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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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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着眼睛,靠在谢天骄的怀里,笑容从未有过的温柔恬美。
  谢天骄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十个日夜的辗转反侧,二十个日夜的心急如焚,仿佛历经千山万水,终于见到了始终藏在云里雾里的月照峰,可是……
  没有解药,没有传说中的龙山火藻。
  月照峰的峰顶,除了漫天风雪,只有一株晶莹美丽的夜沐莲含苞待放。
  “那么,我们坐下来吧。”江舒雪沉默了一下,微笑。
  “我要在这里等着它开花。”
  “天骄,你来陪我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作为报酬,你来替我捂手。”
  **********************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话本啦,江南红叶生的封笔作,据说师娘当年为了抢这本书还和神针娘子打了一架,上下两册,我偷师娘的裙子穿时在衣箱里找到了上册,躲在厨房里看了一天才看完,真的特别特别喜欢苏七公子——”
  她想了想,又笑道:“一会儿觉得柳柳对苏七太凶了,一会儿又觉得苏七那么好,喜欢他的人那么多,柳柳要不是对他那么凶,苏七后来未必会喜欢她呢,因为怎么都找不到下册,只好没事自己瞎编,把自己当成柳柳——吃饭时也想,睡觉时也想,跟师兄扎马步时也想,结果摔了个大马趴。”
  “有一次听师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是我每次晚上睡觉前都不停念叨着‘苏七苏七’想晚上做梦看看他的模样,一连好几天,终于有一天晚上梦到了,他拉着我的手对我笑,还说:‘柳柳怎么长胖了?’可惜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立刻就记不得他的样子了,记得我硬是不肯去练武,吵着非要再睡一觉。”
  江舒雪“扑哧”笑了出来,在谢天骄怀里蹭了蹭:“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里面哪一段?”
  谢天骄摇了摇头。
  江舒雪笑起来,一脸神往的样子:“我最喜欢苏七装瞎子骗柳柳那一段。”
  她微微仰着脸开始背起那一段情节来,显然熟溜以极。
  “
  ……柳柳一想到他这么一个风流俊秀的人因为自己胡闹从此再也看不见,又是内疚又是难过,眼眶立刻红了起来。
  ‘你以后可都不能画画了,怎么办?’
  “柳柳真笨,人人都说苏某学富五车,可是闭着眼也能画出绝世好画来的。”
  ‘呃……可你怎么调色呢?’
  ‘那边便画山水好了,只是我的一幅花鸟值五百两银子,一副山水却只值三百两,怕是要多画几幅才能凑够给你买零嘴的钱了。’
  ‘那……那你下棋怎么办?’
  ‘柳柳不知道世上有盲棋这种下法吗?’
  ‘呃……’
  ‘便是从此不能视物,苏某还是那个琴棋书画超凡脱俗的‘四绝公子’,只是,唉!’
  ‘你叹什么气?’
  ‘只是柳柳你老是迷路,我看不见之后,你再丢了我怎么去找你呢?’
  ‘你才笨的老迷路呢!’柳柳大怒。
  ‘可那次在白老爷子家——’
  ‘那是他家太大!’
  ‘还有在汴州——’
  ‘好了好了,那你说怎么办!’
  ‘我有一个好主意,来,乖乖把眼睛闭上。’
  ‘干嘛?……喂,你干嘛摸我的脸?’
  苏七的手,温暖而微润,从柳柳的额头,一点一点,很认真的摸到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柳柳实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很大,很圆,也很亮,眼下正气鼓鼓的瞪着苏七,便更大,更圆,更亮了。
  苏七轻轻笑了起来:‘我虽然看不见了,可既然摸过你的脸,以后便再也不会忘记。’
  柳柳皱起眉,想了想,忽然怀疑道:‘不对,就算你摸了我的脸,记得我的样子,可是你日后若要找我,难道还要一个一个去摸吗?’
  苏七摇了摇头:‘自然不。’
  ‘那你?’
  ‘我只是害怕以后有一天会忘记你的样子,所以我要摸一摸来提醒自己……”他的手摸到柳柳的嘴巴,顿了顿,忽然讶异,“咦,差点忘了你这里还有两颗兔子牙了……’
  ……
  ”
  江舒雪背到这里,忽然睁开眼睛,笑道:“天骄,你看,其实我也有兔子牙的,在这里哦。”
  谢天骄低下头来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有啊,你的牙齿都很整齐。”
  江舒雪撇嘴,长大嘴巴指着:“谁说的,你看,这两颗门牙是不是比一般人大一点点嘛,明明是兔子牙的。”
  谢天骄无奈。
  好一会儿,江舒雪才叹了口气,轻声道:“其实第一眼看上去,我就觉得云潇很像苏七。”
  谢天骄沉默了片刻,低低道:“所以你才喜欢他?”
  “也不全是,只是因此一开始就对他很有好感啊。喜欢什么的,都是后来一点一点攒出来的啦。”
  “苏七很聪明,云潇也很聪明,苏七很温柔,云潇也很温柔,苏七风度翩翩,云潇也不差,苏七精通琴棋书画,云潇也文武双全……”江舒雪板着手指认真的数,“我当时觉得,老天真好,云潇就是专门配给我的苏七公子,我可一定要抓牢了啊。”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下册,你知道结局吗?”她抬起眼眸看向谢天骄,墨色的眼眸闪着柔柔的光。
  “不知道,他们没有在一起吗?”谢天骄老实的答道。
  “嗯,他们在一起了,永远永远在一起了。”江舒雪低下头,眼睫毛长长的垂下来,“青阳国王子来中原面圣,随行的青阳第一武士拓跋,也喜欢柳柳,但是柳柳不喜欢他, 他只得把情谊藏在心里。后来两国交战,因拓跋勇武,无人能敌,苏七便借柳柳的名义约拓跋出来,合中原武林人士之力,杀了他。”
  “柳柳得知后,一人一剑,杀了苏七,抱着他一起跳崖了。”
  话音落下,如同青霜白刃,刻骨铭心。
  谢天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江舒雪吸了吸鼻子:“苏七和云潇,是不同的,云潇从来没有利用过我,他害了阿离哥哥,也是因为怕连累我。”
  “我和柳柳也是不同的,拓跋对柳柳好,柳柳便能为他豁出去一切,可我不行。我捅他的那一刀,用了这辈子所有的恨,可也只有那浅浅的半寸而已,到最后也只能远远逃开,我比柳柳懦弱,我既不敢承认我恨他,更不敢承认我还喜欢他。”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鼻子是红的,眼睛是红的:“那种喜欢,成了种在心底的毒,拔不掉,怎么也拔不掉。中了‘怜芳草’后,我一会儿想,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可一会儿又想,若是云潇知道我死了,该有多难过啊,很可笑吧,我不敢去见他,可他若是难过,我还是伤心。”
  她突然擦了擦眼泪,笑道:“天骄,你知道吗?拓跋野也曾背着柳柳爬过雪山呢。”
  “那时柳柳被打伤了,神志不清,把拓跋当成了苏七,她的眼睛看不见,她一个劲的哭,抱着拓跋喊疼,喊着‘苏七大猪头!’。可我没那么不中用啦,这一路我都没喊过疼对不对?”
  谢天骄对上她的目光,只觉得伤了心,失了意,心里结了冰,可是还只能笑道:“原来我就是拓跋,白忙了半天,为人作嫁,何苦来哉!”
  江舒雪摇了摇头:“拓跋对柳柳说:‘别怕,一定把你送回苏七身边。’可是,我不一样,我已经回不去了。”
  她抱住谢天骄的脖子,有点困难的跪坐起来,凝视着谢天骄,认真到:“柳柳不喜欢拓跋,我不一样的。”
  谢天骄突然觉得一阵紧张。
  心中是隐隐的期盼,喉咙竟有些发干,手心有汗浸湿。
  江舒雪对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的,虽然只有一点点。”
  她比划出一个手势。
  谢天骄突然觉得心落了回去,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才这么点,再多一点吧,不然我岂不是太亏了?”
  江舒雪眨了眨眼睛:“没骗你,也不是安慰你,天骄,我也喜欢你的,不过只有一点点。”
  “你对云潇的喜欢,不也是从一点点慢慢累积起来的吗?”谢天骄抿了抿唇。
  她想了想,忽然笑若春花:“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惜你运气不好啊,眼看着我就要死啦,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得到这么点啦。”
  谢天骄鼻子一酸:“我对不起你。”
  江舒雪摇了摇头:“这是世上没有谁对不起谁的。”
  “如果是以前,我不会告诉你这些,因为我若从没有喜欢过你,你以后总有放下的一天。可你若知道,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啦。”
  谢天骄梗着脖子嘴硬:“美得你,还这辈子,等我娶了媳妇,谁还记得你啊!”
  江舒雪哈哈笑了起来:“算了吧,你这辈子都娶不到第一次见面就把你打成乌鸡眼的媳妇了。”
  她收了笑声,慢慢道:“师娘说,“情”这一字,入了痴缠,便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心死了,也便放下了,所以走时我让阿郎找具尸体,扮成我的样子,好让云潇心死。因为我不能在见他。”
  “你好狠!”谢天骄被惊住,半晌才喃喃道。
  “虽然狠,却是对他最好的办法。我了解云潇,他有着太重的心思,有着太多的牵绊,他总得要好好活下去。而这个世上,什么都抵不过时间,我死了,他再悲伤,五年,十年,一日一日的磨下去,总有一日回忆会淡去,悲伤会消失,他只记得他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叫江舒雪的女孩子,最后死了……”江舒雪轻轻道。
  谢天骄听着,整个人静默得像凝固的岩浆。
  然后他开口,他说:“不,你说的不对,起码我不会忘掉你!”
  “我会记得,有一个女孩子,打青了我的左眼,宰了我三个月的零花钱,抢走了我的马,我会记得,我喜欢那个女孩子,为她抢回了琥珀金蔷薇,可是她心里没有我,我会记得我曾偷偷躲在她住的屋子外面的树上,藏了一宿,第二天染了风寒,我会记得,我把她从江南一路拖到殇阳,拖上大雪山,带她去找解药……”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一身白衣,袖口绣着黄色的花,你的剑上飘着青色的剑穗,是当时最流行的青烟坠,你头山别着一根凤尾簪子,可我从没见过哪家姑娘把头发挽的那么难看,歪歪扭扭的好像随时会散下来……”
  谢天骄擦了擦眼睛:“我知道你已有死意,我不阻你。但你要明白,你是我一生所爱。我曾求上天能让我与你携手相老,后来便求你能一生平安,再相见举杯相笑便无遗憾,可我如今后悔了,我该早些抓住你,牢牢不放手,云潇也好,不喜欢也好我,你欠我钱欠我情欠我命,这辈子欠了我这么多,你若就这么死了,拿什么还?”
  江舒雪红了眼圈,却笑道:“咦,那让你亲一下还好不好?”
  话还未说完,谢天骄已经一把拉起她,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是如此的热情而凶猛,如此的浓烈而丰盈,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唇,血腥味让彼此更加兴奋,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手中抓着的那个人,在一点点消失,不能放手,不能放手,好像只要松开那么一点,她就是从此消失不见。
  谢天骄的眼泪沉沉的落了下来。
  一心一意爱着的这个人,从来没有这么贴近过,从来没有这样奢望过,眼下抱着她,吻着她,可她却要死了。
  她若去了,自己的灵魂便也会一同被撕裂,连着血,带着肉的,那么生生撕裂。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涮羊肉,约好了,冬天的时候去殇阳老宋馆子的……”
  “哎呀,这可麻烦了,还不清了……”她还在笑,笑的那么明亮,可是虚幻,“欠着吧,下辈子还你可好……”
  “你还不清的,这辈子还不清,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还不清……”他含糊的说着,尖锐的疼痛仿佛从她身上传到他身上,痛入心扉。
  风停雪静,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月照峰的峰顶是如此寒冷,只有彼此可以依靠,可是靠着这么近, 还是冷啊。
  江舒雪把头埋在谢天骄怀里,良久,突然出声道:“你看,花开了。”
  谢天骄转过头,只见那朵夜沐莲果真在眼前一点点绽放开来。
  洁白如玉碗,雍容剔透,仿佛三生三世的前缘,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在死之前,等一朵花开。
  “天亮了。”她低低的道。
  “天骄,谢谢你陪我一起等。我很满足,既然还不起,欠你的,就这么欠着吧,反正我欺负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细小的光点在碎雪中弥漫,嬉戏,终于化成一片澄澈的光海……
  谢天骄闭上眼睛,这是一个梦,梦醒来,两手空空。

  一夜梦回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追着云潇跑啊跑,可是怎么也追不到,气的蹲在地上耍赖,云潇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有些无奈。
  “
  你曾说,
  无论相隔多远,
  桃花开了的时候,
  就来找我,
  可你为什么没有来?
  ”
  她愣了愣,大声喊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别走的那么快啊?”
  云潇摇了摇头,温和的笑道:“桃花落尽,只奈何缘浅情深,舒雪,你来了,我却要走了……”
  她“唰”的一声流下眼泪来,大喊:“云潇,你不要我了吗?”
  天南海北,黄泉碧落,好像不管哪里,都逃不过,避不开,去不了,归不得……
  谢天骄默默的站在后面,忽然道:“哭什么,快去追他啊!”
  她猛地回头,动了动唇,却没说话。
  该说什么好呢?
  谢天骄忽然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放心,我就在这等你,哪儿也不去。”
  “反正这一世我认栽了。你只要记着,累了倦了,找不到路,回过头来便是,这里始终是有我的,你,去吧……”
  他想了想,有些担心的补充道:“不过,我等你可不是心甘情愿的,莫要真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十年二十年,总得有个期限……我可不是傻子,愿意白白等你到死……”
  然后,她看见云潇温柔的拉起她的手,指尖冰冷。
  他说:“你再恨我,哪怕要我死,说一声便是,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手被放在他心口,云潇笑道:“既然这是你的,便拿去吧,揉碎踩烂,随你高兴。”
  “我做错了事,活该受苦,可你,却该好好活着……”
  “还有,别在我面前哭,我喜欢你,所以受不起……”
  江舒雪望着云潇,她说不出来话,只能拼命点头。
  会的,她会好好活着的。
  这是一个承诺,一个她会用尽生命中所有力量去实现的承诺。
  不论何时何地,江舒雪总是活的肆无忌惮,没心没肺的。
  可是,云潇,你的笑容,为什么这么明亮,明亮的让人心痛,让人流泪。
  明明你是不会说这些的啊,可是为什么一字一句,都像是从你的心里敲在我的心里的呢?
  她想哭,却记着自己不能哭,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
  我不哭,可你别走的那么快啊,再回头看我一眼,哪怕只一眼……
  然后,梦便醒了。
  睁开眼,恍如隔世。
  幽暗的灯火如一粒黄豆,屋子是温暖的,被褥是厚重的,风雪被隔在外面,骨头是痛的,身体是虚的,眼睛是肿的,江舒雪呆呆的看着旁边的人,不说话。
  那人也看着她,很淡漠的看着。
  江舒雪怒了起来,哑着嗓子:“你是谁?”
  那人不说话。
  “你救了我?”
  那人不说话。
  “你是哑巴吗?”
  那人不说话。
  江舒雪深深吸了口气,闭眼片刻,然后睁开,亮晶晶的眼眸一瞬间流光溢彩。
  “我饿了,我要吃肉,红烧肉!”
  那人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
  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站在台阶上,身后,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灰衣仆人。
  “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传来,他微微皱起眉,转过脸,看着少女半拖半抗着梯子,艰难的往院墙那边去。
  “江姑娘,你要干什么?”他偏了偏脸,和气的问道。
  江舒雪抹了把汗,还有些病弱苍白的面容显出一抹潮红,理直气壮的拍了拍梯子,笑道:“爬你家墙!”
  白衣男子略有些好笑,掩了唇,半晌才正色道:“你的毒刚拔除,身子还虚的很,受了寒可不是好玩的。”
  江舒雪撇撇嘴:“那你让天骄进来啊,那个笨蛋都快冻成冰坨了。”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指着身后的仆人道:“你那朋友折了阿武种的夜沐莲,阿武是不会允许他进来的。”
  他看了江舒雪一眼,又道:“神庙一向不许外人进入,若非阿武的女儿早夭,让他对你生出那么一丝怜惜之意,也不会坏了规矩将你背进来,江姑娘,你要知足。”
  江舒雪眼珠子转了转:“没商量?”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
  江舒雪立刻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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