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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话红楼梦(首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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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个男人,可以出去打抱不平。你又充什么荆轲、聂政,真是太好笑了。” 这两个人都是著名的侠客。荆轲为了报答燕国太子丹恩情,去刺杀秦始皇,但没有成功,被杀掉了。聂政,为帮助韩大夫严仲子报仇,刺杀了韩相侠累,最后自杀了。湘云着急地说:“既然不让我去问她,干脆明天也把她接到咱们那里一起住着,那不好吗?” 湘云啊,你想得太简单了!宝钗笑着说:“以后再说吧。”正说着,有人通报:“三姑娘、四姑娘来了。”三人听了,赶紧停住不说了。
她俩来要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当票的事情?
请看下回。
第五十九回 小莺儿编制花篮 何婆子教训女儿
宝玉听说贾母她们回来了,就加了一件衣服,拄着拐杖到前面去,一一都见过了面。贾母她们非常劳累,早早地休息了,第二天四五点钟,又去参加祭奠活动。离送灵的日子不远了,鸳鸯、琥珀、翡翠、玻璃四个人都忙着准备贾母的东西,玉钏儿、彩云、彩霞等人都忙着准备王夫人的东西。跟随去的一共大小六个丫环,十个老婆子、媳妇,男人还不算数。
到了这天,贾母带着贾蓉媳妇坐一乘驮轿,王夫人在后面坐一乘驮轿,贾珍骑马率领家丁们护卫。驮轿,一般是前后用两头骡马驮着的轿子,比一般轿子要大,可以坐三四个人。另外,还有几辆大车让老婆子、丫环们坐,并放些衣物等。贾琏担心路上不方便,伺候自己的父母启程后,自己随后也带人跟着去护卫。
荣国府里赖大加派人员值夜班,把两边的大门都关了,进出都走西边小角门。园子里前后东西、角门也都锁了,只留王夫人住处迎春她们经常出入的小门,以及东边通向薛姨妈那里的角门,这两个门都在内院,所以不必上锁。留下来的鸳鸯和玉钏儿也都把上房锁上,领着丫环和老婆子在下房休息。每天林之孝媳妇都会进去,带着十来个老婆子值夜班。
这天清晨,宝钗睡醒了,掀开帷帐下了床,感觉有些凉气,打开门一看,见园子里土地很潮湿,苔藓青青,原来是晚上下了小雨。她叫醒了湘云她们,一起梳洗。湘云说她的两个腮很痒痒,担心得了杏癍癣,就向宝钗要蔷薇硝。杏癍癣,是春天常患的一种癣病,蔷薇硝就是治疗这种病的一种化妆品。宝钗无奈地说:“前天把剩的都给了妹子。”接着她又说:“颦儿配了很多,我正要向她要些,因为今年没发痒,也就忘了。她就让莺儿去拿些来。莺儿答应了才要去,蕊官过来说:“我和你一块去,顺便看看藕官。”说着,她就和莺儿出了蘅芜苑。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顺着柳堤往前走。柳叶刚刚开始发绿,鹅黄的枝条垂了下来。莺儿笑着说:“你会用柳条子编东西吗?”蕊官回过头说:“编什么东西?”莺儿比划着说:“玩儿的用的都行。带着叶子编个花篮儿,再采一些花放在里头,那才好玩呢。”说着,他就伸手折了很多细嫩的枝条,让蕊官拿着。她就一边走一边编花篮,见了花就随手摘上一两枝,很快编出一个玲珑的小提篮。枝上都是翠绿的叶子,放上花后,别致有趣。蕊官高兴地说:“姐姐,把这个给了我吧。”莺儿说:“这一个咱们送给林姑娘,回来咱们再多采些,编几个大的给大家玩。”说着,她们就到了潇湘馆。
黛玉正在梳妆,见了花篮,笑着说:“这个新鲜花篮是谁编的?”莺儿笑着回答:“我编来送给姑娘玩的。”黛玉夸奖她说:“怪不得都说你手巧,这东西太精巧了。”她让紫鹃把它挂起来。莺儿又问侯了薛姨妈,才向黛玉要硝。黛玉忙让紫鹃包了一包,递给莺儿。黛玉又说:“我身体也好了,今天就要出去逛逛。你回去告诉姐姐,不用过来问候妈了,也不敢劳动她来看我,我梳了头就和妈一起到你们那里去,连饭也端到那里去吃,大家热闹些。”
莺儿答应着出来,到紫鹃房里去找蕊官,只见藕官和蕊官两个人正说得高兴,难舍难分,她就说:“林姑娘等会儿也去,藕官先和我们去等着不好吗?”紫鹃跟着说:“这话倒是对,不然她在这里净淘气了。”说着,她用一块洋布手巾把黛玉的小勺、筷子包上,交给藕官说:“你先带着这个东西去,也算是完成一项工作了。”
藕官接过去,笑嘻嘻地跟着莺儿她俩出来,又顺着柳堤走去。莺儿采了些柳条,干脆坐在山石上编起来。她又让蕊官先送回硝去,然后再回来。蕊官她俩只顾看她编了,哪里舍得走。莺儿催促说:“你们再不走,我也不编了。”藕官就说:“咱们快去快回。”两个人才走了。
过了一会儿,何婆子的小女儿春燕走过来,笑着问莺儿:“姐姐编什么呢?”她们正说话,蕊官和藕官也回来了。春燕就问藕官:“前天你到底烧什么纸了?我姨妈看见了,要告你没告成,倒被宝玉赖了她一身的错误,气得她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妈。你们在外边这两年积下了些什么仇恨,到现在还解不开?”藕官冷笑着说:“有什么仇恨?她们不知足,反倒怨我们了。在外边这两年,别的东西不算,只算我们的伙食,不知她们赚了多少去,全家人也吃不了,这还不算每天买东西的钱。只要我们想麻烦麻烦她们,她们就怨天怨地的。你说说她们有良心吗?”
春燕笑着说:“她是我的姨妈,也不好对着外人说她不好。怪不得宝玉说:‘女孩儿没出嫁的时候,是颗无价的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生出许多不好的毛病来,虽然还是颗珠子,却没有了光彩,已经是颗死珠了;再老了,就变得不是珠子了,简直就是鱼眼睛了。明明是一个人,怎么变出三样来?’这话虽然是胡说的话,说得倒也不差。别人不知道,只说我妈和姨妈,她老姊妹两个,越老了越爱钱。过去老姐儿两个在家抱怨没个工作,没有收入,幸亏有了这园子,把我挑进来,正巧把我分到怡红院。家里省了我一个人的花费,每月还有四五百个钱的剩余,这她们还说不够。后来老姐妹两个都被派到梨香院,藕官认了我姨妈做干妈,芳官认了我妈,这几年就很宽裕了。现在进了园子也该停手了,还这样贪得无厌。你说好笑不好笑?我姨妈刚和藕官吵了,接着我妈为洗头就和芳官吵。芳官连要洗头也不给她洗。昨天刚替她领了生活费,推不过去了,买了东西先让我洗。我自己也有钱,就算没了钱,不管袭人、晴雯、麝月哪一位,只要跟她们说一声,也都容易,何必沾这个光儿?多没意思。所以我不洗。她又叫我妹妹小鸠儿洗了,才叫芳官,果然就吵起来了。接着,她又要给宝玉吹汤,你说这不笑死人吗?她一进来,我就告诉那些规矩。她偏不信,强装什么都明白,结结实实地讨了个没趣儿。幸亏园子里的人多,没人能弄清楚谁是谁的亲戚。如果有人记得,只有我们一家人吵架,那多没意思啊?你现在又跑来弄这个。这一带地上的东西都是我姑妈管着。一得到这个工作,比得到了一辈子的基业还利害,每天早起晚睡,自己辛苦了还不算,每天逼着我们来照看,就担心有人糟蹋了。现在进了园子,老姑嫂两个不眨眼地盯着,一根草也不让人动。你掐了这些花儿,又折了她的嫩树,她们马上就会来的,小心她们抱怨。”
莺儿得意地说:“别人乱折乱掐是不行的,单单我就行。她们管理花草的,每天都要给每个房间送花,有姑娘、丫头戴的,还有插花瓶的。只有我们说了:‘一概不用送,等需要什么再向你们要。’不过我们一次也没要过。我今天就掐了些,估计她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的。”
不怪宝玉感叹、春燕议论,这女大十八变,有时让人拍案叫绝,有时让人目瞪口呆。从小孩子长成大姑娘,好像是一夜之间,很多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个个花枝招展,燕语莺声,美得叫人吃惊。可是,有些女孩子,一旦结了婚,马上就把温柔、文雅等美好的东西,和一次性的婚礼用品一起扔掉了,立马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位标准的妇女,有的甚至迅速堕落成了“小泼妇”“老婆子”。美,需要约束自己、委屈自己,确实很难做到,很多女孩子为了美也确实忍辱负重很久了,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在结婚后也就不再努力了,什么也不讲究了。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也为了大家的眼睛,我还是呼吁女孩们,请坚持住,不断地美,不停地美,活到老,美到老,一生都做美女。
话还没说完,她姑妈果然拄着拐棍走了过来。莺儿、春燕等人赶紧忙着让座。那老婆子见她们折了很多嫩柳,又见藕官等人还都采了许多鲜花,心里就很不舒服了,但看着莺儿在编,又不好说什么,就开始训斥春燕:“我叫你来照看照看,你就光知道贪玩了。如果别人有事儿叫你,你又说我在用你,拿我做挡箭牌,你自己好玩啊。”春燕委屈地说:“你老人家又使唤我,又怕事儿,现在又怪我。难道要把我劈成八瓣子吗?”
莺儿笑着说:“姑妈,你别信小燕的话。这都是她摘下来的,求我给她编,我赶她,她也不走。”春燕拉了她一下,笑着说:“你别乱说,你只顾开玩笑,她老人家可就当真了。”那老婆子本来就是个糊涂虫,再加上年老头昏,就只认钱不认人,什么情面都不管。她正疼得心肝儿发颤,又没什么办法,听莺儿这样说,就倚老卖老,拿起拐杖往春燕身上打了几下,嘴里还骂着:“小东西,我说你,你还敢和我犟嘴儿呢。你妈正恨得牙根痒痒,要撕你的肉吃呢。”春燕又羞又急,哭着说:“莺儿姐姐开玩笑,你老就当了真来打我。我妈为什么恨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事!”莺儿本是闹着玩儿,见老婆子真生了气,忙上去拉住,笑着说:“我刚才是开玩笑,你老人家要打她,我这心里能好受吗?”那老婆子一摆手,瞪着眼睛说:“姑娘,你别管我们的事,难道姑娘在这里,就不准我管孩子了吗?”莺儿气红了脸,松开手,冷笑着说:“你老人家要管,什么时候不能管啊,偏偏是我说了句玩笑话就管起来了。你老人家就管吧!”说着,她就又坐下,继续编自己的花篮。
不巧,这时春燕娘出来找她,大声地喊:“你不来舀水,在那里干什么呢?”那老婆子马上接上了话:“你快来看看,你女儿连我也不服了,在这里顶撞我呢!” 春燕娘赶紧走过来说:“姑奶奶,又怎么了?我们丫头眼里没娘也就算了,难道连姑妈也没了吗?”莺儿见她娘来了,只好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她姑妈哪里容人说话,抓起石头上的鲜花、柳枝,颤颤抖抖地说:“你看看,这是你女儿这么大的孩子人玩的。她带着头糟蹋我,我怎么去说别人啊?”春燕娘也正对芳官生气,又恨春燕不合她的心意,所以走上去就“啪啪”地扇耳光,嘴里还骂着:“小婊子,你刚干了几年?你也跟那起*人们学了,还不管不了你们了?别人的我管不着,你是我生出来的,难道也不敢管你了吗!既然你们这些东西能到的地方我不能到,你就该死在那里好好伺侯,干什么又跑出来勾引人啊。”她又抓起柳条子来,一下送到春燕脸上:“这是什么玩意儿?这编的是你娘的臭屁股啊!” 这帮老女人啊,说起话来,满嘴跑生殖器,难听得我们都说不出口!女孩和女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莺儿忙说:“那是我们编的,你老人家别指桑骂槐。”那老婆子对袭人、晴雯这些人非常嫉恨,她已经知道大些的丫环比她们都有地位,所以见了这些人,心中又怕又敬,也就又气又恨,只能把火气洒在别人身上,再加上又看见了藕官,这可是姐姐的冤家对头,几股火就烧到了一起,倒霉的春燕成了她的出气筒。
春燕哭着就往怡红院跑。她娘担心别人问她,怕她又说出是自己打了她,那又要受晴雯她们的气了,所以着了急,在后边乱喊:“你回来!我给你说说你再跑。”春燕哪里敢回来?她娘急了,想跑过去拉她。她回头看见了,就使劲儿地往前飞跑。她娘只顾了追她,没想到地上很滑,“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逗得莺儿三个人哈哈笑起来。莺儿赌气把鲜花、柳枝都扔到了河里,然后就气鼓鼓地回去了。那老婆子心疼得直念佛,又还对着莺儿她们的背影骂:“缺德的东西!遭踏了花儿,老天用雷劈死你。”骂完,她自己就忙着掐花给各房间送去。不管什么东西,只要看成了钱,就特别珍惜了。这不能责怪老婆子们太小气了。丫环们不懂得珍惜,随便糟蹋东西,这就不对了。
再说春燕,一口气跑进院子,顶头碰上了袭人。她慌忙一把抱住袭人,气喘吁吁地说:“姑娘快救我!我娘要打我呢。”袭人见她娘真的追来了,也生了气,就教训说:“三天两头儿的,打了干的打亲的,是卖弄你女儿多,还是确实不知道规矩?”这老婆子来了几天,见袭人不大说话,脾气好像很好,就大胆地说:“姑娘你不知道什么事儿,就别管我们的闲事了!都是你们放纵的,现在还管什么?”说着,她又追着打。袭人气得转身进去了。麝月正在海棠下晾手巾,听到吵吵嚷嚷的,就对她说:“姐姐别管,看她到底怎么样。”说着,她朝春燕使个眼色,春燕明白过来,就直冲着宝玉跑去。大家都笑了:“什么事都闹出来了。”麝月劝老婆子说:“你也该消消气了,难道这些人的脸面,向你说个情都不行了?”那老婆子见女儿跑到宝玉身边去了,又见宝玉拉着春燕的手说:“别怕,有我呢。”春燕一边哭,一边说,把刚才莺儿等人的也讲了。宝玉更着急了:“你只在这里闹也就算了,怎么连亲戚也都得罪了?”
麝月对大家说:“这嫂子说我们管不着她们的事,就算我们不懂事管错了,那就请管得着的人来管一管,嫂子就心服口服了,也就知道规矩了。”她回头叫小丫环:“去把平儿给我叫来!如果平儿没空儿,就把林大娘叫来。”那小丫环答应着就跑。其他媳妇、婆子们都围上来提醒:“嫂子,快求姑娘们叫回那小丫头来吧。平姑娘来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那老婆子嘴还很硬:“不管哪个平姑娘来,她也得评个理啊,没有娘管女儿,大家还要管着娘的道理吧。”大家都笑着说:“你当是哪个平姑娘?是二奶奶屋里的平姑娘。她有情呢,说你两句算了;她一翻脸,嫂子你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了!”
这时,只见小丫头子跑回来说:“平姑娘正有事,问我干什么,我就告诉了她,她说:‘既这然样,先把她赶出去,告诉林大娘在角门外打她四十板子。’”那老婆子听这么说,又怕疼,又不舍不得离开,哭着去求袭人她们:“好容易我进来了,再说我是寡妇,家里又没人,正好一心一意地在这里服侍姑娘们。姑娘们也方便,我家里也省些费用。我这一走,又要自己生火做饭了,以后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她心里倒很明白!袭人见她这样了,心一下子软了,就说:“你想留在这里,却又不守规矩,又不听话,又乱打人。天天要和你生气,也叫别人笑话。”晴雯拽着袭人说:“理她干什么,赶出去就行了。”那老婆子又哀求大家:“我知道错了,姑娘们吩咐了,我以后一定改了。姑娘们这是行好积德啊。”她又去求春燕:“这事是我引起的,可我到底没打着你啊。你也替我说说。”宝玉见她这么可怜,只好留下来了。那老婆子向大家一一道谢。
这时,平儿过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袭人等人忙说:“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提了。”平儿笑着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能少些事儿就少些事儿吧。他们才走了几天,大小人物们就都造起反来了,按下葫芦起来瓢,我都不知管哪里好了。”袭人笑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里反了,原来还有几处啊。”平儿笑着说:“这算什么。我正和珍大奶奶算呢,这三四天的工夫,一共大小出来了*件事情了。你这事儿是小的,都算不上数,还有更大的、又可气又可笑的事呢。”
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
请看下回。
第六十回 小丫环骗了贾环 玫瑰露惹出乱子
袭人就问平儿,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忙乱。平儿笑着说:“都是世人想不到的,说来也好笑,过几天告诉你,现在忙得根本没空儿。”话还没说完,只见李纨的丫环来了,着急地说:“平姐姐在这里吗,奶奶等你,你怎么不去了?”平儿赶紧转身出来,笑着答应:“来了,来了。”袭人等人笑着说:“她奶奶得病了,她又成了香饽饽了,都抢不到手。”
宝玉就叫春燕:“你跟着你妈去,到宝姑娘房里给莺儿说几句好话,不能这样得罪了她。”春燕答应了,就跟她妈往外走。宝玉又隔着窗户说:“不能当着宝姑娘面说,那样又会让莺儿受责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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