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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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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启眨着一双澄澈透明的眼睛,懂事地说:“父皇,儿臣谨记于心。”

    薄太后夸奖道:“你看我的孙子,多懂事。”

    窦皇后听太后夸奖儿子,抿着樱桃小嘴,笑着说:“太后,你不要乱夸他了,他与刘武弟兄俩,你老还不知道,一个比一个顽皮。”

    薄太后戏谑道:“皇后不能用老眼光看他们,他们如今长进了,变好了。他们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好哀家也不能说他们好,恒儿,你说对不对?”

    刘恒赶紧回答:“母后说得极是。”一边说,一边用眼示意窦皇后,窦皇后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忙附和丈夫,逗薄太后开心。

    几个人发出会意的笑声,一家人享受着他人无可比拟的天伦之乐,他们多么幸福啊。

    翌日,根据父皇的安排,刘启重新把刘贤叫到一块,重复昨天的美好,就这样,小弟兄俩斗鸡走狗,游山玩水,盘桓好几天,玩得很开心,玩得很滋润,渐渐地熟不拘礼,任意笑谈。

    就连那位木讷少语的张相如,见他们玩得这么好,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渐渐地放下怀来,认为自己原来多心。

第116章 下棋下出人命来() 
俗话说:“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那些关系亲密无间的人,往往反目成仇,这几乎成了一条亘古不变的规律。刘启作为一个泱泱大国的储君,刘贤作为富甲东南的吴国太子,尽管是再从堂兄弟,以前从没什么仇隙,但也没有逃出这条规律的定数。

    六博棋是象征当时战斗的流行很广的一种游戏,比赛时“投六箸行六棋”,斗巧斗智,相互进攻逼迫,而置对方于死地,由棋子、博箸、博局(棋盘)三种器具组成,双方各有6枚棋子,分别为:枭、卢、雉、犊、塞(二枚),其中枭相当于王,卢、雉、犊、塞(二枚)相当于卒。

    刘启与刘贤每天除了喝酒猜拳、游山玩水、斗鸡走狗外,颇觉无聊,也不知是谁先提议,他们玩上六博棋,或猜拳,或掷箸,谁在猜拳、掷箸中占据上风,谁就先走棋,谁就有可能在博弈中取得先机,他们感到很刺激。

    这本来是一种无关痛痒的游戏,但双方却不这样认为,输了一盘棋,仿佛输掉面子一样,搞得很严肃,很紧张,也很较真。

    为了赢一盘棋,双方把所有的力量都押上了,只见东宫的侍臣立在左侧,刘贤的师傅立在右侧,阵线分明,壁垒森严。他们从旁参赞,出谋划策,各显神通,甚至出手相助,操弄棋子。

    双方高度集中精力,针锋相对,每步棋都深思熟虑,结果互有胜负,但他们互不服气,这样一来,就难免互生龃龉。

    有时太子慎重起见,走棋稍微慢了一些,刘贤便催促说:“我说太子,你能不能快点?照这个速度下棋,我们到太阳落山也下不了一盘棋。”

    太子刘启听了他的讥嘲,心里自然产生三分逆反,不高兴地说:“你看你,本宫稍微慢一些,你就嘟嘟囔囔,有没有一点君子风度?再说,我们不就是下个棋吗?”

    “话虽如此,但下棋如用兵,来不得半点马虎,我说太子,你能不能快点?”刘贤把嘴一撇,不耐烦地说。

    趁着刘贤不注意,走了一步错棋,太子迅即抢占先机,棋局的形势骤然改变,刘贤的阵脚大乱,被太子战胜一局。

    刘贤一推棋子,嚷道:“这下的什么鸟棋,臭不可闻。”

    刘启微微一笑说:“臭棋吧,不认输不行吧?”

    “让我认输,没这个理,我从来没有认输这个概念,今天手气不佳,明日重整旗鼓,定与你决一雌雄。”刘贤挺起胸脯,不服气地嗷嗷叫。

    “明日再战,直到把你赢得服服帖帖为止。”刘启看着刘贤一张憋屈的脸,心里突然产生一种非常舒坦的感觉。

    “走,咱们走。”刘贤一挥手,一群人悻悻然而去。

    看他们走远,张相如走近太子,提醒他说:“这个吴太子不是一个善茬,他的师傅更是桀骜不驯,一个个好像打了鸡血似的。”

    “何以见得?”

    “刚才下棋的时候,臣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变化,只见他们看太子你的时候,一个个恶眉竖眼,不怀好意,太子不可不提防啊。”

    “是吗?你是本宫的太傅,一向事无巨细,但这件事显得有些杞人忧天。试想,刘贤是本宫的再从堂兄弟,这么近的关系,会对本宫不怀好意?本宫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刘启听了张相如的话,微微皱起眉头,似信非信。

    张相如鼻子哼了一声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子对刘贤宽大为怀,刘贤不领太子这个情就罢了,只恐怕他没大没小的,被师傅们撺掇,明火执仗与你较劲。”

    刘启不语,等于默认。张相如知道他不便于说什么,扭头对几个侍臣说:“从今往后,你们几个要多加小心,绝对保证太子的安全。”

    “张大人尽管放心,刘贤的师傅们尽管轻浮、骄纵、强悍,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不是泥捏的,我们有我们的底线。”几个侍臣亲身经历这几天的事情,对刘贤以及他的师傅们有所了解,觉得张相如提醒得很及时,绝不是节外生枝。

    且说刘贤回到住处,气不打一处来,脱下外衣,重重地摔在床上,气咻咻地说:“这个刘启,哪像一个泱泱大国的储君?走一步棋比蜗牛还慢。”

    一个师傅长得胖乎乎,肥嘟嘟,留着八字胡子,样子很凶,用右手掀起胡子,傲慢地说:“甭说王太子看不起刘启,我作为一个下人,我也看不起他,下一步棋,考虑半天,叫人等得心烦意乱。”

    一个师傅两腮瘦削,眼珠子在深陷的眼眶里滴溜溜乱转,见刘贤发怒,陪着笑脸说:“这正是对方的高明之处,王太子切不可小觑他这一点,他这是以慢制快,不急不躁啊。”

    胖师傅看着瘦师傅,不屑一顾地说:“高明之处?我怎么看不出?”

    瘦师傅狡黠地说:“你急他不急,这一招非常毒辣,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利呀。”

    刘贤小眼睛一瞪瘦师傅,怒气冲冲地说:“照你这么说,本太子拿他没办法了?”

    “当然不是,我们必须设法把他的心搞乱,心乱则棋路必乱,兵法云,‘将者夺其心,士者夺其气’就是这个道理。”瘦师傅阴险地说。

    听了瘦师傅的话,刘贤的气消了一半,但仍然不满地说:“你小子喷起来一套一套的,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出一个具体办法。”他把目光转向其他师傅,想从他们那里寻找一个圆满的答案。

    瘦师傅费了这么多的口舌,不但没有受到褒奖,反而挨了一顿奚落,脸色一红,羞赧不语。

    一个短小精悍的师傅站出来,十分自信地说:“让我说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不断地催促刘启,让他快下,他走得快了,必然忙中有错。这样的话,我方必然大获全胜。”

    一个年长的师傅担心地说:“这个主意甚妙,不断地催促刘启,让他心烦意乱,快中犯错,很好,很好。只是他乃一国储君,我们让他太难堪了,会不会把他惹急,俗话说:兔子急了还踹人呢,还咬人呢。”

    胖师傅忍不住抢白他一句:“你看你,前怕狼,后怕虎,如何能成就大事?”

    说罢,几位师傅把目光集中到刘贤的身上,刘贤把几位师傅的意见综合一下,形成了所谓“以快制慢”的妙计良策,至于能不能如愿以偿?那就要看第二天的决赛结局。

    当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冉冉升起的时候,刘贤伸直懒腰,打一个响亮的呵欠,起床梳洗,用过早膳,然后坐上车,领着一群师傅,朝东宫而来。

    到了思贤苑,刘启早已在昨天下棋的老地方恭候,见了刘贤,客气地说:“贤弟,今天来得好早啊。”

    “为了一决胜负,兄弟想了一夜,一直在琢磨制胜之道,不知太子准备好了没有?”刘贤开口一说,便带有挑战的味道。

    刘启品味着刘贤的话,觉得很不受用,皱一下眉头,冷静地说:“本宫也在琢磨制胜之道,谁胜谁负,一下便知。”

    双方摆开阵势,直接进入博弈状态。太子仍然像昨天一样,每下一步棋,都非常谨慎。而刘贤采取师傅所定下的妙计,不断催促太子:“快下,赶快下。”

    “慌什么?”在刘贤的催促下,刘启刚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镇静的状态,棋艺运用自如,游刃有余。

    几盘棋下来,各有胜负。刘贤不住地催促太子:“太子,快点,快点行不行?走一步棋比蜗牛还慢。”

    从来没有人敢对太子说这样不恭敬的话,刘启嘴上不说什么,但心中已开始带有三分懊恼。

    刘贤仍然催促:“再快点,身为一国储君,将来担当治国重任,一旦遇到紧急大事,像这样拖拖拉拉,岂不是一切都晚了?”

    刘贤不断地在刘启的耳边聒噪,刘启架不住他的催促,心如乱麻,乱了阵脚和方寸,几盘下来,狼狼大败,汗珠子都从额头冒出来,不住地滚落地面。

    看到刘启狼狈不堪的样子,刘贤洋洋得意地说:“太子,不行了吧?”

    刘启面带愠色,不服气地说:“再来一局,如果本宫再败,甘拜下风。”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个人执棋再战,全神贯注,下得难解难分,到了生死关头,太子误下一招,被刘贤掩住,眼见得牵动全局,胜负立决。

    刘启不肯认输,小脸一红,定要重走这一步错棋:“本宫悔一步棋行不行?”

    童心未灭的刘贤哪里肯让步,无论如何不依从。只听他大声嚷嚷道:“太子这样做,有些蛮不讲理,都说下棋如打仗,棋运如国运,岂能悔棋?”

    “就一步嘛。”

    “甭说一步,半步也不行。”留八字胡子的胖师傅站出来,厉声喝道。

    短小精悍的师傅也沉下脸,说话咄咄逼人:“都说太子仁贤,今天亲身领教,觉得盛名之下,难符其实,作为一个泱泱大国的太子,应该一言九鼎,怎能出尔反尔呢?”

    紧跟着,其他几位师傅你一言,我一语,都说太子理屈,一味冲撞太子,把太子说得一无是处。

    “真他娘的反了。”刘启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委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顺手提起棋盘,向刘贤猛力扔去。

    “哎哟。”刘贤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避,被棋盘砸中头颅,脑浆迸裂,大叫一声,昏厥倒地。

    “太子砸人啦,太子砸人啦。”刘贤的几位师傅纷纷喧闹,有的赶快扶刘贤,有的吹胡子瞪眼睛,想对太子无礼。

    张相如见势不妙,大声命令几位内侍:“你们保护太子先走。”

    刘启看自己闯下大祸,心里一阵慌乱,也顾不上太子尊贵的身份,在内侍强有力保护下,仓皇走了。他直接跑到薄太后处,躲了起来。

    再看从遥远的吴国来到京城朝贡的刘贤,鼻息全无,死于非命,这真是祸从天降。几个师傅围着他们的小主人,放声大嚎。一边嚎哭,一边诉说:“王太子呀,你死得好冤屈。”

    面对这一突发事件,朝廷应该如何处理?

第117章 这是皇家的家事() 
张相如把太子刘启安顿到皇太后的住处,带了两个内侍,翻身跃马,朝未央宫驰来。到了宫门口,恰好碰见郎中令张武。

    张武看他走路慌慌张张,一把拽住他,好奇地问道:“张大人,看上去怎么毛手毛脚呢?”

    张相如心急火燎地说:“郎中令,太子把吴太子刘贤打死了,火烧眉毛,刻不容缓,我要马上见皇上,奏明情况。”

    “啊,怎么会这样呢?”听了张相如的话,张武大吃一惊,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亲自领着他,来见皇帝。

    刘恒正与丞相周勃、太尉灌婴、御史大夫张苍、廷尉吴公议事,听了张相如的禀报,好像晴朗的天空响了一个霹雳,也是大吃一惊,腾地从御座上站起,激怒地说:“孽子,朕让他好生款待刘贤,没想到他竟然捅这么大的篓子,这叫朕给堂兄如何解释?如何交代?”

    张相如耷拉着脑袋,沮丧地说:“说什么都晚了,刘贤的几个师傅现在东宫聚着不散,非要一个说法不可。”

    刘恒本想埋怨张相如几句,看到他一脸愧疚的神色,不便再说什么,迅即把目光转向周勃和张武,果断地说:“麻烦丞相、郎中令走一趟,把他们请到未央宫,朕要亲自好言抚慰。”

    灌婴跨前一步,主动请缨:“陛下,让臣也去吧。”

    刘恒大手一摆,拒绝他的请求:“不仅你不能去,御史大夫张苍、廷尉吴公也不适合去,你们一去,给人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你们两位重臣就在朕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张相如领着周勃与张武走出宫门,跃上马背,“哗,哗,哗”向东宫奔去,十名宫中侍卫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到了东宫,他们拾级而上,来到肇事地点。周勃进去一看,只见刘贤仍然躺在地上,几个师傅围着他的尸体,正在伤心痛哭,一边哭,一边诉说:“太子,你死得冤啊,我们回去如何向吴王交代?”

    郎中令张武上前说:“各位师傅,暂且别哭,皇上听说这件事后,立即派丞相和我前来,共同处理这件事。”

    几个师傅止住哭声,抬头一看,只见周勃身材魁梧,像一座高山似的,站在那里不怒自威。他们只好立起来,不停地用手擦着眼睛。

    周勃上前,拉住那位年长师傅的手,急切地说:“刘贤之死,谁也不愿发生,既然已经发生,咱们打了盆以盆说,打了罐以罐说。”

    年长的师傅刚要说什么,张武吩咐侍卫:“赶紧找一张木床,把王太子抬到上边,这躺在地上,像什么话?”

    侍卫答应着,走了出去,片刻功夫,一个侍卫搬着一张小木床,走了进来,另一个侍卫拿着一床崭新的被褥,铺到上边。几个侍卫抬着刘贤,轻轻地放到已经铺展开的被褥上。

    几个师傅看到这种情景,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年长的师傅到底比其他几位师傅大几岁,颤抖着嘴角,对周勃和张武说:“谢谢丞相,谢谢郎中令。”

    周勃亲和地说:“陛下听说王太子罹难这件事,十分伤心,也十分关心你们,特意让我把你们请到皇宫,共同处理王太子的后事。”

    “大家走吧。”张武语气软和地说。

    几位师傅商量一下,留下胖师傅和闲杂人员照看刘贤的尸体,其他几位随着周勃,径直来到未央宫。

    见了皇上,几位师傅行了大礼,刘恒特赐他们坐下,详细问明情况,他们依然哓哓不已,口口声声诉说他们冤枉。

    听了他们的申辩,刘恒好言抚慰:“诸位爱卿,你们受惊了,朕听说这件事后,如五雷轰顶,心忧如焚,肝胆碎裂。”

    “王太子死得冤枉呀。”两腮瘦削的师傅不甘心地说道。

    “他是被太子砸死的呀。”短小精悍的师傅大声呼喊。

    皇上两颊流下热泪,悲伤地说:“子不教,父之过,是朕平素对太子管教不严,才导致今天悲剧的发生,责任全在朕。”

    年长的师傅呜咽道:“陛下都做了检讨,臣等尚有何言?”

    雄壮魁梧的灌婴不满地说:“陛下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们几个做臣子的,难道没有一点反应?”

    满头银发的张苍责怪道:“我听了大伙儿刚才的叙述,请大伙儿冷静想一想,这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廷尉吴公冷笑着说:“据我所知,刘贤在与太子下棋的时候,屡屡讥讽太子,你们几个不但不加劝阻,反而推波助澜,火上加油,致使太子脑子冲动,一时失手,如果追究责任的话,在座的谁都跑不了,谁都有一份责任。”

    太尉、御史大夫、廷尉相继表态,让几个师傅不得不改变态度,不得不正视现实,况且他们现在皇城足下,寄人篱下,一举一动皆受限制,不低头是不行的。

    几个师傅思前想后,乖乖就范,来皇宫之前的火气全消了,目光集中到皇帝的身上,不约而同说:“唯圣裁是从。”

    刘恒仍然悲戚地说:“刘贤毕竟是朕的侄子,朕实在于心不忍,可人死不能复活,还是让他魂归吴国,入土为安吧。”说到这里,他扭过头,对周勃说:“丞相。”

    “臣在。”

    “朕看这样,丞相代表朕把吴太子刘贤厚殓入棺,三天之后,让几位师傅扶着棺材,返回吴国。”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在座的几位师傅即使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放任何臭屁。

    几个师傅垂头丧气,走出皇宫。丞相周勃、郎中令张武陪着他们,找了一副上好的棺材,把刘贤入殓。

    刘恒返回长乐宫,见到皇后窦漪房,怒气未消地说:“都是你生的宝贝儿子,竟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你叫朕如何面对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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