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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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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夜在心里暗笑一声,抄了近路在前面等着这几人,准备耍来玩玩,也好出口气。
  于是,当谢天骄等人行至流香苑时,看到的是如下的场景。
  一身黑衣的冷面少年抱着短剑守在门口,不屑的扫了他们一眼。
  “咳咳,请问,住在这里的那位姑娘呢,我们是白香亭的……呃……朋友……”其中一人犹豫了片刻,好声好气的问道。
  那俊美少年却傲慢的抬起了下巴,笑了。
  笑的风情无限,桃花满天,如同方才对江舒雪的那一笑,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
  那几位贵公子不是江舒雪,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当即傻了眼。
  唯有谢天骄,他的反应是非常有特色的捂住眼睛,警惕的后退了数步。
  然而,少年并没有像那日那个少女一样出手,只是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字:“滚——”
  谢天骄怒了。
  “喂,我找住这里的那位姑娘。好狗不挡道!你从哪里来的,快给我闪开。”
  “嗖嗖嗖——”一排飞刀擦着谢天骄的脖颈钉在了树上。众人大惊失色,谢天骄倒还好,摸了摸脖子,见没出血,继续瞪着那少年。
  夭夜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服,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冷哼道:“我就住在这里,凭什么给你让路。”
  一直镇定自若的谢天骄摔倒了。
  “你……你住在这里?”他的眼睛瞪得溜溜圆,满脸不可思议,“住这里的……不是……不是女的吗?”
  “有人告诉你住在这里的是女人吗?”夭夜挑眉,似乎觉得很有趣。
  “……”一阵诡异的沉默。似乎,好像,大概,确实没有。
  “但是……我听说……住这里的人和白香亭那小子有婚约。”谢天骄干巴巴的开口道。
  “……”夭夜抱着肘,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诚实道,“有这么一说,但是人家并没有答应。”
  一片树叶落下,谢天骄伸手接过,无语凝噎。
  这分明是暖意融融的春天,为何他觉得此刻已然秋风飒飒,霜花漫天。

  春风中的再次相逢

  白香亭走近流香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幅美好的画面。
  自己那几位狐朋狗友呆呆的立在院门外,听见响动,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同情……怜悯……鄙视?
  白香亭摸了摸鼻子,讶异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心下一转,暗道不好,连忙要将几人拖走,“走,去我那里,今个儿我请客,去素衣阁听碧落姑娘的新曲儿。”
  “咳咳,香亭,不要掩饰了,我们都知道了。”众人沉默半天,一人开口道。
  “唉,愚兄很同情你,这是真心话,你也不容易,怎么就染上这个毛病了呢。”另一个年纪较大看起来厚道些的青年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沉痛。
  “静思兄不要这么说,那位……呃……公子,单论相貌也是配得上咱们香亭的。”另一年纪较轻些的公子咳嗽一声,小声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白香亭茫然了。
  “好你个白香亭,瞒了我们这么久,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个断袖!”谢天骄忿忿不平,他一向自认为眼力无双,今天猛地发现自己一同听过曲儿喝过茶儿摸过美人脸蛋的好兄弟居然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觉得很是没面子。
  不过,他自觉心胸宽阔,非比常人,自家兄弟是个断袖,说出去虽不大好听,他确实不介意的,待戏耍洗刷他,该兄弟自然还是好兄弟,绝不会排斥他,至于那个少年,虽然嘴巴生的讨人嫌了一些,也不是不能包容的。想到这里,谢天骄慨然一叹,觉得自己果真十分宽容开明。堪称天朝子民的楷模
  夭夜看够了戏,觉得不好玩了,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灰,一个漂亮的纵身,又翻上了墙。
  “喂,夭夜,这是怎么回事?江姑娘在吗?”白香亭见从那几个损友身上问不清楚,探头看见夭夜,扬声问道。
  “怎么回事?”夭夜斜了他一眼,一抿嘴,心情很好的样子,“这几个人似乎以为我与你断袖,切,没长脑子的家伙。”言罢,从墙上跳了下去。
  “……”白香亭目瞪口呆,看了看同样傻掉的几人,咽了口口水。
  半晌,夭夜听见院外传来某人的咆哮:“我看上去像断袖吗?像吗像吗?”
  他懒洋洋的将匕首在半空中抛起又接住,笑了笑,施施然的走远了。
  “于是,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被白香亭骂了个狗血淋头,好不容易弄清楚来龙去脉,其中一人有些失望的问道。
  “嗯。”白香亭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他娘的,差点被栽上了断袖的名声,虽说他是风流,可风流的有品,风流的名声颇好,风流的同时也也从未忘了繁衍香火传宗接代的人生大事,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要知道,虽然眼下有不少人男女通吃,也有不少纯粹的断袖,可他白香亭在这方面可清白的很。
  “临安江家,不是有名的武林世家吗?这小姐恐怕也会两下子,香亭你恐怕应付不来吧?”另一人不怀好意。
  “走走走,去瞧瞧那位江姑娘去,看看生的怎生模样。”有人起哄怂恿道。
  白香亭想了想,这事儿说起来有些乌龙,他本不愿张扬,但今天这闷亏吃的让人憋气,让他们去见见江舒雪也不错。好歹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让他们眼馋一下,给自己解解气。
  于是当下点头同意。
  江舒雪在院子里只听外面一阵喧哗,然后传来白香亭的声音:“舒雪,你在吗?我的几个朋友想见见你。”
  另有一个清朗的年轻男子道:“在下谢天骄前来拜访,不知姑娘可否出来一叙?”
  江舒雪眼珠子转了转,连忙整了整衣裳,背对着院门在桃花树下立好,拿捏好姿态,这才柔声道:“无妨,各位请进。”
  谢天骄走进院子,只见桃花落英缤纷,少女一声白衣,立在青翠柔嫩的三月春树下,缓缓转过脸来,笑意盈盈,不由得呆了一呆。
  江舒雪一脸少女羞怯的笑容,在看到谢天骄的那一刻,也冻成了冰,碎成了渣,在柔和的春风中噼里啪啦的掉落一地。
  躺在靠椅上的小狐狸眼珠子转了转,很识相的跳下来,悄悄的钻进了草丛。
  “是你!”谢天骄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一个敏捷的避闪,然后江舒雪猛地飞起一脚,踹向谢天骄,动作干净利落,让人瞠目结舌。
  两人撸起袖子在院子里打作一团,谢天骄出身戎马世家,天资聪颖,少年习武,又拜了高人为师,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那日一时不察,被江舒雪偷袭得手,打青了眼圈,深以为耻,今日一见面,当即便要讨回这个场子。但江舒雪乃练武奇才,单论剑法连她师兄许轻寒也有所不及,虽然之前吃了一惊,但立刻反应过来,谢天骄虽然来势汹汹,却连她的边也没摸到。
  江舒雪心中却也暗暗赞叹,这英气少年的武功招数沉稳刚猛,进退有度,虽然欠了些经验,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极其简单利落,和自家师父那花哨风雅虚虚实实的路数不同,显然是战场上一刀一枪磨砺出来的杀敌招式。
  两人打了片刻,江舒雪不想玩了,扯着嗓子大喊一声:“阿夜,再不来我就扣你这个月的月钱!”
  只听“嗖——”的一声,一枚飞刀插在谢天骄的发冠上,夭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冷着脸道:“你敢,上个月的钱还拖着没给我呢。”
  白香亭和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当即一哄而上,将两人分开。
  谢天骄和江舒雪两人彼此大眼瞪小眼等了半天,在众人的调解下,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两个人实在瞪得眼睛发酸,终于,彼此转过身,从鼻子底下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宽容大度的饶恕了对方的卑鄙无耻渺小。
  “咦——这个是——”转过脸去的谢天骄突然被窝在草丛中的那毛团吸引住了,“这个不是那只死狐狸吗?”
  那小狐狸,见势不妙,撒腿便要逃,却被谢天骄一把捞起。
  “喂,放开它,那是我的!”江舒雪上前要去推他,去被谢天骄一跳避开了去。
  “什么你的,这明明是我那天在西山抓到的。”谢天骄斜了她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少爷我玩腻了的东西,你倒当成个宝。”
  “咳咳,天骄,那个是我送给江姑娘的,你……”白香亭轻咳一声,却被谢天骄打断。
  “白香亭,是兄弟你就闭嘴,这个玩意儿我要了,你可别学那重色轻友的家伙,让我瞧不起!”谢天骄言罢,又看了江舒雪一眼:“实话告诉你,这小畜生本就是我那日在西山猎到的,不过嫌麻烦才放在香亭这里,不过现在嘛……”他摸了摸下巴,得意的笑着,“本少爷突然很有养它的兴致。这还得多亏姑娘你啊!”
  言罢,他大笑三声,只觉得出尽心中一口恶气,当即拎着小狐狸扬长而去。
  “真是岂有此理,居然敢抢我看上的东西!”事后,江舒雪狠狠捶桌,下定决心,“夭夜,晚上跟我走一趟,咱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

  青梅骑竹马

  夜正浓,许轻寒却全无睡意,起身披了件衫子,望着窗外一泓月色,微微叹了口气。
  他出师很早,不过十六就别了云中散人,闯荡江湖。别人都道是他天资聪颖,艺成下山,他自己心里
  却清楚,当初师父收自己为徒纯粹是一时兴起,除了对师娘唯唯诺诺外,师父对天下的一切都不是长久的性子,新鲜劲儿过去了,便嫌自己碍眼,早早赶离了眼前。
  江舒雪是师父外出访友带回来的,那一天,许轻寒练完一趟剑,正在拭汗,回首,谷里的杏花开得正盛,失踪了半个多月的师父一身青衫,右手牵着一个小女孩,站在和煦的春风中,优雅的对他微笑。
  “几天未见,轻寒,你的剑意越发凝重了。唔,不错。”师父笑的仙风道骨。
  “师父您回来了啊。”许轻寒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厨房还剩了半笼包子,不过师父喜欢的豆沙馅恐怕已经没有了,不如将就着拿两个咸菜的?”
  他抬起头,正看见师父高深莫测的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奇异神情,很多年后,他才知道,那种神情,叫寂寞。
  “你师娘可还好。”踌躇了许久,师父轻声问道。
  “师父放心,师娘昨晚还用了一块杏仁酥,半只神仙鸭子,胃口甚好。”许轻寒垂头。
  “……”师父默了。
  之后的,无非是偷偷离家的师父跪在屋外,直到许轻寒早上吃的那四个肉包两碗粥消化完毕,师娘才梳妆完毕风姿绰约步步生莲的走了出来,和师父彼此脉脉相望。
  许轻寒低头专注于计算这次师父要跪多久才能过关,然后得出令人悲催的结论,今天若是能吃上晚饭就该谢天谢地了。
  正哀叹着这惨烈的现实,许轻寒感到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低头。
  看见一个小女孩水汪汪的眼睛期盼的看着他,含着一泡眼泪怯生生道:“哥哥,我饿了。”
  轻软委屈的童声响起的那一瞬间,许轻寒的心就如同泡进豆浆的油条,酥了软了麻了。
  他一时冲动,伸手抱起那个小女孩,用事后自己颇为不耻的温柔语气哄道:“哥哥带你去吃午饭。”
  那一天,那个小女孩吃掉了厨房里从咸菜到豆腐乳的所有可以吃的东西,她被许轻寒抱走时回头恋恋不舍的看着厨房那硕果仅存的大白萝卜,许轻寒提醒:“那个是生的。”
  小女孩回过神来,乖巧的冲许轻寒点了点头:“我知道,阿离哥哥说过,没洗干净的东西吃了肚子会痛。”
  许轻寒对那未能谋面的阿离哥哥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那个小女孩就是九岁的江舒雪。
  许轻寒对这个小师妹是怜惜的。
  江老夫人的亲孙女,合该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却从小流落在外,饿的连看见根沾了泥的萝卜都两眼放绿光。
  虽然现在的江舒雪是打死也不肯承认那段丢脸的事迹,并不停念叨那是许轻寒的幻想,但当初那景象委实太过震撼,许轻寒至今还记的那天江舒雪一共吃了五个包子三块豆腐乳,就的咸菜是萝卜丝雪里蕻大头菜。
  所以,尽管后来江舒雪被师娘当成宝,喂养的珠圆玉润堪比李婶养的那头叫阿毛的小猪仔,出落的越发美貌,回江家后更是有好事者奉承她“丰不见腴,瘦不着骨,梅轻柳态,雪艳冰魂”,许轻寒也只是挑挑眉,暗想,这所谓梅轻柳态的丫头当年跟着自己偷张二伯养的芦花鸡时,手脚可麻利着呢,说起来,这丫头的练武资质大概就是从那时候显出来的,钻篱笆翻院墙比自己还顺溜。
  江舒雪十一岁的时候,许轻寒出师。
  离开的那一天,是深秋的早上,许轻寒牵着匹白马,腰间挎着“月痕”。
  师娘昨夜与他执手相谈睡得的晚了,现在估计着还做着好梦一场,师父泪别徒儿一时心酸,偷喝了两坛新启封的梨花白,若是运气好,还可有幸听闻他醉里吟诗的风采。李婶要蒸包子,张二伯要赶着喂猪。
  没有人来送他。
  许轻寒很寂寞。
  他叹了口气,最后回望一眼,这住了六年的山谷,掩在一片红叶黄花之中,如此遥远。
  拉了拉马缰,转过头准备离去。
  可惜了,不知道今天李婶做的包子是什么馅,他如是想。
  然后,一身白衣的少女俏生生的出现在出谷小径的那一端。
  许轻寒自认为不是个风雅的人,所以他不会如那些文人一般冒酸感叹什么“与君别于此,红枫落如雨”。
  只是片刻前那莫名涌起的伤感,此刻,已烟消云散。于是,他惭愧,自己终究还是辜负了师娘这许多年来的谆谆教诲。
  还是个小姑娘的江舒雪捧着个包裹,急急忙忙的沿着小径奔来,汗湿的一缕碎发贴在额上,她擦了擦汗,将包裹塞到许轻寒手里,扬起稚气未脱的脸,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
  “师兄,刚出炉的包子,你路上带着吃吧!”清脆的宛如初啼黄莺,归巢乳燕。
  黄花明艳,在风中呼啦啦的翻着瓣儿,许轻寒觉得很是欣慰。
  低头瞅了瞅。
  清一色的咸菜包子。
  红叶萧萧,秋意浓重,于是,欣慰中无可挽回的带了一丝悲怆。
  那时的江舒雪多么的实在啊,塞给自己一兜咸菜包子后就缠着自己回来时给她带杏仁酥山核桃百味鸡神仙鸭,还一个劲的叮嘱杏仁酥要多搁馅百味鸡要捡肥的,罢了抬起头,两眼亮亮的,望着许轻寒,一脸期盼……
  再看看此刻连吃碗素面还非要装模作样的加两丝葱白,美其名曰“一行白鹭上青天”的美貌少女,他就感叹造物者的神奇,鬼斧神工,诚不欺我。
  一声轻响,几不可闻,却打断了许轻寒的遐思。
  他微微皱眉,手伸向搁在桌子上的“月痕”,沉声道,“阁下若有事,还请现身。”
  门“吱呀”一声开了,许轻寒眸色微闪。
  屋外却并没有人。
  他心中一惊,不动神色的回过头。
  屋内阴影里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的多了一个身影,若不是那若有若无的杀气,许轻寒根本察觉不到那里还有个人。
  许轻寒知是劲敌,亦不惊惶,袖手出剑,只听“噌——”的一声,“月痕”在夜色下泛着清亮的光。
  剑光映出那人的脸,许轻寒微微一惊,随即叹息:“夭夜,怎么是你?”
  夭夜面无表情的抬起眼睛,黑沉沉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半晌,他轻声道:“小姐让我来的。”
  “舒雪?”许轻寒讶异,“有事吗?”
  “嗯。”夭夜说完这句话,眸光一闪,浓烈的杀气瞬间爆裂开来。
  夭夜扑过来的那一刻他还有些懵,身为前影杀,夭夜的杀气异常浓烈,而身为被踢出来的前影杀,他又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杀气,所以,许轻寒对夭夜在某些情况下,比如被江舒雪无意间拿走饭后的最后一块点心,或者上街时被乞丐拉住衣角时杀气暴走,已经习惯了。
  然而,这一次,有一些不同。
  血色一点点弥漫上他墨一般暗沉的眼眸,妖异而绚烂,如同死亡。
  真美。
  美的让人几乎会产生心甘情愿死在他手下的错觉。
  许轻寒觉得自己的灵魂飘散了。
  随即,他的唇被两片冰凉柔软的物体覆上。
  他瞬间僵硬。
  然后,有什么东西伸进他的亵衣,在他身上游走,当他迟钝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夭夜的手,之前的貌似……是夭夜的嘴唇时,脸轰的烧了起来,
  “你你你……”睁大眼睛,愤怒还是羞耻,他已无法分辨。
  身上陡然一轻,夭夜抬起身,看了他片刻,眼中终于露出满意的味道。
  许轻寒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被点了七处大穴,动弹不得,不由得怒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嗯,这次总算连贯了,可喜可贺。
  夭夜从床上爬起来,跳上窗户的那一瞬间,他迟疑了一下,许轻寒心中一喜,正要说什么,却见夭夜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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