丹若捉了两只蜘蛛,兴高采烈的回来表功:“姑娘,姑娘,奴婢替您捉了两个大蜘蛛……”

    楚亦凡连头都没抬,正在桌上练字呢,只嗯了一声,道:“行了,晚上你和绿萝乞巧吧,别烦我。”

    呃。丹若满腔热情被楚亦凡这么一浇,立时一点都不剩了,怏怏的凑过来道:“姑娘,连太太都吩咐过了,叫您今天晚上一起去彩楼乞巧呢。”

    “不去。”楚亦凡在自己院里,说话很是直接简洁。

    绿萝进来,劝道:“姑娘,既是太太吩咐了,您就去吧,就当是玩玩看热闹呢。”

    楚亦凡写满了一张,这才放下笔,松动松动手腕,道:“就说我课业重,今天就不去了。”

    绿萝见楚亦凡答的坚定,知道她是真的不愿意去,心里暗叹一声,道:“是,奴婢这就去回了太太。”

    丹若举着手里的小盒子,问楚亦凡:“姑娘,这蜘蛛怎么办?”

    “你们两个玩吧。”既是抓了,也别白抓,她和绿萝可都是大姑娘了。

    丹若一笑,道:“就知道姑娘最能体谅人了。”

    知道她爱玩,楚亦凡也就只微微一笑,并不多话。两人退出去,各自行事,只留楚亦凡一个人在屋里接着练字。

    楚夫人柳氏正在花厅里听着绿萝回话。等她说完了,便微微一笑道:“凡娘倒是个贞静的孩子,罢了,既是她不喜欢,也别勉强。最近她怎么样?”

    一语带过,并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细细的问起楚亦凡的饮食起居来。

    绿萝答的中规中矩:“姑娘前些日子苦夏,饮食上都稍差些,最近才勉强好了一点,就是喝冰饮比较多。每天早起给太太请过安便书小书房同众位姑娘们上课,回来吃罢午饭,稍事休息便是窝在院子里练字……晚饭若吃的早了,饭后就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回去再做多半个时辰的针线,敲过更鼓也就收拾洗漱睡了,很有规律。”

    柳氏点点头,道:“姑娘小,你就多精心些。也别晚上多做针线,仔细坏了眼睛,冰饮也少喝,她还小呢,肠胃受不了。她虽喜欢,你也好歹哄着些,别尽随她的性子。”

    绿萝自是应承,柳氏微微抿了下嘴角,道:“这都过去这么些日子了,我倒是一直没问你,那天在林子里的竹叶青,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怎么我还听说之前凡娘落了水?”

    如柳氏所说,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六姑娘的伤都养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怎么夫人才过问呢?绿萝一时不知道柳氏是什么意思,不敢妄动。

    她只垂了眸子,温顺的道:“奴婢也不太知情。当日是丹若在姑娘身边伺候,据说是厨房的雅儿不小心撞了一下六姑娘,这才失足落的水。那竹叶青却不知道,想必是沈三公子带来的也未可知……”

    柳氏喃喃的道:“雅儿?我还奇怪,她怎么好端端的就投了井,原来是畏罪自杀。”

    绿萝一激灵,就出了一身冷汗。雅儿投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正在惊疑中,又听柳氏问:“你家姑娘如今可大好了?孟大夫开的药,可都如数喝了?”

    绿萝沉吟了一下,道:“都熬了的,姑娘也从没嫌苦,都,都全喝了吧……”

    却冷不丁对上柳氏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眸,明明看上去和悦如春风,绿萝却觉得后椎骨一阵刺痛,刚下去的冷汗又涌了上来。

023、坦白

    023、坦白

    绿萝觉得自己窒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好像谁一把就握住了她的心脏。她一向身体强健,一年到头,连个头疼脑热的时候都没有,自以为那颗心脏跳动的极其有力,可就在这一瞬,她方发觉,她的这颗心脏还是太脆弱了。

    只被人似无所觉的这么一握,就已经钳住了她的脉门,她除了坐以待毙,竟是毫无反抗之力。

    她垂死挣扎着抬眼,看了柳氏一眼。她那清明的,柔和的,甚至带了点笑意的眼眸却忽然凭空多了一丝杀伐的血腥。

    绿萝不支,颓然的垂下头去,只听得柳氏冰冰的如同冰碴子落到地上的清脆,问道:“凡娘那里,就没有别的了?”

    绿萝心一沉,如今只有一个念头,如同放大了数十倍的音量,在她心口、脑仁、耳边不停的回荡:太太都知道了,太太都知道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虽说太太病弱,但整个楚府都握在她的手心里,哪个角落有点风吹草动,她怎么会不知情?

    雅儿死了,怎么就那么巧?绿萝根本不信这个说辞。失足?只怕是被人灭口了还差不多。说不定那个熬药的嬷嬷,这会也不定在哪个角落的地底下吟唱着自己的委屈,也说不定早就过了耐何桥,进了最阴暗冷森的地府了。

    接下来呢,就是自己了吗?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某一点,绿萝的指尖发烫,颤抖了半天,才勉强支住自己的膝盖,道:“有,有的,姑娘后院的一株海棠,好端端的,竟枯萎了。”

    柳氏神色未变,心里却突的一声。小小年纪,她倒是戒心了得。可随即又看向绿萝。没有这些丫头帮衬,她是如何做到的?

    绿萝却轻轻的啊了一声。才说完这话,她忽然明白了从前她不太明白的东西,后知后觉的喃喃着补充:“怪不得……”

    这次柳氏没给她任何的台阶,只是神色端凝的微笑不语,等着她自己坦白。

    绿萝轻抬了下巴,并不敢直视柳氏,声调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一点起伏:“太太恕罪。姑娘身边人少,只得奴婢和丹若二人,往往姑娘喝药时都嫌奴婢们在跟前碍事……奴婢只是听丹若提了一句……”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想不到这些关键紧要的细节,竟落在丹若那丫头身上。平时瞧着她大大咧咧,什么时候竟有这般心计了?

    柳氏不动声色,温声道:“凡娘还小呢,她不懂事倒也罢了,怎么你也这么不尽心?那药怕是她嫌苦,都泼洒了吧?”

    绿萝不敢辩驳,只垂头道:“奴婢,不清楚,大概,大概是喝了的。”

    柳氏眼睛一眨,声音里就带了波动,却是带着笑意的问道::“什么叫大概?喝了就是喝了,没喝就是没喝,你是她贴身的丫头,怎么连这都弄不清?这次我便不和你们计较,可再有下次……”

    不言而喻,彼此都是明了的。

    晚风温热,正是一年中最难熬的时节。

    丹若见房中灯还亮着,便进了门,果然楚亦凡还没睡。倒是不练字了,却就着灯光看书。丹若放下托盘,道:“姑娘还不歇着?”

    楚亦凡放了书,问道:“绿萝还没回来?”

    “没呢,姑娘,这是刚用冰水湃过的西瓜汁,您喝一口消消暑?”

    楚亦凡正是觉得闷热呢,便伸手接过来,笑道:“难为你有心,我这正热呢。”

    丹若是个直肠子,道:“奴婢可不敢居功,是老爷叫人送过来的。”

    楚亦凡唉哟一声,道:“是父亲送来的?人可还在?派了谁来的?我应该当面谢过才是。”说着就要下地。

    丹若上前替她穿鞋,道:“姑娘且好生歇着吧,老爷派了他身边的孙妈妈,这会儿早就走了。”

    楚亦凡顺势坐回床上,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重新端起玉碗,用银匙搅着鲜红的冰凉的西瓜汁,一副若有所思状。

    丹若道:“姑娘你就放心好了,孙妈妈也没说什么,只说奉了老爷的吩咐给姑娘送碗西瓜汁……奴婢遵照从前的规矩,打了重赏的。”

    丹若性子直,说话也直,楚亦凡也就朝她一笑,道:“父亲为什么会指名给我西瓜汁?是大家都有呢,还是单单我有?”

    丹若一下子就噎住了,挠挠头道:“这个,奴婢可想不出来,奴婢也没问。”

    楚亦凡淡淡一笑,道:“这碗也不是咱们这里的吧?我可记得这些都是有份例的,从哪来的,就得还回去,你总不好意思让孙妈妈亲自来取?”

    丹若一拍脑袋,道:“奴婢晓得,奴婢亲自送回去。这玉碗可不是大厨房的,老爷的秋爽居里有个专门的小厨房……”

    楚亦凡还是似笑非笑,道:“你这丫头一向都是莽撞糊涂的性子,冷不丁走错了路也是常事,就只当是串门了。”

    “啊?”丹若迷茫的看一眼楚亦凡:“姑娘,奴婢虽然糊涂,但进府也好几年了,路都走熟惯了的,从没走错过。”说完了,忽然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奴婢知道了。只是奴婢这一去路走的有些远,怕是要穿过大半个府了,姑娘身边没人服侍哪成?”

    楚亦凡轻松的笑笑,道:“我这就要歇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你,别嫌路远,走坏了鞋,我赔你两双。”

    丹若嘻笑道:“姑娘的鞋,奴婢可不敢要,您也得有那闲心才成,不如哪天姑娘给奴婢描两个新鲜的花样子好了。”

    楚亦凡笑道:“你倒是敢说,你当我不会做鞋吗?”

    丹若心道,不是奴婢敢,而是确实您那手艺,做了我也不敢穿。嘴上却不敢,只道:“奴婢是说姑娘没这闲功夫,您正经事还做不完呢。就这么说定了,我要姑娘书上那极好极新鲜极别致的花样子……”

    这会倒过来了,丹若像上眼馋着糖的三岁小孩子,生怕对方不兑现,再三嘱咐并得到对方再三保证之后这才走了。

    丹若刚出门,就见柳氏身边的刘妈妈迎面走过来,道:“太太正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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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诱供

    024、诱供

    丹若毫无心机的一笑,道:“我正要把这玉碗给太太还回去呢。”

    刘妈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玉碗,做了断语:“这不是太太房里的。”

    丹若啊了一声,秀眉一蹙,道:“不是太太房里的?那是哪儿的?”

    刘妈妈略微不耐的道:“你也太不尽心了,这玉碗是谁送来的,又送的什么?寻根问底,出处不就出来了?”

    丹若毫不犹豫的道:“是个年长的妈妈,我瞧着眼生的紧。一时又是忙,又是乱的,倒把这碴忘了。再者,我哪敢拉着妈妈们问长问短,自是知道她们都忙的脚打后脑勺呢。”

    这话也带了恭维刘妈**意思,她的唇角略微的扯了一下,笑影一闪而过,随即正色道:“该说的说……如今你倒成了没头苍蝇。太太急等着你问话呢,不然你再找人送吧。”

    丹若为难的道:“绿萝姐姐尚未回来,院子里就两个小丫头,年纪又小,人又生的呆头呆脑的,万一打碎了可怎么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刘妈妈心里不满,脸上就带了不高兴,淡淡的道:“你说的,都在理。”

    但是,她却不能握住理,理在太太手里呢。不管她有天大的急事,现在去见太太是当务之急。刘妈妈却没那个耐心替她讲这个道理,道:“话我已经带到,你还是跟我先去太太身边复命吧。再不然,我先去回了姑娘,你也安排安排?”

    丹若一脸为难,却是赞同了,道:“都是奴婢愚钝,倒要难为妈妈多等一时,我且把这玉碗放个稳妥的人手里。我倒想起来了,这玉碗好似是老爷院子里的孙妈妈送来的。”

    她喃喃说着,却已经折身进了院子。

    刘妈妈跟着进来,既是等,就不能不去见楚亦凡。虽然她并未多瞧得上这个庶出小姐,但刚才丹若那一番话,倒是让她心中有了些异状。

    老爷怎么会派孙妈妈过来?送东西在其次,难道是有什么话?

    楚亦凡听了刘妈**来意,微微沉吟了一下道:“既是母亲有话问丹若,就紧着叫她去吧。那玉碗一时还不还的倒不打紧。”

    刘妈妈自是满口奉承:“六小姐最明事理,老奴也替太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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