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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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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封号,留官都中,不去封地,他在京都没有官职,必须到燕地就封。

    朝廷政治格局发生重度倾斜。高祖八个儿子,被害死三个,他们分别为刘如意、刘友、刘恢三个,刘肥、刘盈、刘建病殁,其中刘建的庶子也被害死,丢掉了燕王封裔。眼下仅存二人,一是代王刘恒,一是淮南王刘长,加上齐、吴、楚、琅玡等国,总算还有六七个国。吕姓家族也有三王,梁王吕产、赵王吕禄、燕王吕通,与刘氏势力不相上下,况且吕产、吕禄分掌南军、北军,盘踞宫廷,手握兵马大权,权倾内外,非刘姓诸王所能匹敌。

    在此格局形成过程中,吕太后无疑起了决定作用,她所采用的办法,也由封刘安吕逐步演变为害刘封吕。为什么太后后来能够一言九鼎?这与她长期积累威权分不开,高祖活着时候,她便借摄政后宫之机,诛杀著名将领韩信,同时怂恿刘邦诛杀彭越,显示出不同凡响的政治能力。儿子刘盈在位时,她对戚夫人母子进行疯狂报复,手段残忍,性情毒辣,连儿子刘盈都受到神经刺激,主动把处理朝政的权力拱手让给她。不过刘盈虽然懦弱,但还能恪守高祖的白马盟誓,吕太后即使有封诸吕为王的想法,儿子的门槛逾不过。

    刘盈的死给了吕太后一个绝好的机会,朝廷中没有人能约束住她,王陵独木难支,陈平、周勃见机而退,她想封诸吕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当然高超的政治策略也帮了她的忙,追封已故的生父吕公、长兄吕泽作为试探,见天下人没有反对,便公开分封诸吕,同时分封刘姓家族以及功臣作为平衡,并把吕姓女儿嫁给刘姓诸侯王,作为亲上加亲、缓解矛盾的一种方法,让刘姓人心里有怨言,但说不出口。

    刘友、刘恢的死让太后认识到“封刘安吕”策略的弊病,吕刘两姓共容共存的美好梦想开始破灭,由于太后强有力的干预,吕姓对刘姓的迫害加快了步伐,甚至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刘姓诸侯王明显处于下风。

    除此之外,与吕太后有一帮子心腹分不开,内有妹子临光侯吕媭、左丞相审食其、廷尉任傲、大谒者张释,出纳诏奏,参赞秘谋;外有吕产、吕禄,遥领藩封,分掌禁兵,护卫宫廷。右丞相陈平,太尉周勃有位无权,只不过借保他们的声名而已。

    吕太后专制时代,也是中华大地多灾多难的时期,地震、山崩、洪水时有发生。她颇有自知之明,一次发生日食,仰天嗔语:“莫非因为哀家不成?”话虽如此,终究本性难移,依然我行我素。

    茫茫大地,谁主沉浮?吕姓家族一天天强盛起来,刘氏家族一天天衰落下去,剩下的几个高祖子孙,都是明哲保身,苟延残年,只恐大祸临头,眼看着刘邦九死一生打下的天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落入外戚手中。

第69章 壮哉朱虚候() 
然而,就在吕姓子弟盘踞朝廷、势炎熏天的形势下,刘邦的孙子朱虚侯刘章却大智大勇,挺身而出,与吕氏子弟做了坚决的而又巧妙的斗争。

    刘章是齐王刘肥的二儿子,刘肥死后,大儿子刘襄袭承王位,没有刘章的份儿,也没有弟弟刘兴居的份儿。

    刘章之所以能戴上朱虚侯的桂冠,究其原因,沾光于太后“封刘安吕,亲上加亲”的政策。他长得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与张良、陈平、张苍几个美男子比,英俊中多了几分豪情,称得上阳刚之美。他的帅气为太后所闻,太后特意撮合,把吕禄的小女玉儿许配给他,从此他便走上支撑刘氏气脉的英雄之路。

    刘章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没有与内室反目为仇,他与玉儿婚后感情融洽,小两口和和美美,连吕家人都夸奖不已。他这样做,固然有汲取刘友、刘恢教训的原因,但不能排除动了真感情,玉儿成了他的内线和保护神。

    刘章封侯后,宿卫宫廷,由于有与吕姓通婚这层关系,玉儿又多次在父亲吕禄前替他美言,吕姓一族上下没有人找他的茬,太后甚至把他视为一个弄臣而加以器重。

    如果说刘章完全依附吕氏,那就大错特错,他仗着吕禄的势力,暗中却在寻觅一条振兴刘姓的道路。

    正因为吕太后以及全家族都没有把刘章作为一个敌人,所以刘章偶而当一回敌人,也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一夕,吕太后在宫中遍宴宗亲,列席不下百人,刘章来到现场,他发现在座的客人一半以上姓吕,心中不由得勃然大怒:“没想到高祖创立的基业,被外戚窃夺,长期以往,江山非易姓不可。我作为高祖的子孙,能看着这种悲剧发生吗?”尽管他心里翻江倒海,雷霆万钧,但表面不动声色,春风满面,照旧与一群姓吕的客气寒暄。

    吕太后自然是这次宴会的中心人物,一班趋炎附势的宗亲不失时机阿谀奉承她,恭维话、吹捧话、祝福话不绝于她的耳畔。她心中明白他们的话全是言不由衷的假话,但她与常人一样,愿意听这些让她开心的话。当饮酒开始时,她一下子想到这么多人喝酒,有必要找一个监酒官,以约束臣僚们的行为,她想到比较信赖又比较有能力的朱虚侯刘章,就问道:“刘章在吗?”太后也有温柔的时候,她的语调很平和。

    “臣在。”英俊挺拔、充满阳刚之气的刘章应声站立,快步走至她的眼前。

    “朝廷宴会能起到凝聚王公大臣的效果,为让大家喝得高兴而又不失礼仪,拟设一位监酒官,不知你乐意不乐意干?”在宫廷中,太后一直把刘章看成弄儿,她想让他抛头露面,让外界加深对他的印象。

    “诺。”这是一个统一大家思想的差使,具有较大的难度,刘章毫无畏葸之色,毅然接受太后的任命,激昂地说:“臣系将门之后,请太后允许臣按军法行酒,饮酒若有违反者,臣将依军法处置。”

    太后以为刘章说说而已,没有当真,便一口答应下来:“行。”

    刘章窃喜,暗想有太后你这一句话,谁敢酗酒闹事或中途逃离,我便斩下他的脑袋,到时候你不能责怪我。

    宴席开始,群臣之间互相敬酒劝酒,高潮时还能听到猜枚划拳的浪声。太后兴致勃勃,把刘章叫到跟前,说:“刘章,听说你唱歌唱得不错,能否同着宗亲的面,一展歌喉?”

    刘章慨然应允,他落落大方走至酒宴中央,先演了一出莱子戏,又清润一下嗓子,引吭高歌一曲里巴词,引得大家前仰后合,捧腹大笑。太后为之笑得直不起腰,宴会气氛相当活跃。

    当刘章看到姓吕的那些王侯兴高采烈,丑态百出,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跨前一步,请示太后:“臣还想唱一曲种田歌。”

    “什么?”高兴之极的太后一时没听清刘章的话。

    “种田歌。”刘章重复一遍。

    太后年轻的时候种过田,对种田的艰辛体会最深,一听刘章要唱种田歌,勾起她对往事的回忆,她连连叩击御案说:“好。”

    刘章双眼一扫宴会全场,慨然唱道:“涤耕溉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锄而去之。”

    歌词的寓意再清楚不过,把吕姓比喻为杂种,迟迟早早要除掉。太后何等精明,首先听出刘章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不由脸上一红,刚想发作,转念一想,同着这么多宗亲这样做,有失体面,于是隐忍不发。

    刘章唱歌助兴,让酒会达到高潮,但也有一部分人不胜酒力,其中有一个吕姓子弟,顶不住酒性的发作,脚下抹油,离席出逃。

    刘章看到有人逃出去,跟着追出来,一看是吕姓子弟,心中更怒,大喝一声:“谁让你擅自离席?”

    那位喝醉酒的吕姓子弟扭过脸,向刘章告辞:“我喝多了,实在顶不住,请你饶一回吧。”

    “我奉太后之命,凡有擅逃者,统统按军法从事。”刘章边说,边拔出腰中佩剑,不由分说,挥向逃跑者的脖子,那位吕姓子弟猝然倒地。刘章一狠心,毅然割下他的头颅,然后提着血淋淋的首级,走进大厅,趋至吕太后的御前,高声说道:“今有一人擅自离席,臣已将他斩首,特来禀报太后。”

    人们轰地一下子全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刘章手中的人头。太后惊骇地从御座上站起来,瞪着刘章,半晌不言语,心说刘章你可真行啊,竟敢杀我本家人,这不是冲我来的吗?刚想指责他擅杀大臣,又想到开席前曾答应过他按军法监酒,同着宗亲的面不便于翻悔,只好声音低沉地说:“刘章,你太较真了,哀家没想到你真会杀人。”

    刘章看太后脸色突变,佯装不知地说:“臣在任监酒官之前,已言明按军法监酒,不是臣非杀他不可,是他触犯法纪,臣不杀他不行!”

    太后恼恨地说:“散宴。”

    宗亲们一个个晃着身子,走出宫殿,谁都知道一向不鸣则已的刘章,此时一鸣惊人,等于在皇太后心里撒下一把盐。

    刘章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妻子玉儿吩咐丫鬟给他倒满茶水,端至茶几,温情脉脉说:“夫君,白天喝了不少酒,先喝杯茶吧。”

    “今天我闯了大祸。”刘章喝几口水,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

    妻子玉儿没有埋怨刘章,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贱妾知道了。”

    “你知道了?”刘章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在你回来之前,父王顺路往咱家拐了拐,他把你在宴会上的表现,一五一十地给我说了。”吕玉儿替刘章脱下长衫,挂在雪白的墙壁上,让丫鬟挑明烛灯,在明亮的烛光下,她显得贤淑美丽。丫鬟看两个人要说知心话,知趣退出。

    刘章搂住玉儿的肩膀头,玉儿顿时闻到一股子呛鼻的酒气,只听丈夫说:“父王如何评价这件事?”

    “父王说你胆大妄为。”玉儿偎在刘章的怀里,嗔怒道:“吕刘两家本来好好歹歹,是是非非,你又杀吕姓子弟,激怒吕姓一族人,他们会拧成一股绳跟你斗。”

    “有这么严重?”刘章明知故问。

    玉儿挣脱刘章的怀抱,睁大眼睛说:“难道不会吗?”

    “那怎么办?”刘章知道,如果吕家人到太后处共同进谗言,那他的处境便十分危险,他不后悔自己杀死一个吕姓子弟,但他担心吕氏家族从此之后更加疯狂地报复刘氏家族。

    “我已劝解父王。”玉儿轻轻地刮一下刘章高挑的鼻梁,柔柔地说:“刘章再冒失,他也是你的女婿,况且我们婚后一直很美满,很幸福,父王难道忍视我们中有一个人受到伤害吗?”

    刘章要听的就是这句话,有玉儿在岳父吕禄处排解,吕禄碍于翁婿情面,便会影响吕姓一族人,吕姓一族人纵有害刘章的恶意,也会投鼠忌器。

    他再次搂住玉儿,哄道:“你真是我的好妻子。”

    “你今后不要再冒犯我们吕姓家的人,毕竟我也姓吕。”玉儿扑簌簌掉下几行泪珠说:“贱妾不忍看到吕刘两家相互残害的惨剧。”

    “行。”刘章言不由衷地答应,他想吕姓子弟不杀我,我也必须杀他们,不把他们杀光,我们刘家的天下何时能重新回到手中?看来两口子之间的话,也未必全是真的。

第70章 吕禄护女婿() 
刘章的“壮举”彻底激怒了吕氏家族的人,吕产、吕通、吕更始集中起来,到椒房殿,强烈要求太后严惩刘章。

    “太后活着,刘章尚且敢杀吕家人,太后将来不在了,刘章还不诛我们全族?”在吕姓子弟中,吕产还算一个精明强干的人物,刘章唱歌时,他立刻听出歌词的寓意,身上不由一个激灵。当刘章提着本姓子弟血淋淋人头步入大厅时,他大惊失色,敏感地意识到,这是刘姓家族在向吕姓家族挑战。

    “我早觉得刘章不是一个善茬,他与我们吕家通婚,怕是在利用我们?”燕王吕通感到事态严重,一想起刘章气壮山河的豪迈之情,他便胆颤心惊。

    “刘章将来是吕家的克星。”赘其侯吕更始从酒宴结束之后,就感到来自刘章的威胁,于是,不断地挑唆太后:“现在不把他杀死,吕家非坏在他手里不可。”

    太后一双锥子般眼睛盯着窗外的红花绿草,一句话不吭,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够她恼火的了,几个侄子的话等于火上浇油,让她难抑心头的怒火。

    “哀家平时小看了刘章,一直宠着他,护着他,在众目睽睽的宴会上,他会唱一曲种田歌,种田歌暗喻什么?暗喻我们吕家人像杂草,歌为心声,你们当我这个老婆子糊涂吗?不,哀家不糊涂。借军法杀我们吕家人,胆子忒大。不错,哀家允许他依军法监酒,但如果中途逃离的人不是我们家的人,而是刘家人,或者是其他人,他还会杀人吗?”太后越想越恼恨:“韩信、彭越、戚夫人、刘如意、刘友、刘恢一个个死在老娘的手里,刘章你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侯,还想把朝廷闹翻天不成。不论是谁,只要与老娘为敌,老娘六亲不认,非送你上西天不行!”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吕后那张长脸上,殿外小鸟啾啁鸣唱,搅得她心烦意乱,她刚想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老娘不能因小失大。”侄子吕禄进来。

    吕禄的到来让几个人不好意思起来,刘章毕竟与吕禄翁婿关系,他们在背后说刘章的坏话,等于向吕禄放暗箭。吕禄看几个人刚才还大声议论,自己一进门便鸦雀无声,心中自然明白三分。他干咳两声,走到太后的身后,低声说:“太后,我来请罪。”

    “请罪?”吕太后冷笑一声,扭过身子,眼露凶光,直逼吕禄:“请什么罪,何罪之有?”

    “太后甭生气。”吕禄小心翼翼地说:“刘章乃一初生牛犊,到处乱撞,望太后见谅。”

    “初生牛犊?”太后手指外边,大声嚷道:“初生牛犊为何不杀刘姓人,偏偏杀咱吕姓子弟,你如何解释?”

    看太后怒气冲天,吕禄双手垂在胸前,尴尬地干笑了笑。等太后发作一阵子,吕禄不急不忙,劝太后道:“刘章杀吕姓子弟,甭说各位气愤,我也气得够呛,回到家里,吃不下饭,恨不能亲手杀了他,没成想玉儿领着他,跪到我的脚下负荆请罪,我心软了,只好到太后处求情,太后宽恕他这一回,好歹让他们那个家能维持下去。”

    “甭看刘章是你的女婿,他与你根本不是一路人。”吕产站在一侧,恶狠狠地说。

    “哪有你这样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吕禄毫不示弱地顶撞吕产一句:“刘章不是你的女婿,你给他垫黑砖一点儿不心软。”

    太后不耐烦地说:“都说吕禄你没有见识,我看没有说错,事到如今,你还袒护所谓的宝贝女婿!”

    吕禄闻言,噗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哀求道:“太后,玉儿婚嫁后,与刘章那厮感情笃深,从没拌过一句嘴,如今太后揪住刘章不放,那玉儿如何办?太后不能硬拆散这家人吧?”

    太后连哼几声,久久注视吕禄,迸出一句让吕禄无地自容的话:“吕家人非毁在你手里不可。”

    跪在地上的吕禄不敢还嘴,更不敢辩解,只要太后不追究刘章的责任,一切都阿弥陀佛,万事大吉,否则刘章有个三长两短,只恐怕玉儿会殉夫。

    “起来吧。”燕王吕通咬牙说道。

    吕太后向外摆摆手,几个悻悻然退出椒房殿。

    吕产撇开吕禄,把吕通、吕更始叫到一边儿,阴险地说:“可恨赵王,阻挠太后打击刘姓的决心,赵王怕女儿当寡妇,我们不怕。”

    吕通压低声音说:“小声点儿,不要让赵王听着。”

    “咱们不妨换个角度对待这件事。”赘其侯吕更始劝吕产:“我们惹不起刘章,不妨找其他姓刘的开刀。”

    三个人背着吕禄嘀嘀咕咕,引起吕禄满腹狐疑,吕禄不放心地走近他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告诉你们,刘章是我的乘龙快婿,他要掉一根汗毛,我跟你们没完!”

    吕产忍不住胸中的愤怒,喊道:“乘龙快婿?说得多动听,他头上长角,身上长刺,你没看到?什么狗屁快婿。”

    “话不能说绝嘛。”燕王吕通忙拉住吕产说:“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

    吕更始赶忙圆场:“再吵再嚷也是自家人。”

    “不管你们怎么说,不允许动刘章一指头,你们不替他考虑,也要替玉儿考虑。”吕禄一向优柔寡断,这一回铁了心。

    吕通慌不迭地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赵王放心,我们不会动刘章,但我们不会让刘姓人扬眉吐气,大概这也符合你的利益。”

    “动其他刘姓我没意见。”吕禄只要能顾全玉儿一家,别的人他一概不管。

    吕家几个王侯密谋,要让刘姓王裔付出血的代价。

第71章 孝行闻天下() 
在吕刘两族斗争最激烈的时候,代王刘恒尽管采取韬光养晦的策略,但仍然躲不过吕家的迫害。吕族人深知丞相张苍的重要性,便不断唆使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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