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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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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大学校园往往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傻虫告诉我说,他们学校的宗旨就是:坚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处男或处女离开学校。还有就是留在学校男生宿舍下的一行话:放眼XX大学堂,残花败柳排成行,偶有鸳鸯一两对,也是野鸡配色狼。
  三年后傻虫毕业,告诉我说,所有的大学诗词歌赋里面,只有这首诗最贴切。
  至于大学课堂,我去上过两节。情况是这样的:傻虫以为我来探望他,所以显得很高兴,并好酒好肉相待,等巡校三圈看尽美女后,我提出要尽快赶回C市,傻虫仍然兴趣未然,强留我住了一夜,到第二天,傻虫仍未尽兴,遂拉我到大学课堂上,听他们的招牌美女老师讲课。
  其实我也很想见识一下他们的课,但又不便直白,也难怪,我与周围饿人沾染太多,所以也带了点伪气最后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罢,去见见你们的美女老师也好!
  当时我的渴望异常强烈,不过事后,我觉得这是我最傻B的一个决定。
  因为这课就跟茶话会类似,有人提着电脑在抽屉里玩KOF的,有人和旁边人讨论着国家大事的,说伊拉克会引发三战。有的两人在一块儿讨论什么避孕方法最有效,有的是情侣,坐在最后面借着桌子的阻挡在下面偷偷搞小动作。还有的人坐在窗边,叼着杆烟吐着圈圈。至于老师,没倒是没,就是让人觉得他昨晚刚失身,所以说话特别小声,耳朵不好的,铁定认为她是在练哑语。
  我初来乍到,怕被他们认出来,所以埋头苦看傻虫给我的一本网络杂志。
  挨到下课,我才发现,妈的我又浪费了这几十分钟。然后一件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只见那美女老师出来后,看见我直走过来,此时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想糟了,被她看穿了!哪知道她走过来说:你是XXX吧?你后面那人很面生,是你带过来的吧?以后不要带这些人进教室来,影响大家的纪律!
  这句话是我萌生出一个想法,就是:
  完了!完了!
  至于什么完了,为什么完了,我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然后我立刻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在离开的一刹,我在门口碰见了程娇娇,她居然对我嫣然一笑!
  当时我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想妈的,什么都完了!
  7
  同学会开在C城的一个宾馆里,足足疯了一个晚上。
  同学大概只来了约有一半,剩下的另一半像一去不复返的候鸟,无影无踪,无声无息。我在散乱的人群中穿梭,企图寻找欠我钱和欠我揍的那几个人,结果找了半天发现,那几个人一个都没有来。
  我很庆幸老火能将同学会举办在C城,因为那样我可以省去不少的车费,但让我感叹的是,我居然不知道在C城读书的同学居然有十多个。由此我终于了解到为什么C城远比D城凹糟。
  由于刚毕业不到一年,所以大家的变化基本上都不是很大,顶多就是女的旁边多了个不认识的男的,男的旁边多了个不认识的女的。
  傻虫见着,不由感叹,离开了学校这破鸟笼子,这些鸟儿真他妈牛B!
  读大学的同学,居多选的是中文系,然后是像傻虫这样的计维系。大家寒暄一阵后,然后讲着自己这几个月来的不凡变化,最后谈论到了学问的话题上。
  火药枪,彼得潘,傻虫和我拿起扑克牌,刚好凑成一桌。
  同学间的谈话不断传入我的耳朵里,加之当晚又是酒足菜盛,因此我相信大家说的都是真话。同学中有个叫张一德的,说,知道不,咱学校中文还教数学呢,爱因斯坦相对论,知道不?
  另一个说,那不算啥,咱那儿还教哲学呢!马克思列宁主义知道不?
  张一德说,我懂我懂,列宁嘛,不就是太行山上失火然后去救火被烧死的那个小眼镜嘛!
  我一听到此话,顿时吓得抽错了一张牌,其他三人同时摊开牌,说:对不起,刚好吃你!
  于是我输了个精光,但仍然在心里大奇,想妈的,居然有人把列宁和赖宁搞混的!
  两人继续聊着,张一德说不对不对,那是赖宁!
  那人说你才不对,赖宁是搞俄国政治的!
  张一德说,操,跟你说不对了!
  那人也急说,你懂啥?你学艺不精!
  张一德更急,说操,老子还是第一回听说!
  那人叫道,跟你是或是那样了,你还嘴硬,小心我拿你!
  张一德拎了个椅子,顿时往地上这么一拄,喊到:俺乃阉人张翼德也,谁敢拿我?
  此后无语。
  刚才还亲如兄弟的两人,顿时为了一个无聊的话题,变得形同陌路。那人仰在椅子上,和旁边一个女的聊的甚是开怀,而张一德则抬头挺胸,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们在旁边看见了,说,果真他妈的像个阉人!
  在我的钱输足他们的钱赢足时,我们离开了宾馆,原因是这里碍眼的人实在太多了。傻虫举了个例子,班里长相最差劲的一个男生,有着秦桧一样的神情,有着陈永亮一样的脸皮,有着西门庆一样的德行,居然现在有个如此漂亮性感的女人,实在不容易理解。更不理解的是,他说以后还要出国,将深田恭子搞上床,把莱温斯基弄到手。
  傻虫喝了口可乐,然后摇着可乐罐,笑着说,这傻B,还不知道现在的莱温斯基已是一老年鸡了吧!
  大家一阵哄笑,但随后一阵沉默,傻虫叹了口气,说没办法,谁叫他爹有的是银子呢!
  走到唐安路时,已接近十点了。这时路上一片灯火通明,把整个C城照得像个海市蜃楼,尤其是老城墙那很有一段历史的墙角下,几个伸着手向路人呼喊“可怜可怜我吧”的乞丐,更能体现出这个城市的如幻似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卷(13)
傻虫最有感触,他说刚才看见一美女过来拥抱我,我随即配合,可是一张手她就不见了。妈的,等我撞上电杆后才发现原来那是灯光刺激的连锁反应。
  我们一阵大笑。
  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刘童的。
  刘童这个人,也是我高二才认识的。他家住在D城,所以我们很少见面。
  第一次见到刘童的时候是在高中校的男生宿舍里面。当时他在楼上,我在楼下。我听到楼上有人在弹吉他,赶忙跑上去,就见到了他。他留着一头长达下巴的头发,不梳理好的话样子有点恐怖,个子比较高,身材和旗杆有得一比。
  当时他正在弹唱BEYOUND的《光辉岁月》,我的第一感觉却是:他的头发打破了学校不准留长发的神话。这也成为后来刘童愤愤离开学校的导火索。
  刘童酷爱音乐,甚至爱到拼命,有时也心血来潮自己写歌,自己谱曲,不过大都像是八国联军侵略过的清末,惨不忍睹。
  我们五个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看美女。
  刘童喜欢许巍和朴树的歌,常常一个人在操场的草坪上自弹自唱:快些仰起你那苍白的脸吧。。。。。。
  他唱这歌唱了至少有2年时间,毕业前夕因为头发问题离开学校,后来独自一个人进了音乐学校,想从中得到一些灵感。
  我与刘童之间没有太多的故事,但却有说不完的话,而这些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过,因为我们心里都十分清楚。
  刘童电话的到来,让我们四人的情绪高涨起来。他说他现在就在C城车站,这更让我们兴奋得差点大小便失禁。然后我们准备拦个车,直奔车站。只可惜等了许久,发现过往的出租车上都有人。于是耐不住焦急的我们拦了三轮,全都涌了上去,三轮车立刻变得像个马车,估计撑不了几分钟就会散架。
  车夫一看我们有四个人,说,四个人啊,这。。。。。。
  老火说,别废话,钱不会少你,客运站。
  车夫一听钱多,顿时卯足了劲儿,像老牛拉犁一样拖着车缓缓前进,估计旁边的人现在看我们只能看到人,看不到车,不明所以的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在踩着轮子飞去。
  老火见车夫累得厉害,说大叔,要不这样吧,我来骑得了,你在后面帮忙给推推就是了。
  于是老火一马当先,跨上了三轮车,说,出发!
  到达车站时,我们见着了刘童,李浩伸手向车夫说,大叔,车站到了,十快!
  车夫此时傻了眼,说,我的车。。。。。
  老火说,车是你的,人是我拉的。
  车夫大惑,说你们不讲道理!
  然后我们四人哈哈大笑,李浩掏出10块钱,说甭逗了,开玩笑的!
  车夫喘口气,接过钱走了。
  我们五人沿着大道散步,讲了废话若干。我要求刘童回去宾馆见见老同学,他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有你们几个就足够了。
  我们听见这话特感动,第一次感到自己还有些价值。
  转眼间我们走到大东街。大东街是全C城最为黄色的地方,常常公开宣传着一些比较有暗示意义的东西。路过一家名为“欲仙欲死”的洗头店时,火药枪停住了脚步,望着里面的一个女人发呆。
  他说,你看那鸡怎么样?
  我说挺好,肯定适合你的21。
  傻虫附和道,就是就是!
  彼得潘问问他,有种上?
  刘童只是笑,没有说话。
  火药枪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挺牛B的说,我上没关系,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哈,潘现在还是一个处男吧!这样吧,我请,阿潘,你上先?
  潘今天大概吹了有3瓶啤酒,此时酒壮英雄胆,说,上就上,谁怕谁。说完果真牛B万分地走了进去。
  我么年鱼贯而入后,潘进了包间,我们则在外面打发着这即将到来的几十分钟。
  但五分钟不到,他就从里面出来了。此时我们个个怀疑潘是早泄,要不咋会这么快就完了?我们忙问:这是咋回事?
  潘说,别提了。
  此时李浩在一旁哈哈大笑,指着彼得潘笑得喘不过气。
  彼得潘脸红得像这个城市的霓虹灯,半响说:老子进去,和她脱光了衣服,问她怎么做,哪知丫围着我转了两圈,说还行,咱们第一招先来个鬼子扛枪如何?我操,那还了得,我提了裤子就跑!
  我们四人笑着走了开去,笑得眼泪花直流。
  彼得潘的失败,不代表他对此气馁,在十分钟以后我们又转到了另一家店里。店里只有二人,都是十几岁的妙龄女子,不过从他们妖艳的打扮来看,虽然年龄小,但必定已经经过了无数枪炮的洗礼,所以才练到现在屁股和胸部一样大的程度。
  彼得潘轻咳一声,说,毛主席有句话,叫“胜不骄败不馁”,今儿个要是连个鸡都把不成,就让你们笑话了!
  为了彼得潘这句如此有志气如此有自信的话,我们全都一下子冲了进去。
  那两个女孩子看见我们,顿时傻了眼,说你们。。。。。。
  还是旁边那女的有经验,她呆了会儿,问,你们需要什么服务?
  潘问她这里有什么服务?
  那女的说,我们这里洗头,外加按摩。
  这时老火插嘴道,洗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
  那两女的顿时有点脸红,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从后间走出一个30多岁的女人,说,两个头一起洗,并且有两种服务任你们选择。
  话刚说完,门“支呀”一声开了,彼得潘可能是扫黄打非片看得有点多,头也不敢回地问一句:警察来了?
  老火噌一下打在他头上,说警你个B,老子不就是警察吗?
  彼得潘这才放心地转过头去,却发现是个年旬60的老头。老头头上秃了很大一片,其余的像是刚用水泼过,一片光亮。此时他正迈向店内,首先看了看我们,然后开门见山问老板娘,什么价格?
  老板娘说,两种服务,地上服务50一次,床上服务100一次。
  老头瞟了瞟那两女的,说,就她两?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卷(14)
老板娘点点头,说别看她们小,技术那是一流!
  老头从衣服掏出一百块,说行,我干了!
  老板娘心花怒放,用鼠眼瞄向我们说:“你看看你看看,就是老道,你你们这些年轻人爽快吧!”见我们没话说,她又笑道:你看人家大叔多有情调,宁愿在床上也不愿在地上!
  此话还没有说完,老头就打断了她,忙解释道:
  老子要在地上来两次!
  刘童首先忍不住,被着吉他跑出了店,在外面哈哈大笑,我们四人则鱼贯而出,笑意把脸逼得通红,等到走出了门,再也忍不住,和刘童一起开怀大笑。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们的笑声传得很远。
  就在我们溜达到了滨河路时,我对这条路的语言居然变成了现实,那就是,这里真的发生抢劫。
  是一男的抢劫一女的。
  当我们五人听到呼救声时,傻虫首先发言,说妈的,这样抢劫多没创意,要是我,定会在人最多的时候抢,那才牛B。
  我们纷纷赞同傻虫的观点,并对他鼓励:你抢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们,我们在旁边为你呐喊助威!
  他说一定一定,届时大家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兄弟嘛!
  老火理了理腰间借来的手铐说,一定会出手,别忘了我是警察,我的手拷随时都为你准备着。
  我们四人大笑,然后前方那抢人的傻B正向我们跑来,当他匆匆路过我们旁边时,老火伸出只脚一绊,顿时那人摔了个狗吃屎。
  后来的事情我没料到,老火一把甩出手铐,嚓一下给那人拷上。后面那女的仍站在原地,低声哭泣。
  那人颤颤巍巍爬起来,看着我们五人,一句话不敢多说,老火问他哪里的,他说就C城的。老火一拳头砸在他头上,吼道,你妈个B,不老实说我马上带你回警局。那人吓呆了,忙改口说我记错了,我是D城的。
  我们五人笑了,彼得潘说,我没见过自己是哪里人都有记错的,要是你问他爸妈是谁,他肯定会说我又记错了,我爸是一头猪,我妈是一条牛。
  众人又大笑起来,远处那独自哭泣的女孩也扑哧地笑了起来。
  那人掏出抢来钱,说大哥,你放过吧,我下次不敢了。
  老火接过,扬了扬,说,有前科吗?叫啥?
  那人含糊道,我叫XXX,因为XXX,所以第一次做。。。。。。
  老火又是一吼,说别他妈废话!然后指着那些钱,说就这些?
  那人迟钝了一下,慢慢将手伸进内裤里掏了掏,有掏出许多钱来。
  傻虫惊道,好你小子,老二里居然装了这么多钱,看来你那玩意儿是属于东条英鸡那类的!
  此时刘童不耐烦了,说算了吧,放他走吧,别耽误时间了。我们三人也说,算了吧,算了吧。
  老火一看这架势,收下了那笔钱,挺正经地说,念你初犯,就此作罢,下次让我抓到,我让你把警棍吃个够!
  那人连连称是,片刻之后消失在夜幕中。
  我走近那女孩,想问问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但我立刻大吃了一惊。我叫道,叶子,是你?
  她估计也听见了我的声音,忙叫道,大叔,是你吗?
  然后有她扬起手,在我面前晃着,似乎是想抓住什么。
  我拉住她的手,说我在这儿。她放心地点点头,却伤心地啜泣起来。顿时我火冒三丈,对李浩说,老火,把那丫给我抓回来,妈的,没长眼睛,连。。。。。。
  然后我打住了,我怕“看不见的人”这几个字伤到她的心。
  老火无奈说,抓不回来了,谁让你丫叫放他走的?
  为此我懊恼了好一阵子。
  那晚上叶子一直是牵着我的手回家的,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完全没有理会他们四人问我这美丽的女孩是我什么人。
  我原以为我和叶子会有一段美丽的故事展开,但几个月后我才发现,要是今天叶子是单纯地因为看不见所以牵我的手,那该有多好啊!
  8
  回来宾馆时,已经是两点过了,大厅里一片狼籍,像刚被列强侵略过的清朝。有几个同学正躺在沙发上呼拉拉地吹着鼻涕泡,剩下的都是带了个男朋友或女朋友的,开房去了,而我们在离开后开了一间房,五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度过了这个夜晚。
  这次同学会造成的后果有点严重,因为傻虫不到会,所以被学生会停职处分,而火药枪则将别人的手铐带出,也被学校严训一次,彼得潘还好一点,但也因为自己的童子身未破而感到遗憾。我的身边只剩下刘童。
  他告诉我,他再也不会回音乐学校了,那里根本就是一个无聊的地方。此后的每一天,我都是和刘童一起度过的,他在一个音乐吧里找了份工作,用他的话来就是,混着过吧!
  9
  日子刚过了两天,就遇上了邹兰的生日。邹兰的老公是外省一个小县城里水电站的站长,一年除了春节在家里过外,其余时间都身处他乡。她老公本人我没有见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依照中国干部制度凡是后面加了个“长”字的领导,基本都挺着个大肚子。
  邹兰的生日很特别,几乎没有人记得,因此是我抱了她2岁大的女儿和她一起在外面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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