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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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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堇得知此事,即将府中用不上的值钱东西换成钱币,带上数十名将士一路护送至洺州。当见到分别两月之久的李存孝时,她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是李存孝的副将告诉她,李存孝在来到洺州时便染上风寒,因全心系在平乱之上,风寒一直不愈。饥荒一起,他更是带头节衣缩食,奔波劳累间,便引发了肺疾,始终不愿多休息。
    李存孝部下都知他与夫人的恩爱,常提议让夫人过来照料,每次都被他厉声拒绝,更命令他们不可将他染病之事传出,但他们实在看不下去了,逐偷偷派人告之于杜堇。
    当杜堇来到洺州都督别院,远远地便听到一串急促猛烈的咳嗽声,听着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般难受。
    杜堇让副将等李存孝处理完公事再通报她到来的消息,她会在主院内等候。
    在主院前厅坐了不到一刻钟,一个匆匆而来的身影便出现了,他一进门,杜堇就看到一张苍白削瘦地几近凹陷的脸,那上面没有喜悦激动之情,而是一副要将她问斩的狠样。
    “敬思……”看到这样的他,杜堇当即哽咽,站起来迎向他,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边冲过来边用嘶哑的嗓音打断我。
    “谁许你来的!你竟敢自作主张!”嘴里骂着,身体却一把将她抱住,他的气味夹杂着药味扑面而来,宽阔的胸膛紧紧将她包裹,激烈地像击鼓般的心跳声轰炸着她的耳朵。“这里快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这肉食女人来这里,不是找罪吗。”
    杜堇从他胸中抬起头,捏了捏他毫无血色的脸,粲然道:“谁说我找罪的,你不就是我碗里的肉吗?”
    黑着脸的李存孝一听,嘴角便浮出孩子气的笑意,直瞅得杜堇暗咽口水。
    经过杜堇的悉心照料,李存孝病情很快好转。李存孝向朝廷呈表章请求派发粮米,又下令邢州磁州各衙县竭尽全力进币进粮,足足花了两个月,洺州才逐渐恢复安泰,但仍是有万余人死于饥荒。
    十二月底,李存孝带着杜堇回了邢州,迎接春节的到来。
    可还没过上年,就收到李克用率军驻扎在栾城井陉县的消息,不日便要进攻镇州。
    这次李克用没有和任何人联军,亲自率领大军前往,来势汹涌,不拿下镇州誓不罢休的姿态。而王镕亦早做好准备,在镇州附近均派重兵镇守。
    当李存孝将这个消息告诉杜堇,杜堇的心就再难平静下来,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
    “明日,我要率军去井陉会合晋军。”
    说这句话时,李存孝正站于书房窗台前,手里拿着镇州地图,杜堇才刚进门,他便如此说道。他的眼中充满了坚毅,甚至在说完这句话时,唇角浅浅地勾了起来,可见他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怎样的期待。
    杜堇站在案台旁,静静的看着他,想起无桑和白深说过的一些话。
    我就要看看,你们死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会分开!只怕,还没到死,你李存孝已来埋怨我未尽力拆散你们了!
    你以为你能像凡人那样平静地死吗,你的本体不论如何都会重生,等你苏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杀死李存孝!
    他这一世有使命在身,若没达到这个使命,他将会……
    她知无桑定还会回来,而白深说的话也并不假,现在李存孝去和李克用重归于好是件好事,可不知为何,她心里忽然有些不踏实。
    杜堇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忐忑压下,向李存孝微笑:“我等你的好消息。”
    李存孝闻言,笑容又加深,走过来,弯身吻了吻她:“不会去很久的,回来的时候应该下雪了,到时,我们去玩雪橇可好?”
    杜堇斜睨他,嘟哝道:“我才不去,被夹在山沟缝里的滋味你自己去尝吧。”
    李存孝一怔,这才想起小时候她玩雪橇掉进过山沟缝,之后她便打死也不肯玩雪橇了。回想起那时她的狼狈模样,李存孝不禁失笑出声,一把捧住她的脸,用力地揉捏:“好罢好罢,不玩雪橇,就在家里造娃儿罢,”他深深凝视她,并没有发觉杜堇的脸僵了一下,“你要给我造个长得像你的小娃儿,让她来陪我玩雪橇。”
    杜堇覆上脸上的大手,眸中转起了水光:“好,以后就让我们的娃儿陪你玩雪橇。”
    次日,李存孝率大军去往井陉,后脚杜堇便飞向了葬兰冢。
    自从一年多前在晋阳与刘绿娆见了一面之后,刘绿娆便从李克用身边离开,与白深住在了葬兰冢,杜堇隔个两月会过去探望他们,其实是为了从白深嘴里套出点什么,只是每次都徒劳无获。
    因洺州之事,杜堇已半年未去葬兰冢,虽未必能打探到什么,可她还是有些迫不及待,而且,她忘不掉刘绿娆在最后一次见面时,说的一些话。
    “白深像变了个人,他开始寸步不离我,可是又不碰我,说要带我修仙。”
    “其实我挺害怕听见他说修仙这两个字,不知为何。而且自从他有了这个意思,我便开始做很多可怕的梦,一些……我都不敢回想的梦。我不敢告诉他。”
    “我还梦见了你,不过,你在里面是个男人,有很多男宠,那些男宠,除了无桑,其他全都长有虎牙。当你厌倦了他们,你就会将他们的虎牙全部拔下来丢掉。”
    虎牙?为何偏偏是虎牙?杜堇当时就很想追问,可白深打断了她们的谈话,还给了个大黑脸给杜堇。
    这次,她一定要问清楚刘绿娆,因为直觉这就是白深与无桑暗地里隐藏的真相。
    可是,当杜堇去到葬兰冢,发觉那里并没有那两人的生活痕迹,看起来像是离开了好一段时间。更奇怪的是,四季花开的白玉兰,竟几乎凋零光秃,不再长出新芽。就连那废水,也几近干涸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
    杜堇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切,诧异之极,不祥感油然而生。
    难道是刘绿娆出事了?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自上空压了过来,杜堇倏然回身,金发华袍的无桑刚脚尖沾地,轻轻落在了她身后。
    无桑依旧光彩照人,惑人的碧眼流光溢彩,微翘的唇角带着天生的温柔,绝美不可方物,可杜堇看到他,心里却只感到害怕。他在此刻出现,对她来说绝对凶多吉少。
    “堇,玩够了,我们回去吧。”无桑的声音清润柔和,脚步轻缓,却令杜堇直往后退。
    “你别过来!”杜堇紧盯着他喝道:“我的家在邢州,我自己会回去!”
    “你家在邢州?”无桑荒谬道:“你知不知道,很快,你就会这句话而感到羞耻?”
    杜堇无心思和他打哑谜,直接问:“白深和刘绿娆,你将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无桑听见这句话,停下了脚步,“我将他们怎样了?”他皱眉好笑道:“你认为我能将他们怎么样吗?我整个心思都在你这儿,哪有空理他们的破事。”
    “他们发生了什么?”
    无桑难为地想了想,道:“好像……一个没了修为,一个回去做李克用太妃了。”他挑了挑眉梢:“实实在在的太妃。”
    无桑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之极的事,可听在杜堇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
    “为什么会这样!”杜堇冲到无桑面前,狠狠揪住他的衣襟:“是不是你干的!”
    无桑并不在意杜堇愤怒的拉扯,反倒勾着笑意欣赏她美丽的怒颜:“这是白深咎由自取,违背上天的意愿……”他的笑容忽然变得阴狠恶毒:“本就没有好下场。”他的手轻轻抚上杜堇惊愕的脸:“所以,在被惩罚之前,我得阻止你一错再错。”
    杜堇欲推开他,不想身体一僵,竟被他定住了身,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圈入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杜堇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李存孝!这一世就算不能和他终老,下一世我也会……”
    “哈哈哈哈!”无桑忽然仰天大笑,状似极欢愉般,笑声是那么刺耳。“许今生定来世?哈哈哈哈!杜堇,为何你不愿相信我的话,或许,你们仅仅是在逃避罢?”他的脸上浮出鄙夷不屑的笑意:“既然你们要自欺欺人,那我便不再多舌,让答案自己浮出。如今走到这一步,怪不得别人,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
    不可否认,他的话令杜堇心里的恐惧再度加深,嘴唇发白地急问:“你做了什么手脚!你要对他做什么!”
    无桑低低阴笑:“想与李克用尽弃前嫌?哼,真是天真烂漫,李克用是绝不会饶他半毫的。不过……不必急着去见李克用,等戏一一排上,李克用自然就会出现。”
    虽然无桑没有正面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正有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李存孝,这次,无桑是要致李存孝于死地才肯罢休了。
    杜堇愤怒地浑身颤栗,内里的邪气猛然激出,嘶叫一声破了他的法术,手迅速抽出发髻上的银簪,向他的脖子位置刺去。簪上的绿光闪入无桑的眼中,他目一戾,徒手抓住那支锋利无比的毒簪,一缕白烟从他的掌缝徐徐飘出,而他的脸却面无改色,甚至还浮出鄙夷的笑。
    杜堇震惊无比,这是连白深都畏惧的剧毒啊,竟然对他一点用都没!
    她正想旋身退开,无桑就先一步举掌朝她背部一拍,顿令杜堇五脏六腑碎裂剧痛。
    他的内力竟比以前强了数倍!这是怎么回事?“你……”杜堇揪着他的衣襟还来不及说什么,两眼便一黑,昏倒在无桑的臂弯之中。
    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杜堇,无桑的笑容显得那么柔美:“无需浪费力气了,如今没人可以打过我,若不是上次我功力极虚,又岂会败在李存孝手中。现在,就是强上十倍的瑞气,也伤不到我了。”
    无桑将银簪放入袖中,然后将杜堇打横抱了起来。
    ”待李存孝的事一结束,你就苏醒过来了,到时,不会再有可笑的事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乃们所见,此文高}潮即将来了一分,写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将这一段写出来给大家看呢……像一开始那样,但我还是会坚持下去的~~握拳!也是我自己最喜欢的部虽然大家的热情度已不再
 第75章 杜堇被挟持
    邢州到井陉有五日路程;李存孝带领一万精兵行了两日;路经洺州时,有一村妇拿着一个信笺拦住了军队,她说有人告诉她,如果李存孝看到这个信笺便会打赏她,村妇当即被带到李存孝面前。
    当李存孝撕开信笺;忽地从里面滑落出一个物品,“叮”一声脆响,地面躺着一支尖端焦黑的银簪。李存孝身一僵,不能置信地盯着地面那支银簪,这是杜堇这两年随身携带的物品,也是她的防身暗器;就算是他要摘下;也并不容易,因为那上面沾着可怕的剧毒。而此时,那暗器上的毒液竟变成了黑炭!
    信笺里还夹着一张纸:若不想她死,只身前来镇州——王镕。
    李存孝恐有陷阱,令军队继续前进,然后让一名下属连夜速回邢州,看夫人是否不在府中,次日傍晚,该名下属回来,回禀夫人已离开都督府三日,不知去向。
    李存孝大骇,当即收兵在洺州驻扎,不再踌躇,策马狂奔向镇州。
    到达镇州城外,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天才刚刚放亮,镇州城墙楼上却站满了手持弓箭严整待发的士兵,竟算准了他会在这个时辰出现。士兵们远远见到独自骑马冲过来的李存孝,即吹起一声长长的号角,齐刷刷拉弓对准他,一到达射程范围,箭便齐发而出。
    李存孝见此也没有拉住狂奔向前的健马,而是抽出铁戟,单手对空旋转抵挡密若雨滴的飞箭。健马长啸一声中箭跌地,李存孝在地上一滚又利落站起,一面挥舞着铁戟直冲向紧闭的城门,一面高声大呼。
    “王镕滚出来!”
    他这一喊,王镕很快就出现在城楼上,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十三太保中的李存信,以及搂着杜堇的无桑。
    见到无桑怀中的杜堇,李存孝不禁分了神,紧跟着就被一支箭射穿了他的右腿。他暗暗咬牙,高喝着继续抵挡如雨的落箭。
    “哟!是李使相啊!快停下来。”王镕向士兵挥挥手,士兵便停止了发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李存孝,阴阳怪气道:“抱歉啊使相,一见面就让你受伤,没办法,天色不够亮,我还以为是哪头野畜误闯呢。”
    李存孝没有搭理王镕,而是盯着那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只见城上的无桑瞥着城下的李存孝,环着杜堇的手不时抚摸她的腰背,杜堇则像只温顺的猫般窝在无桑怀中,由始至终未望李存孝一眼,似全心享受着无桑的宠溺。
    李存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只觉怒火焚心,募地折断腿上的箭尾,用力扔在地上:“无桑!没想到你是这等卑劣小人!”
    无桑勾唇一笑,捧起杜堇柔顺安静的脸,细细观赏道:“小人吗?当初我就是太有风度,才使你有机可乘,偷走了属于我的东西。如今美人在怀,什么君子什么风度,对我来说都是虚妄的了。”
    说着就要低头吻上木无反应的杜堇,就在这时,一支断箭如闪电般从下方射向无桑,眼看就要射穿他的脑袋,无桑双目猛地一狰,那只断箭即像被无形的手捏碎,裂成几节跌落在地。
    一旁的王镕李存信都被无桑如此强大的内功惊愣住,无桑冷笑:“不自量力。”
    话音刚落,城楼上忽地跃出了个影子,只见那影子一闪,一阵寒光直劈向无桑。
    王镕李存信均被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地倒退开,当他们定睛看清那个忽然飞上来的人就是刚才城下的李存孝时,无桑和李存孝已交手数招。
    李存孝手中重达八十斤的铁戟,在他手中就犹如一根普通铁棒般,挥洒地敏捷自如,那一身慑人的杀气,合着不断“呼呼”飞旋如电的铁戟,直把城墙上所有的士兵吓地不敢靠近半步。
    相较于李存孝,无桑却更令在场的人惊叹咋舌,他始终搂抱着杜堇,从容面对李存孝招招狠厉致命的攻击,看似随意偏闪,却是完全看不清移动的身影,如风一般在李存孝周围穿梭。
    因无桑抱着杜堇,李存孝怕伤到她,只使出了八成功力。想趁机将杜堇拉离无桑,却是连碰都碰不到,更没伤到无桑半毫,情况十分被动。而无桑一直避闪未出一招,也让李存孝内心惊惧不已。他的功力竟比一年多前长了数十倍,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就在此时,无桑一挥袖袍,李存孝便被一股强劲的风力刮飞出去,轰!砸在了一丈外站满士兵的城墙上,直将坚硬的石壁砸地凹陷碎裂,李存孝吐出了一口鲜血。士兵们见此纷纷举矛,抵向了躺在地上的李存孝。
    嘴留鲜血的李存孝正要旋腿挥开身上密密麻麻的尖矛,却忽感周身一僵,身体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严严箍住,半毫都动弹不得。
    “不打了,再打下去,堇就要吃不消了。”无桑紧拥着杜堇,旁若无人地抚了抚她的脸,王镕李存信这才敢走过来。
    王镕在旁附和:“无桑大师是给你留面子,不让你输的太难看。”
    李存信环臂斜睨李存孝哼道:“我看直接将他打得残废更省事,如此便由不得他不肯听命了。”
    李存孝从未受过此等屈辱,直把牙咬得格格作响,赤红的双眼迸射出几欲将人焚灭的怒火,大吼:“只会使阴耍计!你们最好立即杀死我,只要有一丝机会,我是绝不会让你们这帮阴险小人活得安生!!”
    王镕听了脸一青,眼中透出了惊惧。一旁的李存信则仰头大笑,向李存孝啐道:“呸!想死?你四哥我花尽心思为你做的一切,不就要付之东流了?为了此刻,我足足等了三年!你认为我会让你便宜地死掉吗?”
    见李存信对李存孝毫不畏惧,也让王镕心里的惧怕缓和许多,又想到身边有个身怀神功的无桑,便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多虑,逐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对李存孝道:“李使相,既然今日你落在了我们手中,只要照我们的话做,我们便会饶你不死,亦不会动你三州,至于你的夫人……”王镕望向无桑,见无桑挑了挑眉梢,又接着道:“也会安然无恙送还于你。”
    李存孝嗤笑:“你们认为我会信?”
    “你可以不信。”无桑勾起杜堇的下巴,缓缓靠近她的嘴唇:“反正我也不是很愿意……”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原本半嗑着眼睛的杜堇随即闭上了眼,默默承受他的热|吻,那柔顺的模样,令李存孝几近崩溃,嘶声吼叫。
    “放开她!!!”
    可无桑恍若未闻,将杜堇的嘴唇吻至红肿才满意地放开。
    此时的李存孝已愤恨地浑身巨颤,紧咬着牙关怒瞪着赤眼,嘴角泊泊流淌着鲜血,眼中燃着滔天的恨意,却什么都不能做。
    李存信从未见过如此无助的李存孝,感到无比欢畅,逐哈哈地狰狞大笑:“你若不照我们话做,我们就将你的夫人送到军营里,充当军妓!届时……唔!”
    李存信话还没说完,身子忽一晃,踉跄撞在了城墙上,苍白着脸捂住胸口,惊骇地望向脸色狠戾地斜睨着他的无桑,“你!”李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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