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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猎宝生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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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帅张了张嘴,却是气得无力,哭笑不得,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击,指着王颖点了点,又点了点。

王颖还要调戏:“我就不明白了,当着护士MM你没问题,我在旁边你就不成啦?”

这下田帅“切”了一声,鄙视王颖:“笨我这间,护士是男的私人医院服务好,要MM有MM,要GG有GG”

“噢——男护士”王颖恍然,指指田帅笑了,“专门为害羞的男孩子服务的?再就是适合照顾不方便的病人,干力气活儿了。”

话没说完,有人敲响了门。

王颖开了门,果然是男护士,但不是哥哥,是大叔,四十出头了。

田帅得意,又催促:“看见了没”快出去啊

王颖莞尔,冲田帅耸耸肩,让了护士进来,出去带上了门。

晚班是孙友良与李伟。他们去机场接王颖,算是提前加了个班。

扬也下班了,取而代之的是范石松。不过知道这完整原名的人不多,公司里的同事都叫他德文名“Baaken”,巴肯。王颖虽然知道范石松的老底,也叫他巴肯。因为没人喜欢被人爆料。

由于有范石松在,人手够,李伟出去转悠去了。

王颖见了范石松,随意问:“安迪肯放你?”

“那块业务全面收缩,动荡太大了。而且本部隔壁的公司突然纷纷发现我们很重要,光那些就忙不过来。但凡入行有个两三年的,现在都涨价了。”

王颖失笑。

范石松也微笑了起来,而后他望着王颖认真道:“我为当初的话道歉,劳拉。”

王颖一怔:“什么?”

范石松就有一丝尴尬,但目光毫不回避:“你跟训那会儿。”

王颖想了一想,想起来了,微微一笑,轻松道:“我接受。忘掉它吧。”

而后王颖坐下来看新闻,等护士出来。

不过护士还没出来,倒是有人进来了——是个六十左右的老人。眉间“川”字纹深深,嘴角微微往下耷,腰板笔直,瞧上去不苟言笑;不过身体发福,这就令面貌上的严肃淡了些。

他虽然老了,眉眼鼻梁间却明显有与田帅类似的轮廓。再加上给他开门的是个身着空军军装的勤务兵,不用孙友良说什么,王颖便明白了。

一老一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王颖起身,垂下视线问候长辈:“伯父。”

傅审知回了一颔首,走进门来,一个手势示意孙友良。

孙友良早跟着站起来了,连忙朝门口去;勤务兵把一提箱坚果组合装放在门边,也从门口退开了;王颖同样示意范石松。范石松正撑着场面、等着老板的信号呢,一见紧跟着孙友良就出去了。

傅审知在空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王颖不急不慢给两人各倒了杯热水,待傅审知坐定,直接就跟着坐下了。

傅审知嘴角微微一扯,没对此说什么:“回来了?”

“是的。”

“有人找过你了吧。”

“都去机场接我了。”

“不怕他们跟你算旧账?”

“怕什么。时间宝贵,人总要往前看,不是么。”

“时间宝贵,人总要往前看”听着不错,弦外之音却却是说,地球仓促踏入宇宙丛林,“人造人”得到了外强的承认,加上他们手中握有了最尖端的能源与武器技术,现在的各国政府,已经承受不起与“人造人”全面开战的后果。

政治的奥妙在于妥协。

傅审知当然知道,所以傅审知有片刻没说话,而后他突然话锋一转:“杀了那些人,有没有做过噩梦?”

“有过。”

“现在不了?”

“嗯。”

“认为自己是替天行道?贪官该死?”

王颖失笑:“怎么会。天道是什么,谁知道?不过,拿了不该拿的钱,还因此害死了人,那就该死——这倒是真的。”

“不怕他们报复?”

王颖直接承认:“怕,当然怕。否则也不至于又是移民,又是买保全公司了。官官相护,这一条厉害得很。”

傅审知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无言了片刻。

就在此时,门开了,护士出来了。

一老一少便没再交谈什么。

傅审知拎了那箱坚果进去。

王颖起先没动,不打算凑热闹,好让他们父子自在说话;结果傅审知进去后,发现身后没人,冲王颖一招手。王颖意外了下,就端起了两杯热水,跟进去了。

而这一幕令田帅抓了抓毯子,慢了好几拍,才想起来,叫了一声“爸”。

傅审知“嗯”应了,把拎箱搁在床头柜上,自己就拉过椅子坐下来了。

父子两个相对无言了足足三秒钟。

田帅指指坚果,没话找话:“发的?”

傅审知一摆手:“不是,送的。‘白老虎’来这边跑后勤,老关系都送了一遍。”说着拿眼角瞥了王颖一眼,对田帅接着道,“他现在在奉天那边,所以这次进京,直接拉了一卡长白山的特产。除了这个,还有飞龙,明天小秦会给你炖。”

王颖莫名其妙了一回,方才明白傅审知这一瞥的意思——“老子就是受贿了,你待怎么滴?”

田帅则把他老爸的眼神与王颖的表情都看了个清楚,就给乐了:“白老虎?那是谁?”

“杨青松。他是南方人,细皮嫩肉的,怎么晒都不黑,可是要起东西来,人见人怕,所以有这么个诨号。就是杨挺的爸爸。你幼儿园的时候老跟杨挺玩,忘记了?”

田帅笑意一僵,“唔”应了一声,转开目光,却对上了那箱坚果。

王颖清楚地看到田帅右边的眉梢抽搐了一下。

而后田帅笑了笑,却是有些勉强:“飞龙是野生的,营养好,也不油,你吃刚好。我又没脂肪肝。”

傅审知不明所以,说了一声“有呢”,没话了。

气氛就有些尴尬。

王颖看不下去,取了两个小果盘,跟田帅指指那箱坚果。

田帅连忙点头,暗松了口气:“松子松子。”除了松子,还有香榧子、小核桃、榛子、开心果与腰果,一共六样。

王颖就把盒子开了,取出那罐松子,给田帅抓了,把两个果盘都放在田帅左手旁边,便不管他了,转而又拿了个果盘,问傅审知:“伯父?”

傅审知略摇了下头;过了半秒钟,不大习惯地解释了一句:“医生说的,晚上不让吃含脂肪的。”

田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坚果又不是猪油。”又问王颖,“不来点?”

王颖帮着打岔了一句:“更不是氢化植脂末。”挨个看看,选了香榧子。

傅审知失笑:“晚上消耗不掉。白天可以少量吃一些。”

一开始,田帅磕开一颗松子瞅一眼他老爸,嚼几下再瞅一眼王颖;没几分钟,田帅发现这两人相安无事——竟然能相安无事?

田帅诧异了下,开始忙着消灭松子。

毕竟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田帅渐渐欢快。

只是,傅审知就在一旁看着,这令田帅觉得有些怪怪的……简直诡异于是田帅就清了下嗓子:“爸,你知道她跑出去小半年,干了啥吗?”

“干了什么?”

“赚了几万块钱”

傅审知微讶。

田帅瞧见了他老爸的神色变化,这就得意了:“不信你问她”

王颖哭笑不得,便把怎么买身份证、怎么选择非全国联网的地方小银行开户、怎么做销售的事拿来当段子说了一回,挑了几个典型客户挨个讲故事,略去了动刀胁迫、乔装打扮的那些。

傅审知活了大半个世纪,没卖过产品,此刻又是在陪儿子,听得饶有兴致;田帅更是觉着新鲜。

而后时针走过了晚上九点,傅审知要回去了,临走叫上了王颖。

田帅已经不担心了王颖了;至于担心他老爸,田帅压根没想过——好歹也是将军,还能被王颖怎么样不成?

傅审知并未与王颖在客厅说话,而是领路去了顶楼天台。

王颖察觉有事,默不吭声跟上了。

勤务兵与范石松一上天台,就留在了门口。

傅审知却是一直走到了边沿的围栏前,扶着水泥台眺望。

灯火璀璨,夜风沁凉。

王颖跟着走到了傅审知身旁,也不惴惴等待,单刀直入:“他的伤势,比他自己知道的严重?”

正文 22、重聚(三)

傅审知转头看了王颖一眼,转了回去“嗯”了一声,胡乱拍拍干净手上沾的灰,背起手长吐了一口气:“以后走路会有问题。”

王颖意外:“不能走路?不是接上了么?”骨折接好了,以田帅的年龄,后面就是个养一养的问题。难道是断肢或者半断肢?

傅审知没回答:“你打算怎么办?”

王颖略一思索:“他以前有一个心理医生,那是伯父请的吗?”

“不是。”

“噢。”

“问这个做什么?”

“请他过来。”

“请他过来?”

“装牵引系统这里的医院就能做,但心理上还需要一个专业人士给予支持。既然是建立了信赖的专家,当然比另找一个新的好。只不过,好医生总是很忙,可能排不出时间,所以能提前联络,就联络。至于他那儿,我还没想好怎么说,至少也得跟他哥哥商量一下。”

傅审知看王颖:“你不在乎?”

“怎么可能不。”王颖断然否定,“他要是就此脾气变坏,沉沦不起,我早晚忍不了。可现在远没到那个地步,还有很大的机会。不是么?”

傅审知默然了一瞬,转眼俯瞰医院的花园去了:“你听错了。我是说——他以后走路会有些不便。”

王颖一怔,横眼扫了傅审知一下,冷然假笑道:“那就好”

傅审知没说什么,接着眺望夜景。

王颖消化了两秒钟,忍俊不禁,真地笑了出来:“的确,不是最坏的情况。”到底有些余怒恼火,又道,“不早了,我回去洗洗睡了。”说完转身就走,丢下一句,“您也别吹风了,夜冷。”

傅审知“嗯”了一声,没动也没转头,对着灯火璀璨的城市,撇了撇嘴角连连摇头,肚子里连连嘀咕:“德性什么儿媳妇还是头一个。”

可是他有资格指着王颖对田帅说“不,这个不行”吗?

他没有。

早就没有了。

何况王颖虽然对他不够恭敬,但对田帅,却是很不错的。

能让人放心。

所以,忍了吧。

王颖才没想那么多,也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傅审知的态度不足以作为“尊老”的典范——继承了别人的记忆,固然会带来超越年龄的阅历与经验,可同时也是有不少后遗症的。

王颖只是回去看田帅了。

田帅一见王颖就问:“我爸找你说啥啦?”

王颖耸耸肩,耍了个小花样:“反正不是好事。”

田帅就露出了一脸的“果然如此”,连连点头,又好奇连带担心:“那到底是什么?那个四联算法,还是芯片?”

王颖回避了问题,在床沿坐下来:“他们找你问这两个事儿了?”

“嗯。”田帅皱鼻子,大为不满,“我哪知道”

王颖点点头,没吭声。

田帅瞅瞅王颖:“你别黑着个脸啊。他们就是多问了几回,没怎么了我。我是真不知道,所以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了,多少要顾着两边好看。我爸在呢。”

王颖心情不好是因为田帅的腿,闻言摸摸自己脸,又点点头:“他们到底怎么问你的?”

“你还不信是吧?”田帅瞥了王颖一下,无奈摇头,“就是查了我们家之后,还拿了一个纸,问我见没见过你算那东西。你是常常算东西,可东西跟东西有什么不同吗?我哪里认得出来啊那专业跨度也太大了”

王颖微微失笑,挨着田帅靠到了床头:“芯片呢,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把我们家的清洁工都拿走了,连那个——写卡器?也带走了。还有充电器。就给我留了一个田螺——就那么一个”

王颖蓦然看田帅:“他们搜屋子时你在场?还是你呆在家里没走?”

“不是。那不——”田帅赧然别开了眼,“我都搬到了我爸那里嘛。”

王颖彻底失笑:“好啦,过两天我去要回来。”

田帅怀疑:“真的?”

“真的。”

“这都行?”

“物归原主而已。”

这一晚王颖留在医院陪护。

卧室里有一道靠墙的沙发床,浴室里有热水供应。

王颖甚至都没差范石松去买换洗衣服,穿了田帅的T恤与内裤。太大,于是边上揪起来打几个结。

田帅有些左右为难——让王颖留下吧,怕王颖睡不好;让王颖回去呢,他舍不得。

“要不你还是回去睡吧?他们不是给收拾好了么。”

“明天开始就忙啦,今晚趁着还空闲,多陪你一会儿。”

田帅就乐滋滋闭嘴了,哼小曲儿。

而后等王颖从浴室里出来,田帅的小曲儿骤然而止。

王颖察觉异常,转头看田帅,目光扫过薄毯,当下了然,笑眯眯走了过去:“怎么啦?”

田帅咕哝了两声什么,拉过王颖的手:“要不要摸呀~”

“伤员病号。”王颖手腕一扭摆脱了,盖上了田帅的眼睛,“还不睡觉。”

田帅不满:“这样儿哪能睡得着啊”一抬下巴舔舔王颖的手,“摸一下嘛~”

——那是“一下”能解决的吗?

王颖捂着田帅的眼睛让他睡觉,田帅扭着脸抗议。

两人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田帅很是百折不挠,鼻尖人中都出了细汗,抗议到后来还委屈上了:“都那么多天没见了”

王颖瞧着田帅化身巨型扭股糖,掌不住失笑,松了手滑下去,低头去吻田帅。

这天半夜,田帅醒了,想上洗手间;因为王颖也在,田帅怕扰了王颖,没开灯,伸手摸索床头的按钮。

结果按钮还没摸到,胳膊先碰着了果盘。

两个玻璃盘轻轻相磕,小小一记脆响。

田帅反射性缩回了胳膊;王颖蓦然惊醒,悄无声息起身落地。

田帅就着窗外漏进来的亮光看得清楚,不禁叹了口气:“你睡觉怎么比我还惊觉。”

“是你?”王颖松了口气,开了灯:“干嘛呢?”

“……我想上厕所。”

王颖走过去取出床底下的尿盆,三下五除二接好管子塞到位。

田帅整个人缩了缩,委屈地瞅着王颖:“不行。”

王颖白了田帅一眼:“好啦,别挑啦。人护士也不容易,深更半夜的,何必再叫他起来。早完事早睡觉。”

田帅嗓门微弱,但还是抗议:“付了钱的。这是他工作。我又不是故意折腾。”

王颖打了个哈欠:“可就算今天不行,回头出了院,我们俩住在一块儿,你早晚有这么一遭,嘿。”

田帅就默然了。

王颖想了想,转过了身去:“行了吧?”

田帅小半晌没吭声,末了道:“把耳朵也捂上。”

王颖“噗”一下笑场;田帅拼命瞪王颖,瞪了一小会儿他自己也笑场了。王颖看看田帅,直摇头,捂住了耳朵。

足足过了半分钟。

房间里终于响起了水声……

而后王颖冲洗了盆管,还给田帅绞了把毛巾擦了擦。

田帅闭紧了眼睛装死,可惜生理反应不死。

王颖见田帅那副模样,不禁好笑,谑然弹弹小田帅的脑袋:“精神真好。”

田帅蓦然睁眼,恼羞成怒:“所以说不能你来啊”

王颖大乐,帮田帅盖好毯子,刮刮田帅的脸儿亲了一口,去搓了毛巾,回来睡了。

田帅一时间却睡不着,左手捧着右手,就着可怜的活动空间调了调姿势,转头望王颖;望了一会儿,笑了。

第二天一早。

王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昨晚洗掉绞干,在室内挂了一晚,也就晾干了。

“耶,能穿了”

“这也值得高兴?”

“南泽可干不了。空气干燥也有干燥的好处。”

“南泽是潮得很。”

“但潮也有潮的好处。对皮肤好,对呼吸道也好。”

“对了,你跟乔联络过了吗?”

“嗯。昨天上飞机前打了电话了。”

“他没骂你?”

“骂我?为什么?我要是不避开,灰石的麻烦可就大了。”

“噢。对了,你就不担心学校的事儿?”

“除了个任选课,期末我都考了——你这么什么表情?帮我办了手续?”

“……让我说会死啊”

王颖赶紧过去蹭蹭田帅:“帅帅最好了。”

田帅乐了,又故意绷起了脸:“那,选修课的论文我替你写了交上去了。然后办了休学。”

“休学?”

“事假休学。乔联络的绿光,那边开了个证明。你们的系主任很好说话,他知道你哎。”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直到秦大厨老时间送餐过来——私人医院的伙食还行,但比不上自家厨子。

吃完早饭,田帅看书——他还要期末考试呢王颖看新闻,了解最新动向。

而后到了,有人敲门。

王颖去开了门,发现门外是范石松,范石松身后则是老梁与昨天没见过的年轻人。

老梁见了王颖,笑了下:“早。”

——换了策略?

王颖淡然应了一声:“早。”

老梁笑了下:“我们上班了。有些事得谈谈,现在成吗?”

王颖点点头,回头与田帅说了一声,出了房间,看看小客厅:“就这里?”

一般人听到要进情报局去“谈话”三个字,腿都软了。所以老梁之前是准备把“去局里聊聊”作为轻度威胁,吓唬王颖的;只不过碍着如今的情形,碍着王颖记录在案的心狠手辣,碍着有求于人,不能乱用——王颖之前手不软,但也不是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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