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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老鼠怕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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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王不禁笑道,鼠辈,你等太少自知之明,猫吃老鼠,自古以来,天之常理,亘古未变,你等又如何能落得个英名?你等要想不死也罢,向我做下保证,不再祸害百姓,我就免你等一死。
鼠一说,我等没有做坏事,你血口喷人。叫我们如何心服口服。你猫王背信弃义,说好和我们谈判却又不谈,找茬滋事,妄图残害我等,还要妄加罪名。收起你的如意打算吧。今日是谈是杀,你看着办吧。我们奉陪。
递补猫王感到窩火,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到了两难的地步。只身孤单,且又不自信。猫王从心理上就输给了小老鼠。它寻思着,如果自己的哥哥姐姐要是来助阵,这群鼠辈还敢这么猖狂么?它已经很久没有和哥哥姐姐们见面了。它思念它们。也不知道哥哥姐姐们现在身在何处,境况如何。如果能夠找到它们就好了。果真是处在难中想宾朋。它决定找哥哥姐姐。到哪时里去找?如何能夠找到它们呢?正在这时,小老鼠们主动地向猫王发起挑衅。只听得小老鼠们一起大声喊道,
猫王猫王是松包,
见了老鼠没了招。
一心想讨主人好,
无所事事没得到。
都说老鼠最怕猫,
旧话重提惹人笑。
老鼠决心要立志,
从此再也不怕猫。
猫王听到这嘲弄的喊叫声,不由得胸中怒火熊熊燃烧,自古就是猫在老鼠面前称霸称王,哪有被鼠辈戏弄的道理。这帮家伙干脆就是活夠了。说时迟,那时快,猫王一个饿虎扑食,便向小老鼠们扑了过去。一嘴就咬住了鼠三。横在猫王嘴里的鼠三立刻晕死过去。也就在这个时候,猫王歇斯底里地惨叫一声,喵………。原来,猫王用力过猛,嘴被鼠三的铠甲大面积的硌伤,垫破了舌尖,硌断了牙齿。鼠三也便从猫王的嘴里摔到地上。众猫这时也都红了眼,个个拼着性命向猫王冲了上去。咬腿的咬腿,撕耳朵的撕耳朵,用爪子抓眼睛的抓眼睛。搞得猫王躲闪不及,招架不及,自顾不暇。猫王左咬右咬又不敢咬,东抓西抓一顿乱抓。趁这混乱之时,鼠四鼠五抢起鼠三就跑,把鼠三救了出去。在混战之中,猫王只觉得全身剧痛,无处不火辣辣,无处不开水燙痛。一双贼亮的眼睛也模糊了。正在这个时候,猫王听得笑奶奶在廊沿下吆喝自己,猫猫,来吃鱼头。笑奶奶手里端着一盘子带鱼头朝小房子这边张望。一听说吃鱼头,一个强烈的欲望指使猫王不顾一协的调转身躯,朝笑奶奶那儿跑去。咬在猫王身上的小老鼠见大势已去也便松了嘴,收了兵。猫和老鼠之间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猫王来到笑奶奶身边,从瓷盘里叼起一个鱼头,但是很快又吐了出来。笑奶奶问它,猫猫,鱼头不好吃,是吗?猫王看着笑奶奶委屈地掉下眼泪。笑奶奶心疼地追问,怎么啦?猫猫。猫王说,奶奶,我舌头疼。猫王把如何咬老鼠,如何咯伤舌头,如何咬断牙齿的事情对笑奶奶学说了一遍。笑奶奶先是淡淡地一笑,然后对猫王说,那就先养伤,等伤好了再吃吧。说完,笑奶奶把鱼头端走了。猫王找了个旮旯趴下歇着去了。
再说七只小老鼠抬着鼠三急急忙忙地穿过门框边上的缝儿,连家也没有回,直奔动物医学科学院门诊部急诊室。急诊室是一间宽宽大大的房间,除去一张急诊床外,房间里还安装了心臓起搏器,呼吸机,吸痰器等急救设备。众老鼠把鼠三轻轻地放在急诊床上。这时,立即就有四五只身穿白大褂的老鼠围了上来。一只中等个头的老鼠从白大褂。的大兜里拿出听诊器听鼠三的心脏,接着又看手表摸鼠三的脉搏,接着又用听诊器划鼠三的足底,然后拿出手电筒又查看鼠三的瞳孔。鼠医生这一系列的检查行为都做得那么娴熟,那么地道,并且又向众老鼠详细地询问了一些情况,最后做出诊断结论-―鼠三死亡。
鼠三被诊断死亡,让其它七只老鼠深感震惊。鼠六鼠七立抽搐起来。鼠八甚至哭出了声儿。鼠二鼠四鼠五都阴沉着脸,两眼惊呆地盯眷鼠一,眼神里充滿了疑惑。鼠一看看鼠医生,然后将一只爪伸到鼠三的胸部去摸,摸了一会儿,鼠一对鼠医生说,医生,我弟弟的心脏还在跳动,它没有死。鼠医生不屑一顾地瞪了鼠一一眼,然后对鼠一说,你懂医学吗?它的心脏还在跳能说明什么?说明它没有死?当今流行的医学新理念是根据脑死亡来判断是否死亡,而不是根据心脏是否还在跳动来判断死亡。鼠一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它肚子里有很多的话要说,一时却又说不出来。这时,鼠三忽然想起了什么,只见它从内衣兜儿里掏出一个小红包迅速塞进鼠医生的白大褂兜里。鼠医生伸下一只爪儿按了按白大褂儿的兜,手感告诉它兜儿里确实有一个硬东西。于是,它换了一种语气对鼠一说,我看得出来,你非常热爱你的弟弟,不愿意它发生不幸的事情。这样吧,我们再給它做几种仪器检查。说着,鼠医生拿出一沓医学检查报告单,一口气开出三张递給鼠一。鼠医生对鼠一,给你弟弟做一个核磁共振,做一个CT;然后再做一个脑电图。去交一下费,共计100万。啊――,100万? 鼠一被高额检查费給吓呆了。鼠医生对鼠一说,朋友,生命和金钱相比,哪个重要?不要把钱看得很重嘛。鼠一脸上布満苦笑,无可奈何地冲眷鼠医生点点头。鼠一从内衣兜里拿出一沓崭新的鼠币递给鼠七,让它赶快去交检查费。鼠医生见鼠七走远,于是又对鼠一说,朋友,看在你我友谊的份上,我向你推荐一位医学博士――米特尔先生,它的医术高明,请它来给您的弟弟做一下检查,如果您同意的话。鼠一听说可以请来米特尔医学博士,它当然同意,然而,鼠医生告诉它,那它还需要再交20万特别诊费。鼠一急切想知道鼠三是不是真的死亡,它还是答应再交20万特别诊费。鼠医生转身走了,去请米特尔医学博士。
鼠一再次靠近急诊病床,用右前爪去摸鼠三的心脏。鼠一在触摸鼠三心脏的同时,心里萌生些许欣喜,它的手感告诉它鼠三的心脏跳动比刚才有力了。于是,它又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鼠三的心口窩儿,听到鼠三心脏怦怦怦在跳,跳得那么有力,那么响,它坚信鼠三没有死,一定还活着。鼠三身上没有一处伤,没流一滴血,它怎么会死?鼠三一定还活着。鼠一对鼠二说,二弟,你来听听,三弟的心脏跳得好响。三弟没有死,它还活着。鼠二走鼠一这边来,照着鼠一的样子伏在鼠三的心脏处听了一会。鼠二也得出和鼠一一样的结论――鼠三没有死。这时,鼠医生已经请来了米特尔医学博士。米特尔医学博士在前,鼠医生在后。
米特尔医学博士高高的个子,流线型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满面笑容,气质儒雅,眼神里充满和善,是一个受鼠类尊敬的长者。它走近鼠一,很有礼貌地和鼠一拉拉爪儿,然后开始对鼠三进行认真的常规检查。米特尔医学博士给鼠三做的检查项目同样是鼠医生给鼠三所做的检查项目。检查完后,米特尔医学博士笑眯眯地对鼠一说,朋友,您的弟弟因惊吓所致,现在处于假死阶段,72小时内都是冬眠状态。不过,请您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救治它。鼠一对米特尔医学博士表示了深深的谢意,并且往博士的衣兜里塞了一个红包。,米特尔医学博士又吩咐鼠医生給鼠三办住院手绪。一切办妥当后,米特尔医学博士和鼠医生便回办公室去了。
等米特尔医学博士和鼠医生在走廊里消失后,鼠一对鼠六和刚刚交费回来鼠七说,六妹七妹,你们俩在这里守候你们三哥,有什么情况赶快打我的手机。鼠一又对鼠二等几个说,走,我们回去开会。商量对付猫王的对策。说完,鼠一带着鼠二等回议事厅去了。
日子过得自在,却又不乏烦恼。猫王每天都能按时吃到笑奶奶喂的食物和水,渴不着,饿不着。在空调的作用下客厅里的温度也很合适,热不着。自己愿意在沙发上躺就在沙发上躺,想在客厅里走就在客厅里走。没有谁来说三道四。并且还能经常听到笑奶奶和乐爷爷幽默的打趣。誰都有自尊心,猫王当然也不例外。然而最让猫王受不了的就是笑奶奶与乐爷爷闲聊时所流露出对猫王的不满。什么猫是个懒猫,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瞌睡。什么咱们家的猫叫老鼠给整得烂萎瓜似的,哪儿还是猫啊。笑奶奶和乐爷爷说这些话时,一点也不避讳猫王,他们以为猫王听不懂他们的话。孰不知猫王聪明得很,话不但听懂了,它的心针扎似的还难受了好一阵子。自己怎么这么没有用?它时常自己责备自己。自己怎么就对付不了几只小老鼠呢?
猫王从笑奶奶和乐爷爷的闲谈中还得到一个信息,说是家里准备再找地方抱一只猫,抱一只大一点的猫,来带一带自己,教一教自己。说找的这只猫是知识渊博,还得会一点少林武功,文武全能。哪儿找这样的猫去。猫王心里苦笑着。亏了老头儿老太太想得出来这个主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猫王心想,如果真的要是拜上这样一位老师,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学出本领来,决不虚度今生。
说到拜师,猫王联想到八只老鼠。它们是不是拜过老师?它们怎么就知道出来打仗时要着银盔金甲?都称老鼠是无能鼠辈,怎么现在这老鼠就长了能干了呢?想到这里,猫王心里忿忿不平,同时一种无地自容慘愧油然而生。骨头里像有无数的芒刺朝皮毛底下刺。让它在沙发上怎么都趴不住了。它从沙发上跳下来,想到院限子里走一走,散散步,活动活动这难受的筋骨。走到门口,四只爪子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它犹豫了一下,接着又往出走。它想,白天一般老鼠是不出洞的。它害怕遇见它们。有时一想起它们就浑身打哆嗦。它对八只小老鼠多少有些发怵了。
院子里依然如往常一样安静。乐爷爷照例是出去找牌友打牌。笑奶奶去了厨房。她老人家刚刚从街上割回一斤猪肉,准备用来做馅,中午给家人吃饺子。现在正在厨房里忙着呢。这样的环境此时此刻更适合猫王的心境。它沿着院墙不慌不忙地蹓达着。蹓达到厨房跟前的时候,被厨房里散发出来的肉香给拦住了脚步。它想,中午又有美歺了。想着猪肉大葱馅的饺子,它的嘴里顿时溢满了口水。正当想得很美的时候,它听到远处有一个声音在呼叫它,猫猫,猫猫。锚王顺着叫声望去,只见小房子的房沿边有一只身体比自己大两倍的花猫在朝着自己这边呼喊。它是谁?它怎么认识自己。猫王心里很纳闷。猫王朝小房子方向走去。猫王扬起头,冲着小房子上的皮毛花白相间的大猫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小房子上的花白猫纵身一跳,从房沿上跳了不来,来到猫王跟前,亲切地对猫王说,猫猫,我是你的姑姑啊。您是我的姑姑,我怎么不认识您?花白猫说,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在你刚出生几天的时候我就去了深圳,你怎么倒认识我呢?后来,你爹妈去深圳找到我,我们就在一起做生意。你爹妈对你们兄弟姐妹放心不下,特意让我回来找你们,看你们在这边是不是好过,如果不好过,就让我把你们也带到深圳去。我到你们原来主人家去找你们,房主人说你哥哥姐姐都被街坊四邻抱走了。只有你一个人是自己离家出走的。我己经和你的哥哥姐姐取得了联系,只是没有见到你,让我万分的牵挂。真的很幸运,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了你。你的情况怎么样?
猫王打量着花猫,听了花猫的询问,一时间一阵心酸,两只贼亮的眼睛湿润了。姑姑啊,猫王叫罢一声姑姑后,泪水就哗哗地往下流。满肚子的委屈不知从何讲起,在亲人面前情不自禁泪泡心啊。猫王把偶遇八只小老鼠以及以后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对花猫说了一遍。猫王是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丧失理智。后来竞然嚎啕大哭起来。花猫死劝活劝,好不容易才把猫王劝不哭了。花猫问猫王,你跟我去深圳,去不去?猫王用两只爪子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要是去深圳也要出了这口气再去。花猫说,那也好,姑姑就帮你出这了口气再带你去深圳。
猫王把花猫领到东南角那间小房子的门口,指着门框的缝隙对花猫说,它们就是从这里出出进进的。八只小老鼠一块出一块进,臭韮菜不打捆。花猫端详了半天门框边上的缝隙,怎么看这个地方也不大,不用说自己钻进去,就是比自己小得很多的猫王也钻不进去。看来现在要主动出击是不大可能的。只有等晚上老鼠们出洞的时候才好动手。于是,猫王把花猫带回客厅继续说话。说了一会儿,花猫提出来出去找地方避一避,因为快到中午饭的时候了。怕让房主人看到不好。猫王说,用不着。这里的房主人待人很热情,他们一定会欢迎你的。笑奶奶说不定还会以为你是上门毛遂自荐给我当老师的呢。不行。花猫说,我还是出去躲一躲的好。这样可以减少好多不必要的麻烦。它真的怕房主人招恼意地挽留自己。花猫和猫王约好,午饭后两只猫在大门口碰头,商量何时何地收拾那八只小老鼠。为猫王出一口闷气。
花猫悄悄地走了。
在动物医学科学院门诊部急诊观察室里,鼠六鼠七守候鼠三己经足足72个小时了。然而,鼠三还是没有苏醒过来。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的鼠三就像死了一样,眼睛紧闭,鼻孔没有半点呼吸。体温比前两天低下一二度。鼠一鼠二等来探望过几次,看到鼠三还是这种状况,都显得很无奈。它们对米特尔医学博士的百倍信任在开始动摇了。米特尔医学博士诊断的正确率到底是多少。众老鼠在痛苦的沉闷中隐隐约约地发现眼前呈现着一个字――等。鼠七去过米特乐医学博士的办公室,请教有关鼠三的情况及以后的趋势。米特乐医学博士给鼠七的回答是四个字――耐心等待。
长时间的守候一个昏迷不醒的患者,除去身体像抽去骨头一样发软之外,精神上的紧张和心理上的惴惴不安实在是让守候者产生烦燥和无法摆脱的巨大痛苦。鼠六早巳是愁容满面了,不能正常的活动,不能按时睡眠,不能洗澡,这一系列的不能,早己使这位娇小姐陷入了病态。全身酸软,胸口闷堵,实在是有一种活不下去的感觉。它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它对鼠七说,三哥与其这样受罪,倒不如死了的好。听了鼠六的话,鼠七十分气愤,斥责鼠六说,同胞兄妹,手足情,你怎么能对危在旦夕的三哥是这种态度呢?鼠六自知怎自己的话说得有些放肆,觉得有些理亏,所以对于鼠七的斥责,它不敢还嘴,只得把脸转向一边,悄悄地去生闷气了。
和鼠六相比,鼠七更重情意,更懂道理,更理智一些。望着垂危的鼠三,它心急如焚。一方面是担心它的三哥出现个三长两短,一方面着急它的不得不中断的防护衣的研制工作。它打来一盆清水,用崭新的手绢蘸着清水轻轻地给鼠三擦脸,擦身子,擦四只小爪,动作轻柔流畅,仿佛接受过专业护理培训,同时又表现着一种女性的贤慧和温柔。现在形势严峻,上午大哥来告知,说鼠八侦察到重要情报,发现猫王带着一只花猫在小房子门*动。看来头是来找老鼠们报复出气的。大哥要自己和六姐保持高度的警惕,防止猫王带着花猫来医院偷袭,谋杀鼠三。早一天开发出这种防护衣,就等于给每一只老鼠的安全增加了一个保险系数,研制开发工作是多么的紧迫啊。其实,如果容两三天的时间,这项工作就可以告一段落。每一只小老鼠很快就能穿上一件最新式的保护效果极佳的刺猬皮式的防护衣。它想,等大哥再来探望三哥的时候,把自己的想法对大哥说一说。让大哥给自己安排时间,尽快完成防护衣的研制开发工作。
正当鼠七做着新的打算的时候,鼠五来到了观察室。鼠五是奉鼠一的指示前来替换鼠七的,鼠一紧急召鼠七回去开高级军事会议。鼠七临走前见鼠六还在生气,便劝它几句,六姐,对不起,刚才我的话说得有些过重,请你原谅。我回去开会,你和五哥在这里好好守候三哥,等完了事,我立刻就回来和你做伴。鼠六小声地,七妹,你放心的去开会吧,我会照着你的话去做的。鼠七吻了一下鼠六窄窄的额头,然后匆匆地走了。
这时候已经是人间万家灯火的时候。
月黑天,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紫丁香树,小房子都是以模糊的轮廓进入两只猫的视线的。黃瓜架变成一座刀削的山峰,挺拔突兀,完全没有了它白日里的水灵和綠色。笑奶奶,乐爷爷以及家人都到在屋里看一部好看的电视剧。整座院子被笼罩在幽深的氛围里。没有一丁点声响。两只猫蹑手蹑脚地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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