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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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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64)
小小说,不牵扯她这事能完吗?
  我想好象事情是这样,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小小再次说,明天我一定要跟叶子说清楚。
  此时我又一次听见这话,觉得心里烦闷,说,你不许伤害叶子一丝一毫!
  小小听了以后,呆了半晌,再一次趴在枕头上哭了。
  我抱着她无力的身躯,说,别哭了,小小。
  小小仍在哭。
  我再次说,小小,别哭了。
  小小还是哭。
  我背转身,看着墙上的蒙娜丽莎画像,心中居然莫名其妙,一个念头从脑中升起,居然是:这幅画真他妈的很欠揍!
  我说,小小,别哭了,我爱你!
  然后我走出了房间。
  小小听见此话后,哭得更厉害了。
  到了刘童处,我发现刘童已不如先前那般只穿一条裤衩猥琐了。此时刘童正抱着吉他试音,偶尔哈一口气在吉他上,用袖子擦了又擦,脸上回光返照,像是遇见了类似于兔子撞死在木桩上之类的好事,嘴里哼着朴树的《NEW  BOY》,头发像三月的杨柳,垂直且不开叉。
  刘童看见我,直表示欢迎,然后以行动告诉我说他现在又回到了以前,行动就是他在弹出第二十个音符的时候放了个与该音调相似的屁。
  刘童说,你怎么看待马艳的?
  我说这又不是我老婆,问我干嘛?
  刘童说,靠,兄弟事你不能帮忙想想吗?
  我心说难道你要我帮你操马艳?
  刘童说,看来马艳这次是悔悟了。
  我说,你见过只做过一次爱的妓女吗?
  刘童呆了半晌,在弦上弹了个“嗦”,然后就此不动。我说,我的意思是,既然是妓女,那肯定不会只做过一只爱,而且不会只和一个男人做过爱。以现在你处于和马艳的这个阶段来看,真心相好的几率现在是无限接近于零。
  刘童不耐烦,说你他妈究竟想表达什么?
  我说,我的意思是:狗改不了吃屎!
  刘童摇头,说,不是这样,我知道,马艳是真心爱我的。
  我听见此话,心中不禁一阵悲哀,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邹兰,想这女人不是也说过爱我吗?可是她究竟爱我什么呢?除了我的那玩意儿外,我实在找不出其他答案。
  想到此处,我不禁大哭。
  刘童奇道,好端端的你丫哭啥?
  我说,我他妈拿了自己的工具去维护别人的机器,还他妈蒙在鼓里。
  刘童哭笑不得,说,这只能表明一件事。
  我停住哭泣,问,表明什么?
  刘童说,这表明你的思想觉悟已经大大地提高!
  我听罢,再次大哭起来。
  在哭过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这样也不是办法,顿时又一次停住,这时敲门声响起,刘童打开来,发现是马艳,从马艳一身光鲜的打扮来看,我总算里知道了刘童死心踏地的原因。
  果真如潘所说,床上的事还是床上解决吧!
  我看到马艳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想算了,也不过是这样了,于是连忙起身告别,溜之大吉,同时在心里祈祷刘童千万要省着点来,千万不要精尽人亡。
  61
  我走在C城宽阔的大道上。
  大道上依然奔跑着各式各样的汽车,漫步着五花八门的美女,老头,大爷,大妈,大叔,大婶,还有他们手里牵的一种趾高气扬的叫做“狗”的东西。我已经不再想说这个世界是什么让我觉得失望了,因为我明白,即使我说了,能用脑袋去想这个问题的人实在是凤毛磷角,少得不能再少。而绝大多数人一旦提到这个问题,都不曾用大脑去想过。虽然很悲哀,却不由的想把自己像棒球一样打来离此地远远的。
  离汽车远远的,离高楼大厦远远的,离那些性感而漂亮的美女远远的。
  可惜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小小给我来了电话,让我抽出点时间陪她。小小的情况我不愿意违心地去处理它,我关心的是,小小现在既然是孩子他妈,我就得做孩子他爸,至于他妈和他爸是怎么回事儿,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然后在心里悲哀想到,悔不该啊!
  62
  我奔过长长的唐安路,穿过拥挤的人群,到达了幽静的围城路。其时已经是盛夏,太阳想发情期的公牛一样暴躁异常。若在太阳底下晒上一个小时,保证能从爱斯基摩人变成印地安人。唯有这一段路程,让人觉得像是从地上钻进了地下,凉快无比。我透着并不厚的梧桐叶望向了太阳,发现阳光性感无比,像穿了比基尼的美女一样,星星点点,煞是好看。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我惊奇地发现此树上上居然已经结果了,于是我不禁想起了莫文蔚唱的那首《盛夏的果实》,我大闷,我的果实在哪里呢?
  时过三点,我路过一棵大树时,不幸发现了彼得潘和一女孩在树下聊得甚欢。潘也看见了我,一只手直晃:阿水,过来看看船长!
  于是我走过去,向彼得潘传达一声迟到的问候后,发现船长依然不像船长,大眼卷发,年纪甚轻,直让我怀疑这简直就是船长他女儿!
  潘介绍说,这叫王怡。然后对那女孩说,我哥们儿,阿水!
  我仔细地看了看,大吃一惊,想这世上的美女是不是也太多了点,要不怎么以潘的德行居然随便一牵就是个美女?
  此女皮肤娇好,胸部鼓得异常,身材好得不像样,连屁股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估计装上一根刺儿的话,没准儿会有人认为她是蜜蜂变的。乍一看,是属于典型的“撕床单”那种。
  我说,潘,你丫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久才告诉我?
  潘说,这不能怪我,我怕小怡不好意思,这不刚给你介绍了吗?
  潘说此话时,与双眼睛数次瞄向那叫王怡的女孩,那女的顿时红了半边脸,低下头,差点没把头埋进胸部里去。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今天这女的还挺性感,穿了身比袜子还薄的衣服,粉红色的蕾丝花边在衣服里若隐若现,臀部的颜色有些异常,估计里面穿的黑色内裤,所以从外面看起来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卷(65)
我说,潘,去飘会不?
  潘说,哪儿去?
  我说不知道,哪合适去哪!
  潘说不行,我得陪着小怡。
  我心说操,你他妈和傻虫一个样,有异性没人性!但嘴里仍然说,行,那我走先!
  潘搂住那女的,说飘去吧你,我们走了!
  于是我赶快走开。
  在踏进小小的屋门时,我犹豫了一小会儿,想人生的道路有无数条,我干嘛就非得要走这一条呢?
  正想着,小小打开了门,她望着我,说,进来吧,我看见你上了楼。于是我迈进房里,意外地发现楚佳不在。
  小小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倚在我身上,说,今天我们什么事都不要讲,开开心心地玩,行吗?
  我本以为小小会针对某些事情发表什么见解,谁知是这个提议,我立马觉得求之不得。
  小小吻吻我,说,我爱你。
  我说,我也爱你!
  小小露出一丝微笑,靠在我心窝,良久。
  在小小沉默的这段时间内,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我跟小小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关系,没有确定清楚的关系,那就等于小小是在卖淫而我是在缥娼,进一步说小小肚子里的小孩就是非法制造且没有经过检验的产品。这让我感到揪心不已,想我他妈这辈子怎么会犯上这样不可原谅的错误,悲哀!
  所谓的不可原谅,是指当初和小小上床时没有把好质量关,不可原谅!
  小小沉默一阵后,说,我们去走会儿吧!
  我说行,走吧。
  楼下就是西河,西河上漂着些从更上游冲下来的泡沫,像浮尸一样任由水摆布。
  小小盯着那些泡沫,一言不发。
  我说,你有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小小说,真没什么事儿,只是我觉得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在一起过了。
  我说,那没关系,以后时间多的是。
  小小说,时间是多,可是你会在我是身边吗?
  此时我特想说句:当然不会!但考虑到这句话带来的后果的严重性,于是打住,我说,会的,一定会的!说完后我忙在心里加了句:可能吧!
  小小望着前方,叹了口气,说,我不想再流泪了。
  我说那好,就这样开心点多好。
  小小突然抽噎着说,可是我想大哭!刚说完,小小“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扑在我怀里。
  我郁闷不已,拍着她脊背说,小小,别伤心,日子还很长呐!
  我的意思是,作为一个人活着,其实悲惨无比,因为除了解决单纯的温饱问题外,还得千方百计勾心斗角挖心掏肺地去做些人不愿意做的事情。人的一生算起来只有3万多天,除去一万天睡觉,几千天吃饭拉屎,剩下的还有一万多天人们就在做这些事情。我不敢说这是绝对的,但至少大多数人是这样,至于剩下的少部分人,只能被大多数人归结为“有思想阻碍而得不到发展”的人。
  有人说,这就是生活!
  我说,对啊,生活,人要生活就得这样,真他妈悲哀!
  生活有时候可以让人乐得飞上天,有时候却可以让人痛苦得想下地狱。
  63
  我睡在岸边的一块草地上,静静地仰望着天。小小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
  我说,没啥,你也好好躺躺,看会天吧,咱确实好久没这样了。
  小小点点头,躺正,此后平静。
  64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叶子一个人还在家里等我,于是一骨碌翻起来,揉揉眼睛,发现身边的小小不知何时已失去了踪影。再看看天,发现已日落西山,先前蓝蓝的天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我大悟,这不是已经傍晚了么?难道我在此地已经和周公见过面了?
  然后我感叹,妈的,这地球是不是转得太快了点?
  我连忙起身,在房里找到了小小。楚佳也在,小小此时正在做晚饭,楚佳在旁边帮忙。我对小小说,小小,我得回去了。
  小小听见此话,半晌无语。片刻之后,说,好吧,再打给你。
  于是我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下,转身走向了门口。心里觉得莫名的憋屈,具体憋屈在哪里,响往常一样不清不楚。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被强奸的女人,在被逼来无处可走时,只有奋起而抗奸,否则,她就会从一个良家妇女沦落成为淫妇。
  他们说,路总会有的,办法总会有的。
  可我他妈找遍了所有地儿,问遍了所有人儿,最终一无是处。
  我站在小小房门口,看着那张蒙娜丽莎的画像,发现她正对我露出微笑。
  此刻我的感觉是,你笑你妈个B!
  突然厨房里传来了楚佳的尖叫,很像案板上的猪临死前的嚎叫,紧接着屋里传来了她的说话:小小,怎么了,你的手指。。。。。。
  听见此话,我立刻抛开梦娜丽莎的影子,脑子里没经过任何思想,冲进了厨房。刚进去,就发现小小的手指正躺在菜板上,一只手指已破,鲜血直流。楚佳转身,忙去寻找药箱,我走过去,看见小小一脸茫然。
  我说,你怎么了?
  小小不语。
  我拿起她的手,在水管前冲了冲,然后看着那直翻白肉的伤口,心中憋屈更甚。
  这时楚佳已经拿来了药箱,我给她抹了点药,包扎好伤口,再次问道,你怎么了?
  此刻我心里特别火大,当即也没经过什么思想脱口骂道:你为什么往自己手指上切?没长眼睛吗?就算没长眼睛,切到了手指总该感觉到痛吧?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楚佳被我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提问给吓了一跳,她在后面扯了扯我衣服,说,你干嘛这样大声对小小说话?
  小小此时仍然不言不语。
  我叹了口气,想妈的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做人,做猪也比这强!
  刚想到这里,小小突然抱紧我,轻声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我愣了一下,也抱紧小小,抚摸她的背心,嗅到小小头发上海飞丝洗发水的香味,我突然觉得自己眼眶里有种湿湿的感觉。
  我说,小小,对不起,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儿吃饭。

第一卷(66)
当晚异常闷热。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放进微波炉的老鼠,烦躁异常。小小躺在我身边,依然保持着靠近我的姿势,酣声匀净。让我郁闷的是,她这火炉般的身子若是在冬天我欣然拥抱,可是在夏天,让我哦汗流浃背不成人样。
  我理开小小的手,坐起身来脱了个精光,然后到厕所里去冲了凉,想妈的,最多也就只能这样了,再热下去恐怕得出人命。洗完澡后,我看着镜子里湿淋淋的自己,觉得我他妈这辈子怎么就这么跟自己的样子相符,混混沌沌傻里傻气披头散发穷困潦倒,觉得我明明还算是个人,可怎么就偏偏没个人的样子!我掳了掳还在滴水的头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足以让我推翻刚才无用的思考,那就是:人,要怎么活才能算是个人?
  我擦干全身的水,觉得这个问题高深,估计像我这样的智商是回答不了的,于是我欲上床继续睡觉。
  不到三分钟,我直怀疑伟大的自然科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因为刚洗过澡的我此时比先前更热了许多,身上流出的汗足以淹死一窝蚂蚁。我在心里纳闷儿,怎么平常喝酒都没见流过这么多汗?
  我将此情况乐观地解释成为排毒养颜。可是排了十分钟后,我发现越排越多,最后热的实在受不了,干脆起床穿上衣服,奔到楼下坐在西河边上吹风。
  这里的夜晚出奇的平静,基本上就能听到流水的哗啦声。我坐在岸边望向天空,发现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可是我立刻想到,天空不清明反而还这么热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天地异象?
  这时候天空落下了一滴水,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我恍然大悟:操!要下雨了!
  我提醒自己得赶快回去,可是一想到那屋里温度立马站住脚,于是只能继续坐在岸边上,听潮带淋雨一起做。当时是晚上十一点整。
  这时候叶子打来了电话,接通以后叶子问,老公,今天有事吗?
  我支吾说有那么点事儿,可能回不了家,你一个人先睡觉吧!
  叶子说,好吧,你得注意自己身体,刚变天了,要下雨了。
  我说知道了,你快休息吧——对了,你怎么知道变天了呢?
  叶子说我在楼下乘凉,感觉到了。
  我说这样啊,那好吧,快休息吧!
  说完,我搁了电话,转身想回去继续睡觉,可是突然发现小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背后。
  如果不是小小身型有点特殊,估计她这一站准能把我吓个半死。我打了个冷颤,说,小小,你怎么下来了?这儿下雨了,回去睡觉吧。
  小小没有说话。
  我心说怪了,莫非她是梦游?
  刚想到这儿,小小说,刚才是叶子来的电话吗?
  我说对,那丫头一个人在家里,我不太放心。
  小小,那么多年她都过了,怎么现在还过不了?
  我说,不是那么回事儿,叶子不是这样——
  小小说,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她现在离了男人就睡不着觉?
  听完此话我立刻觉得火大,想妈的作为一个女人尤其还是叶子的朋友,起码不应该说这些话,所以我立刻大声制止她,说小小,你干嘛这样说叶子?
  小小愣了一下,继续说,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我说放屁,叶子咋拉?难道就因为人家看不见,所以你就可以随便地去诽谤人家?
  小小说,我不是诽谤——
  我说,都跟说了事情不是那样。
  小小说,可是十九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呀——
  此话立刻被我打断: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小小听完此话,垂头不语。
  此时我心里一阵倒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片刻,连思绪也开始混乱。我在这苍茫夜色中站着,脑袋却飞向了这个万恶的社会。想到叶子残缺的眼睛,想到我残缺的人生,想到那些在KTV里唱着歌的官员们残缺的心理,想到那些蹲在街旁摇尾乞首要钱的乞丐们残缺的大脑,以及这许许多多人们过的残缺的日子。
  我曾多次设想,要是人们能站在同一起跑线——比如当时大伙儿都还是一只只原始的类人猿,我设想要是那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些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是欺骗,不知道什么虚伪,不知道什么是肮脏,也许只有这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不幸的是,这只是设想。如果人们不懂欺骗,就不会有现在的买卖圈,如果人们不虚伪,就不会有现在经济的发展,如果没有肮脏,人们就不会成天地呼喊“生命平等,人人平等”还有如果。。。。。。
  如果是这样,我情愿自己有一天醒来突然发现这只是一场猛。
  可是,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所想的想法,所用的笔,所写的字,所拥有的一切,都要排除在这些如果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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