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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怎么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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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恼怒的拿起草梗要去割她的脸,却在这时,她竟然慢慢顺着胳膊向上移,转眼就要到了心脏的位置。

    他想都没想,用那草梗刺进肉中要将她剜出来。

    “你将我剜出来,怕是今生今世都见不到我的容貌了。”美人首双眉微颦的道:“叫我长在你心上不好吗?”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我不是妖怪,我是佛祖脚下沾的如意泥,你躺在我上面休息,你想见谁,我就会长成谁的样子。”美人首道:“我长在你心上,你用血气精华滋养我,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长出完整的身体。我由你供养长大,将完全属于你。”

    霄阳子凝视着她的眼睛,与她一样充满桀骜的媚态。

    但他随即冷笑一声道:“嘿嘿,别想骗我,什么如意泥,我可没听过。”他犹豫了一下,剜掉了她。

    美人首像一个瘤子掉在了地上,双眼微微睁着,眼底却是灰的,没了光芒。

    他瞥了眼,转身离去,走了很远,仍不时回头,真正的她被何云一带走封印了,再也见不到了,养育一个假的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可剜都剜掉了,没必要再想了。但这个念头不知为何在他脑海里扎了根,每每闭眼,他都要想起何云一带着她魂魄离开的画面。

    鬼使神差的他又回到了那个土墙下,如拳头大的美人首还在那里,最近刮风下雨,有落叶盖在了她脸上。

    霄阳子轻轻拂去落叶,心想,他现在这个样子,要血气精华又有什么意义,不如舍身滋养她。

    将美人首捧起,放在自己心口,那美人首就这么长在了他身上,虽然一直如同睡眠一样的没有睁眼,但摸着脸蛋的皮肤却是温热的,可见是活的。

    他找了个山洞住下,不吃不喝的只养育她。

    初时只有拳头大,没过几日就有正常人头一般大小了。又过了一段时间,连上半身都长了出来。

    霄阳子拿了块布盖在他们的身体,时常躲在下面说悄悄话,虽然她听不到。

    大概一年之后,她长出了手脚躯干,最后一根脚趾生长完全之后,脱离他成为一个独立的躯体。

    这美人生长的过程中,他每日都见她,同时对她的思念被全部勾了起来,是啊,他曾经那么爱她,现在依然爱。

    霄阳子抚摸着她的脸,没错这就是她,只要有她的魂魄,放进这副躯壳,他们就能回到过去。

    对了,去找何云一,打死他也要问出她魂魄的下落。

    忽然这时就见一阵风卷来,待看清的时候,就见何云一已经将一张白色的羊皮盖到了美人身上,那羊皮瞬间包裹住她,将她变成了一只白羊。

    “一报还一报!”何云一说罢,飞身而去。

    他想去追,但看到地上的白羊,立刻停住了步子,为她念起了破解的咒语。

    待咒语念完,他猛地清醒了,何云一下的咒术也能用自己门派的咒语来解吗?

    再看地上的美人躯壳,则变成了一个皮肤白皙的书生。

    他恍然间找回了神智,一切都是幻想。

    果然,此念一出,发现周围树木葱翠如碧玉,清风徐徐,此处正是一开始追寻她的魂魄,进而见到何云一的破道观门前。

    这时,面前的书生已经回到了何云一跟前,两人正朝他得意的笑。

    “什么时候开始的?”霄阳子愤懑的质问,他知道中了何云一的幻术,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

    “从你追到这里,碰到这个瓷瓶开始。”何云一道:“没有她乱你的心智,你也不可能这么容易中招。”

    心是不会说谎的,只看她一眼,他就已经心神不稳了。

    霄阳子捂着脸咯咯的低声笑着,忽地嗓音高亢转为大笑:“何云一你厉害,为了救你的心上人如此戏耍我!好啊,我承认我对她余情未了,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成不了仙了,我跟她可以随时开始,不像你和这个书生,你想成仙就别想和他在一起!”

    王瑞见他们嘴巴不停的动弹,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因为来这里之前,何云一封住了他的耳朵,使得他暂时丧失听力。

    对此何云一的理由是他们的谈话会泄露天机,他听了对他不好。

    何云一对霄阳子嗤之以鼻:“随时开始?你也不问问她愿不愿意。”

    “不愿意又如何?”霄阳子自信的道。

    “她答应帮助我引你出来,我则答应她,给她找个好去处,孟婆麾下需要熬汤的侍女,我向秦广王推荐了她,而秦广王也觉得她被你这个家伙一次次杀死实在太可怜了,同意她去熬汤。去了孟婆那里就是地府的人了,永不入轮回,你们不会再碰面了。”

    霄阳子深知其中的不同,转世的话,不过一介凡人,但在孟婆那里熬汤则是地府的人,强行带离的话会引发大麻烦。

    此时,霄阳子瞅准时机,指尖迅速一勾,将那个装着魂魄的瓶子给偷了出来。

    他拿着瓶子冷笑,他试着拔了下塞子,还是打不开。

    “都跟你说了,我封印的你打不开的。强行摔烂瓶子,她也会魂飞魄散。”

    霄阳子握着瓶子:“打不开的话,我就捏碎它,叫她死在这里,反正我再见不到她了她去孟婆那里,也说明她不想再见我了”

    不知为何,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无比的心酸。

    一直以来,他都掌握着主动,他想见她就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彻底分离。

    其实,在他心里他们一直在一起,只是在闹别扭而已,从没真正的分离过。

    霄阳子掌间用力,却于此时,眼前出现了幻象中的种种,他每日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仿佛在一点点找回被他杀死的她,他呵护她,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再重新开始。

    可她呢,还是想逃开。

    或许这才是正确的,如再相遇,这份爱又能坚持多久不变成恨呢?

    趁着现在爱比恨多,选择放手是最恰当的时机。

    最关键的是,不放手又能如何呢?他下得了手彻底杀死她的魂魄么?

    霄阳子好久没这么清醒过了,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串笑声,待仰起头时,眼角挂着泪水,衣袖一挥,将瓶子扔给了何云一,转身大步朝山下走。

    “你要害我一次,我也耍了你一次,现在你我扯平了。”何云一在他身后问:“你还想再斗吗?”

    霄阳子的背影摆了摆手。

    什么意思,是答应不再斗了吗?何云一心道。

    这时却听霄阳子大笑道:“我是说你肯定修不成了,哈哈哈——”

    何云一沉默须臾,将王瑞的听力解开了。

    王瑞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有点疼,确信不是幻觉,他是真的恢复了:“脸疼,看来是真的。”

    何云一想说真正的幻术是可以制造各种感觉的,但看到王瑞恢复人身正在兴头上,不好泼冷水:“要不要我也帮忙拍一下,毕竟容易自欺欺人。”

    王瑞一想有道理,腆着脸递过去:“来。”

    何云一不过是说笑而已,没准备他就突然靠过来,耳根一热,往旁边躲闪:“干什么啊你。”

    “你不是说要帮忙吗?躲什么啊真是的,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说完,嗅了嗅自己手背:“难道身上还残留着羊膻味?不过我没闻到啊。”

    何云一道:“重新变回人了感觉怎么样?”

    “至少不用整日担心有人要吃我了。视线高了,身上也凉快了,最重要的是能自由说话了。能说话真是好啊,做羊的时候背上痒,都没法叫人挠准地方。”抖擞精神大声宣布道:“恢复人身,我要开荤了!嗯除了羊不吃外,剩下的肉菜我要挨个吃一遍!”

    何云一笑着摇头,你啊你,不变肥羊是要成小肥猪么。

    两人回到王家,王氏夫妻见儿子恢复了人身,激动的抱住儿子就是一番痛哭,等哭完了,赵氏吩咐针娘给羊做的那套衣裳可以不用做了。

    何云一看着喜极而泣的王家人,心里默默的想,他有家人和朋友,如果不是容易撞鬼,没有自己的话,也能活得很自在。

    当天晚上,王家大摆酒席庆祝儿子从羊变回人,王瑞吃着酒菜不停的感慨还是做人好,待酒足饭饱,与何云一告别就去休息了。

    他喝了些酒所以睡得沉,天快亮的时候想翻个身,但试了一下却发现翻不了,胸口上压着什么东西,他不耐烦的嘀咕:“什么东西啊?”抬手抹了把,却摸到了一把光溜的毛。

    他一下子清醒了,难道是黄九郎?但接着摸下去却发现胸口这东西有鸟喙,突然间,这鸟喙张开啄了他一下。

    疼的王瑞抽了一口冷气就醒了,见一只硕大的鹦鹉蹲在自己胸膛上,个头大小如雄鹰,正对他怒目而视。

    王瑞倒不是很害怕就是觉得诡异:“你是什么东西?”此时天色微亮,帐内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一只大个头的鹦鹉,羽毛绚丽,头和背部呈现粉绿色,两个翅膀则瓦蓝瓦蓝的。

    “蠢货,鹦鹉不认识吗?你这个负心汉!”

    “”王瑞不记得自己哪辈子欠过这风流债啊,半坐起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妖精,但你肯定认错人了。”

    “认错个屁!就是你就是你!负心汉!”鹦鹉扑腾起翅膀大声叫嚷,一脚踢开窗户飞了出去,惊醒了外间上夜的丫鬟,她急慌慌的冲进来:“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也不知道。”王瑞赶紧穿了衣裳追了出去,就见那鹦鹉正站在花园的假山上大声嚷嚷:“你这个悔婚的负心汉!”

    王瑞确定这鹦鹉如果不是仇家训练出来恶心自家的,就是成精故意来找茬的。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王家人跟何云一都赶了过来。

    何云一瞧出这鹦鹉是个得到了人身的精怪,身上妖气轻微,如果不是面对面撞见很难察觉,就像那个黄九郎。

    这时候鹦鹉还在叫嚷:“都来看,看这个悔婚的负心汉!当初说过要娶我过门,结果转身就变心将我卖到了远方,如今我回来了,要讨个公道!”

    “你一口一个负心汉,到底是谁负你了,你倒是说啊?”王瑞指着鹦鹉,然后瞅了眼何云一:“不说清楚,小心这道士拿你。”

    “拿我?我何罪之有?!难道道士就不讲天理吗?你说要娶我过门做媳妇的,我在被卖的地方等啊盼啊,不见你一根人毛!”

    毫无顾忌的大嚷,一看就是什么都不顾及来闹事的。

    何云一冷眼瞥王瑞,你不是对妖精没兴趣吗?这鹦鹉是怎么回事?

    王瑞心里也犯嘀咕,难道是自己穿越前来的主人和这个鹦鹉有过婚约,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王永德和赵氏面面相觑,问儿子:“这怎么回事?”虽然何云一在这里不怕妖精害人,但这鹦鹉精明显是来“伸冤”的,人家好像是占理的一方。

    “我是阿武,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鹦鹉怒道。

    王瑞咧嘴摊手,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是前任的风流债,他无从想起。

    “你居然将我忘得这么彻底?!啊啊啊啊!!混账!”鹦鹉扑腾着翅膀就要飞走:“我要全城都知道你的恶行,你这个悔婚的骗子!”

    何云一见状扔出一张道符贴在鹦鹉身上,它尖叫一声摔在了地上,变成了一个身着五彩衣的俊秀少年。

    赵氏扑哧笑出声,安心的道:“原来是个公的,我还以为咱们儿子在外面胡乱跟女妖精订了婚约,惹了风流债呢。”

    “婚约就是婚约!”阿武盯着王瑞的眼睛道:“你得娶我。”

    王瑞苦笑道:“你别闹了,不可能的。”现在该怎么办,如果装作不记得他,则可能让身份穿帮?但如果表示记得,则可能引发双方对质,穿帮的可能性更大。

    嗯,咬定不记得,渣就渣。

    这时何云一冷哼了下,转身就走,王瑞忙拦住他:“你要去哪儿啊?”

    “回去打坐。”冷冰冰的回答。

    “不是,这有个妖精在闹事呢,你居然要扔下我走人?”

第76章 蝎鬼() 
满足他的愿望?怎么满足;娶他吗?

    王瑞觉得不需要自己给何云一科普两个男人不能结婚这种常识:“你别说笑了。”

    何云一的表情可不像说笑,反而分外的严肃;跟他变成羊那会与霄阳子论战时差不多的不苟言笑。

    “我要让全城都知道你们家的恶行;我不离开这里也能办到。”阿武满腹怨气的道。

    他话音刚落,就见落在屋檐上的一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道:“王家是悔婚的骗子,王家是悔婚的骗子!”

    就在王瑞惊诧的时候,院内各种鸟雀都开始说起了话,重复着王家悔婚不娶。

    他忙过去捂住阿武的嘴巴:“你快叫这些麻雀全停嘴;咱们有话好说!”

    屋檐上的鸟嗓音尖厉的叫道:“你们悔婚在先,还不许别人控诉!”

    王家夫妇向何云一求救:“何真人,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和你们家有因缘;与外人无关,你们自己破解罢。”何云一冷瞥王瑞;这话分明是说给他听的。

    王瑞见捂住阿武的嘴巴也不能阻止谣言散布,悲愤之下;索性道:“随你的便;去传播;就说一个公鹦鹉想嫁给一个公子做媳妇,看路人是笑话你,还是笑话我。”

    “不讲道理!”阿武见王瑞如此绝情;含泪道:“你们家都是坏人。”

    “且慢;你说你和瑞儿有婚约,可你也该知道这种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是不作数的。”王永德打算用“规矩”压死他;叫他知难而退。

    王瑞找到了一线曙光:“没错,不能私定终身。”

    不提还好,一提阿武来了精神:“你们难道忘了吗?是你们家主动选中我的,你们家老太爷在哪里?是他亲口说的,要我和王瑞结婚,你们别想反悔。”

    赵氏疑道:“老太爷?”好像隐约有些印象了,当年老太爷确实养过一只鹦鹉,每天都很喜欢的逗弄,后来老太爷死了,他丈夫见这鹦鹉伤心就托人转卖了,难道就是眼前这个。

    一道记忆的闪光猛地出现在王永德的脑海里。

    他爹养过一只鹦鹉,有一次他带儿子去父亲房里,儿子吵着嚷着要这只鹦鹉玩,当时老太爷心疼那鹦鹉,舍不得叫孙子“祸害”,哄骗他说:“现在不行,等这鹦鹉长大了给你做媳妇,你再玩罢。”

    他当时觉得有趣,也对儿子说道:“对啊,到时候它给你做媳妇了,再陪你玩。”

    然后当时傻乎乎的儿子就叫了这鹦鹉媳妇儿,逗得两个大人捧腹大笑。

    回忆起过往的王永德,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些话不过是戏言,既然你是个公的,我们家瑞儿也是男子,你就该懂得他不能娶你的,天下夫妻非一男一女不可。”

    王瑞推断所谓的婚事是父亲和爷爷嘻嘻哈哈间跟人家鹦鹉说的,他们是戏言,可鹦鹉当真了。

    他爷爷和他爹真是一言难尽,拿个公鹦鹉开这种玩笑,估计还是当时

    他瞬间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原来不是自己的风流债:“何云一,你听,和我没关系。”

    何云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阿武咬着下唇:“什么话都能做戏言吗?你们说的一本正经,我自然就认真对待了,可你们,到头来不过是骗子。还有,居然狠心的将我卖到了西北,我一路辗转,吃了许多苦才回来,找你们说理,却得到这样的结果。难道我们鹦鹉心肠直,人说什么我们信什么,是我们的都错吗?!”说完,竟猛地朝假山一撞,咚的一下子,在岩壁上流下一道血痕,晕死了过去。

    就见地上少年的身影慢慢变化,最后成了一只斑斓大鹦鹉。

    王永德和赵氏见状,忙吩咐丫鬟:“快抬到后面去。”便有两个丫鬟一人抬鹦鹉的脑袋一人抬鹦鹉的两条腿,将它移下去了。

    阿武双条鸟腿朝天躺在床上,过了许久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睛看到姐姐阿英站在床前,不禁啜泣道:“阿姊,王家都是坏人。”

    阿英吹了吹弟弟头上伤口:“你这么冒冒失失的找上门,任谁都会以为你是找茬的。”

    “是阿姊你说王家永远不会来娶我的,我跑过来一看,王瑞根本不记得我,我气急之下才闹将起来的。”阿武委屈,明明说好的,可是他站在王瑞面前的时候,他对他一点记忆没有,如何能不叫他生气。

    阿英柔声道:“我给你个劝告,你要是想好就改改自己的脾气,对他好一点,他能接受你,你便留下,不能的话,趁早离开。人类有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自己的誓言随时可以违背。况且你又是男的,不能与他结成夫妻,他们家不接受你也正常。”

    “为什么不能?媳妇能做到的事情,我都能。”

    阿英苦笑着摇头:“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能。”

    他不服气的想,我就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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