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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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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出刘邦所料,薄姬在雒阳遭到冷遇后,更加心灰意冷,更加坚定去代国的决心。

第32章 有失落亦有慰勉() 
薄姬与刘恒辞别雒阳,在十几个剽悍绝伦侍卫的保护下,迤逦向北走去。

    一路上,薄姬眼前不断浮现刘邦冷漠的目光,皇帝的无情再次深深伤害她那颗本来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平时在宫中嫔妃如云,皇帝不临幸似乎能说得过去,可薄姬即将随儿子远到异乡,临别之时,皇帝即使没有真心,也该有假意陪伴一下她,给她那颗长久失落的心一个短暂的慰补,然而皇帝只字没提,好像她与他这个大汉皇帝无一丝瓜葛,无一点联系,这不能不让她觉得透心的冰凉。

    她暗暗想:看来我在皇帝身边实在多余,皇帝冷酷得让人寒心,纵然你不把我当爱姬看待,那你看着你儿子的面子,也应该给我一个久别的吻,到最后居然板着脸,倒像我欠你几万钱,我的命苦呀,今生今世指望皇帝漏一线温柔的情爱是不可能了,只剩下盼儿子多长出息这条路。

    最能感受母亲心情的刘恒坐在车厢中不吱一声,母亲唉声叹气,忧形于色,他看得清清楚楚。这几天,他彻底领教父皇对娘的薄情寡义,一种说不清的愤怒埋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想指责父皇对娘不公正,但他知道父皇的性情,说一不二,绝对权威,指责不仅起不到应有的效果,甚至会招来父皇一顿狗血喷头的斥责。他与父皇相比,太弱小,用卵石来形容不夸张。他紧紧地抱着娘,希望自己能给母亲带来安慰,带来温馨。

    母子俩郁闷无聊地叹息着,辕马在春寒中喷出一圈圈浓重的白气,时而扬首,“咴儿,咴儿”叫几声,时而又埋下头,哼叽哼叽奔跑,飞旋的轮毂“嘎吱,嘎吱”不停响着,后边撩起一长绺黄色的灰尘。

    中午时分,一行人到了黄河渡驿站,驿丞闻知新封的代王路过此处,丝毫不敢怠慢,大老远跪在黄沙地上,迎候王驾。

    当刘恒的车辇缓缓驰至驿丞的眼前,驿丞伏在地上,朗声说:“伏维代王,黄河渡驿丞前来迎驾。”

    驭手掀起帘子,薄姬和刘恒端坐在车厢。刘恒温和地答道:“孤奉皇帝之令,前往代国,路过此地,还要给卿添些麻烦。”

    “能服侍代王是鄙臣的荣幸。”在这对尊贵的客人前,驿丞毕恭毕敬,大气不敢出。

    “起来吧。”刘恒满意地说:“随孤到驿馆稍息。”

    驿丞从地上站起来,躬腰拍打粘在裤腿上沙土,跟着车辇,走进驿馆的院中央,在一幢大房子前停下来,柔声说:“敬请代王下车,稍息用膳。”

    孝顺的刘恒搀扶薄姬,走下车来,气宇轩昂,从容不迫;美丽的薄姬受过宫中训导,熟识礼节,举止雍容华贵。

    驿丞暗叹:“果然金枝玉叶,非寻常官宦能比。”

    母子俩款款走进贵宾室下榻,薄姬接住侍从递过来的香巾,帮刘恒擦脸洗手,从点点滴滴、方方面面关照儿子。

    稍息片刻,驿丞吩咐厨子,呈上来烧熟的几道佳肴。

    薄姬沿途心情一直抑郁,吃饭没有胃口,草草扒几口,便放下筷箸。刘恒肚子本来饿得咕咕直叫,想饱餐一顿,见母亲情绪低落,吃不下去,食欲顿减,胡乱抄几下,再也没有动。

    驿丞知趣地吩咐手下人撤去残羹剩菜,小心问道:“代王何时渡河?”

    刘恒瞧瞧薄姬,薄姬冷艳的脸毫无表情,一句话不说。刘恒便知道母亲不愿意在此地久留,语调平和地回答:“孤皇命在身,不便逗留,即刻渡河。”

    驿丞陪着刘恒母子,登上停泊在黄河岸边一艘大船。几个侍卫站在船舷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视前方。

    时值初春,宽阔的河面浩瀚无际,远看天连着水,水连着天,人与船置身其中,显得何其渺小。混沌的河水澎湃激荡,泥沙俱下,朝着东方喧泄奔腾。薄姬拉着刘恒,立在船舱口,迎着料峭的春风,心中感叹不已。。

    船工们无拘无束地挽起袖子,嘴里边发出“咳唷,咳唷”的号子。船像剑一样,劈波斩浪,向前平稳地驶去。

    母子俩开始一段精彩的对话,薄姬心有所感,轻声问刘恒:“儿呀,第一次过黄河,有何感想?”

    “都说黄河是汉民族的发源地,今天目睹,名不虚传,太伟大,太壮观。”刘恒望着浊浪滚滚的黄河,由衷赞叹道。

    “伟大壮观的下面呢?”

    “水太混,浪太急,不能说不是一种缺憾。”刘恒略思一下,无所顾忌地畅叙出来。

    “那也没有宫中混沌,没有宫中险急。”薄姬机警地瞥一眼驿丞和侍卫,声音压得除了刘恒能听见,一语双关,意味深长。

    “娘,此刻你的心情如何?”聪明的刘恒马上理解薄姬的用意,用同样低的声音问薄姬。

    “娘此时的心情犹如一去不复还的河水,再也不想回那座令娘闷闷不乐的长乐宫。”薄姬凝视滔滔东逝的河水,发出一句慨叹。

    刘恒默默向西遥望,只见远处山脉高低起伏,绵延相连,黑魆魆的山遮断他的视线,刘恒有些郁闷,喃喃自语:“大山呀,你太无情,你用巍峨的山体挡住我的双眼,使我望不见生活了八年的长安,那里有我的欢乐,那里有我的忧愁,那里有我童年金色的梦幻,那里留下我刻苦攻读的美好身影。再见了长安,再见了长乐宫。”

    大约两刻钟功夫,船抵达北岸。驿丞向刘恒跪拜:“代王,鄙臣的差使至此结束,祝代王一路顺风。”

    “你的差使办得不错,严谨忠实。回去好好干,将来定有出头之日。”刘恒当着众人,不吝褒赐。

    “谢代王夸奖。”驿丞拜别刘恒,登上官船,返回南岸。

    刘恒刚要上车,一声代王的呼唤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只见宋昌、张武、王敏三个人正朝着他笑。他不由一阵惊喜,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三个朋友呼天抢地,呼啦拥上前,把刘恒围在中间。王敏满脸带着灿烂的笑容回答:“奉张丞相之令,我们在此恭候两天。”

    薄姬不认识他们,心想刘恒平时呆在宫中与谁都没有交往,看他们彼此十分熟悉、十分友好的样子,心里有些儿纳闷,不禁柔语问道:“恒儿,这三个是谁呀?”

    “娘,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去年我与舅舅微服私访时结识的三个朋友,宋昌,张武,王敏。”

    宋昌、张武、王敏一字儿排开,跪在地上,向薄姬叩头:“拜见娘娘。”

    薄姬看着三个可爱的少年,和悦地说:“既然是刘恒的朋友,快快请起吧。”

    “你所说的张丞相,是哪个张丞相?”因为临行时刘邦并没有给刘恒交代谁是他的丞相,刘恒当时又没有问,所以他不知道哪个张丞相就在情理之中。

    宋昌没想到刘恒马虎到竟然不知道谁是他的丞相,觉得这位王爷粗心得几乎有些可爱:“能有哪个张丞相,就是计相大人张苍呗,他奉皇帝之命,作你的丞相,难道你不知道吗?他知道你到雒阳向皇帝告辞,特意嘱令我们三人,在黄河北渡恭迎你。”

    “父皇英明。”刘恒把纤细的小手加在明亮的额头,欣喜之情溢于那张英俊的小脸蛋,高兴地说:“张苍佐孤,不亚于伊尹、周公。”

    听说张苍为代国丞相,薄姬由衷感到欣慰,她不得不佩服刘邦的安排。仔细比较一下几个封王的丞相,辅助齐王刘肥,用能臣曹参,辅助赵王刘如意,用直臣周昌,如今派多才多艺、崇尚黄老学说的张苍辅助刘恒。张苍忠恤体国,贤明能干,在诸大臣中是一个吹拉弹唱、无所不能的乐天派,不像那些武大三粗的武夫,只知道粗喉咙大嗓门,不懂礼节。王与相可谓志同道合,相得益彰。看来皇帝对她绝情绝义,对儿子却用心良苦。

    想到这里,薄姬不由甜甜地一笑,轻声叹道:“苍天有眼,我儿可谓得人,我们母子俩也算落了一头。仅冲这一点,我也不能鸡肠小肚,记恨皇上,况且记恨皇上又有何用?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曾几何时,薄姬心里结着疙瘩,郁郁寡欢,一直想不开,今天一旦豁然解开这些疙瘩,顿时忘记了几天来的忧愁。她朝几个孩子扬扬手,高兴地说:“孩子们,让我们到代地去吧。”

    几个孩子欢天喜地跃上马,在侍卫的夹送下,随在刘恒的车后,向北方滚滚驶去。

第33章 残破的晋阳() 
经过长途奔波,刘恒抵达代国的国都——晋阳(据史记高祖本纪记载,代国的国都是晋阳。两年后,代王刘恒迁移到中都,也就是现在山西平遥西南)。当他仰视晋阳城时,只见残破不堪的城墙在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显得那样低矮。他心中不禁翻起一层层波浪,晋阳离匈奴这么近,匈奴一旦侵扰,哪能抵得住对方铁骑的冲击?孤岂能不当俘虏?想到这里,一股子寒气顺着脊梁往上爬。

    他吩咐驭手道:“让车慢点走,孤要看一看代国的都城到底是个什么样?”

    “好咧。”驭手轻轻地带一下黄色的缰绳,车速渐渐地放缓下来。

    刘恒在车上细细地观看晋阳城容,只见狭窄的主干道上行人稀少,两边的旧房子有的檩条耷拉在地上,有的坍塌露着残壁,没有一间房子像回事儿,这与他住的恢弘殿宇相比,晋阳的百姓住的是地狱,他住的是天堂。

    刘恒第一次看到百姓住这样破旧的屋,一颗幼小的、脆弱的心灵彻底被震撼了。他在车厢中再也坐不住了,禁不住高喊驭手:“停车,孤要以步代车,到此间走走”。

    薄姬揽住刘恒,问道:“孩子,你要干啥去?”

    “我要察看民情。”刘恒挣脱薄姬的手,一双眼睛流露出坚毅的目光。

    薄姬慈祥地对儿子说:“你今天看到的只是代国民情的皮毛,更能说明实情的地方,恐怕还不在这里。”

    “那在何处?”

    “在乡下,在我们一时去不了的边远乡野。”

    “那咱的子民也未免太苦了。”刘恒仰脸看着母亲,清澈的瞳仁急得几乎要流出眼泪。

    “我儿的心太善良,长大后一定能当一个爱民的国王。”薄姬哄着儿子,柔声细语:“只要我儿有心,今后有充裕时间到民间巡察,今天我们初来乍到,说什么也要到王府,与丞相见个面才是。”

    “娘说得倒也是。”在薄姬的劝说下,刘恒只好随车驶向王府。

    没走多远,只听前边鼓乐大作,刘恒不禁抬头看去,只见一班鼓乐队十分带劲地敲着一字摆开的圆鼓,吹着长号,铿锵齐鸣,震天动地。

    “那准是丞相欢迎咱们的鼓乐队。”张武的马走在车前头,回过身子,兴高采烈地说。

    “是吗?”刘恒的眉梢挂上甜蜜的笑。

    薄姬怕儿子举止轻浮,及时提醒他:“正式场合要庄重矜持,要有王者风范,不能让下边的人小瞧咱。”

    “嗯。”刘恒敛往笑容,很温驯地听了母亲的话。

    刘恒的车缓缓地驶至前来欢迎的人群,丞相张苍率领群臣,齐刷刷跪在路侧,排成一队,恭候他们的小主人。当刘恒走下车时,张苍带头叩头,朗声念道:“微臣张苍伏维代王,祝代王千岁千千岁!”

    刘恒笑容可掬地扶起张苍,脆声说道:“丞相请起。”

    张苍从地上起来,依次介绍前来迎驾的官员,等介绍完毕,刘恒领张苍覲见薄姬。张苍脸庞俊秀,身材颀长,举止洒脱,让薄姬情不自禁把他与朝中那些长得英俊的大臣比较起来。在薄姬的印象中,留侯张良姣好如女子,但整天药不离口,一副病厌厌模样;曲逆侯陈平、辟阳侯审食其以丰腴著称,大腹便便,似乎又有些儿臃肿,而眼前的张苍身板像笔直的高粱杆,皮肤像嫩白的葫芦籽,堪称大汉朝第一美男子。

    鼓敲得更响,号吹得更有力,欢迎气氛异常热烈。在大臣的簇拥下,刘恒矜持地走进王府——一座错落有致、古朴幽雅的王府。

    等安排妥当,剩下刘恒与张苍,王相二人对视一笑,张苍动情地说:“这几天微臣一直睡不着觉,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王爷盼来了。”

    “说实话,孤在黄河以南,没想到你作孤的丞相,之前父皇没向孤交待,孤也没问,能在他乡异地遇到故知,不容易啊,看来这一切都是缘份。”刘恒不知道张苍任代国丞相的背景,认为张苍能任代相,完全是天赐良缘。

    “这个世界太狭小,相逢只在咫尺间。”张苍给代王倒满一杯茶水,说出出任代相的原因:“也许在举荐代王时,臣大力举荐你的原因,皇上把臣特意留在代国辅助你。”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皇上洞察秋毫,知人善用,把你这样贤能练达的臣子赐给孤,孤应感天谢地、领情知足才是。”刘恒小嘴抹蜜似的,说话甜甜的,让张苍心头一热,更加坚定辅佐代王的决心和信心。

    他告诉刘恒:“王府分前后两宫,后宫名景明宫,幽静,让清心寡欲的王太后居住,前院名春和宫,人来人往,便于王爷处理政务,就由王爷居住。”

    刘恒抿着小嘴,偷偷笑,暗暗说张苍你有所不知,孤睡觉离了娘亲哪能行,不过这是孤的私人隐秘,不能透漏给你。蓦然,他脑子中浮现出城内一幢幢残破的民房,不解地问:“孤有一事不明。”

    “请讲。”

    “为何晋阳城内民房残墙断壁,而王府却完整如故。”

    “王爷问的好,这要感谢叛兵逃跑时的慌乱。”张苍扬起那道弯弯的浓眉,饶有兴趣地说:“当周勃大军兵临晋阳时,城内敌兵压根儿没有发觉,等他们早上醒来巡操,大军已杀进城内,叛兵慌作一团,点着民房,拔腿就溜,没顾得上王府,这也是晋阳不幸中之万幸。”

    “不知百姓如何度过冰冷的冬天?”刘恒一想起那些被烧掉房的百姓躲在塌顶断壁的破角落里,在瑟瑟的寒风侵袭时食不裹腹、衣不遮体、悲天号地的惨景,一行热泪夺眶而出:“孤住着夏可防暑,冬可御寒,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府邸,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一想起那些没有房住,没有衣穿,没有粮食吃的百姓,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百姓若得知代王爱民的实情,一定会感激涕零,都怨这场可恶的战争,把百姓逼到死亡线上。”张苍早知代王素怀爱民之情,被他一到王府就谈起民生大计深深感动,但作为一个丞相,以前又掌管财政,深深知道贫穷不是一天能改变了的,话锋一转说:“代王一路奔波,还是稍稍休息,等以后再谈这些,今天臣特意吩咐厨子,燉了几道好菜,为代王为皇妃洗尘接风,不知代王意下如何?”

    “经丞相这么一提醒,孤真感觉有些饿了。”刘恒伸直腰,警觉地说:“刚才我们还在为百姓的生计烦愁,一转眼我们就大吃二喝,是否口是心非,言行不一呀?”

    “代王多虑。”张苍见刘恒如此抠自己,不由谨慎地答道:“加烧几道菜的费用出自臣的口袋,权当臣略表忠心。”

    刘恒人小主意大,果断地说:“不如干脆取消这次招待,免得别人背后说三道四。”

    “代王过敏。”张苍觉得代王的话有些儿好笑,诚心诚意说:“富人家办一桌席尚不为过,何况贵如代王。”

    “既然丞相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孤就看着故旧的面子依了你,孤也有不能免俗的时候,但菜肴越简单越好,不能像原来丰盛得吃不了,至于陪伴的官员就免了。”刘恒看丞相一片好意,找着台级下来。

    张苍刚要起身走,刘恒叫住他问:“不知道宋昌他们怎么样?”

    “老夫领着宋昌他们,跟随高祖,打过几次仗,都是一把好手,最近宋昌提了中尉,张武提了郎中令,住在相府,只知道舞刀弄枪,代王喜欢他们的话,臣让他们搬过来住,让他们天天陪代王。”张苍的脑子绝对活络,一听刘恒话音,立即猜透他的心思。

    “丞相的美意孤领了,有他们在孤身边,孤一定很开心。”刘恒冲张苍努努嘴说:“吃饭的时候让他们来,有他们在,孤能多吃两碗。”

    “微臣即刻安排。”张苍迈开两条修长的腿,大步流星走出去,刘恒盯着他那挺拔的背影,一眨不眨眼睛,良久叹道:“看来代国的一切,比孤想象得还要糟糕,如何励精图治?如何走出困境?孤不能不深思熟虑。”

第34章 不到民间心不甘() 
风儿轻柔,草儿碧绿,春姑娘脚步从容,姗姗走来。看着旖旎的春光,刘恒想到乡下私访,而且这种情愫变得越来越浓。

    刘恒的心思逃不过薄姬那双锐利的眼睛,对于儿子私访民情,增长阅历才干,她打心眼里支持,但儿子上次在醉香居酒楼的险遇,又让她为儿子的安全担忧,毕竟年纪太小,不能期望儿子像大人一样,风风火火独当一面,这就是她对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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