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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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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赃物贩子好大方啊。”
  吴因秾摸摸花膏的手,“你不是吧……破财免灾?”
  “我要春宁!!”
  那女孩气愤地大喊,“春宁是无可替代的!!我用了那么多年了!!”
  “通感盒子不是无可替代的,无可替代的是你在里面调的各种参数——放心,那个我留下了。”
  “留下了?”
  女孩很不可思议地说。花膏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子,别担心,你的生活不会崩溃的。”
  “不要叫她妹子啊!”
  吴樱秾可怜巴巴地拉着花膏的衣袖,“叫我妹子好不?”
  这时李言走了进来。她穿着单薄的衣服,花膏一见她,就想跟她说,多穿点——吴樱秾叫了起来,“啊我擦星色!”
  “怎么了,这是谁啊。”
  吴樱秾不友好地看着李言,看着看着她神秘地笑了起来。坐在椅子上的女孩一声尖叫,“李言!”
  “这是谁啊。”
  李言看了她一眼。那些绳子加上这三个人确实透着诡异的气氛,感觉像在搞淫。乱的群P一样。
  花膏看了看女孩眼神就变掉了。“她不是李言。”
  “我认识李言啊!!……李言李言是你吗!!”
  女孩很激动地大喊,“原来你认识李言吗!”
  “……好吧她就是李言。”
  花膏认栽。“再送你几张特别好用的程序盘,千万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
  “哈,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认识你。”
  李言轻蔑地嗤笑一声就走了。花膏瞬间忍着出手的冲动。
  “薄情负义,让她走了就走了吧。”
  吴樱秾在脸边比了个剪刀手,“蛤?”地露出一个笑脸,“一点也不好,不是吗?是坏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闹,再闹我可真的不行了。”

  “不是李言,不是李言,你看错了……你走吧,现在我很烦。”
  花膏将那个女孩的绑解了很烦地把她推出了库房,然后打开门让她走。吴樱秾提醒她,“喂喂,她万一去报警怎么办啊?……”
  “让她报去吧,烦死了。”
  花膏切了什么都不管模式。吴樱秾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拉着那女孩的手将她带出了门外。外面很黑,前面有街的灯火。女孩说,喂,喂,说好给我的通感盒子呢?
  “现在就别问她要了,她烦着呢,你明天来吧,好吗?我保证她不会食言的。你看,这是她店里最贵的东西,你拿着,作为抵押,等你拿到通感盒子了再把这还回来,好吗?”
  吴樱秾将那张白瓷盘塞给女孩。女孩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拿下了。
  “那谢谢你啊,姐姐。”
  “叫姐姐就不给你了。”
  吴樱秾作了个鬼脸,“叫我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叫我姐姐。”
  “刚才那个,是,李言吧?”
  女孩对吴樱秾说,“我见过她……真的,你帮我跟那个店主说,如果她认识李言的话,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她明显很激动。吴樱秾说,“朋友不朋友的我不知道——不过她是李言的女朋友,你确定要交,个,朋,友?”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不再会好好地说话?曾经梦想过的爱情,真的只是虚幻的美梦吗?
  ——吴樱秾关了门走进来,花膏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吴樱秾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蹲在她面前,撒娇地摇晃着身体,“你不高兴了,对吗?”
  花膏打了个寒噤,“吴因浓你不要发嗲,太可怕了。你还不走吗?”
  “我发了短信给你,你为什么不回给我啊?”
  “有吗。”
  花膏拿起手机一看,真有。她以为是李言发的那个短信其实是吴樱秾发过来的,用了两个表情符号,“幽猫饼@。@我要过来了哦〉。〈”
  “我擦。”
  花膏说,“你这……我都不难受了,你干嘛这样啊。”
  “李言对你很不好,是吧?她因为你说了抱抱她就不要你了。这样的人喜欢干嘛啊,你明明本来比起她更喜欢我的,不是吗?我是你的天使啊,你不是说吗?”
  “天使……”
  花膏摸着樱秾的脸。樱秾很可爱,脸蛋红红的。“你是我的天使……曾经的。”
  “曾经你喜欢过我?”
  “那倒不是。”
  花膏站起来,吴樱秾抓住她的手,“不要走……!”
  “你怎么了?”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吴樱秾的反常。
  “抱抱我——啊哈,是不是你也会因为这句话而骂我三八无耻什么的?”
  樱秾的笑脸刺痛了花膏的心。她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脆弱了呢,像个婴儿一样很容易就刺痛。她抓着樱秾的手将她拉了起来,樱秾靠在她的胸上。
  “幽猫……幽猫……抱抱我……”
  “你不能这样。”
  花膏扶着她肩膀将她站直,“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有女朋友,有女朋友……”
  吴樱秾喃喃着这句话,讽刺地说,“有女朋友了耶……操她妈逼的女朋友吧。”
  “怎么,不喜欢她吗?”
  “喜欢,可是距离感太强了。我始终觉得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问题,就是有问题。”
  “不能让她抱你吗。”
  花膏没抓住吴樱秾的手,一个没留神樱秾整个人又靠她怀里了。她尽量抬高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吴樱秾的呼吸她听得一清二楚,不甘的呼吸声,越来越快。
  “她爸来信让她去相亲,哦我操,让她去死吧。”
  花膏问,“那应该是让她爹去死,为什么要让她去死呢?”
  “别问那么详细,抱着我……贱人……”
  吴樱秾一下一下地抽着自己的手指,咔哒咔哒的声音。花膏想起来她在学校时就喜欢这么玩,那时她还是穿着白色校服的纯洁少女。纯洁少女,真的。想起了往事一下把持不住,花膏提醒自己这种情况可不是好玩的。
  “一对儿贱人,是吧?殷沓沓和殷星色,全都是过河拆桥的婊。子。”
  “那我用逻辑给你说明一下——殷星色是婊。子还可以说得通,沓沓,她只是她爸让她去相亲,她又没去。就算她去了,也不代表她就是不爱你——你觉得如何?”
  “全是贱逼……”
  樱秾抱紧了花膏对她撒娇道,“其实我不在乎你抱不抱我,我不在乎,我才不会因为这个骂你——只要我抱着就好了,是吧?把手给我,幽猫,我想要……”
  我的天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堕落是每个人的必须品。花膏还以为吴樱秾嗑药了,像春。药,看她的表情,那脸上的潮红,很像。吴樱秾抓着她的手,扯她的衣服。花膏一把抓住她的手,“哎这就不对了吧,因浓……我记得你是喜欢T穿着衣服的。”
  “我的天,好记性,这都记得……不过,这是谁告诉你的啊?我们没有做过哎。”
  吴樱秾抬头,涎着脸对她笑。花膏说,当然只有一个人,TIBCH。
  “这种事情不能乱说的……”
  樱秾将头埋在花膏胸前,呼吸着她身上软软的味道。她的声音好像在笑。她肯定在笑,花膏想,因浓,你也应该更了解自己 ,更坦诚一点。
  “你该回去找殷沓沓了。”
  她推开吴樱秾,吴樱秾又扑了上来。“求求你了,她不在,她去外地了。”
  “她去外地你就来找我?”
  “嘻嘻,你不是被星色那个没良心的给伤害到了吗,我来安慰你的。”
  说着嘻嘻,但是吴樱秾的表情很扭曲。花膏的手探到她的胸前,感觉到温热……她将她的衣服拉开一点,看到了锁骨下面的一些疑似刀痕的东西。她将吴的衣服掩好,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们回家,我送你回去,嗯?”
  “叫我因浓……”
  吴樱秾有气无力地扑在她身上,花膏简直不想再抵抗了。被吓到的后遗症是两腿发软。外面此时一定冷风阵阵。屋里很暖和,穿一件衬衫都不会嫌冷。她必须用手扶住后面的桌子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膝盖一软跪下去。
  “我知道索取一直是自私的代名词,给予才是无私的爱。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我天生这样……女人天生带着索取的本能,是吗?你会因此讨厌我吗?会的吧,不过没关系,现在先和我做。爱,上我……”
  “因浓,你不要再闹了。”
  花膏语重心长地将吴樱秾送出了门外……放倒在桌上。
  “别闹,再闹我可真的不行了。”
  “幽猫你是T?我以前真的以为你是P,虽然你很胖……不过这个和胖瘦没关系吧……不管怎么说……”
  “别说了,你都湿了。”
  花膏一条腿卡在吴樱秾腿间,跪在桌子上。“里面有床,比较舒服,要不我们去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还爱你

  好啊好啊,那当然好,舒服的总是比不舒服的要好。
  吴樱秾在床上翻来翻去,花膏撑住她的肩膀,“别动。”
  “你和星色一般都是这个姿势的吗?……你这样躺下来会不会压着她啊,她那么瘦,压起来肯定都是骨头吧,不好玩……”
  “对,你比较有肉。”
  “我最近瘦了呢,刚刚出来经过药房称了称,比以前轻了2斤多,真的——殷沓沓也说我瘦了,她说我脸看起来比前阵子小了。”
  “能不提殷沓沓吗?”
  花膏将吴樱秾的上半身抬起来,手挽着她的脖子,“来,动一下。”她把枕头拉了过来,再把樱秾的头放下去。
  “好,不提她……幽猫你真的很细心,你比她温柔多了。”
  “说了不提还要……好吧,那说说,我都比她温柔在哪里。”
  “你还给我枕头啊,让我睡床上啊,她就直接把我摁桌子上就上的。桌子很硬,头会疼……”
  “可是你不是喜欢在桌上H这种戏码吗。”
  花膏皱着眉头说。吴樱秾摸了摸她的脸,笑着,她轻声说着,天使……我是你的天使吗?你懂得真多,你知道得可真多。
  “也是TIBCH告诉我的。”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殷沓沓了——你想再见到星色吗?”
  “想。”
  吴樱秾咬着嘴唇,难堪地笑了,“那今天就属于我,好吗?今天晚上……”
  “好。”
  “星色到底有哪里好。她就是一个好,她长得漂亮。我知道,漂亮是一个很肤浅的东西,但是,很强烈,对吧。就是……她长得好看,你就丢不下她。哪怕她脾气再差,人性再次……”
  “你是人性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不过,还是有点区别的。”
  “哈哈,对,人性没怎么好……不过她下手比我狠,我就成被害者了。要是时间倒流,光阴转换……焉知是谁害谁呢?”
  “你还是天使。你是不会去害她的。”
  “这么了解我?”
  “这是一种——清高。她就不清高,她很急迫,很焦躁,不够优雅。”
  “啊……”
  “你很优雅。”
  不要,不要优雅,我比她好,是肯定的。我肯定比殷星色要好,她燃烧的眼睛其实只是嫉妒的毒焰。嫉妒死得早,我一直是超然的存在,不是吗?……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这样反问了呢?……是吧,是在那件事情之后。以为没有受伤的我还是受伤了,像是以为没有死的人,灵魂飘在空中,看着熟悉的街道,以为自己还活着,却没有察觉到没有呼吸与影子了这件事情一样。
  “这样就不优雅了哦。”
  花
  “丫回来一趟,居然是来拿外套里的公交车卡的,真是……”
  花膏以一种她没治了的表情摇摇头。星色走出去的时候,她看到她手上多了一张卡,然后记起来她的衣服一直披在椅背上,是她前天穿的。妈的,她就是回来拿卡的,自己还自作多情觉得她是回来修复关系的。
  不过一段关系要等修复那也跟死了差不多。
  “那就不要她了。原来星色也要坐公交车吗?好意外啊。”
  “坐啊。”
  “她可是富二代啊。”
  “那也得坐啊,就是丢了一张可以马上再买一张。她已经丢了十多张卡了。”
  “真的是有钱人啊。”
  吴樱秾媚眼如丝,喘得一声比一声淫。荡。她的手撑在身后,花膏让她不用用力,手搭在自己腰上就好。“这样很累的。”她体贴地说,“你可以躺下去。”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被上……为什么呢……我只是想要接触,和我有过回忆的东西接触……那些我爱过现在还爱着的东西,人,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她去相亲,好吧!让她死在相亲对象怀里好了!让她死在王子的

  “因浓。”
  花膏亲着她的嘴唇,轻触。她温柔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着,时而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而带来刺痛。“别说了……你很累,是吧?”
  之后的时间里吴樱秾不停地渴求着女人的手指带来的欢愉。她可以摆出任何姿势,没有羞耻。幽猫饼很温柔,她穿着吴樱秾很喜欢的格子衬衫,就像一个好的情人那样,给她无微不至的性。爱。她脸上始终有着浅浅的笑,她坐在那儿还是很壮,但已经比小时候好多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成熟的,在性中驾轻就熟的女人……这种认知上的差异让吴樱秾产生错乱的感觉。她把腿张开,花膏拨弄着她腿间的花瓣,将嫩肉分开,里面是血红的,比血颜色要淡一点,但是很浓,那种肉感的红色……花膏咬着她的乳。头,舌头划过乳。房,湿嗒嗒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在齿与口腔内壁之间。吴樱秾吮吸着,另一只冰凉凉的手抚着她的耳垂,拔。掉了她耳上的耳钉,那动作确实十分轻柔。吴樱秾忍不住要想殷星色真的很好命,她长得那么漂亮,她还有那么体贴的女友,她得到了T的名誉和一身的赞颂钦羡,她还在床上享受着P的服务,她真幸福……
  “不要碰那儿……”
  吴樱稼随口说出了这句很著名的话。花膏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划着圈,“真的?”
  “假的。”
  吴樱秾抓住了她的手。她上身前倾,跪在床上,舔着花膏的手指。花膏摸摸她的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以前……我们不做。爱?……是吧?!……
  “TIBCH说你特别喜欢舔手指,果然是真的。她还说你喜欢跪着,也是真的——那这么多年你就没开发出点新鲜花样来吗?”
  “没有……”
  吴樱秾口齿含混地说(因为她嘴里有根手指),“你要是不拿开我可以舔一晚上……”
  “生。殖器崇拜?”
  “TIBCH也这么说。”吴樱秾闭着眼睛舔得很起劲,就像喝奶一样饥渴,“你们怎么都那么认为?……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啊,诚实得太可爱了。”
  花膏将她抱起来,抱到自己腿上,她坐着,吴樱秾双腿分开跪着。她点着樱秾的鼻子,头发在她胸前蹭着。樱秾开始舔她的头发……
  “你还真是什么都要舔啊??”
  花膏摸摸吴樱秾的下巴,“工具,要吗?”
  “不要不要。”
  吴樱秾使劲摇着头。她有点羞怯地说,“我给你口。交,好不好啊?”
  “这就不用了吧。”
  花膏笑着拒绝了。吴樱秾又有点不甘心地说,“星色会给你口。交吗?”
  “这种问题……我们很久没有做。爱了。”
  “真是坏女人。我和她哪个更可爱啊?”
  樱秾抓着花膏的胳膊,扭着腰装天真地看她。花膏不说话,樱秾说,“还是她,对吧?……是啊,我是比不上她的……”
  “不,你比她更妩媚,更放得开一点。”
  花膏的手指从她的身下一直划上来,划过乳间,划过她的锁骨,“你比她更像女人……”
  殷沓沓在机场走着。这是一个慢镜头。她穿着长靴短裙,走路的步伐看起来很飒爽。周围的景物都慢慢随着她的前进而被挡住,移动……这个时候吴樱秾在家里开心地写着小说。她在吃苹果。殷沓沓在想什么呢?殷沓沓在想晚饭吃什么。虽然她没什么选择的,要么水煮青菜,要么水煮小块鸡胸肉。她要衡量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完成工作,看着机场上停着的大铁鸟,她想起了在家里的小鸟。
  我的小鸟在干什么呢?
  飞翔吗?预备飞翔吗?
  被折掉翅膀的鸟已经扑腾着飞不起来了,断翼咕嘟咕嘟涌出鲜血,喉咙里也喷出血。她圆圆的眼睛在向往着蓝天,最后那景色凝固了。
  “沓沓,你跟小金去吧,公司里有点事,要先回去。”
  接到了一个短信,窦有莺往四下里看了看,对殷沓沓说。她们走出了机场,正要上车。“你自己能处理好的吧?”
  “没问题。什么事啊要你回去。”
  “还是改,老套路了,永远改来改去的。”
  “好,你去吧。”
  椰林摇曳,南国风光。窦有莺在拍下了街边卖椰子的摊位之后迅速踏上了回去的飞机。
  下了飞机窦有莺直接回家。不是回自己家,是回殷沓沓的家。她去找吴樱秾,吴樱秾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喂?吓死我了!”
  “我走路都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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