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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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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们又开始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议论不止。刘武看火候差不多,端起茶杯,啜了一小口茶水,润一润嗓子,平静地说:“韩大夫、丁将军猜得不错,你们不愧是孤的左膀右臂。方今天下,朝廷正在竭力推行削藩大计,难免遇到较大的阻力,也难免遇到心怀叵测、图谋不轨的诸侯,倘若哪天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扯旗造反,梁国地处中原,岂不是首当其冲吗?”

    “看来打仗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听大王这么一说,战争爆发的可能性极大,唉,也真是,这天下太平二十多年,突起风云,人们一时难以接受和适应。”

    “战争的破坏性很大,到最后遭殃的,还是老百姓。”

    群臣们一提打仗,一个个噤若寒蝉,忧形于色,顾虑重重。将军张羽不以为意,大大咧咧说:“自古以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什么好怕的。”

    “现在只是战争准备,大家便吓成这个样子,如果战争真的来了,还不吓得屁滚尿流?”刘武笑着说了两句,然后突然沉下脸,严肃地说:“孤宣布,自今天起,梁国处于战争准备状态,大家要外松内紧,认真准备,不可声张。”

    “诺。”群臣异口同声。

    “韩安国。”

    “臣在。”

    “张羽。”

    “末将在。”

    “孤命你二人一则囤积粮草,厉兵秣马;二则修筑城墙,加固城防。”

    “诺。”韩安国、张羽两个人双手拱拳,深深一躬,领了梁王刘武的将令。

第240章 不设醴酒不是小事() 
如何对待名士?楚王刘戊与他的祖父刘交、父亲郢客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

    刘交是汉高祖刘邦的少弟,大汉建国后被分封到楚地,当了二十多年楚王,殁谥元王。在他王楚期间,他重用名士穆生、白生、申公为中大夫,始终对他们深信不疑,敬礼有加。

    在他们中间,穆生平素酒量较小,不嗜饮酒,因而在与元王刘交喝酒的时候,总是不尽人意。元王发现穆生这个特点之后,特意为穆生酿造醴酒,醴酒含酒精量较低,很适合穆生饮用,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元王死,说明元王对穆生比较尊崇,也说明元王对名士比较尊崇。

    元王刘交死后,因为大儿子辟非先亡,王位就由次子郢客嗣封。郢客继承父王的遗志,继续对穆生尊崇,照样设置醴酒不误,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他死。他的儿子刘戊继位,开始尚且沿袭这个习惯,勉绳祖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刘戊耽於酒色,整日搞得迷迷糊糊,早把穆生、白生、申公抛置脑后,即使设酒款待他们,也不再设置醴酒。穆生每次参加酒宴,不是话不投机,就是不胜酒力,原先的和谐、乐趣和礼遇荡然无存,这让穆生感到很不爽。

    对于这个微小的变化,穆生见微知著,觉得刘戊的志趣与乃祖乃父迥然不同。他从酒席退出之后,回到温馨的小屋,一个人皱着眉头,独自思量:“大王不设醴酒,说明他对待名人贤士的态度正在发生变化,如果照这样进行下去的话,将来楚国说不定会遇到什么意外麻烦。常言道覆巢之下无完卵,我作为楚国的中大夫,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或许会受到牵连,倘若牵连到我,不免受钳楚市,这可不是本人心甘情愿所要看到的结局。”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焦急地在小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嘟哝哝:“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穆生眼看着灾祸降临,不闪不避?这绝不是智者的生存之道,那智者的生存之道是什么呢?回想自己阅历大半辈子,总结来总结去,不外乎三句话: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之形,避高而趋下;人之形,避害而趋利。”

    他左思右想,觉得趁灾祸发生之前,辞去中大夫一职,早些隐退,明哲保身。他觉得这是将来躲避灾祸、保护自己的最好主意,不由走到屋外,长长地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把目光集中到幽静的小院落里,只见几棵树郁郁葱葱,在阳光的照耀下,落下斑斑驳驳的树影,偶尔有几只灵巧的黄鹂啁啾鸣啭,把这个小小的院落衬托得更加静谧。

    穆生一旦拿定主意,心情格外爽朗,开始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他首先称疾不出门户,让家人到王宫请了病假。

    楚王刘戊本来对乃祖乃父的老臣不感兴趣,嫌他们平时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聒噪,听他们的自己不高兴,不听他们的又惹不起,一群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巴不得离他们远些,见穆生的家人来请病假,想都没想,欣然批准,而且面带得意之色说:“回去请转告穆生,孤这里人手不缺,多他一人不多,少他一人不少,请他安心治病,颐养天年。”

    “谢大王,小的回去之后一定转告他本人,让他清心寡欲。”家人不傻,听出楚王刘戊一语双关,话中带刺,一阵心寒,好似从头顶浇下一桶冰凉的水,从上到下凉透了,嘴上却逊谢不已。

    从王宫回来,家人把楚王刘戊的原话一五一十给穆生学嘴,穆生听了,更加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他吩咐家人:“这个楚王刘戊,与乃祖乃父志趣不同,天天亲近小人,远离君子,声色犬马,不理政事,迟早要招惹祸端。我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阅人无数,心如明镜,不得不早为自己预谋,免得将来把自己牵扯进去。”

    “我该如何做?”家人抬起一双疑惑的眼睛,请教穆生。

    穆生眯着一双眼睛,略作沉吟,用心良苦交代家人:“你出去之后,少说多观察,一要管紧自己那张嘴,什么也不要对别人说;二要多用眼睛观察,看事情发展走向”

    “诺。”尽管家人对穆生的话似懂非懂,似信非信,但从以往所发生的诸事来看,穆生说的话可信度较高。

    一连几天,穆生没有到衙门去照面,申公深感意外,便问白生:“穆生一连几天没到衙门署理公务,家中是不是遇到事了?”

    白生也不知道穆生的消息,一连几天没见穆生,心里挺想的,一张儒雅的脸上不禁露出焦急的神色:“穆生家中有事不吭声,也真是。”

    “平时咱弟兄仨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咱们得关心他一下,弟兄们之间好有个帮衬。”申公长长地叹一声,向白生提议。

    “走,咱们到大王处打听一下。”白生拉住申公的手,往王宫走来。

    当两个人走进王宫,看到楚王刘戊左揽娇娃,右抱淑女,正在调情。两个人不用楚王刘戊开口,脸色一红,先不好意思起来,心说这大白天,大王对男女之事应有个分寸,不能在接见群臣的场合调情作乐。

    不料楚王刘戊不以为意,反倒招呼他们:“两位中大夫一块来找孤,想必有要事相商,说吧。”

    申公拿眼瞟两个妖冶的女子一下,心中仍然感到害臊和不舒服。楚王刘戊见他对两个妖冶的女子脸带不平之色,嬉皮笑脸说:“申大夫不必介意,这是孤新觅的两位美女,十分可人,让孤爱不释手。孤别无嗜好,只有一个,见了美女,两条腿酥软。”

    白生亢直地说:“如果在深宫,大王这个爱好算不了什么,可这是在接见大臣的庙堂,搂着两个女子,成何体统,臣为此感到脸红。”

    “你看你那个酸劲,兜起裤子装正经,还有脸议论孤?”楚王刘戊由于过度沉湎酒色,眼圈周围青青的,听白生这么一说,脸一耷拉,没好气地说。

    申公一看楚王刘戊要着急上火,赶紧揽过话头:“大王,白生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提醒大王,干这种事要分公开与私下场合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王有几个爱妃也在情理之中,无可厚非,不是臣等今天所要议论的话题。”

    面对两个不懂风流的大臣,刘戊极不情愿地放开两个妖冶的女子,说一声:“你们先到后宫,等着孤。”

    “诺。”两个妖冶的女子一弯腰,道个万福,然后撅着樱桃小嘴,扭着肥臀,姗姗而去。

    当看到她们的背影在宫殿门消失,楚王刘戊方才把目光转到眼前,冷淡地问申公和白生:“找孤何事?”

    申公躬身问道:“穆生好几天没来,不知道是何缘故,特来询问大王,大王身为一国之主,总应该知道臣子穆生的情况。”

    听说是这件事,刘戊一笑说:“孤以为你们找孤,有什么当紧事,原来是这个事。孤告诉你们,穆生害病,派家人向孤请了长假。要说吧也是,人吃了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呢?不足为奇。孤叮嘱他的家人,让他好生养病。闲暇之余,你们到穆生家,探望一下他的病情。”

    “诺。”申公答应一声,拉一下白生的衣裳,白生会意。两个人行过礼,然后退出宫殿。

    从宫殿出来,申公和白生商量,既然穆生病了,总应该去探望。就这样,他们买了几样礼物,骑上马,朝穆生的住所而来,一路上马蹄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响亮的声音,身后扬起一溜黄尘。

    到了穆生的住所,经过家仆传达,申公和白生走进穆生居住的房间,看见他正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像模像样装病。

    一看到申公和白生,穆生撑起身,从床上下来,招呼二人:“我的老朋友,你们怎么来了?”

    “一连几天不见你,心中怪想的,到大王处一打听,说你病了,我们顺便买了几样礼物,前来探望你。”白生一边说,一边观察穆生的脸色,只见穆生脸色润红,两眼放光,精神饱满,不像有病的样子。

    至于这个问题,申公一进门,也敏锐发现了。他们是多年的知心朋友,无话不谈,有什么问题不用避讳。申公逗笑说:“穆生啊,看你两眼有神,脸色白里透红,哪像有病的样子?”

    一看自己装病的小把戏被申公被白生戳穿,穆生哑然失笑:“干了一辈子,没病难道不能歇几天?”说着,吩咐家人,给两位朋友搬两把凳子,热情让座,然后沏两杯茶水,放到茶几上。

    白生坐下来,啜了一口清香的茶水,笑着问:“那你一连几天不到衙门去,究竟是何原因?”

    “你们知道,我不胜酒力,故而先王为我特设醴酒,我津津乐于此道。如今换了新王,开始待我尚可,后来取消此项特殊待遇,与诸君同饮白酒,我喝了之后,常常感觉头晕、目眩、胃痛和四肢乏力。时间一长,越来越不适应大王这种对待大臣的模式,渐渐产生养病甚至离开王宫的念头。”穆生跟着坐下来,对自己的想法并不隐瞒,告诉两个挚友,知道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到楚王刘戊处出卖他。

    “君仅仅为大王不设醴酒,小小失敬,就卧病不起,闹个人情绪,为何不念先王旧德,振作精神,尽心辅佐大王呢?”申公对穆生的话表示不赞同,劝解他说。

    “是啊,君仅仅因为醴酒不设,就不到王宫署理公务,太性情了,岂不是因小失大?”白生把茶杯往茶几上一蹾,杯子里的茶水顿时飞溅出来,撒到茶几上一片水,说明白生情绪激动。

    穆生看他们不理解自己,慢慢地敛起笑容,抚膺太息:“古人说得好,君子见机而作,不俟终日,道不同,不相为谋。遥想先王对待咱三个人,始终彬彬有礼,无非礼贤下士,注重王道,而当今大王沉湎酒色,礼貌寖衰,这明明是忘记王道的兆头。大王既然忘记王道,我等怎可与他久居为伍?你们把我看扁了,我岂是为了区区醴酒么?”

    一番话说得申公、白生哑口无言,他们想到刚才在王宫的遭遇,不得不承认穆生说得有道理。申公想了想,笑着说:“本来我想说服你,没想到被你驳得无话可说。”

    “现状如此,谁有什么妙计良策?”在穆生面前,白生苦笑不已,说了一句不满现实的话。

    申公关心地问:“君这是心病,总不能一直不到王宫去吧。”

    穆生脸色坚毅地回答:“敝人已拿定主意,决计辞去中大夫一职,仙鹤野云,自由自在,不再受官场的束缚。”

    “唉,君志趣高雅,德行深厚,我等不及。”申公非常佩服穆生的勇气和智慧,自叹不如。

    “是呀,申公所言极是。”看穆生去意已决,白生嗟叹不已。

    探明穆生的心迹,申公、白生走出穆生的家,与穆生互道珍重,然后翻身上马,各自照着厚厚的马臀,狠狠地抽一鞭。两匹坐骑扬鬃奋蹄,嗒嗒嗒奔驰在阳光沐浴的大路上。

    几天后,穆生来到王宫,向楚王刘戊提出辞呈,刘戊假惺惺挽留几句,便提起毛笔,饱蘸墨汁,在穆生的辞呈上批了“准予办理”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第241章 大丧期间淫乱无度() 
穆生虽然辞职,但并没有唤回楚王刘戊的良知和反思,他每天专从女色着想,从民间采选丽姝,淫乐不止,只要稍有姿色,他便想法设法搞到手,已成为一种顽固性痼疾,自始至终改变不了。

    楚王刘戊这个嗜好在楚国臭名昭著,举国上下不论在朝在野,是敌是友,一提到他这个嗜好,无不摇头指责,但刘戊不以为意,反而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常言说“人在做,天在看;人作孽,不可活”,他的好色很快为他召来祸端。

    公元前155年4月,薄太后薨逝的讣告送到楚国王廷,按照朝廷规定:太后治丧期间,各诸侯必须停止所有的音乐、饮酒、与后宫宫女私媾等各种娱乐活动,否则的话,将被褫夺封国。这个规定极其严格,一般诸侯王都不去触犯这个红线,但刘戊属于那种自制能力比较差的诸侯王,让他治丧期间不找女色,比打死他还难受。

    太皇太后薄氏一生贤惠,堪为人之楷模,她的薨逝在诸侯中引起强烈的悲哀,而楚王刘戊自认为山高皇帝远,朝廷不一定能察觉他,丝毫没有悲戚之色,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下,依旧谈笑风生。

    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刘戊返回后宫,居然召集一群乐工,鼓瑟吹笙,且通宵达旦,肆无禁忌,根本没有国家大丧的概念,在宫内外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有句“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话,专门讽喻那些声色犬马的人,楚王刘戊属于这一类人。朝廷规定,治丧期间不准饮酒作乐,不准私幸后宫之女,而他则背道而驰,公然违背朝廷的规定,每天大摆酒宴,喝得酩酊大醉,大耍酒疯,狂呼乱叫。至于女色方面,更是他须臾离不开的,一夜之间常玩几个美女,倚翠偎红,自图快活,而且精力旺盛,乐此不疲,召集一群美女,共居一室,公然宣淫。

    太傅韦孟实在看不下去,拿着自己作的淫鸱赋一首诗,来到王宫觐见他,看他仍然搂着妖冶的宫娥寻欢作乐,强压心头怒火,用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说:“大王,臣最近对楚国偶有所思,写了一首诗,想请大王雅正。”

    “太傅写诗,好雅兴啊。”听说韦孟写了首诗,刘戊顿时心里泛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翻起白眼,看一眼韦孟,继而自我解嘲说:“孤日夜操劳,哪有功夫欣赏诗?”

    “臣知道,大王有比欣赏诗更重要的雅兴。”

    刘戊极不情愿松开搂着美女的手,打个酒嗝,懒洋洋地说:“既然太傅写出来了,让孤欣赏一下,倘若写得好,孤让宫中乐工谱成曲,让宫娥共同传唱。”

    韦孟把诗笺递给刘戊,刘戊接过来,展开阅览,只见上边写道:

    淫鸱赋

    深山出鸱枭,性情太轻狡。

    终日思美伴,欲火胸中烧。

    淫乱无节度,娱乐任通宵。

    忽遇劲风吹,掩泪竞折腰。

    刘戊看了,眉头一皱,冷冷地说:“孤读了太傅写的诗,觉得太傅这是写人,不是写鸱枭。”

    “不写鸱枭,写什么?”韦孟明知故问。

    “太傅在诗里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暗暗指责孤淫乱无度,当孤是个傻瓜吗?”刘戊一张脸布满乌云,大声斥责韦孟。

    韦孟跪倒在地,眼泪哗哗直流,直言进谏:“大王,朝廷治丧期间,各诸侯王都不再听音乐、喝酒以及近女色,只有大王我行我素,满不在乎,花天酒地,万一朝廷追究下来,大王如何应对?”

    刘戊哈哈一笑,轻蔑地说:“楚国离长安路途遥远,孤在楚国的所作所为,朝廷岂能知道?”

    “如果大王这样认为的话,大错特错矣。且不说楚国的国都到处都有朝廷的眼线和耳目,大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在朝廷的掌握之中,单从民间的传闻,就能唾沫星子淹死人。大王为何不到民间私访,看一看民间百姓对大王的看法?”韦孟心想豁出去了,坦言无隐。

    “总而言之,这首诗写得不怎么样,不合时宜,孤不予采纳。”刘戊铁青着脸,强自忍着,才没有发作。

    韦孟以头触地,颤声说道:“大王。”

    刘戊转过身,冷冰冰地说:“你可以走了,以后少来孤的耳畔聒噪,孤对这些所谓的谏言听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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