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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世外客(又名:梦里梦外)-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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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亦寒会如此发狂憔悴了。原来,我在现代不过耽搁了一天,这个世界已过了七天。这样的差太离谱了,有种现代一日,古代已千年的错觉。说不定哪天回来,我还青春年少,却发现亦寒已入土为安了。更何况,林伽蓝的身体这样两方劳累,也确实吃不消。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应该赶快借尸还魂。
再次看到宇临的身体时,我错愕了很久。一来,像在照镜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脸,却清楚知道那是具尸体;二来,五年过去了,临宇的身体却明显停留在万历768年冬时的样子,虽然脸色苍白,看上去却没有任何苍老的痕迹。一如当年那羽扇纶巾、挥斥方遒的俊逸少年。
云颜的医术无疑是出神入化的,哪怕是对着死尸,她也一样能开膛破肚,将临宇的五脏六腑修整到最完美的程度。
还记得第一次告诉她医病可以切开人的肚皮,割开人的脑袋,取出坏死组织时,她吓得连连尖叫,直说我疯了。可如今看她面不改色的纯熟技术,显然已对这样的手术操作游刃有余。
看到临宇手腕上蓝色的水链时,我有一瞬间的紧张。亦寒扶着我走到摆放〃尸体〃的床铺时,每走近一步,水链上蓝色的光便闪烁一下,似蓝非蓝,似紫非紫。
我闭起眼,默默回忆了一下赤非说过的话,只是交换水链而已,很简单的事呢!云颜正紧张地看着我,双手紧握,脸色微白。我身她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松开亦寒冰凉的手,我轻轻抚上他同样冰凉的脸,双目对上他暗紫的眼眸,直视着望进他心底,不退让半分:〃亦寒,只有你,我们之间绝不会有旁人。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亦寒深深地看着我,眼底浮起一抹带着虚弱痛楚的笑,忽地俯下身轻柔吻我:〃我等你睁开眼。〃
我使劲点头,眼泪几乎要落下来。我伸手抓住临宇的手掌,虽冰凉僵硬却纤细油腻一如往昔。我笑笑,时光犹如流水,时而前进,时而后退,在我眼前缓缓淌过。我闭上眼,扯住她腕上的水链拽过来,同时将自己的水链拨到她手腕上。
不意外地,我又看到了赤非,一身火红,眉目俊秀,巨大双翅在白色迷雾中轻轻扇动。形如天使,却比那画像中的天使更美上三分,不愧是神之子啊!
赤非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半晌,叹息道:〃临宇,你可知道,我给你选择身体的机会,本意是想让你逃脱神子的命运。没想到,你还是选择了秦洛。〃
〃是啊!〃我跟着叹息,却又淡淡笑了,〃起始亦终结。我也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赤非,真的很感谢你给我选择的机会!然而,我已决定了……〃
我向他伸出手,直视着那一团火红,笑得轻柔婉约又潇洒豪情:〃我已决定用这双手结束乱世。无论我的努力能起到多少作用,无论结局如何,我绝不后悔!〃
〃赤非,你可愿助我?〃我含笑问他,〃弥补我性格中的软弱,剔去我抉择时的犹豫,给我智慧、运气和坚忍不拔的意志。赤非,你可愿和我一起缔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赤非怔怔地看着我,忽然抬手抚额笑了起来,声音无奈却又满含赞叹:〃我转世万年,你是第一个大言不渐说要缔造新世界的人,竟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子。〃
我挑眉微叹道:〃女子难免会有妇人之仁,不够决断,不够犀利,甚至没有强健的体魄。然而女子也有女子的好,我没有太大的野心,不会为了自己的霸业去随便牺牲别人,更不会置黎民于水火而不顾。虽然女扮男装,但不自觉流露的女子天性,还是会让人想要守护。所以我有一群赤诚效忠,绝不用担心他们反叛的手下。再加上如今的风帝是亦寒,他定会无条件助我,宠我……〃声音一顿,我皱了皱眉,不耐烦道,〃所以说赤非,你到底要不要与我合作,我手举得很酸了!〃
赤非一愣,随即大笑着伸出手,轻轻一挥,竟从我的掌中穿了过去,犹如拍散了的水波,我的手掌还在空气中交错晃动。赤非忍着笑道:〃你现在是没有实体的。〃
见我恼羞成怒,他忙低咳了一下道:〃你是我选择的宿体,我自然会帮你。〃他望了一眼我手上的水链道,〃林伽蓝的身体此刻已回到了现代。我会以法力修复临宇的身体,让你健康地活过来,并且再赐予你一百年的寿命。只是……〃
赤非微微皱起了收眉,赤红的眼中映出我憔悴的脸,我一怔。他声音沉沉地道:〃你手上的水链是紫色,就是说,你仍具有来回穿越的能力,规律与韩非告诉你的并没有差别。若你想永远留在某个世界,只需在那里连停留超过二十二天即可。然而,水链中的能源因着重重变故而很不稳定,你若选择来回穿越,很可能一不小心便要停留在时间夹缝中,永世飘荡。〃
我心神微滞,抬头只见他神色凝重,火红瞳人中如电芒闪烁:〃所以临宇,该是你做决定,选择一个世界的时候了!〃
我默然半晌,随即笑笑,缓慢而慎重地点头。随即,我又道:〃赤非,我可否再问你一个问题?〃
赤非含笑点头。
我看着他,轻声而缓慢地问:〃宇飞现在怎么样?戴上透明水链的他,已无处可归的他,命运将会如何?〃
赤非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眼底浮上几分怜悯几分无奈,幽幽吐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当我终于能从混沌的迷雾中费力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熟悉的脸,雪色的发丝,深湛的紫眸,沉寂的眼底的如斯深情。
我被他紧紧抱住,又伸手紧紧回抱住他。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亲密契合,这就是我,这就是他。这就是,曾经如此相爱、如今相濡以沫的我们啊!
赤非说,该是我做决定的时候了。事实上,这个选择早在我从婚礼上逃开的时候就已经做出。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45章 神子归来
偌大的殿宇中,阳光从南侧大开的窗户中射进来,照得一室亮堂。我一手拢着宽大的衣袖,一手握着狼毫笑,微弯了身在雪白的宣纸上肆意挥洒。片刻后,只见薄薄一纸勾画了满腔豪情,配上其中词句,却又无端透出凄凉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淡淡叹了口气,搁下笑起身,入目就是那黑压压跪了一地,不见恭敬低头,反像见鬼了一般望着我的众人。
亦寒坐在我身旁的主位上,斜倚靠背,神色清冷淡漠,目光似有似无地扫过底下众人,又停留在我书写的纸上,若有的思。
我单手负后,缓步走下殿阶,清润如玉的声音轻轻回荡在殿宇中:“都起来吧。也不见你们有多尊敬我,跪了也是白跪。想问什么便问吧!过了今日,我不一定愿意回答你们。”
秦雾双目晶亮地看着我,我话音刚落,他便跳起来,大声叫道:“你当真是公子?”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了指桌上道:“不如你去验验,你家公子的字,我临摹得可像。”
秦雾蓦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样子当真傻得可爱。
秦离跟着站起来,喜怒难测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疑忌:“如何证明你是公子?”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随手整了整他的衣襟,见他露出错愕的表情,不由婉转一笑道:“不如你来告诉我如何证明?要我说说你刚到修罗暗营时第一次见血昏倒的详细过程吗?还是我不小心发现了你在偷画秦雪的画像……”
“公子!!”秦离满脸通红,急得大叫,“我信你,我信你是公子就是了!”
余下的人中已有几个眼中含了难以置信的喜泪,喃喃出口的“公子”清晰可闻。我静静等待着,神色淡定,果然,秦归站了起来,天生的娃娃脸上挂着讨喜的笑容,唯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能从他表面波光潋滟的眼中,看到深处的幽暗静谧。
他微笑着,用略带稚嫩的声音问:“公子这五年去了哪里?”
我暗自点头,果然六刹中真正老练的只有秦归。我从容一笑,道:“我若说我是死而复生,你信吗?秦归,有些话问了、答了,听在别人耳中能当做妖言惑众。而事实就是,我如今完好如初地站在你们面前。”
秦归的神色一顿,眼中显出几分迷乱,再没有了方才的诡谲,颤声道:“你……真是公子?”
我伸手捏了捏他油腻微鼓的脸蛋,柔声道:“初见六刹时,你是唯一会对我笑的人。可我只瞧了一眼,便知你的笑容没有一分出自真心。六刹不仅仅要有非凡的天赋、坚忍的意志,更需要保有心中一块执着的净土。而秦归你心机太过深沉,心中又冷硬得装不下一人,实在不符合我的要求,你可知我为何还要选你?”
秦归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身体轻轻颤抖着,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为……何?”
我轻轻一叹,伸手拂过他仿佛天生带笑的眉眼,幽幽道:“因为看着你灿烂的笑容,明知是假,我竟还是被蛊惑了。迦叶拈花微笑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当时我想,能拥有这般澄澈笑容的男孩,我为何不相信他会一笑成佛呢?所以,我带走了你,取名秦归。我知道,世间虽大,在你心里却没有一地归处。我只希望,有朝一日,当你迷失在外孤独惘然时,还能记起暗营中的兄弟,还能记得这条归途。”
秦归颤抖地听着我的话,泪珠从他眼中滚落下来,忽然大叫着“公子”一把抱住我,哀哀啜泣。我反倒被吓了一跳,正待好生安慰他,却只觉身上一轻,秦归已倒在地上,一脸哀怨地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满脸冰霜的男子。
我低头咳了一声,掩过尴尬之色,朗声道:“六刹听令!”
“秦归,速回风吟调动鬼部成员。无论用什么办法,我要你在一个月之内将‘神子归来,尊风帝为尊,一统天下’的消息传遍伊修大陆,并让所有百姓确信无疑。你可能做吗?”
秦归单膝跪地,沉声道:“属下定不辱使命!”
“秦雾,让留在金耀军中的雾部成员调查吕少俊和杨潜的关系,若有矛盾,激化它;若无矛盾,就制造矛盾。实在无隙可乘,就散而‘吕少俊即将取代杨潜为帅’的谣言。听明白没有?”
秦雾跟着跪下,垂首大声道:“属下遵命!”
“秦雪,留一部分夜部成员在我身边,另一部分仍旧供韩绝差遣。你率血部众人随秦归回紫都,听他调遣,保他周全。”
秦雪微微一福,神色冰冷地道:“是,公子!”
“秦离,今日起我命你为赤宇军统由,绮罗为大将先锋。离罗军由你们率领,随时听我调遣。可有异议?”
秦离、绮罗一一跪地,大声应道:“誓死遵从公子号令!”
一殿的人终于都退出去了,我毫出形象地伸了个懒腰,然而手伸到一半却猛然顿住,有些尴尬地对上一双清润如水的棕色眼眸,干笑道:“靖远,你还在啊?”
韩绝冷冷地看着我,五年前只觉仪容秀雅风姿如仙的男子,此刻却又添了几分深沉内敛的熠熠光华,仿佛笼上了一层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的迷雾,连我也无法完全看透。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毋庸置疑,子默的气度和智慧在我心底是无人能及的。还记得五年前,眼前这个男子曾起誓般坚决地告诉我,他会超越子默,他会等到我只看他,而不是透过他看别人的一天。
韩绝缓缓站起身来,唇线紧绷,眉峰微敛,眼中没有一丝笑意。然而,明明是这般怒意鲜明的表情,却还是让人无从把握他的心思。与那双棕色的眼眸对望,你只会被全然看透,而绝无法看透他。
韩绝……我在心中幽幽念着这个名字,韩绝终究成长了。与子默七分相似的长相,不相上下的气度,内敛的深沉、经验累积的智慧,明明在我眼中已是与子默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却让我钦佩子默一般由衷赞叹他。
韩绝站在离我不过数寸之处,低头看着我,沉声道:“临宇,你骗得我好苦!”
我一愣,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伸手一把抓住我肩膀低吼:“为什么答应了我活着回来却一去不回?为什么一走就是五年?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韩绝一声声质问着我,声音清亮中夹着沙哑,浑身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我蹙眉听着,忽然厉声道:“亦寒!别过来!让我自己解决!”
亦寒脚步一顿,呼吸微微急促,浑身不自觉地散发冰寒之气,但终究还是安静地留在了原地。
我拽住韩绝的双手从我双肩上扳下来,凝目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棕色眼眸毫不避让,一字一句问道:“韩绝,你想知道子默是谁吗?”
韩绝浑身猛地一颤,怔怔看着我,良久才道:“你肯告诉我?”
我心中知道,都是因为我的错认,我透过他怀想时的悲伤,我发自肺腑的钦佩称赞,让他对子默产生了无法遏制的兴趣。若不解开他心中的结,他此生都不会释怀。
我笑着,伸手比向他的眼睛,柔声道:“他也有一双棕色的眼睛,没有你漂亮,却更温润内敛。多数时候他都很懒,挂着淡淡的笑,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可是,只要他愿意,我只觉得天大的问题在他手中都能迎刃而解。子默,是我的师,是我的友,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我一顿,唇线咧开,笑容变得灿烂明媚,一如朝阳:“靖远,你信我的话吗?子默姓韩,名非,字子默,是你一百五十年后的直系子孙!”
夕阳慢慢沉下,殿中点起了烛火。我偎在亦寒怀里,他靠在床上,手中端了碗银耳莲子羹,一勺勺喂进我口中。我抢过汤勺,硬给他也满满灌了两勺,才笑着重新偎进他怀中。
初春天冷,手足总是冰凉,亦寒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他忽然开口问道:“今晚要回去吗?”
我点了点头,心情有些沉重,不过又开心起来,抬头道:“上次回去时,刘叔告诉我徐冽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枪伤愈合得很好,开颅手术成功的几率也就高了。我相信,徐冽一定会挺过来……”
我的唇被狠狠堵住,欣喜的声音也被吞了进去。亦寒良久才放开我,咬牙切齿道:“你就非要回去吗?那里除了有你丈夫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还有谁?”
我呆呆地愣了半晌,忽然扯着他的脸大笑道:“吃醋了!吃醋了!有人吃醋了!”
亦寒重重地哼了一声,臭臭地撇过脸,默然不语。
“喂!”我戳了戳他,“喂!真的生气了?”我继续戳他,“其实有永远留在这里的方法哦!要不要听?”
亦寒明显开始动摇,低头问道:“什么方法?”
我一把钩住他颈项,缠绵地吻他的唇,然后松开,眼波流转,低吟道:“当然是你多爱我一点,把我迷得晕头转向,这样我没精力去想别人,自然也就回不去了!”
“临宇!!”亦寒忍无可忍,一把抱住我旋了个圈,狠狠瞪着我,“你在耍我吗?”
我对他的怒气恍若未觉,一把钩住他脖子,偎进他怀中,柔声道:“亦寒,我想生下那个孩子。无论受不受我期待,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抛下他,我必然不忍,也会怀念,可是我相信等徐冽醒了,一定会好好抚养他,疼爱他,孩子会成为他的寄托,慢慢治愈我留给他的伤。虽然没有母亲,却会有许多人爱他,孩子一定会幸福的。”
“亦寒……”我紧紧抱住他,轻声却坚决地道,“我从未动摇过对你的感情,也绝没有想过脚踏两只船,我没有那么卑鄙。爱情,是唯一许诺唯一的的感情。我的唯一既然许给了你,就绝不会再许给别人。等生下孩子,我就永远留在这个世界,留在你身边。亦寒,你能等我吗?”
亦寒搂紧我,冷冷道:“五年都等下来了,你说呢?”他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慢慢带了几分萧索和惶然,“我只是怕……他曾是你最爱的人,是你孩子的父亲,又与你在同一个世界。我知道比起这里你更留恋那个世界。而我,有什么自信你一定会选择我?”
“那么我呢?”我抬起头深深看着他,“你现在是风吟的王,君临天下的霸主。伊修大陆上什么样的美女你不能得到?你尊敬的师父阻止我们,你青梅竹马的师妹暗恋你,我又有什么自信你一定会选择我?你以为人人都能舍江山而选美人吗?”
深紫的眼眸波光闪烁,亦寒缓缓低下头吻住我的唇,极尽温柔。
谁又会全然的自信以为我爱的人就一定会选择我呢?我们只是坚信着我们是相爱的,坚信着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仅此而已。
第46章 沙漏
伽蓝的日记
2003年3月15日 星期六 晴
震撼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站在台下仰望着的男子,是一个与我永远不可能在同一天地的男子。他是那么烈,那么傲,那么光芒四射,而我却只有卑微,平凡的卑微。
我想无是有些羡慕他的,这样一个比骄阳还炽,比寒竹还傲,比镁光灯还耀眼的人,活得张扬,活得高贵,活得肆意,活出了与我完全不同的人生。所以,我记住了他的名字——徐冽。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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