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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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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苍返回河南阳武老家,晚年牙齿脱光,靠人乳生活,其子孙对他十分孝敬,细心照料,死于公元前152年,享寿一百零四岁,谥号为文侯,墓葬位于原阳县城关镇东北2公里谷堆村。

第177章 眼中揉不进沙子() 
公元前160年,申屠嘉担任丞相已进入第二年,在这一年,他的“倔”劲又一次上来。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入朝奏事,蓦然看见皇上左侧一个侍臣形神怠驰,萎靡不振,连打呵欠,有失朝仪,心中觉得无论如何看不过去。

    等他禀奏完公事,指着侍臣,对皇上说:“陛下若宠爱侍臣,不妨使他富贵,至于朝廷仪制,不可不肃,愿陛下勿示纵容!”

    刘恒向左一顾,瞧着中大夫邓通眼睑分泌出的黄色眵目糊,还没有来得及清洗,整个人一脸倦容,没精打采,只恐怕申屠嘉指名劾奏,连忙出言回护:“丞相不用说了,朕一会儿私下教戒他一顿。”

    申屠嘉一听,心中更加气愤,但皇帝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就是金口玉言,他岂敢顶撞!岂敢忤逆!!只好用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睛瞪着邓通,勉强压住胸膛里的怒火,愤愤退朝而去。

    盯着申屠嘉的背影,刘恒情不自禁地说:“真是一个倔老头,一见到看不惯的人和事,总要站出来管一管。”等他返回内廷,早把私下教戒邓通的话抛到脑后。

    邓通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只是因为应了皇帝的梦而被宠爱。他也知道自己除了会划船以外,其它什么都不会,因而小心谨慎,曲意谄媚,阿谀奉承,一味讨好皇帝,时常把皇帝捧得云里雾里。

    皇上念念不忘自己梦里登天的事情,始终认为邓通是上天派来帮助他的大贤,非常宠信他,经常顺便跑到他家中,玩各种游戏,到了时晌,留下来宴饮尽欢,前后赏赐他十几次,累计有亿万钱之多,同时封他为大中大夫。

    邓通的一言一行被大臣们看在眼里,气在心头,特别是为人耿介的申屠嘉,早看他不顺眼,早想拿掉他,凑巧看见他精神怠慢,有失礼仪,正好乘机当面弹劾。

    不料邓通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护他像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不容他人染指,弄得申屠嘉碰了一个软钉子。

    “气死老夫。”申屠嘉返回相府,心中仍然愤愤不已。

    左右劝他:“丞相何必与邓通一般见识?”

    申屠嘉咬着牙,瞪着眼,拍着桌子,气咻咻地喊道:“像邓通这样没有尺寸之功、无德无能的小人,居然盘踞朝堂,岂非我等的耻辱!老夫非整治他一下,方解心头之恨。”

    “皇上宠着他,护着他,谁有什么办法?”

    “再说他与皇上如影随形,你当着皇上的面整治他,岂不是给皇上闹难堪!”

    “最好把他传到丞相府,稍事惩戒。”

    左右你一言,我一语,逐渐给申屠嘉想出一个好主意。

    申屠嘉想了想,觉得在皇上护着邓通的情况下,要想除掉邓通,比登天还难,但把他招进丞相府,稍事惩戒,无可厚非。想到这里,申屠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吩咐下属:“去通知邓通,让他到丞相府议事。”

    邓通接到丞相府的通知,料想申屠嘉不怀好意,站在原地,磨磨蹭蹭,不肯前去丞相府。

    谁知通知他的使者还没有走,另外一个使者又接踵而至,口口声声说:“丞相有命,邓通如果不到丞相府议事,丞相将向皇上请旨处斩。”

    一句话吓得邓通面如土色,心中噗噗乱跳,惊慌得不得了,但他慌乱之中想到皇上,就好像在滔滔的河流中抓到一根救命的木梁,赶紧骑上马,来到未央宫司马门。

    他跳下马,疾步入宫,求见皇上,把申屠嘉通知他到丞相府议事说了一遍,眼睛里噙满泪水,哭诉道:“陛下,丞相刚刚在朝堂上申斥臣,此时通知臣到他的府上议事,而且说如果臣不到的话,将向陛下请旨处斩臣。臣不胜惶恐,请陛下想法转圜。”

    “这个申屠嘉,还真的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刘恒一听邓通的话,沉吟片刻,吩咐邓通:“卿且前去,朕一会儿派人召你。”

    皇上说让邓通前去,邓通无可奈何走出宫门,骑上马,忐忑不安来到相府。早有人在门外等候,一看到他,把他引进正厅,只见申屠嘉衣冠整肃,端坐堂上,脸色铁青,一双锥子般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带着一股锐不可当的杀气,好似一位阎罗王。

    一看这种情况,邓通心中大惊,退又退不回去,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参谒:“丞相,邓通奉命前来。”

    不料申屠嘉不容邓通辩解,开口一声:“把邓通拖出去斩首。”

    “丞相饶命啊!”邓通一听到“斩首”的字眼,两腿一软,噗咚一声跪倒地上,免冠跣足,磕头求饶。

    谁知申屠嘉不依不饶,不停地拍着桌子,厉声斥责:“从高帝开始,朝廷就制订严格的朝仪,无论是谁,均应遵守,你区区一个小臣,擅敢在殿上懈怠,应按大不敬论,例当斩首!”说到这里,一双愤怒的眼睛环视左右府吏,连声高喊:“斩,斩”

    “斩,斩”府吏跟着申屠嘉高喊,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睛,气势汹汹,张牙舞爪。

    邓通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抖做一团,忙不迭向申屠嘉磕头,如同捣蒜,额头磕得青肿,血流如注,申屠嘉仍然拍着桌子,咋咋呼呼,定要将他绑出斩首。好在府吏只是为申屠嘉助威,恫吓邓通,并不动手。

    “怎么朝使还不来?”邓通心里万分焦急,望眼欲穿,只盼朝廷使者前来解围。

    “斩,斩”的声音仍然不绝于邓通的耳畔,吓得邓通早成了一滩软泥,浑身是汗,臭屁熏天,狼狈不堪。

    就在左右府吏走上前,反剪邓通的双臂时,窗外突然高喊一声:“圣旨到。”

    申屠嘉起座相迎到门外,跪拜接旨。

    诏使见了申屠嘉,当即传旨道:“邓通只不过是朕的弄臣,请丞相免去他死罪。”

    “臣遵旨。”申屠嘉本来虽有把邓通斩首的意思,但他深知邓通是皇帝的宠臣,把邓通斩首,无疑违背皇上的意思,皇上会不高兴的。常言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再说了,此次叫邓通来,只是为了惩戒邓通而已,此时接到圣旨,他正好借坡滚驴。

    邓通千恩万谢,但申屠嘉仍然板着一张老脸,告诫他说:“如果日后再放肆,即使皇上赦免你,老夫绝不肯饶恕你。”

    “臣再也不敢了。”邓通唯唯受教。

    诏使辞别申屠嘉,带着邓通入宫。邓通见了皇上,像见了大救星一样,忍不住眼泪直流,呜咽不已:“不是陛下救护,丞相几乎杀臣!”

    刘恒见邓通面目红肿,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既好笑,又可怜,便宽慰他说:“以后再也不要冲撞丞相。”

    说罢,刘恒让赵谈把御医召来,吩咐道:“邓卿额头上伤势不轻,把宫中最好的药给他敷治。”

    经过这件事,邓通奉命维谨,不敢再有失礼,刘恒宠爱如初,并擢升他为上大夫。

    相面在汉朝比较盛行,除了许负之外,其他的相士层出不穷,喜欢与公卿交游,谈凶论吉,常常言中。刘恒既然宠爱邓通,当然关心他的前途命运。一天,趁着闲暇无事,召入一个比较有名的相士,给邓通看相。

    相士端详半天邓通,直言不讳地对刘恒说:“上大夫相貌欠佳,天生薄命,但中间有横富。”

    听了相士的话,大出刘恒意外,他顿时沉下脸,愀然不乐,生气地说:“你说他薄命,中间又有横富,岂非自相矛盾?”

    “这个不矛盾。”相士不仅不看皇上的脸色,而且用毋庸置疑的口气说:“上大夫日后必定穷困潦倒,饥饿而死。”

    “净胡说八道。”刘恒觉得相士越说越滑稽可笑,不由站起来,把相士轰出宫外。

    相士看把皇上惹恼了,顾不上要钱,灰溜溜走了。再看看邓通,本来满心欢喜,想图个吉利,不料相士说他结局凄惨,犹如兜头扑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凉透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为安慰邓通,一向花钱比较节俭的刘恒,居然慷慨大方地说:“卿要想富,有何难处?但凭朕一句话,管教卿终身富贵,何至于将来饿死呢!朕偏偏不信相士说的话。”说罢,刘恒下了一道诏书,把蜀郡严道县的铜山赏赐给邓通,并允许他铸钱。

    “谢陛下,臣虽肝脑涂地,也难报陛下隆恩。”邓通得到这天大的赏赐,跪在地上感激涕零,久久不起。

第178章 吮脓非常人能为() 
“皇上把严道县大小铜山全赏赐给邓通了。”蜀郡南安父老乡亲接到皇上把铜山赏赐给邓通、并允许他铸钱的消息,奔走相告,弄得沸沸扬扬。

    有的人羡慕说:“一定是人家前世修福,积德行善,才有今天的福分。”

    有的人眼红、眼馋,嫉妒说:“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腕,把皇上迷惑住了。”

    还有冷眼旁观的人,不咸不淡地说:“这突如其来的齐天洪福,对没有尺寸之功的邓通来说,不一定是好事,不相信咱们走着瞧吧。”

    当这个消息传到父亲邓贤耳朵的时候,年已古稀的邓贤双手颤抖,激动不已地说:“没想到,真没想到通儿能光宗耀祖,彰显门楣,这真是苍天开眼,祖宗显灵。”

    邓通的三个姐姐围在老人的身边,沉浸在幸福的遐想。大女儿嘴角露着笑意说:“这下好了,咱家再也不用发愁没有钱。”

    二女儿笑吟吟地说:“当福气涌进门的时候,想挡也挡不住。”

    三女儿咯咯笑着说:“从今往后,咱家的日子要好过了。”

    “这都是皇恩浩荡,草民邓贤谢主隆恩。”邓贤摆下香案,焚上几炷香,领着三个女儿,朝着长安的方向,跪在地上,虔诚地磕头。

    从此之后,老头领着女儿、女婿,雇佣工匠,在铜山一带采铜、烧炭和铸钱。他们严格遵照邓通的嘱咐,对每一个钱都精工细作,从不掺杂铅和铁。他们生产的邓通钱光泽明亮,分量足够,厚薄均匀,质地清纯。上自王公大臣,中至豪商巨贾,下到贩夫走卒,无不喜爱邓通钱。

    当时吴王刘濞坐镇东南,开发故鄣铜山,所铸的钱币畅行全国,富埒(lie相同)皇家,但吴国钱以发行量大而占优势,邓通钱以质地优良而取胜。邓通从此与吴王东西并峙,平分秋色,东南多吴钱,西北多邓钱。有一句“邓氏钱,布天下”的谚语在当时很流行,可见他富可敌国。

    邓通从皇上那里获得这么大的甜头,对皇上自然感激不尽,即使再肮脏的苦役,也心甘情愿去干,毫无怨言。

    很快,上天给了邓通报答皇上的绝佳机会。刘恒由于天天忙着处理朝政,坐得时间太长,久而久之,屁股上生了一个褥疮。宫中的御医给皇上开一些草药,但皇上喝药后,却不见效果。时间一长,毒疮竟然红肿流脓,溃烂不堪。

    “陛下,你今天感觉如何?”御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皇上一张表情痛苦的脸,关切地问道。

    “哎哟,哎哟。”刘恒伏卧床上,嘴里不住痛苦呻吟,疮口痛得直钻心,汗珠子顺着额头、脸颊不停地流淌。他忍住痛疼,断断续续地说:“卿开的草药,朕按时服用,可不见一点效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哎哟。”

    御医脸色一红,一直红到耳根,羞愧地说:“都是臣无能,不能减轻陛下的痛苦。”

    宦官赵谈用湿毛巾给皇上擦汗,退到一边,责怪道:“陛下都被折腾死了,御医到现在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天天干什么吃的!”

    刘恒急忙用严厉的眼色制止住赵谈,用商量的口气对御医说:“如果不中的话,就派使者到临淄,把淳于意请来,给朕治病,也许他能妙手回春,能减轻朕的痛苦。”

    “诺。”到了这个时候,御医是玩把戏的躺在地上——没有办法。

    “可远水解不了近火啊。”赵谈愤愤然说。

    正说着,邓通进宫。当他听到皇上“哎哟,哎哟”哀号不已的声音,心里像有一把刀子扎一样,难过极了,眼泪“扑簌,扑簌”而落。他无比痛苦地说:“陛下,你受苦了,每当臣看到陛下痛苦不堪的样子,都心如刀绞。”

    “邓卿,朕平时待你如何?”汗水溻湿刘恒的衣服,他看着邓通,吃力地说。

    “陛下待臣有天高地厚之恩,臣即使肝脑涂地,不足报陛下万一。”邓通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皇上脸色憔悴,恨自己不能减轻皇上的痛苦。

    一阵剧烈的病痛袭来,刘恒“哎哟”一声,竟痛得晕了过去。御医慌了手脚,掐住人中,捶胸顿背,急忙抢救。赵谈与其他宦官取针拿药,跑前跑后,忙得团团乱转。

    邓通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心里暗暗想:“皇上如果就这样死去,我今后到那儿去报答他呀?”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个奇怪的念头蓦然涌入他的脑海:不如我用嘴巴吸出脓血,也算尽了一点孝心吧!

    于是,邓通鼓足勇气,蹲下身子,把嘴对准刘恒屁股上的疮口,张开嘴巴,往外吸脓血。脓血污秽腥臭,直扑他的鼻孔,恶心得他想呕吐,然而报答皇上的念头此时占据他的整个心灵,全然不顾恶臭,一口接一口吮吸脓汁。说来神奇,他刚刚吮吸几口,刘恒的疼通便减掉几分,苏醒过来。

    “皇上醒了。”御医高兴地喊道:“邓大人,继续吸呀。”

    邓通屏住气息,又吸几口,然后伸出舌头,往疮口里舔着,把肮脏的、令人作呕的脓液舔得干干净净。等把这一切都做完,他站起来,用水漱口,轻声问皇上:“陛下此时感觉如何?”

    刘恒活动一下四肢,觉得浑身疼痛全消。他平静地说:“朕像平常一样不痛了。”

    御医给皇上的疮口敷药,皇上竟然能下床,在地上来回走动。他从赵谈手里接过湿毛巾,把头上冒出的汗珠抹净,心中深受感动,感慨地对邓通说:“关键时刻还是邓卿对朕忠心耿耿,看来朕没有白对你好。”

    “只要能减轻陛下的痛苦,臣甘愿做一切。”邓通没有虚伪,没有矫情,是说的心里话。

    赵谈站在一旁,一句话不说,但心里酸溜溜的。

    在以后日子里,邓通像喝玉米粥似的,“咕噜,咕噜”又给刘恒吸几次脓液,不但没有嫌弃恶臭,反觉甘之如饴yi饴糖,刘恒的脓疮逐渐好转。

    一天傍晚,邓通像往常一样,为刘恒吮去痈血,嗽过口,侍立一旁。刘恒看他毫无厌恶,不由联想到:“疮中脓血又臭又腐,一般人很难做到不顾污秽,用嘴去吮。而邓通作为一个外人,竟然做到了,也不知道与自己最亲密的人能不能做到?”想到这里,他长吁短叹,触起一片愁肠,别出心裁问邓通:“朕抚有天下,据卿看来,谁最爱朕?”

    邓通不知道刘恒的心思,随口答道:“至亲莫若父子,从情理论,太子应最爱陛下。”

    听了邓通的话,刘恒缄默不语,频频点首。

    翌日,太阳露出金灿灿的笑脸,太子刘启来到未央宫,前来看望皇上的病情,正值皇上的疮口流出脓血,皇上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儿子,轻轻地说:“儿呀,你为朕吮吸脓血,可好?”

    刘启自幼生活在宫中,身份娇贵,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听到父皇的话,大吃一惊,心说父皇是不是说错了?不禁仔细看一眼父皇,只见父皇正用热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开始做难了,皱起眉头,刚想推辞,又觉得一旦违背父命,后果不堪设想,只好苦着一张脸,极不情愿地说:“诺。”

    他屏着鼻息,俯身去吸,只吮一口,已不堪秽恶,慌忙吐出脓液,如果不是强自忍着,肚里边吃的东西就呕吐出来。

    刘恒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心有所感,长叹一声:“生儿子还不如养个畜牲。”挥手示意他退去。

    太子刘启走后,刘恒仍然召邓通入宫,吮净余下的脓血,邓通习以为常,一些儿没有难色。儿子与邓通相对比,高下立判,邓通在刘恒心中的分量更加重了,刘恒对他宠昵愈甚。

    却说太子返回东宫,尚且感到恶心,暗暗想:吮疮一事,不知由何人作俑,使我去承当。想到这里,他密嘱近臣,到宫中去仔细探听。

    近臣找到赵谈,打听情况。赵谈正嫉恨邓通,便告诉近臣:“吮疮一事是邓通所为,说太子最孝顺者也是邓通所言。”

    “原来是他在故意离间我们父子关系。”得到近臣的禀报,太子刘启又愧又恨,咬牙切齿,对邓通恨之入骨:“邓通啊,邓通,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太子虽然与邓通结成嫌隙,但碍于邓通正在父皇面前得宠,只好隐忍不发,等着时机报复。

第179章 冥冥苍苍说不清() 
河内郡守周亚夫接到大哥周胜杀人的消息,脑子嗡的一声,陷入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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