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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楼历史十讲-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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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写来,可以理解。因为作者急于把一生寄托“离情别绪”的诗作,压缩在大观园同一空间和书中人物青春年少同一时间内,难免与书中所表现的时间、地点、人物出现差异,《红楼梦》毕竟是小说,作者把自己悲剧人生的一条时间线,在书中转换成“大观园”一个空间面,文学创作不得不如此。笔者怀疑,《红楼梦》中好多透着脂粉气的诗词,就是黄蕙与洪昇的诸多亲、表姐妹们的作品,少年时,她们在洪家宅邸和后花园(南宋时皇家赐第,极为豪阔,应是“荣国府”和“大观园”的原型)中时相酬唱,成年后,又经常互寄表达思念深情的诗作,这些不是凭空猜测,在洪流传到今天的众多诗歌、辞赋、套曲中有记载,他曾经明确记载昔日姐妹们曾有过关于“柳絮”的酬唱。因此,我们可以推断,洪昇初创《红楼梦》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要记录“当日所有之女子”的“行止见识”,表明自己家“闺阁中历历有人”,把她们的音容笑貌连同诗词曲赋“一并”写入书中,以“不使其泯灭”。《红楼梦》诗词的“离愁”情结,正是作者洪昇与姐妹们“离情别绪”在书中的折射和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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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历史情结(9)
我们还应注意到,《红楼梦》的“别离诗”,都十分哀怨,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无奈、无助、无告的浓烈情绪。这与洪昇夫妇一生遭际有关。洪昇的一生,完全是性格的悲剧,张爱玲先生考证出的《红楼梦》“第一个早本”,写的就是“性格的悲剧”。实际上今本《红楼梦》,书中人物也多为悲剧性的“自恋”性格:宝玉是自谦型自恋,黛玉是自怜型自恋,宝钗是自完型自恋,湘云是自爱型自恋,妙玉是自高型自恋,探春是自强型自恋,迎春是自卑型自恋,惜春是自僻型自恋。他们的悲剧人生,除了社会和家庭原因,很大程度上都是“自误”所致,显然是“性格悲剧”。只有这样同属悲剧性格的一群人,才能把“离情别绪”写得千姿百色、哀婉动人。从洪昇诗词中可知,洪家兄妹及表兄妹,多是这样悲剧性格的人,人生经历也确实多是哀婉的悲剧,故洪昇初创《红楼梦》的可能性最大。
《红楼梦》第二十八、三十七、三十八、四十八、四十九回中,都有大段姐妹们“论诗”的内容,这些诗歌创作理论,极显丘壑,极有见地,诚属难能可贵,在我国封建社会并不十分重视文艺理论的文坛中,不是谁都能够发此宏论的。洪昇一生对诗论颇有研究,年轻时,便写过一部诗论专著,深得他的老师毛先舒、陆繁的肯定和当时著名文人的称道。稍年长时,洪昇曾投到当时诗坛领袖王世祯的门下,学习诗歌理论和诗词创作,与当时另一著名诗人赵秋谷(就是那个与洪昇一起因“聚演”《长生殿》而“断送功名到白头”的赵执信),还曾发生一场关于诗歌创作理论的论争,在赵秋谷的作品集中有记载。这应是《红楼梦》中,借姐妹之口,大写“诗论”的根由,也是洪昇把《红楼梦》诗歌,写得既优美感人,又无不符合赋诗者身份的重要基础。
洪昇一生,描写思乡、思家、思亲、男女相思的诗歌、词赋、套曲甚多,集中表达这种“离情”的作品集为《幽忧草》和《天涯泪》,可惜都失传了,今天只能见到关于题目和内容的笼统记载。但在今天流传下来的洪昇诗词集、如《稗畦集》、《稗畦续集》、《啸月楼集》以及友人的众多作品集中,也残存下来洪昇大量表达“离愁别怨”的作品,下面开列一二,以飨读者,也供读者判断《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曹雪芹还是洪昇时参考:
1。《啸月楼集》卷一《寄内》:
去冬子南还,饥渴慰心期。邂逅结大义,情好新相知。尔我非一身,安得无别离?念当赋归宁,琅琅叙我思。长叹卧空室,恍惚觑容辉。咫尺不可见,何况隔天涯。
另《啸月楼集》卷七《七夕闺中作四首》有云:忆昔同卺未有期,逢秋愁说渡河时。从今闺阁长携手,翻笑双星惯别离。
(笔者注:《长生殿》写“真人”“大士”、牛女“双星”,《红楼梦》亦有“白首双星”。)
2。《啸月楼集》卷五《汴梁客夜》:
独携长铗到天涯,浊酒寒灯夜自嗟。断雁一声风忽起,啼鸟三匝月将斜。信陵门外惊哀柝,梁孝台边怅落花。此地由来传好客,不妨湖海暂为家。
3。《啸月楼集》卷二《留别沈橘声》:
冬十一月将远行,愁云不断悲风生。故人惜别饮我酒,当杯忍涕伤中情。落月沉沉天未曙,沙头橹鸣分手去。数声断雁叫寒霜,飞下烟汀最深处。
4。《啸月楼集》卷三《蒙山道上》:
乱石绕东蒙,崎岖古道通。一身千里外,匹马万山中。芳树遥遮日,春沙细逐风。思家还有泪,不独为途穷。
5。《稗畦集 一夜》:
海内半青犊,梦中双白头。江城起哀角,风雨宿危楼。新鬼哭愈痛,老乌啼不休。国殇与家难,一夜百端忧。
(笔者注:“家难”可解,此处“国殇”,吊明亡耶?抑或感伤“三藩之乱”耶?读者思之。)
6。《稗畦集 送父》之三:
回思去年秋,我父入燕都。走谒萧寺中,膝下勤慰劬。间关触热来,水陆何崎岖。面目黧且黑,蒹蒹增白须。泣罢跪进酒,寒月照坐隅。天涯骨肉聚,愁中暂欢娱。倏忽经一载,归帆欲南犋。严霜既坠地,百卉皆凋枯。风景不殊昔,离散伤遗孤。
7。《枫江渔父图题词》之《北中吕粉蝶儿》:
《耍孩儿》:俺不能含香簪笔金门步,只落得穷途恸哭。山中尚少三间屋,待归休转又踌躇。不能做白鸥江上新渔父,只混着丹凤城中旧酒徒。几回把新图觑,生疏了半篙野水,冷落了十里寒芜。
《红楼梦》历史情结(10)
8。《稗畦集 丁卯除日客舍作》:
江城腊雪换春风,旅鬓偏惊岁又中。涕泪两行孤烛暗,梦魂三处一宵通。白头堂上思游子,黄口天涯忆病翁。底事飘零久离别,每当除夕恨无穷。
(笔者注:“梦魂三处”句勿泛泛看,故乡父母一处;蓟北妻儿一处,客舍游子一处,三地梦魂相通。写“离愁别怨”,无过于此。)
9。《稗畦集 逢恽南田感赠》:
伤心作客三千里,屈指依人二十秋。歧路忽惊逢故友,暂时欢笑复潸然。贫病参差成白首,交游强半入黄泉。人生七十由来少,一别谁禁二十年?
10。《稗畦集 北发有感》:
非商非宦两无营,底事飘蓬又北征?妻冻儿饥相促迫,猿惊鹤怨负平生。羞从幕下裾还曳,浪说门前屐倒迎。聚铁六州难铸错,白头终夜哭纵横。
11。《稗畦续集 己卯冬日代嗣子之益营葬仲弟昌及弟妇孙,事竣述哀四首》节录:
汝逝十年后,此儿吾始生。不曾承色笑,何幸继宗枋。哭弟悲无已,重经两妹亡。糜躯归烈焰,暴骨在他乡。降罚天昏醉,招魂地渺茫。为兄年老大,叠稠遇悲伤。
(笔者注:洪昇一弟两妹均英年早逝,于此可证。洪昇歌颂弟妹们聪慧美丽的诗词很多,此不录。)
12。友人王锡《啸竹堂集 读稗畦集》:
西泠才子客幽燕,短剑悲歌二十年。乌鸟痛深寒雨夜,脊令音断白云天。关山暗洒思乡泪,花月都成恨别篇。无限声情幽咽处,灯窗一读一凄然。
13。友人王蓍《挽洪昉思》:
世传艳曲调清新,我爱高吟意朴淳。怨艾自伤真孝子,性情不愧古风人。家从破后常为客,名到成时转累身。归老湖山思闭户,何期七尺付沉沦。
14。友人曹寅《读洪昉思稗畦行卷感赠一首,兼寄赵秋谷赞善》: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书恐惧成。礼法谁尝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纵横摆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笔者注:曹寅所读之洪昇“行卷”,似为《红楼梦》手稿,与“称心”、“垂老”二句对照看,可见所测不诬。)
15。友人朱彝尊《酬洪昇》:
金台酒坐挚红笺,云散星离又十年。海内诗家洪玉父,禁中乐府柳屯田。梧桐夜雨词凄绝,薏苡明珠谤偶然。白发相逢岂容易,津头且揽下河船。
(笔者注:“梧桐夜雨”当代指《长生殿》传奇,“薏苡明珠”句殊不可解,疑似代指一部写洪昇明珠暗投,因而遭“谤”的作品,联系到朱彝尊曾看过《洪上舍传奇》,耐人寻味。)
16。友人孙凤仪《牟山诗钞和赠洪昉思原韵十首》节录:
怜才谁料妒娥眉,落拓疏狂竟放归。舞有枳枝歌有曲,独抛红豆教青衣。
风流遗事翻新曲,名擅词坛重一时。谱出几多断肠处,淋铃细雨滴梧枝。
(笔者注:此“抛红豆”与《红楼梦》之“抛红豆”联系起来看,耐人寻味。“淋铃细雨”代表《长生殿》无疑,“抛红豆”何指?影《红楼梦》耶?)
17。友人高士奇《独且集》卷四《过北墅和稗畦韵》:
草草林光春又夏,林间非是爱闲行。才看解择添阴密,静听鸣鸠破午声。当食最难忘举案,论交总是贵班荆。孤怀经岁谁能识,手把诗篇更沧情。
诗后附稗畦原诗如下:
匆匆花事都凋谢,重到名园步履行。芳草白云迷旧迹,绿阴黄鸟变新声。单居义重追摩诘,除服诗哀过子荆。一月柏堂来几度,非关林外寄闲情。
(笔者注:此为高江村悼亡诗。不由人不想起《红楼梦》中之“娇杏”。读者思之。)
洪昇思乡、思亲、思骨肉手足亲情的诗、词、曲,不胜枚举,不一一开列。读者倘有兴趣,可将现存洪昇诗集寻来详阅。最可惜的是,集洪昇“离情别绪”诗词的《幽忧草》和《天涯泪》失传了,如能重见,相信当可更清楚地发现《红楼梦》诗词的来踪去影。万幸哪位朋友如能发掘出来,千万勿吝告示为盼。
第五节 “悲秋”情结
《红楼梦》是一篇“秋天的故事”。用脂砚斋的话说:《红楼梦》“用中秋诗起,用中秋诗收,又用起诗社于秋日。所叹者三春也,却用三秋作关键。”至于为什么这样写,脂砚斋没有说,大概也不甚了了。
《红楼梦》书中借黛玉的诗说:“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原来作者写作“满纸荒唐言”,记载的就是“自怜”的“素怨”,慨叹的“谁解其中味”,就是书中展现的“诉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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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历史情结(11)
秋天怎么了?看见月缺花残,便潸然泪下,乃文人悲秋的通病。但《红楼梦》作者的悲秋,却不是文人一般的悲秋的症状。作者曾刻意交代说:“风晨月夕,阶柳庭花”,“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可见作者并不是一般的对景伤情、寻愁觅恨,并不是“为赋新诗强说愁”,而是有重大的隐情隐藏在秋天的故事里,隐藏在《红楼梦》这面“风月鉴”的反面。
“三秋”背面隐藏的故事,根据《红楼梦》“作者自云”归纳起来:一是作者家族“闺阁中历历有人”,“当日所有之女子”“裙钗一二可齐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的故事;二是自己“锦衣纨绔”时辜负“天恩祖德”、对不起父母师兄,“以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成为“孽根祸胎”、家族罪人的故事;三是家族因自己的“无能”、“不肖”、“偏僻”、“乖张”,没有挽大厦于将倾,最终“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故事。
作者创作《红楼梦》,据实记述以上三个故事,目的并非“怨世骂时”,而是“自悔”。这三个令作者悔恨终身的故事,发生的时间一定都是在“中秋”前后。所以,《红楼梦》记载的故事,应该是作者自己“三秋”的忏悔,作者家族“三秋”的挽歌!
过去红学界一直认为,《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记载的是“江宁织造”曹家兴衰际遇。但遍观胡适、俞平伯、周汝昌、冯其庸等红学大师的考证文章,实在看不出曹雪芹和江宁曹家的事迹同“三秋”有什么关系。笔者经过十余年的悉心考证,发现《红楼梦》的原作者是康熙朝的大文人洪昇,书中记载的故事,就是洪家发生在“三秋”的三次“家难”!
洪昇出身于一个江南“望族”家庭,始祖可以追溯到宋朝出使金国,威武不屈的洪昇皓。他是一个类似于苏武的英雄人物,受到朝廷的极高褒奖,被封为“魏国忠宣公”,赐国公府第于钱塘葛岭,府后还有一个美丽的大园子。园子何名不详,但考虑到“大观”是宋徽宗的年号,命名为“大观园”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洪家在杭州经历了漫长而辉煌的历史。洪皓的三个儿子洪遵、洪迈、洪适,号称“洪门三学士”。洪迈所著《容斋随笔》,至今仍是古典文学领域一颗璀璨的明珠。
明朝是洪家第二个辉煌时代。洪昇的六世祖洪钟,以军功起家,官至刑部尚书、太子太保,可谓极品;五世祖洪澄、洪涛,也都官居显要;高祖洪椿、曾祖洪瞻祖,两代任都察院右都御史要职;祖父无考;父洪起鲛,字卫武,清初也曾出仕。从明代算起,洪家可谓赫赫扬扬的百年“望族”,澄涛二公,似乎就是《红楼梦》中的荣宁二公贾源、贾演,从“澄涛二公”到洪起鲛,历经五代富贵,正符合“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士大夫家庭兴衰规律。
明朝的覆亡,给“世受国恩”的洪家以灾难性的打击,洪出世时,洪家正处于“末世光景”,虽然“外面的架子未倒”,但“内囊也渐渐地尽上来了。”康熙年间,洪家连续遭逢三次“家难”,洪家这个“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终于在内外交困中,无可奈何地寿终正寝了,正可谓“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三次“家难”发生的时间,又恰恰都是在萧瑟的秋天!难怪洪昇在《红楼梦》创作中,“以中秋诗起,以中秋诗终”,唱出“三秋”悲凉的挽歌了!
第一首秋天的挽歌——“天伦之变”:所谓“天伦之变”,在封建社会,就是父母成仇、兄弟反目、家人离散的意思。《红楼梦》所描写的,正是家庭中成员,“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个个都像“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故事。洪家这样的大家族,也正像《红楼梦》中所说,“从外边来是一时杀不死的,只有内部自杀自灭起来,才会一败涂地”。
洪昇兄弟三人,二弟洪昌,与洪昇同母所出;三弟名不详,字中令,为洪昇父婢妾所生。这与《红楼梦》中宝玉的兄弟行完全相同。洪家家庭长期不和,父亲性格古板暴躁,兄弟们常常受到严厉责罚。在洪昇的诗中,常常出现对“施檄者”即挑拨离间者的怨恨。这与《红楼梦》中贾政夫妻、赵姨娘、邢夫人等人,同贾琏夫妻、宝玉、贾环的复杂关系极为相似。
康熙十年秋天,长期的家庭矛盾终于酿成了大祸——“天伦惨变”发生了!洪昇夫妻、洪昇昌夫妻被同时逐出了家庭,也可能是主动逃离了家庭。洪昇诗中,常常以“古孝子”自居,所谓“古孝子”,就是按照“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的古训,在有性命之虑的时刻,逃离了父母身边。“天伦之变”产生的原因,在洪昇诗中屡用“避檄者”典故看,似是逃避家庭中挑拨离间;再从诗中用“伯奇《履霜操》”典故看,似是无罪见斥,满腹冤屈。逃离家庭后,洪昇夫妻的生活便立刻陷入困顿之中,“金玉良缘”落得个“云散高唐,水涸湘江”,黄蕙整日眼泪不干,为洪昇还着“三生石”上的“孽债”,“木石”般的平民生活,也只有美好的“前盟”可待追忆了。
《红楼梦》历史情结(12)
《红楼梦》中的宝玉最终有没有当和尚已不可知,但离家出走的结局是肯定的。贾琏夫妻最终也必然是被逐出家庭的下场,王熙凤“判词”“哭向金陵事更哀”就是明证,与洪昇兄弟结局相同。洪昇和二弟拖家带口,逃出家庭后,第一个落脚地就是武康县。武康隶属江宁府,正是所谓的“哭向金陵”。洪昇夫妻在武康生活不下去,又投奔京师,卖文为活,极为贫困潦倒,经常处在“八口命如丝”的境地。洪昌夫妻与哥哥分手后,辗转流浪,年纪轻轻地双双客死异乡,可谓“事更哀”了!洪昇是家庭长子,但《红楼梦》中贾琏、宝玉兄弟二人却都被描写成“二爷”,为什么这么写,联想到惨死的洪家“二爷”洪昌,就会恍然大悟了。洪昇同父兄弟三人,家中还剩下一个庶出的三弟中令,正似《红楼梦》中那个赵姨娘生养的“小燎猫子”贾环!
第二首秋天的挽歌——“破家之难”:洪昇的父亲洪起鲛,清初曾经出仕,所任何职,已不可考。但从洪昇寄给三弟中令的诗中可以看出,中令经常随父亲在福建往来,似乎父亲任职地就在浙江的邻省福建,所任职务也似是“学政”、“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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