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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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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一点不笑,他说,七天以后,媳妇从娘家回来,你猜怎么着?她男人还是饿死了,倒不是大锅盔不够吃,他只把下巴颏底下的咬吃了,他懒得把大饼转个个……
  人们哄一声笑开了,道衍也醒了,他说:“快吃吧,别忘了转个。”人们又笑。
  风停了,雨点密集地下起来,人们都缩到庙里,可大半个庙没了屋顶,同样在下雨。
  郑和提来一桶水,先舀了一瓢给朱棣:“殿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殿的地方,烧不了开水了,将就着润润嗓子吧。”
  喝了半瓢凉水,朱棣进庙。关羽塑像已成了残废,瘸腿断胳膊,胸前的护心镜没了,露出一团稻草。朱棣和道衍站在关羽像下,望着外面如麻的雨丝,道衍说:“大家太苦了,赶上逃难的了,这哪像堂堂王爷出行!”
  朱棣说:“你以为我们不是逃难啊?”
  道衍又说:“听说一路上所过府县都准备迎接殿下呢,可惜谁也没接到,王爷消失了。”
  朱棣说:“这里离济南府不远了,到铁铉那歇歇脚,如何?”
  道衍很觉奇怪,说:“这回殿下就不怕招摇了吗?”
  朱棣也觉得大家太疲惫了,应当休整一下。他决定,只在铁铉府上悄悄地住两天,谁也不惊动,歇过来马上上路,很快就到家了。
  道衍并不踏实,铁铉可靠吗?
  朱棣有七分把握地说:“应该可靠。”
  道衍提醒他,去年燕王送他的那颗大东珠,他可是给殿下退回来了。这说明,铁铉并不愿上他燕王的船,道衍客气地隐去了那个“贼”字。
  朱棣并不生气,反而诙谐地说,谢谢法师没说他的船是贼船。朱棣以为退还东珠并不说明什么。原是这礼物太重,吓住了他。朱棣自信看不错人的,他请道衍勿疑,并且请他去打前站,天一放晴就走,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五
  山东布政使司参政铁铉的宅子在大明湖后身,幽深的院内,林木蓊蔚,蝉鸣震耳。他家墙角有一块水面不大的天然湖,水里不断冒小水泡,像一串银链,那是珍珠泉,这在半城泉水的济南来说,并不稀罕。
  后院阴凉的大桧树下,孟泉林正和徒弟铁凤一招一式地比武,孟泉林使刀,步步进逼,铁凤使长枪,一边招架一边伺机寻找破绽,就在孟泉林凶猛地以天王盖地刀法凌空劈下时,铁凤向左一闪,从下往上一搠,险些刺中孟泉林,他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勉强躲过,站起来说:“你这黑虎掏心来得好凶啊,差点中了你的招。”
  铁凤笑问师傅,她现在的武艺可以和行子姐姐一比高低了吗?
  “各有千秋。”孟泉林说。两个人坐到大树下,倒了凉茶喝着。这时铁铉笑盈盈地从前院转过来,说:“你们两个练得很辛苦啊,收了吧,洗一洗,有件事情想麻烦孟先生。”
  铁凤问:“爹,什么事呀?”
  铁铉说,他去年在灵岩寺许过一个愿,今年该捐二十两银子给庙上,这是不能失信于神灵的,他这几天衙门里事多,走不开,想请他们俩代他去上上香,把捐银送给庙里。
  虽是善事,铁凤有点嫌远,灵岩寺不是在长清县境吗?好远啊。她从没去过。
  说起天下名山古刹,曾经出过家的孟泉林如数家珍,他说灵岩寺那可是一座名刹,塔林尤为壮观,与天台国清寺、南京栖霞寺、江陵玉泉寺齐名,并称为天下寺院四绝呢。
  铁凤笑道:“一说起寺庙,孟师傅就来劲了,如数家珍,这灵岩寺你也去云游过吗?”
  孟泉林也在灵岩寺挂过单,听过云游到那里的五台山###师参禅讲学。
  铁凤被师傅勾起了兴致,也就鼓动孟泉林替父亲走一趟灵岩寺,她在家早呆腻了。
  铁铉玩笑地说,孟师傅教枪捧则可,别再教下去,把我女儿也度化到佛门去呀。
  铁凤说:“爹你别害怕。那得有根基、有造化才行,我的凡根未了啊。”停了一下,她又说:“那我们收拾收拾,明早上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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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十九章(7)
铁铉却说不能等明天,马上得走。到灵岩寺百八十里的路程呢,明天起程,当天赶不到的。
  让他们贪黑赶路,这可有点强人所难,什么大不了的急事呀。铁凤撅起嘴不乐意,既然急,那你事前怎么不早说呀,还是心不诚。
  自从住进铁府,铁铉待孟泉林如西席贵宾,从没张口求过他,这点小事再推三阻四,不是太不仗义了吗?他二话不说,答应今个走,早走晚走一样,贪黑赶路凉快,还说让铁凤去见识见识灵岩寺的塔林,挺有意思。
  铁凤只好顺从,铁铉这才放心,叫管家包了银子送来,他急匆匆地往前面去了。
  铁铉赶回第二进院子客厅,原来是道衍和尚坐在那里安闲地喝茶呢。铁凤牵马路过窗下,看见一个和尚坐在里面,就问从客厅里出来的丫环:这个和尚就是灵岩寺的吧?
  丫环也说不准,不是护国寺的,就是灵岩寺的,再不,就是千佛寺的。
  铁凤嘲笑那丫环,你还能报出几个庙名啊!她很奇怪,父亲一边让他们代他去还愿,一边又在家接待和尚,父亲怎么忽然有了佛缘了呢?
  孟泉林说,令尊大人可能是有高人点化,大彻大悟了。
  铁凤不信。他问孟泉林,不去会会这和尚参参禅啊?
  孟泉林着急赶路,就说,他这半路出家的人,没念过几本经,一参禅就得出乖露丑,他最怕见有道行的长老,就如同顽劣学生怕见老师差不多,他说还是免了吧。
  铁凤忍不住直乐。
  他师徒二人走后,天色渐晚,晚炊的烟雾笼罩济南城的薄暮时分,铁铉带家仆亲自打开后门,放朱棣一行人马悄然从后角门进入府中。铁铉要跪下去行大礼,朱棣双手拖住他,很亲切地说:“我不是以藩王身份来见你的,我也没把你当成山东参政。我只是你一个朋友,来叨扰一顿饭吃。”话说得很朴实、诚恳,样子像故友重逢。
  铁铉一边与他同行,一边说:“殿下这么说,下官可不敢当。”
  朱棣说:“又来了!不要一口一个下官。我朱棣也应该有推心置腹的朋友啊。我讨厌我现在的地位,连朋友都对我仰视,谁肯真心待我!”
  铁铉说,难怪有人说殿下是当今的信陵君、孟尝君。很多怀才不遇的人都愿投到殿下门下,得到荫庇。
  朱棣摇摇手,请铁公千万别这么说,他都害怕了。
  铁铉说,礼贤下士是好名声啊,何惧之有?
  朱棣耿耿于怀地说,世上很难做人啊,你说你礼贤下士,可有人密告到朝廷  ,说你私招死士,藏污纳垢,这不是说我在准备谋反了吗?
  铁铉说,是黑是白,天下自有公论,殿下倒不必在意。
  他们已来到客厅门口,道衍在台阶下稽首相迎。
  朱棣进门前,说他只有一个要求,他想安静一点,闭门谢客,任何人都不见。
  从他秘密潜入济南的举动,铁铉就明白他的心理了。更何况,道衍法师也已经关照过了。铁铉想过,朱棣这样潜踪匿迹地北归,一定是与朝廷  闹僵了。铁铉没有得到皇上旨意,他不能不依礼接待朱棣,何况朱棣历来敬重他。这是公事公办,只要朱棣没削去封爵,他还是王爷。但铁铉做人有他的准则,他也不会与朱棣靠得太近。
  铁铉随即对管家吩咐说,告诉门上,燕王在府上的日子,官客私客一律谢绝,就说老爷外出了,两天后回来。
  管家答应后自去。朱棣满意地说:“谢谢,让你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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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二十章(1)
晨钟暮鼓天天敲,早晨坐化和晚上圆寂的和尚除了墓塔有别,还有什么不同?是否叨扰铁铉,朱棣曾犹豫再三,怕朋友背上“燕党”罪名,如果朱棣不做逆子贰臣,“燕党”也就子虚乌有了。老虎变成猫,就没人害怕了,可哪个老虎愿意变成猫呢?冤家路窄,想打发的没打发掉,想留的也留不成,三十六计走为上。
  一
  灵岩寺背后有一座拔地而起的灰白色大山,就像从天外飞来的一扇巨大的石屏风,壁立千仞,这大概就是灵岩名字的由来。它给古老的灵岩寺增添了雄奇、空灵的色彩。
  号称中国四大塔林之一的灵岩寺塔林也果然与众不同,不亲眼来看,你想象不到和尚坐化后是怎样在瓮中塔里长眠的。
  孟泉林和铁凤在栉比鳞次的塔林里走动着、观览着。
  铁凤望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和尚坟,觉得奇怪,怎么外表有这么大差异呢?有钟形的,也有鼓形的。
  孟泉林告诉她,这是有不同的讲究的,早晨坐化的和尚,墓的形状就是钟形的,晚上坐化,必是鼓形的。
  聪颖的铁凤立刻明白了,这必是取晨钟暮鼓之意。
  孟泉林说:“正是。”
  两人向前走着,孟泉林突然说:“你没发觉你父亲对我们撒了谎吗?”他这种感觉,是方才向灵岩寺方丈替铁铉捐银子时产生的。
  当时铁凤也有同感,是呀,方丈一见他们拿出二十两银子,好像挺吃惊,甚至说到铁铉的名字,他都有陌生感。也就是说,有可能她父亲并没来灵岩寺许过愿。
  铁凤不好说父亲撒谎,她争辩说,那方丈倒也把银子收下了。
  孟泉林说:“这话说的,白给我送银子,我也照收不误啊,没听人说吗?出家人不贪财,越多越好啊!”
  铁凤哈哈大笑,她说师傅也算是出家人,这么糟践和尚,小心遭报应。
  孟泉林说他属于能出世更能入世的和尚,天上人间两不管,佛不管他,皇上也管不了他。
  铁凤说,那你可是齐天大圣了。他说出的怀疑,加重了铁凤的疑惑,父亲确立好像是有意把他们支得远远的,难道是有什么事背着他们吗?
  “不是我们。”孟泉林说,可能只是背着他,铁凤是他女儿,只有孟泉林是外人啊。
  铁凤说:“不至于吧?我们家没把你当外人吧?”她怎么也想不出,家里出了什么事,值得父亲这样小心翼翼。
  铁铉家这时正热闹,天虽晚了,也得让这些饥肠辘辘的人饱餐一顿啊。铁铉夫人亲自在厨房里坐镇,很快就四凉八热地上菜了。
  外面的大餐厅闹闹哄哄,吃得正热闹,由管家陪着道衍和尚和众随从在喝酒吃饭。
  房门紧闭的小餐厅里就安静得多了,饭桌两端分坐着铁铉和朱棣,他们又客气又斯文。
  一杯酒落肚,铁铉没话找话,恭维燕王殿下,一路上分毫不取府县,不扰地方,是清廉表率呀。据铁铉所知,途经的江苏、山东各府县,都知道燕王离京北归,都准备款待殿下的,大家三天两头探问、通风,却一点消息没有,都以为殿下改道了呢。
  朱棣想笼络铁铉之心,就不想以冠冕堂皇的话敷衍,以实相告才显出对朋友的信赖。他说自己没有那么清廉,也是不得已才销声匿迹的,皇上倒是好皇上,如果被一群奸侫之臣包围,他也没办法。他不得不时刻防着发生不测。
  他能对自己说实话,铁铉也对他有了好感。他就说,殿下好像有难言之隐,连铁铉都风闻,燕王这次进京朝觐,主动要缴王印、册宝,消除了民间不少非议呀。
  朱棣叹道:“即使这样,依然被人猜忌,我虽正大光明出京回藩,却如同逃难一样,甚至昼伏夜出,你这里是我再三斟酌才决定拜访的一站。”
  铁铉很感动,他也趁机巧妙地劝阻朱棣,让他放弃非分之想。他说:“谢谢殿下对我的信赖。我想,乌云不能永远蔽日,他们疑心你要谋反,殿下只要安分守己,不反,那一切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永乐大帝》第二十章(2)
朱棣忽然问:“在山东地面的官场上、私下里有何议论?也有不利于他的言论吧?”
  铁铉以实相告:当然有。老实说,当初太祖皇帝驾崩,殿下挥吊丧之师南下,他都觉得不妥。今天说了也无妨了,他去看殿下,并不仅仅是为尽地主之谊,而是受皇命在观察动向的。
  朱棣说:“你当时对我印象不佳,是不是?不然不会把那颗东珠退回来,是这样吧?”
  铁铉再次说明,东珠太贵重了,他承受不起,没有别的意思。他进一步说,殿下在藩王中势强功高,本来居于领袖地位,新天子刚即位,即使他毫无不良之意,那样招摇过市,在常人看来,也有恃强凌弱、危及朝廷  的感觉。
  “当时我是欠考虑,”朱棣绝不会承认有非分之心的,白盔白甲奔丧,他说是想造一种声势,因父皇是戎马起家,愿以白盔白甲的军旅为他送行,却不料适得其反。停了一下,他问:“那么,现在足下对我有所改变吗?”
  铁铉委婉地说:“如不然,我会找各种理由婉拒殿下的。”
  朱棣说,到不到济南叨扰,他也曾犹豫再三,他怕走露了风声,对足下不好,无形中成了燕党,那我就对不起朋友了。
  铁铉笑道,除非殿下日后真的做了逆子贰臣,否则有什么关系?他铁铉尽可以大张旗鼓地接待殿下,不怕人说。
  “铁公果然仗义。”朱棣端起酒杯说,试探地问,“铁公,你看未来天下走势如何?”
  铁铉说:“殿下要青梅煮酒论英雄吗?还是要听隆中对?”
  朱棣哈哈大笑。
  铁铉说:“上次在临淮关作别时,殿下说过一句话,我想了很久,百思不解,能当面请教吗?”
  朱棣说他怎么不记得了?即使说了什么,也一定是随便说说的,未必走心。
  铁铉说,殿下是何等睿智之人,你会不走心说话吗?怎么可能把重要的话忘怀呢?
  朱棣说:“足下这是褒还是贬啊?那么请说吧,是哪一句?”
  铁铉说:“殿下当时说,本藩别无所求,将来你我倘在危难时相见,先生肯高抬贵手就行了。还记得吗?”
  朱棣说:“好像有过。不过没有特别的意思在里边。”他是这样解释的,人生在世,前事茫茫,谁也难料定会遇到什么样的坎坷、灾难,这种时候,总是需要朋友提携的,比如今天,如果足下不答应他来打秋风,他岂不还得在破庙里受清风吗?
  尽管铁铉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却也不能再深问了。
  朱棣又接续前言说:“足下还没回答我的发问。”
  铁铉目不转睛地盯着朱棣说,天下大势,风云变幻无常,有时也不好说,但铁铉以为,当今世上,天下能否安定,在燕王身上。
  朱棣大吃一惊,张着嘴半晌合不拢。他后来说:“这未免言过其实了吧?上有君王,下有黎庶,我怎么会有如此举足轻重的作用?先生别吓唬我呀!”
  铁铉很真诚,这并非危言耸听。朝廷  如今担心的并不是北元边患,担心的是藩王势大压人,这是朝廷  削藩呼声高涨的原因。朝廷  削藩,藩王当然恼火,便由抵制、联手到积蓄力量准备抗衡,朝廷  一得到藩王私募军队的消息,当然视为谋反,就愈想用暴力铲除,在藩王这边,觉得这是官逼民反,反也削,不反也削,不如索性反了……殿下看,如此循环往复,是不是愈演愈烈?到头来是天下生灵涂炭,国家衰微,殿下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吗?
  朱棣不能不叹服铁铉所论之精群,不过他又说,足下这是各打五十大板啊,难道没个里表了吗?
  铁铉也说得直言不讳,若能讲清里表,哪还会有胜者王侯败者贼的说法!
  朱棣沉思有顷说:“以足下之见,这场争端不可避免吗?”
  铁铉说:“可以呀。若不然,我为什么说天下安定与否,系于殿下一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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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帝》第二十章(3)
朱棣说:“足下这么说,我可承受不起,我哪敢承担天下兴亡的重责呀!退一步,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有办法力挽狂澜吗?”
  铁铉说:“当然有。朝廷  不是对殿下不放心吗?你让皇上彻底放心,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朱棣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他说:“不知我怎样做朝廷  才能放心。”
  铁铉的办法是,带头撤藩,缴回印信、册宝,真心诚意地交出所有军队,如再彻底些,干脆回南京去过赋闲的日子。
  朱棣心里发笑,这不是呆话吗?老虎变成猫,当然不让人害怕了,可有哪个老虎肯变成猫呢?朱棣言不由衷地说,铁铉出的主意,正合他意,回南京时,他负荆请罪上殿,已经要缴还印信、册宝了,但皇上不允啊。
  铁铉心里暗笑,不客气地说,真心说的和虚应故事,那能一样吗?
  这等于指责朱棣是在玩阴阳两手,他不悦地说:“先生说我是矫情,是虚情假意的计谋?”
  铁铉说,这至少是仁着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殿下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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