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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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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尔从惊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即跑到张浩然面前,疾声说道:“大使阁下,这是误会!这是误会,快命令你手下的士兵停下。。。。。”
翻译官把戈尔的话翻译过来后,张浩然沉声说道:“战争已经开始了。”
“不不不。。。。。。。。大使阁下,这只是一场误会,是误会。。。。。”
“那么请问阁下,什么样的误会可以让贵国的将军污辱我们殉国将士的遗体呢?”
“这。。。。。大使阁下,这只是高尔因将军自己的鲁莽行为,他代表不是法兰西,现在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我在此代表法兰西,向大使阁下致以深深的歉意,请大吏阁下务必让你手下的士兵停下吧,别让双方误会加深了。”
“可能要让阁下失望了,在战争状态下,我无权对他们发布任何命令。”
这一点张浩然倒不是胡说八道,他虽然是访欧使团的大使,却无权指挥战争。当然了,如果战况不利的话,他是有权建议方戈停战的。
但现在战况对秦军非常有利,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一边倒的屠杀,法军虽然有两千人,而且全是骑兵,却冲不过火箭弹和子弹的封锁线。被打得死伤惨重,一片零乱。
这或许是一次不错的机会,以前大秦的威名虽然也传到了欧洲,但那毕竟很遥远,欧洲人多数只是道听途说而已,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方戈能一举屠灭这两千法国骑兵,会让整个欧洲为之震动,甚至是惊恐。
这不但不会增加张浩然在欧洲的外交工作难度,相反,他相信有了这场战争,对他的外交工作更为有利,甚至可以用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获得更多的谈判主动权。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让方戈他们停下呢?
这场激战,前后不到一盏茶功夫,两千法国骑兵就被秦军无情的炮火轰得溃不成军。
在扔下数百具尸体之后,剩下的法军惊慌逃窜,绝尘而去。方戈他们都是步兵,敌人一逃出炮火的射程,他们也只能望洋兴叹。
枪声刚刚平息,方戈立即大声下令道:“撤退!立即撤回塞纳湾,快!”
副使郑洁愕然问道:“方指挥使,这。。。。。。这为什么。。。。。”
方戈打断他道:“郑大人,别忘了这里是法国,郑大人快组织大家立即撤回海边,上了船咱们才安全,否则一但被敌人困住,咱们孤立无援,绝无幸理,要快!快!”
战争来得太突然,又迅速结束,郑洁还没来得及仔细考虑此事的后果,他第一反应也是打败法军后,可能得到更多的谈判筹码。
经方戈这一吼,才反应过来,不错,再多的筹码,也得命在行能使用。
眼下不但杀了一名法将军,还在法国都城外击溃了两千法军。法国能不能咽得下这口气,那只有天知道了。
近两百名外交官、智库学者、科技人员,在方戈他们的保护下,匆匆沿原路返回塞纳湾。
与此同时,方戈让人把缴获的几匹战马交给农小武,吩咐他道:“哪怕就是跑死马,你也要在敌人之前,赶回战舰上,通知庞宁将军作好战斗以入接应的准备,另外,建议让庞宁将军派人联系英国和葡萄牙,请求这两国提供支援,快去!”
“喏!”农小武大应一声,带着几个手下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方戈这回是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法国因此翻脸,要灭掉他们,那么,就动用所有可能动用的力量,跟法国大干一场吧。
“来人,把那法国佬绑起来,看好,万不可让他逃跑喽!”
“喏!”
一不做二不休,戈尔好歹是法国的外交大臣,万一这一路上被法军困住,这位法国外交大臣好歹也是个不错的人质。
对此,就连张浩然也没有异议,什么先礼后兵,现在用不上了,那就先兵后礼吧;
这一路过去,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能抢的就抢,粮食,牲口,尤其是马匹和车子,那是见了就抢。
因为近两百文职人员中,有很多是手无缚鸡之力之的人,小跑一盏茶功夫,就上气不接下气。急得方戈火烧眉毛似的。
另一方面,高因尔被杀,两千法国骑兵被打败,造成重大伤亡的消息传到巴黎,让法国上下一片哗然。
乍听到这个糟糕透顶的消息,太后安娜便忍不住勃然大怒:“这些该死的秦国人,竟然敢跑到巴黎郊外来撒野,上帝啊,他们污辱了法兰西,这是不可饶恕的。。。。。。”
第1069章 烟雨(急求保底月票)
在长达近一个月的春节假期中,秦牧与杨慎等负责立法的大理寺官员几经榷商,推出了公司法、金融法、合同法等多项法律的暂行条例。
之所以说是暂行条例,是本身这些立法还不够完善,而且未经紫宸殿大朝会讨论通过,只是为了即将开设的股票交易所的临时性配套法规。
这方面,秦牧能想到的东西都写下来交给了负责立法的大理寺,接下来就能看大理寺的了。
一场春雨如约而至,让整个南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迷迷茫茫的烟雨中。
大秦宫里也是一派水雾葱胧,雨丝挂在檐前,青石板上嘀嘀嗒嗒,花木浸满了雨水,低垂着枝条。
为股票的事忙碌了多天的秦牧,静静地卧在二楼的轩窗下,看一窗的烟雨,点染着初春的诗意,看顾含烟坐在对面的刺绣棚架前,凝眸引线,一针一针地绣出一面幽静唯美的山水。
春闺内静悄悄的,秦牧看着她的皓腕,看着她的玉指,看着她那怡然恬静的美态,感觉这个水一样的江南女子,渐渐与她绣的山水融为了一体。
秦牧的目光有点迷离,微闭起双眼,嘴里发出轻微如呓语般的轻哼:“你在身边就是缘,缘分写在三圣石上面,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圈圈圆圆圈圈,天天年年天天 的我,深深看你的脸。生气的温柔,埋怨的温柔~的脸。。。。。。。。。”
窗外雨丝嘀嗒,迷离如梦,窗内伊人云鬓如黛,玉颜如烟,墙上山水画幅悠然淡远,古香古色的架子上,一对青花瓷瓶如纤腰婉约的仕女,炉上熏重袅袅飘散。。。。。。。。
“不懂爱恨情愁煎熬的我们,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相信爱一天,抵过永远,在这一刹那冻结了时间,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顾含烟停下针线。看了他一眼,那眸子里的脉脉柔情如水般流淌到他身上,秦牧喜欢看她刺绣,偶尔便会过来一趟。靠在旁边的躺椅上,静静地看着,仿佛他看到不是刺绣,是一派唯美的江南山水。
顾含烟也喜欢秦牧躺一在边看着。有他看着,让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刺绣,而是在用针线一针一针地绣出彼此的缘分。。。。。。。。
窗外雨意透进来。微寒,顾含烟怕他着凉,起身到内间,拿来一张毯子,要帮他盖上。
秦牧闭着眼睛,伸手把她搂到自己的胸前,顾含烟就势必躺在他胸膛上,玉体柔若无骨。螓首在他颈间轻轻地厮磨着。
“陛下,你刚才唱的是什么,奴奴没听清,但觉得很好听呢。”
秦牧嘴角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他只是随口哼哼,怀里的这个美人,水做的一般,柔软如江南的韵味,两三年了,一如初见她时美丽,没有多少改变。
“含烟,你是水做的吗?”
“陛下。。。。。。。”
“朕觉得是。”
“那。。。。。那奴奴就是了。”
秦牧笑着搂着她,在她额前亲了一口,顾含烟那水雾朦胧的眸子,仿佛窗外的江南烟雨般烟迷。
她玉指在秦牧胸前轻轻抚动着,柔声地说道:“陛下,不知是不是奴奴想多了,奴奴总觉得陛下没有以前快乐了。”
“嗯?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奴奴记得初见陛下时,陛下神彩激扬,奴奴从来没看见过一个能象陛下那样自信,意气飞扬,还有些。。。。。。。。还有些霸道,仿佛一切都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奴奴当时不由得想,这世上怕是没有任何困难,是能难得倒陛下的,奴奴总感觉一接近陛下,就会被化掉。。。。。。”
“那现在呢?”
“现在陛下很温和,奴奴很喜欢,贴着陛下,奴奴不担心自己被化掉了,感觉心里很温馨,奴奴真的喜欢这样,喜欢可以紧贴着陛下的感觉,可是。。。。。。。。”
“可是什么?”
“不知道。。。。奴奴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陛下这样,奴奴却有点担心,偶尔会想宁愿陛下象以前一样,奴奴就算被化掉了也没关系。。。。。。。。。。。。”
“你是觉得朕没有以前的意气飞扬,担心朕暮气沉沉吧?”
“不不不,陛下还年轻,哪来的暮气,奴奴只是。。。。。。。。。”
顾含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秦牧能意会,自从打西京回来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奏章里,每天政务缠身,有如腐儒皓首穷经。
虽然现在还年轻,还不至于暮气沉沉,但到底是少了以前那种激越的感觉。
说实话,他偶尔也憧憬着自己带着庞大的舰队,打到欧洲去,嚣张地把整个欧洲踏在脚下,享受那无比快乐的胜利感。
但这也只能在心里憧憬一下,真这么干的话,估计也不用回来了,这大秦江山恐怕也不复存在了吧。
望着窗外的烟雨,秦牧有些出神,他的神态让顾含烟莫名有些心疼,“陛下。。。。。。。。。。”
和宫中的幽静不同,南京城中无数的油纸伞流动在街道上,从楼上看去,就象街中盛开的一朵朵美丽的花朵。
这两天最为热闹的要数三山门内的福禄坊,面南的大街上,占地足有三十亩的股票交易所已经挂牌,只不过还用红绸盖着。
大秦时报已经连续对股票作了几天的介绍,城中的官商富户,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在没揭牌的股票交易所前,人们撑着伞徘徊不去,这大概连秦牧也没有想到。
如今就连普通的市井小民,这些天也对股票这玩意议论纷纷。
“我这是内幕消息,听说龙江造船厂就是首批要发行股票的,谁只要买到,那就是龙江造船厂的股东了,以后龙江造船厂赚到多少纯利,都会按比例分给股东。”
“你这叫什么内幕消息,这事谁还不知道?这满京城的人只怕都在等着入股龙江造船厂呢,我听说如今龙江造船厂的造船订单都排到三年之后,徐伯爷每天进账无数,可谓是财源滚滚啊,要是能抢到一些龙江造船厂的股票,那可不就是坐等着收钱嘛。”
“唉,真是急死人了,也不知道这龙江造船厂的股票卖多少钱一股。”
“嘿嘿,你急死也没用,我估摸着呀,这龙江造船厂的股票咱们想也别想,多少高官巨贾盯着呢,会轮到咱们吗?”
“照我说呀,还不如看看其他的,我听说这次户部挑选的十家什么公司的,除了龙江造船厂两三家大型的外,其他的都是极具发展潜力的,说不定这一上市,就能翻倍的涨呢。”
“那你就买呗,我呀,还是觉得龙江造船厂这样的好,稳赚不赔。”
“这个什么股票真能信吗,我怎么总觉得有点悬乎?”
“你不信也没人强迫你买呀。”
南京股票交易所前,人们各怀心思,跃跃欲试之中,也有人心怀忐忑,毕竟股票这东西,大家都没见过。
而在龙门船厂,户部的吏员已经进驻厂内,对船厂的账目日夜审查,本来,这些是要由独立的证券监督机构负责审查的;
但现在一切草创,证券监督机构也还没有建立起来,甚至连注册会计师都还没有,只能由户部派出官吏来审查了。
好在这次获批的上市公司只有十家,其实七家还都是些中小型的企业,如果按正式的规定,这些中小型的企业,连上市的资格都没有,不过现在只是试点,所以大中小都兼顾。
大秦的股票一但开市,会是什么结果呢,这一点,就连主管此事的户部左侍郎许英杰,心里也没数。
第1070章 抢先发难
农小武带着几个手下,十万火急,一路狂奔之下,六匹战马先后倒地,最终能回到勒阿弗尔的,只有农小武和刘景三两骑,其余四人都因战马累得倒地而掉队了。
勒阿弗尔,是法国北部诺曼底地区的继鲁昂之后的第二大城市,位于塞纳河入海口,濒临英吉利海峡,向来有‘巴黎外港‘之称;
从勒阿弗尔乘船顺着法国的母亲河——塞纳河,可直达首都巴黎。
大秦使团的4艘飞剪式战舰,就停泊在勒阿弗尔港内,农小武和刘景三狂奔回到港口时,勒阿弗尔城还没接到双方已经暴发冲突的消息,整座城市还非常平静。
4艘白色的飞剪式战舰就象四个体态婀娜的美人,悠闲地泊在港湾内。留在战舰上三百秦军士兵,有的三三两两结伴上岸游玩,有的在甲板上晒太阳,法国的小贩摇着小船到战舰边兜售着食物和小商品,双方语言不通,你比划来我比划去,很是热闹。。。。。
农小武和刘景三直接冲到码头边,战马也累得倒地了,两人手脚并用,冲上舷梯,让船上的秦军士兵诧异不已,纷纷过来扶他们,把他们扶进海军游击庞宁的船舱里。。。。。。
“什么?开战了,你说的是真的?”
“将军。。。。。。”
“来人,把李佥事,云副将找来,快!”
“喏!”
庞宁在舱内溜着弯儿急转了几圈,他已经派人上岸去通知正在城中游玩的士兵火速归队,但这需要一点时间,想想情况随时可能有变。但又不能先打草惊蛇,急得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佥事官李汲,副将云腾很快赶过来,听了农小武和刘景三带回来的消息,也有些诧然无措。
这时只听庞宁突然说道:“事已至此,那只有先发制人了,咱们先拿下勒阿弗尔城再说。”
佥事李汲连忙说道:“庞将军,咱们只有300人,勒阿弗尔至少也驻守着四千法军,城中百姓怎么也有五六万。咱们就这点人,要拿下勒阿弗尔,只怕是不容易啊,要不等到晚上,一举破城,到时有夜色掩护,法国人不明真相,容易造成恐慌。。。。。。。”
“不行!”庞宁立即否定道:“等到不到晚上了,塞纳河船来船往。随时可能有从巴黎来的船只把消息带过来。所以不能再等了,只有趁勒阿弗尔城没有接到消息前,咱们才有机会下手。”
农小武还喘着大气,急促地说道:“庞将军。方副指挥使让我给庞将军带话,建议庞将军立即派人联络英国和葡萄牙,可能的话请两国出兵驰援,只有这样。咱们在接下来才不至于太被动。。。。。。”
云腾听了赞许道:“不错,事到如今,所有能用得上的关系。都要用上,他娘的,大不了在欧洲大干一场。”
李汲迟疑道:“这恐怕不容易,葡萄牙与我大秦签署了军事同盟,迫于压力,可能会兵帮助咱们,但估计也不会尽力,毕竟法国就在他们边上,他们担心法国今后报复是难免的。
至于英国,张大使没有答应他们结成军事同盟的请求,现在要他们出兵支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庞宁说道:“总得试试,克伦威尔是清教徒,信的是新教,与法国现在信的旧天主教不是一个路数,不是说新旧教派之间前些年还打了三十年的战争吗?
如果我是克伦威尔,真想与大秦结成军事同盟,我一定会拉着葡萄牙一起出兵,哪怕是做做样子,让大秦欠一个人情也好。
这事。。。。。。。他娘的,真有点乱,不管怎么样,威伦威尔只要出兵,咱们到时想方设法把英国拖进这个坑来就是了。”
云腾急道:“那就这样吧,将军升帆起锚,先控制港内的法国战舰,卑下带人上岸突袭勒阿弗尔城,咱们分头行动,等控制了港内的法军战舰和勒阿弗尔城,再一边派人去向葡萄牙、英国求援,一边想法接应使团。”
“好,就这么干!”
几人商量了一会儿,等上岸游玩的士兵都紧急归队后,立即开始行动,勒阿弗尔城是“巴黎外港”,不能先控制此城的话,庞宁他们只有逃之夭夭的份,根本不可能去接应方戈他们。
勒阿弗尔港既然是首都巴黎的外港,也就是面向英吉利海峡的门户,停泊的军舰自然不少,仔细一数,大大小小有三十二艘之多;
好在因为不是处于战争状态,法军海军的士兵都在岸上的兵营里,而不是在战舰上。
庞宁下令四艘飞剪式战舰迅速升帆起锚,二话不说直接就向法军战舰杀去,那修长的舰体掠过水面,优美无比,谁又想到,它们是杀神呢。
法军战舰上少量留守的士兵,见四艘战舰掠近,只是心生好奇,大家靠在船舷上指指点点,论议着这种从未见过的新型战舰。
秦国的使团已经往巴黎去了,谁会想到,港内的秦军会突然向他们开战呢?
“咦,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怎么了?”
“你看,他们越来越近,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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