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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话红楼梦(首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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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说是在舅舅家去住了一晚。贾代儒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打了他三四十板子,不让他吃饭,命令他跪在院子里内读文章。

  又冻又骂,又打又罚,贾瑞真够倒霉的。不过,他仍旧痴心不改,更想不到这是熙凤在捉弄自己。过了两天,他又去找熙凤。熙凤故意上来就抱怨他失信,急得贾瑞直发毒誓。

  熙凤一看这情况,知道不来点儿狠招,他是不会明白,于是,她又说:“今天晚上,你在我这房子后边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再耍我了。”贾瑞着急地问:“真的吗?”熙凤不高兴地说:“谁还骗你!你不信就别来。”他慌忙说:“来,来,来。就是死也要来!”这傻老爷们儿,正准备为爱情牺牲呢,一听成功就在眼前,又“飞”着回了家。

  晚上,等爷爷睡了觉,贾瑞溜到说的那个屋子里等着。他心里像着了一把火,在地上直转圈儿。“是不是又让我冻一晚上。”他正在瞎猜,就见黑乎乎地来了一个人。贾瑞心想这肯定就是熙凤了,上去一把抱住,嘴里直喊:“亲嫂子,想死我了。”他把那个人抱到屋里炕上,嘴里说着疯话,胡乱地亲嘴、*服。忽然,灯一下点着了,贾蔷边照边问:“谁在屋里?”炕上那个人笑着说:“瑞大叔要玩儿我呢。”贾瑞一看,抱住的竟然是贾蓉,臊得直想钻炕洞里去,转身就想逃走。贾蔷一把揪住他,说:“别想跑!琏二婶子已经告到太太那里去了,说你调戏她。太太都气昏过去了,叫我来抓你。你老老实实跟我去见太太吧!” 

  贾瑞听了,吓得浑身筛糠,本能地求饶:“好侄儿,你就说没有看见我,明天我重重地谢你。”贾蔷说:“放了你很容易,不过不知道你用什么谢我?空口无凭,给我写一个东西吧。”贾瑞为难地说:“这怎么写呢?”贾蔷胸有成竹地说:“写一个赌博输钱的条子,说借白银多少两就行了。”贾瑞还穷对付:“这倒容易。可是这里也没有纸和笔啊。”贾蔷痛快地说:“这好办啊。”他说完,出去就拿来了纸和笔。看来是早有准备啊。两个人讨价还价,贾瑞写了个五十两银子的欠条给了他。

  接着对付贾蓉。贾蓉咬着牙就是不答应,非要让贾瑞曝曝光。贾瑞急得都要磕头了,没办法,也给他写了一张五十两银子的欠条。贾蔷说:“我们放了你,肯定要被责怪。你一旦被人发现,连我们都要玩完了。让我们先去侦察侦察。”说完,他拉着贾瑞,到了院外,摸到大台阶底下,推推贾瑞说:“你在这里蹲着,千万别出声,等我们回来才能动。”说完,两个人走了。

  贾瑞已经六神无主,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所以老老实实地蹲在那里。突然,“哗啦啦”,一桶屎尿泼了下来,不偏不倚,浇了他一身一头。他忍不住“嗳哟”了一声,接着忙又捂住口,不敢出声了。可天太冷了,他不停地打寒颤,打得牙齿碰得“咯咯”直响。

  这时,贾蔷跑过来叫:“快走,快走!”贾瑞好像被大赦了,一路抖着从后门跑回到家里。叫开门后,别人就问出什么事了,他只能撒谎说:“一不小心掉到茅房里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明白熙凤是在耍自己,但现在有嘴也说不清了,只能是恨得牙根痒痒。再想想熙凤挡不住的诱惑,他心里又痒痒得不行了。他翻来覆去,一夜也没合眼。

  贾瑞恋着熙凤,但再也不敢去荣国府了。贾蓉、贾蔷他们两个常常来要银子,弄得他整天提心吊胆。爷爷对他的学习抓得也很紧。这样一来,他的身体就垮了,胸闷口干,四肢无力,遗精咳血。

  转眼到了春天,贾瑞的病更重了。贾代儒着急了,四处求医问药。后来有人开了个药方,叫“独参汤”,用人参特别多。代儒没办法,就到荣国府里请求帮助。王夫人让熙凤称二两给他,熙凤回答说:“都给老太太配药了,那大一些的太太说留着送给杨提督的太太配药,不巧的是我已经送出去了。”王夫人说:“就是咱们这边没了,你应该叫个人到你婆婆那边问问,或者是到你珍大哥哥府里再找找,凑起来给人家。吃好了,救人一条命,也是积德的好事啊。” 熙凤听了,也不派人去找,只是凑了几钱人参渣子,派人送去。然后,她向王夫人汇报说:“到处都找了,总共凑了二两送去了。” 

  贾瑞见药就吃,但都是白花钱,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一天,有个道士来化斋。化斋,意思就是来讨要吃喝的东西。什么样的道士?对了,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瘸腿道人,他可不是第一次出场了。瘸道士咋咋呼呼地说自己专治疑难杂症,保证妙手回春。贾瑞耳朵特别灵,扯着嗓子就喊:“快请那位活菩萨来救我!”他一边叫,一边在枕头上磕头。家里人只好把道士带了进来。贾瑞一把拉住,连声叫:“活菩萨救命啊!”瘸道士叹口气说:“你这病不是药能治的。”说完,他从背袋里拿出一面镜子来。镜子的两面都能照人,上面刻着“风月宝鉴”四个字,意思就是“情爱宝镜”。他把镜子递给贾瑞,叮嘱说:“这东西是太虚幻境的警幻仙姑做的,专治痴心妄想的毛病。记住:千万不能照正面,只能照背面。三天以后我来收回,保证能治好你的病。”说完,他就大模大样地走了,别人留也留不住。

  贾瑞拿起宝镜,朝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站在里面,吓得他连忙捂住了,恶狠狠地骂:“混帐东西,想吓死我啊!”道士可能是想告诉他*对人的危害,用的也算一种“死亡教育”的路子吧。

  贾瑞不甘心,又试着照正面。不试不知道,世界真奇妙。只见熙凤站在里面招手叫他。他心里都乐开花了,忽忽悠悠地,就感觉进了镜子,和熙凤亲热了一场,然后熙凤送他出来。他“哎哟”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下去,反面仍然是站着一个骷髅。他还是不满足,又翻到正面,只见熙凤还招手叫他,他又进了镜子。

  贾瑞进了宝镜三四次。后来,他刚要走出镜子,只见两个人走过来,用铁锁把他套住,拉着就走。贾瑞使劲儿喊:“让我拿上镜子再走。”喊完这句话,他就什么也不会说了。

  家里人赶紧上来查看,发现他身子底下是一大滩精液,人已经没有气了。贾代儒老两口哭得死去活来,大骂道士,叫人烧了镜子。只听镜子里边有人大哭:“谁叫你们看正面了!”这时,瘸道士从外面跑进来嚷嚷:“谁要毁了‘风月宝鉴’,我来救你了!”说着,他直接跑进正厅,抢过宝镜,很快就跑没影了。

  贾家的亲戚和贾瑞的同学们都凑了些钱。贾代儒为孙子办理了丧事,葬礼还算是比较排场吧。

  这年冬末,林如海病重,写信叫黛玉回去。贾母听了非常担心,赶快安排黛玉动身。宝玉自然是一百个不高兴了,但人家是去看望自己的爸爸,这也不好阻拦啊。贾母专门派贾琏去送黛玉,嘱咐一定还要把她带回来。

  贾琏送黛玉去扬州,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呢?宝玉会不会寂寞啊?

  请看下回。 。。

第十三回  秦可卿死封恭人 王熙凤主理丧事
贾琏送黛玉走了以后,熙凤感觉非常无聊,每到晚上,和平儿说笑一会儿,就胡乱睡了。她生活越来越有规律了?也许吧。女人嘛,特别年轻女人,对丈夫还是比较依恋的。

  这天晚上,熙凤和平儿做了点儿针线活,就早早地睡下了。熙凤又掐着手指头,算算贾琏他们走到哪里了。过去亲人出门确实挺折磨人的,一是时间比较长,一走就是很多天;再就是不大通音信,让人更牵挂。

  熙凤有些失眠,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朦朦胧胧中,她恍惚看见秦氏从外面走进来,笑着说:“婶子,我今天回去了,你也不送我一程。婶婶,你是女人里的英雄,你该知道俗话说‘爬得高跌得重’。现在,我们家大富大贵已经快一百年了,可是一旦出点事儿,就会树倒猢狲散。”

  熙凤听了这话很担心,赶忙问:“怎么做才能保证永远不出事儿呢?”秦氏冷笑着说:“婶子,你太傻了。物极必反,月满就亏,怎么可能永远是荣华富贵呢!在富贵的时候能为贫穷的时候打算打算,是保全家族的唯一办法。”

  熙凤问具体该怎么做。秦氏说:“现在家族墓地和学校都没有固定经费。将来如果家族都衰败了,这两项费用从哪里来?我看,不如趁现在家族富贵,在墓地附近多买些土地房产,祭祀经费都从这方面出。把家族学校也迁到墓地附近。这些土地和房产由各家轮流管理,不用担心被偷偷卖掉。即使将来犯了罪,其他东西被朝廷没收了,用于祭祀的土地房产是不会没收的。这样,就算家族衰败了,子孙们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路,祖宗的祭祀也有保障了。”

  秦氏又接着说:“荣华富贵都是一场空啊!我们家马上就会有一件很大的喜事,可眨眼就会过去了。要记住一句俗话,千里的筵席,终究有散的时候啊。” 熙凤赶紧问:“什么喜事?”秦氏说:“天机不可泄漏。我和婶子好了一场,临走送给你两句话,千万要记住。那就是‘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 

  “三春”是代指元春、迎春她们呢,还是代指春天,还是代指三年?“诸芳”应该比喻其他女子。这句话的意思可能是,三春去了以后,其他女子也就都要像花一样凋谢了。

  熙凤聪明归聪明,这样深奥的意思一时也不会弄清楚。她还想再问问,就听见外边的云板被敲打了四声。云板是装饰成云朵样的铁片,通过敲打它来报信、召集人。一般来说,祭祀或吉祥的事敲三下,丧事等敲四下,称为“神三鬼四”。

  半夜里听到云板响了四下,熙凤吓出一身冷汗。仆人来通报:“东府蓉大奶奶没了。”“没了”就是死了。熙凤呆坐了一会儿,赶忙到王夫人那里去了。

  这时候全家族都知道了,没有不感到奇怪的。死人就死人吧,有什么奇怪的?这就有些蹊跷了。不过,谁也没有听到有人说起这件事,我们也不能瞎猜。请各位慢慢往后看吧,或许能找出些破案的线索。大家想到秦氏平时尊老爱幼、可敬可爱的样子,都伤心地流下了眼泪。看来,秦氏为人还是很不错的。

  因为黛玉回家了,宝玉感到非常寂寞,也不大和别人玩了。他在梦中听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得心口像被戳了一刀,“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他的反应过于强烈了吧。

  袭人她们都吓坏了,又要去汇报,又要请大夫。宝玉笑着说:“不要紧,这是急火攻心。”他说着就爬起来,到贾母那里请示要到丧事现场去。贾母不愿让他去,一是怕着凉,二是怕丧事上小鬼太多,容易害人。不过,她也拗不过宝玉,只好多派人跟着保护。

  这时的宁国府,灯笼照得就像白天一样,乱烘烘人来人往。宝玉先到灵前痛哭一场,然后去见尤氏。谁知道,尤氏犯了胃病,躺在床上起不来。宝玉又出去见贾珍。贾代儒、贾代修、贾敕、贾政、贾兰等老老少少都来了。贾珍哭得泪人一样,对大家说:“谁不说这儿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啊。现在她死了,家里再也没有人了。”

  贾珍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儿媳妇死了,还有儿子呢,怎么说没有人了呢?再说,儿媳妇死了,还可以再给儿子娶嘛。他表现得很不正常。

  正说着呢,秦业、秦钟以及尤氏的妹妹们也都来了。贾珍一边让人去陪客,一面吩咐去请国家天文台的人选择出殡的日子,准备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又请了很多和尚、道士设坛念经。

  贾敬想到自己就要修炼成仙了,怕毁了自己前面的修炼成果,所以没有回家,让贾珍全面负责。

  贾珍见父亲不管,就开始大操大办了。做棺材时,他对杉木板很不满意。正好薛蟠来吊唁,知道了这个情况,就说:“我们木材店里有一副好板子,叫什么樯木,做了棺材,万年也不腐烂。这还是当年我父亲带来的,原来是义忠亲王要的,因他出了事儿,所以就没有买走。现在还放在店里,也没有人买得起。你如果要,就抬来用吧。”贾珍很高兴,马上派人抬了来。大家用手一敲,叮叮当当,好像是金属发出的声音,还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

  贾珍笑着问:“多少钱?”薛蟠笑了,摆着手说:“你就是花一千两银子也没处买。不过,什么钱不钱的,赏他们几个工钱就行了。” 薛蟠毕竟是一个商人,他说不要钱,但还是把价格说了,要价不低,还卖了个人情。

  贾珍非常感激,马上派人锯木头刷漆。贾政劝他说:“这种木头做棺材,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得起的,用好杉木就行了。”贾珍现在痛不欲生,恨不能替秦氏去死,什么东西好用什么,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了。

  老公公想替儿媳妇去死,听着怎么这样别扭呢?这种表现也太不正常了。难道焦大骂的那个和儿媳妇乱搞的人就是他?猜猜可以,不能乱说,否则告你诽谤罪,让你赔名誉损害费、精神抚慰金什么的。

  忽然,有人报告:秦氏的一个叫瑞珠的丫环,见秦氏死了,就撞柱子自杀了。这番忠心让在场的人都感动了。贾珍让用对待孙女的礼节来为她办丧事,棺材和秦氏的一起停放在登仙阁。登仙阁,这名字起得好,估计是贾敬起的吧。

  一个叫宝珠的小丫环,见秦氏没有孩子,就表示愿意做干女儿,给她做孝子,为她摔盆。过去发丧时,要在灵前摔碎一只瓦盆,就叫摔盆。据说,这个瓦盆就代表死者的饭锅,摔得越碎,死者越容易带走。贾珍高兴得不得了,下令所有人都要称呼宝珠是小姐。宝珠虽然小,但心眼不少。她主动申请当干女儿,很可能是想借此机会攀上高枝吧,也可能是因为受到某种压力。

  贾蓉只是国子监的监生,也就是国家社会科学院的研究生。这是说他的级别,可不是说他的学问啊。这样的职务在丧事上写出来不够响亮啊。贾珍想到这些,心里就很不舒服。

  想谁来谁,太监头戴权来吊唁。贾珍趁机告诉他想给贾蓉买个官。当然他没说“买”,说的是“捐”。嗨,现在的很多“捐”,也不是真正的“捐”啊!

  戴权马上就明白了,笑着说:“是想让丧事办得更风光些吧?真凑巧,现在卫戍部队缺两个师长。昨天襄阳侯的兄弟老三来求我,拿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送到我家里。看在他爷爷的份上,我就答应了他。还剩了一个位子,谁知道永兴的军区司令员冯胖子来求我,要给他儿子捐个官,我可没工夫搭理他。既然是咱们自己的孩子要捐,那没问题,快写一个简历表。” 贾珍派人立刻写好了简历。如果真有冯胖子这回事,冯胖子一定没有实权,很可能是个虚职。

  戴权看了简历,回手就交给一个贴身的仆人,告诉他:“交给组织部的老赵,让他发一个师长的任命书,明天我就送银子过去。”说完,他告辞要走。贾珍问:“银子我送到组织部呢,还是送到您家里呢?”戴权说:“如果送到部里,你又吃亏了。不如拿一千二百两银子,送到我家就完事了。”贾珍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他。

  第二天,贾蓉拿到了任命书,丧事的规格马上就提高了,丈夫升了官,秦氏按级别也被称为“恭人”。

  接着,忠靖侯史鼎的夫人来了,锦乡侯、川宁侯、寿山伯三家送来了祭礼。亲朋好友来吊唁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场面这么大,必须有一个好总管啊。找谁来主理呢?贾珍为这件事愁眉不展。宝玉就问:“丧事办得这么圆满,大哥哥还愁什么?”贾珍把没有好内主管的事说了。宝玉笑着说:“我推荐一个人,保证事情办得漂漂亮亮!”他在贾珍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贾珍高兴地说:“合适,就是她了。”说着就拉着宝玉,往上房里跑去。宝玉推荐的人到底是谁啊?别急啊,往下看吧。

  上房里都是女客人,邢夫人、王夫人和熙凤等贾府的女人们陪着。仆人通报:“大爷进来了。”大部分女人都赶紧躲了起来回避了,唯独熙凤大大方方地站起来迎接。

  贾珍身子也哭坏了,拄着根拐棍进来,歪歪拉拉地要给邢夫人她们跪下行礼。邢夫人她们赶快让宝玉搀住他,让他坐下。

  贾珍坐都不肯坐了,勉强笑笑,说:“侄儿我有一件事要求二位婶子和大妹妹。”这么郑重其事的,什么事呢?贾珍还是笑着说:“婶子,你们知道,孙子媳妇没了,你侄儿媳妇偏偏又病倒了,家里没有个能管事的。如果大妹妹能帮忙管理管理,我就放心了。”

  邢夫人笑了:“原来为这件事。你大妹妹现在是在你二婶子家,对你二婶子说就行了。”王夫人忙说:“她太年轻,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如果管理不好,那不让人笑话了吗。还是安排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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