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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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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黑的汤汁,我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煲出来的。盛了出来,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便一勺接着一勺的往嘴里送。其中,咸、甜、苦、酸倒也应着了我本就杂陈的心思。
    送他上车的时候,他拉开了车门,却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说:“沫儿,过些日子你便会觉得现在的一切,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吗?他这么想?
    我抬头,看着他。他以为,真的就这么轻易?
    其实,伤口本已结痂。可一见他,却还是会疼。
    “怎么?怕我想不开?你放心,时墨含亲自教出来的人,没那么容易倒下去。”他早就教过我的,做什么事情都不要百分之分的投入。
    可我不听,不听啊!
    正是因为不听,才落到今天这样一个下场。
    “那就好!”他听后,脸上的表情一僵。说出来的三个字,就只像是从嘴里硬生生的蹦出来的,没添加一丝的情绪,听不出是好是坏。
    晚餐时,我的老板开始八卦起时墨含的婚姻。
    他说,时墨含早就应该与他太太结婚的。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叫慕容尘的女子,他们早就应该结婚的。
    同桌的生产课经理笑问:“慕容尘是谁啊?门不当,户不对吗?”
    老板笑着摇头:“门当户对,可人家崇尚自由。这不,时墨含便等了一年,又一年嘛!要不是时家老太太这一次快要撑不住了,恐怕他还是不会结婚的。”
    原来,谁都知道时墨含在等的那个女人叫慕容尘。
    可没有人知道,我在等的人那个,他叫时墨含。
    十月,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七天的黄金周。可我还是只为了时墨含的一个电话,赶回来了他身边。好像是无法想象的,一直在我心目当中,强势的时墨含说起话来,也会语无 伦次,也会泣不成声。
    订不到机票,也没有买到火车卧铺票,硬座16个小时,我就这么坚持了下去。没吃,没睡,脑子里似乎唯一能记住的便是他零零碎碎的话语。
    他说:“沫儿,大姐还没回来,医院就我一个人。”
    他说:“沫儿,医生说我妈,说她…”
    他说:“沫儿,我跟她说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我赶回来的时候,他的手机已经转到了秘书处。我问接电话的人时墨含呢?接电话的人说:“时总现在不方便接听,您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替您转达。”
    我就这样,一个人进了四季兰宫。再见时墨含是三天之后,那三天里我几乎没有离开房间一步。直到他敲开房间,见到我。
    我才真的算是放下了一颗心。
    可时墨含,终归是时墨含。
    他见到我的时候,只是一身的黑色孝服,脸色有些灰冷。
    我想上前,握着他的手,他却还是拒绝。只是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说。
    晚上,他让我陪着出去走了走。可我没有想到,这一走便走到了时母的墓地。墓区,很少会有人晚上来,可当他把车开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害怕。
    站在墓碑前,照片里那温婉的妇人,挂着浅浅的微笑。
    “沫儿,行个礼吧!”
    他侧着身子,拉过站在他侧后方的我,让我与他站在了平行的位置。
    只是我不明白,他让我行的礼,应该是鞠躬还是跪拜。我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却始终不知要从何下手。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似乎带着阴冷的空气,暗下决定退后一步,双膝着地。
    叩拜,起身,再曲膝,再叩拜,如此三遍。
    等我跪在地上,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却直直的跪在了我旁边,拉着我的手。
    握着我指尖的手指,有些凉。可面对着这样的他,我却好像没有勇气看着他。也不知道到底跪了多久,他才侧身,伸手扶着我,站了起来。
    “沫儿明天回去吧!”他伸手,理了理我被这夜风吹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也终于有了些许的温度。
    我轻轻点头,依了他的话。
    这一次回来,本就是我自己的自作主张。
    开车再把我送回酒店,路上除了微微的呼吸,整个车厢里静得让人觉得压抑。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时,门童有立即上前为我拉开车门,可我却愣了一下,不想就这样轻易下车。
    我看着他
    他却只是朝我,微微的一侧,轻点下颌。
    第二天,等我退房的时候,时墨含已安排好了司机送我到机场。同车的还有一个自称是时墨含助理的人。他说,那天他也忙晕了头,忘记转告时先生,你有给他打过电话的事 情。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去回答什么。
    有些人,有些事,在没有等到相见的那个缘分时,再多的机会也是没有用的。
    
46回归……1
    时墨含的姐姐在年底的时候离了婚,据说自己带着孩子建了一个农场。正因为如此,时墨含便少了每月来MD的理由。而每月总会见到时墨含的我,便好像觉得生活变得有些没 有期盼。
    新年的时候,我收到了时墨含的短信。
    他说:“沫儿,又大了一岁。”
    总是这样,每到过年便说我又大了一岁。大是大了,可在时墨含你眼中,我不还是小吗?原本,对时墨含所有的埋怨,愤然,就只在他母亲去逝的那天,那通电话当中消失的 无影无踪。
    这样的轻易,让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打算去恨他,怪他。
    拿着手机,我想回他一条短信的。可写写删删,删删写写,就这么耗了大半个小时,也就只写出了新年快乐四个字。
    那年春节,公司放了十一天的假期。无所事事的我,给自己安排了学车。几乎是一点车概念都没有的我,就这么直接的坐进了驾驶室。我好像胆大到甚至连刹车和油门都分不 清的,就学会了开车。学车第一天,我有些兴奋过头的给他打电话。
    我说:“墨含,我学会开车了。”
    我以为他会表扬我的。虽然,他从来都不让我学这些。
    可哪里知道他沉着声冷冷的问:“谁让你学车的?”
    我有些不高兴,甚至觉得有些扫兴。起了淡淡的气愤,便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我原本只是想告诉他,我又学会一样新东西而已。我只是觉得自己开心,便想与他分享而已。
    就在我暗自责怪自己多事之时,他短信而至。
    他说:“未经许可,禁止上路。”
    捂着手机,有些想掉泪。明明知道他会说这些,也不过是因为另一个人而起的关照。可对这些话,我好像仍然觉得温暖。先前的不开心,先前的不愉快,好像只为这八个字加 一个标点符号而终止。
    一笔一划,回了一个“嗯”字,里面却包含着我的感动,我的欢喜,我的眷恋。
    时墨含,你总是这样。在我每次觉得自己快要生你气的时候,你又会说上一句让我原谅的话。其实,这句话也不用多么的温馨,不用多么的体贴。只要你是说与我听的,我便 就能放下所有的念想。
    整个思维,只剩你。
    二十四岁的时候,你时墨含却好像消失了一样。
    没有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一封邮件。就像在我的生活里,凭空蒸发了一样。开始的一个多月,我会坚持给你发邮件,会坚持给你打电话。可发出去的邮件,就像石沉大海。 拨出去的电话,也永远都在关机。我生日过后的一个月,我便停下了这所有的坚持。
    好像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有些悲哀。
    可就在年底,消失了近半年的时墨含你就这么出现在MD。你站在我从医务室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上,烧得有些糊涂的我,好像看着你有些粗重的喘息。但我也不太确定眼前的人 ,到底是真的,还只是我发烧,烧出来的幻觉。
    你说:“谈小姐,好久不见?”
    
47回归……2
    我啊,就好像只在你时墨含面前掉过泪。
    十九岁的时候,掉过泪。
    二十三岁的时候,掉过泪。
    今年,都二十五岁了,还是这样。一见你,泪水便也跟着来了。
    只是,幸好没有被旁人发现。不然,又让人多了茶饭之余的谈资,笑料。
    时墨含没等我走近身边,倒是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了我跟前,伸手贴着我的额头,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我无奈的一笑,可生病中笑容让人看起来,也格外的糟糕。挽过他的手,稍有些滚汤的指尖握在他略带着冰凉的指节上,倒也缓了片刻的灼热。
    “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生病的。”
    墨含,你再晚一天来,我真怕自己坚持不住。我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你,不要去念您。可我好像忘记了,每天这样不断的提醒自己忘记,给我带来的只能是只多的记忆 。
    “沫儿,回来吧!”他拉住了我走在他前面的身子。说这话时,他像是没考虑,又像是考虑了很久。我闻言,转身看着他。
    其实,我已经没有二十三岁的那种任性。但任性便是任性,只能说过了这两年,我好了一些。
    就像有些东西,不可能一下子就戒得掉一样。时墨含你,便是这样的。
    我顿了顿,认真的点头:“我考虑一下!”
    回去之后,又是怎么样?在深圳,至少还有这样的距离,让我觉得自己安全。可一但回到你身边,我又将要以何种态度,何种身份来面对?
    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呆在他身边。
    其实,我还是喜欢腻着他的。没有理由的就是想与他在一起,吃饭想看见他,喝水想看见他。每天的每一分钟,我好像就是以见到他为人生的目标。可这一次让我好奇的是,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若有若无的避着我的任性。甚至,他每天都陪着我去医院复诊、陪着我在医院输液。
    好几次,我都会忍不住的想问他为什么,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下。
    我怕,只要我问了。他便又会回到以前的那个样子。只是任由我自己的努力,而毫无反应。
    一个星期之后,我重新上班。但也在上班的第一天,向老板提出辞职。
    交接了三个月,当我站在厂门口再转身看着那一物一景时,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五年的时间,这里给我留下的并不仅仅只有工作,还一份培育之情,知遇之恩。只是,要把 这些东西和时墨含摆在一个天平上面,时墨含显然是要重很多,很多的。
    可等我回去之后,我才知道我先前思考的那些问题,其实并不存在。
    我和时墨含,仍然不在同一个地市。前年新收购的景越酒店,现在时墨含长期坐阵。就像所有的外派人员一样,他每两个月休假十天。可就是这十天时间里,他也仅仅陪在我 身边一天。
    就和以前一样,甚至不如以前。
    
48回归……3
    CMP通知我去面试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回来休息了一个多月,休息得我好像都变得有些慵懒。在到底是要去面试还是在家把电视剧的大结局看完这个问题上,我 都挣扎了好一会。
    最后,犹豫不定的我,一个电话打给了时墨含。
    “我很苦恼呢,墨含!”
    电话那头的他,我听得出来他在低低的偷笑。可我,不予计较。笑了一阵子,他出声问道“你是在苦恼今天晚上吃什么?还是在苦恼玩什么?”
    我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这休息的一个多月,我好像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自己很苦恼。就像他举例说明的那样,我总是苦恼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没了工作的我, 似乎就整天纠缠在这些事情上面。
    “我在苦恼是要在家看电视的大结局呢?还是去CMP面试。”我伸着胳膊,支着脑袋,皱着眉,像是真的很痛苦,很难抉择。
    “CMP?”
    他说话的样子,我都想象的出来。
    “嗯!”我重重的点头,好让自己纠结的有些疼痛的脑袋,清醒一些。
    “什么岗位?你有兴趣?”
    已经是有很多家企业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去面试的。可一直没去,是因为自己还想休息一段时间。可现在,房子都收拾得差不多,我也休息的差不多。再不工作,呆在家里也只 是成天无聊的份。
    “只是人事工作,没什么兴趣,但也要养家糊口嘛!”
    我本想说,我又不是你,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可想想,又忍了下来。见过时墨含是怎么工作的人,好像真的没有办法说出这样的话。他付出的努力,也许比我们这些人多得多 。
    “你要觉得在家无聊了,过去试试也可以。CMP现在是项目期间,工作比较辛苦,今天你先过去看看,太累也就算了知道吗?”
    我乖乖的“嗯”了一声,但心里去另一番计较。
    项目期有什么好辛苦的,当年我在MD上班的第一天,就加班加到凌晨的两点半。那样的日子,我都熬过来了,这小小的项目期,我有什么好怕的?时墨含,你都不知道那些年 ,我有多辛苦,你才这样说。
    “那你现在还苦恼吗?”
    我有些娇憨笑出了声,对着空气摇了摇头。但嘴里,却又依旧坚持答道:“苦恼啊!”
    怎么会不苦恼呢?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定,想要走得靠近你一些,你却又离得那远。我好像把保持自己的那一种距离,那一层屏障都给扯下了,可你却不在原地了。
    距离,还是距离。
    唯一不同的那就是,这段距离不是我和你的,而是你和我的。
    我觉得,自己能努力的,我都努力了。唯一剩下的,便只是你走一步。
    还是那句话,你只要走这一步,无论是为我,还是慕容尘,我都认了。
    电话那头的你,轻笑着呵斥我“笨丫头。”
    我继续了自己的娇软,反击着:“你才笨呢!我可是时墨含的学生,岂是你这样的人能够理解的。”
    时墨含在那头笑得有些得意,而我也随着他的笑意,溢出淡淡的甜蜜。
    “时墨含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就是那样啊!”
    “谁说的?我们家墨含可好呢!奸诈狡猾、离经叛道、言行相诡、唯我独尊、自命不凡、孤行已见、好为人师、口蜜腹剑…”
    我正说得得意,时墨含却终于忍不住的笑着打断:“好了,好了,沫儿,快停停吧!你也不怕累着自己。”
    我抱着电话,笑逐颜开,傻傻大笑。时墨含也纵容着我,就这样子的傻乎乎。
    好久,我才抱着电话柔婉轻道:“墨含”
    这一声墨含,带着我很重、很重的思念。
    可电话那头的他,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墨含,早些回来好不好?
    我很想你。
    
49回归……4
    时墨含便是时墨含,就算全天下的人会变,他也依旧是他。
    按着CMP送我去集团总部培训的时间来算,等到他回来,我便又在山东,等我回来,他依然还在海口。虽然,满是不愿。可我也不会开口让他早些或是晚些回来。
    因为知道就算我开口,他也不一定会照我说的做。所幸,也就什么都不讲了。
    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这样的人,而我,他教出来的,当然也是!
    去山东的时候,北方还是很冷。带着厚重的羽绒服,毛裤…
    我都有些记不住这些东西,久在深圳的我是在什么时候备下的。出发前一天,我跟他在网上聊到了深夜。墨含很少有时间会在网上,可这一天却被我缠得有些无奈。我说:“ 我要在山东呆三个月呢?你就陪我这一会都不行吗?”
    休息的那一个月,好像我变得有些娇惯。恐怕,这样的娇惯也是他给我纵容的一种默许。我啊,却在这种默许里开心着,忧心着。
    哎…
    怎么说,都是一种煎熬!
    对我好,我觉得只是因为我和慕容尘长得像。对我不好,我又认为自己连慕容尘的影子都做得不好。
    怎么想,都与自己无关,怎么想,都难。
    到山东的好几个月,我常常累得倒头便睡。这样的累,倒是与在深圳的那种拼命不同,与在四季兰宫的那种强压不同。这样的辛苦,是让我从一个习惯了很快节奏的人,去适 应老国企的缓慢步伐而疲惫。
    中午顶着暖暖的太阳,我捧着手机坐在路边的小石凳上。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时墨含了,所以才会有一条这样的短信,发给他。
    我说:“墨含,沫儿想你。”
    以前,这样的话我从来不说。可这样突然被拉得更远的距离,让我有了表达的勇气。短信里,不是我想你,而沫儿想你。这样的用心,无疑也是想提醒他,想念他的人,是我 谈沫儿。
    虽然,盼着他会回应一字半句。可电话,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晚上,陪着总部的领导们吃过饭。有些漫不经心的走在北方那宽余的十字路上。口袋里的电话,却轻脆的响了起来了。电话的铃声让我知道,是时墨含。
    晚上,喝了些酒,身子有些暖,脑子也有些沉。我掏出电话,唇瓣轻启:“墨含!”
    “还在外面?”他好像没有像往常一样喊我沫儿,像是静静的听了听呼啸的风声,然后问我是不是还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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