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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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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痕迹,如同经过打磨的玉,静静散发出内敛的光华,完全不像传说中那个狠厉嗜血,弑父叛国的人。
  在这个人面前,江舒雪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很天真……很……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不该同情这个人的,却偏偏同情了,不该尊敬这个人的,却偏偏尊敬了……
  她不想杀这个人,如果有可能的话,真的不想杀。
  “你……你……可有什么遗愿?也许我……可以……”江舒雪有点结巴的说道。
  “不用。”温和却坚定的回答,江舒雪突然明白,眼前这个人,是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同情的。
  她肃然。
  剑缓缓平举,闪着柔和的光。
  眼前这个人,弑父杀兄,背主叛国,在大胤声名狼藉,但是江舒雪眼中,他是一个值得记住的男子。
  九道流雪剑起手式。
  这是她所能给予的最大的敬意。
  剑挥出——
  季晚亭微微皱眉。
  江舒雪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一身银衣的男子出现在她身后。
  轻轻叹了口气,季晚亭挣扎着站起来,握住匕首。
  他走到被江舒雪点了穴的少年身边,温柔的抱住他。
  少年望着他,眼眶微微泛红。
  “看样子,你的运气也不怎么好。”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季晚亭微笑,“从小你就黏我,这次,也只能把你也一起带上。”
  话音落,匕首从背后刺进。
  温热的血顺着匕首落下,染红了季晚亭的手。
  少年张开了嘴,似乎想要说什么话,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最后他安静的垂下头,依恋的靠在季晚亭的肩膀上,一滴眼泪凝固在精致的脸上。
  雪温柔的飘落。
  银白的天空,银白的大地。
  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抱歉,相比而言,我更愿意死在那个小姑娘的手里。”季晚亭朝着沉默的银衣男子微笑。
  “中了血毒却这么快就没事,看来,也是一个可悲的人。”轻轻呢喃着,匕首缓缓从少年体内抽出,然后——
  鲜血飞溅。
  宛如一树红梅,在这冰雪的世界,灿然盛放!

  【番外之季晚亭】人生若只如初见

  有时候,人生需要一点执念,因为属于他的尘世太过轻浮。
  没有根,没有支撑,一步一步完全靠自己走出来。
  弑父,杀兄,叛国,在大胤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败类,在西武,他也永远无法得到承认。
  纵然有着西武皇帝的支持与信任,他毕竟流淌着大胤的血,西武,不是他的家乡。
  纵马奔驰在西武粗粝干燥的风中,他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路。
  他的家乡,在大胤。
  被埋葬在黄沙中,一去不复返的旧时光。
  江南的春天,连绵的细雨,青石板的小路,叫卖栀子花的小姑娘的绣花鞋……
  第一次遇见阿若,他还很小。
  那是,他还是远近闻名的“神童”,他还以为自己承载着季家光宗耀祖的期盼,他还在为别人一个赞赏的眼神拼命读书,他还以为……每月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自己苍白孱弱的身体,真的只是若乳母所说,是娘胎里带来的病。
  他规规矩矩的立在书案前临字,年老的先生早已顶不住困倦在一旁打起了盹。
  书房里,是一片带着书香的宁静。
  年幼的季晚亭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这种平静可以满满的握在手中,铭刻在骨子里,不会失去。
  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吵杂,是孩童嬉闹的声音。
  有人磕在门槛上跌倒,然后,慢慢哭了起来。
  那是一个女孩的哭声。
  闯了祸的孩子们一哄而散。
  年幼的季晚亭临完最后一个字,放好笔,有模有样的整了整衣衫,然后慢慢走过去。
  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趴在地上抽泣。
  小季晚亭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开口。
  “你哭什么?”
  小女孩慢慢抬起头,抽噎了一下,很秀气的小脸,眼睛哭的红红的,带着点胆怯。
  “女孩子就爱抹咸水,喏,拿去擦擦,看你把脸都哭脏了。”小季晚亭去摸腰畔的手巾,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弄丢了,他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本正经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有些尴尬。
  “噗嗤——”一身,小姑娘破涕为笑。
  “哼!”小季晚亭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学着先生的样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转身就走,唔,这个就是先生说的“拂袖而去”吧。
  小姑娘楞了一下,擦了擦眼泪,蹬蹬蹬的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前来寻小姑娘的长辈看见两个小孩挤在书案前,小季晚亭一脸不耐烦的在纸上画画,小姑娘歪着脑袋在一边瞧。
  白胡子的教书先生睡的口水滴滴答答。
  那年他七岁,和阿若同年。
  十六岁那年,阿若嫁给了季家长子,拜天地的那天,是满月,季晚亭没有出现。
  季晚亭的大哥挑开艳红的喜帕,喜帕下,是一张清秀如白莲的羞怯的小脸。
  婚后不久,季晚亭的大哥外出做官,将新婚妻子留在家中。
  阿若出身于江湖世家,而季家三代为官,对儿媳的一言一行,都极为挑剔苛刻。
  虽已为□,却懵懵懂懂,进退都是错,阿若不快乐。
  彼时,季晚亭已出落的温文尔雅。
  他细心的指导着不知所措的大嫂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温和,淡定,却始终保持着距离。
  十六岁的少妇,还是未嫁少女那般鲜活,胆怯,又有着几分不切实际的期盼,阿若寂寞的心里,季晚亭是那一抹温柔的光。
  可以依靠,可以信赖。
  直到无意中发现,那个总是温和微笑的少年,在毒发的时候,是怎样的痛苦。
  扭曲的让人不敢正视的脸,野兽般凄惨低沉的呜咽。
  四肢被紧紧缚着,嘴巴也被塞住,昏暗的油灯灯光中,一贯文雅蕴藉的少年躺在地上,宛如被鞭打的奄奄一息的癞皮狗。
  阿若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指缝流下来。
  五天后,看见季晚亭苍白着脸,脚步虚浮的推门而进,微笑着拿出自己之前向他讨要的手抄话本,阿若揉碎了手中一串花球。
  “我会想办法帮你的,就像你以前帮我那样。”
  她在心中郑重的立下誓言。
  阿若的娘家,是新近崛起的江湖世家。
  她家的生意做的好,但更引人注意的,她家这几年,一连出了好几个风头正劲的高手。
  阿若家的秘密。
  那个秘密,叫《枯颜》。
  据说,阿若的爷爷,曾经在江湖第一世家武烟阁江家做过一阵账房。
  那时,武烟阁阁主去世不久,江家忙于丧事,却偏偏接连发生仇家上门,门下内乱的烦心事。
  虽然最终撑了过去,却也损失不小,一部分武功秘籍丢失,让武烟阁的主事者大发雷霆。
  没过多久,阿若的爷爷因病辞去账房职务,回到老家。
  一同回来的,还有一本武功秘籍《枯颜》。
  《枯颜》远远不如武烟阁的《九道流雪剑》出名,但季晚亭非常需要它。
  因为它可以抑制血毒。
  其实,这些,阿若自己并不知道。
  她只是无意间听人说起,自己家里藏了一本书,那本书里记载着神奇的武功,可以洗髓易经,曾经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重新站了起来。
  那么,季晚亭那样聪明的人,一定也可以做到吧!
  季晚亭出门远游的前一天夜里,阿若将费尽周折偷来的秘籍抄本塞进了他的行囊。
  数天后,季晚亭从行囊中翻出那本书,微微一怔,然后温柔的轻笑。
  半年后,他回到家中,此时,世间已经少了一个叫阿若的少妇。
  被发现,被逼供,被威胁。
  她不知道自己偷来的,是她家最珍贵的东西,她只知道,那本书,可以让那个温柔的少年不用每月都那样的痛苦。
  被发现后,面对气势汹汹的让她陌生的家人,她很害怕,可那个温和的一直护着她的少年不在她身边,她只能独自去面对。
  她是一个羞怯的,柔弱的女子,她一生中,只勇敢过两次。
  第一次,她为了那个少年去偷书。
  第二次,她为了那个少年悬梁自尽。
  其实,她还是胆小的吧,不然,她就应该带着那本书和少年一起逃走,逃离这个冷漠的家,去天涯海角。
  他送给她的手抄诗本中,有一句她一直很喜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她想象不出那是怎样壮美的景象,但少年曾闭着眼睛微笑:“若是能去那里瞧上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
  她喜欢那句诗,因为他喜欢,因为她从中读出一种辽阔的,鲜活的,久远的味道。
  就像小时候那样,他拉起她的手,走着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一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路。
  *********************************
  两年后,季家满门被灭。
  一贯温文尔雅的少年,对着那几乎燃尽半个天空的大火狂笑,眼泪在笑声中簌簌滚落,在黑暗中开出妖娆的花。
  然后,转身离去。
  大漠长空,黄沙碧血,那是他选择的战场。
  那时的季晚亭的心中满是仇恨,二十年的痛早已深入骨髓,他要的,只是报复,报复这个背叛了他的尘世。
  他背叛了过去,以一个文弱书生的形象站在西武铁血的最高端,带着铁蹄踏碎大胤的盛世繁华。
  十年金戈铁马,他追随在西武皇帝的身后,百死无悔,从不回头。
  只是有一天,他独自一人骑马奔驰在清冷月色里,听见西武的军营传来将士们隐约的歌声。
  那样触不可及的温暖,离他如此遥远。
  蓦然回首,他才发现,这一生原来是如此的荒凉。
  其实,那荒芜的心,其实也曾有一株白莲悄悄绽放。
  而那时的他,却错过了。
  此时此刻,隔着十多年的国王,他才真正明白,他失去的是怎样的珍宝。
  在寒风中徘徊一夜,那个铁血狠厉的谋士季晚亭不见了。
  西武皇帝派人四处寻找,几乎将附近翻了个底朝天。
  而此时,一个青衣书生乘舟而下。
  系舟处,小桥流水,断岸垂杨。
  来到昔日季家老宅的废墟,破败不堪的池塘里,只余一朵白莲半放。
  青衣书生折下那朵白莲,轻声叹息:“真是个……傻姑娘……”
  他微笑,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中,眼泪沉沉的落下。
  那是一地沧桑后的温柔,那样的遥远,不可追寻。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可是我没有回头,当我回头的时候,一切早已无法挽留。
  穿过多年的喧嚣,穿过冰冷的城墙与战场,穿过他那愚蠢的仇恨,一切又回到最初相见的那一刻。
  病弱的男孩扬起下巴,一本正紧的绷着脸:“你哭什么?”
  小女孩怯怯的抬起头,眼眶中的泪水,砸碎了一地落寞的时光。

  琥珀金蔷薇

  “放开她!”
  清亮而坚定的声音响起,弓稳稳的拉开,没有一丝颤抖。
  白羽铁箭瞄准对方心脏,谢天骄骑在马上,屏住呼吸,不敢有一丝大意。
  “风雷”三修罗,斩夜为首。
  那个人的可怕与冷血,他早有耳闻,无论是白昌毅还是他伯父的机密宗卷里,都能看到此人的名字。
  五步绝刺,十步一杀。
  换做其他时候,他绝对会离此人远远的,但是这一次不行。
  因为,江舒雪离那个男人只有八步。
  眼睛微微眯起,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去用去看。
  脑海里仿佛有一根弦,越绷越紧。
  踏影仿佛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安静下,那紧张的令人窒息的气氛,绷紧了肌肉,只等主人一声令下。
  斩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扬手——
  只听“嗖嗖——”两声,修长的手指猛的飞扬松弦,两根箭矢尖啸着飞速射去。
  与此同时,谢天骄微夹马腹,踏影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去。
  侧身,一枚柳叶飞刀几乎是贴着脸擦过,凌厉的杀意在谢天骄脸上飙出一线血痕。
  银白的刀身闪亮,斩夜如鬼魅一般拧身,第一支箭被刀挑飞,谢天骄俯身一抓箭筒,一个仰身,几乎贴着马背弯弓搭箭,星眸中闪过一丝极其亮丽的色彩——
  “嗖嗖嗖——”一连三支箭划破空气,分别瞄准面门,胸口,下腹三处要害。
  这是他最拿手的“鹰击三绝”,谢天骄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白痴——”一声低低的斥责,。
  “铛铛——”一连串的脆响,只见剑影漫天,斩夜不知何时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谢天骄扑了过来,谢天骄得意的笑还来不及消失,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冲来挡在谢天骄面前,只听“啪”的一声,两人已在这片刻之间对掌三次。
  江舒雪闷哼一声,向后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她勉强稳住身形,剑身横过前胸保持守势,谢天骄愣了一下,急忙伸手,只轻轻一提,江舒雪如风筝一般轻盈的跃了上去。
  “快走!”耳边传来急促的喘息。
  谢天骄微提马缰,百忙之中还不忘大喊一声,拧身回射数箭,阻拦斩夜追来。
  只听踏影长嘶一声,放开四蹄,气势十足的冲了出去,扬起一地雪尘……
  虽然是逃跑,却逃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斩夜从容打落谢天骄射来的箭,没有追,只是冷眼看着,伸手向左胸一摸,满手的血迹。
  “喂,要不是我,今天你就死定了,怎么谢我啊?”谢天骄一边策马一边哈哈大笑,凛冽的风雪扑面而来,方才一番恶斗从斩夜手上逃得生机,让他只觉得心中一股热血激荡不已,几乎忍不住要放声大喊。
  “他没想杀我。”背后传来江舒雪低低的声音,微弱几不可闻。
  “什么?你大点声,风太大,我听不清……”谢天骄扭过头去,江舒雪破天荒搂住了他的腰,两个人贴的很紧,不知怎么的,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江舒雪没有说话,头靠在了谢天骄肩膀上,他微微一震,少女温热的鼻息喷在脖颈上,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咳咳,那个,头侧过去点行不,被人看见了不好……”谢天骄有些扭捏道。
  “江舒雪?呃……那个,舒雪?小雪,雪雪……?”谢天骄一边在心里不好意思,一边厚着脸皮开始乐颠颠的小声乱叫。
  “噗——”的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他脖颈上。
  谢天骄当即拉下来脸,苦兮兮的道:“喂,我喊着玩的,你不愿意也不用吐我一身——江舒雪,你怎么了!”
  浓烈的血腥味传来,他急忙勒住马,踏影一声不满的嘶鸣,身后的江舒雪一个不稳差点栽倒。
  她的脸色惨白的吓人,嘴角一抹血迹,谢天骄伸手去探,被吓了一跳。
  江舒雪体内的真气正失控般四处乱撞,似乎随时会爆裂开一般。
  “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醒醒啊,江舒雪,喂喂喂——”谢天骄伸手去拍她的脸。
  “放我下来,我要调息……”江舒雪轻喘一声,勉强开口。
  *****************************************
  因为江舒雪的缘故,两个人在雪山里多呆了整整两天。
  江舒雪一直闭目端坐调息,连动也没有动一下,谢天骄对这些内家功法的了解虽比不上江舒雪,却也略知皮毛,知道此时不能让她受到打扰,寸步不离,连瞌睡也不敢打。
  到了第三天夜里,他终于撑不住了,抱着弓靠在一边迷糊了。
  朦胧中只听一声轻响,他立刻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江舒雪似乎挣扎着想站起来,连忙去扶她,结果因为大冷天的长时间不动,四肢僵硬,当当场姿势优美的摔倒在地,来了个狗啃泥。
  “喂,你没事吧?”江舒雪皱眉,声音还有些微弱,但脸色已经好多了。
  “没事没事……呵呵,脚有点麻,别担心哈,咱身体好着呢。”谢天骄一骨碌爬起来,扶住江舒雪,“你之前是怎么了,吓死我了。”
  江舒雪眸光暗了暗,转过脸去:“被斩夜拍了一掌,内息失控。”
  “严重吗?内伤厉害吗?”
  “没,把内息调顺就好了,斩夜他没准备杀我,我那时内息处在失控边缘,那一掌只要再多加两分力,我可就生死难料了,看样子,他只是想让我们在这里多耽误两天。”
  “什么?他不像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吧。”谢天骄臭着一张脸,趴在江舒雪肩膀上,“舒雪,你是不是搞错了,那个混蛋还给了你一刀唉。”
  “喂,你重死了,滚开啦!”江舒雪一脚踢过去。“我们回去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磨磨蹭蹭了一会,谢天骄小声道:“舒雪啊,你看,这里银装素裹,玉树琼枝,多好看啊,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一个很风雅的人吗,咱们就在这里赏两天雪再回去吧?”
  “不好。”江舒雪言简意赅。
  “为什么?”
  “我饿了,没力气陪你风雅了,要不然踏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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