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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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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往常稍有不同的是,此时大厅的门口多了两个把门的士兵,其中一个士兵与他比较熟悉,看到他,啪的一个立正,严肃地说:“少将军来了,大帅刚才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包括我吗?”灌何指着自己的鼻尖,厉声问道。

    士兵点点头,轻声说一句“少将军不要为难我”,言下之意很清楚。

    灌何进不了门,不耐烦地原地踱步,不停地搓着双手,就在他急躁不安的时候,只听里边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让他进来吧。”他瞪一眼把门的士兵,戏谑:“你个小屁孩,连我都管。”

    士兵笑着说:“对不起,少将军。”

    灌何走进大厅,只见张相如、柴武、冯敬、郦寄等将军身穿铠甲,佩着宝剑,正围着他的父亲热烈议论军情。他走上前去,大声说:“爹,此次打匈奴,让孩儿当先锋吧。”

    “嚷什么嚷,都这么大了,还学得毛手毛脚!”灌婴坐在一张檀椅上,眯着眼睛,看着儿子,只见儿子虎背熊腰,浑身好象有千斤的力气,一边看,一边用训斥的口气说:“即使你老子是皇帝钦封的主帅,也不能徇儿女私情,再说,让你当先锋,你有多少实战经验?”

    “孩儿实战经验是少了些,但孩儿枕戈待旦,日日习练武艺,也称得上弓马娴熟。”灌何不服气地说。

    灌婴瞪起双眼,严叱道:“越说你越带劲,兵者凶事,你太不知深浅。”

    东阳侯张相如看不下去了,劝住灌婴:“灌丞相,你对灌何严格要求是对的,但也不能把他看得太扁,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我看这孩子行,可以大用。”

    棘蒲侯、大将军柴武笑着说:“灌丞相,没给匈奴干上,倒先给自己的儿子干上了。”

    “随你们怎么说,本帅心里有数。”灌婴沉下脸,不客气地对儿子说:“你当先锋不行,当个副先锋,似乎可以考虑。”

    一听事情有转圜的余地,灌何马上喜上眉梢,高兴地说:“正副先锋无所谓,只要能冲锋陷阵,驱除匈奴,为死难的同胞报仇,为国家出力,我就心满意足。”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慢走。”灌婴喝住他,叮咛道:“张孟将军骁勇善战,是这次北征的先锋,你去找他报到,记住,凡事要多向他请教,不可鲁莽和造次。”

    “儿子记住了。”灌何此时方才理解父亲的苦心,风风火火走出大厅。

    灌婴看儿子出去,笑着说:“犬子让大家见笑。”

    几位将军哈哈大笑,纷纷翘指称赞:“灌何这孩子遇事敢于担当,丞相后继有人啊。”

    灌何从相府出来,翻身上马,纵马飞驰,直奔兵营,来找张孟,两个卫兵吆喝着坐骑,紧紧跟随在他的马屁股后边。

    张孟何许人也?值得灌婴如此看重,原来张孟是颖阴(河南许昌)人,因作战勇敢,为人讲义气,素来为灌婴倚重,此次北征匈奴,灌婴挑选他为先锋,并让自己心爱的儿子灌何做他的副手,说明他在灌婴的心目中举足轻重。

    灌何来到营房,打听当值的小校:“张孟将军现在何处?”

    当值的小校向北一指,爽朗地说:“听说匈奴人侵扰边境,张将军正在操场抓紧训练人马,时刻准备开拔。”

    “谢谢小老弟。”灌何把马交给卫兵,甩开大步,朝北走去,没走多远,便来到视野开阔的训练场,看见一群群战士舞枪弄棒,闪展腾挪,练得热火朝天。

    西北角上,一群战士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目若朗星,猿臂狼腰,娴熟地舞着一支长槊,时而像蟒蛇出洞,时而像梨花飘雨,时而像飞雕扑兔,直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灌何看得入迷,不由心痒,从旁观士兵手中接过一枝长枪,跳入圈中,与中年男子比试,两个人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五十个回合,不分输赢胜败。

    战士们连声喝彩,训练场响起阵阵掌声。

    两个人斗到深处,那中年男子故意闪出一个破绽,跳出圈外,朝灌何一抱拳,抱歉地说:“少将军,多有得罪。”

    “张将军,果然英勇无敌啊。”灌何收起长枪,递给身边的战士,乐呵呵地说。

    被称作张将军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灌何要找的张孟。一个战士递过来一块儿带着汗味的毛巾,张孟拿着它,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着说:“少将军,你来找我,难道仅仅为了比试武艺高低吗?”

    灌何敛起笑容,朝他的腰部轻轻地捅一拳,亲昵地说:“我已向父帅请战,父帅已答应咱俩为先锋,其中你为正先锋,我为副先锋。”

    张孟谦虚地说:“应该你为正先锋,我为副先锋。”

    “至于这个问题,将军就不要再争了,咱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灌何打断他,不让他说下去。

    “我是大帅一手栽培起来的,深深理解大帅的用意,他这样做,是怕别的将军说闲话,不过呢,委屈少将军了。”张孟是个实诚的汉子,推心置腹地说。

    “个人的荣辱升沉与国家利益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难得少将军如此通达,请问咱们何时出发?”

    灌何掷地有声地说:“兵贵神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是今天,便是明天。”

    张孟攥紧拳头,大声说道:“战士们的马刀早已擦得雪亮,就等这一天到来,咱们到了上郡,一定要舍生忘死,打出国威,打出军威,把匈奴人彻底赶出咱们的国土。”

    “驱除匈奴,保家卫国。”两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两道炽热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两颗火热滚烫的心脏产生强烈共振。

    他们从操场返回营地,命令部下所有的战士,立即处于随时出发的待命状态。战士们听说要开赴前线,顿时沸腾,情绪嗷嗷叫。也有个别战士胆怯地说:“听说匈奴人飘忽不定,凶暴残忍。”

    他的话刚刚落音,便遭到别的战士驳斥:“我看你是个草鸡毛,匈奴人又没长三头六臂,碰上我的马刀,定叫他丧魂落魄,有来无回。”

    更多的战士说:“是英雄是狗熊,咱们到战场上见,看谁作战勇敢?看谁杀匈奴人多?”

    根据张孟将军的安排,军营的伙房开始忙起来,伙夫杀了几十头肥猪,全部用于改善战士们的生活。他们说:“让战士们吃饱吃好,他们在战场上才会有力量。”

    中午,战士们每个人端着香喷喷的肉菜,放开肚子,吃得饱饱的,吃得好好的,然后躺在行军床上,美美地睡上半个时辰。

    晌午刚过,张孟接到灌婴的命令,让他的部队作为全军的先锋部队,马上开拔,直奔上郡。他不敢怠慢,命令司号兵吹响军号,集合部队。不到一刻钟工夫,部队集合完毕,他做了简单动员,下了出发的命令。军旗猎猎,战马萧萧,三千匹铁骑像一条长龙似的,驶出军营,奔向远方。

    灌婴作为部队的主帅,居中调度,忙而不乱。他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和超强的作战能力,在他的军事生涯中,他经历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斗,几乎每一次都能取得辉煌的胜利。此时,他站在战车上,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部队,正汇成一股滚滚洪流,涌向遥远的天际,在他的身后,一支支部队也正川流不息,向前赶去。当他看到这种威武雄壮的景象时,他的脸上顿时挂满自信的笑容,内心充满必胜的念头,坚信这一次上郡之行仍然会像往常一样,大胜而归。想到这里,他一掀灰白的胡须,对身边几个裨将大声说:“咱们走吧。”

    驭手一扬马鞭,啪的摔在辕马的厚厚的屁股上。辕马伸长脖子,扬鬃奋蹄,哒哒哒向前跑去。将军们也都翻身上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第130章 御驾亲征() 
送走出征的队伍,刘恒的心情并不轻松,在偌大的未央宫大殿里,一会儿坐下来,一会儿又站起来,一副坐立不安、心事重重的样子。

    御史大夫张苍慢条斯理捻着银白的胡须,笑着宽慰他:“陛下,依老臣之见,此次北征匈奴定奏凯歌。”

    刘恒看着他一张充满自信的笑脸,心中的压力霎时减去一半,但全军能否取胜,他没有把握,不放心:“此次北征的部队人数多,战斗力强,主帅灌婴经验丰富,胜算的成分较大,不过匈奴人一向剽悍、凶恶、狡诈,不可轻敌。”

    郎中令张武看皇帝仍有顾虑,呵呵一笑,夸张地说:“放心吧,陛下,匈奴人再剽悍、凶恶、狡诈,也不是灌丞相的对手。灌丞相善于用兵,摧锋陷阵,如摧枯拉朽,准能把匈奴人打败。”

    “经你们这么一说,朕可以稍稍放怀。”张苍、张武都是皇帝值得信任的大臣,他们俩都这么劝皇帝,皇帝没有理由不释怀,虽然如此,他却坚持留在未央宫的大殿里,确保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内得到信息,随时处理可能发生的战事。

    就这样,刘恒在未央宫忙碌一整天,先头部队进展到那里,与后续部队相距多远,大部队的粮草供需如何,沿途官员是否尽心尽责等一系列问题像雪片一样,飞至他的案牍。他与他的亲信大臣经过熟商,立即批示,亲自督导,迅速落实。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淡黄色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蓝蓝的苍穹,给大地倾泻一片清辉。大臣们处理完手头事务,逐渐离开宫中。

    刘恒看时候不早,安排好当值的大臣,才坐着车辇,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长乐宫。

    太后、皇后、太子都还没有用膳,听到皇帝那特有的轻快的熟悉的“沙,沙,沙”脚步声,纷纷站起来,迎至门前,只见宦官赵谈陪着皇帝,走了进来。

    “母后安康。”刘恒过来给薄太后请安,眼中布满网状的血丝,声音略显沙哑。

    “你看你,忙碌一整天,嗓子都累哑了。”薄太后心疼地看着儿子,嗔怪地说。

    刘恒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说:“遇到匈奴骚扰边境,皇儿心急呀。”

    皇后窦漪房嫣然一笑,轻声说:“即使再忙,也不能累坏身体,况且天下这么大,这件事处理完了,另外一件事又冒出来,根本处理不完,臣妾以为要细水长流,不急不缓,方为上策。”

    “你们说的都对,只是一遇到急事,朕就做不了主了。”刘恒看太后、皇后善意责怪他,心头一热,连忙解释。

    太子刘启颇为懂事地说:“父皇,让儿臣协助你处理军国大事,一来替你分忧,二来通过历练,增长才干和见识。”

    刘恒抚摸着太子的头,眼睛里充满期待的目光,语重心长地说:“太子是国家的储君,任重而道远。至于协助父皇处理朝政,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年龄尚小,以后机会多的是。”

    刘启用力点点头。正说着,赵谈近来,笑容可掬地说:“御厨听说皇上公事繁忙,特意烧了几道好菜,请诸位用膳。”听了赵谈的话,他们先后走进御膳房,坐到摆着几个菜的桌子前,欣然落座。

    说实话,他们熬了一下午,有些饿了。他们一边用膳,一边议论朝政。薄太后关切地问刘恒:“听说儿子准备御驾亲征?”

    “儿臣正想请示太后。”刘恒停下手中的筷箸,两道征询的目光停在太后的脸上。

    烛光下,薄太后沉默片刻,担心地说:“皇帝亲临一线险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朝廷如何是好?你绝不能冒这个险。”

    “太后多虑了,八万五千多将士在前线,儿臣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为了打消母亲的顾虑,刘恒竭力把汉军阵容说得很强大,看上去很轻松,同时指出御驾亲征的重要性:“为激励将士们,皇儿必须去,只要皇儿一到前线,将士们肯定会欢呼雀跃,勇气倍增。”

    “不可大意,多加小心。”薄太后比较了解儿子刘恒,一旦认定的事情,那是谁也拦不住的,但她素来小心谨慎,忍不住叮咛几句。

    “放心吧。”刘恒给太后亲自舀上一勺汤,太后喝了一小口,赞许道:“挺香。”刘恒扭过头,眼里含着热辣辣的目光,轻声对皇后窦漪房说:“朕走了,你要多照顾太后。”

    “那是自然的事情。”窦漪房一向孝敬太后,欣然接受丈夫的嘱托。

    用完膳,皇帝、皇后把太后送回寝宫,然后折身返回,柔情缱绻,温存一番,临别前两口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互道珍重,然后睡去。

    慎夫人听说刘恒要御驾亲征,提出陪伴随行的想法。刘恒尽管宠爱她,但考虑到在军营里携带爱妃,将士们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一定不服,军心会受到很大影响,便不顾她苦苦哀求,委婉拒绝。

    “爱妃,朕此去甘泉宫(陕西淳化),不是为游山玩水,而是为激励将士,你去多有不便。”刘恒握着她细腻温润的皓腕,怜惜地说。

    “陛下一路跋涉,万分辛苦,需要一个贴心人照料陛下的饮食起居,臣妾熟悉陛下的习惯,正好派上用场。”慎夫人依偎在刘恒宽厚的胸膛,像小鸟一样撒娇。

    “宫中的侍卫、宦官会照顾朕,爱妃不用多操这份闲心。”刘恒捧起她那张美如鲜花的脸蛋,亲了好久,心里实在难舍难分,不过他是一个掂得起、放得下的国君,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而在军营中造成任何不良影响,从而导致全体将士解体。

    想到这里,他气定神闲地说:“再说,军营中都是男子汉,朕不允许别的将士带女人,朕却携带,将士们如何看待朕?他们在背后一定会说朕说起来一套,做起来一套,口是心非,言行不一。一旦他们有了这个想法,朕再想令行禁止,提携三军如一人,那就困难了。”

    听了刘恒的话,晶莹的泪珠从慎夫人的眼眶滚落下来,她再次扑进刘恒宽大的胸怀,嘤嘤低泣。

    刘恒紧紧拥抱着她,像大人哄小孩一样,黯然说道:“一般人认为给国君当女人是风光荣幸的,殊不知也需要短暂的离别,也要忍受孤帷空帐带来的难耐的寂寞。”

    慎夫人哭成一个泪人,一张粉脸被十几道泪痕淌满,让刘恒感到十分揪心,只听她呢呢喃喃:“我不要你去,我就是不要你去嘛。”

    刘恒细细地替她揩净泪痕,温存地说:“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爱妃,朕很快会回来,重新听你唱歌,看你鼓瑟,欣赏你优美的舞姿。”

    到了刘恒离京的那天,慎夫人拉着他那双柔软的手,说了许多离别的话。刘恒微笑着,不断地说着宽心的话,最后缓缓登上车辇,与所有送行的人挥手告别。

    当雄壮的急促的马蹄声从慎夫人的耳边消失,刘恒熟悉的身影远逝而去,欢送的皇后嫔妃、王侯和大臣开始陆续返回,她仍然倚着宫前那棵婀娜多姿、婆娑起舞的柳树,柔情百般遥望。

第131章 打击侵略者() 
六月初,汉军的前锋部队首先抵达上郡,与豁都率领的骑兵部队在空旷的原野发生遭遇。双方互不示弱,挥着刀,持着枪,嗷嗷叫着,策动屁股下的坐骑,胶到一快儿,搏杀起来。

    等两军一交手,豁都发现这支汉军的骑兵部队实力不弱,超过上郡守城部队的战斗力,只见三千铁骑像一股不可抵挡的狂飙,迅速卷进他的阵营,先锋张孟骑着一匹棕色的战马,挥动长槊,纵横驰骋,所过之处,无人能挡。他挺起长枪,一声怒喝,似猛虎下山,如蟒蛇出洞,从斜刺里凶狠地奔过去,朝张孟的头刺去。

    张孟眼疾手快,头一偏,躲过他的长枪,然后运动长槊,像梨花般上下翻飞,两个人枪去槊来,神出鬼没,令人眼花缭乱。不知不觉,两人战到二十回合,张孟越战越勇,而豁都被杀得浑身臭汗,只剩下架隔遮拦。

    豁都见势不妙,扯开嗓子大喊:“虎刺。”

    虎刺此时正与副先锋灌何厮杀交战,灌何身手敏捷,力大无比,依虎刺的本事,能抵挡住灌何,已相当吃力,哪有时间和精力顾及他,只见两个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跃马横刀,拼命厮杀,就像在独木桥上碰见多年不见的仇人,总得有一个人落水,因而分外用心,唯恐出一个差错,让对方占了上风。

    豁都见虎刺无暇伸出援手,赶紧把眼睛的余光挪向别的地方,连声喊道:“忽儿金。”

    忽儿金听到豁都喊他,赶紧掩杀过来,接住张孟的长槊。豁都稍微喘一口气,把双眼瞪得溜圆,开始观察战场上的敌我态势。

    整个战场处于白热化状态,战马奋鬃扬蹄所发出的“咴儿,咴儿”的嘶鸣、各种兵器撞击所发出“乒乓,乒乓”的声音、双方将士拼尽全力所发出的怒吼声以及被刺中被砍伤所发出的哀叫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大地风云变色。

    突然,虎刺大叫一声,伏鞍掉头而逃,原来他被灌何砍中左腿,鲜血顺着裤管不停地流淌。他这一跑不大要紧,搅乱匈奴骑兵的阵脚,他们纷纷跟在他的屁股后边,开始溃败。

    豁都赶紧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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