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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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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厉风行,果断有序,忙而不乱,这就是刘恒的处事风格。命令发出之后,刘恒才稍稍放心。整个大汉朝内外戒严,一副备战景象。

    为激励将士,几天后,刘恒按照以往惯例,领着宠臣邓通、中郎将卫绾等一群大臣,亲自到霸上、棘门和细柳慰问驻军。他的车驾首先来到霸上,而霸上驻兵由宗正刘礼统领。

    当他的车驾来到驻军营前,营前站着几个站岗放哨的士兵,只见他们盔甲不整,面带倦容,眼角分泌出黄色的眵目糊,不断伸直懒腰,打着哈欠,好像没有睡醒。

    他们看见车驾豪华、仪仗威严,觉得有些像皇家气派,但心中不敢确定,便壮着胆子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谒者仆射仰着脸,指着后边迎着寒风呼啦啦高高飘扬的大纛,高傲地回答:“这是皇上的车驾。”

    “皇上的车驾?”一个年轻的士兵揉着惺忪的眼睛,将信将疑地说:“皇上的车驾怎么会到霸上。”

    “混账东西,皇上就不能到霸上犒劳驻军吗?”谒者仆射脸色骤变,厉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睁开眼睛看一看。”

    年轻的士兵挨了几句臭骂,刚想发怒,被立在旁边年长的哨长拽了一下。只见哨长陪着笑脸,客气地说:“既然皇上犒劳驻军,那就请进军营吧。”他扭过头,大声吩咐其他哨兵:“大开营门,迎接圣驾。”

    吱呀一声,军营寨门敞开了。皇上的车驾飞驰入内,马蹄哒哒,人喊马嘶,声势烜赫,一路畅通无阻,无人通报。

    等刘恒在群臣的簇拥下,来到帅帐前,宗正刘礼才得到皇上犒军的消息,领着各位将军,慌慌张张从帐内走出,满满跪了一地,行三叩九拜大礼,连声说:“陛下,臣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恒看刘礼与各位将军诚惶诚恐,跼蹐不安,便安慰道:“卿等驻军霸上,十分辛苦,就不要拘礼了,平身。”

    刘礼与各位将军站起来,把皇上让进大帐,心中噗噗乱跳,唯恐皇上责怪他们失礼。

    刘恒脸色严肃,声音不高,却很有底气:“军队情况如何?”

    “一切正常。”刘礼小心翼翼答道:“全军上下士气高涨,操练严格,粮秣充足,器械锋利。匈奴不来则已,一旦来了,管叫他有来无回。”

    听了刘礼的回答,刘恒仍然绷着一张脸,没有笑意,冷峻地说:“朕闻上古名将,治军严明,提携三军如一人,方能克敌制胜。望众将军效仿前贤,恪尽职守,日夜操练,不要辜负朕的殷切期望。”

    “陛下放心,臣等誓死报国。”刘礼与将领们挺起胸脯,大声答道。

    “朕还要到别的地方转一转,望你们好自为之。”刘恒安慰他们几句,提出告辞。

    将军们纷纷挽留皇上,皇上婉言谢绝。他们看皇上决心已定,便前呼后拥,把皇上送出营门,挥手告别:“陛下慢走。”

    从霸上军营出来,皇上的车驾转到棘门,棘门的情况与霸上的情况大致相同,一样防备松懈,一样思想麻痹,一样仓皇失措,一样迎来送往,一样诚惶诚恐。

    “细柳军营又是一个什么样子呢?难道同霸上和棘门的情况一样吗?”在去细柳军营的路上,刘恒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五味杂陈,对周亚夫和细柳军营充满巨大的疑问。

第183章 周亚夫真将军也() 
细柳处在沣河与渭河夹角的一个开阔地带,离渭河南岸大约有二里。

    等车驾离细柳军营还有几百尺的地方,刘恒把手搭在额头,向军营望去,只见一座军营在冬天的太阳照耀下,几面鲜艳的军旗迎风招展,猎猎飘扬,营盘虽然犬牙交错,但规则整齐,错落有致。营寨外布满雄赳赳的武士,看到远处而来的车驾,立即高度紧张,有的持刀,有的执戟,有的张弓搭箭,如临大敌。

    刘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心中暗暗称奇:“看来细柳的防守比霸上和棘门强。”想到这里,他告诉谒者仆射:“去通报一声。”

    “诺。”谒者仆射猛抽一下坐骑,坐骑“嘚,嘚,嘚”奔军营而去。

    “站住,不站住就要射箭了。”离营寨剩下一箭之地,对面的武士扯着嗓子高喊。

    谒者仆射吓了一跳,赶紧勒马缰绳,坐骑由于跑得太快,惯性太大,一时刹不住,只好原地盘桓几周,“咴儿,咴儿”长嘶。

    “你是干什么的?”

    “你长着一双眼睛看不见吗?”谒者仆射一瞪眼,蛮横地说道。

    “我让你自报门户。”不料哨长却不挺他这一套,说话的口气比他还要强硬。

    谒者仆射被呛一句,心说遇到硬茬,眼看着皇上交待自己的差使要砸,回去之后又怕皇上责怪自己,于是放软口气说:“本官是皇上的先行者,特来传令,皇上亲临细柳,犒劳将士。”

    没想到哨长一脸凛然正气,理直气壮地回答:“我等只听将军命令,不听天子诏令!”锽锽震耳,掷地有声。

    谒者仆射气得脸色涨红,刚要发作,突然看见每个士兵的眼中射着不可侵犯的杀气,身上不由一个冷颤。他暗暗忖度:“不能再横了,再横更丢人。”

    想到这里,他打马返回,禀奏皇上:“陛下,臣把圣驾来犒军的意思给哨长做了传达,不料他说‘我等只听将军命令,不听天子诏令!’把臣气坏了,只好返回,禀报陛下。”

    “什么,只听将军命令,不听天子诏令,这简直就是反了。”

    “这个周亚夫太狂了,没掌三天兵就骄横跋扈,尾大不掉。”

    随从皇上的大臣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刘恒面色平静,淡淡地说:“走,朕倒要亲自领教一下周将军的骄横跋扈。”

    驭手“驾”一声,车辇缓缓启动,轮毂碾过冰硬的大地,来到营寨前。把守寨门的士兵拦住他们,不让进去。

    “这是皇上的车驾,你们找死呀。”随从们群情激昂。

    “不管是谁,没有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入大营。”不管皇上的随从怎么说,把守营寨的士兵非常固执,死活不放行。

    刘恒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他们一个个气得脸色涨红,只有中郎将卫绾不语,想了想,取出符节,交给卫绾:“将军一向敦厚谨慎,与人无忤,你这就进营,去告诉周亚夫将军,朕要慰劳军队。”

    “诺。”卫绾接过符节,来见哨长,说明情况。哨长看到天子符节,啪地立正,严肃地说:“将军虽奉天子诏令,也必须遵守军中规矩。”

    卫绾心平气和地说:“可以理解。”

    哨长安排两个士兵做向导,在前边引领。卫绾不急不躁,来到大营,见到戴着头盔、身披铠甲、腰佩宝剑的周亚夫。

    周亚夫与卫绾并不陌生,按照程序验过符节,笑着问:“请问卫将军,圣体可安康?”

    “陛下一切安好。”卫绾脸色像渭水一样平静,淡淡地说:“只是周将军搞得太谨慎,让陛下吃了闭门羹,正在营寨外生气呢,你看如何是好?”

    “大战期间,不得不谨慎从事,我想皇上会理解的。”周亚夫微微一笑,唤来行军司马,脸色严肃,反复叮咛:“不论是谁,军营中不准驱车奔驰,违者斩无赦。”

    “末将遵令。”行军司马偕同卫绾,直奔营寨门而来。

    卫绾与行军司马刚走,周亚夫敛住笑容,大声命令:“各位将军,请随我恭迎圣驾。”

    “诺。”

    在周亚夫的带领下,十几位将领排成一字型长队,挺胸收腹,站在路旁,等待皇上检阅。

    行军司马和卫绾来到门口,行军司马命令把守营寨的士兵大开营门,同时对皇上的随从和驭手说:“将军规定,军营中不准驱车奔驰,违者斩无赦。”

    一句话说得随从大臣脸色都变了,有的肃然起敬,挑起大拇指称赞;有的无所谓,认为这是故弄玄虚;有的心中不服气,认为周亚夫以下犯上;有的忍不住,公然指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看皇上如何收拾他?”

    面对周亚夫严明的军纪,皇上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他微微一笑,吩咐驭手和随从:“在周将军的军营中,如果谁违背军纪,周将军治罪,朕也无可奈何,烦请各位遵守将军规定。”

    “臣等遵旨。”有了皇上的吩咐,随从和驭手只好拉住辔绳,吧嗒吧嗒,慢慢前行。

    此时,冬天的太阳正十分吝啬地照耀着细柳军营,一阵寒风吹到每一个人的脸上,像刀子割一样,酸涩冷痛。只有象征着皇家权威的大纛和象征着军队权威的十几面鲜艳的旗帜,勇敢地迎着凛冽的寒风,猎猎飘扬。

    一百尺,五十尺,皇上的车驾终于来到周亚夫的眼前,周亚夫立在众将的最前头,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双手抱拳,深深一躬:“臣甲胄在身,不便跪拜,请允许臣按照军礼参见,陛下毋责!”

    听了周亚夫落地有声的禀报,刘恒心中一震,顿感血脉贲张,血液流速加快,脸色骤变,禁不住从御座站起来,扶着车前的横木,向周亚夫致意:“将军辛苦。”

    “陛下万岁。”高亢而又激越的声音从十几个将领胸腔里喷薄而出,让在场的人为之悚然。

    刘恒眼中含着欣赏的目光,命令周亚夫:“朕想慰劳将士,将军头前带路。”

    “诺。”周亚夫鞠躬称谢。

    在周亚夫和将领们的陪同下,刘恒的车驾依次对细柳军营进行视察,只见军营错落有致,井井有条。当他们转到会操场上,一对对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呼喊着嘹亮的口号,正在演练战阵。

    周亚夫躬身请示:“陛下,给将士们讲几句话吧。”

    刘恒兴奋地说:“朕正想给将士们见面。”

    周亚夫给行军司马使眼色,行军司马立即会意,走至队列前,一摆小旗,将士们迅速变换队形,列成一个大方阵。

    皇上的车驾停在队形前,刘恒神采奕奕,脸色润红,站在车上,铿锵有力地说:“在这冷风嗖嗖的季节,朕又和将士们见面了,本来我们尽可以待在暖和的屋子里取暖,可残暴的匈奴人不让我们安宁,他们把战火无情地烧到我们的国土,所到之处,生灵涂炭,百姓遭殃。朕每当听到从前方传来的一个个撕心裂肺的消息,无不潸然泪下,朕希望广大将士驰骋疆场,驱除匈奴,保家卫国。”

    “驱除匈奴,保家卫国。”将士们群情激昂,振臂高呼。

    刘恒看到这沸腾的一幕,眼圈被感动得泛起潮红,用略微嘶哑的声音鼓励说:“朕今天来细柳军营,就是为了慰劳你们,你们辛苦了。”

    “陛下万岁。”队列中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的声音。

    紧接着,行军司马安排一个剑手,给皇上和群臣进行汇报表演。他腾跃翻转,或拨云见日,或蛟龙入海,那手中的剑被他舞得像落雨的梨花,散发出萧萧剑气。

    刘恒眯着眼,看得心花怒放,但出于矜持,喜悦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频频颔首。待一通舞完,剑手气归丹田,走到刘恒的车驾前说:“小的献丑了。”

    “赏酒。”刘恒欣喜地说。

    皇上的随从立即打开签封的御酒,一阵浓烈的酒香四溢,飘进将士们的鼻孔。剑手端着酒碗,一饮而尽,会操场上响起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犒劳军队结束,皇上辞别。周亚夫按照军中规矩,没有到门口相送,当皇上刚刚走出大营门,把门的士兵便马上紧关营门,严整如故。

    这下子随从们不愿意了,纷纷高声谴责:“周亚夫桀骜不驯,缺人臣礼。”

    听着随从们的埋怨声和谴责声,刘恒心内不以为然,扭头问身边的邓通:“邓卿以为亚夫如何?”

    “臣以为亚夫虽然治军严明,但礼貌欠周。”邓通看着皇上的脸色,试试探探说。

    刘恒感慨地说:“周亚夫治军严明,为人正直,不畏权贵,可谓真将军也。”

    “真将军?”随从们一个个瞪大眼睛,惊讶地问。

    “是啊。”刘恒并没有责怪周亚夫缺乏人臣礼,而是见解独特地说:“霸上、棘门将士,如同儿戏,匈奴如果偷袭他们,恐怕主将难免被擒获,那像亚夫治军严谨,无隙可乘呢?”说罢回宫,一路称善不置。

    一个月后,匈奴看到汉朝军队开到边境,边境防备加强,无隙可乘,只好把兵退回塞外。而刘恒看匈奴退兵,也命令三路军队撤回。

    鉴于周亚夫杰出的治军表现,皇上下诏,升他为中尉,掌管京城的兵权和警卫。

    唐朝诗人胡曾在细柳营一首诗中咏道:“文帝銮舆劳北征,条侯此地整严兵。辕门不峻将军令,今日争知细柳营。”

第184章 救灾之事大如天() 
公元前158年,对大汉朝注定是一个天灾人祸的年份。匈奴刚刚侵扰上郡和云中郡,紧接着关中、代地、中原、齐鲁大地以及几个重要产粮的地区,闹起旱灾和蝗虫之灾。

    “蝗虫来了。”永祥站在田埂上,指着天空,亮开嗓子高喊。

    全家人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湛蓝的天空,伴随着可怕的“嗡,嗡,嗡”声音,一群绿色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把天空盖得严严实实,刹那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它们盘旋着,张大一双双小小的、凶狂的眼睛,在一块块已经被啄得参差不齐的田地仔细寻觅,绝不放过任何一块可以美餐一顿的地方。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咔嚓”声音过后,不管是田地里绿油油的禾苗,渠沟边萋萋的芳草,还是路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全部被啃得光秃秃的。

    “这下子全完了。”永福一屁股坐到垄沟上,沮丧地说。

    永亮仰天长吁短叹:“老天爷,你这是怎么了?一连几个月不舍得下一滴雨,弄得千里赤旱,如今又来了蝗虫,把仅剩的一点庄稼苗啃得精光,这存心不让百姓活了。”

    全家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流着泪,没精打采回到家里。

    不仅仅他们家,全国闹灾荒人家何止千万!闹灾荒的地区赤地千里,颗粒无收,甚至在一些重灾区,人畜饮水都发生困难,老百姓陷入空前的恐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朝廷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刘恒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他的臣民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如何应对灾难?刘恒和他的几位大臣在政事堂议了几天,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心情沉重。

    “今年以来,天灾人祸接连不断,刚把进犯的匈奴打退,旱灾和蝗虫之灾紧跟着就来了,而且所涉及到的地区比较多,这是朕即位以来,所遇到最差的年份。朕自接到各地报来的灾情报告,一直寝食不安。不知各位有何妙策?让国家和百姓度过这一次难关。”刘恒用一双榛色的眸子环视着几位大臣,用低沉的、嘶哑的声音问道。

    “据各地报来的灾情看,灾情比较严重,许多地方田地荒芜,颗粒无收。”丞相申屠嘉迎着皇上的目光,白色的胡须一翘一翘,虽然年逾花甲,但仍然有些激动。

    谈到灾情,御史大夫冯敬感慨万端:“有的地方百姓实在生存不下去,只好背乡离井,逃荒要饭。”

    这些日子,长安附近一些州县的百姓开始涌入京城,有的沿路乞讨,有的小偷小摸,有的明火执仗抢劫,引起廷尉张释之的高度注意:“许多难民涌进长安,给长安的治安带来很大压力。”

    当听到他们的议论,晶莹的泪花在刘恒的眼眶里直打转,他强自忍着,才没有落下来。只听他动情地说:“朕一直以为国家太平,人给家足,仓满囤流,没想到老百姓抗灾能力这么差,这都是朕无德无能所致。”

    “臣应负主要责任。”申屠嘉噗的一声,跪在地上,自责说:“丞相主要职责就是燮理阴阳,顺应四时,安抚百姓,而今阴阳不调,百姓流离失所,岂非臣之责?”

    “陛下和丞相都不用过于自责,现在不是讨论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想对策的时候。”冯敬截住他们的话头,不让他们再说下去。

    “臣赞成冯大人的意见。”张释之蹙紧眉头,平静地说。

    谈到制定具体措施,为了不让几位大臣囿于传统的规矩制度,刘恒用鼓励的口气说:“朕以为:只要对缓解灾情有利,可以打破一些坛坛罐罐,打破一些条条框框。”

    皇上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个大臣的思路开始活跃起来。申屠嘉首先建言献策:“陛下,是否诏令诸侯暂时不向朝廷进贡?”

    向朝廷进贡可是诸侯向朝廷表现忠心的一种重要方式,骤然取消,会不会影响朝廷与诸侯之间的关系?这可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然而,刘恒出人意料地回答:“完全可以。”

    冯敬想了想说:“减少宫中各种服饰、车驾和狗马,裁减朝廷官吏人数。”

    刘恒拍案叫好:“这个主意不错。”随后把目光转向张释之,只见他皱着眉头,不言不语,情不自禁问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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