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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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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这样对待你,要遭天谴的。”贾佩兰从戚夫人手中抢过米杵,帮她砸掉草壳,露出米粒,气愤地说:“先帝在天有灵,不会饶恕她们的。”

    “佩兰,你的美意我领了,可我不能连累你。”戚夫人的头发拔光了,浮肿的脸颊淌着一道道泪痕,悲愤的心情难以抑制,痛恨地说:“天要让其亡,必先让其狂,老天爷迟早要给她算账。”

    “老主人,有事你给我交待。”贾佩兰一腔忠诚,有情有义。

    “他们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烦你给如意捎个信,让他不要管我,千万不要入京,自投虎口。”最让戚夫人牵肠挂怀的还是儿子如意,只要如意平安无事,她受什么罪都行。

    “我一定想法。”佩兰满口答应,她机警地瞥见门外有人影晃动,用力捏一下戚夫人的手腕,戚夫人会意,收住话头。

    来人是张释,他看到侍女贾佩兰与戚夫人在一块儿嘀嘀咕咕,说得热热乎乎,心中不免起了怀疑,瞪着一双贼眼,厉声问贾佩兰:“你们在一起聊什么?”

    “我劝她保重身体。”贾佩兰巧妙地搪塞这位嗅觉比狗还要灵敏的皇后耳目。

    “不会搞阴谋诡计吧?”

    “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没有事,少来这里。”张释凶神恶煞,厉声喝道:“快走!”

    贾佩兰深情地望一眼戚夫人,甩着小辫走了。张释阴沉着脸,申斥一顿戚夫人,戚夫人只是默默不语,连张释也感到很无聊,没精打彩地离开。他刚跨出门槛,听见戚夫人在里边唱着凄楚的歌:“子为王,母为虏。相隔三千里,谁当使告汝。”

    张释心中一惊,戚夫人果然唱得哀婉动人,俗语说歌为心声,歌词中充满对皇后的哀怨,看来她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儿子的身上。“哎呀!”他倒吸一口凉气,暗暗想:“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想我张释跟着皇后紧跑,打击排斥戚夫人,恨不能用上吃奶的劲,戚夫人肯定记恨我,有朝一日她要是翻过身来,还不整死我?不行,不能让她翻过身来。”

    想到这里,张释匆匆地奔向椒房殿,与刚出门的审食其碰个满怀。

    “你干吗呀?毛毛草草。”审食其责怪一句。

    张释连声道歉,转身来到吕后身边,把他听到戚夫人的歌声原原本本地学一遍嘴。

    “她还指望那个在赵国为王的儿子?”吕后不听则已,一听满脸怒气,骂道:“老娘非断了她这个非份之念不可。”

    “那?”

    “除根。”吕后一张阴森的令人恐惧的驴脸拉得长长的,一种想杀刘如意的念头“腾”地一下冲上她的脑门。

第55章 “人彘”的悲哀() 
到赵国宣刘如意进京的朝廷使者回来的挺快,连续三次都没有把他宣回,这使脾气刚烈的吕后很恼火。

    “谁狗胆包天,敢不听朝廷的宣调。”吕后忍不住朝使者发怒。

    三个朝廷使者一齐回答:“我们到赵国宣旨,赵相周昌每次都说,太后不宣别的诸侯王进京,单单宣赵王如意,这明明想加害赵王,本相受先帝之托保护赵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往火坑里跳,所以我们每次都落空而归。”

    “又是周昌。”吕后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三个使者耷拉着头,走出椒房殿。

    吕后对周昌在刘邦废黜刘盈太子位时极力谏阻的情况记忆犹新,回忆起当时充满感激下跪的一幕仍然脸红。她深深地知道周昌性情梗直,宁折不弯,刘邦之所以叫他到赵国保护如意,看重的不外乎这些,硬要周昌交出赵王如意不现实,也不可能,更何况她也不能像对待别人一样,恩将仇报,将周昌生吞活剥。

    吕后托着香腮,细思一大阵子,猛地冒出一个调虎离山的好主意,她给使者暗授秘计,等使者离开她时,她自己“噗哧”一声,偷偷先笑了。

    当朝廷使者再次到赵国时,周昌心想又是老一套。谁知使者不宣赵王进京,而是宣他进京。周昌心眼直,暗忖只要太后不宣赵王进京,赵王就没有危险,他在叮咛赵王如意一番后,跟着朝使来到长安。

    吕后对周昌还算客气,亲自到宫外迎接,以示不忘前情。等进入椒房殿坐定,吕后满脸怒气,用抱怨的口气说道:“周君,我三番五次派使者宣赵王入京,你一次次挡住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十分痛恨赵王母子吗?”

    “太后,正因为臣知道你与赵王母子之间的怨恨,所以臣才不敢让赵王深入险地,当初臣反对先帝废黜太子也是这样,先帝以为臣能保太子,此次必能保住赵王,臣不敢忘记先帝重托。”说话一向结巴的周昌,这次对答意外地流利。

    “还是老脾气。”吕后拿周昌没辙儿,急又不能急,气又不管用。

    “老脾气。”周昌不吃软,也不吃硬。

    “周君久镇赵国,劳苦功高,这次就不要再回去了,另有重用。”吕后笑吟吟地看着周昌,仿佛特意照顾他。

    周昌深感意外,并不领吕后的情,执拗地说:“臣还是回赵国合适,臣不能负先帝之托。”

    “这是朝廷旨意,由不着周君胡来。”吕后不容周昌分辨,起身往外送他。

    “太后,你不能这样做。”周昌真急了,急得一张国字形的脸涨红,跺着脚,深深后悔自己误入吕后的圈套。

    失去周昌的保护,如意顿时没了主心骨。当朝廷使者来到邯郸,宣他进京时,年幼的他找不出搪塞的理由,乖乖跟着使者,返回长安。他万万没想到,这里会为他编织一个万劫不复的噩梦。

    刘盈十分看不惯母后的做法,他觉得母后这样做,只能给安静的皇宫带来恐怖的氛围。戚夫人与如意过去确实想取代他的太子之位,但事过境迁,他们已沦为弱者,没有必要再罚戚夫人作宫中苦役,过着奴仆不如的时光,这太过分了,太对不起父皇在天之灵。他心中常常抱怨母后,但是他没有勇气向母后当面陈清他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装满儒家以孝治天下的思想,以至于他没有采取有效措施干预母后。

    这一次听说母后多次宣赵王如意入京,他立即意识到这是母后又一个十分恶毒的阴谋,如意面临着一次生死劫难。他暗下决心:“如意是朕的兄弟,朕不允许任何人谋害他,包括母后在内。”

    如意回京的那天,他亲自到霸上迎接,又是问长,又是问短。如意本来怀着恐惧之心还京的,看到皇帝哥哥如此热情,心中顿时释然,看来京中没有孤王想象得那么险恶。

    刘盈特意安排如意住进自己的未央宫,一起吃住,朝夕相伴,形影不离。一心想加害如意的吕后看到此情此景,一双射着凶光的眸子在深陷的眼眶里贼溜溜地转,恨不能亲手剐了如意,但碍于皇帝在场,苦无下手的机会。

    如意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碰到吕后那双怀着敌意的眼光,身上不由打了几个寒噤,联想到自己回到京城这么长时间,别人对自己的母亲只字不提,自己迟迟不能与母亲见面,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母亲现在又在何处?他越想越感到这里面似乎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越想越感到这静谧的皇宫深不可测,令人恐惧。他忍着心中的悲痛,强作欢颜,虚与委蛇,这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吕后等不及了,时时刻刻盯着皇帝,哪怕皇帝只要离开如意片刻,她便要向如意下毒手。

    机会终于来了,那是一个寒冬的早晨,刘盈起得早,要带着马队去上林苑狩猎,望着熟睡未醒的如意,他不忍心叫醒。他轻声对宦官赵谈说:“让如意多睡一会儿吧。”

    “诺。”赵谈给刘盈穿上狐皮貂领大衣,绰起弓箭,呼哨一声随从,骑马消失在白茫茫的原野。

    在上林苑,刘盈尽情驰骋,野兔在猎狗的追逐下拼命地奔跑。他搭上箭,拉满弦,觑准一只野兔,嗖的一声射去,运气还算不错,箭射中野兔肚子,痛得它就地翻滚几下,哀叫两声,死了。

    刘盈射中一只兔,高兴得手舞足蹈,兴奋地说:“赵谈,拾起它,回去让如意品尝一下野味。”

    “陛下仁慈。”赵谈瞳眸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在冰天雪地显得那样诱人。

    刘盈看一眼赵谈,心里不由一动。他长嘘一声:“唉,赵谈要是一个宫女就好了。”

    赵谈哪能猜透皇上想什么,他跟在皇上马屁股后面,左蹿右跳,傻乎乎地追猎野物。

    刘盈高兴地说:“朕打了这么多野物,够咱们改善一阵子。”

    “可不是吗?”赵谈附和着皇帝。

    “那咱回去吧。”

    “诺。”

    赵谈和随从们把猎狩的野物挂满马背,兴高采烈地返回未央宫。

    刘盈跳下马,拍打一下身子,大踏步迈进自己的寝宫,大声喊道:“如意,快起来,看哥给你打了许多猎物。”

    如意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侧翻着身子,没有任何反应。

    刘盈有些儿纳闷,暗暗想:“太阳日上三竿,如意这么贪睡,不行,我得喊醒他。”

    他轻手轻脚近前,让如意翻过身来,只见如意鼻孔里淌着血迹,不由大吃一惊,连声高喊:“如意,如意,你不要吓哥!”

    几个宦官闻声,涌进宫来,看到如意闭着眼,一声不吭,一个个落下眼泪。赵谈上前,轻声对刘盈说:“陛下,如意已经死了。”

    “不可能。”刘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捶打着床,愤怒地吼道:“早上还好好的,朕一扭头,他会死去?”

    “如意死了。”赵谈轻声重复一遍。

    “哇。”刘盈抱住如意的尸体,痛哭失声,哭得撕肝裂肺:“兄弟呀,是哥害了你,哥不该去打猎,哥不去打猎,就不会有这一切。”

    皇上痛哭不止,整个人像掉进冰窑,眼前发黑,晕厥过去。宦官们手忙脚乱,又是捶胸,又是扎手,好不容易才把皇上抢救过来。

    “陛下节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小的们如何向太后交待?”赵谈眼里挂着晶莹的泪珠,凄凉地说。

    懦弱善良的刘盈回到现实中来,他吩咐宦官:“如意乃一国之王,要按诸侯的葬礼,厚葬他。”

    办毕如意的丧事,刘盈悄悄召来赵谈,命令道:“你给朕暗查一下,看谁鸩毒如意,朕要给他报仇。”

    赵谈心领神会,偷偷查访去了。

    吕后害了如意后,甭说多高兴,她历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她把目光集中到戚夫人身上。

    像老虎戏弄一只没有抵抗力的羊羔,戏弄完了,才开口吃掉合口的美餐。吕后蔑视地瞧着憔悴的戚夫人,恶狠狠地说:“戚夫人,你不是指望如意吗?老娘实话告诉你,你的宝贝儿子已经到先帝那里报到去了。”

    戚夫人闻言,如五雷轰顶,泪如雨下,骂道:“吕娥姁,先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让你母仪天下?”

    “哈,哈,哈。”吕后仰天大笑,得意洋洋地说:“事到如今,你还嘴硬?”

    “人生不过一死。”戚夫人猛然张开双臂,仰天高喊:“先帝呀,如意,我随你们去了。”说罢,惨笑不已。

    “想死,没那么容易。”吕后狠毒地说:“我要让你慢慢地受够活罪。”

    “禽兽不如。”这是戚夫人留给美丽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施刑。”吕后指着戚夫人,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她变成一头彘。”

    刽子手动手了,他们残酷地剁断戚夫人手足,药哑喉咙,熏聋耳朵,挖出眼珠,直到吕后满意地称她为“人彘”为止。

    苍天悲泣,江河呜咽,似乎为一个可怜女人诉说不平。

    刘盈被大谒者张释呼去看“人彘”。“怎么会有‘人彘’呢?”刘盈心中纳闷,暗暗嘀咕,当他被带至厕所,他看到一个活物,没有眼睛,没有耳朵,没有手脚,在地上爬来爬去,身上爬满白色的蛆虫,样子十分可怕。他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这是‘人彘’呀。”张释面露得意之色。

    刘盈脸色骤变,慌恐地返回宫中,张释紧跟着皇上。

    刘盈坐到御床,心有余悸地说:“这个‘人彘’太可怕了。”

    “陛下知道她是谁吗?”

    “谁?”

    “戚夫人。”

    “哎哟。”刘盈惨叫一声,栽倒床上。

    皇帝的突然昏厥吓坏张释,他手忙脚乱地跑到外边,传来御医,给皇帝揉胸扎脚,皇帝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皇帝苏醒过来,又哭又闹:“好狠心的母后啊,你整治父皇的爱妃为何这样凶残?”疯疯癫癫,语无伦次。

    御医劝皇帝服下几副安神药,皇帝倒是睡着了,大约一个时辰,他醒过来,唤张释至榻前,悲凄地说:“你传语太后,这绝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在椒房殿里,张释一五一十地叙说着刘盈见到“人彘”的前前后后,包括他的捎话。

    吕后不后悔迫害戚夫人,而是后悔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儿子,没想到儿子如此懦弱,竟然经不住“人彘”的惊吓,轻声叹口气说:“我真替皇帝担心,他今后如何管治一个国家?”

    三天后,戚夫人死了,她死得很惨,知道内情的人谁也不敢多言。

    周昌获知赵王母子遇害的消息,躲在自己的府邸闷闷不乐,深愧有负先帝的重托,从此称病不朝。幸好吕后记念前情,不太难为他。公元前192年,周昌郁郁寡欢死去,吕后追封他为“悼”侯。

    戚夫人与吕后之间的恩恩怨怨,以戚夫人母子的惨死终算了结。“人彘”的故事在今后汉朝最高统治者脑海里烙下一道再也挥不去的印记。

第56章 惠帝的报复() 
戚夫人母子惨死这件事,在刘盈心中留下难以抹灭的痛苦,他恨母后残酷,更恨自己无能。

    宫外芳草绿茵,鲜花灿烂,蝴蝶闪动双翼,飞翔其间。然而他却没有兴趣去欣赏,他看什么都黯然失色。

    刘盈知道,当初如果没有太后,太子之位早就被如意抢去。太后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在报昔日之仇,无论再过分,对他的利益没有损害。更何况他拿母后没有办法,苦谏没有用,惩处不可能,因为母后在朝中的势力太大,他根本匹敌不过,但刘盈作为仁义之君,岂能容忍宫中弥满血腥,他陷入极度矛盾的漩涡里,饱尝椎心之痛。

    春色绚丽,游人如织,王公贵族们纷纷到郊外踏青,而这位国君却百无聊赖。他的嬖宠赵谈,多次怂恿他,到美丽的大自然里开阔心境。他苦笑着,直摇头,一想到生活在母后挟持的阴影里,便紧皱眉头,心事重重。

    刘盈走出皇宫赏花是在四月中旬,在赵谈的导引下,他逐渐摆脱个人痛苦。当他乘着车辇,来到上林苑,眼睛不由一亮,只见到处都是五彩缤纷的鲜花,婀娜多姿,争奇斗艳,馨香馥郁,香气袭人,他置身花海,忘记忧愁,忘记烦恼,嘴里不住地啧啧称赞:“美丽的花啊,你可知道朕的心?”

    “陛下,不错吧?”赵谈看皇上兴趣盎然,一张皎洁的脸蛋绽放出鲜花般的笑容。

    “你小子可真会琢磨朕的心。”刘盈很赏识赵谈的机灵,轻步走至花前,俯腰折断细软的花枝,在手里抚弄,久久不肯释去。

    他们顺着香陌,来到一个小亭稍息。刘盈感叹道:“朕从前到商山去请四皓,曾认为他们的住处是天下最美丽的地方,今天来到上林苑,别有洞天,胜过仙境,朕还有何奢求?”

    “难得陛下好兴致。”赵谈接住皇上递过的花,凑到鼻前一嗅,忍不住叹一声:“真香啊。”

    “以后要多陪朕到上林苑赏花。”

    “能陪陛下开心,那是奴才的福气。”赵谈一边奉承皇帝,一边浏览御苑四周,只见不远处有一个侍女,呆呆地望着花儿出神。他指一下侍女,说:“陛下快看,那是谁?”

    刘盈抬眼望去,脱口而出:“贾佩兰。”

    “她在这里干什么?”

    “不要惊动她。”刘盈朝赵谈摆手示意,轻手轻脚走到侍女的身后,柔声说:“佩兰,一个人在这里赏花吗?”

    站在花前的侍女正是贾佩兰,她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子,看见皇帝笑吟吟地盯着她,赶忙跪下叩头,说:“奴婢不知陛下驾到”脸上泪痕斑斑,像是刚刚哭过。

    刘盈截住贾佩兰的话头,和气地说:“朕不怪罪你。”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脸,关切地问:“佩兰,谁欺负你,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没有谁欺负奴婢。”贾佩兰掩饰道。

    “你说谎。”刘盈不相信地追问道:“没有人欺负你,你哭什么?”

    “没有啊。”贾佩兰一双眼睛连忙躲避皇上,一双纤细的手不自然地搓弄衣角。

    “再不说实话,朕治你欺君之罪。”刘盈吓唬道。

    “奴婢说。”贾佩兰本来不想说,看皇帝追问,只好实话实说:“奴婢在追念死去的主子。”

    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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