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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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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甘,她向外挥一下手,不高兴地说:“你们下去吧,让哀家好好想一想。”

    “谢太后。”大臣们也不着急,毕竟窦太后是立梁王的始作俑者,转变思想需要时间,于是,他们告辞窦太后,呼啦啦涌出长乐宫。

    大臣们走后,窦太后尽管愀然不乐,但面对宋宣公立嗣不当而造成后代相互残杀这个历史教训,不得不陷入深思。她想:哀家立梁王为嗣,让他了却一生最大的心愿,然后他再把帝位归还皇上的儿子,这个想法看上去是完美的,但情况与宋宣公如出一辙,将来一旦出现类似的相互残杀的历史剧,那与哀家的初衷极不相符,哀家将成为历史的罪人。不仅宋宣公的故事让哀家猛然回醒,四十年前,高祖在立太子的问题上犹豫不决,造成诸吕之乱,哀家不比谁更明白。皇上之所以不出头露面,是怕哀家生气,是在用一种迂回的方式向哀家表明他心中的想法,也真难为他。哀家前世修福,生的这两个儿子都非常孝顺,从来没有当面顶撞过哀家。

    考虑很长时间,窦太后终于作出艰难的抉择,打消立梁王为太弟的念头。一旦做出决定,她让人通知皇上来到长乐宫,告诉他:“儿呀,经过大臣的劝谏,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哀家想通了,不再赞同立梁王为太弟,绝不能让相互残杀的悲剧重演。”

    “母后圣明,皇儿为有这样一位圣明的母后而感到自豪。”皇上没想到母亲思想转变的力度这么大,紧紧拥抱她,心中说不出多么愉悦。

    窦太后深情地说:“毕竟你也是哀家最心爱的儿子之一,哀家并没有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母子俩的想法又得到统一,两个人开心地笑了。如何给梁王说,窦太后主动揽过去这个事,她认为这个事由她引起,再由她平息:“至于阿武的思想问题,哀家负责做通,你放心吧。”

    “母后英明!”皇上觉得被母亲理解是一种极大的幸福,不由眼圈泛红,泪花夺眶而出。

第339章 一条不平常的甬道() 
下午,梁王满怀希望,晋谒窦太后。窦太后给他说明结果,他犹如在严寒的旷野被浇了一头冷水,从头到脚凉透了。

    仅仅一天时间,一件本来好端端的、充满希望的事情便发生惊天逆转,这中间究竟发生什么?他懵了,一双明朗的眼睛顿时黯然失色,嘴里嘟嘟囔囔:“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窦太后耐着性子,给梁王说明理由:“大臣们提出宋宣公这个典故,哀家斟酌再三,觉得他们说得有理有据,为避免后代相互残杀的悲惨结局,哀家决定取消立你为太弟的念头。”

    听了母亲的解释,梁王突然像一座火山爆发似的,发火了:“都是哪些大臣?在母后的耳边胡说八道。”

    梁王的话马上引起窦太后的一阵恐惧,她看着心爱的小儿子,心陡然一缩,警惕地说:“阿武,这些大臣都是忠臣,你想从娘的嘴里得知他们的名字,是根本不可能的。再说了,你知道他们的名字,意欲何为?”

    “儿臣不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又何必知道他们的名字!”

    “这?这?”

    “这什么?”

    梁王说话火药味很足:“不,母后,这样做,对儿臣不公平,对儿臣不公平啊!”

    窦太后看梁王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异常生气,说话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厉:“虽不公平,但天下太平,比天天争争抢抢、砍砍杀杀要强得多。”

    “母后。”梁王看母亲生气,说话的口气软下来,无可奈何地喊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窦太后叹口气,劝导梁王:“儿呀,认命吧!你没有帝王之命!”

    “儿臣不甘心呀。”梁王把头伏在母亲的怀里,泪如雨下。

    窦太后抚弄着梁王的头颈,浑浊的泪水顺着鼻翼无声地落下来,滴到他的头发上,湿漉漉的一片:“人苦不知足,比起天下那些为生计而奔跑的人,你风吹不着,日晒不着,雨淋不着,天天锦衣玉食,夜夜笙歌起舞,不知比他们强多少倍,惜福吧。”

    在心情异常懊恼的情况下,梁王返回在京的行宫。看到他一脸沮丧,公孙诡、羊胜急忙迎上来,他一句话不说,径直走进里间,一屁股坐到王座,眼睛直勾勾盯着雪白的墙壁。

    公孙诡走上前,小心翼翼问道:“大王,结局如何?”

    梁王从细密的牙齿缝冷冷地蹦出令他们两个人想不到的字眼:“惊天逆转,一切出乎孤的预料。”说着,梁王把结果告诉二人。

    羊胜拍案而起:“皇上太狡猾,他当场答应太后立大王为太弟,却阳奉阴违,组织大臣从历史中查找对他有利的典故,拿着鸡毛当令箭,搪塞太后,用意之深,实属罕见。”

    “太后中皇上的计了。”公孙诡以拳击掌,跺脚长叹一声,为梁王功亏一篑而感到遗憾。

    “此计不成,该当如何?”

    公孙诡、羊胜一时想不出良计妙策,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沉思不语。梁王忍不住问道:“公孙将军,计将安出?”

    “臣暂时没想出妙计,不过臣以为大王切不可泄气,来之前,大王投箭,不是先投不中,最后一投才投中的吗?说明此事中间颇费周折,而结局圆满。”

    羊胜附和说:“是啊,高祖多次被项羽打败,然垓下一战,终于实现胸中抱负。”

    梁王焦躁地说:“孤懂这个道理,可眼下唉。”

    三个人面面相觑,又陷入沉默,俄顷,公孙诡呲牙一笑,梁王知道他想出主意,果然,公孙诡想出一个主意,他伸出一个指头,说出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来:“从古至今,逆取顺守,乃通用法则。既然和平过渡难以实现,只好使用非和平手段。”

    这个话题十分敏感,羊胜想了想,觉得把握不大,摇头否定:“朝廷势大,梁国难敌。”

    梁王也觉得采用非和平手段过于血腥,更何况朝廷势力强大,起兵未必能奏效,想当初七国联合造反,尚且被朝廷镇压,想到这些,他有些犹豫。

    公孙诡却不这样认为:“孙子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只要大王运筹得当,大王君临天下的梦想还是能实现的。”

    “公孙将军有何奇谋诡计吗?”

    公孙诡诡秘地说:“甬道,让朝廷从梁国到长乐宫修一条甬道,一旦修成,梁王可以在一天时间内见到太后,以尽孝心。”

    羊胜鼻子哼一声,冷笑说:“这不失为一条奇计,不过在下认为公孙将军有些异想天开,朝廷能臣极多,恐怕会识破你的奇计。”

    “也不一定。”公孙诡眨巴一下诡谲的眼睛说:“毕竟咱们打着尽孝心的旗号嘛,全天下谁不知道大王是个大孝子?大王,你说是不是啊?”

    “有那么点意思。”梁王觉得公孙诡的建议的确有一定道理,即使朝廷不采纳,也无损梁国半根毫毛,不由一扫沮丧的情绪,高兴地说:“麻烦公孙将军斟字酌句,缮写一道奏章。”

    “诺。”公孙诡领命,与羊胜一道,从王宫走出。

    当皇上与梁王再次见面时,兄弟俩之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皇上问梁王:“母后给你说了吗?”

    梁王平静地回答:“说了,臣弟想通了,只是臣弟在离开长安之前,有一事想请陛下恩准。”说着,便把奏疏呈给皇上,

    皇上展开竹简,只见上边写道:“太后年事已高,体弱多病,臣弟远在睢阳,不能近前尽孝,常怀歉疚之意。今上书陛下,叩请朝廷修筑一条甬道,从长乐宫直达睢阳,使臣弟往返其间,便捷快速,以尽人伦孝道。”这次皇上学乖了,没有骤然表态,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兹事体大,自古罕闻,容朕三思。”

    等梁王走后,皇上把群臣找来,将梁王原书颁示群臣,群臣看了原书,感觉这事又是一大奇议。

    梁王不甘寂寞,奇招频出,让袁盎深感意外,他凭着敏锐的政治嗅觉,好像闻到什么异常的味道,带头反对:“陛下,梁王来到京城后,不是安分守己,而是屡屡掀起波浪。况且修筑甬道工程浩大,劳民伤财,这与陛下爱民如子的情怀格格不入,陛下绝不能答应。”

    皇上看周亚夫低头深思,不禁问他:“周太尉意下如何?”

    周亚夫眨一下眼睛,思虑缜密地说:“从孝道来讲,这是大孝的体现;从军事角度来说,这是一条不平常的甬道。”

    “此话怎讲?”皇上眼睛里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如果甬道一旦修成,梁国的骑兵朝发睢阳,夕至长安,京城尽在囊括、掌控和倾覆之中。”

    “呃,朕明白梁王的用意。”周亚夫的话提醒皇上,他倒吸一口凉气:老三呀,老三,你表面上说尽孝道,实际想给朕来突然袭击,你真能生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得尽快让你回到封地,省得在京城兴风作浪,招惹是非。

    等群臣走后,皇上拿定主意,拿起朱笔,在竹简上批示:卿孝敬太后,诚意可嘉,然修筑甬道,耗资亿万,烦扰天下过甚,朕以为不妥。卿在京逗留时间较长,有违祖制,宜早返封国,教化民众。

    写完后,皇上看了一遍,没发现错误,派遣使者拿着诏书,到梁王的行宫宣读。

    梁王接到诏书,犹如五雷轰顶,顿时傻了。等使臣走后,他拿起诏书,狠狠地摔在地上:“为何孤的运气总是这么差?”

    正在烦躁不安之时,两个谋臣公孙诡、羊胜走进来,看到地上的诏书,慌忙捡起来,粗粗一看,也是嗟叹不已:好好的一条计策,直接被皇上扼杀于摇篮之中。羊胜看着梁王的脸色,气愤地说:“咱这个计划理由冠冕堂皇,可谓天衣无缝,为何皇上直接否定?而且否定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理直气壮。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到底是谁在给皇上出谋划策?”

    梁王突然醒悟,说一声是啊,到底是谁坏了孤的好事,快派人去查,查个一清二楚。

    带着这个问题,两个谋臣走出王宫,托人去查,很快查清。他们急忙返回宫中,把情况禀告梁王:“臣等已调查清,是袁盎、周亚夫等十几个大臣出的馊主意。”

    “袁盎,周亚夫,孤与你们势不两立。”梁王听说两次计策,均被袁盎、周亚夫中间作梗,而被皇上取消,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亲手杀了二人。

    公孙诡看梁王的情绪坏到极点,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会坏大事,尽管这两次计策都是他谋划的,他也痛恨不已,但理智告诉他,还是要从长计议:“小不忍则乱大谋,大王还是暂时忍耐为好。”

    “是啊,诏书在此,谁敢违背?只好退一步。”

    听着两个谋臣的劝告,梁王逐渐冷静下来,气哼哼地说:“让下边准备一下,几天后返回睢阳。”

    在即将离开长安的几天里,梁王拜别窦太后、皇上和长公主,当然了,他忘不了在太后处说周亚夫一通坏话,说周亚夫狷介傲岸无人臣礼、见死不救用心险恶等等,太后在他的多次唆使中,对周亚夫形成很不好的看法。

    一切处理完毕,梁王怀着满肚子烦恼,领着自己的随从,离开长安,怏怏而归。

第340章 心思缜密() 
其实,梁王在争夺太弟位之前,韩安国曾告诉他,长公主与王娡联姻,目的为了把刘彻推到太子位,好让阿娇当太子妃。

    在京城的日子里,梁王亲自参与刘彻与陈阿娇的婚礼,婚礼隆重热闹,考虑到皇帝与长公主的关系,他上了两份同样的厚礼,一份是皇十子刘彻的,一份是外甥女陈阿娇的。

    刘荣被废之后,梁王也知道皇上的心思在皇子身上,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实现帝王的伟大梦想,他多次进言窦太后,想让皇上与他订立兄终弟及的约定。梁王的想法当然与皇上、与长公主的想法矛盾,不仅皇上不同意,而且长公主也不支持。这是他不能获得成功的主要原因,最后不得不怀着怅惘的心情,灰溜溜离开京城。

    梁王走了,但太子位仍然空缺,花落谁家?谁主沉浮?在谜底揭开之前,人们都在拭目以待,其她的嫔妃也有眼红眼热的,也有用尽各种手段争取,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皇上为何不急于揭开谜底呢?因为他知道,太后在这件事上有她自己的想法,对他执意要立儿子心中不痛快,一部分大臣对他废黜太子刘荣心中也不是很痛快的,这其中有手握兵权的周亚夫,有影响巨大的太子太傅窦婴,周亚夫持反对态度,窦婴干脆采取不合作态度,跑到蓝田终南山别墅息病假,还有相当一部分诸侯和大臣,尽管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中想什么,只有天知道。

    皇上经过六七年的历练,已成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为扫清障碍,保证刘彻顺利登上太子之位,皇上觉得有必要改组朝中的阁僚。

    在皇上的心中,周亚夫是一个有能力统率百万之兵的军事奇才,叱咤风云,纵横驰骋,临阵决战,无人能敌,真乃一员良将。同时,皇上发现他性格耿直,脾气较大,捋龙须,逆龙鳞,爱犯上。细柳营驻军既是治军严明的典范,也是顶撞上司的最好见证,幸而文帝豁达大度,眼光独到,不仅没治他的冒犯,反而把他擢拔到车骑将军的重要位置,临死前叮咛皇上:要在国家发生战乱时重用他。他是一个优点明显,缺点也很明显的人,对于他的优缺点,皇上非常清楚,扬其长,避其短,格外包容。但他毕竟掌握全国最高军权,皇上的安危取决于他一念之间,万一他在关键时刻反水,历史将重新改写。

    现在是国家太平时期,皇上不需要太尉,也能直接掌控军队。如何使周亚夫丢掉军权而不闹情绪?这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有现成模式:明升暗降。当初灌婴从太尉升至丞相,废除太尉之职,就是采取的这个模式。

    到了二月份,皇上想成熟,决定免去陶青的丞相。陶青看皇上主意已定,知道辩解也是无谓的辩解,不如顺水推舟:“陛下,臣任丞相以来,愧无建树,幸蒙陛下包容,得以滥竽充数数年。”

    尽管陶青建树不大,但比较听话,一切唯皇上马首是瞻,从来没有逆龙鳞的行为。在即将免职之前,皇上还是给他留了一些颜面:“卿体弱多病,难以胜任丞相之职,免职之后,回去颐养天年,延年益寿。”

    “谢陛下。”陶青磕头谢恩,然后退回原位。

    皇上看了周亚夫一眼,平静地说:“卿平定叛乱,立有大功,也该升官,你就当丞相吧。至于太尉一职,朕以为暂时不设为好,朕先管上一阵子再说。”

    周亚夫先是一惊,从他封侯到现在正好八年,完全应了相士许负的预言,难道冥冥苍苍中定数难改?他在惊讶的同时,心中还是比较高兴的,毕竟丞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皇上正朝他微笑,赶紧跪下来,磕头谢恩:“臣谢主隆恩,只是臣性情愚直,说话难听,屡惹陛下生气,恐难胜任。”

    皇上微微哂笑道:“卿才能高是不假,脾气大也是真,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对卿也不能求全责备,朕对卿是信任的,倚卿为长城,畀予重任,要扬卿之长,避卿之短。望卿一展胸襟,燮理阴阳,调教天下,外御强敌,内抚百姓。”

    “臣唯有肝脑涂地,方能报答陛下知遇之恩。”周亚夫明白,由于自己在废黜太子刘荣的时候反对态度坚决,皇上害怕他作乱,因而采取明升暗降的手腕,削掉他的兵权,以确保帝位不受任何威胁。尽管他在战场上机诈百出,无所不用其极,但他对皇上从来没有异心。他觉得看透不能说透,这句话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说出口就犯傻了,另外没有必要为自己过去的行为进行辩解。想到这些,他磕了几个响头,一表忠心。

    大臣方面做了妥善的安排,但母亲的心结并没有完全解开,为赢得窦太后的支持,皇上与长公主商量,决定由她出面,与太后作一次长谈。

    长公主带着使命,坐车来到长乐宫。自从太子刘荣被废黜,栗妃被打入冷宫,她的心情非常愉悦,常常想:栗妃呀,栗妃,如果不是你当初心胸狭隘,刻薄歹毒,给本宫对着干,你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累及自己的儿子,活该!后来,她看到梁王怂恿窦太后,要立他为太弟,心里埋怨太后:一心扑在小儿子的身上,真糊涂,必须与皇上站到一块,不能让他实现心愿。由于皇上和大臣的反对,由于窦太后的觉醒,这中间当然包括她的作用,梁王什么也没有得到,灰头灰脸离开京城。她的心头猛然放松,真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扯开喉咙,纵情歌唱。

    当长公主熟悉的脚步声在窦太后的寝宫响起,窦太后脸上的皱纹绽开笑了:“宝贝女儿,你是上天赐给哀家的使者,曾给哀家带来无限的快乐。来,坐在哀家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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