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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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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刘盈能否担当起继承皇位的重任,一直是刘邦的心病。长期以来,刘盈总给人一个懦弱无能的形象,刘邦从心底看不起他这个儿子,多次想废黜他的太子之位。由于吕家势力的阻挠以及朝臣的坚决反对,他一次次的提议都搁浅了。看来刘盈笨人有笨福,这次选中刘盈挂帅出征,刘邦想让刘盈在战争中锻炼一下,增长他的军事才干。如果刘盈在这次战争中表现出色或者一般,他的太子照当不误;如果一败涂地,刘邦提出废黜他的太子之位,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刘邦在朝堂上宣布太子刘盈挂帅的口谕刚传到吕后的耳朵,嗅觉敏锐的吕后立刻意识到这道谕旨非同寻常。她召商山四皓到椒房殿,商山四皓个个老谋深算,听说刘邦让刘盈挂帅,不由感到好笑。他们一眼窥透刘邦的微意,异口同声向吕后献策:“皇后,皇上让太子带兵打仗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答应。”

    “为何呀?”吕后不解地问。

    “皇后试想,太子带兵打仗有何益处?打赢了,他应该打赢,得不到比太子位更重的奖赏;万一打输了,问题就出来了,皇上骂还是件小事,要说太子不堪继承大统,我们将何以处之?”绮里季张开双臂,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儿。

    “先生的话鞭僻精髓,切中要害。”吕后歪着头一想,果然是这个理,暗暗骂刘邦:“老皇帝心不死,始终想废黜盈儿,也不知道戚夫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老娘绝不让你们的阴谋得逞。”

    “那如何让皇上收回成命呢?”吕后的眼睛看着四皓,有些焦急。

    “不妨说诸将都是皇上的旧部,太子难以驾驭,还须皇上统领才是。”甪里说出的理由好像在恭维刘邦,又好像为太子刘盈寻找推托之词。

    “从明天开始,皇后天天领着太子到御前哭啼,哭得皇帝生了气,要亲统大兵出征为止。”夏黄公献的计够损的。

    吕后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用力点了点头。

    次日,吕后挈着太子刘盈,一大早跑到刘邦的住处,哭哭啼啼。刘邦没有想到自己刚起床,吕后母子俩就一块儿来搅闹他,一股无名火从心底腾地升上来,骂道:“尔翁又没死,大清早哭什么哭?”

    “皇上越来越糊涂,英布那么厉害,你让盈儿统兵讨伐,盈儿倒不怕死,可手下将军不听他调遣,误了军机大事怎么办?”吕后一边哭,一边诉说。

    刘邦不理睬吕后这一套,哼一声扬长而去。

    吕后碰了一鼻子灰,并不死心,天天到刘邦卧榻的地方去哭去闹,闹得刘邦不可开交。刘邦勃然大怒,不得不改变初衷,朝着吕后吼道:“朕早料斯儿不成器,非尔翁出马不行。”

    听了刘邦的气话,吕后窃喜,因为刘邦着了她的道儿,她的目的达到了。

第45章 秋收的快乐() 
九月中旬,代国的百姓一片忙碌,庄稼地里到处是收获的人们。

    在这大忙的季节里,刘恒带着张苍、薄昭、宋昌、张武几个人,轻车简从,来到郭家庄,了解百姓的收成。

    他们没有到村里,知道到村子里也找不到人,直接驱车深入到田间地头,在一块农田地头,寻见郭丰老汉。

    甭看郭丰六十多岁,身体仍然十分硬朗,只见他赤着膊,弯着腰,挥着镰刀,撂翻一大片谷子,发达的胸肌一起一伏,凸突的筋脉一蹦一跳。当他听到刘恒的呼唤时,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郭老爹,孤来看你。”刘恒的话很轻,却很有穿透力。

    郭丰木讷地不知如何是好,放下镰刀,慌忙跪在地上,向刘恒行礼道:“代王千岁,千千岁,草民郭丰何德何能,敢烦劳千岁爷。”

    “秋收到了,孤不知百姓今年的收成怎样,心里有些放不下,干脆领着丞相,到乡村了解一下实情。”刘恒不忍郭丰下跪,上前扶起他。

    郭丰站起来,搓两下手,捧着小瓦罐,真诚地说:“千岁爷一路辛苦,喝水吧?”

    刘恒不嫌郭丰手脏,接过小瓦罐,送到嘴唇边,小抿几口说:“孤本来看能不能给你帮忙,没有想到给你添麻烦。”一边说,一边扭过头,招呼宋昌和张武:“这样吧,让郭老爹休息一下,你们帮他收庄稼。”

    宋昌、张武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干农活都是行家里手。只见他们脱下上衣,一个哈着腰,挥着镰刀,把一垄垄谷子撂倒,一个蹲在地上,用镰刀切掉谷穗,攒成一小堆,再往前挪,配合十分默契。

    郭丰抱一捆干草,铺在沟边,诚惶诚恐地说:“千岁爷请坐。”

    刘恒高兴地坐下来,笑着问:“收成怎样?”

    “大熟。”郭丰老实回答。

    “一亩地能够收多少谷子?”一向与数字打交道的张苍问起大家最关心的话题。

    “两斗没有问题。”郭丰掰着手指头,嘴里小声算着。

    “你现在种多少地?”张苍紧跟着问一句。

    “十亩。”

    “自己能留多少?”张苍沉着气问。

    “除去租借种粮,除去各种赋税(当时十五税一),能留十多斗(1斗29。5斤)。”

    张苍笑着说:“今年风调雨顺,庄稼收成好,百姓能过一个好年,支撑到明年夏天绰绰有余。”

    听了张苍的话,刘恒长舒一口气,高兴地说:“只要老百姓有吃的,有喝的,安居乐业,孤就心满意足。”

    “开眼界吧?”

    刘恒频频点头,深情地说:“真的开眼界,一想到那些郡县衙吏整日里报喜不报忧,歌功颂德,阿谀逢迎,而老百姓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孤犹如蒙在鼓里,一点也不了解实情,看来今天下乡下对了,这些东西都是孤坐在王府无法了解到的。”

    郭丰听着代王与张苍的对话,心里顿时有一股热潮涌动,都说当官不顾百姓的死活,可代王就是一位知冷知热好国王,丞相就是一位关心国计民生的好丞相,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怎么可能知道这一切?他呆呆地立在刘恒的眼前,不知道说什么好,良久,才兴奋地说:“代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郭丰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流露出喜悦之色。

    “什么好消息?”刘恒心想郭老汉能有什么好事。

    “我儿子快回来了。”

    “是吗?”刘恒心中一喜,问:“怎么知道的?难道北方战事快结束了?”

    “我儿子上个月捎信来,说周将军把陈豨团团包围在当城。”郭丰认真地说:“周将军曾给部下许诺,说打下当城后,一定让他们回家探亲。”

    “那好哇。”刘恒抖动一下肩膀,如释重负地说:“北方战事一结束,我们代国百姓能过上太平日子,战争能不打还是不打,毕竟战争弄得天下百姓不得安宁。”

    “听说南方英布也要造反了。”薄昭站在旁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张苍瞪一眼薄昭,心说薄昭你说话要注意场合,当着百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要弄清楚,老百姓最害怕最担心的莫过于战争,旷日持久、残酷无情的战争把百姓害苦了,不能再往老百姓那颗饱受摧残的心上撒盐了。

    薄昭自知失言,不好意思扭过头,讪讪地遥望南方的天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郭丰不无担忧地说:“我儿子看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老爹,你不用担心。”刘恒安慰说:“淮南战事估计用不着我们代国,你想淮南离我们那么远,北方战事正酣,怎么会抽调我国之兵?”

    “邸报通报,皇上领着灌婴、樊哙、曹参三路大军正向南方开拔,调集的有齐、梁两国兵士,根本用不着我们代国。”张苍不关心南方战事,他最关心眼下村民们的秋耕,虽然他改变不了南方北方的战争,也改变不了沉重的赋税,但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像借给乡民们麦种,帮他们种进地里,这就是他当前急着要办的一件事。想到这里,他关心地问:“不知老人家你的麦种是否备齐?”

    “还没有着落。”一提麦种,郭丰有些儿着急。

    “也许就这么三五天,官府派差役们送麦种下乡,帮助乡亲们解决燃眉之急。”张苍胸有成竹,安排布置及时周密。

    “那太感谢代王,你们不愧百姓的父母官。”郭丰这句话发自内心。

    “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刘恒连珠似地问。

    “等秋粮收到家,寒露前后播下麦种,然后下场透雨,年前再下一场大雪,老百姓就算烧了高香。”郭丰种了一辈子庄稼,对村民心里想什么,那是再清楚不过。

    宋昌、张武两人又说又笑,干得热火朝天,张武揩一把汗说:“在王府当差,不用干农活,现在干起来,不像从前那样顺手喽。”

    “看来农家活儿不能丢。”宋昌想了想,深有同感地说:“随后给代王说说,让王府当差的一个人包几顷地,闲暇之余耕种,既能出力长力,锻炼自己,又能增加王府收入,减少开支。”

    郭丰捧着瓦罐,走到他们跟前,笑呵呵地说:“年轻人,你们辛苦了,我没有什么好招待你们的,来,喝口水吧,稍歇息一下。”

    “我们不累。”宋昌放下手中的镰刀,接过瓦罐,扬起脖子,“咕咚,咕咚”喝起来,边喝边说:“这水真甜呀。”

    刘恒跟着过来,望着一堆堆沉实的谷穗,笑吟吟地夸奖道:“两个人都是顶呱呱的棒劳力,只用一会儿功夫,干了这么多,都够一车啦。”

    听到代王夸奖,宋昌、张武心里美滋滋、乐融融。

    刘恒接着说:“郭老爹,让他们把谷穗装上孤的车,给你运回家去。”

    “千万不能这样做,会把车弄脏的。”听了刘恒的话,郭丰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他颤抖着嘴角说:“千岁爷能有这句话,就行了,足以让小民感动一辈子。”

    “民为本,君为轻,孤要为天下官员做一个表率。”刘恒当真挽起衣袖,双手抓起谷穗,装满笸篮,倒进车厢,其他几个人见刘恒都亲自下手干,一个个纷纷效仿,干劲冲天。

    当满载而归的车运回郭家庄时,郭家庄再一次沸腾。

第46章 一死一逃马蹄急() 
就在刘邦调集军队南下之际,英布率领叛军,渡过淮河东,攻打荆国,果然不出留侯张良所料。

    英布起兵前,估计刘邦不会御驾亲征,朝廷里原来与自己能够匹敌的将领韩信、彭越已被刘邦诛戮,现任将领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信心十足地对部将说:“皇帝老了,带不了兵,打不了仗,像韩信、彭越那样的优秀将领,又被皇帝残忍地杀害了,朝中派不出像样的将领,诸位尽管冲锋陷阵,肯定百战百胜,等我们打下天下,诸位不失为开国功臣。”

    在英布的蛊惑下,叛将们疯狂地攻城掠地,其势犹如利剑破竹,锐不可挡。

    淮东之战英布打得相当顺手,荆王刘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方刚刚交战,荆兵被淮南兵的凌厉攻势所压倒,军无斗志,纷纷溃退,刘贾也在逃过淮北后,死于乱军之中。

    英布打败荆王,马不停蹄越过淮西,兵锋直指楚国。刘交是刘邦同父异母兄弟,靠着这层关系当上楚王,从来没有打仗的经历。当英布兵临都城,他慌了手脚,让部队分成三队,开到城外,抵御英布。

    一个部将认为楚兵本来就少,如今兵分三路,兵力显得更加单薄。他向刘交献计:“大王,兵法云:共敌不如分敌。如今敌人人多势强,我军人少势弱,与其分兵出城御敌,不如集中兵力,守城待援。”

    部将出的计策本是一条妙计,刘交不以为然,固执地说:“淮南贼寇虽然兵强马壮,但经过淮东作战,已疲惫不堪,此时来到淮西,犹如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透鲁缟,楚兵正好以逸待劳,痛歼来犯之敌。”

    部将望着刘交一副愚戆的面孔,心想英布勇谋兼备,天下皆闻,连久经戎阵的皇帝都惧怕三分,更何况靠着血缘关系没有一点儿军功的刘交,不用交锋,胜败显见分晓。他知道劝说无用,默默地退进正在行进的行伍中,暗自提醒自己,临阵要多留一个心眼,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绝不能把自己的一条命白白地搭进去。

    英布的野战实力让人防不胜防,两军相对,刘交的部队没有列好阵势,英布亲自策马,飞也似地冲进敌群,左冲右砍,十荡十决,第一路部队犹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慌慌张张,一哄而散。

    英布不给楚军喘息的机会,乘胜进逼刘交的大队人马,刘交亲眼目睹剽悍绝伦的英布,心里不由直发毛,没有交战,自己便拨转马头,狂奔乱逃,国王尚且如此,将士们谁还肯卖命,一个个变成飞毛腿,四处狂奔。

    英布的军队一路凯歌,连克二十余座城池,南方大震。

    刘交后悔没有听从部将的妙计,丢盔卸甲惨败,值得庆幸的是,尽管他与刘贾同样打了败仗,但下场不同,刘贾死于乱军,他捡了一条命。他垂头丧气,向北逸去,一路上魂不附体,仓皇回顾,直到确定英布没有派兵尾追,方才松了一口长气,放慢逃跑的步子。他凄凉地看着身边,只剩下几十个人跟着他,不由悲从中来,仰天大恸:“悔不听部将妙策,贸然出战,落到这步田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个马弁劝他:“只要千岁爷安然无恙,咱们什么也不怕。”

    “你们净捡宽心的话给孤听。”

    “为今之计,千岁爷只有到朝廷,搬取救兵,荡平英布,仅靠我们目前的力量,留在这里还不够英布祭刀。”马弁们纷纷给刘交出谋划策。

    “皇上脾气大,回京只怕挨骂。”刘交半遮半掩,说出自己的担心。

    “皇上再骂你,你也是他的哥哥,何况英布神勇,皇上都畏他三分,我们输给英布不丢人。”马弁们竭力夸大英布神勇,来衬托他们并非无能之辈,以达到推卸战败的责任。

    刘交想想也是,自己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农夫,哪能敌得过一个百战百胜的将军。有了这种思想,他领着残兵败将,向北逃逸。

    在蕲北,刘交迎头碰见日夜想念的刘邦。说实话,他也怕见皇帝哥哥,心里战战兢兢,七上八下,没办法,硬着头皮走进大帐,只见刘邦背着手,绷着脸,正瞪着他,他的眼泪禁不住簌簌滚落,跪到刘邦的脚下,喊道:“哥,你打我吧,我把楚国丢了。”

    刘邦不让他起,也不搭腔,无声地训斥着这个不成器的兄弟。

    刘邦越不吵他,刘交心中越发毛。他太了解哥哥的脾气秉性,万钧雷霆滚滚过后,代之以满天彩虹,什么事也没有,可刘邦不开金口,不发脾气,让他琢磨不透。

    站在旁边的谋士陈平看不过眼儿,搀起刘交说:“千岁爷请起。”

    刘交心存感激,心想到底有些人缘,危难时刻有贵人相助,但当着刘邦的面,顾忌还是有的,想到这里,他说道:“我丢了楚国,自知罪责重大。”

    “千岁爷不必自谴,胜败乃兵家常事,想那英布骁勇绝伦,非千岁爷所能平定。”陈平的话犹如一股春风,吹入刘交的心田,暖洋洋的,比刚进帐时好受多了。陈平给他使眼色,轻声说:“千岁爷不妨先去别处歇息一下,等皇上心静时,再来禀告战况。”

    刘交早想离开大帐,有陈平发话,不由喜出望外,拔腿刚想溜,只听刘邦一声大喝:“站住!”吓得他双腿一哆嗦,陪着笑脸说:“哥,有何吩咐?”

    “打了败仗,丢了封国,不痛不痒,太便宜你了。”刘邦不发作则已,一旦发作,也是暴跳如雷,七窍生烟。

    “我。”刘交摊着手,越辩越结巴,越结巴越说不出话:“我我。”我了半天,没有下文。

    “我什么?”毕竟是亲兄弟,刘邦骂起来不敢带爹娘字眼,只捡一些刺耳难听的话:“草包。”

    “是,我是草包。”刘交小声回答。

    “饭桶。”

    “是,我是饭桶。”刘交憨态可掬,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刘邦哑然失笑,他拿这个脸皮子厚的兄弟毫无办法,既不能痛骂,又不能重责,徒惹别人笑话。他挥挥手,不耐烦地示意兄弟退出帐外,刘交满头大汗,走出帐外,暗自庆幸:“又躲过一劫。”

    刘交像咬钩的鱼儿重新回到大河里,恢复了往日的畅快自由,而刘邦的心头却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

    公元195年十月,荆地秋风萧瑟,黄色的树叶落了厚厚一层。“秋风扫落叶呀。”刘邦喃喃自语,暗忖英布大军的攻势又何尝不像秋风扫落叶那样迅捷,在极短时间内就攻取二十座城池,刘贾、刘交像两片飘落的树叶,一死一逃,弱不禁风,不堪一击。

    “陛下不用担心。”陈平望着心事重重的刘邦,觉得很有必要打消他的顾虑:“英布英勇,但他打败的不过一些无名之将。”

    “计将安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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