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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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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虎不解地问:“敌骑那么多,万一突袭过来,我军岂不危殆?”

    李广胸有成竹地说:“恰恰相反,对方一定会误认为我们是诱敌之兵,必然不敢贸然出击。看似最危险,实则最安全。”

    “谨遵将军之命。”一百多骑兵解鞍下马,有的躺在地上,有的立着戏耍,一副悠然无事的样子,根本没有大敌当前的感觉。

    匈奴将领是个谨慎之人,对汉军的反常行动看糊涂了,果然怀疑对方是诱军,不但不敢上前求战,反而退回山上,摆开持久决战的架势。

    匈奴人搞不清李广的真实意图,不敢大规模行动。一会儿,一个小头目骑着白马,到李广的阵前进行试探。李广纵身跃马,率领十几名骑兵,暴风骤雨似的迎上前,亲自弯弓,把他射杀,然后退回,重新卸下马鞍,躺在草地上。

    这一次,匈奴人对眼前的汉军是诱兵深信不疑,汉军不主动求战,匈奴也不前来围攻,双方僵持不战。

    时间一点点过去,暮霭四合,夜幕降临,双方仍然僵持着,都在窥视对方。到了半夜,匈奴将领唯恐中了汉军的埋伏,主动撤军。

    这是一次智慧的较量,也是一次毅力和勇气的较量,匈奴人由于不知汉军的底细,谨慎用兵,失去一次重要的战机。李广在突然遭遇强敌的情况下,临危不惧,急中生智,堪称用兵典范。

    天亮之后,周围的山头空空如也。李广与一百多骑兵看到此情此景,禁不住长出一口气。他们翻身上马,原路返回大营。

    匈奴将领后来得知李广只有一百多骑兵,后面并没有伏兵,在懊悔不迭的同时,非常佩服他:“李广不仅骁勇善战,而且诡计多端,有这样的人镇守上郡,很难占到什么便宜,不如撤军。”于是,率领匈奴铁骑,饱载抢来的东西而归。

    皇上得到匈奴人退走的消息,没有命令汉军深入敌境追赶,说明汉军防御战略没有大的改变。

第369章 戏弄条侯意若何() 
因为汉朝沿用秦朝的法律制度,许多法律条文不尽如人意。从文帝时期开始,法治改革一直在不断地进行。如公元前167年,缇萦救父,文帝废除肉刑,而代之以“城旦舂”和笞刑,被传为千秋佳话。

    肉刑被“城旦舂”和笞刑所取代,这是好事,有减轻刑罚之名,但在执行过程中,犯人往往受不了太多的笞数而毙命,实际是在杀人。皇上即位之初,敏锐发现这个问题,做出减少笞数的决定,把五百减为三百,把三百减为二百,既对犯人起到惩罚的作用,同时又保证他们在执法过程中不被夺去生命。

    为使大汉律更加完善,皇上多次下令减轻刑罚,如公元前148年废除惨无人道的磔刑,代之以弃市;允许死刑犯用受宫刑或斩左、右脚趾来代替,宫刑又称腐刑,是割掉男性生殖器官或把女犯幽禁起来的一种刑罚。

    在皇上的心目中,他始终认为,法律是国家稳定发展的重要保障,在治理国家方面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执法必须严格,但执法应该审慎,只要达到禁暴止邪目的即可。为此,公元前145年九月,他下了一道在历史上很有名的诏书:“法令度量,所以禁暴止邪也。狱,人之大命,死者不可复生。吏或不奉法令,以货赂为市,朋党比周,以苛为察,以刻为明,令亡罪者失职,朕甚怜之。有罪者不伏罪,奸法为暴,甚亡谓也。诸狱疑,若虽文致于法而于人心不厌者,辄谳之。”对执法过程中不奉法令,随意判案,致使刑狱不公,都要重新复议。

    即使皇上多次减轻刑罚,笞数大为减少,打死人的现象得到有效控制,但犯人被打残的现象仍然屡屡发生。面对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皇上决定彻底改变这一状况。

    在明亮宽敞的宣室殿,皇上召见丞相刘舍、御史大夫卫绾两位重臣。在如沐春风的氛围中,皇上开宗明义说:“笞刑在严惩罪犯方面发挥较好的作用,但笞数太多,常常致人残疾。朕以为需要改进,卿等以为如何?”

    “陛下乃一代仁君,有好生之德,多次减轻刑罚,仁慈宽厚,万民称颂。”丞相刘舍别的能耐不大,吹捧皇上还是有一套的。

    皇上明察秋毫,对刘舍知根知底,对他肉麻的吹捧感到既好气又好笑,但皇上知道他没有恶意,因而面带微笑,不言不语。

    御史大夫卫绾没像刘舍那样吹捧皇上,他想了想,冷静地说:“目前,笞数多的确是个问题,但不知降到多少为宜?”

    在皇上的心目中,犯人也是人,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不能随意剥夺:“那要看犯人的承受能力。”

    卫绾默思片刻,说出自己的意见:“陛下,丞相,笞数三百改成二百,二百改成一百,如何?”

    皇上当即表态:“这样既能达到惩罚罪犯的目的,又不至于把罪犯打死打残,朕看可以。”

    “臣完全赞同卫绾的意见。”刘舍一看皇上已经表态,唯恐落在后头,立即附和。

    “两位爱卿,至于如何定箠?中间如何行刑?你们仔细研究,拿出一套成熟的方案。”

    “诺。”

    根据皇上的旨意,刘舍与卫绾认真研究,反复比较,制定新箠令:

    笞者,箠长五尺(115。5厘米),其本大一寸(2。31厘米),其竹也,末薄半寸,皆平其节。当笞者笞臀。毋得更人,毕一罪乃更人。”

    箠令规定了刑具“箠”为竹制,长度为五尺,径一寸,底部薄半寸,必须剔除竹节,施刑时由原来的箠击背部改为箠击臀部,而且不准中途换人。

    两位重臣拿着新制定的箠令,报请皇上。皇上觉得新箠令切实可行,提起朱笔,欣然批准。新箠令实行之后,犯人被打死被打残的情况得以杜绝。

    公元前143年正月,为减少执法过程中不奉法令、徇私枉法、朋党比周和草菅人命,朝廷进一步规定:“狱,重事也。人有智愚,官有上下。狱疑者谳有司,有司不能决,移廷尉。有令谳而后不当,谳者不为失。欲令治狱者务先宽”,犯人不服判决,可向上一级上诉,直至廷尉府。在鼓励不服者上诉的同时,加强对审判官吏的约束。

    这说明皇上对普通百姓犯罪,采取相对宽松和审慎的态度。但是,如果官员犯罪,尤其是高级官员犯罪,皇上的态度又是什么样?会不会纵容他们呢?

    闲暇之余,皇上经常想起梁王的遗言,其中关于周亚夫的许多坏话:什么性情乖戾,什么包藏祸心,什么乱臣贼子在梁王的眼中,周亚夫罪大恶极,应千刀万剐。皇上知道梁王对周亚夫在平定七国叛乱战争中不发救兵而耿耿于怀,起初对他的话并不相信,但他说得多了,不由皇上不起疑。说实话,周亚夫治军严明,善于带兵,但性情刚直,狷介高傲,不避权贵,即使面对皇上,从不屈从,落下一个喜欢忤逆龙颜的名声。从公元前147年罢相到现在,有三年多了,期间皇上也没召见过他,不知道他的脾气和性格是否改变?皇上暗暗想:论才能,十个刘舍不如一个周亚夫,朝中大臣无出其右;论脾气,周亚夫脾气大,朕驾驭他尚有难度,更无论其他人。不如把他招进朝廷,看他脾气改了没有。如果他脾气改了,不像梁王所说的那样,将来留他做顾命大臣,畀予重任,辅佐年少太子,否则还是预先除去,免遗后患。

    皇上把尚席官叫来,笑着交代:“朕准备宴请周亚夫,一会儿他就来了,他来之后,卿如此这般”

    “诺。”尚席官脸上带着媚笑,点头哈腰,连声说:“臣谨遵皇上之命。”

    根据皇上的安排,使者来到周府,宣周亚夫入朝。周亚夫虽被免去丞相之职,但住在京城,没到自己的封地。听说皇上宣召自己,周亚夫心中感到有些纳闷,不禁向使者打听:“皇上找我做甚?”

    使者神秘地说:“来之前,皇上特意交代,准备宴请君侯,看来君侯要时来运转,官复原职。”

    “我已被罢相三年多了,皇上从来没召见过我,怎么突然会想起宴请我?”周亚夫站在原地满腹狐疑,但皇命难违,只好跟着使者,登上马车,奔皇宫而来。

    周亚夫进入皇宫,只见皇上坐在御座,笑吟吟看着他。他趋前几步,行过拜谒大礼:“臣周亚夫恭请陛下圣安,祝陛下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朕好久不见爱卿,心中甚是想念。卿这几年身体好吗?”皇上命令春陀,搬过来一个锦墩,赐令周亚夫旁坐。

    周亚夫坐下来,朗声回答:“谢陛下关心,臣体格硬朗,健步如飞,率兵上阵,不成问题。”

    “朕知道卿有统兵百万之才,乃大汉良将。七国叛乱如无卿,难以平定下去,卿战功卓著,彪炳史册,朕永远不会忘记。”对周亚夫杰出的军事才能,皇上从内心倍加推崇,高看一眼。

    “陛下过奖。”周亚夫刚进入皇宫的时候,本来有一种失落的感觉,经皇上好言抚慰,心里好受许多,但他带着疑问来的,知道皇上今天宴请他,绝非心血来潮,一定别有用意。

    他们好像又恢复从前那种良好的君臣关系,有说有笑,但彼此间仍然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俄顷,厨子端着香喷喷的菜肴,摆到席上。皇上邀请周亚夫:“条侯,请入席。”

    “诺。”周亚夫乖乖地听命。

    席间只有一君一臣,没有别的大臣陪伴,周亚夫心中惊疑不定,低头一看,不由大跌眼镜。摆在他眼前的菜肴是一大块肥腻的、没有切割的肉,另外放着一只酒爵。既没有刀子,又没有筷箸,周亚夫如何下嘴,难道下手不成?

    周亚夫见状,脑子嗡的一声,马上明白这是皇上设下的闹剧,存心戏弄他。他是个性情刚直、宁折不弯的人,睁大眼睛,环视四周,见尚席官在身侧,不假思索命令:“你给在下开什么玩笑,在下有法吃吗?快取筷箸,快取刀子。”

    尚席官事先经过皇上叮嘱,装聋作哑,对周亚夫的命令置若罔闻,全然不睬,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周亚夫一看尚席官仗着皇上的权势,站着不动,心中的怒火立刻被点燃,刚想发作,说几句刺耳难听的话。在此关键时刻,皇上四两拨千斤,笑着对他说:“条侯,在朕的面前,你大喊小叫,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这些还不能让你满意吗?”话说得很轻,但充满巨大的力量,像一记重锤,无情地砸在他的心上。皇上心里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在朕的面前,你周亚夫放尊重些,少来放肆。

    一句话说得周亚夫又愧又怒,脸色忽而由黑色转为红色,忽而由红色转为黑色,不满之色、激怒之色、失意之色全布于脸上,但由于他所面对的是操着生杀予夺大权的皇上,不得不强压心头怒火,丝毫不敢发作。他只好摘掉帽子,跪在地上,向皇上谢罪:“陛下,臣一时糊涂,竟然失态,请陛下宽恕。”

    见周亚夫服软,皇上迁就说:“起来吧。”

    “原来皇上宴请周亚夫,竟然是为了戏弄周亚夫,真是岂有此理!”周亚夫根本顾不上弄清皇上的意图,此时他已是怒不可遏,沸腾的情绪难以控制,再也没有陪皇上吃饭喝酒的雅趣。他站起身子,戴上帽子,也不给皇上打招呼,掉头径出。

    皇上看周亚夫悻悻然而去,对左右喟然太息:“像周亚夫这样怏怏不乐的人,不是辅佐少主的大臣啊!”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经过这次面试,周亚夫考出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成绩,他所面临的,将是皇上无情的报复。也难怪,像他这样刚直不阿的人,又没钻到皇上的心里,琢磨透皇上的意图。

第370章 地上不反地下反() 
尽管周亚夫体格硬朗,健步如飞,但毕竟是五十好几的人,在当时算是高寿之人,他的儿子周阳开始考虑他的后事。

    周阳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有一个爱占小便宜的毛病,这样的性格既不像周勃,也不像周亚夫。他对自家的历史耳熟能详,知道从他的祖父周勃到他的父亲周亚夫,都当过汉朝两代太尉,手握重兵,叱咤风云,为汉朝立下赫赫战功,可谓爱兵如命。因而,他想在父亲的葬礼上,搞出与别人不同的花样,即兵的氛围和兵的特色。他想来想去,想到购买甲楯(盔甲和盾牌),觉得这样才能体现出将军世家的风采。

    购买甲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汉朝制度禁止个人购买和拥有兵器之类的东西,这难不倒周阳。周阳是谁啊?原丞相周亚夫的儿子,谁不给三分面子?

    当周阳找到工官尚方说明自己的意思时,工官尚方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少将军,这是违禁的,你不知道吗?”

    “你小子之所以才爬上工官尚方这么个芝麻官,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周阳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平时拉大旗作虎皮惯了。

    “什么原因?”工官尚方看着周阳阴沉的脸色,细问原因。

    周阳仰起头,揶揄说:“树上掉一片树叶,都怕砸死你。”

    工官尚方歪着头想一阵子,为难地说:“少将军购买甲楯,君侯可否知情?”

    “废话,老爷子不知情,我敢来吗?你脑子有问题啊?”至于购买甲楯这件事,周阳事先并没有给父亲周亚夫通气,他打着父亲的旗号,来到工官尚方处招摇撞骗。

    工官尚方哪里知道这一切,竟然相信他,低声说:“既然老将军知道,本官便给你行个方便,你要多少具?”

    “一千具,如何?”

    “不行,太多。”工官尚方面露难色,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你最多能卖给多少具?”

    工官尚方伸出一个巴掌说:“最多五百具,再多,你借给本官两颗脑袋,本官也不敢。”

    “五百具就五百具,虽说少点,也够弟兄们义气。”其实,周阳只想要五百具,并没想多要,他怕工官尚方中间讨价还价,故而多说些。工官尚方果然像他担心的那样,与他讨价还价,正中他的下怀。

    二者达成协议,工官尚方按照协议,雇佣工匠给他打造五百具甲楯,由于周阳给佣工期限较短,佣工日夜加班,才把甲楯送到周府,但周阳没有及时给工钱,引起佣工们的极大不满。

    佣工们很气愤,纷纷议论:“这个周阳还是丞相之子呢?咱们出力流汗,他竟然不给工钱,简直是个无赖。”

    “朝廷有规定,不准个人购买兵器,他这样做,是违法行为,咱们告他谋反。”

    “对,他不仁,咱不义,告他去。”

    几个佣工气呼呼找到一个识字的人,让人家给写了一道讼词,递给长安的内史。因为状告周亚夫,不是一般人物,事关重大。内史不敢做主,拿着讼词,进入皇宫,禀报皇上。

    皇上看到讼词,如获至宝,觉得终于抓住周亚夫的把柄,决心利用这个机会除掉他。皇上对内史说:“这件事性质相当严重,周亚夫食朝廷俸禄多年,不思报恩,反而购买甲楯,图谋作乱,不可思议。卿先派出两名精明强干的公差,问明情况再说,朕自有主张。”

    “诺。”内史磕头,退出宫殿。他返回内史府,把自己最得意的两位公差找来,就是当年调查博彩楼的那两位,一个姓赵,一个姓张。

    十几年过去,赵、张两位仍然英姿挺拔,器宇轩昂,他们接了调查周亚夫的差事,打马来到周府。对于周亚夫这位出将入相的两代老臣,他们内心充满敬意,只想问明情况而已。

    周阳购买甲楯,事前事后都是一人操办,没有给父亲通气,因而周亚夫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赵张两位公差不知道这个情况,进入他的客厅,向他作揖,问他说:“君侯,长安佣工告你,我等奉上司之命,前来问你情况,请你如实回答。”

    周亚夫见的官员多了,一看是两个普通的公差来找茬,心中的怒火腾地升起,强捺着没有发作,但脸色很不好看:“佣工告状,所为何事?”

    “购买甲楯,不付佣工工钱。”

    “按照大汉律,不准私自购买甲楯,周亚夫做了多年的官,难道连这条规定都不清楚吗?至于不付佣工工钱,更是扯淡,周亚夫虽然不贪不占,但朝廷给周亚夫的俸禄,足够给佣工搬运费,你们看周亚夫像那种耍赖皮的人吗?像那种靠克扣佣工钱才能过时光的人吗?”

    “君侯,这无风不起浪。”

    “你们说的这些事,周亚夫压根不知道,也从来没干过。”周亚夫满脸怒色,说话声震屋宇,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不要再问,这是对周亚夫的污蔑和嘲弄,恕不接待,送客。”

    赵张两位公差碰了一鼻子灰,什么都没问出,还以为周亚夫倔强负气,回去之后,如实禀报內史。

    內史片刻不敢耽误,进入皇宫,把周亚夫的表现禀奏皇上,末了,添加一句坏话:“周亚夫真是一头倔驴。”

    皇上被周亚夫傲慢的态度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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