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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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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皇上沉默不语,联想到栗妃走到前台,亲自找薄皇后,逼迫薄皇后退位,觉得栗妃这事办得不地道,不留退步的余地。更有甚者,栗妃提前搬入薄皇后的住处,这事干得要多混有多混,弄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想着,栗妃的形象在他的心中开始动摇,低声嘟嘟哝哝:“栗妃啊,让朕怎么说你才好呢,太过分。”

    长公主见皇上对栗妃的看法开始动摇,便竭尽怂恿之能事:“陛下百年之后,无非想图个后宫和睦,子嗣保全,大汉朝兴旺发达。而栗妃心如毒蝎,将使你的愿望落空。陛下不信的话,不妨试一试她的态度,本宫可以断定,肯定会让陛下大失所望。”

    “唉,事情经不起前后联系,姐姐的话提醒朕,似乎有一定的道理,让朕仔细考虑一下。”毕竟长公主是皇上最亲近的人之一,她的煽动让皇上对栗妃产生怀疑,但念及平时感情,尚且不能最后定论。皇上对自己百年之后,皇子皇孙、嫔妃嫱姬能不能安然无恙?一直是一块心病,他不能不认真考虑,因为“人彘”的故事发生在本朝,几乎把汉朝江山社稷改姓,作为一个反面历史典故,牢牢地镂刻在他的脑海。

    “姐姐可是为了陛下好。”长公主一看把皇上的火煽起来,知趣地站起,从皇宫从容而退。而在她的身后,那个明察秋毫的皇上再也没有兴趣批奏折。

第330章 决不能再出吕后() 
长公主与皇上的一番长谈,动摇皇上对栗妃的看法,皇上本来只是认为她性情急躁,为人偏激,并没有把她与吕后联系在一起。长公主的话提醒皇上,他对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开始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吕后?

    毕竟栗妃平时的表现不能让方方面面感到满意,即使深居后宫的太后窦漪房,对她也不赞同,颇有微词,至于长公主,更是不能提她,一提她火冒三丈,说得她一堆臭狗屎。

    “吕后是一个响亮的名字,但也是一个十分敏感、可怕的名字。”皇上背着手,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心中像翻江倒海,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作为大汉朝的皇帝,他必须考虑身后的政治格局,因为这关系到大汉未来的命运。按说他还年轻,不应该考虑这个问题,但朝中人事安排历来牵一发而动全局,他觉得有必要未雨绸缪,防患未然。

    在未来的政治格局中,太子无疑是最重要的核心人物,而对太子影响最大、最深、最远的,恐怕莫过于皇后。皇后贤惠不贤惠,凶恶不凶恶,将对朝廷、嫔妃、子嗣以及皇室宗亲的安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发生在本朝的“人彘”故事臭名昭著,影响深远,戚夫人身为汉高祖最宠爱的妃子,因为怂恿汉高祖立自己的儿子刘如意为太子,遭到皇后吕雉的嫉恨。高祖驾崩后,吕后对她及刘如意实行疯狂报复,手段残忍,惨无人道。不仅如此,吕后还迫害高祖的儿子齐王刘肥,前任赵王刘友和后任赵王刘恢先后被杀害,大封诸吕为王,弄得刘氏江山岌岌可危,几乎改为吕姓。

    这个故事作为反面历史教材,无疑在以后当政的皇帝心中产生极大的震动,一个个谈之悚惧,并惩前毖后,免蹈覆辙。为了这个问题,皇上想得头都有些痛了:假如栗妃真的是吕后的化身和延续,朕的爱妃、诸皇子及皇室宗亲,岂不危哉!高祖当初所犯的错误岂不是在朕的身上重犯,朕岂不成了千古罪人?朕绝不为之。

    栗妃到底是不是吕后?她的脸上又没刻吕后两个字,能让皇上轻轻松松判断是与非。正像长公主说的那样,不妨多方测试,如果是吕后一样的品性,那明显不能立为皇后,如果不是,另当别论。

    自从皇上存了这个心思,表面上依旧谈笑风生,喜怒不形于色,与过去没什么两样,但他要冷不防测试一次栗妃,看一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吕后式的女人?能不能在他百年之后,残害嫔妃、皇子和皇室宗亲?

    这是一个不冷不热的天,一阵秋风吹过长安城,黄色的菊花开遍长乐宫的庭院和道路的两侧。在这个美好的赏花时节,忙碌的皇上处理完朝政,趁着闲暇之余,来到栗妃住的宫殿。

    栗妃虽已接近不惑之年,但由于保养好,一张俊俏的脸平展得没有一道皱纹,哪怕细细的,人们不易发现的,也没有,依旧风度迷人。

    皇上看一眼美丽的栗妃,心中暗暗想:这样貌美如花的女人,怎么能是杀人不眨眼的吕后呢?长公主是不是说错了?转念一想,貌美与貌丑不能作为心肠善与恶的划分标准,不由对自己幼稚单纯的想法感到可笑。

    他们相对而坐,皇上端起散着清香的茶水杯,细细地品味茶香。栗妃正想说动皇上,早日登上皇后的位置,而皇上担心栗妃当上皇后,在自己百年之后效仿吕后。两个人表面上有说有笑,和睦如初,其实各怀心事。栗妃盯着皇上的脸,笑吟吟说:“陛下,何时加封贱妾为皇后呢?”

    “爱妃等急了吗?”

    “贱妾都等好多年,能不急吗?”

    皇上浅浅地呷一口茶水,漫不经意地说:“假如加封爱妃为皇后,在朕百年之后,你能不能善待朕的那些嫔妃和皇子?”说着,抬起眼睛,仔细观看栗妃的脸部表情变化。

    栗妃当然不知道皇上的深意,心想这些嫔妃平时在后宫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与自己争风吃醋,争宠夺爱,互相倾轧,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难道自己当上皇后后,还要把她们供起来不成吗?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再说那些皇子,一个个膏粱子弟,斗鸡走狗,沉湎酒色,天天与太子离心离德,恨不能把太子踹下台,好取而代之。想着想着,脸色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紫,竟然忘记回答皇上的问话。

    皇上耐着性子,等了半晌,仍然得不到栗妃的回答,甭说满意回答,即使一个假心假意的回答都没有,不禁失望,生气地说:“爱妃,朕在问你话呢,你到底回答呀。”

    栗妃仍然一言不发,甚至扭过头,背向皇上,置之不理,无礼到了极点。皇上再次失望,本想对她申斥几句,又恐怕当面口角,有失皇帝的体面,只好站起来,负气而出。

    当皇上走出殿门,里面传来栗妃摔杯子的声音以及喋喋不休的骂声:“嫔妃,皇子,都是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想让本宫看顾,痴心妄想!皇上,什么狗屁皇上,老不死的东西!”完全是一个泼妇的形象,哪像一个贤惠美丽的皇后?

    皇上听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詈骂,本想折身而返,与她理论几句,但想到这样做既失体面,又徒劳无益,不由仰天长叹一声:“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吕后,长公主所言非虚,把天下交给她,只能贻害刘氏江山。”叹罢,隐忍而退,从此他对她厌恨至极,再也没有临幸过她。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皇上回到署理公务的大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常侍春陀看他脸色煞白,不敢多言,倒满一杯茶水,轻轻地放在案牍,然后扭转身子,退出大殿。

    长公主自从向皇上进言之后,天天到皇宫中侦探情况,恰巧碰到春陀,便上前与他进行攀谈:“春陀。”

    “奴才在。”春陀一看是长公主,知道她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赶紧谦恭答到。

    “皇上在干什么?”长公主小声问。

    春陀机警地环视四周,看到无人,把嘴巴靠近长公主的耳畔,偷偷地说:“不知怎么回事?皇上去了一趟栗妃的住处,便面带怒色。现在正在大殿生气呢,你最好改日见他。”

    长公主想了想,是不是皇上与栗妃闹翻了,也未可知,如果是,正是她要的结果。她暗暗喜欢,嘴上谢了春陀一句,轻盈地走进宫殿,果见皇上坐在御座,大口大口喘粗气,于是上前笑着说:“陛下,你这是在生谁的气呢?”

    皇上一拳砸在案牍,气呼呼地说:“能生谁的气?还不是那个被姐姐比喻为吕后的栗妃吗?”

    “姐姐说得不差吧?”

    “姐姐真没冤枉她,这一次朕相信了。”皇上平抑一下愤怒的情绪,把测试栗妃的情况如实叙述一遍,未了长叹一声:“如果不是姐姐的提醒,朕所托非人,大汉朝将再次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陛下还留恋栗妃母子吗?”

    皇上撇一下嘴角,冷酷地说:“何恋之有?栗妃肯定不能当皇后,只是”

    “只是什么?”

    皇上咂吧下嘴唇,为难地说:“只是废黜太子刘荣,这弯子转得太急。再说,废了她们母子俩,立谁啊?”

    长公主扑哧一笑,趁机进言:“陛下,姐姐给你推荐一对母子,包你满意,你看王娡母子俩如何?”

    “王娡母子俩?”皇上皱一下眉头,旋即展开,眼睛发亮,开始高兴:“当初立太子的时候,朕就想到她们母子俩,只是由于彘儿太小,才放弃了。”

    长公主看皇上没有反感,便盛赞刘彘:“彘儿博览群书,过目不忘,背诵伏羲以来龙图龟册数万言,无一字遗落,无一字谬误,既有惊人的记忆力,又有超人的感悟力,尤爱阅读古代圣贤、帝王和伟人事迹,志向远大,圣彻过人。”

    皇上非常赞同长公主的评价,由衷赞叹:“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能如此聪明,这是其他皇子做不到的。如果立他为太子,定能继承大统。”赞叹之余,他想到当初高祖所托之梦,暗暗想:难道刘彘真是上天所赐,当为大汉盛主?此念一生,更加坚定立刘彘为太子的念头。

    “王娘娘格外谦和,与人无忤,誉满后宫,如果立为她皇后,姐姐敢保证,绝不会发生‘人彘’的故事。”

    皇上䀹着眼睛,心说姐姐你别忽悠,一个是你未来的女婿,一个是你未来的亲家母,你当然说得她们好比一朵花,没有比她们更好的了。不过呢,王娡的人缘在后宫的确很好,连窦太后都非常看好,不像栗妃性情偏激,口碑很差。他满意地点下头:“王娘娘深明大义,总是替别人着想,连母后都赞不绝口,加封她为皇后,可谓实至名归,允冾众情。”

    长公主催促皇上:“既然陛下认定了,那就什么时候操办一下,好吗?”

    不料皇上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说:“姐姐你也知道,太子刘荣没有过错,骤然废黜,大臣们心服口服吗?全天下心服口服吗?尤其是太子太傅窦婴、太尉周亚夫等大臣,必然以死相谏,朝中必然会出现一场风波。”

    “天下是陛下的天下,陛下一言九鼎,怎能让几个大臣操纵和把持?”

    “话虽如此,容朕思虑周密。”

    通过这次机密谈话,栗妃母子的丧钟被敲响,而王娡母子的希望从此升起。

第331章 真心与文人交友() 
在皇上为皇后、太子人选大伤脑筋之际,梁王刘武却在封国过得很滋润,活得很潇洒。

    梁王这几年不缺钱,一是梁国地域广阔,土地肥沃,赋税可观;二是在七国叛乱期间缴获堆积如山、数不胜数的财物,并据为己有,没有上交朝廷;三是依仗皇上太后的恩宠和庇护,从朝廷得到大量赏赐。梁王有了钱干什么?他把东苑打造成关外的上林苑,穷奢极欲,追求享受。在东苑内,宽阔的道路纵横交错,奇异的树木参天挺立,雄峻的山脉连绵起伏,大大小小的河流潺潺流动,数不清的宫观错落有致,遍布珍禽异兽,到处是鲜花,遍地是绿草,不是仙境,胜过仙境。

    中秋时节,花儿开遍东苑,微风吹过,苑内到处飘散着浓郁的芳香。细长的柳枝随风婆娑起舞,各种鸟儿飞来飞去唱着甜美的歌曲,一切美轮美奂,美不胜收。

    在这醉人的时日,梁王的车驾打出天子旌旗,在千乘万骑的簇拥下,仿照朝廷制度,出入警跸,浩浩荡荡,声势烜赫,来到东苑。著名的辞赋家枚乘、邹阳、庄忌、司马相如、公孙诡、羊胜陪伴左右,精于谋略的韩安国也在其列,他们兴致勃勃畅游各处美景。

    所到之处,梁王对景点逐一点评,只见他一双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彩,口若悬河,谈兴正浓:“孤当年被吴楚叛军围在睢阳,赖文武百官之力,才幸免城池陷落。”

    公孙诡眨巴着诡谲的眼睛,阿谀逢迎道:“大王神武,建立殊勋,名垂青史,人莫能及。至于臣等,微不足道!”

    “大王功德巍巍,四海咸知,莫不敬仰。”羊胜何尝不是个马屁精,拍起马屁不遗余力。

    梁王并没有被这些吹捧吹昏头,他饱含深情地说:“在平定贼乱期间,群臣勠力同心,共撑危局,为平复吴楚叛军立下汗马功劳,孤永远不会忘记。孤有个心愿,就是与群臣有福同享,因而在平定叛乱之后,大兴土木,修筑东苑,欲与诸位共享人间清福,不知诸位意下若何?”

    “大王英明。”

    “大王仁慈。”

    赞誉之声不绝于耳,梁王心花怒放,满脸放光说:“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能没有辞赋,歌而咏之,与此良辰美景相映成趣。”

    枚乘从衣袖中拿出早已写好的书简,呈送梁王,用谦虚的口气说:“大王,臣反复吟咏,写成柳赋和菟园赋两篇,请大王雅正。”

    梁王双手展开书简,朗声阅读柳赋:“忘忧之馆,垂条之木。枝逶迟而含紫,叶萋萋而吐绿。出入风云,去来羽族。既上下而好音,亦黄衣而绛足。蜩螗厉响,蜘蛛吐丝。阶草漠漠,白日迟迟。于嗟细柳,流乱轻丝。君王渊穆其度,御羣英而翫之。小臣瞽聩,与此陈词,于嗟乐兮。於是罇盈缥玉之酒,爵献金浆之醪。庶羞千族,盈满六庖。弱丝清管,与风霜而共雕。枪鍠啾唧,萧条寂寥,隽乂英旄,列襟联袍。小臣莫效於鸿毛。空衔鲜而嗽醪。虽复河清海竭,终无增景於边撩。”

    梁王一口气读完柳赋,余兴未尽,复读菟园赋:“修竹檀栾,夹池水,旋菟园,并驰道,临广衍,长冗故。故径於昆仑,貇观相物芴焉子,有似乎西山。西山隑隑激扬尘埃。蛇龙,奏林薄,竹游风踊焉,秋风扬焉,满庶庶焉,纷纷纭纭,腾踊云乱。枝叶翬散,摩来幡幡。焉溪谷沙石,洄波沸日。湲浸疾东,流连辚辚。阴发绪菲菲,誾誾讙讙扰。昆鸡蝭蛙,仓庚密切。别鸟相离,哀鸣其中。若乃附巢蹇之傅於列树也,欐欐若飞雪之重弗丽也。西望西山,山鹊野鸠。白鹭鹘桐,鸇鹗鹞雕,翡翠鸲鹆。守狗戴胜,巢枝穴藏。被塘临谷,声音相闻。啄尾离属,翱翔群熙。交颈接翼,闟而未至往来霞水,离散而没合。疾疾纷纷,若尘埃之间白云。也予之幽冥究之乎无端,於是晚春早夏,邯郸裴国易阳之容丽人及其燕饰子相与杂遝而往款焉。车马接轸相属,方轮错毂。接望何骖,披衔迹蹶。自奋增绝,怵惕腾跃,水意而未发。因更阴逐心相秩奔隧林临河,怒气未竭,羽盖繇起,被以红沫。蒙蒙若雨委雪,高冠扁焉,长剑闲焉,左挟弹焉,右执鞭焉。日移乐衰,游观西园。之芝芝成宫阙,枝叶荣茂,选择纯熟,挈取含苴。复取其次,顾赐从者,於是从容安步,簟ψ咄茫┭龅錾洌氚九谥耍兜侥骸H裟朔蚪疾缮V救速猓O裼错纡,连袖方路芳温往来,按神连才结,已诺不分,缥并进靖,傧笑连便,不可忍视也。於是妇人先称曰,春阳生兮萋萋,不才子兮心哀,见嘉客兮不能归,桑萎蚕饥,中人望奈何!”

    梁王读得太投入,充满激情,高度评价枚乘:“七发是枚卿的代表作,腴辞云构,夸丽风骇,堪为传世之作。柳赋、菟园赋虽不如七发汪洋恣肆,但常言说人品就是文品,枚卿为人真诚、细腻、沉思、多谋,这两篇辞赋不愧是词赋中的上乘之作。”

    梁王扭过头,把书简递给随从,交代他好好保存,自己随后要细读,然后用热辣辣的目光环视其他几位文学侍从说:“孤想今天不止枚卿两篇词赋吧?邹卿,你有何佳作?”

    邹阳向前,直率地说:“臣近有所感,特作酒赋一篇,前来献丑。”说着,拿出书简,呈送梁王。

    梁王接过来,饶有兴趣读起来:“清者为酒。浊者为醴。清者圣明。浊者顽騃。皆曲湒丘之麦,酿野田之米。仓风莫预,方金未启。嗟同物而异味。叹殊才而共侍。流光醳醳,甘滋泥泥。清醪既成,绿瓷既启。且筐且漉,载口载齐。庶民以为欢,君子以为礼。其品类则,沙洛渌酃。程乡若下,高公之清,关中白薄,青渚萦停。凝醳醇酎,千日一醒。哲王临国,绰矣多暇。召皤皤之臣,聚肃肃之宾。安广坐,列雕屏。绡绮为席,犀璩为镇。曳长裾,飞广袖。奋长缨,英伟之士,莞尔而即之。君王凭玉几,倚玉屏。举手一劳,四座之士皆若哺梁焉。乃纵酒作倡,倾碗覆觞。右曰宫申,旁亦征扬。乐只之深,不吴不狂。于是钖名饵,袪夕醉,遣朝酲。吾君寿亿万岁,常与日月争光。”

    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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