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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话红楼梦(首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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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他们了。”大家对北静王真恭敬啊!小太监又禀报:“王爷赏给贾宝玉的酒席准备好了。”北静王就叫那太监带着宝玉到一所很小巧、很精致的院子,派人陪着吃饭。吃完饭,宝玉又过来谢了恩。北静王和他聊了很长时间,忽然又笑着说:“我上次见你那块玉倒很有趣儿,回来说了式样,叫他们也做了一块来。今天你来得正好,就给你带回去玩吧。”他让小太监拿来,亲手递给宝玉。宝玉接过来捧着,又谢了恩,然后退出。北静王命令两个小太监送出来,宝玉才和贾赦他们回来了。然后,贾赦就回家了。宝玉受到的待遇,真是不一般啊。

  贾政带着宝玉他们三人回来见过贾母,请了安,禀报了祝寿的情况。宝玉又向贾政了吴大人推荐他的话。贾政道:“这吴大人本来就是我们的朋友,倒是很讲义气的。”贾母说:“都休息去吧。”贾政退出来,贾珍、贾琏、宝玉都跟到他门口。贾政说:“你们都回去陪老太太坐着吧。”他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个小丫环来禀报:“外边林之孝来向老爷汇报。”说着,递上一个红帖子,写着吴巡抚的名字。巡抚,相当于省长,一般是中央特别派出的。贾政知道是吴省长来拜见,就叫林之孝进来。林之孝进来禀报:“今天吴大人来拜见,我禀报之后,让他回去了。我还听说,现在工部空出一个郎中的位置,人们都说要任命老爷呢。”贾政平静地说:“等着看吧。”林之孝又说了几句,才走了。工部郎中,相当于建设部司长吧。

  贾珍、贾琏和宝玉三个人回去,只有宝玉回到贾母那边。看看人家宝玉,待遇比他老子都好,估计他老子都有些嫉妒了,那贾珍和贾琏会不会嫉妒啊,反正贾环是嫉妒得要死。宝玉就给大家讲北静王接待他的那些事,并拿出那块玉来。贾母命令丫环:“给他收起去吧,别丢了。”又问:“你那块玉好生带着吗?别弄混了。”宝玉从脖子上摘了下来,说:“这不是我那一块玉,怎么会掉了呢。比起来,两块玉差远着呢,怎么会弄混的。我正要告诉老太太,前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把,玉摘下来挂在帐子里,它竟然放起光来了,满帐子都是红的。”贾母忙说:“又胡说了,帐子的檐子是红色的,火光照着,可能就是红色的了。”宝玉着急地说:“不是的。那时候灯已经灭了,屋里都漆黑的了,还看得见它呢。”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抿着嘴笑。熙凤抢着说:“这是因为有喜讯了。”宝玉奇怪地说:“什么喜讯?”贾母赶紧拦住:“你不懂得。今天闹了一天,你去休息吧,别在这里说傻话了。”宝玉就走了。熙凤差点儿泄露了秘密!

  这里贾母接着问宝玉的亲事:“对了。你们去看薛姨妈说起这事了吗?”王夫人说:“本来当时就要去的,因为巧姐儿病着,耽搁了两天,今天才去的。这事我们都说了,姨妈倒是很愿意,只是说蟠儿现在不在家,他父亲不在了,只能和他商量商量再办。”贾母点点头说:“这话也有道理。既然这样,大家先别提了,等姨太太那边商量好了再说。”

  再说,宝玉回到自己的房间,告诉袭人:“老太太和凤姐姐刚才说话含含糊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袭人想了想,笑一笑说:“这个我也猜不着。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林姑娘在在不在场啊?”宝玉说:“林姑娘刚刚病了,这时候怎么回到老太太那边去呢。”现在宝玉的婚事还只有几个主要负责人知道。正说着,只听外间屋里麝月和秋纹拌嘴。袭人说:“你两个又闹什么?”麝月忙说:“我们两个打牌,她赢了我的钱就拿走,她输了钱却不肯拿出来。这也算了,她还把我的钱都抢走了。”宝玉笑了:“几个小钱有什么要紧,傻丫头,不准闹了。” 麝月两个人都嘟嘟囔囔,不高兴地走了。袭人伺候着宝玉睡下。

  袭人听了宝玉刚才的话,知道是给宝玉提亲的事。但她清楚宝玉的毛病,怕他又傻了,所以假装不知道。她自己更关心这件事,躺着就睡不着了,就想去见见紫鹃,看他有什么动静。第二天早晨起来,她伺候宝玉上了学,就慢慢地去了潇湘馆。紫鹃正在那里掐花儿呢,见袭人进来,就笑嘻嘻地说:“姐姐到屋里坐吧。”袭人说:“妹妹掐花儿呢吗?姑娘呢?”紫鹃说:“姑娘刚梳洗完了,等着温药呢。”紫鹃就和袭人一起进来。黛玉正在那里拿着一本书看。袭人陪着笑说:“姑娘怪不得劳神费力的,起了床就看书啊。我们宝二爷如果能像姑娘这样,那可就太好了。”黛玉笑着把书放下。雪雁进来了,端着个小茶盘里,里面是一小杯药、一杯水,小丫环在后面捧着痰盂。袭人本来是想谈谈凤声,但又不知道怎么提起话头,又想着黛玉心事重,怕惹了她,所以坐了一会儿,就告辞走了。

  刚到怡红院门口,她就见两个人在那里站着,就不方便往前走了。一个人看见她,连忙跑过来。袭人一看,原来是锄药,就问:“你干什么呢?”锄药说:“刚才芸二爷来了,拿了个帖子,说给咱们宝二爷看的,他还等着听回信儿。”袭人说:“宝二爷天天上学,你难道不知道。”锄药笑着说:“我告诉他了。他叫告诉姑娘,听姑娘的回信儿。”袭人正要说话,只见那一个也蹭了过来,细一看,就是贾芸。袭人见是贾芸,连忙对锄药说:“你告诉他说知道了,回来给宝二爷看吧。”贾芸本来想过来和袭人说说说这事儿,但又不敢太莽撞了,只得慢慢地挪过来。他已经到跟前了,没想到袭人这样说,也就不好再往前走,只好站住了。袭人已经背过脸,往回走了。袭人这是讨厌他吗?有一点儿,好像主要是因为要回避男人吧。贾芸也没什么办法啊,只好闷闷不乐地和锄药出去了。

  晚上,宝玉回来了,袭人就告诉他:“今天后街的小芸二爷来了。”宝玉问:“他来干什么?”袭人说:“他还有个帖子呢。”宝玉问:“在哪里呢?拿来我看看。”麝月就去到里间屋里书格子上拿了来。宝玉接过一看,上面皮儿上写着“叔父大人安禀”。宝玉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怎么又不认我当父亲了?”袭人忙问:“怎么了?”宝玉说:“前年他送我白海棠的时后,称我叫‘父亲大人’。今日这帖子封皮上写着‘叔父’,可不是又不认了吗。”袭人笑着说:“他不害臊,你也不害臊。他那么大了,倒认你当父亲,可不是他不害臊了?你现在连个———”刚说到这里,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连个媳妇也没有怎么了?宝玉明白他的意思,就说:“这倒难说。俗语说:‘和尚没儿,孝子多着呢。’只是我看着他还讨人喜欢,才这么着;他不愿意,我还不希罕呢。”说着,他就拆那帖儿。和尚没有儿子,但徒弟很多,相当于儿子很多吧。袭人也笑着说:“那小芸二爷也有些鬼头鬼脑的。又想看人,又躲躲藏藏的,可知他是个心术不正的东西。”

  宝玉只顾拆开看那帖子,也不理会袭人这些话。袭人见他看那帖儿,皱一会儿眉,又笑一笑儿,接着摇摇头,接着就很不耐烦起来。袭人等他看完了,就问:“是什么事情?”宝玉也不回答,把那帖子已经撕成了几段。袭人也就不好再问这件事了,就问他吃了饭还看不看书。宝玉说:“芸儿这孩子怎么这样混帐,真可笑。”这是什么意思?纯粹自言自语啊。袭人又笑着问:“到底是什么事?”宝玉摆摆手说:“问它干什么,咱们吃饭吧。吃了饭就休息吧,心里闹得怪烦的。”说着,他叫小丫环点了一个火儿来,把那撕的帖儿烧了。他还很懂得保密!不过,我们还是纳闷啊,上面到底写得什么东西,能让他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是关于给他说亲的事情?挺像的。不过,具体些的什么呢,会和“混帐”有些联系?应该是是在探讨结婚时,说的话有一点儿直接吧?

  小丫环都摆上饭了,宝玉还呆愣愣地坐着,袭人连哄带训地催着他吃了一口儿饭,他就闷闷不乐的地歪在床上,忽然掉下泪来。袭人和麝月都摸不着头脑。麝月埋怨说:“好好的,这又是为什么?都是什么芸儿雨儿的,不知什么事弄了这么个烂帖子来,惹得都快傻了,哭一会子,笑一会子。要天长日久闹起这闷葫芦来,可叫人怎么受得了呢。”说着,她也伤起心来。袭人旁边忍不住都要笑了,赶紧劝:“好妹妹,你也别气人了。他一个人就够受了,你又这么着。他那帖子上的事难道与你没关系?”麝月说:“你乱说什么,怎么乱往别人身上扯。要那么说,他的帖儿上倒是可能和你有关系呢。”袭人还没说话呢,只听宝玉在床上“噗哧”的一声笑了,爬起来抖了抖衣裳,说:“咱们睡觉吧,别闹了。明天我还要起早念书呢。”说着,他躺下睡了。

  第二天,宝玉起来梳洗了,就要去家族学校。走出院门,他忽然叫焙茗等一下,转身回来叫:“麝月姐姐呢?”麝月答应着出来问:“怎么又回来了?”宝玉说:“今天芸儿要来了,告诉他别在这里闹,再闹我就禀报老太太和老爷去了。”麝月答应了,宝玉才转身走了。他刚想往外走,贾芸慌慌张张,就说走了进来。他看见宝玉,连忙请安,说:“叔叔大喜了。”那宝玉估计还是昨天帖子里事儿,就说:“你也太冒失了,不管别人心里有事没事,只管来胡闹。”贾芸陪着笑说:“叔叔不信只管去看啊,人都来了,在咱们大门口呢。”宝玉更着急了,说:“这是哪里的话!”正说着,只听外边吵嚷起来。贾芸说:“叔叔听这不是吗?”宝玉更奇怪了,只听一个人喊:“你们这些人太没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乱嚷嚷。”有人回答说…+:“谁叫老爷升了官呢,怎么不叫我们来吵喜呢。别人家盼着吵还不能呢。”吵喜,就是到有喜事的人家吵着要赏钱。中国人,喜欢热闹,更喜欢都捧场看热闹,这样主要是为了显摆一下,不过也倒是传播了快乐。宝玉听了,才知道是贾政升了郎中了,人们来报喜的,心里也很高兴。过去,宝玉好像不大在乎升官发财的事,现在长大了,好像也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他刚要走,贾芸追着说:“叔叔高兴不高兴?叔叔的亲事要再成了,不用说是喜上加喜了。”宝玉红了脸,啐了一口说:“呸!没意思的东西!还不快走呢。”贾芸一下子也红了脸:“这有什么的,我看你老人家就不……”宝玉沉着脸说:“就不什么?”贾芸没说完,但也不敢说什么了。不什么啊?不找女人了?估计就这么个意思。我太粗俗?不对,是贾芸粗俗,我是照着他的思路猜的。

  宝玉连忙来到学校。代儒笑着说:“我刚才听说你老爷升官了。你今天怎么还来呢?”宝玉陪着笑说:“过来见了太爷,好到老爷那边去。”代儒点头说:“今天不上课了,放你一天假吧。但是不准到园子去玩。你年纪不小了,就算不能办事,也该跟着你大哥他们学学才对啊。”宝玉答应着回来。刚走到二门口,只见李贵走来迎着,在旁边站住,笑着说:“二爷来了,我刚要到学校去请你呢。”宝玉笑着说:“谁找我?”李贵说:“老太太刚才派人去找二爷,那边的姑娘们说二爷上学去了。刚才老太太派人叫我给二爷请几天假,听说还要唱戏贺喜呢。”宝玉进了二门,只见满院里丫环、婆子都是笑容满面,笑着对他说:“二爷怎么才来,还不快进去给老太太道喜去呢。”

  宝玉笑着进了房门,只见黛玉挨着贾母左边坐着呢,右边是湘云。地下是邢夫人和王二夫人。探春、惜春、李纨、熙凤、李纹、李绮、邢岫烟等姐妹,都在屋里,只是不见宝钗、宝琴、迎春三个人。宝玉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忙给贾母道了喜,又给邢夫人和王二夫人道喜,一一见过了姐妹们,又笑着对黛玉说:“妹妹身体很好了吧?”黛玉也微笑着说:“很好了。听说二哥哥身体也不舒服,好了吗?”宝玉说:“可不是,我晚上忽然心口疼起来,这几天刚好些就上学去了,也没能过去看妹妹。”黛玉不等他说完,早扭过头和探春说话去了。黛玉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吧。

  熙凤笑着说:“你两个哪里像天天在一起的,倒像是客人一样,说这些客套话,可真是人们说的‘相敬如宾’了。”大家都笑了。黛玉满脸飞红,又不好说,又不好不说,停了一会儿,才说:“你懂得什么?”大家笑得就更厉害了。熙凤一下回过味来,发觉自己说话莽撞了。是啊,现在领导们已经内定安排宝钗嫁给宝玉,不能和黛玉开玩笑了。她正要岔开话题,宝玉忽然对黛玉说:“林妹妹,你瞧芸儿这冒失鬼。”说了一句,他又想起来这场合不对,就不往下说了。这半截话引得大家又都笑起来。黛玉也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大家笑笑。宝玉更不好意思了,没话找话:“刚才我听见有人要送戏,是什么时间啊?”大家都瞅着他笑。熙凤马上说:“你在外边听见,来告诉我们。你现在又问谁呢?”宝玉趁机说:“我到外边再问问去。”贾母又嘱咐说:“别跑到外边去,一呢别让报喜的人笑话,二呢你老子今天大喜,如果碰见你,又该生气了。”宝玉答应了个“是”,才出来了。

  贾母又问谁说送戏的话,熙凤说:“说是舅太爷那边说,后天日子好,送一出新排练的小戏儿给老太太、老爷、太太贺喜。”她又笑着说:“不但日子好,还是好日子呢。”说着,她却瞅着黛玉笑。黛玉了笑了笑。王夫人说:“可不是吗,后天还是外甥女儿的好日子呢。”贾母想了一想,也笑着说:“我真是老了,什么事都糊涂了。幸亏有凤丫头多提醒啊。他舅舅家给他们贺喜,你舅舅家就给你过生日,这不很好吗。”大家又都笑起来,说:“老祖宗说话儿都是一套套的,怪不得有这么大福气呢。”宝玉正好进来,听见这些话,高兴得手舞足蹈了。然后,大家都在贾母这边吃饭,非常热闹。吃完饭,贾政向皇帝谢恩回来,到家庙里给祖宗们磕了头,又来给贾母磕头,站着说了几句话,就出去迎接客人了。亲朋好友们来贺喜的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这样闹了两天,就到了正式庆贺的日子。一早,王子腾和亲戚家已经送过一出小戏来,就在贾母正厅前搭起戏台。外边男人们都穿着礼服陪着,亲戚祝贺的约有十几桌。因为是新戏,大家又见贾母高兴,就用琉璃戏屏隔在后厦,里面也摆下酒席。上首薛姨妈一桌,是王夫人和宝琴陪着。对面老太太一桌,是邢夫人和岫烟陪着。下面还空着两桌,贾母叫姐妹们都快来。

  一会儿,熙凤领着丫环们,簇拥着黛玉来了。黛玉换了几件新鲜衣服,打扮得就像嫦娥下凡,含羞带笑地出来见了大家。湘云、李纹和李纨都让她坐上座,黛玉坚决不肯。贾母笑着说:“今天你就坐吧。”薛姨妈站起来问:“今天林姑娘也有喜事吗?”贾母笑着说:“是她的生日。”薛姨妈说:“咳,我倒忘了。”她走过去说:“别怪我健忘,等一会儿叫宝琴过来给你祝贺。”黛玉笑着说:“不敢。”薛姨妈和黛玉原来就像亲母女俩,现在怎么客气起来了。大家坐下。黛玉留神一看,唯独不见宝钗,就问:“宝姐姐还好吗?为什么不过来?”薛姨妈说:“她本来要来的,因为没人看家,所以不来了。”黛玉红着脸说:“姨妈那里又添了大嫂子,怎么倒用宝姐姐看起家来?大概是她怕人多热闹,懒得来吧。我倒怪想她的。”她为什么要红脸呢?害羞还是激动?薛姨妈笑着说:“难得你惦记她。她也常想你们姐妹们,过一天我叫她来,大家好好聊聊。”宝玉和宝钗的亲事一说开,宝钗就不好再和宝玉见面了。

  丫环们上酒端菜,外面也就开始演戏了。开场还是两出吉庆的戏,到了第三出,只见金童*,引出一个霓裳羽衣的小旦,头上披着一条黑帕,唱了一会儿进去了。大家都不认识这个角色。外面的人说:“这是新排练的《蕊珠记》里的《冥升》。小旦扮演的是嫦娥,因为到了人间,差点儿被嫁出去了,幸亏观音的帮助,她就飞升到了月宫。没听见曲子里头唱的‘人间只道风情好,那知道秋月春花容易抛,几乎不把广寒宫忘却了!’”刚才说黛玉打扮得就像嫦娥下凡,这出戏该不会是暗示黛玉的死去吧?有可能。不管怎么样,在喜庆的日子里唱这出戏可是不太恰当啊。第四出是《吃糠》。《吃糠》是元代高明写的《琵琶记》的一出戏,写的是赵五娘甘守贫困,侍奉公婆的事情。这是不是也暗示了某些人的命运?比如说宝钗。第五出戏是达摩带着徒弟过江回去,非常热闹。

  正看得高兴,薛家的人忽然满头大汗地闯进来,对薛蝌说:“二爷快回去,还要禀告太太也请赶紧回去,家中有要紧的事情。”薛蝌问:“什么事?”家人说:“回家再说吧。”薛蝌也来不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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