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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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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员将领站起来,用手擦着头上的汗,心里暗暗说:“皇上真厉害呀。”

    刘邦驾驭将士确有一套权术,在征服他们毫无二心跟从他时,他往往慷慨大方,不吝赏赐,让手下人十分畏服。他唤来侍从,给四员将领斟满酒,让他们一饮而尽,然后颁出一道出人意料的旨令:“尔四人各封千户,为前锋军将。”

    四员将领喜出望外,欢呼雀跃,不约而同地跪倒地上,每个汗毛眼都充满感激、报答皇上的忠诚:“臣等誓死戮贼,以报陛下重赏之恩。”

    刘邦双手一揖:“朕拜托了。”

    “诺。”四员将领欢天喜地走出王府。

    刘邦超常规的做法使周昌更加懵懵懂懂,他如梗在喉,不吐不快:“陛下,从前一班开国功臣,经过许多艰难险阻,尚且没有得到如此丰厚的赏赐,今四人无尺寸之功,为何骤然沐恩加封?”

    刘邦笑了笑,手指轻轻地在周昌额上戳一下说:“陈豨造反,赵、代各地多半被他占领。朕虽然传檄四方,征集兵马,可远水救不了近火,一时半会难到。现在朕只能倚靠邯郸将士出力,想让人家出力,不给人家甜头不行,朕不能因为四千户而让赵地人失望。”

    一句话点醒周昌,他对刘邦拜服至极,情不自禁地说:“陛下如此圣明,陈豨必败无疑。”

第25章 大兵云集邯郸() 
朝廷军队的增援,有效地遏制住陈豨叛军的凌厉攻势,当陈豨的军队看到在邯郸城外一道道壕沟和一排排栅栏构筑成的营垒,没有进攻,便撤退了。

    陈豨接到刘邦抵达邯郸城的军报,知道要想攻克邯郸城已不可能。双方军力不相上下,谁也吃不了谁,谁也打不败对方,一时间处于僵持状态。

    陈豨与韩王信经过几番筹谋,对己方军事做了相应调整:部将张春统兵攻聊城,王黄进居曲逆,赵利据守东垣,韩王信屯扎参合,陈豨与曼邱臣驻扎襄国,侯敞带领游兵,往来接应,他认为这样布置滴水不漏,无隙可击。他有一些儿陶醉,还是淮阴候韩信说得对。代国兵多地广,雄踞朔方,足以割据,傲视诸侯。若当初入朝不计后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朝廷想捏成什么,就捏成什么,哪还有今天称雄一方的大好局面。照这样支撑下去,虽然一时消灭不了朝廷军队,难以向南拓展,但是朝廷要想吃掉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与朝廷对峙上几年,总该问题不大吧。倘若匈奴肯出兵相助,极有可能改变目前与朝廷势均力敌的局面,到那时候,陈豨可不是现在的陈豨,也许设在长安金銮殿上那个宝座不是刘邦的,而是陈豨他的。他越想越得意。

    就在陈豨做着黄粱美梦之际,按照陈平的计谋,陆贾领着一班从官吏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人马,悄悄出动了。他们携带五千金,扮成商人模样,活跃在陈豨军队中,充当游说、劝降的奸细。

    这一招很厉害,陈豨始料不及,他手下许多部将本来就是一群惟利是图的商人,现在朝廷的奸细用高官厚禄引诱,这些见利忘义、朝三暮四之辈,焉有不动心的道理?他们纷纷想,陈豨作为一方割据势力,与强大的朝廷抗衡,犹如胳膊拧大腿,不会有好果子,难得朝廷对投靠陈豨的叛将既往不咎,而且给官给钱,这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事,这些人很快产生动摇,再次发生叛变。不过这次叛变是由陈豨的军营回归到朝廷的怀抱,用回娘家尖酸刻薄的字眼似乎更为贴切,更为准确。这些将领的倒戈产生极坏的作用,一方面直接削弱陈豨的势力,另一方面对跟陈豨跑的将士影响甚大。相比较之下,刘邦对这些陆陆续续归来的将士,除了在内心鄙夷之外,更多地表现出超常的热情,又是赏钱,又是封官,用事实证明他刘邦是一个金口玉言而决不是言而无信的皇帝,尽管刘邦有些儿矫揉造作之嫌,但诱惑力极强。

    陈豨的第一反应就是拍桌子、摔酒器,恶狠狠地骂道:“娘的,一群喂不饱的狼,想我陈豨平时对尔等何等谦恭,高官得封,骏马得乘,锦衣得穿,美肴得食,没承想一遇到风吹草动,统统离我而去。”他不停地咒骂,开始对身边的将士不放心,疑神疑鬼,弄得人人自危,离心离德。

    与陈豨相比,刘邦居住在邯郸城,显得异常有耐心。三个多月过去了,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一场大雪把广袤无际的代、赵大地覆盖得严严实实。

    在邯郸城外大营内,只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绛侯周勃披着冰凉的玄甲,骑着一匹快马,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厚厚的积雪,在大营内巡视。坐骑奔跑时,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喷着浓重的白气,时不时打着响鼻。

    一座座大帐错落有致,战士们在帐篷里燃着干柴,围火取暖,议论战局的发展。周勃勒住马缰绳,停在一座大帐前,跳下马来,一踅身钻进帐内。战士们竟然没有察觉他的进来,一个叫郭运来的军士拿着一根干柴,撩拨燃柴下面的熟火,荡起缕缕呛人的青灰。只听他大声说:“我军屯于邯郸,打又不打,退又不退,不知头儿们唱的哪出戏?”

    旁边一个叫江晓军的战士,应和他说:“照这样下去,驴年才能结束战争?”

    叫阿毛的战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现在什么也不关心,最感兴趣的,莫过于眼前有两桶美酒,与弟兄们满上几碗,喝个痛快,那多高兴,只要有酒喝,有肉吃,吃饱喝足,谁都不服。仗打到什么时候,本人奉陪到什么时候。”

    大丑刚要说什么,抬眼望见周勃,刷地站起来,诚惶诚恐地说:“不知将军巡营,小的们失礼。”

    其他战士一起站起来,刚才发牢骚的运来、晓军、阿毛有些后悔,惟恐周勃责怪他们在背后妄议军事。

    周勃与当时的樊哙、灌婴齐名,是刘邦帐下的一员猛将,他作战骁勇,为人宽厚,深受刘邦宠爱,汉朝开国后封为绛侯。刚才几个战士的议论传进他的耳朵,换成其他将军,也许要治他们的妄议之罪,但在周勃看来,他们说的都是心里话,他作为将军没有必要把军营搞得鸦雀无声,死气沉沉。他从不多说话,浓黑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早已把这个世界看得清清楚楚,彻彻底底。他像兄长,更像仁厚的长者,他的士兵敬重他,服从他,使他享有提挈三军如一人的美名,这一切都说明他与部下的关系很融洽。

    瞅着一群大兵,一股说不出的酸楚涌上周勃的心头。他大手一压,示意大家各就各位,自己也坐到一个马墩上,说:“弟兄们,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在这寒冷的时节,让弟兄们告别妻儿老小,远离故乡,征战沙场,受苦受难,周勃于心不忍呀,弟兄们要生气,尽管冲我生,要发牢骚,尽管冲我发,周勃狗屁不放。”

    周勃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战士们再也坐不住了,他们通红着脸,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其中一个战士不好意思地说:“周将军,我们错了。”

    周勃十分宽厚地让他们坐下,没有一丝一毫责怪他们的意思,安慰道:“弟兄们何错之有,弟兄们想早些打完仗,好回家团圆,此乃人之常情,我深表理解。不知道兄弟们想过没有,我难道没有这种想法吗?”一番通情达理的话把这些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兵们说得心中发热,鼻子酸楚,眼圈潮红。

    “目前,陈豨的兵力仍十分强大,各路诸侯的援军尚未到齐,与陈豨决战的时机尚不成熟,但形势正朝着我方有利方向不断发展,各路援军源源不断向邯郸开赴,陈豨营内一批将领纷纷倒戈,我方形势一天比一天看好,敌方形势一天比一天糟糕,我军将由战略防御、战略相持转入战略进攻。”周勃不失时机地给部下鼓劲打气。

    正说着,一个中军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周将军,我到处找你。”

    “啥事急成这个样?”周勃沉稳不乱地问。

    “皇上宣将军进城。”

    “是不是快过年了,请将军喝酒?”一个战士同着周勃的面,说起怪话。

    周勃看一眼战士,笑着说:“喝酒,没这本书,准是要行动了。”一边说,一边从马墩上立起来,随中军走出大帐,接过随从递过来的缰绳,纵身跃上马背,挥起鞭子,重重地抽在厚厚的马臀上,猛喝一声“策”,坐骑顿时撒开四蹄,朝邯郸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后面跟着一队骑兵护卫。

    周勃赶到如意的王府,只见先到的曹参、樊哙、灌婴、柴武、郭蒙神色肃穆,彼此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们围到站在一张军用地图前看得出神入化的刘邦身边,屏住呼吸,一句话不说。

    “皇上,将军们都到齐了。”陈平一声轻轻的呼唤,唤醒刘邦。刘邦脸色凝重,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只见他不停地搓着一双大手,意犹未尽地看着地图,说:“今天朕把各位将军召来,想布置下一步军事行动。曲逆候,给大家宣布一下各自的任务。”

    陈平不慌不忙地走近军用地图,用一个细长的竹竿指点着地图,地图上标记着清晰的地名,从容布置:“各位将军,随着形势的发展,我军已明显占据上风,而敌军则明显处于下风,我军战略进攻的序幕正式拉开了。齐国十二万大军在齐王刘肥与曹参率领下赶赴邯郸,梁国的五万大军在将军”

    “不要说梁军。”刘邦武断地打断陈平的话:“这个梁王彭越与淮阴侯韩信一样,早不病,晚不病,朕需要他们披挂出征时病了。他们哪里有病,他们分明犯的是心病,彭越不愿自己带队,派一个将军领五万军队来糊弄朕,朕就那么容易被糊弄?”

    将军们听着刘邦发泄胸中的怒气,面面相觑,难怪刘邦满脸不高兴,原来根子在彭越身上。

    陈平耐心等刘邦说完话,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往下布置:“各路诸侯的军队在赵地集结就绪,根据敌军分成六路的情形,我军也分成六路;将军郭蒙与齐国丞相曹参为一路,攻打聊城的张春;灌婴统率第二路,攻打曲逆的王黄;樊哙统率第三路,攻打襄国的陈豨与曼邱臣;柴武统率第四路,攻打参合的韩王信;皇上率领夏侯婴、郦商为第五路,攻打东垣的赵利;绛侯周勃率领第六路,批亢捣虚,直抄陈豨的老巢——晋阳,估计陈豨倾巢而出,晋阳一定空虚,周将军挑锋选锐,晋阳可一鼓而定。”陈平的话简洁得体,将军们很快明白了各自肩上的重任。

    刘邦瞪起三角眼,瞟一眼群情激昂的将军们,冷冷地说:“谁有难处,现在就提出来,朕可以临阵换将,也可以另聘高明。”

    刘邦的话像一柄重锤砸在每位将军的心上,将军们此次征战,谁也不想落草鸡毛,一个个挺着胸脯,嗷嗷乱叫。

    只听“噌啷”一声,刘邦拔出佩剑,遥指襄国,厉声痛骂:“陈豨叛逆,这回老子看你往哪里跑?”

    各位将军领命后,甭说喝酒,连饭都顾不上吃,马不停蹄返回自己的大营,抓紧准备军队开拔的事宜。

第26章 仁义之师() 
鹅绒般的天幕黑暗深沉,偶尔有几颗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整个大地万籁俱寂。

    在通往晋阳的大路上,一支大部队借着微弱的星光,每个人嘴里都衔着一根用以制止说话的小木棍,在茫茫的原野像一股滚滚洪流向前奔涌。部队行进中,断不了后边的士兵踩住前边士兵的鞋,前边士兵的兵器碰着后边士兵的头,然而他们顾不了这些,只顾向前赶路。他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拂晓前赶到晋阳城下,趁敌人没有察觉他们的行动,以达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目的。

    如果你要问这是谁的部队?可以坦率地告诉你,这是周勃的部队。周勃接到进军晋阳的将令,回到大营,让士兵中午饱餐一顿,收拾行装,拔营启程。经过三天急行军,部队顺利攻占太原。周勃留下一小部分士兵守城,大队人马稍作休整,于当天傍晚出发,想趁热打铁,一举拿下陈豨的老巢——晋阳。

    爱打头阵的运来与弟兄们一听说抄袭陈豨的老窝,格外兴奋,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到晋阳城下。他们主动向周勃请缨,请求当先锋部队,周勃爽快地答应他们的请求。

    当先头部队一口气赶到晋阳,黑魆魆的敌兵身影在拂晓中不停晃动。潜到城边的运来哥们怕敌兵发现他们,就趴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等待敌兵打开城门,他们想趁敌兵开门之际,突然发起袭击。

    一刻、两刻趴在地上的运来和弟兄们实在有些受不了椎心刺骨的寒冷,拿着刀枪的双手僵硬了,牙齿不住地上下打架,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要凝固,然而特别能吃苦的他们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洞洞的城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偷袭的机会。

    天亮了,城上值班的敌兵沿着城梯下来,“吱”的一声,打开城门。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郭运来、江晓军、阿毛、大丑敏捷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抄着明晃晃的大刀,像砍西瓜一样,砍翻开门的敌兵。开门的敌兵没有弄清怎么回事,就呜呼哀哉去鬼门关报到。他们干脆利索夺取晋阳城门。

    周勃得知先头部队夺取城门的消息后,催促大队人马,蜂拥杀进城内。一时间,红旗招展,刀光闪亮,战士喊杀的声音与战马嘶鸣的声音融合在一起,像山呼,像海啸,一浪高过一浪。

    街道上横七竖八躺满敌兵的尸体,守城的敌兵没有想到汉军会偷袭,有的刚刚起床便成了刀下之鬼,等他们弄清怎么回事时,曾几次组织兵力,试图夺回失去的城门,但为时已晚,汉军大队人马像一群锐不可挡的猛虎冲过来。他们的抵抗徒劳无功,死的死,伤的伤。

    望着数不清的朝廷军队,听着嘹亮的冲锋号角声,守城的敌将像输光钱的赌徒,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命令部下:“狗娘养的朝廷军队,真不是东西,偷袭算什么好汉,老子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休想得到,传令军队,一人一把火,要把晋阳城变为一堆废墟。”

    一群狼心狗肺的敌兵一人操着一个火把,把民房全点着了。放火后的敌兵像兔子似的,跑到后门,向马邑一带溃逃。

    在寒风的狂吹下,大火窜出几丈高的火苗,发出噼噼剥剥的声音,正在做着好梦的百姓慌乱地兜上棉裤,穿上棉袄,踹开门,蹿到大街上,只见火光冲天,远方近处都是火的世界。他们伤心地哭叫、咒骂,乱成一团。

    冲进城的周勃看到熊熊燃烧的烈火,强忍心中的愤怒,果断地命令部队:“快找水桶水盆,帮助老百姓救火。”

    “难道我们不追杀敌兵了,让他们这么轻易地逃走,这么便宜他们?”一个部将有些不甘心地问。

    “你脑子有病呀?”周勃严厉地剜一眼他,气愤地说:“眼看着全城的百姓被火海吞噬,我们能坐视不管吗?大火与敌兵相比,哪头轻,哪头重?哪个急,哪个缓?我不用回答,你们明白,执行吧,敌兵跑不了,我们迟早要消灭他们。”

    周勃的命令就是行动,将士们有的找桶,有的找盆,帮助城中的男女老少取水扑火。大火燃烧的地方,军民们离几丈远,就会感到一种很强烈的灼热,人们扑上去几桶水,根本扑不下去火。虽然如此,军民们仍然自觉地排成长队,飞快地传递手中的水具,一刻不停地扑着火。

    部队整整忙活一天,中间顾不上吃饭,甚至顾不上喝水,终于在天黑前把火扑灭,战士们有的烫伤手,有的灼伤脸,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没有挂彩的很少。

    望着一片片坍塌的、瓦砾成堆的房屋,周勃的心开始颤抖,敌兵纵火造成成千上万的百姓无房可住的事实很残酷地摆在他的眼前,老百姓啼饥号寒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让他这个即使是钢浇铁铸的将军也流泪了。

    “找敌兵报仇固然可以解心中痛恨,但眼下百姓住哪里,吃什么,谁解决?如今天寒地冻,稍有疏忽,即有可能冻死人,饿死人,真的发展到陈尸遍野的地步,周勃还有什么脸谈伐罪吊民,又怎能对得住皇上的重托。”周勃在心中暗暗地诅咒敌兵:“敌兵太损,什么招你不想,你想了一个放火的损招,叫没有能耐的老百姓怎么过,你有本事朝本将军身上使,抓住这群丧失人性、禽兽不如的敌兵后,非斩尽杀绝不可。”

    他想了很久,一个主意像萤火虫一样,爬上他的心头,他把军需官叫到跟前,出人意料地说:“把咱军的一千担粮食分发给百姓”。

    “将军何出此言?”军需官惊愕地说:“我军的粮食本来不多,分给老百姓就更少,过不了几天,我们的将士就得饿肚子。”

    周勃不容军需官辩解,武断地说:“少罗嗦!你当将军,还是我当将军,咱俩谁说了算?”

    “将军爱民如子,小人岂有不知?但分发军粮,未免欠妥。”军需官还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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