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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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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晁错一听,心中那个气呀,咕嘟嘟往上涌,但他觉得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便改换一种口气,与周仁套近乎:“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我是和你一起提拔的,还没过几个月呢。”

    不料周仁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客气拒绝他:“晁大人即使给本官套近乎,也不能见皇上。”

    晁错一听,心中更加恼火,但他表面上不敢朝周仁发一丝脾气,怕周仁翻脸,让他更难堪,因而原地盘桓,连搓手带跺脚,暗暗生闷气。

第197章 贬谪自在意料中() 
公元前156年6月,刘启经过一年多的深思熟虑,终于决定把早年研究刑名之学,自己在太子时期曾竭力辅助自己,而且为人厚道,具有长者风范的张欧擢拔到廷尉的岗位,成为九卿之一,替换原来因为司马门事件而让自己非常难堪和恼火的张释之。

    毕竟司马门事件给刘启造成的伤害太大,以至于他久久不能忘怀,恨不能把张释之立即罢黜,以泄心中的怨恨。尽管他几次想罢黜张释之,但一旦这个念头抬头,占据上风,张释之为人正直、执法如山、刚正不阿的形象便会浮现于他的脑际,让他很快打消这个念头,恢复理性。他知道,张释之是一代忠臣,自己不能因为个人恩怨而报复忠臣。

    就这样,一年多来,刘启一直犹豫不决,陷入深深的自我矛盾漩涡中,最后经过反复权衡,拿定决心,贬谪张释之到淮南国任国相,略施惩戒,放他一马,毕竟皇上也有常人喜怒哀乐的一面。

    当常侍春陀来到廷尉府,宣布皇帝的诏书时,张释之的脸色平淡如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好像早预料到这一切,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早有思想准备,预料到这一天肯定要来,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迟一天、早一天而已。

    那些长年累月跟随张释之的下属纷纷抱怨:“皇上到底记着司马门事件,没有放过咱的张大人。”

    这句话传到张释之的耳朵,张释之不以为然地说:“此事不能单单怪皇上,咱得首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如果当初自己给皇上稍存体面,让皇上能下来台阶,何至于有今天的尴尬!”

    “大人的反思够诚恳了。”

    “唉,张释之只不过是堵阳的一个富户,与哥哥张仲生活在一起,靠着家中的资财,捐了一个骑郎,十年默默无闻,得不到提拔与升迁,心灰意懒,准备辞职回家。幸赖袁公推荐,文帝赏识,忝置左右,畀予重任,得以一展胸襟,成为一代中兴名臣,难道心中还有什么不满足吗?”张释之看着一群为他鸣不平的僚属,心中充满感激,但脸色平静,说话坦荡,好像没事人一样。

    左右无不叹道:“大人的思想境界真高。”

    张释之由衷感叹:“官场时进时退,官职时升时降,不也很正常吗?得一官不足沾沾自喜,失一官也不值得捶胸顿足。诸位的好意本官领了,但请诸位同仁从此不要再议论本官,免得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给本官找来不必要的麻烦。”

    “请张大人放心,吾等谨言慎语就是,小心隔墙有小人之耳,让他们到皇上那里进谗言。”僚属们唏嘘不已,都说张释之思虑缜密,从容不乱,不愧名臣风度。

    三天之后,张欧来了,果然长者风范,圆圆的脸盘,厚厚的嘴唇,慈眉善目,透出一脸忠厚之气,见到张释之,满脸挂着笑意,主动走上前,握手问好:“张大人,张欧这厢有礼。”说罢,双手抱拳,深深一躬,丝毫没有得志便得意忘形的神态。

    张释之不敢做大,紧忙还礼:“天下一张是一家,咱们两个姓张的有幸为皇帝当差,而且一前一后主政廷尉府,很有缘啊。”

    “两个姓张的一前一后任大汉的廷尉,的确是缘分,让咱们倍加珍惜这份缘分吧。”张欧高兴地说,眼角眉梢都是微笑。

    张释之从腰带解下虎头鞶囊,再从虎头鞶囊拿出一枚精致的银印青绶,双手捧给张欧说:“这是廷尉大印,请张欧大人笑纳。”

    张欧厚道地说:“这个不慌,张大人不妨多拿几日,把手头的政事处理完毕,再移交不迟。”

    “都说张欧是个厚道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对张大人的好心好意,释之心领了,至于印绶吗?张大人尽管接住。理由很简单,朝廷既然已宣布释之为淮南国相,释之当即日动身前往,怎可在廷尉府盘桓?更何况释之平日素无积案,没有什么好处理的。”都说张释之没有私心,此时与张欧交接,简短明了,足见其正直无私。

    “难道没有几句体己话要给本官交代吗?”张欧有些惊愕。

    张释之一张褐色的脸膛很淡定,浓黑的眉毛高高耸起,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张欧心中一热,觉得张释之真不愧是一代名臣,如果不是因为司马门事件得罪当今皇上,他担任大汉廷尉最合适不过。想到这里,张欧接过廷尉印绶,嘴角颤抖地说:“张大人胸襟坦荡,无私无畏,不仅是张欧学习的榜样,也是所有的朝廷官员学习的榜样。”说罢,再次双手抱拳,深深一躬。

    “过誉。”张释之也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英雄相遇,惺惺相惜,两人挥手道别。从此,张释之告别这个曾让他为民请命、执法如山的廷尉府,远离朝廷中心。

    当张释之带着儿子张挚离开长安时,皇上刘启怀着复杂的心情,站在望楼上,看着他们父子的身影逐渐走远,才无限惋惜地说:“张释之,朕虽然把你贬谪淮南国,但朕心里明白,你并没有错。只是当时你让朕太难堪,朕心里一直很窝火,对你稍事惩戒,等朕将来心里平衡了,再把你召回。朕不是一个昏君,心如明镜,绝不会把刀伸向忠臣。”

    常侍春陀立在皇上身后不远的地方,双目注视着皇上的背影,始终缄默不语。作为一个宦官,他心里何尝不明白,皇上决定着大汉朝境内每个官员的荣辱生死,一句话可以让你荣华富贵,一句话可以把你降职、判刑、诛杀和灭绝九族。每当他想到伴君如伴虎这个名词,就不寒而栗,因而平素谨言慎行,循规蹈矩,噤若寒蝉,不敢跨越雷池半步。正当他的眼神集中在皇上的脊背时,只听皇上用低沉的、喑哑的声音说:“春陀,张释之被贬谪淮南国为国相,外边有何反应?”

    春陀低头哈腰说:“陛下,人们都说张释之当初做得太过分,陛下把他贬谪到淮南国为国相,称得上皇恩浩荡,圣眷优渥,张释之如果有头脑的话,应感恩戴德,欣然前往。”

    “把张释之从廷尉的位置上拿下来,外放到淮南国为国相,颇有贬谪的意味,朕也有些不忍心。”刘启听了春陀的话,拂着黑黢黢的胡须,客观评价张释之:“尽管他在司马门事件中让朕感到很难堪,但他毕竟是一代名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刚正不阿,执法如山,岂不闻张释之为廷尉,天下无冤民!”

    春陀看着皇上一张英俊而又威武的脸,心想皇上的内心世界真是丰富多彩,令他难以忖度。皇上看他不语,长叹一声说:“外边都说朕因为司马门事件而贬谪张释之,他们只说对了一半。朕承认,与先帝相比,朕的确缺乏容纳直臣的雅量,但朕明辨忠奸,知道谁好谁坏,把张释之贬谪到淮南国,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即加强东南防线中坚力量,只不过需要保密,对外不能宣传而已。当然,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推陈出新何尝不是朝廷用人的一个重要方略!”

    “呃,奴才明白了。”春陀一拍脑袋,大醒大悟:“外边的人像奴才一样愚钝,怎能体察陛下的深意和圣明呢?”

    “你看张欧如何?”

    “奴才说不好。”

    “言者无罪。”

    春陀字斟句酌说:“知臣莫如陛下,张欧在陛下当太子时服侍左右,为人厚道,心地善良,办事勤快,不愧是忠厚长者,不愧是谦谦君子。陛下选他为廷尉,可谓人尽其才,圣明至极。”

    听了春陀的话,刘启的脸上绽出一丝笑意,拾阶而下,春陀紧随其后,返回未央宫中

    张释之与儿子张挚带着随行人员,骑马来到灞水桥边。他一勒马缰绳,“吁”一声喝住坐骑,望着滔滔东逝的河水,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更加追念故去的文帝。他心中暗暗叹道:“先帝呀,你胸襟博大,光明磊落,虚怀若谷,从谏如流,我多次冒犯你,你不仅不计较,反而把我擢拔为权势显赫的廷尉。在历史的长河中,你是一座不可逾越的丰碑,你是一朵璀璨夺目的浪花,与日月同辉,与天地长存。”

    “爹,你在想什么?”儿子张挚见父亲陷入深思,不禁在他的耳畔轻声问道,这是一个模样酷似张释之的小伙子,四方脸有棱有角,大眼睛射着两道炽热的光芒。

    “爹在想念先帝。”张释之轻轻地说。

    张挚摇摇头,坦直地说:“先帝再好,已成为历史。当今皇上对当初司马门事件念念不忘,把爹贬谪到淮南国,爹还是好自为之。”

    张释之瞟一眼儿子,淡淡地说:“当今皇上尽管把爹贬谪到藩国,但爹的境遇与完全在家赋闲的邓通相比,皇上对爹还算客气的,还算大度的,爹将继续为朝廷出力卖命,把东南屏藩筑牢,虽九死而不悔。”

    随行人员听了,无不为张释之的忠心所感动,异口同声说:“张大人能进能退,能上能下,能粗能细,能屈能伸,宠辱不惊,淡定自如,真乃朝廷的干臣,皇上若知,必当重新启用大人。”

    张挚脸色一红,羞愧地说:“看来儿的历练与爹相比,尚有较大差距。”

    听了随行人员与儿子的话,张释之微微一笑,一抖马缰绳,大声说:“让我们到淮南国去吧。”

第198章 同气相求真朋友() 
张释之一行离开长安,赶往淮南国国都寿春,正是炎热季节。金色的太阳毒辣辣照射大地,整个大地犹如被炙烤一样,说不出的炙热,人们躲在阴凉的树荫下尚且汗流浃背,更不要说那些顶着烈日行走的人和马,走不了多远便气喘吁吁。

    看到这种情况,张释之稍微一想,决定趁着早晨、傍晚比较凉快的时辰赶路,而在天气炎热的时辰到官府驿馆休息。就这样,他们一路迤逦,朝寿春而来。

    当他们路过梁国国都睢阳(今商丘)时,高大的城墙映入他们的视野。他们站在高大的城墙前,无不为之赞叹:“睢阳城墙修得真高呀。”

    张释之啧啧称赞:“本官曾走过几个都城,像睢阳城修得这么高,这么坚固,绝无仅有,差不多都赶上长安的城墙。”

    “修得真高。”儿子张挚把手搭在眉峰,瞪大眼睛看着城头,心生慨叹:“这需要糜费多少人力和钱粮啊?”

    “千万不止。”随行者纷纷猜测。

    “睢阳城工程浩大,靡费千万,要让本官看的话,就一个字:值。”张释之轻轻地摸着下巴的胡须,为之赞叹不绝。他松开马缰绳,钉着铁掌的马蹄嘚嘚嘚通过厚实的吊桥,进入城内。

    城内人烟辐辏,商铺林立,货物充实,一片繁华景象,让他们大开眼界。当张释之来到官府驿馆,听说吴国丞相袁盎已从广陵调回朝廷,正住在驿馆里,不由心中大喜,前往拜谒。

    “袁兄,我可见到你了。你不知道,兄弟多想你呀。”张释之一进入袁盎的房间,就抓住他的双手,上下剧烈摇动。

    “释之兄弟,几年不见,变瘦了,变黑了。”公元前163年,袁盎离开朝廷,调往陇西任都尉,随后调任齐国国相,没多久转任吴王刘濞的国相。期间,他多次劝吴王刘濞安守臣子本分,吴王刘濞见他为人宽和,心地宅厚,倒也听他的劝告。眼下,他接到朝廷调令,不再担任吴国丞相,准备返回长安。当他看到张释之第一眼起,嘴唇上下的胡须便不由自主抖动起来,激动地拉着张释之的手,坐到椅子上,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他。

    在袁盎这位仁兄挚友面前,张释之无拘无束,不用遮遮掩掩,掖掖藏藏,拐弯抹角,委婉含蓄。他仔细打量袁盎,只见袁盎鬓角斑白,头发、胡须、眉毛黑白相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袁盎。他忍不住深情地说:“袁兄,你也变瘦了,变黑了,变老了。”

    “岁月沧桑,人生如梦,一转眼我们都变老了。”袁盎摇着头,伤感地说:“我这次返回长安之后,估计朝廷将让我回家赋闲,不过这样也不错,我正好与那些吃粮不管事的人搅在一起,斗鸡走狗,骑马狩猎。”

    “兄长算熬出来了,可喜可贺。”

    袁盎指着张释之的鼻尖,苦笑着说:“像你像我都是直脾气的人,只有肚量大如海的先帝能够容纳我们这种直脾气的人。”

    “是啊,一想到先帝,过去的事情会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张释之跟着苦笑两下,陷入对过去岁月的追思和怀念:“当初你和我多次忤逆龙鳞,直言劝谏,先帝不以为意,从谏如流,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弥足珍贵,难以忘怀,先帝太伟大了。”

    “为兄我老喽,有些话敢说了,尽管我因为这个原因吃了不少苦头,但我无怨无悔。”

    “我也是,咱们同命相怜,同气相求。”

    袁盎发自肺腑地说:“像先帝这样伟大的帝王,今后不多见了。”

    “我深有同感。”

    两个人说了一番知心话,然后张释之吩咐随行人员:“让驿馆的厨子给烧四个菜,我要与袁兄一醉方休。”

    一刻钟的功夫,随行人员端上来四盘精致的菜肴和一瓮窖藏多年的酒,摆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盖,一股醇香的酒味顿时钻入他们的鼻孔。张释之端起酒瓮,斟满酒爵,与袁盎当啷一声碰一下,然后慢慢咽下,觉得这瓮酒酱香醇厚,绵长合口,不由脱口而说:“好酒。”

    “好酒。”袁盎喝过酒,觉得酒的味道不错,眼睛里射出两道兴奋的光芒,拍桌叫好。

    三爵酒落肚,他们拿起筷箸,抄起菜,送进嘴里,有滋有味细咀慢嚼。张释之放下筷箸,有意无意地问道:“袁兄,吴王刘濞如何?”

    “吴王经营东南多年,凿铜山铸钱,煮海水为盐,垄断厚利,富可敌国。尽管骄横不法,但对我尚能以礼相待,时有赆仪馈送。我经常劝他忠于朝廷,忠于国君,只要他不扯旗造反,我呢,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东南地卑潮湿,乐得借酒消遣。”袁盎指着酒爵,笑呵呵地说。

    张释之皱着眉头说:“吴太子刘贤在长安被砸死,致使吴王刘濞心生怨恨,与当今皇上结成死疙瘩,只恐怕今生今世难以解开。”

    袁盎喝一爵酒,紧皱眉头说:“如果单纯一个吴国,朝廷不用怕它,它即使势力强大,也抵不过朝廷,怕的是各诸侯国联合起来,向朝廷发难,朝廷就危险了。”

    “看来我等责任重大,不知道淮南王持何种态度?”

    “倘有不测风云,兄弟在淮南国婴城自守,雄踞东南,虽不能平灭叛乱,但足以自保,牵制叛军一部分力量。”

    “兄与弟应当共勉,踔厉风发,不因官场失意而甘于堕落。”张释之与袁盎共碰一爵酒,仰起脖子,饮进肚里。

    张释之有些醉意,站起来,用手抹净嘴角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今天喝得有些多,不能再喝。”

    袁盎呼来张挚,嘴里喷着浓浓的酒气说:“把你爹扶回房间,多喝几杯茶水,好好休息。”

    张挚上前用双手搀扶张释之,张释之甩开他的双手,大声说:“你爹没醉,能自己走。”说罢,摇摇晃晃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床上,发出轻匀的鼾声。

    相聚总是短暂的,分别则是永久的。就这样,一对好朋友在梁国的国都盘桓三日,每日饮酒,纵论国情,非常投机。

    袁盎恋恋不舍地说:“咱们又到分手的时候。”

    “唉,如果不是朝命难违,咱兄弟再也不分手了,说掏心窝子的话,真不舍得离开仁兄。”张释之紧握袁盎的手,一双大眼睛滚落两滴浑浊的泪花,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两个人说了许多惦记和祝福的话,然后各奔东西。

    淮南王刘安接到侍从禀报,说新任丞相张释之已来到王宫门前,一张儒雅的脸上挂满欣喜的笑容,从王座上站起身来,对左右说:“尔等随孤去迎接新任丞相。”

    “诺。”左右齐声回答,簇拥着刘安,迈着杂乱的脚步,来到宫门前,只见张释之父子俩和几个随行人员正伫立在宫门前。

    看见一个儒雅而又英俊的年轻人戴着王冠从森严的王宫疾步走出来,张释之立刻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就是淮南王刘安,赶紧迎上前去,双手抱拳,深施一礼:“臣张释之见过大王。”

    “张大人乃一代名臣,忠心体国,司法为民,四海之内,皆知其名。孤素来仰慕张大人的为人处世和行政风格,恨不能亲赴长安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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