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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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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削掉楚国东海郡,成绩不菲,效果显著。

    当削藩政策全面展开的时候,曾遇到来自各方诸侯的种种阻力,招来许多毁谤和怨言,有些甚嚣尘上,尖刻恶毒,但由于皇上毫不动摇的支持,这些反对势力只好躲藏在阴暗处,不敢公开。

    而皇上所崇拜的老师晁错尽管在削藩策奏章中,提出吴王刘濞“反益骄溢,即山铸钱,煮海水为盐,诱天下亡人谋作乱。今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削之,其反亟,祸小;不削,反迟,祸大”的见解,但在赵国、胶西国以及楚国削藩取得阶段性成果后,曾充满自信对他说:“朝廷削掉吴国会稽郡和豫章郡,吴王刘濞像赵王刘遂、胶西王刘卬以及楚王刘戊一样懦弱,不敢放一个屁。”这个估计在当时深深地影响他,在今天看来,这个估计显然错判形势,显然低估刘濞,现实中的刘濞不仅敢造反,而且胆大包天,联合其他六个诸侯国造反,连地处偏僻的东瓯国都出兵相助,至于横跨草原的匈奴国,更是虎视眈眈,跃跃欲试,大有趁火打劫、大打出手之势。

    看来这位学问深、能力强、见识高的晁错老师大大失算,没能真正看透那位曾经在马背上取得不凡成就、曾与皇上有杀子之仇的堂伯——刘濞,这样一来,原来套在晁错身上的“智囊”光环在皇上的心目中瞬间黯然失色,皇上甚至认为:这场叛乱都是由于削藩操之过急引起的,而积极鼓吹削藩的人,正是朕倚为股肱大臣的晁错。

    晁错的形象在皇上的心目中开始动摇,而这种动摇足以给晁错带来一种不可预测的后果。

第256章 文帝遗言响耳畔() 
在未央宫宣室殿,御前会议正紧锣密鼓召开,皇上召集群臣,商量如何平定七国叛乱。

    在接到梁王刘武的求救书后,皇上一夜辗转反侧,没有入睡,早晨起来的时候眼圈泛青,眼睛里布满红丝。此时的他脸上带着焦虑的神色,用低沉的、沙哑的声音说:“昨天,朕接到梁王的求援信,说吴王刘濞联合赵国、楚国、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和济南国,打着‘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号,起兵叛乱,正集中优势兵力,准备攻打梁国。”

    皇上的话刚落音,群臣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七国叛乱,削藩引起七国叛乱。”

    声音开始还比较小,到后来逐渐变大,大臣们七嘴八舌,弄得皇上的耳边嗡嗡乱响。皇上见状,“咳,咳”干咳两声,群臣顿时停止议论,宫殿里重新恢复安静的状态。皇上眼睛里流露出焦灼和担忧的目光,环扫群臣,焦急地说:“为今之计,如何应对七国叛乱?”

    正当群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瘦长脸、眼窝深陷的大臣从班列中走出,群臣抬眼一看,正是主持削藩大计的晁错。只见他走至皇上的近前,自信地说:“陛下,常言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为今之计,臣以为朝廷应该出动大军,勘定叛乱。”

    “戡乱?”

    “对。”

    皇上用通红的眼睛看一眼晁错,紧接着问一句:“朝廷既然派大军征讨,谁可挂帅?”

    晁错迎着皇上目光,激动地说:“为激励全军将士,臣以为陛下御驾亲征最好。”

    “朕若御驾亲征,京都由何人镇守?后勤补给又由何人主持?”御驾亲征可是亲临第一线作战,疆场上刀光剑影,血流漂杵,尸横遍野,这对长期生活在宫廷中的皇上来说,无疑是赶鸭子上架。皇上听了晁错的鼓动,两道浓浓的眉毛渐渐地拢在一起,说明他心里很不赞成这个主意,但出于帝王的矜持和尊严,出于对晁错的尊重,他才没有骤然驳斥晁错,而是反问一句。

    晁错挺起胸脯,鼓足勇气说:“陛下让臣留守京都,协调群臣,供应粮秣,臣定能胜任。”

    这句话引起群臣一片哗然,丞相陶青、廷尉张欧、中尉陈嘉以及其他大臣全部反对,特别是丞相陶青,心中更不是滋味,这皇上如果亲征的话,那么燮理阴阳、协调群臣的重担理应由丞相负责,而御史大夫晁错竟然要逾越丞相,镇守京都,代行丞相职能,他焉能不急,暗暗骂道:“晁错呀,晁错,真是狂妄至极,你他娘的什么人缘,什么人品,人神共怒,臭不可闻,还想镇守京都?谁听你的话?京都不让你搞乱才怪呢?皇上啊,千万不能让晁错镇守京都啊,那会把朝廷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呀。”

    群臣心里普遍反对晁错镇守京都,因为大家知道晁错冷峭刻直是出了名的,都不愿意在他的手下干差事,都心里想:“皇上啊,千万不能让晁错镇守京都。”

    这句话引起皇上愕然,他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用陌生的眼光看着晁错,心说晁错你出的这是什么妙计,把朕送到战火纷飞的前线,亲率将士,一刀一枪拼杀,随时都有光荣牺牲的可能,而你自己却躲在后方,安然无事,亏你说得出口,再说,七国叛乱是怎么引起的,还不是你竭力推行削藩引起的,乱子由你引起,你应该主动请缨,主动到前线率军杀敌,才能赢得朕的谅解,而你竟然把朕推到最危险的境地,自己却躲在安全的后方,真不愧是智囊呀,只不过这个智囊是带引号的智囊,是一个让朕很反感的智囊。

    皇上和群臣缄默不语,大殿里陷入一阵可怕的沉默,而晁错也不看皇上的脸色,继续陈述自己的用兵方略:“臣为陛下计,陛下只需率兵占据天下险要荥阳,堵住叛军,即使徐潼一带,不妨暂时放弃,尽让叛军占领,分其兵势,等敌方锐气一挫,我军以逸待劳,一鼓平乱。”

    按照以往的惯例,不管什么事,晁错只要一说出口,皇上马上允准,这一次却令他惊讶的是,皇上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长时间陷入沉默,只是脸色非常难看,这说明皇上对他的信任已经动摇,只是碍于师生情面,没有当面驳斥而已,让他稍存体面。

    晁错看皇上没有言语,也感到没趣,悻悻然退回班列。群臣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拿不出令皇上信服的计策。

    皇上从御座站起,背着手,歪着头,在丹墀上来回踱步,冥思苦索,绞尽脑汁,想着御敌之策。猛然间,他想起文帝临终前的叮嘱:“一旦天下变乱,周亚夫治军严明,性情忠直,不畏权贵,缓急可恃,尽可使他掌兵,不必多疑,切记!切记!!”不由心中一喜,好像在湍急的河流中捞住一根救命的木梁,又好像在漆黑的夜路上看到一盏能够辨别方向的火把,扭头向左一看,看见车骑将军周亚夫正端立一旁,目视前方,忍不住脱口喊道:“车骑将军周亚夫。”

    “臣在。”听到皇帝的喊声,周亚夫目不斜视走出班列,来至丹墀前,双手抱拳,深深一躬。

    皇上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不容周亚夫分说,果断命令他:“朕命你督兵讨逆,勘定七国叛乱。”

    周亚夫既没有犹豫,也没有推辞,慷慨答道:“诺。”

    周亚夫如此爽快,敢于担当,让皇上感到一阵欣慰。从周亚夫的身上,皇上好像看到平定七国叛乱的曙光和希望。为了能让周亚夫更有效统领军队,他决定恢复太尉一职,重启战争机制:“太尉一职掌握全国兵权,自从灌婴升任丞相后,这个位置一直空缺。鉴于眼下形势严峻,朕决定由周将军填补太尉一职,统帅三十六路将军,出讨吴楚叛军。”

    “诺。”太尉是最高军职,周亚夫一步到位,心中格外振奋,回答异常干脆和爽快。

    皇上吩咐春陀,取出太尉印,交给周亚夫,郑重其事说:“时间就是胜利,周将军去准备吧。”

    周亚夫告别皇上,橐橐橐走出宫殿,意气风发,从容淡定,上任去了。

    皇上的决策虽然出乎群臣的意料,但群臣觉得皇上这个决策比晁错的建议强许多,而晁错听到皇上这个决策,心中顿感失落。

    皇上送走周亚夫,刚要宣布散朝,谒者急匆匆走到他的身边,送来一份求救的奏章。他急忙打开一看,原来是齐王刘将闾写的求救信。在信中,将闾禀报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和济南国四国联军,把临淄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请求朝廷派大军增援。

    “屋漏偏遇连天雨。”皇上小声嘟囔一声,吩咐谒者:“你去把送信人叫来。”谒者疾步走出,俄顷,把送信的路中大夫领进。

    路中大夫一见皇上,马上跪在地上,行三叩九拜大礼:“陛下,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和济南国四国联军把临淄包围,临淄危矣,齐王特意派臣,到朝廷搬取救兵。”

    “平身。”皇上看路中大夫满脸倦意,黑色的长髯中夹杂着许多来不及清洗的灰尘,心疼地说:“卿辛苦了,你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急速返回临淄,告诉齐王,让他动员齐国军民,坚守临淄十几天,朕随即派大军增援齐国。”

    “谢陛下,臣这就返回,禀报齐王,固守临淄,静候朝廷大军。”路中大夫从地上站起,一掀长髯,慷慨请命。

    皇上被路中大夫的忠诚感动,降级而下,不顾他身上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抚着他的项背,动情地说:“卿一片赤胆,天日可鉴。等到平定叛乱之日,卿一定会得到升官晋爵。”

    路中大夫是一个忠诚可嘉、气贯长虹的人,看皇上如此平易近人,心里无比激动,感奋地说:“只要朝廷安如泰山,只要百姓免遭涂炭,臣再吃苦,再受累,一个值字都包括了。至于是否升官晋爵?臣不敢奢想。”

    “春陀。”

    “奴才在。”

    皇上让春陀安排其他宦官,陪着路中大夫好好沐浴,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吃一顿饱饭,睡上一觉,然后再返回临淄报信。

    送走齐国报信的使者,皇上踌躇多时,觉得满朝文武大臣当中,能够委以重任者几乎没有,只有窦婴比较忠诚,才气横溢,关键时刻可担大任,正好借此机会出山,于是,他派使臣持节,到终南山蓝田别墅,火速召窦婴入都。

    窦婴因为皇上一句“千秋万岁之后,当将帝位传弟”醉话而进谏,惹恼窦太后和梁王刘武,被窦太后除去门籍,免官在家赋闲。

    未央宫离蓝天别墅有一段路程,使臣往返需要费好长时间,皇上心情尽管迫切,但不便久等,不得不宣布散朝。群臣陆陆续续从宫中走出,晁错因为皇上没有采取他的建议,心中十分懊丧,跟着群臣,怏怏走出来。

    等群臣走完,春陀递给皇上一块溻湿的热毛巾,善解人意地说:“陛下一夜没休息好,抹一把吧,解解困乏。”

    皇上接过溻湿的热毛巾,在脸上细心细意擦一把,精神感到为之一振,不由向春陀投来感激的一瞥,说:“七国叛乱,火烧眉毛,刻不容缓,朕心里沉甸甸的,吃不香,睡不着啊。”

    “那陛下的意思?”

    “到太后住的后宫,朕想听听她的意见。”

    春陀拖着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起驾,到长乐宫太后处。”

第257章 危急时刻出难题() 
使臣一路心急火燎,来到终南山蓝天别墅。这座别墅依山傍水,幽雅别致,远远看去,像飘着神秘的氤氲似的。

    使臣一进入这座占地几十亩的别墅,算是开了眼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的道路向远处延伸,两排杨树像哨兵似的,笔直挺立,在空旷的场地上,一大片腊梅散发出一阵阵淡雅的幽香,尽管是寒冬腊月,冷风飕飕,但每瓣花瓣都薄似蝉翼,色泽明丽,沿着花蕊,交相重叠,仿佛一朵朵小小的水晶。再往前走,一座别墅错落有致,掩映在在茂密的竹林里,屋后几十步远是一个明净的小湖。一切显得那样大气,那样幽雅。

    窦婴听说使臣来了,走出房门迎接,使臣见到窦婴,看他精神抖擞,风采不减,一双大眼睛依旧射着精明的光芒,一张微微发胖的圆脸依旧闪着明亮的光泽,丝毫没有颓丧的神色,便上前问安:“窦大人,你的脸色不错啊?”

    “自从本人辞官之后,静下心来,读了几本经典,也算乐在其中。”窦婴心说使臣来到他的别墅,绝非平白无故,一定是皇上遇到什么事想到自己,想到这些,他静静等着使臣的下文。

    稍事寒暄,使臣掏出诏书,拖长声音喊道:“皇上有旨,窦婴跪接。”

    窦婴跪下来,双手伏在地上,只听使臣念道:“七国叛乱,情况万分紧急,朕特宣窦婴速到宫中,不得有误。”

    “臣接旨。”窦婴接过圣旨,站起来,回到一间窗明几净的房子,换上一身干净的朝服,随着使臣,扬鞭而去。

    路上,窦婴向使臣打听,哪七个诸侯国叛乱,使臣告诉他,以吴国为首,赵国、楚国、胶西国、胶东国、菑川国、济南国纷纷联合,起兵造反,打着“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号,攻打梁国,皇上震惊,任命周亚夫为太尉,督兵讨逆,共率三十六路将军,出讨吴楚。听了使臣的简要介绍,窦婴不再说话,扬起马鞭,朝马臀狠抽一鞭,嗒嗒嗒一路飞驰,像闪电,像狂飙,像离弦的箭镞。

    他们先到了未央宫,听说皇上去了长乐宫,不敢耽误,翻身上马,朝长乐宫而来,到了宫门口,侍卫刚想阻拦窦婴,因为窦太后原来曾交代过,取消窦婴的门籍,永远不准他入宫,只见使者亮出诏书,侍卫顿时明白,手一伸,放他们过去。

    到了太后的宫中,皇上正与太后说话,窦婴拜见太后和皇上。皇上脸色温和,热情对他说:“窦婴,你歇的天数够长了,现在七国叛乱发生,正值用人之际,朕命你为将军,带兵救齐。”

    窦婴正为太后开除他的门籍耿耿于怀,如今朝廷遇到紧急情况,准备重新启用他,他当然老大不情愿,觉得太后和皇上看轻了他,把他看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损害他的尊严,于是毫不犹豫拜辞道:“臣本不才,最近又患病,望陛下另择他人。”

    关键时刻不接挑子,窦婴任性的毛病暴露无遗。皇上知道他尚且记着太后的前嫌,不肯效力,于是微微一笑,诚恳地对他说:“以前一些恩恩怨怨,你是我非,你不必太计较,朕在此向你道个歉,一了百了。现在国家遇到七国叛乱这样的特殊时期,每个人都应顾全大局,为国效力,你还是去带兵救齐为好。”

    “陛下,恕臣无礼,臣难以接受这个差事。”尽管皇上说了软话,但窦婴知道,太后是长辈,不好意思,也不会向他认错,这说明他这一段时间受的委屈白受了,他心里感到憋屈,再次拒绝皇上的要求,他可不管站在他眼前的人是皇上,还是太后。

    皇上看窦婴如此任性,脸色骤变,生气地说:“王孙是皇亲国戚,在此天下危急的时候,难道想袖手旁观么?”

    这句话说得情辞急切,掷地有声,让窦婴退无可退,他看着皇上一张由于激动而变得涨红的脸,又瞥了太后一眼,只见她面带三分愧色,觉得不能再辞退,再辞退皇上真恼了,从各方面说不过去,于是,他勉强应承下来:“既然陛下不认为臣驽钝愚昧,那臣只好勉为其难。”

    看窦婴答应,皇上转怒为喜,奚落说:“朕了解卿,知道卿平时嫌官小。”

    “臣无此意,只是陛下错觉而已!”

    皇上微微一笑,果断地说:“这次命卿为大将军,赏赐黄金千斤,调动兵马,速救齐国,一步到位,如何?”

    “谢陛下,臣一定竭尽全力。”窦婴稍微想了想,辞色果决地说:“陛下,臣以为齐国固然应当驰援,但对赵国也应大挞讨伐。”

    “如何两头兼顾呢?”皇上为难地说。

    “陛下,请允许臣保举栾布、郦寄两员老将,分统兵马,让栾布率兵救齐,郦寄领兵击赵。”窦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

    “两员老将经验丰富,作战英勇,卿居中调度,节制二人,如此甚好,看来你在路上早想好这步妙棋。”皇上心说窦婴给自己兜那么大一个圈子,原来心里早已盘算好了,通过这件事,皇上对窦婴的性格认识得更清楚,对他日后如何使用窦婴产生重大影响。

    “谢陛下夸奖。”

    太后看他们很快把军务谈妥,笑着对窦婴说:“王孙好长时间没在宫中吃饭,今天留下来吃顿饭。”

    窦婴心中释然说:“三步没有两步近,再怎么说,你也是臣的姑姑。”一切和好如初,毕竟都是他们窦家人,自家人有话好商量。

    从皇宫出来,窦婴先在都中暂设军辕,从少府领来的赏金,陈列廊下,不入私囊,一面召集将士,部署军事,所需费用,立即在廊下领取,不耽搁一点时间,因而部下人人感激,乐为所用。

    在窦婴日夜筹划军事,准备离开京都,出发荥阳的时候,他的故旧袁盎在一个夜幕降临时主动找上门来,自请效力。

    “大将军,你升了官,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现在还能骑马射箭,临阵决敌。”袁盎一见窦婴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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