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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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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后碰了一个软钉子,也只好作罢,只要刘邦死前不动太子,随他的便,她悻悻然出宫。

    刘邦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这个女人不简单,连朕对她也是有看法,没办法。”等吕后刚走,他霍地从床上坐起来,叫道:“赵谈,宣在京的列侯与群臣,朕有要紧事见他们。”

    大约半个时辰,在京都的列侯与群臣一人不落地齐聚宫中,刘邦强打精神,从寝宫走到大厅,望着一班跟自己打天下的群臣,他浮想联翩,感慨万端,看来朕的天下就靠这一班人了。

    群臣一直没有见皇帝的面,皇帝的病情怎么样?一直是他们心里担忧的一个问题,而如今刘邦突然召集群臣,肯定有大事,大伙儿心照不宣,谁也不说话,一个个脸色神肃。

    “知道朕为何召集你们吗?”刘邦用嘶哑的声音问大家。

    “臣等愚笨,请陛下明示。”群臣弄不清刘邦打的哪路拳。

    “以前群臣呼朕万岁,朕心里很滋润,可人间哪有活万岁的道理,朕心里像镜子一样明亮,朕自知病魔缠身,将不久于人世。”刘邦顿了顿,用眼睛环扫群臣。

    听了皇帝的话,群臣们怅然若失,一个个心情沉重。他们难过的表情都被皇帝收入眼底,皇帝心中暗暗得到一丝慰藉,动情地说:“朕今生今世叱咤风云,纵横捭阖,一世英名,无怨无悔,朕唯一牵挂的不外乎江山社稷。”

    群臣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刘邦接着说:“你们随朕打天下,朕知道你们忠心耿耿,朕活着,你们在保朕的天下,朕死了,你们还要保朕的天下。”

    “谨遵圣命。”群臣忍不住了,一起高喊,中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朕要让你们起誓。”刘邦让内侍牵过一匹白马,当场宰杀,白马凄楚的哀鸣声长久回荡在大殿,群臣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刘邦端起第一杯马血,设立盟誓:“非刘氏不得为王,非立功者不得封侯,违者天下共击之。”说完一饮而尽。

    “非刘氏不得为王,非立功者不得封侯,违者天下共击之。”群臣挨着顺序,一个个端起一杯马血,一饮而尽,大声宣誓。

    刘邦心想,朕为那些想入非非的人划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群臣散毕,刘邦让小宦官赵谈再度把吕后召回来,他不让吕后参预白马盟誓,用心之深,可见一斑。

    吕后感到奇怪,本宫刚离开陛下没多久,陛下这么快宣召本宫,说明有大事。她急忙带上太子刘盈,急冲冲地直奔刘邦的卧榻。

    “皇上,臣妾来了。”

    刘邦虽然病入膏肓,但余威尚在,两道锐利的目光与吕后不期而遇,吕后不敢正视他的目光,眼睛赶忙移到墙角。

    刘邦一眨不眨地盯着吕后,说:“你知道朕为何又把你叫回来?”

    吕后摇摇头,刘邦慨然说:“朕给你交待一下后事。”

    吕后柔声问道:“皇上百岁之后,萧相国又谢世,谁可为相?”

    “曹参。”

    “曹参之后呢?”

    “王陵性情耿介,陈平足智多谋,二人一正一副,相得益彰。周勃厚重少文,毅志坚定,让他当太尉是好样的,将来能安刘姓天下的,一定是这个人。”

    “再以后呢?”

    “再以后我不知道,你也不用管。”刘邦看了看吕后,又看了看太子刘盈,连着长叹数声。

    吕后在刘邦的榻前默默不语,坐了大约半个时辰,难过地离开了,她的难过不是假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难过。

第51章 秘不发丧() 
公元前195年4月25日,西汉开国皇帝刘邦驾崩了,朝廷的权力自然落在吕后的手里。

    刘邦的死让吕后悲痛不到一个时辰,说不悲痛也是假的,毕竟老夫老妻二十多年,感情还是有的,刘邦在会甄受了箭伤,病情一天比一天沉重,对他的死,吕后早有思想准备。她从刘邦断气之时起,即刻吩咐大谒者张释,严密封锁皇帝死去的消息,宫中一切照常,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黄昏,吕后让张释宣诏辟阳侯审食其到椒房殿。相好见相好,两情共欣悦,张释识趣地离开,紧紧地碰住门,然后躲在门外,倒竖起耳朵,听到里面发出嘻嘻的调笑声。“老鳖头终于死了。”这是吕后的声音:“本宫终算熬出头。”

    “皇帝死了?”审食其吃惊地问:“那为何不发丧呢?”

    “本宫秘不发丧,另有所图啊。”在昏暗的光线下,吕后注视着审食其那张白白胖胖的脸蛋,埋在心中的情愫不由被他勾引起来。

    “另有所图?”审食其不解地问。

    吕后站起来,走到审食其的旁边,拍拍他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食其呀,那些跟着皇帝征战的老家伙们,一个个都是刺儿头,谁肯心甘情愿听从本宫的话呢?我只有把他们全部烩完,才能够在朝廷里说一不二。”

    门外张释顿时吓出一头汗,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位皇后可真是一位铁娘子,从杀韩信到彭越,几百条生命顷刻间头颅翻滚,然而这位皇后仍旧谈笑风生,若刈草芥,连眨眼都不眨一下。他想到这里,忍不住产生继续偷听的渴望。

    “这行吗?”审食其的声音充满恐惧。

    吕后鼻子轻蔑地“哼”一声说:“料也无妨。”

    椒房殿里一片静寂,审食其想了想,感到吕后说得有理,那些跟着刘邦打天下的老臣,一个个比自己功劳大,见到自己昂首挺胸,爱理不理,他们蟠居在朝廷,就像一座座大山,挡住自己掌权的大路,皇后现在收拾他们,等于搬掉自己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物,对自己十分有利,应该支持才是。审食其经过反复权衡,皱着眉头说:“这件事仅凭你我,未免势孤,是否与释之商量?”

    吕后皱皱眉头说:“本宫想,没那么复杂,在群臣哭灵时,埋伏甲兵一齐出来,杀一群赤手空拳的人,如同杀小鸡一般容易,既然你谨慎,那就与释之商量吧,但要机密,千万不可泄漏。”

    “皇后,那我找释之去了。”审食其起身要走。

    张释偷听至此,赶紧轻手轻脚,向别的地方快步走去,怕审食其出门撞着,告到吕后那里,那自己就犯了窃听之罪,无异飞蛾投火,自取灭亡。

    谁知吕后没让审食其走,“慌什么?好久没与本宫叙旧,你忍心走?”吕后嗔怪不已,拽住审食其,一向素以刚强著称的吕后眼睛里含着深情。

    “天还没有黑。”审食其难为情地说。

    “来吧,怕什么?”吕后欲火中烧,搂着审食其的粗腰,肆无忌惮地说:“以前干这种事儿还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从今往后,天下成了老娘的天下。皇帝三宫六院还不嫌多,老娘混一个相好,聊慰岑寂,也是天经地义。”

    审食其瞟一眼门,吕后会意地插上门闩,两个人像粘糖一样,拥抱在床上

    月亮爬上树梢,月光穿过窗纱,静静地泻在床上,也泻在吕后与审食其一对偷情男女赤祼祼的身上,显得那样柔和,那样婉丽。

    从椒房殿出来,审食其拖着疲乏的身躯,驱车赶往吕释之的住处,把皇后的计划原原本本说与他。

    吕释之惊讶之余,想了很久,觉得皇后这样做虽然有风险,但于吕氏家族利大于弊,欣然同意。天下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审食其与吕释之谈话的内容被儿子吕禄听得一清二楚。

    吕禄与将军郦商的儿子郦寄关系好得像一个人,两个人在一块儿无话不谈。皇帝殡天以及皇后想诛杀大臣的消息很快由吕禄传给郦寄。

    郦寄怕父亲哭灵时被杀头,回家把得到的消息告诉郦商,郦商大吃一惊,觉得有必要制止这场即将发生的灾难。

    郦商骑着马,直奔辟阳侯审食其的府邸,见到审食其,也不绕弯子,吓唬道:“君快要大祸临头。”

    审食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奇地问:“将军何出此言?”

    “我问你,皇帝是不是驾崩?”

    “这”审食其支支吾吾地推辞:“我哪儿知道呢?”

    “甭装蒜了。”郦商目光灼灼,直逼审食其:“本将军不仅知道皇帝驾崩,而且知道皇后准备大开杀戒,诛戮在京的功臣。”

    “你?”审食其大惊失色,心说这么机密的事,怎么这么快就泄露出去了。

    郦商把嘴伏在他的耳畔,轻声说:“我还知道主谋不是别人,正是君。”

    “哪有这回事?”审食其跳了起来,矢口否认。

    郦商看审食其不说实话,就貌似关心、设身处地给审食其分析道:“此计虽狠,但却不能实行,假若实行,天下大乱不说,还要祸害宫掖。”紧接着,他进一步阐述诛杀功臣的危害性:“皇后想诛尽天下功臣,请问天下功臣能诛尽吗?灌婴统领十万大军屯据雒阳,周勃代樊哙为将,统兵二十万于边塞,此二位一旦闻知朝内诸将被杀的消息,必然联手,兴兵犯阙,到那时候,君侯何以应对,岂不是大祸临头吗?”

    审食其听了郦商一番鞭辟入髓的分析,颓坐在木椅上,掩饰道:“绝无此事,请将军不要以讹传讹。”

    “无风不起浪。”郦商看审食其动摇,不无敲打地说:“我怕君侯祸从天降,尚且不知觉醒,特来提醒。”

    “承蒙将军美意,不管有没有这件事,我即刻入宫,禀报皇后,防微杜渐。”到了此时,审食其觉得皇后的计策存在很大的风险,郦商的话不无道理,因而欣然采纳他的建议。

    郦商看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从审食其的府邸告别出来,神情怡然地回家,静等佳音,知道审食其必然进宫劝阻皇后,心里暗暗琢磨:“他们两个人合穿一条裤子,谁给谁呀。”

    果不出郦商所料,审食其心急火燎地赶到长乐宫,找到吕后,把郦商的话学给她听。

    吕后静静地听着,暗暗埋怨兄弟吕释之做事不秘:“既然机密泄露,原来计划断难实行,郦商说得对,灌婴、周勃统兵在外,获知宫变,必然兴兵作乱,郦商用心也够良苦,没有欺骗哀家。”

    “那我们?”审食其不甘心原来的计谋胎死腹中,可也想不出更好的弥补办法。

    “取消原来的计谋。”吕后果断地说:“正式向外颁布皇帝殡天的讣告。”

    一场闹剧到此结束,吕后不甘心,但也没办法。皇帝死后不发丧,中间经历整整四天时间,这在大臣看来,不可思议,甚至大逆不道。

    同时,吕后颁了一道谕旨,让分封四方的诸侯各自镇守自己的封地,不准来京奔丧,在她的心里,各路诸侯会不会乘丧作乱,心里没有底数啊,只有防患于未然,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而最让吕后担忧的,莫过于陈平、周勃去燕国诛杀樊哙,他们走了有些时日,迟迟没有音讯。“唉,樊哙一死,不仅妹子守寡,而且哀家失去一条重要臂膀。”吕后提起此事,对刘邦临终前的荒谬决定余恨不消。

    “我们吕家算折了股纮,不知是哪个该死的促侠鬼,在皇帝耳边构谗,害得樊将军罹此大难。”她悬挂着樊哙,盼望得到有关他的消息,哪怕他的人头正被陈平捎回,也算得到确切消息。然而,杳无音讯,她的心悬在嗓子眼,暗暗嘀咕:“唉,命运之神弄人呀。”

第52章 藩国是个小天地() 
薄姬接到朝廷的讣告,哭成一个泪人。想起刘邦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把她当回事,甚至连妃子都没当成,只不过是一个姬妾,按常理讲,刘邦的死与活对她影响不大。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刘邦与她的一夜情非同寻常,他们的欢爱给大汉王朝带来一位仁贤的诸侯王,这让她在百无聊赖的宫廷生活中多少添了一份乐趣。

    刘恒哭得更伤心,他知道父皇一去,他所倚靠的那棵参天大树倒了,他将来在充满血腥的朝廷中再也没了保护伞。令他愤懑的是,朝旨严申各路诸侯王,不准到京城赴丧。他拿着朝廷圣旨,气愤地对丞相张苍说:“这道朝旨荒诞至极,不让诸侯奔丧,居心何在?”

    张苍急忙摆手,制止刘恒说:“千岁不可妄议朝政,小心隔墙有耳。”

    薄姬收住眼泪,看一眼侍女说:“你们下去吧。”

    几个侍女低着头,走出春和宫。薄姬十分佩服张苍的政治老道,平静地说:“这里没有外人,丞相不妨明说。”

    张苍好像钻进吕后肠子里的蛔虫,把她看得一清二楚,不慌不忙地分析:“皇上驾崩后,朝廷大权自然落在皇后手里,臣不讲,太后与大王也清楚,储位之争一波三折,表面上只有如意与刘盈,可其他诸侯王有无此意,不得而知。皇后不是一位平凡的女主人,看问题比一般人深远,不能不防范诸侯王乘丧作乱,这就是她不让各路诸侯入京的内心想法。”

    “太不近人情。”刘恒承认丞相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皇后不让进京奔丧,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恒儿,丞相分析得有道理。”薄姬脑子很好使,一提到宫廷斗争,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刘恒愤然说道:“那我们也不能不表达我们的哀悼之情吧?”

    “这个当然。”张苍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说:“按照朝廷规矩,在治丧期间,全国不准饮酒,不准食荤,不准鼓乐,不准喜庆,不准狩猎,不准披红挂绿,否则按大不敬论处。”说完后,用眼瞧着刘恒,等待这位国王表态。

    刘恒陷入深深的思索,他感到一个帝王死后,要求皇亲贵族这样做无可厚非,可要在全国实行这样的禁令,实在有些儿滥用权力,扰民害民,假若自己有一天也能当皇帝,百年之后绝不模仿父皇,不过这个想法是荒唐的,自己没有资格,也不可能当皇帝。想到这里,他凄然一笑说:“既然朝廷有章法,丞相着手张罗吧。我们要在王府设置灵堂,大小官员要披麻带孝,用我们的哀悼来遥祭父皇的在天之灵。”

    王府里很快张罗起来,薄昭、宋昌、张武几个人在春和宫设立亡灵之牌,一张普通的供桌上象征性地摆上几样新鲜的水果和猪、牛、羊等肉类祭品,搭建起一个像样的灵棚来,棚前竖起长长的白幡,挂满对皇帝充满哀悼、颂扬的挽联和哀幛。代国的官员纷纷披麻带孝,朝晚到灵牌前哭祭。

    张苍的心眼儿比别人多,他在请示过代王刘恒后,让薄昭带着一些黄金,到长安城去找陆贾,去探听朝中的风向。

    代国的百姓同全国百姓一样,恪守朝廷规定的禁令,不吃肉,不喝酒,不听音乐,不披红挂绿,唯恐触犯禁令,让别人举报,到时候吃一顿板子是小事,弄不好锒铛入狱,受黥、劓和斩左右趾三种肉刑,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在凄凄惨惨的悼念日子里,刘恒度过无数个不眠之夜,他常常做恶梦,梦见几个恶鬼青面獠牙,舞着长长的爪子,扑向他,把他撕成一片片,吓得他往往夜里惊哭。每当这个时候,薄姬总是推醒他,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替他掖好被角,唯恐宝贝儿子受到损害。

    刘恒没有因为治丧就荒废政务,他让丞相张苍摸清城中到底有多少无业游民,他觉得把这些闲散的劳力集中起来,给他们一些荒地耕种,可以解决他们衣食不足的问题。

    自从刘恒进入晋阳城第一天,他就为残墙断壁揪心不已,假如城中百姓的住处都能像王府一样,称不上豪华但还算错落有致,那该多好呀!他暗暗滋生改造旧城的念头,决心把从城门到王府的主要干道修得平平坦坦,把道路两侧残破不堪的民房统一拆掉,盖成雕檐飞甍的门店,让百姓们在里边去经营百业。当他告诉丞相张苍这个想法时,张苍的脸上呈现出灿烂的笑容:“千岁的理想若能实现,等于给代国的百姓造了一项不世之福。”

    “那你支持孤了?”刘恒得意地说。

    “我当然支持你。”张苍笑容可掬:“我到什么时候都支持千岁。”

    “那何时办这件事?”刘恒恨不能马上改变晋阳衰败的面貌。

    “等代国的库府充实时,等咱们手中的钱宽余时。”张苍十分委婉地回答。

    “那不到了驴年马月?”刘恒有些失望。

    张苍笑着说:“千岁急于改变代国一穷二白的现状,这颗心是好的,代国的百姓能够理解,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要回到现实中来,代国的现实是老百姓的温饱问题。”

    “是吗?”刘恒难堪地摇着头。

    “我们没有偷懒取巧的办法,我们只有务实苦干。”张苍没想到刘恒从小不贪吃,不贪玩,一心一意扑在代国的发展大计上来,让他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的大臣深受感动,考虑到刘恒年纪尚小,存在许多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规劝和提醒,避免闹出笑话。

    刘恒明白张苍的苦心,看来要想改变代国贫穷落后的面貌,绝非仅仅靠某一个君主发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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