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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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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有此三困,必然累及芸芸众生,唉,天下何时才能实现大治的梦想?”刘恒轻声叹气。

    “皇四爷忧国爱民,抱负远大,难能可贵,可惜权柄不在你的手中,难以施展鸿图。”张苍一片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我对权利追逐的欲望不太强烈,将来我愿意到一个最艰苦、最贫穷、别的兄弟最不愿意去的地方,脚踏实地为黎民百姓干些实事好事。”在吕后家族势力过于强大的形势下,刘恒觉得自己在皇宫没有根底,无法与其匹敌,争夺只能鸡蛋碰石头,不如找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埋头苦干,实实在在为老百姓谋福祉,为朝廷、为国家分忧解难,也好在历史上留一个好名声。

    张苍的眼睛湿润了,没想到在皇帝几个儿子中还有这么一个贤良的儿子,由于彼此之间有共同的愿望,他们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说话更加投机。

    薄昭看太阳西斜,自知出宫时间有些长,到该回宫的时候了,他提醒刘恒说:“我们该回去了。”刘恒望了望向西偏移的太阳,微微叹道:“春日苦短啊。张计相,时间关系,我们不能久谈,我有一事相托,不知你肯应否?”

    “皇四爷只管吩咐。”

    “宋昌、张武二人没有着落,跟我到皇宫又不方便,我想让他们到你手下找个差事,混口饭吃。”

    张苍瞅瞅宋昌、张武,只见他们二人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便用力点下头。

    宋昌激动地说:“皇四爷对小人照顾得如此精细,小人甘愿赴汤蹈火。”

    几个人难舍难分,蹉跎老大一阵子,才分手告别。

第18章 宫奴的两面性() 
醉香居酒楼大堂领班把张景昌抢夺歌女王敏不成反而挨揍的事儿,原原本本向掌柜吕泽诉说后,吕泽很恼火,拍着桌子破口大骂:“张景昌啊,你他娘的太不长眼,就算你是地头蛇,也不问问醉香居酒楼谁开的,刘恒揍你,活该!”

    “侯爷,只恐怕张景昌挨揍后,势必要向张释说,张释是皇后的心腹,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怪罪侯爷。”领班担忧地说。

    “张释怪罪我,我正要问他管教兄弟不严,让兄弟跑到醉香居酒楼撒野,无法无天。”吕泽气哼哼地说:“王敏是计相张苍推荐过来的,要我多关照,张景昌明目张胆地在我的眼皮下抢夺,他算把我看扁了。”

    “侯爷何必生气呢?”领班脸上堆满阿谀逢迎的笑容,轻声说:“侯爷与张释共同扶佐皇后,本应同心同德。”

    “张释这小子鬼心眼多,我得防他恶人先告状。”吕泽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看问题更老辣。

    在长乐宫椒房殿,吕后巧妙地把张释支开,静静地听了大哥吕泽的诉说,瘦长脸没有一丝血色。与那些惊天动地的军国大事相比,这件事只能算鸡毛蒜皮。她微微皱起眉头,冷不丁地说:“哥,说了半天,你想说明什么?”

    “妹子,张景昌仗着张释的权势,在东门一带横行,应该敲打敲打张释。”

    “张释在宫中跟我多年,忠诚老实,至于他的弟弟飞扬跋扈,让张释稍微警示,我想张景昌一个痞子,起不了多大风浪。你和张释都是自家人,不能闹别扭。”

    “那张景昌在酒楼造成的损失不提了?”

    “到此结束,随后我告诉张释,让他代弟赔礼道歉。”

    “张景昌要是再到醉香居酒楼闹事”

    “借给他一个人头,谅他也不敢。”

    吕泽听了妹妹一番话,仿佛吃了一粒定心丸,知道张释到妹妹前再告恶状,也告不响,看来不论到什么时候,也是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

    “倒是刘恒的上乘表现让我感到惊讶。”吕后蹙着高耸的眉头半天,才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谈到刘恒不能不联想到薄姬,皇上仅宠幸一夜,竟然十月怀胎,生下刘恒,从此皇上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她,更不用说宠幸她,要不是孩子刘恒,皇上抛弃她,就像扔破烂一样,她也够可怜的。”

    “皇后对薄姬动了恻隐之心。”

    “像我这样空挂着一个皇后名衔,有皇上这个丈夫与没有一样,宠爱都让戚夫人那个狐狸精独占了。”

    “据说曲阿侯任傲的手下拧住刘恒的胳膊。”

    “刘恒年纪那么小,在宫中没有得到多少父爱,平时为人低调,性情温和,与太子刘盈很说得来,不像刘如意刚武决断,到处张扬。”吕后没有直接表明态度,倒像是介绍刘恒的成长史。

    “看来皇后对刘恒印象不错。”吕泽听出吕后的话中意思。

    “薄姬对刘恒管教甚严,刘恒也争气,每天读书练字,更为重要的是,她们母子俩不争名,不争位,不争利,对别人构不成威胁。”吕后没有把薄姬母子作为假想敌,认为对她们不用设防,叹口气说:“在皇宫中,我们最大的敌人仍是戚夫人,她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得安宁。”

    “那刘恒呢?”

    “放过他吧,一个刚满七岁的小孩子。”平素吕后的心肠最狠,但她也有普通人的哀怒喜乐,对于与她没有利益冲突的刘恒,她主张放一马。

    有吕后这么一句话,吕泽不便再说什么,他看了看吕后的脸,好像想到什么,立即转换一个话题:“我们上一次花重礼聘请来的‘商山四皓’,天天在教太子什么学问?”

    “无非教太子读一些儒家的书,什么孔子呀、孟子呀、荀子呀。”

    “太子本来就仁慈,一读那些孔孟之道,会不会变得更仁慈?”

    “太子不像他父皇,也不像我。”吕后喟叹。

    “看不出商山四皓有何高明之处,留侯一代人杰,出的主意稀松平常,不过尔尔。”吕泽一想起自己陪着太子刘盈,风尘仆仆到商山,花重金邀请来四个年愈古稀的白头翁,对于治理国家似乎也没有什么帮助,内心说不出的惋惜,甚至懊悔不迭。

    “不能这么说,留侯计无不中,只要他出的计谋,肯定有它的独到之处,他看问题更高人一筹,只是现在时机不到,没有到施展的时候。”商山四皓入宫以来,每天教太子刘盈摇头晃脑诵读儒家经典,没有出过一条计,没有献过一个策,吕后心里对四皓很失望,但邀请商山四皓是留侯张良出的主意。留侯张良的计谋为全天下第一计谋,他的计谋要不管用,别人的计谋更不在话下,也许留侯的计谋停一段时间,才会起作用,欲速则不达,性子急了不好使,吕后没有理由怀疑留侯的计谋。她皱一下眉头说:“咱不谈商山四皓,你把张释宣来。”

    吕泽走出椒房殿外,只见大谒者张释呼喝小宦官赵谈刨树坑,施肥浇水。吕泽亲昵地拍一下张释的肩膀头说:“皇后让你去一趟。”然后扬长而去。

    张释放下手中活儿,蹬蹬跑进长乐宫椒房殿,俯首哈腰问:“皇后找奴才?”

    吕后一句话不说,锥子般的眼睛看着张释。张释一看吕后的脸色不悦,目光异样,不由心里直发毛,但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惹得皇后生气,故意装作木讷的样子,轻声问:“奴才不知错在哪里?望皇后指点迷津。”

    只听吕后冷冷地问道:“张释,我待你如何?”

    张释条件反射似地跪到地上,急忙表白:“皇后待奴才天高地厚之恩,奴才五脏六腑都在感念皇后的恩德,常常思量如何报答。”

    “尔是心腹。”对于张释一番赤诚表白,吕后还是满意的,叹一口气说:“起来吧。”

    “皇后似乎有心事?”张释察颜观色,猜测吕后的心思。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吕后似乎在拉家常,又似乎在垂训:“没有事儿不能惹事,有事儿不能怕事儿。”

    “奴才不知道皇后的寓意。”

    “笨猪。”

    “奴才笨,奴才就是一头笨猪。”张释顺着吕后的话,不敢说一句吕后不高兴的话。

    “哈,哈,哈。”吕后捧腹大笑,开心极了。张释咧着嘴,跟着笑。忽然,吕后的笑声戛然而止,恶声恶气地问:“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张景昌?”

    张释心里陡然一惊,一股寒意顿生腋下,慌不迭地答道:“有。”

    “干什么呢?”

    “一个市井游民。”张释了解他这个弟弟,张景昌在长安东门一带霸气十足,没少捅篓子,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事儿,都捅到皇后这里来了,想到这里,张释有些儿害怕,小声颞颥:“皇后,他又给你添乱。”

    “你以后要严加管教,扎紧自己的篱笆。”

    “诺。”为了讨好吕后,张释极力表现自己:“奴才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看了张释活灵活现的表演,吕后一张瘦长的脸挂满笑容,心里感到特别惬意,温语对张释说:“你的弟弟张景昌在醉香居酒楼滋事生非,抢夺歌女,当众出丑。”

    “抢夺歌女?”张释恍然明白,醉香居酒楼是吕泽开的酒楼,景昌在醉香居酒楼闹事,不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吗?他暗暗骂兄弟一句:“不长眼色的家伙。”

    “你知道他与谁抢歌女?”

    “谁?“

    “皇四子刘恒。”

    “刘恒?就是薄姬的儿子?”

    “对呀。”

    “咳,奴才平时管教不严,他竟然敢在国舅开的酒楼抢一个歌女,太胆大妄为了。”张释长舒一口气,薄姬在皇帝刘邦那里倍受冷落,刘恒没有父皇痛爱的情况他一清二楚,在皇宫里充其量算是一个软柿饼,幸好没有碰到硬茬,若是招惹其他在皇上面前得宠的皇子,景昌有五个脑袋也够搬家,不过奇怪的是,刘恒一向本份,他怎么会出宫微服私游。

    吕后似乎看破张释的小人嘴脸,一字一句地教训:“尽管薄姬与刘恒在皇上面前不得脸,可她们毕竟是皇家人,面子上要过得去,你兄弟的胆子忒大,得收敛一下。”

    “奴才遵命。”张释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唯唯诺诺,不敢大声吭气。

    吕后朝宫外挥挥手,张释明白,这是主子让他走,他受了一顿奚落,带着一肚子怒气,从椒房殿走出来,看到赵谈正提桶浇水,气不打一处来,责问道:“赵谈,你知不知道刘恒微服出游的事儿?”

    “知道,我陪皇四子的。”赵谈不知道张释想问什么,茫然回答。

    “你们出游谁批准的?”按理说,小宦官出宫得由张释批准,张释对赵谈没有给他请示,擅自跟刘恒出宫,回来也不禀明,十分恼火。

    “皇上批准的。”

    张释的火腾地冲上脑门,上前扇了赵谈一记耳光:“你他娘的,竟然拉大旗扯虎皮,拿皇上吓唬我。”

    赵谈被这飞来的横祸惊呆了,手一松,木桶掉在地上,桶内的水哗啦一下,撒满地上。他捂着嘴角,倔强地说:“就是皇上批准的嘛,小的敢不听?”

    张释噼里啪啦,又扇了赵谈两记耳光,怒不可遏地骂道:“我看你嘴硬,撒谎竟撒到我这里来了。”张释在吕后那里受了气,来找赵谈撒气。

    面对张释蛮不讲理的丑恶嘴脸,赵谈只有默默忍受,内心诅咒这个与张景昌一样的恶魔,恨不能手持利剑,把他们粉身碎骨。他缄默了,认为缄默蕴含一种巨大的力量。

    张释挥舞着双臂,大声咆哮:“你们到醉香居酒楼,抢夺歌女,你回来之后,为何不给我通报一声,说!”

    没有回答,只有沉默,任张释暴跳如雷。

第19章 韬光养晦() 
为笼络薄姬,吕后派人把她请到椒房殿,假惺惺地说:“大妹子呀,咱们好长时间没有谈心了,近来感觉如何?”

    薄姬不知道吕后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精明的她抱定与人无争的宗旨,坦然说:“我在宫里浆洗缝补惯了,倒也不觉得空虚无聊。”

    “刘恒最近在干什么?”

    “读书练字。”

    “没有出去豁亮。”

    “前几天,经皇上批准,让他舅薄昭来宫探亲,带他微服出游一次。”

    “回来没有说什么?”

    “没有。”

    吕后笑盈盈说:“看来孩子在外干什么,当娘的不知根,也不知底啊。”

    “皇后的意思?”薄姬感到吕后话中有话,似乎没有说完。

    果不其然,吕后把刘恒微服私访遇到的麻烦,从头到尾讲一遍:“刘恒到醉香居酒楼酒楼,与地痞流氓张景昌抢夺歌女,双方发生争斗,后来被计相张苍制止了。”

    “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可他们回来后,一句话没说,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薄姬听说后,如芒刺在背,手脚不知该放到哪里,感到极不自然。

    “后来有人告诉本宫,我把张景昌的哥张释叫来,好好训斥一顿。”吕后好人落到底,向薄姬炫耀自己。

    薄姬起身致谢:“皇后广施恩德,薄姬铭记在心。”

    “大妹子不必客气。”吕后用关怀的口气说:“如今天下并不太平,不要让刘恒到处乱跑,他还小,万一有个差错,后悔可来不及啊。”

    “皇后说得极是。”薄姬没想到吕后今天如此慈悲,与往昔那个严酷冷峻的女人判若两人,心中感到诧异,急忙解释说:“本来我想让刘恒出去,历练一下,没想到他出去就摊上这件事。我回去后,将严加训诫。”

    “今天本宫给妹子提个醒,实际上,我们在皇帝面前都不得宠。”吕后感慨道:“要不是戚夫人那个狐狸精,咱姊妹们何至于此!”

    “我不求皇帝宠爱,也不求刘恒当这当那,我们母子俩只求平平安安。”薄姬知道戚夫人与吕后之间的隔阂是不可调和的,自己在中间嚼舌头,只会把自己卷进漩涡,损人又不利己。但面对吕后的拉拢,她不能无动于衷,必须有所表示,于是,她用十分感激的口气说:“我进宫有七八年,其间皇后没有少照顾我们母子俩,我对皇后感恩戴德。”

    薄姬的话很受听,吕后越想越觉得薄姬可爱,戚夫人可恨,她咬牙切齿地说:“咱姊妹要联手对付戚夫人。”

    “我会与她疏远的。”薄姬怕吕后猜疑自己倾向于戚夫人,言不由衷,逢场作戏。

    薄姬返回自己的住处,立即把刘恒召到跟前,两眼透着怒色,低声喝道:“说,你在外边干了什么?”

    刘恒偷眼看到母亲满面怒气,猜想母亲获知醉香居酒楼之事,瞒是瞒不过,不如实话实说,也许能得到母亲的宽容和谅解。想到这里,他聪明地说:“我与舅舅在街上收容两个有武艺的人,一个叫宋昌,一个叫张武,他们因为生活没有着落而无家可归,我们几个人意气相投,到醉香居酒楼欢聚一堂,中间欣赏了一曲战城南,我被曲子中出征将士的悲壮深深感染。没想到十几个市井无赖闯进来,抢夺唱曲的歌女王敏,出于义愤,我们奋起还击,他们落荒而逃,搬来曲阿侯任傲,想把我们抓进监狱,计相张苍挺身而出,制止了这场闹剧。”

    “你知道醉香居酒楼的掌柜是谁吗?”

    “皇后的哥哥——周吕侯吕泽。”

    “张景昌仅仅是一个市井无赖吗?”薄姬进一步问。

    “他哥不就是大谒者张释吗?”刘恒不服气地说。

    “张释背后站着谁?”薄姬抽丝剥茧,层层递进。

    “谁?”

    “权摄后宫,连皇上都敬畏三分的皇后。”薄姬说到这里,亮晶晶的泪花夺眶而出,发自肺腑地说:“在这个皇宫里,我们谁也惹不起,更惹不起皇后。”

    刘恒默然,刘恒领教过吕后的狠毒,张愚血淋淋的首级让他终生难忘,他很懂事地说:“娘,我让你伤心,我错了。”

    薄姬紧紧地搂住刘恒,眼泪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流:“我苦命的孩子,你虽然生在尊贵的皇室,血液里淌着至尊无上的因子,应该享受阳光灿烂的生活,但后宫充满杀机,我们像两只柔弱的绵羊,没有牢固的篱笆,没有坚强的后台。”

    “即使我们无权无势,也不能听凭别人宰割。”刘恒有力地挥着小手。

    “傻孩子,我们必须先学会保护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遑论其它。”

    刘恒再度陷入沉默。

    “孩子,烂掉的椽子都是那些率先出头的,‘峣峣者易折,曒皦者易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先出风头,谁就先倒霉,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谛。”薄姬给儿子深入浅出讲做人的道理,通俗易懂:“我们夹着尾巴做人,与人无争,与世无争,谁也不把我们作为敌人,我们才能躲过别人的明枪暗箭,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

    “娘,我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

    “从今往后,你呆在皇宫里,哪儿也别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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