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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社会"-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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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前面一眼,啼确实是跟塞西壬在说着话,便对狼王道:“呆会你过去提醒他们不要说太晚了,明天早上出发。”

“放心,啼知道怎么安排。”

狼王说着自己也趟下来,拍了下在自己的右臂膀,“来,枕着我手臂睡觉。”

也不知道啼他们商量到什么时候,吴熙月中途醒来的时候,前面的火光似乎才暗下来,应该是商量到挺晚的。

安静的夜里很快让人昏昏入睡,看到四周都挺平静,并没有什么异样吴熙月翻了个身也很快入睡。

次日,塞西壬他们起来得相当早,等到天亮些看到出现在身边的野马吓到拿起石器就要来杀马。

弄得苍措部落的男人们是哈哈大笑,男人们是不会介意对方杀了多少族人,他们只知道这伙人确实是很厉害。

“是马,可以骑着走的!”哈达动作潇洒,眨间就翻身坐在马背上了,在塞西壬他们的惊讶声里,早就冲到最前面去了。

吴熙月嘴角抽了抽,默默侧。

丫的!让你们显摆,让你们显摆。

一个晚上过去阿温又能精神十足了,昨晚上可把他自己折腾得厉害,中间有醒来过一次,是冷醒的!

有火烤着,好几层兽皮包着,他还是冷到牙关打颤。

“阿温,前面还有一条小河,你到时候坐在马背上过。”罕依牵着马过来,有些不太厚道地提醒起来,“到时候你坐在我身后,我带着你过去!”

苏合早就哈哈笑起来,“阿温昨晚上就跟个女人一样,一个劲说冷冷冷,要生火,要生火。哈哈哈,那脸都红都跟猴子屁股一样。”

男人们顿时大笑起来,笑到阿温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过去。当他看到塞西壬他们时,惊讶道:“什么时候多了群我不认识的族人?”

“是一群很厉害的家伙们,来保护我们呢。”

“阿温,我敢说你肯定打不赢他们。”

“你这混蛋,自己都打不赢塞西壬他们,还好意思说别人。阿温,你别理他。”

塞西壬他们羡慕地看着,对啼道:“你的族人相处得很快乐,个个都是非常开心呢。不过,你们到底是哪个部落?怎么就不能说呢?”

“等到了石林你就知道我们是哪个部落了。”啼眼里含着浅浅微笑,有苍措部落族人在的地方总是充满欢笑,西部落,克温鄂,唐古奴三个部落的族人留下来又何偿不是喜欢上跟苍措部落族人们相处呢?

塞西壬黑着脸,接下来一直到了真阿部落,他再也没有问过一句话。

得到消息的诺敏已经是迫不急待迎出来,吴熙月他们已经是下马过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原来野马还是可以骑的。

“终于等到你过来了。”诺敏说着准备跟同样伸开手臂要来热情拥抱的妹纸来拥抱一个,狼王及时站在中间,跟诺敏来了个好结实的拥抱。

一本正经道:“谢谢。”

丢人哪,吴熙月伸出爪子抚了抚额头,出来之前四个家伙很是神神秘秘跑到马厩旁边的小屋子里猫了个把小时后才出来,现在,她好像明白过来他们猫出来的内容是什么了。

就是什么防狼防男人之类的吧。

要说诺敏之前没有那么点小心思是不可能,在没有见到吴熙月的几个男人之前,他是相当有信心认为自己是挺不错的,如果想要追巫师月的话应该也会成功。

一见之后就是所谓的见光死了,诺敏彻底明白过来在他们几个人面前完全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自信心是碎了一地,都别想捡起来。

分开这么久,诺敏的那么点小心思就跟雪一样早就化了,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痕迹等着消失。

见此,他用力地拍了拍狼王的后背,热情道:“小心眼的家伙啊,还在担心我跟你们抢女人是吧。也不想想你们在,我又怎么可能抢得过你们呢。”

实话,不捏揉,不矫情。喜欢的时候就是喜欢,当成朋友的时候就是当成朋友的时候了。

原始社会里,别想找到要死要活的感情,是真正的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下去。什么割腕,上吊,吃药,跳楼在这里压根就不会出现。

他们的喜欢就好像是有保质期一样,说不喜欢的……是真的不喜欢了,再见的时候还能做到君子坦荡荡!

所以说,啼他们几个对吴熙月的死心塌地是难得可贵,千金不可求。吴熙月对感情的投入也是有些像飞蛾扑飞,胆子大到让女人背后偶尔都要替她拈把汗。

狼王其实是不喜欢跟不太熟的人这么抱着,非常别扭地等诺敏拍完,不给一点面子速度分开。

站在一边习惯性当木头人了。

男人们也跟诺敏热情打过招呼后这才随诺敏一道去真阿部落的窝棚里,跟在后面的塞西壬还不知道诺敏成为了大酋长,头一回大摇大晃去某个部落联盟的他们隐隐间透着兴奋,一向放肆习惯的他们竟然还多了拘谨。

惹得博罗特,阿温,苏合他们频频侧目。

比起吴熙月来,他们更加不放心塞西壬,一路上《“文》都是防贼一《“人》样防着,只要《“书》吴熙月单《“屋》独出现,或是他们无意间接近过去,三个就炸毛鸡似的护过来。

怒瞪到塞西壬他们相当莫名其妙,差一点以为他们三个男人都喜欢上队伍里唯一的女人。走了几天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后主动没有再靠近。

有时候在休息的时候看吴熙月走过来,“嗖”地站起来,显得非常谨慎。

在平原上生活,不光有勇就足够,还要有足够的见识与谋略才对。塞西壬带着同伴从讷裕鲁河到塔里那河再又活着回到讷裕鲁河足见他是有勇有谋。

啼他们虽然没有明确告诉他队伍中唯一的女人是谁,后来也是多多少少能猜出下一点了。猜了来就没有必要再问。

“路上遇到一些事情耽误了一会儿,不然,也许我们昨晚下午就到了。”进了窝棚,吴熙月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是这几天过来了?”

大酋长的窝棚很大,吴熙月还发现有翻新的痕迹,看上去倒有些像是仿着苍措部落的瓦房而建。

她是不痕迹打量,诺敏并没有发现。

挡住的兽皮卷起,一道娇小的身影卷着风跑进来,“阿兄,阿兄,我看到月过来了呢。”女人的声音清脆如黄莺人,惹得苏合他们几个目光刷刷看着过来。

玉甫素本来就长得漂亮,又穿着吴熙月上回让诺敏带给她的麻布衣裙,更显得是亭亭玉立,人比花娇。

她脖子上带着一串串用贝壳做的项链,额头上还绑了一块栽得很细的兽皮,耳朵再插着几根五彩斑斓的羽毛,更让整个人的气质大增。

吴熙月是头一回看到女人会在头发上面做装饰,虽然只用羽毛,兽皮装饰全身上下就透着原始野性美了。

“你啊,总是喜欢这么闯来闯去。”诺敏站起来,纵容的口气可以听出来他对玉甫素是相当宠爱。

好在动作亲昵却不狎昵,不然,吴熙月还以为他们两兄妹处在一块了。

玉甫素直接从诺敏身边走过,还没有等吴熙月起身很乖觉地坐在她身边,眨着眼睛看了许多,才笑嘻嘻道:“上回阿兄说巫医月其实是巫师月还以为他骗我的呢,巫师月,你明明是巫师,为什么说自己是巫医呢。”

一回巫师,一回巫医的跟绕口令似的,吴熙月由着她抱着自己的手臂,笑眯眯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巫医啊,上回过来搬火球的时候我还想跟你碰面呢,是你自己没有来。”

“嘿,别提上回来。阿父拘着我不许我到处走,还想要把我送给瓦图部落的大酋长,你们走后是阿兄赶回来跪了好久,才逼得阿父放弃。”她指了下火堆前面的地方,“呶,当初阿兄就跪在那里,起来的时候膝盖都是肿的。”

几句话就掀出真阿部落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出来,弄得诺敏好一阵尴尬,“都过去了你还说什么。”

“我要不说巫师月怎么知道阿兄你的好处啊,这是好事,我当然要说。”玉甫素暂时没有发现窝棚里坐着两个气势足,容颜俊的男人,还一心想着拉郎配呢。

诺敏更加窘了,无奈道:“我不是说了吗,以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怎么还在提起来。”生怕玉甫素再语出惊人,指着啼,狼王,提醒她,“你看看月的身边,这两位就月的男人。你阿兄站在他们面前,哪里再敢到他们手上去抢巫师月呢?”

有些话直接说出来反而更增加人的好感,至少他的真诚与诚实让狼王破天荒说了句赞美的话,“诺敏,你是一个好男人。”

虽然只是最平常一句赞美,让一旁边的啼很难淡定下来,睇了狼王一眼,对诺敏头,“跟狼王认识了好几年,这是我头一回听到他来赞扬另一个男人。”

吴熙月点头,笑哈哈咐和,“诺敏,我跟你说我的这位狼王从来只让为自己是一个好男人,就连啼,芒,萨莱在他跟里都是比不上他的。”

玉甫素都呆了,盯了许多盯到诺敏咳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抱着吴熙月的手臂就是一顿摇,“巫师月,你是什么时候找的男人啊,怎么这么快就有两个男人啊,我阿兄一个女人都没有呢。你看他们两个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一定有许多女人想跟他们亲热,不像我阿兄,长得是差了一点比不上他们,可是我们部落里的女人可不敢想他呢。”

……

诺敏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

吴熙月是乐到哈哈大笑,真是一个天真纯善的女娃儿呢。

“你阿兄可是真阿部落大酋长,又岂是我能想的啊。你阿兄到时候想要女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想要几个就有几个呢。你这是在白替他操心。倒是你啊,你的男人呢?为什么也不带回来给我看看。”

女人的话题同样是永远也离不开男人,两个女人是直接将一屋子的男人都甩到一边,兴高彩烈谈起了男人。

诺敏只得是无奈地笑着请啼,狼王,苏合等几人到外面走走,再听下去,他估计是没有脸跟这些几个男人说话了。

让吴熙月没有想到的是在真阿部落里的两天里,玉甫素竟然跟苏合对上眼了,……苏合可是有女人,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啊。

好意提醒,玉甫素却不在乎道:“我照样可以给他生孩子啊,现在我是瞧上他了,等到了你们部落里,说不定我又瞧上别的女人了呢?”

……

好吧,姑娘你虚岁悍,天朝来的妹纸佩服得五腑投地!在

到了第三天,陶布夫巫师回来了。

见到这位巫师的时候,让吴熙月有种重新见到密索部落老首领霍加的感觉,同样是一位相当睿智的老人。

也许并不老,他目光矍铄完全看不出来老态,胡须虽泛着灰白,对上陶布夫巫师的眼睛时就会认为他是一样精神奕奕的老人。

“好早就想见识见识最厉害的女巫师了,今天一见,真是年轻到让我惊讶。”陶布夫微笑着,不显热情亦不显疏离,会觉得跟他相处谈话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对长者吴熙月向来是很尊敬,她欠欠身子,恭敬道:“都是外面谣传,谣传都是不可信。我虽然是巫师,但论资格可是没有办法跟你相比。”

本来想说德高望重,想想还是算了。

陶布夫眼里一惊,对方身为巫师,虽然年轻可一身本领是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比得上,对他竟然是这么有礼貌?完全没有托雅巫师说的放肆,嚣张。

按下惊讶陶布夫不着痕迹打量起来,越看越觉得在石林里听到的都是托雅巫师故意这么说,眼前的女巫师谦和,有礼,目光格外纯净并没有一丝戾气,可以看出来,这确实是一位脾气温和有礼的女巫师。

不得不说,她比托雅巫师不知道胜出多少,牧仁大酋长这回一见,只怕是会让他震惊到了。

态度不知觉中亲和了许多,陶布夫笑道:“你第一次来石林参加祭祀只怕有些地方不懂,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个老家伙耽误你,要不,你随我去祭台看看讷裕鲁河的祭祀有些什么地方要注意的。”

突然间变亲和的态度也让吴熙月惊讶了,旋即微笑有礼道:“那就麻烦巫师了。”这位巫师还挺不错的啊,不知道另外三位巫师如何了。

托雅巫师,啧啧啧,那样的巫师真是谢敬不敏。

巫师之间的谈话是不会被族人所知,族人们也不敢轻易是探知,就算是苍措部落族人能跟吴熙月打成一片,可该有的敬惧还是存在。

“卜吉凶,我们这边的巫师是用骨头卜吉凶,你来看……”陶布夫把陶罐里的碎骨都拿出来,“这些都是有神迹的骨头,你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吴熙月仔细一看,发现这些骨头都带着血点,乍地一看,就像是血滴在骨头上面,怎么擦也擦不去。

“这些骨头相当难找,我们手上的都是一代又一代的巫师相传下来。我手上的骨头不知道有多少位巫师用过,等我快要死前就会将骨头交给下一任巫师。”陶布夫巫师很细心地解觖说起来,老人们似乎都是极有耐心,哪怕是说上一天都不会厌烦。

他分一遍后,吴熙月已经知道是怎么卜吉凶了。

单为凶,双为吉,还有一种是半吉半凶,就是分到最后碎骨是3:2,或是5:4这类的卜算法就是半吉半凶。

陶布夫见她一下子就学会,相当震惊道:“你是我见过见聪明,学卜法最快的巫师了。我为了分清楚什么是吉,什么是凶,什么是半吉半凶不知道学了多久。”

妹纸谦虚笑起来,“哪里,哪里,只是我看出来里面有些变化,在心里记一遍就差多了。碎骨卜吉凶在我们哪里没有,我们都是以甲卜吉凶。”

以甲卜吉凶?陶布夫眼睛一亮,“我是第一回听到还可以用甲卜吉凶,能告诉我是用什么甲吗?怎么卜?”

在心里笑起来吴熙月爽快道:“可以啊,不过这个有些复杂了。”

碎骨卜吉凶在这边所有巫师都会,陶布夫也是秉着交好的心态来教会,与其让别的巫师来向对方示好,还不如他先抢到前面示好了。

要知道,这些卜算是不能轻易外传。

可他没有想到这位年轻女巫师如此豁达,竟会教他全新的卜算,怎么不让他震惊呢?难怪诺敏总是说巫师月是一位相当大方的女巫师,确实是大方啊,那么珍贵的铁刀说送就送呢。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种铁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吴熙月拿出龟甲,“我们用的甲是龟,在我们巫师心里,天是方的,地是圆的,天方地圆便是我们的理解。”

才切入正题陶布夫已让她“天方地圆”的理解再次震惊到嘴唇都有些颤抖。

是啊,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天是方的,地是圆的呢?现在一想,不正是她这么说的吗?

“不对,乌龟的背是圆的,下面的壳才是方的。”从震惊中敛好心神的陶布夫一下子犀利指着。

吴熙月笑道:“天跟地之间是空的对吧?知道为什么是空的吗?”陶布夫摇摇头,叹道:“不清楚了,从来没有人想过这个问题。”

嘿嘿,有人想过她再说就没有什么好出奇了哟。

眯着眼睛,笑容敛起一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严肃道:“因为天地之间有一只巨龟将天,地分开。它是背朝地,壳上朝,用有力的四肢将天地分开。天方,地圆就是以它的龟甲而方。”

“你再看看甲上面细细密密的纹理,你不觉这些像山像水吗?地不就是山山水水吗?我们要卜吉凶,龟甲才是最适合的。”

陶布夫所有注意力都被她的话题而吸引住,天朝上下五千年的智慧一向是引人折腰,让原始社会里的巫师折腰是很正常。

吴熙月说话一直是条理分明,简洁易懂。然后,实在是龟甲卜算实玄奥,陶布夫哪怕是再努力再认真他还是连一知半解都说不上。

这是一件相当打击人的现实。

“难,难,难,巫师月,你是怎么学会的?我已经听到头很昏,眼睛很花。”陶布夫长长叹口气,脸上难掩失望,“好不容易遇到新上的卜算,结算是我笨连教都教不会。”

吴熙月劝道:“不要失望,我接受的时候是还没有成年的时候,也是学了很久才弄明白一点点。龟甲卜吉凶最最准的一种卜算,如果你想法,以后我再来教你。”

“老喽,老喽,没有年轻时候灵活了。你真的很厉害,比诺敏说的还要厉害。”将戳在龟甲上的柴木炭取下来重新投到火堆里,陶布夫拿起自己刚才烧过的甲,求问道:“不知道巫师月能不能将这片甲送给我呢?我不会白要,一定会回送你一样东西。”

吴熙月失笑起来,“只是一片甲而已,任何一块完整龟甲都是可以做成甲片卜算。你尽管拿去,我们跟真阿部落的交情,这些真算不了什么。”

“哈哈哈,巫师月说话就是爽快!甲壳我就不客气拿了,但我送给你的东西你肯定没有见过!”

陶布夫想着也算挽回一点面子才行,这好东西还是他小时候得到了,现在不知道收了多久了呢。

拿出来的时候,外面包着的兽皮都是千疮百孔,全部是被虫蛀的。

吴熙月隐隐地只看得出来应该是个圆形的东西,外面兽皮都不知道包了多少层呢。

“好久没有拿出来,都没有想到被虫子蛀了。”陶布夫一抖,最外面两层兽皮跟掉皮似的抖落,最里面的兽皮保存不错,“虫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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