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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怎么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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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自己思念的王家小姐,不由得同情起这女尸来,他叹道:“罢了,不管她是何原因身故,来到咱们这条船上也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带她一并上岸,我出钱将她活化,给她找个好的栖身地。不管今生发生过什么,希望她能安息。”

    此话一出,渔夫当即觉得这女尸身子没那么沉了,便和媳妇将她拉到了靠船尾的位置暂且放着。

    因为出了刚才的事,渔夫不敢再分神,抓紧时间划船往目的地去了。

    待到岸上,霍家的人用席子将聂小倩的尸身卷起来,找了当地的仵作来看,对于这种不是死在自己地界又无明显外伤的不明尸源,仵作随便瞅了眼,便督促他们快点烧了。

    家丁问霍桓:“少爷,这骨灰怎么办,洒河吗?”

    她就是在河里死的,怎么能再洒河呢,但若是就地埋葬,一个孤女坟没人祭典也是可怜,便道:“将骨灰带回兰若寺安葬。”兰若寺的和尚们时常念经超度亡灵,他们虽然不怎么样,但经文是好的,这亡魂听了佛祖菩萨的经,希望能消去怨气罢。

    家丁听了,诚恳的拍起了马屁:“少爷,您以后一定是个一等好的父母官!”

    等霍桓一行人来到兰若寺后,便将这坛骨灰交给了方丈,希望他能给她超度一番,当然不是白超度,捐了香火钱。

    但是霍桓着急赶路,没法留下盯着这帮和尚做超度,至于他走后,这帮和尚到底有没有念经,他就不知道了。

    他出门的时候,仰看门前的参天大树,心想不管怎么样,这里是一处适合的栖身之所,希望你安息。

    他是为了青瑗她哥哥的事情回来的,但一到家,他哥就告诉他没事了,王家来信说王瑞有下落了,原来他结交了一个道士朋友,跟人家去云游,已经叫人带书信回家了,说很快就回家。

    虽然如此,霍桓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第二天便登门去王家亲自看看情况。

    他和王青瑗是未婚夫妻,见他来了,仆人直接将他领到了后花园中。

    一进园子,就看到青瑗坐在登上,低头用帕子在擦苹果,嘴里则说着什么,因为离得远听不太清楚。

    霍桓纳闷,她在跟谁说话,也没看到其他人啊,等再走一步,他看到她身旁站着一只白羊,它毛皮雪白,被修饰得分外整洁,比普通的羊干净许多。

    而这时青瑗擦好了苹果,递给那只羊:“来,吃这个。”

    那只羊扭开脸,似乎是不愿意。

    “要多吃东西才行啊。”摸了摸羊的额头,对一旁的扇扇子的丫鬟们道:“不要停,它都热了。”

    那只羊这时跳到一旁的椅子上,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抻着脖子去吃盘子里的葡萄。

    青瑗见了,赶紧拿给他,笑道:“原来你想吃这个啊。”

    霍桓:“”这样太也随便了,不过有人用猫狗当爱宠的,却没见过这般宠爱白羊的。

    这时白羊看到了他,好像认识他一般的盯着他看,他更奇怪了。

    青瑗听到动静,见是霍桓来了,笑道:“昨天听说你回来了,就猜到你今天会来。”

    “其实我想昨天一到就来的,可惜天已经晚了。”霍桓见她好像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你哥哥那封信是真的吗?”

    青瑗记得母亲的叮嘱,哥哥变羊的事情不能往出说:“是真的,他亲笔笔迹,不会错的。他跟着云游的那个道士,便是当初请来对付陆判的那个,所以你不要担心了,他很快就会回家。”

    王瑞在一旁嚼着葡萄,心想霍桓啊霍桓,没想到,我就在你面前,哼哼,这就叫相逢对面不识君。

    霍桓知道当初王家请来收拾陆判的高人,如果大舅子与那人云游,那的确可以放心了:“这这只羊”

    “哦,买来吃院内杂草的。”青瑗朝王瑞笑道:“你继续去吃草。”

    王瑞便下了凳子,一边走一边想,行,不打扰你们了,省得你们卿卿我我的,我看着也不舒服。

    何云一最近都在找霄阳子的下落,那人疯疯癫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虽然能算到他的行踪,但是每每赶到的时候都错过一步而扑空。

    他才从花园出来,就被母亲身边的丫鬟带着去了上房。自打他变成了羊,赵氏就一刻不停的盯着他,不是让妹妹看着,就是自己看着。

    用她的话说:“你现在是羊啊,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仆人嘴馋盯上你可怎么办。”

    赵氏一见王瑞,就拿出一匹红色的缎子往他身上比量:“你这一身雪白的皮毛配鲜艳的红色最好看,衬得你更白了。娘给你比比尺寸,给你做身衣裳穿,整天这么光着身子到处溜达也不是办法。”

    王瑞拨浪鼓似的摇头,掉头要走,却被他娘揪住了耳朵:“做了衣裳,把毛剃了,你还能凉快点。”

    他有些动摇。

    正此时,有下人来报说黄家庄的黄九郎来了。

    王瑞一听,高兴的跳起来,他想见见他,殷切的看向母亲,相信母亲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都说了你的消息不外传的。”但赵氏转念一想,这黄九郎也帮过自家收拾过那个假算命的,告诉他应该不要紧:“那就跟他说。”

    “咩咩咩!”他不住的点头。

    很快黄九郎进来了,先礼貌的给赵氏问了安,才问起王瑞的事情:“听说他捎信回来了,是真的吗?”

    赵氏用嘴朝白羊怒了努:“这就是他了,被坏人变成了羊,何真人正在想办法,伯母知道你不一般,也就不瞒你了。”

    黄九郎虽然一进门就觉得一只羊站在厅内很突兀,但也没多想,此时知道它竟然是王瑞,不由得脸色骤变:“王、王瑞?”

    一边咩一边点头,王瑞有些尴尬,他是有人身的狐狸,他是有羊身的人。

    黄九郎愣了愣,然后言辞恳切的对赵氏道:“可以让我们私下说几句话吗?”

    赵氏哭笑不得,私下说话,你能听得懂吗?但看到儿子不停的点他那个羊脑袋,赵氏只得点头允许:“可得看好他,不许他乱跑。”

    他们来到王瑞院内一个无人的小厅,将门关好后,黄九郎想抽出王瑞的魂魄,但试了一下,竟然没成功。

    不甘心的又试了一下,竟被弹得后退了几步。

    王瑞自从上次被牡丹花精勾魂,何云一就将他魂魄锁住了,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妖孽通通动不了他。

    “咩咩咩咩。”王瑞摇头,想劝黄九郎不要再试了。

    黄九郎多少也知道是何云一动了手脚,丧气的道:“可我真的很想听你说话。”

    王瑞便用蹄子在地上比比划划的写了两个字:抱歉。

    黄九郎见了,心酸的俯身,和王瑞视线同高的叹道:“我才该抱歉,我来不是为了让你难过的。”说完,眉眼一笑:“我有主意了。”

    摇身一变,现出了狐狸的真身,通红光亮的皮毛,蓬松的尾巴,四个小黑爪子。

    王瑞在这一瞬间猛然觉得舒服了许多,他们现在都是动物的模样,不像羊和人那般有隔阂。

    “这样是不是觉得好受了许多?”黄九郎道,晃了晃爪子:“你看,我这也不是人手了。”

    他朝王瑞举起了爪子:“还记得击掌为誓吗?”

    王瑞记得很清楚,便也抬起右前蹄和他的爪子拍了一下,忍不住咩咩的叫了几声,虽然听着和平时没区别,但其实他在笑。

    这时黄九郎用尾巴扫了下王瑞的脸,弄得他打了个喷嚏,等回过神来,见黄九郎早跑到门口去了。

    好啊,你是故意的,且吃我一羊蹄!

    他一追过去,比他灵活的黄九郎就逃开了,跐溜一下绕过他逃回了屋内,王瑞便掉转身子追回来。

    两只动物你来我往,闹得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门咣当一声,王瑞停下步子,见是何云一,喘了口气咩了声。

    何云一看到红狐狸的时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自己亦能感觉到,低头揉开眉心。

    但语气却控制不住的恶劣:“你怎么在这里?”

    黄九郎恢复了人身,泰然自若的道:“我见王瑞怪无聊的,陪他玩一会。”

    王瑞担心的瞧何云一,又看看黄九郎,莫不是想捉妖?大家千万不要内讧啊。

    何云一大步走进门,牵住王瑞的角便往外走:“找到霄阳子了,随我走!”不忘回眸冷眼睇黄九郎,你敢跟过来就试试。

    黄九郎没有妄动,抿了唇道:“请务必帮王瑞恢复人身。”

    何云一哼道:“还用你说?!”将门摔上了。

    真是一会不在,狐狸就钻进家门!

    王瑞现在是真的对羊身深恶痛绝了,刚才那么关键的场合,他居然不能说话。

    幸好何云一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否则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

    “咩——”

    “你还咩呢,万一那狐狸把你吃了怎么办?”

    狐狸虽然吃羊,但是黄九郎是绝对不会吃他这只羊的,王瑞摇头表示不相信何云一的话,我是他的封正之人,他怎么会吃我呢。

    何云一见他对自己的话不当一回事,明显是袒护那只狐狸,他心中酸涩难受的同时还掺杂着一股无名火,他知道这种情绪是不对的,却控制不了。

    王瑞仰头看何云一,见他表情不悦,脸上分明写着“我不高兴”几个大字,他叹气,果然道士和狐狸是不能共融的,真是难办啊。

    这时何云一抓住王瑞的羊角:“霄阳子已经被我用他心上人的魂魄引出来了,咱们现在去找他,等他将你恢复了,咱们就”

    一拍两散,各奔东西。

    王瑞觉得他可能又要说出诸如“此生不复相见”之类的话,情急之下咩咩叫了两声打断他。

    何云一亦记起上次的窘态,才决绝的告别完,没几天就被现实无情的打脸,于是话到嘴边改成:“咱们再商量以后的事情,总之,你先恢复人身。”

第75章 真真假假() 
“滚!哪里来颠道士;也敢进我们翠香楼的门?!”强壮如牛的妓院打手将霄阳子推翻在地后,食指朝天一竖:“没钱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进来!”

    霄阳子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沾了土的下巴;嘿嘿笑道:“说得好,没钱天王老子也别想进去,天王老子算个屁。”

    打手朝他背上又踹了一脚:“知道还不快滚?!”

    霄阳子听了反倒不走了,躺在地上笑嘻嘻的赖着不动。

    他躺在这里影响做生意,打手们便去抬他;准备把他扔到旮旯去,可使出吃奶的劲儿就是抬不动,方觉这个疯道人有点道行;都让开了,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霄阳子打算再逗逗他们的时候;忽然余光看到一个缭绕在心的身影,打着伞站在围观的人群中。

    她撑着一顶红色的油纸伞;遮着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小巧的下巴;但霄阳子还是认得出她。

    他蓦然坐了起来,失魂一般的朝那个身影走去,见他过来了;围观的众人做鸟兽状散开。

    而那撑伞的女子也在这混乱的人群中不见了。

    霄阳子不信自己会看错;一定是她没错,可是她不该在地府吗?怎么在这里?

    忽而,他又看到了她的身影;不可自控的追了过去,让他奇怪的是,明明只是一道幻想般的魅影,却拥有他追不上的脚程。

    直到追着她来到郊外一处废弃的道观前,她才停下,撑着伞站在了高高的石阶上,睥睨着他。

    石阶两旁树木森然,郁郁葱葱,垂下的阴影遮蔽住阳光,形成一片不让鬼魂魂飞魄散的区域。

    她扔掉了红伞,坦然露出自己的容貌,朝他盈盈发笑。

    霄阳子目光追随着她,恍然记得最初遇到她的情景,也是这样的艳阳天,沐浴在阳光下的一切都仿佛闪着光辉,树叶泉水,还有美人。

    突然,她的身影嗖的一下被抽走,飞进了一个摆在地上的小瓶中,而瓶旁的塞子则自动落进了瓶口。

    他忙跑上前去,拿起那个小瓷瓶要拔掉塞子,但那塞子纹丝不动。

    他举起瓶子想磕碎它,但在最后一刻犹豫了起来,就在此时,手里一滑,那瓶子脱手飞了出去。

    等他回过神来,就见何云一领着一只羊,手里拿着那小瓶朝他晃了晃:“一个人下的法术,一千个人也别想解开,你应该比我清楚。”

    霄阳子嗤笑道:“想威胁我?你和你的羊玩。”说着,就要下石阶去。

    “对,我就是威胁你,你不想管她的死活便直接走掉好了。”何云一道:“鬼魂在阳光下晒一晒,应该会魂飞魄散。”

    霄阳子不屑的道:“我敢杀人,你却不敢,难道何大仙人你已经放弃成仙了吗?”

    “你敢杀人,那为什么不直接杀死她的魂魄?为何一次次送她去投胎?为何一次次杀死她的肉身?对你来说,直接杀死她的魂魄,叫她彻底消失不是难事。”

    “”霄阳子嬉皮笑脸的道:“随你怎么说,反正别想叫我解开咒术。”

    何云一将瓶子放回袖中:“好啊,那我就将它埋在深海海底,倾你一生也别想再找到她。这不是杀人,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害。”

    霄阳子吐出舌头:“威胁我吗?你真是打错算盘了有功夫做这无聊的算计,还不如找点好草料喂你的小白脸。”

    何云一挑挑眉:“好,你别后悔。王瑞大不了受剥皮之苦,但你的心上人却永世别想再见了。”说罢,抱起地上的白羊,纵身分离了。

    霄阳子站在台阶上愣住了,说不后悔是假的,他怎么忘记何云一是个急脾气了呢。

    若是别人,捏住彼此的软肋一定会讨价还价,而不是一言不合就走人。

    他咬齿,但何云一走都走了,总不能现在去找他。

    再说,那个女人又不是死了,只是被沉在海里永远封印而已。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再见不到她,与死了没有分别。

    霄阳子浑浑噩噩下了山,他本就疯疯癫癫的,此时更是放浪形骸,一路又笑又跳,见到个放牧的儿童,用泥巴打人家,结果被人家的牛撵了几里路。

    傍晚的时候,他随便找个了破败的土墙根靠着躺下,双手往脑袋下一垫,闭上了眼睛。

    眼前出现了许多斑斓的色彩,有湛蓝的天空,金色的秋叶,翠绿的罗衫,还有美人嫣红浅笑的嘴唇。

    那时候的记忆夹在这些斑斓的色彩中汹涌而来,他记得他登门到她家,是受她父亲所托除妖,说女儿被狐狸迷住了,最近越来越出格了。

    可他看到她的时候,她站在后花园假山上的凉亭中,依柱笑道:“没有什么能迷住我,我去迷别人还差不多。”

    是啊,她很迷人,是人间尤物,活泼跳脱,仿佛生来就是砸碎那些沉闷老朽的规矩的。

    在一起,是那么顺理成章,彼此接近,无限的靠近对方。

    后来呢后来他为她破了戒,既然发誓生生世世在一起,那么一刻都不能分离,因为他为了她付出了太高的代价。只要她一刻不在身边,他就会湮没在被抛弃的恐惧中,最后他将她从家里绑走,一起居住一座孤岛上。

    她疯了似的哭,他心软了将她放回了家,这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走到尽头,只是时间问题了。

    霄阳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当时被砸的真疼啊,她是真的想杀了他。

    她杀他,是为了摆脱他。

    那么,他呢?杀死她两次,是为了什么?泄愤吗?想天庭表决心吗?

    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消灭她的魂魄,叫她彻底消失呢?

    现在她被何云一带走了,应该再也不会相见了,那抹秋日的碧绿纤影,永远消失了,如同死亡。

    霄阳子一阵心悸,猛地睁开了眼睛,月光如水,洒在地上,将周围的景物照的清清楚楚。

    他竟然看到墙根处长出了一个美人头,这颗头长着她的脸,在朝他眨眼睛。

    纵然霄阳子见多识广,还是被这诡异的事情吓的一怔:“你是什么东西?”

    美人头不说话。霄阳子冷笑道:“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倒是可以肯定一点,你是冲着我的弱处来的。”说罢,拔下墙根的一根草梗,吹了下,登时这草梗变得锋利如刀,他毫不犹豫的去割这美人首。

    美人首因为疼痛,眼睛扑梭梭的掉下晶莹的泪珠。

    霄阳子这时只觉得头脑昏涨,痛苦的记忆潮水般的袭来,他拗断过她脖子两次,却没一次见过她的血。

    现在自己的手沾了她的血,黏腻温热,带着甜腥味,他一阵阵恶心,吐出一口清水。

    这时美人首朝他微笑,接着缩回了墙根里。

    他莫名,赶紧爬过去扒拉墙根的泥土,突然这时就听咯咯一笑,他察觉到笑声是从他掌心来的,摊手一看,美人脸出现在了他右手手掌中。

    他恼怒的拿起草梗要去割她的脸,却在这时,她竟然慢慢顺着胳膊向上移,转眼就要到了心脏的位置。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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