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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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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整天兄长弟短地泡在一块儿,这次如意到赵国封地就藩,还自作多情地跑去送行。”

    “我深有同感。”审食其经吕媭这么一窜掇,不由诉起怨来,“太子盈对如意等几个兄弟,比对我们几个厚道,上次在雪地里,我本来好心好意顾怜他,没想到他对我横眉冷对,似乎我欠着他什么。”

    “天天与小孩子一般见识,能成什么气候。”吕后听到三个人在议论儿子刘盈的毛病,瘦削的脸拉得更长,拉得更难看,刘盈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再有天大的毛病,对自己来说,也是一块香饽饽。

    想到这里,她既愠怒,而又一针见血指出:“甭看我这个儿子不成器,但他将来就是我们吕家所依靠的参天大树,有他在,我们吕家就兴旺发达,没有他,我们统统完蛋。”

    “我们不是不懂,我们对太子抱着殷切期望,为保全他的太子地位,我们几个险些儿丢掉脑袋,也正因为我们爱他爱得深,所以我们对他的要求不能不高。”吕泽看到妹子不爱听别人的指责,耐着性子解释道:“皇后护犊子,我们能够理解。”

    “刘如意远离长安,这个威胁已经解除,戚夫人凭着美丽的姿色,在皇上身边极尽狐媚笼络的手段,皇上护着她,宠着她,我们拿她没有办法,说不定何时皇帝心血来潮,重弹废立旧调,我们将如何措置?”审食其忧郁的目光落在吕后那张灰蒙蒙的脸上,不失分寸地提出自己的忧虑。

    “食其,你是说我们最大的危胁莫过于皇上。”吕后目光灼灼,看着审食其,逐字逐句地问:“可有万全之策?”

    审食其摇摇头,陷入沉默。

    吕媭脑子里蓦然冒出一个狠辣的主意,鼓足勇气说:“妹妹倒有一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吧,不管你说对说错,我都不怪罪你。”

    “干脆起兵干掉皇上和戚夫人。”

    “胡闹。”吕后申斥她的妹妹,实际上她也想过这个办法,只不过觉得不合适,才没有敢乱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吕媭仍然喋喋不休。

    “住嘴,你想让吕家灭族吗?弑君篡位,像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甭说没有胜算,即使成功,也会惹来天下人的讨伐。”吕后气急败坏地吵她的妹妹。

    吕媭撅着嘴,坐到一边,不吭气。

    一会儿,审食其站起来,慢悠悠地说:“皇后,我倒有一个主意。”

    “嗯。”吕后示意审食其往下说。

    “我们脑子笨拙,想不出高明计策,有一个智囊,他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

    “谁呀?”吕后似乎猜到审食其所说的那个人。

    “三杰之一——留侯张良。”

    “要想出万全之策,非此人不可。”吕后怒颜稍霁,一朵彩霞似的笑纹展现在那张长脸上,用恳求的口气对吕泽说:“哥,我托你拜访张良,以求保全太子之策。”

    吕泽没有应承,推辞说:“皇后,不是我怕辛苦,我觉得我在张良心目中人微言轻,恐难打动他。”

    “那你说咱不办?”

    “非也。”吕泽摆摆手说:“皇后统驭六宫,尊贵无比,倘能屈尊亲往,张良必然感念,到那时万全之策有了,太子位巩固了。”

    “既如此,今夜食其跟我一起,拜访留侯。”吕后下定决心。

    当夜幕降临时,吕后挈领审食其及张释,乘着马车,悄悄地溜出长乐宫。趁着明亮的月色,她们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来到大名鼎鼎留侯张良的家门前。

    张释跳下车,拾级走上门台。把门的家仆借着月光看到张释,主动上前恭恭敬敬地问候:“张公公驾到,有失远迎。”

    “吵什么吵?”张释凑到家仆前,压低声音说:“皇后私访留侯,还不去通报一声?”

    “罢了。”吕后在审食其搀扶下,雍荣地走下车,十分和蔼地说:“我直接到留侯的住宅,看留侯在忙什么,奴仆头前带路。”几个人穿过紫扉,顺着砖铺小道而入。

    留侯张良是刘邦的第一谋士,他帮助刘邦打下天下后,向刘邦提出像陶朱公范蠡那样功成身退的请求,刘邦念念不忘他的佐命之功,封他为留侯。无奈张良无心宦海,去意已决,刘邦只好让他小隐。所谓小隐就是呆在都中,可以不过问朝廷政事,但一旦朝廷发生大事,能够随时派得上用场。

    张良恬退的作法让刘邦非常放心,无形之中保护了自己,刘邦与张良君臣之间,可谓善始善终。

    在家仆的引导下,吕后绕过一排房子,来到后花园,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身材颀长的人伫立在几枝怒放的寒梅前,神情专注,雅兴十足,他不是别人,正是留侯张良。

    “留侯好兴致。”吕后飘然而至张良的身后,轻声说道。

    正在专心致志欣赏梅花的张良听到身后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看到是吕后,哑然失笑。

    他们之间非常熟悉,彼此用不着客套。

    张良保持着宠辱不惊的习惯,问道:“皇后,哪一股风把你吹来了?”

    吕后一语双关地说:“宫中阴风。”

    “哦。”张良微笑不语,但那张在月光下衬托得像皎好女子一样漂亮的脸盘容光焕发。他把吕后让进自己的书斋,然后屏退其他人:“没有我唤,不要进来。”

    等家仆退出,吕后客气两句:“先生不闻政治,潇洒超脱。”随后话锋一转,“全然不顾我在宫中焦头烂额,憔悴之极。”

    张良脸上挂着笑,一言不语,保持矜持。吕后熟知他城府极深,不肯轻易倾吐心思,就轻轻地问:“先生难道没有听说太子要被废黜之事吗?”

    “略有所闻。”张良非常轻松地回答。

    “有何感想?”

    “此乃陛下家事,臣不敢乱参言。”

    “我要先生参预。”吕后激动地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依我与先生患难生死之交,先生不参与也得参与。”

    张良早知吕后与戚夫人为了太子位闹得沸沸扬扬,他本来打算保持中立立场,不插手任何一方,前些日子,不断有大臣到他这里鼓动串联,让他劝皇帝刘邦回心转意。他料知该事不像大臣想象的那么简单,干脆闭门不出,谢绝来客,其实他的大脑并没有停止运转,为这件事他默筹多时,胸中早有妙计良策。他猜想吕后迟早会来求他,没想到吕后这么快就找到门上,他敛住脸上笑容,突然问一句:“皇上所忧为何?”

    “如意母子安危。”

    “皇后知其一,不知其二。”张良摇头叹息说:“皇上真正的担忧在于太子难驭天下。”

    “那可怎么好?”吕后焦急地问。

    “太子懦弱的形象在皇帝的眼中改变不了,唯一的办法在于让太子羽冀丰满,羽冀的力量强大了,天下何愁驾驭!”张良十分轻巧地说出一番大道理。

    吕后如醍醐贯顶,顷刻间大彻大悟,高兴地问:“那又何以丰满太子的羽冀?”

    张良悠然不慌地说:“在茫茫的商山中,有四个隐居不出的大儒,他们一个叫东园公,一个叫夏黄公,一个叫绮里季,一个叫甪里,皇上开国之后,多次礼聘他们出山相助,他们以为皇上慢待儒生,死活不肯入朝应征,倘若太子能招致殿前,乐为效用,皇上对太子必然另眼相看。”

    “能有如此神奇?”

    “臣敢百分之百肯定。”张良十分自信地结束他与吕后的谈话。

    吕后从留侯家出来,回头看到张良那张皎好的脸在月光下依然笑容可掬,依然宠辱不惊,心中暗暗佩服:“留侯,真不愧一代帝王之师。”

第13章 商山四皓() 
四月中旬,太子刘盈领着吕泽一群人,携带着留侯张良的书信,拉着两车礼品,兴致勃勃来到商山脚下。

    只见他穿一袭精美的衮袍,腰中束一条碧玉绦带,右胸佩挂一只香囊,一身皇室贵胄的打扮,分外惹人注目。

    面对春光明媚的大山,刘盈的心情格外爽朗,他指着一个狭窄的隘口,好奇地问身边的吕泽:“舅,前边高坡上那个隘口叫什么名字?”

    “闲云渡。”吕泽穿着玄色朝服,褐色脸膛长满浓密的黑髭须。这次他奉妹妹吕后的旨意,陪太子刘盈到商山,务必请“四皓”出山,他不知道此举用意何在?一路上也不多问,把刘盈这个亲外甥照顾得无微不至。他骑在雄骏的马背上,用手搭在像两道剑的浓眉上,遥望一下闲云渡地形走势,忍不住说:“闲云渡果然名不虚传。”

    “过了闲云渡,离仙鹤村还有多远?”刘盈一提闲云渡,精神来了劲头。

    “翻过闲云渡,离仙鹤村不足三里。”吕泽高高扬起鞭子,朝马的屁股轻轻抽一下,坐骑犹如一支离弦的箭,飞快驰向隘口。

    刘盈的马队紧紧跟上他,后边卷起弥天黄尘。等他们一口气跑到高岗,刘盈让驭手喝住马车,跳下来,活动几下手脚,尽情地沐浴和煦的阳光,让轻纱一样的春风吹拂着滋润的脸庞,高兴地说:“我们到闲云渡,俯瞰山下好风光吧。”

    他们通过狭隘的闲云渡,只见前面豁然开朗,平坦的道路两侧长满十余顷茂密的竹林,那一节节挺拔玉立的青竹像翡翠一样绿,像一个个站岗的哨兵立得那样直。

    能在山上看到爽心悦目的青竹,刘盈的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暗暗想:“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上,还能看到雅致的竹林。”他不停地喃喃自语。

    大约又行里把地,路边一片粉红色的桃林仿佛把他们带进另外一个仙界,彩蝶闪动着色彩斑斓的翅膀,翱翔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小蜜蜂欢快地哼着,在花心采粉儿,酿着甜蜜。

    刘盈陶醉了,仰天感叹:“都说皇宫琼楼玉宇,没想到这里别有洞天,能在这里读书耕田,该多快乐呀!”

    他们的车队继续往前行,只见农夫们手执铁锹,站在田间垄沟上,护着从远方流来的清凉凉的水,浇灌绿油油的禾苗。一个牧童坐在牛背上,慢腾腾地倘佯在一块碧绿的草地上,双手按抚长笛,吹奏出悠扬动听的乐曲。牛低着头,啃着青草,偶尔抬起头来,“哞,哞,哞”叫几声,然后又低下头,贪婪地啃着嫩绿的青草。

    吕泽勒住马缰绳,在马背上冲牧童抱拳施礼,朗声问道:“小老乡,仙鹤村还有多远?”

    牧童遥指前边一个若隐若现的村庄说:“不足一里地,你们找谁呀?”

    “商山四皓。”

    “你们从哪里来?”小牧童忽闪着一双聪明的眼睛,上下打量一身官袍打扮的他,用好奇的口气问。

    “你知道他们?”刘盈觉得小牧童挺逗人喜爱,就从车子里钻出来,向他打听。

    “知道。”小牧童从牛背上跳下来,狡黠地问:“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

    “我们从长安都城来,要拜谒商山四皓。”

    “你们是朝廷派来的。”小牧童从刘盈不凡的打扮,猜出他是一个与别人不同的贵人。

    “小老乡真聪明。”

    “我领你们去。”

    “那你的牛呢?”刘盈不放心地说。

    “放心吧,这里风俗淳朴,没有盗牛者。”牧童的回答让刘盈有些惊讶,他邀请小牧童登上他的车辇。

    聪明的小牧童毫不胆怯,像熟人似的,登上刘盈的车,坐在他的身旁。

    路上,马蹄达达,毂轮滚滚。刘盈禁不住问道:“小牧童,这里为何叫仙鹤村?”

    小牧童得意地说:“此处地形犹如仙鹤的翅膀,人在这里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因而就叫仙鹤村,村里为此养了许多白鹤。”

    “呃,怪不得呢。”刘盈轻轻叹了一句。

    他们又说又笑,非常欢快,一会儿功夫,他们来到仙鹤村。仙鹤村虽然不大,但美丽的村容村貌让刘盈如醉如痴,大开眼界。

    只见长石砌成的渠盛满清澈的水,环绕整个山庄,静静地流淌,小鱼在水底自由游翔。栽在渠旁的倒垂柳像少女的裙子,随风娑娑起舞。宽敞的街道像长安大道一样平坦,路两旁几十户民宅清新简朴,整齐划一。一群群白鹤聚集在大街的中央,向往来行走的人们展着洁白无瑕的双翅,呱呱地叫个不停。吉祥的燕子翩翩起舞,衔着草棵在门檐下搭窝,似乎向主人倾诉阔别后的情愫。

    在小牧童引导下,他们停在一个宽大的四合院门前,小牧童一蹦一跳地进去通报。片刻,从院里走出四位头发须眉皓白的古稀老人,吕泽估摸他们就是要找的“商山四皓”,主动上前施礼:“大汉周吕侯吕泽这厢有礼。”

    四位古稀老人正是刘盈他们拜访的商山四皓,他们饱学儒家经典,历经战国末期诸侯国互相攻伐以及秦国统一中原吞并诸侯的战争痛苦,率领着几十户流离失所的农户避居到商山,在仙鹤村开垦农田,过着自给自足的隐居生活。刘邦多次征诏他们入朝为官,他们因看不惯刘邦谩骂儒生的鄙习,屡次征召,屡次不至,弄得刘邦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周吕侯何故至此?”这次吕泽来访,估计又是来请他们出山,他们已习空见惯这一套,本想不予理睬,只是出于礼貌,问了吕泽一句。

    “太子亲临贵处,拜谒四位贤辈。”吕泽知道以前朝廷官员多次碰壁,靠自己一个小小的侯,难以打动清高、孤傲的他们。

    太子刘盈文质彬彬地站在商山四皓眼前,四皓看见刘盈衣着衮服,急忙跪下行礼,说:“山野蠢夫,有劳太子屈驾。”

    刘盈没有摆皇太子的架子,赶紧搀扶他们:“汉朝初立,刘盈思贤若渴,不忍四位大儒遗落山野,特来拜谒。”

    “请太子到敝舍一叙。”

    刘盈大大方方走进摆满书简的雅斋,在一把旧椅上毫不嫌弃地落坐。“四皓”一一介绍,太子刘盈频频点头。

    小牧童跟进来,冲“四皓”忽闪着一双聪慧的眼睛,撒娇地问道:“太子?太子是多大的官。”

    “四皓”亲昵地拍着他的肩膀头,笑着说:“放你的牛去吧。”

    吕泽逗他说:“小牧童,以后跟我到长乐宫去玩。”

    “长乐宫大吗?有我们仙鹤村大吗?”

    吕泽呵呵一笑说:“长乐宫可大了,比你们仙鹤村大多了。”

    “那我去。”小牧童童言无忌,拽着吕泽的玄袍,仰着小脸,眼睛里流露出渴望向往的神情,然后一蹦一跳,高高兴兴地走了。

    吕泽吩咐随行的奴仆,卸下一千金和三百匹丝绸,抬到“四皓”的雅斋。

    刘盈起来,双手抱拳,深施一礼,诚心诚意地说:“此次来拜谒四位贤辈,略备小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太子厚意,我们已领,受此重礼,内心不安。”眉头上刻满皱纹的东园公笑着说。

    夏黄公、绮里季和甪里先生纷纷客气地说:“是啊,是啊。”

    “四位大贤,留侯极力推荐。”刘盈谦诚地捧上留侯张良的信札。

    夏黄公接过信札,打开仔细浏览一遍,不外乎太子贤仁,注重儒士,望四位大儒以国事为重,出山相助,一展胸中抱负,且莫推辞。夏黄公笑着说:“留侯谋化天下,绰绰有余,某等不敢画蛇添足。”

    “望大儒赐教治国方略。”

    甪里先生捋几下雪白的胡须,侃侃而谈:“儒家用礼节整顿朝廷,使忠信贯彻到百姓中。他的道义传遍四海,天下人响应他就像齐声应答一样,远方的人都投奔他,四海之内如同一家,车船所到人迹所至的地方,没有不服从归顺的。”

    刘盈不停地点头称是,他原以为商山四皓年老体迈,佝偻衰朽,不堪重用,没想到他们胸中蕴藏这么博大精深的治国方略,一生襟袍未曾展开,遗落在商山实在可惜,看来留侯张良的推荐没有夸大其辞,自己没有枉来商山,今天说什么也要请他们出山。他用充满虔诚的目光注视着“四皓”,发自肺腑地说:“先生大才,刘盈领略,烦请四位下山相助。”

    绮里季推辞说:“某等久居山野,生性粗疏,难以任用,请太子另觅高贤。”

    听了他们的话,刘盈顾不上太子之尊,噗咚一声,跪在地上,诚恳邀请:“四位大贤不出山,刘盈休矣。”

    “太子快起。”刘盈的至诚终于感化四皓,他们感到刘盈诚实、礼仪、仁爱,与那个拿着儒生帽子撒尿的刘邦迥然不同,正是他们渴盼已久的仁主。

    “如果四位大贤不答应刘盈的请求,刘盈就不起来了。”刘盈动真格了。

    四皓互相瞅一眼,感到没有必要再虚伪推辞,欣然吐出一句让刘盈十分惬怀的话:“某等答应。”

    刘盈站起来,眼睛里含着激动的、喜悦的泪花。

    他们简单用膳后,随刘盈上车,带着小牧童一块儿赶赴长安。

第14章 微服私访() 
刘恒送走如意后,在薄姬的督导下,一个人闷在宫中,苦读老子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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