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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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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忠秦当即下令,十艘炮舰一字排开,开始走“之”字形,十艘战舰加起来,每边舷各有100门千斤佛朗机炮,黑洞洞的炮口在不断调整着方向,使炮口尽量斜指向前。
  两军还相距两里,刘忠秦一声令下,炮舰右舷的火炮开始纷纷咆哮起来,一枚枚沉重的弹丸呼啸而去,下冰雹一样砸向柳正熙的舰队;
  其中一艘两桅龟船不幸在第一轮齐射中就被砸中;“嘭!”恐怖的弹丸不但将上层的“龟壳”击烂,还洞穿了甲板和左舷,船上的朝鲜水兵被击伤的不多,但被吓得半死的不少,哇哇地惊叫不停。
  这种龟船因顶部有厚厚的挡板,导致重心偏高,左舷被洞穿后江水迅速涌进来,这艘头重脚轻的龟船随即倾覆在江中,乌龟壳里的朝鲜水兵不及逃出,全部被叩在水下。
  而秦军的千斤佛朗机炮还在以第二十秒钟一发的速度,绵绵不绝发倾泄着炮弹;
  刘忠秦这狗娘养的分明是在用大炮打蚊子,而且还是一百门大炮一齐打,仿佛炮弹不要钱似的。
  要是被守财奴一样的秦牧知道的话,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可这是在朝鲜,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他。
  朝鲜那些“小蚊子”哪里遭遇过如此猛烈的炮弹轰击,虽然被轰对的不是很多。但蚊子就是蚊子,在如此猛烈的轰击下,已经吓破了担,纷纷掉头逃窜而去,早就忘了防御使柳正熙是谁了。
  宁远的五千步骑是在汉江入海口附近的马头登陆的,登陆之后沿汉江北岸快速向汉城推进,速度比逆流而上的刘忠秦还快。
  五军营都提调李继隆派三千人在北岸的望烟岭阻击,见黑衣玄甲的秦军浩浩荡荡杀来,三千人马本就紧张万分了。再一看,秦军前头竟然打着朝鲜国王的王旗。
  原来李沛被派出城联系宁远时。不但带了李倧的诏书,还带了王旗。
  在三千朝鲜兵惊诧莫名的当口,李沛拿出李倧的诏书上去劝降,主将金再义见了李倧的诏书,不战而降,反为宁远做先锋,杀向汉阳城。
  战争还没打响,由于气氛紧张,秦军参将田横热血已上脑。晕船的症状奇迹般好了大半,他向宁远请命,带着五百骑兵先一步奔袭而去。
  这次秦军一共带来了两千战马,但善骑马的人多不习惯坐船。晕船最严重的恰恰是骑兵,两千骑兵现在大部分都跟螯拜在小岛上数星星,就剩下这五百多人还能投入作战。
  田横把几十零头给宁远留下作为哨探和传令兵,自己带着五百人一路狂奔杀到汉阳城下。
  五军营都提调李继隆率领上万兵马正在攻打汉阳城。下上城下呐喊声如同浪潮一般激荡,他根本没想到派去阻击秦军的金再义一箭不发就投降了,田横杀到城下时。他才惊觉过来。
  晚了!田横的人马带着漫天的烟尘,向正在攻城的李继隆所部席卷而去,巨大的马蹄声震耳欲聋,汉城的墙头在瑟瑟发斗,让人惊心动魄。
  李继隆所部人马惊骇莫名的回过头来,发现大股骑兵凶悍地向他们背后冲来,无不吓得肝胆俱裂,一个个惊叫着,呼啦一下四散奔逃,如同一群山洪来袭时的蝼蚁;
  每个人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退,手上的刀枪,身上的盔甲太重,纷纷扔了一地,然后抱头鼠窜。
  田横莫名有些恼怒,也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反正看到朝鲜兵一个照面都不打,就狼奔豕突,四散奔逃,他就感觉很恼怒,仿佛是敌人不屑于和他动手一般。
  “给我杀!”他怒吼着,不管不顾地向奔逃的朝鲜兵辗过去。
  城头隶属于五卫都摠府见救兵到来,起初还欢呼雀跃,等看到城下五军营的人马被辗得惨嚎阵阵,血腥遍地惨不忍睹时,他们欢呼不出来了,一个个被吓得脸色惨白如鬼。
  话说朝鲜军队的战斗力本来就不怎么样,自坐被皇太极打败,沦为满清属国后,情况更糟糕。内部党派争斗,外有满清压榨,奴性日重,军无战心,同时国家越来越穷,军队装备简陋,平时基本没有什么训练。
  这样的军队谈何战斗力?也难怪满清在汉城内驻军四百,他们就不敢再动弹一下了。
  五军营都提调李继隆仓促间没办法远遁,匆匆躲到城壕下,结果被城头上的朝鲜兵看得一清二楚,有人把他的藏身之处指给秦军。
  一身是泥水的李继隆很快被秦晕拎上来,提到田横面前,田横很不耐烦地说道:“砍了!”
  “将军饶命啊!饶命啊!”李继隆吓得两脚发软,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一口汉语竟是说得极为流利,“将军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你有女儿吗?多大了?”田横嘿嘿地笑着打断他的话问道,身边十来个亲兵听了纷纷跟着大笑起来。
  李继隆为了活命,却是恬不知耻地连声道:“有有有,小人有两个女儿尚未许配婆家,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长得。。。。。。。长得貌如花,将军若是饶恕小人一命,小人回头就让她们来侍候将军。。。。。。。。”
  这时有人在城墙上大喊起来:“将军,敢问将军,你们可是大秦的军队?”
  田横没顾得上再戏弄李继隆。对城上应道:“我乃大秦参将田横是也,应朝鲜麟坪大君所邀请,出兵帮助朝鲜驱逐胡虏,尔等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城上那四十来岁的人答道:“敢问将军,不是说你们有一万大军吗?怎么只来了几百人马,将军可有我们殿下的诏书或者麟坪大君的书信?”
  城上之人正是朝鲜五卫都摠府摠戎使柳以逊,他没有见过秦军,也没有看到出城请兵的李沛,虽然城中急需救兵,但不问清楚。他实在不敢开城门。
  而此时,满清梅勒章京德安已经率领四百八旗兵,冲破兼司仆将李瑞凤设于各个街口的拒马桩,杀得一千朝鲜兵溃不成军。
  八旗兵在街上飞驰而过,一路砍杀,血染横街,连兼司仆将李瑞凤也死在了八旗兵马刀之下,德安带着兵马直冲朝鲜王宫杀去;
  德安还不知道有秦军渡海而来,只道单纯是朝鲜国王李倧发起的叛变。但不管怎么样。他兵少,唯有先杀入王宫控制住李倧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王宫城墙上,左相金瑬亲自坐镇光化门,站在他身边的是内禁卫将李朴。羽林卫将金汤则守西面的迎秋门,两卫共计三千人马已严阵以待。
  德安率军杀到光化门下,瞧见一头银白的金瑬在城头上,立即怒喝道:“金瑬。限你立即打开宫门,否则休怪本将杀将进去,鸡犬不留。”
  金瑬大声答道:“犬羊夷狄之辈。你们的末日到了,还不快快下马受绑!”
  “找死!”德安怒孔一声,弓开满月,劲箭朝城头的金瑬飞射而去。
  内禁卫将李朴用盾牌挡住射来的箭矢,大声下令道:“射!”
  城头的弓箭和火铳一齐射下,啪啪连声,德安更是怒不可遏,咆哮连连地吼道:“攻进王宫去,敢抵抗者,一个不留!”
  就在这时,躲过搜捕的金自点从街角奔出来,对德隆大喊道:“德安将军,大事不好了,秦国派水陆舟师自海上来,其兵力众多,德安将军,咱们得赶紧突围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梅勒章京德安纵马上去,一把拎住金自点的衣领,象老鹰擒着小鸡一样逼问道,“你说秦国派兵来朝鲜?”
  金自点被衣领箍着脖子,两眼翻白,差点喘不过气来,他艰难地答道:“德。。。。德安将军,松一点。。。。。你听我说,原党分子一直不甘心做大清属国,私自勾结秦国,引来秦国水陆舟师来驱逐大清兵马。将军,快突围吧,我接到禀报,对方有数万大军,再不突围就来不及了。”
  至此,德安才知道这次叛变并非纯粹是朝鲜内部的事情,心中不由得大惊,他只有四百人马,如果真有数万秦军前来,如果能应付得了?
  “冲!给我攻下王宫。”德安认为还是先攻下王宫,擒住李倧重要。
  几百清军在他的命令下,悍不畏死的冲上去,一箭雨如漫天的黑云罩上城头,射得城头的朝鲜兵鲜血飞溅,侥幸逃过打击的连头也不敢抬了。
  在凶悍的清军面前,朝鲜兵就是一砣砣屎,枉占着地利,却被清军压着打,任金瑬等人如何呼喊,敢起身还击的却寥寥无几。
  德安派人泅过护城河,准备用炸药迅速炸开光化门。
  金自点听到城外头传来的欢呼声,不禁惊恐地喊着。“德安将军,来不及了呀!快突围吧!”
  确实来不及了,但见汉城南门方向,无数的兵马呐喊着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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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555章 第一个小弟


  德安派人泅过护城河,准备用炸药迅速炸开光化门。
  金自点听到城外头传来的欢呼声,不禁惊恐地喊着。“德安将军,来不及了呀!快突围吧!”
  确实来不及了,但见汉城南门方向,无数的兵马呐喊着杀来。
  “南木太去击溃来犯之敌,快!”
  德安一脚把金自点踢飞,免得他瞎嚷嚷动摇军心;
  在德安的指挥下,清军留下一半人马继续攻打王宫,另由牛录章京南木太率领两百人马冲向南大街;
  王宫的光化门直通南城门的“御街”,是朝鲜唯一一条用石板铺成的街道,比较宽敞,两百骑兵飞驰而去,铿锵的铁蹄敲击在石板路面上,火血四溅,声如惊雷,满城颤栗。
  从御街率军北来支援光化门的,是朝鲜五卫都摠府摠戎使柳以逊,数千朝鲜兵黑压压的挤满了御街,前面的是长枪兵,这种大枪长有两丈,可用来拒马。
  见清军铁骑轰隆着席卷而来,声势惊天动地,朝鲜士兵吓得手脚发软,在柳以逊的喝令下,勉强没有崩溃,慌张地把大枪的尾部顶在地上,前面一人压低身体,将枪身扛在肩上,准备承受骑兵的冲击。
  南木太率军冲入百步距离,一轮箭雨立即腾空而起,把对面的朝鲜兵射得血花四溅,惨叫阵阵。
  “顶住!后退者斩,大家顶住,大秦的援军到了。。。。。。”柳以逊色厉内荏地大喊着,喊到一半,一支流矢噗的一声射入他的肩头,“啊!”柳以逊痛得惨叫一声,身形一歪。
  旁边的亲自兵扶住他,惊恐万状地叫着“摠戎使大人。你怎么样,怎么样了?”
  “摠戎使大人中箭了,摠戎使大人中箭了!”
  “啊,快逃啊!”
  在一片乱蓬蓬的惊叫声中,几千朝鲜士兵就此溃不成军,纷纷转头逃跑,南木太率军风一般试卷过去,犁入朝鲜溃兵之中,奋力砍杀,一时间。御街上可谓是腥风漫漫,雨血纷飞。
  几千朝鲜兵相互簇拥着,挤攘着,践踏着,死伤遍地,尸体相枕累累如麻,清军嗷嗷大叫,如同一头头嗜血的野兽,刀光如雪。手起刀落,砍得朝鲜兵抱头哭喊,面无人色。
  正当南木太肆无忌惮地追砍着枊以逊的溃兵时,光化门的左边的横街上。一支两百人左右的骑兵象幽灵一样冒出来;
  黑色的衣甲,黑色的旌旗,黑色的眼睛里透着幽冷的煞气,让人感觉他们就象是从地狱里突然冒出来的魔鬼军团。
  德安心头莫名惊悸。他厉吼一声,“杀!”余下的两百清军顾不得再攻打光化门,在德安的率领下向左边的横街冲过去;
  田横一边摧动着战马。手上的大刀摇摇一指大吼道:“儿郎们,用你们手上的战刀告诉鞑子,大秦来了!”
  “唬!唬唬!”
  “秦有锐士,剑有锋芒。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两百秦军摧马如潮,带着滚滚黄尘向对面的清军撞去,虎吼之声低沉而有力,如闷鼓击人胸膛。
  狂冲之中的德安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后面的横街上,又有一支三百人左右的骑兵冒出来,同样是黑衣黑甲黑旌旗,闷不作声地从他们背后杀来。
  两百清军陷入总背腹受敌的险境,无不为之大惊,你呼我叫乱蓬蓬。
  “章京大人,后面!后面有敌人!”
  “章京大人!不好了,有敌人。”
  惊恐的清军当德安是瞎子一样,人人惊叫着提醒他,其实再多的提醒也没有用了,双方离得不远,又都是骑兵,瞬息即至。
  轰隆!德安的人马刚与正面的秦军猛烈撞在一起,后面的两三百骑兵就象发情的公牛一样,狠狠戳过来,猛爆他们的菊花,痛啊!痛得德安撕心裂肺。
  被前后夹击的清军奋力前冲,然而街道的宽度毕竟有限,真正能接敌的只有前面的十来骑,中间的士兵只能放箭漫射。
  清军放箭,秦军就扔震天雷,一串串不要钱似的扔进去,轰!轰!轰!激烈的爆炸象是过年放爆竹一般隆隆不断,暴虐的弹片狂飞乱射,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人命,弥漫的硝烟呛得人几乎窒息,旁边的房屋经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轰炸,哗啦的倒塌下来。
  被夹在中间的清军在这般狂轰滥炸之下,断臂乱飞,血肉模糊,惨状难以形容,侥幸没有被炸死的,也被炸傻了,两耳嗡嗡乱响,两眼迷迷茫茫,满脑子在震荡。。。。。
  城头的朝鲜兵见此惨景,欢呼起来都带着颤音,心惊胆战的。
  田横一举满是血迹的大刀,傲然仰天大吼:“大秦来了!”
  “唬!唬唬!”
  “秦有锐士,剑有锋芒。黑衣玄甲,横扫八荒!”
  “唬!唬唬!”
  转瞬之间,那如万虎齐啸的声音响遏整个汉城,汉城在颤抖,大地在颤抖。。。。。
  收拾完德安的两百人马,田横又马不停蹄地率军杀下南大街,向南木太的背后杀去,南门外,宁远率领的步兵也终于赶到,浩浩荡荡地杀进来;
  几千朝鲜溃兵逃得满城皆是,正在追杀朝鲜溃兵的南木太起初听到光化门附近传来激烈的爆炸声时,还以为是德安在炸光华门呢。等背后传来万虎齐嘨的唬唬声时,才发现不对劲。
  晚了,他的命运不比德安好多少,两百人在秦军步骑夹击之下,死的死,降的降,一片惨零。。。。。。。

  景福宫的光化门缓缓打开,麟坪大君匆匆走出来,与秦军接洽。
  朝鲜王当初接受大明册封时,地位只相当的大明的郡王,只能穿红色的蟒袍,不得服黄。
  王位继承人更不能称太子,只能称世子,而且必须先得到大明认可才行。
  其他嫡子称为某某大君。庶子则只能称为某某君。
  朝鲜与大明一样。王族男子喜欢采用金木水火土排序,万历的儿子那一代,名字都带三点水,如福王朱常洵、桂王朱常瀛,孙子一辈都带是“木”字。比如朱由检、朱由榔。
  朝鲜有样学样,李浚这一代名字都带三点水旁。李倧共有六子一女,长子李溰,次子李淏,三子李浚、四子李滚,皆为仁烈王妃所出嫡子。
  仁烈王妃韩氏于崇祯八年去世。崇祯十一年李倧娶继妃赵氏,无所出。
  另有宫女出身的赵昭仪,生有两子一女,是为庶长子崇善君李澄;庶二子乐善君李潚;庶长女孝明翁主。
  目前的情况是,世子李溰和嫡二子凤林大君李淏都在沈阳做人质,朝鲜这一反,二人的生机几乎已断。
  排除这两人之后,嫡三子李浚就成了顺位继承人,何况大秦是他去联系的。秦军前来帮着驱逐胡虏,朝鲜势必要认大秦为宗主国。
  在这一系列事情中,起了关键作用的李浚当居首功,王位看来十有九会落到他头上。
  怀着兴奋的心情。李浚见到秦军主帅宁远及都佥事周韵时,真心地感谢道:“宁将军,周大人,感谢上国天兵及时相救。使我朝鲜得以摆脱犬羊夷狄之奴役。秦王之天恩,朝鲜上下将永世不忘;宁将军,周大人。我父王身上染疾,行动不便,因此未能远迎,还望宁将军、周大人见谅。”
  李浚说着深深一揖,执礼甚恭。
  李浚虽是王子,但前来迎接的排场太小,宁远和周韵都很不满意,宁远淡淡地说道:“本将是奉我王之命前来帮助朝鲜,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我王去吧。”
  李浚一听宁远口气不对,心中暗惊,连连作揖道:“那是一定,那是一定,秦王再造之恩,我朝鲜定会遣使前往大秦,隆重向秦王致谢。宁将军与周大人率水陆舟师,千里渡海而来,十分辛苦,此番盛情,我朝鲜上下也是感激不尽,二位大人,我父王已着人准备酒宴,给二位大人接风洗尘,二位大人请!”
  都佥事周韵说道:“慢着,我王有赐书予贵主,还是请贵主出宫门迎接吧。”
  李浚听说有赐书,不敢怠慢,连忙向宁远、周韵致歉,匆匆返回王宫。
  这是两种不同的含义,如果没有赐书,宁远和周韵只代表他们自己,有秦王赐书在手,那就相当于是天使驾临,朝鲜如果打算认大秦为宗主国,国王那是一定要出迎的。
  如果坚持不出迎,那就代表着朝鲜不愿承认大秦为宗主国,问题很严肃,后果很严重。
  左相金瑬正在指挥内禁卫清剿洛党,得知秦王有赐书之后,也连忙把清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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