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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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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丫头?

    楚亦凡无耐的瞪一眼绿萝:“多嘴,沈大公子和沈三哥忙着呢,哪有闲功夫听你这嘀嘀咕咕的。”

    沈青瑄从来不端架子,对楚亦凡好,对她身边的丫头也就另眼相看,故此绿萝也时不时的敢开玩笑,挤兑他一把。

    谁想今日绿萝竟联手沈青瑄挤兑上了楚亦凡。

    沈青瑄哪肯错过这个机会,便叫住绿萝道:“甭听你家姑娘的,只管跟我说,说清楚了,我重重赏你。”

    绿萝并不怕楚亦凡,又因为这签本就是求的婚姻,又听大师满口里是什么好姻缘,她一时私心上来,恨不得早早说给沈青瑄听,指望着能促成他和楚亦凡的一段佳话,因此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

    楚亦凡心里暗叹。她对自己以后的事并不着急,不过绿萝跟她久了,难免替她着急,况且绿萝今年二十岁,换成别的人家,早到了成家生子的年纪,以己及人,绿萝心急也情有可原。

    可这天底下不是有好心就一定能成就好事的。

    楚亦凡只得拦着绿萝,朝着沈青瑄道:“什么好签,不过是中平之卦罢了,倒是二姐姐求了个上上签……”横竖也被沈青瑄偷听去了,说出来也不怕。

    绿萝能看出楚亦凡的不悦来,不敢惹事,缩了缩头,做出一副乖顺的样子退到后面去。

    沈青澜眉锋一动。

    楚亦可姐妹摇签时,他们兄弟离的远,只隐隐听说什么上上大吉之类的只言片语,可到底签文是什么,并没听清,也并不清楚她们姐妹究竟求问何事。

    见楚亦凡这么一提,不免起了兴趣。又听绿萝的口气,想来这签文与她姐妹二人的姻缘有关,饶是沈青澜不是儿女情长的人,也不免心动。

    但他一向行的正,立的端,知道虽无外人,却探问楚亦可求签等私密之事不好,尤其是沈青瑄忘形起来,便不顾礼法规矩,若再胡乱嚷嚷,就更不好了。

    楚亦凡就是拿住了沈青澜的心思才故意引到楚亦可头上的。

    果然沈青澜插话道:“刚才我看你并未拜佛,又说求人不如求己,此话怎讲?”

    楚亦凡的确不喜欢沈青澜,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他对她有偏见在先,凭着一时傲气和自尊才不肯与他交好的,如今他与楚亦可已经定了亲,早晚是她未来的姐夫,与之交恶,谁都看不过眼,还是她的错。

    况且沈青瑄的亲事也大致有了模样,从前的过往可以一笔勾销了,她便有问有答,道:“求人不如求己这话,却不是我说的,《论语?卫灵公》中有‘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文子?上德》中也有‘怨人不如自怨,求诸人不如求诸己’之语,先贤们的智理名言,我等效仿,想来一定不会有错。再就是从前听说过一个求人不如求己的小故事……”

    沈青瑄来了兴致:“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楚亦凡飞了他一眼:您多大啊?一听说故事你就来劲?

    沈青瑄不以为忤,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笑的十分真诚。楚亦凡便道:“从前有位佛家弟子在屋檐下躲雨,看见观世音菩萨撑着伞走过,说:‘菩萨,普渡一下众生吧,带我一程如何?’观世音菩萨说:‘我在雨里,你在屋檐下,而檐下无雨,你无须我渡啊。’这个人立刻跳出屋檐下,站在雨中:‘现在我也在雨中,该救我了吧?’观世音菩萨说:‘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雨,是因为我有伞,你被雨淋是因为没有伞。所以不是我渡自己,是伞渡我。你要想得渡,请找伞去!’说完就走了。第二天,这人又遇到了难事,便去庙里求菩萨,走进庙里,才发现庙里的观音菩萨像前也有一个人在礼拜,那个人长得和观世音菩萨一模一样,丝毫不差。这个人很惊讶:‘你真是观世音菩萨吗?’那个人说:‘我就是。’这个人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自己拜自己?’观音菩萨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啊!’”

    沈青瑄率先哈哈大笑,指着楚亦凡道:“你就编吧,亏你编得出来,竟把菩萨都编排进去了。”

    沈青澜没笑,难得的替楚亦凡说了一句:“虽是信口编排,胜在道理却是对的。禅宗里亦有一个类似的故事,佛印禅师与东坡同游灵隐寺,来到观音像前,佛印禅师合掌礼拜。忽然东坡问:‘人人皆念观世音菩萨,他又念谁?’佛印禅师答:‘念观世音菩萨。’东坡问:‘为何亦念观世音菩萨?’佛印答:‘他更清楚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佛门有偈语: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我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楚亦凡接道:“六祖曰:‘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坛经》有言‘迷时师度,悟时自度’。”

    沈青澜接道:“天助不如自助,自助者天亦助之。”

    他的声音清脆悠扬,最后一个字落下,有如金玉之音,一声满场静寂,再无人接话,可各人脸上表情精彩各异。

    楚亦凡是后知后觉的慌乱。她怎么就和沈青澜一对一答上了?他不是最厌恶她,她最厌憎他的吗?从来没有好好的说过话,见面不是白眼就是轻蔑,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惶然的转向沈青瑄,正看见他一脸的惊讶,还带着一点欣慰,同时还有三分的促狭。就在他那温暖的目光中,楚亦凡像是被抓住错处的孩子,脸腾一下就烧了起来。

    沈青澜心底泛起了狂风骇浪,他也为自己莫名的失态而懊恼,但翻脸不认人却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当下面上丝毫不显,只自若的朝向沈青瑄,道:“你也别不学无术的了,既来一回,也四处转转,我再给你讲讲佛家的典故。”

    沈青瑄从善如流,呵呵笑道:“好啊。”转头看向楚亦凡:“你也一起来,我更喜欢听你讲的故事。”

    楚亦凡好不容易才从懊悔的情绪中探出点头来,被沈青瑄这一叫,惊的立时又缩了回去,勉强忍住脸红,恶狠狠的瞪他一眼,轻声道:“不了,我也走的累了,正想回去歇息呢。”

    沈青瑄大摇其头:“你还真是会扫兴,明儿非把你的壳子敲碎了不可,看你还往哪儿躲。”

    楚亦凡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也不当真,只笑笑,拉了绿萝转身就走。

    身后是沈青瑄放肆的大笑。

    绿萝一路跟着楚亦凡,悄声道:“今儿是奴婢心急,一时失了口,姑娘别怪。”

    楚亦凡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你的心,只是你竟还不明白我的心。我今天就说句不知羞的话,这天底下的人,谁都可以,只有沈家的男人不可以。”

    绿萝微微有些惊愣,半晌才道:“您跟沈大公子这仇,还没解开么?何至于要迁怒到沈三爷?”

    楚亦凡无耐的笑出来:“你这傻丫头,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你忘了多年前我给沈大公子那一耳光的由头了?”事隔多年,那份被误解和扭曲的屈辱却还在。就为了争这口气,她过去、现在,以至于将来,都不愿意跟沈家有任何瓜葛。

    关于个中细节,绿萝知之不详,但多少也能体察得到沈青澜对楚亦凡的轻视和冷嘲,再加上这几年楚亦凡有意无意总是多加避讳,她想猜不出也难。

    但绿萝只是摇头,道:“奴婢只知道沈大公子跟您各有心结,但那会儿小,如今都大了,两家又做了亲……”而且身份也不一样了,那会楚亦凡只是个庶女,如今却是嫡出的名份,与沈三爷亲上加亲不好吗?

    “就是因为做了亲,才更不可能啊。”楚亦凡停住话头,反问绿萝:“我问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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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不甘

    收费章节(12点)

    072、不甘

    绿萝和丹若都比楚亦凡年长到四至五岁,如今一个二十,一个十九,都到了婚嫁的年纪。按说早该婚配,或是放出去,或是做管事娘子,而不该像现在这样还做着大丫头的事。

    只因主仆三人感情深厚,又兼楚家一直对楚亦凡不冷不热,借故她在安王府居住,便不曾经心打理她身边的人。

    在安王府,主子尚且名不正言不顺,何况是两个丫头?有头有脸的,谁会愿意娶楚家的家生子?太过不堪的,楚亦凡又不忍心就此葬送了绿萝和丹若的终身。

    楚亦凡还怕自己一旦离开安王府,绿萝和丹若不能跟着,留下来便要受委屈,故此就耽搁了。

    再者这卖身契还在柳氏手里,她不肯给,楚亦凡也不好讨要,倒像是要和楚家离心离德一样。绿萝和丹若二人,怎么说也算是楚家安排在楚亦凡身边的眼线,若是连卖身契都拿捏在了她手里,楚家还怎么驱使绿萝和丹若?

    但耽搁是耽搁,楚亦凡却一直留心着的。她和胡氏也私下问过,绿萝和丹若的事怎么解决才好。

    胡氏的意思是,最好是将绿萝和丹若带到未来的夫家去。不管算做陪嫁也好,还是算管事娘子也好,楚亦凡用着顺手,又知根知底,要比将来柳氏塞给她的人可靠的多。

    但楚亦凡才十二,就算立刻论起婚嫁,也要三五年之后,绿萝和丹若却是再等不得了。

    楚亦凡便横了心,她俩该嫁人嫁人。

    正好趁她们还在安王府,柳氏够不着的时候,叫胡氏替她寻几个伶俐能干的小丫头,由这二人手把手的带出来,也好替了她二人,给自己添个助力。

    大不了生磨硬泡,把她二人带走就是。到时候带去夫家,更能替她管事。

    她问过这二人的意见。不必非得在两府里找,最好是找个自由的良民,哪怕只是做小生意的,她情愿出钱帮衬,也不要签了卖身契的奴籍。

    丹若有个远房表姑,家中有个年纪相当的表兄,两家多少还有些走动,虽然家境贫寒,可值得庆幸的是这位表兄在读书上颇有些才气,虽不指望他科考中状元,但也着实读了几年私塾。后来弟妹逐渐长成,家里实在供不起了,这才作罢。

    但他自己能干,如今在一家米铺里做个帐房。

    如今二十一岁了,一直不曾娶妻。

    楚亦凡一露出让丹若自主婚事的迹向,她便想到了这个表兄。私下里跟爹娘传过话,他们商量许久,也觉得这位表兄实在是个上上人选。一来知根知底,也算得上是亲上加亲,再者这小伙子他们都见过,谈吐温和,为人伶俐,不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虽然家里拖累多,但丹若早晚是要跟着楚亦凡做个管家娘子的,再有他在外面帮着楚亦凡打理些产业,将来还是很有指望的。

    丹若的爹娘既下了决心,就托人去问过这位远房姑的意见,一来二去,这事就算妥了。但丹若这位表兄却也不是个没主意的,两家大人都没意见,他却想要见见丹若。

    楚亦凡一听,笑道:“见见倒也无妨,他不提,我还要看看呢。他若是个好的便罢了,若是个不好的,我还舍不得丹若嫁给他吃苦呢。”

    绿萝道:“那是,虽说两家知根知底,但多年联系的不多,还是亲眼见见,说上两句话更可靠些。姑娘若肯把关,就更好不过了。”

    楚亦凡并不言语。绿萝说的是客套话,未必信服她的把关。但她自认不是十二岁的小姑娘,虽说前世算不上阅人无数,但看一两个人,总比绿萝和丹若强些。

    丹若的事定了,就剩下了绿萝的。她可没有这样的适龄表兄弟,而且她比丹若还大一岁,更是拖不得了。

    见问到她,绿萝没有一点羞怯的意思,只有无所谓:“奴婢随缘,遇上了,是奴婢的幸运,遇不上,奴婢也不会随便找个人凑合。只要姑娘不嫌,奴婢情愿丫角终老,服侍姑娘,只求姑娘给奴婢一碗安稳饭吃。”

    楚亦凡叹了口气,道:“别说这赌气的话,虽说嫁人未必好,但不嫁人,终是遭人诟病。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得准,且慢慢看再说吧。”

    绿萝倒是比她放得下,撂了这事,立刻又颜笑逐开,一副全不在意的模样。

    楚亦凡却上了心。她只恨自己年纪小,空有一个郡主的名头,实则一无所有,要想做些独立的营生,大概只能等嫁人之后了。

    更别说认得多少人。整日都在内宅后院打转,和那些贵夫人、贵小姐们虚与委蛇,想给绿萝寻个为人正派、老实本分的人家都不能。

    楚亦凡也自回了自己的禅院。一晚无话,第二天一早,安王叫人进来传话,问楚亦凡今日可要回府。

    楚亦凡虽然贪恋城外风光,但也不想给人添麻烦,安王不可能总陪着她在这山上住,再者胡氏自己在府里,谁都不可能真正放心,因此叫绿萝去问过楚亦可,听说她也即日回府,便亲自过去告辞,随后跟了安王回去。

    楚亦可却并没急着走,打发了楚亦凡,便叫雏菊去见楚亦清:“难得出来一趟,横竖离城也不远,等吃过午饭再回也不迟。”

    等雏菊传话回来,就见楚亦可一个人在屋里独坐,孤寂静廖,美中带伤。她刚要退出去,楚亦可已经抬起了头,问道:“我记得有一块玉牌,你搁在哪儿了?”

    雏菊想了想,道:“奴婢带了来的,容奴婢找找。”

    不多时,雏菊果然找着了一块玉牌。楚亦可瞥了一眼,道:“这个是小时候爹赏给我玩的,难为你怎么寻来的,不过却不是我想要的那块。”

    雏菊陪笑道:“是奴婢前儿收拾东西,顺手拣起来看,不知怎么倒收到这里了。姑娘提的那块玉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您给奴婢提个醒儿……”

    楚亦可慵懒的靠到软榻上,道:“算了,我也不记得了,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她不欲多说,雏菊也便不多问,呆立了片刻,见楚亦可只顾的失神,便缓缓的道:“姑娘若是闷坐无聊,不如也去殿中走走……昨个儿沈大爷、沈三爷可都在这寺院里前前后后逛了个遍,听说还跟六姑娘谈了半天的禅呢。”

    楚亦可眉锋往上一挑,冷嘲的笑道:“谈禅?谁跟谁?肯定不是沈三哥。他除了舞枪弄棒,还知道什么?”

    雏菊道:“姑娘果然料事如神,是沈大爷和六姑娘……说了好多话,又是引经据典,又是参引佛经,说的很是热闹。”

    楚亦可殊无不悦,道:“他们两个倒是肯说话了。小六儿上回才跟我说,她是不喜欢青澜哥哥的,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委屈委屈她自己。”

    雏菊笑道:“六姑娘大了,说话还是那么天真童趣。不过这两家亲事已定,将来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给彼此好脸,的确是不大好。”

    楚亦可的小脸却慢慢的就收了笑意。眼睛望着窗外的一枝山茶花,心里散漫的想:就这样了吗?大概,只能这样了吧。

    这么多年,她和他也算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如今得到这个结果,其实也挺圆满的了。有多少人都仰慕暗恋他,却无法亲近,陪在他身边,能跟他谈话笑闹的,一直只有自己。他也早就认定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他会娶什么人?又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眼前一闪过李昂那张丰神俊秀的脸,楚亦可的心就绞成了一团,尤其是说话风淡云轻,却能气死人的刻薄劲,楚亦可就想学楚亦凡抽手给他一个耳光。

    但他不是沈青澜,不会好脾气的任凭自己打,更不可能打了之后不还手。他一震怒,就有血流成河之势,她哪敢冒这个险?

    百般思量,楚亦可满腹惆怅。想着安安生生的嫁了,此生也算顺心如意,可一想到李昂,就又觉得不甘。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他踩在脚下,让他放下身段和自尊来哀求自己?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楚亦可浑身血液沸腾,强烈到她竟愿意为这一刻的到来而不惜余力。

    正这会听见门外的新荷禀道:“姑娘,太子殿下和大爷过来了。”

    楚亦可猛的回神,正从铜镜里看到自己那张因为义愤而艳若桃花的脸,竟一下子怔住了。雏菊见楚亦可不答,忙上来扶楚亦可,代她回道:“快请太子殿下和大爷去偏殿稍坐,奉上好茶,代奴婢先帮姑娘略为打理一下妆容,这就过去。”

    新荷应了,这里楚亦可却抬手,止住了雏菊,道:“且慢。”

    雏菊立刻顿住,问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楚亦可吩咐道:“你帮我寻出凤玉牌来。”她目光端然,神态不容置疑,语气坚定,将凤玉牌三个字咬的极重,看的雏菊心头发紧,有些心虚的垂了眸子,才继续说道:“就说我不在,去山后看风景了,稍候你亲自把凤玉牌送到太子殿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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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起来,补充说明一下,前一章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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