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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女强人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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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共识培训?”任意别着脑袋,不耻下问。
    “没错,文化共识。就像外国人到中国来做生意必须知道‘关系’和政府,我们到其他国家谈合同也必须与他们有文化共识。就像我刚才跟你说的那句出自《凯撒大帝》的话一样,若是你和刘动都是竞争者,那么他刚才可就在谈判中占据下风了。
    现在大学生毕业出来的精英分子,文墨越来越粗,共识越来越少。其实早在二十年前美国的一些大公司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生意人比联邦政府更关心这个问题,那时因为他们的历年雇用的中阶层干部,与外界通讯往往是辞不达意的。这些人代表公司到外国参加业务会议,统计数字一念完,就江郎才尽,等候曲终人散。你说如此一来怎能不铩羽而归?”
 32。名将?
    我一口气儿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跟任意说了一遍,这是每个初面临全球化大势的公司都会遇到的问题,也并不只是华讯这一家公司。在许多毕业生找不到工作的今天,大公司的人事经理却会发现人才越来越稀缺。也不知道是因为的确是人才稀少了还是教育体系也应该顺应形势做一次结构性转型。
    “好!说得不错,小伙子有前途!”任沧海那宽厚的嗓门吓得办公室里所有安静听我说话的人一跳,当然也就“哆、唻”两个人。任意见是自己父亲走进来,便撅着翘翘的红唇撒娇地说道:“老爸真坏,没敲门就闯进私人办公室,真是没有礼貌……”
    虽然被女儿一顿数落,然而任沧海也不介意,而是哈哈地朗声大笑,然后对着我问道:“过些日子我们还要派一组人到印度去参加投标会,不知道你这位助理有没有兴趣跟随任助理一起去呢?”
    还没到我发表意见,任意则是已经兴奋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她蹦蹦跳跳地来到父亲身边,小手摇摆着任沧海的猿臂,眉开眼笑地问道:“爸爸,你真的肯放手让我操作吗?是真的吗?”
    任沧海则是宠溺地看了女儿一眼,笑着说道:“当然,不过也要看你的助理愿不愿意去帮忙,看看你们这对组合能不能为公司挽回一些劣势。”
    别看任总一副大方爽快的模样,我估计这次恐怕是胜算不大的投标会。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地派遣两个菜鸟上场。鉴于任意的身份,我估计就像是去打一场没有胜算的足球赛,派上替补磨练新人罢了。
    看到两父女同时向我扫来期待的目光,想到也可以公费印度一日游。我耸了耸肩,带着无所谓而又自信的语气说道:“也好,也该是我这个往日的商谈名将出马……”
    “切,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还商坛名将……”小丫头似乎总是喜欢和我对着干。
    “哦,看来我们中南还真是埋没人才,看不出小伙子不但知识渊博,而且还颇有来历?”任沧海也是好奇地望着我,而一旁的刘动则更不用说了,他采取一种半信半疑的方式。
    “战国的时候,我是赵括;三国的时候,我是马谡;中国的时候,我是许锐……”我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仿佛真是这两位名将转世投胎。
    任沧海则是连连发出那种大老板特有的爽朗的笑声,小姑娘则是发出吃吃的小瞧人的笑声,而刘动则是发出傻不拉讥的莫名其妙的笑声。唉,我也无所谓,人生本来就是由许多无聊的笑话组合而成,不过我这个冷笑话似乎开得不大成功,老板临走之前还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看来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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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班后。我拒绝了刘动发出地“欢乐时光”邀请。一个人走在了回家地路上。时间已入深秋。天气也渐渐凉了下来。白日地时间也是逐日缩短。现在刚下班。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上海地霓虹灯闪耀在夜幕当中。这是一座充满了纸醉金迷地繁华地不夜城。
    我闲庭漫步似地走上了天桥。对这一段来往了三个月地路程已是非常地熟悉。即便是天边似乎手可摘下地月亮。也不再是故乡地最圆。走着走着。我看到前方右边坐着两个衣衫褴褛地乞丐。这大概是一对老夫妻。因为常年地风吹日晒。他们地脸色焦黄。布满了皱纹。蓬头垢面地。一人手里正拿着一个干硬地馒头啃着。周围散乱着一些脏旧地东西。大概也是他们地全副身家。
    我不由得晃了晃裤袋内地硬币。说实在地。当年社会经验欠缺地我。也曾往这些可怜地人塞过不少钱。只不过越来越多地乞丐让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到自己也是刚刚解决温饱地困难户。我狠了狠心。叹了一口气。准备离去。
    然而正要走过他们身边之时。两个老人却是没有伸出他们脏兮兮地双手要钱。只见其中地老婆婆拿出了小半瓶矿泉水。那水瓶子外表是脏地。然而从透明地瓶子可以看出里面地水纯净晶莹。在霓虹灯地照射下发出亮晃晃地闪光。
    老人家将这一小瓶水递给了她身旁同样是衣衫破旧地老大爷。大概是想让他喝下这瓶水。然而老大爷则是伸手推了推。意思是让她把这水喝下去。而他自己则是别过头。拒绝老婆婆地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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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两口推拒了两三次后,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钱包,刷地从里面取出了今天刚取了一千块钱,走了过去,塞到了老人家的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大概是两个老人家被吓呆了,过了数秒钟之后才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微弱而感激的谢谢。说实在的,无论曾经听说有多少的骗子乞丐的故事,然而当你看到两个应该安享晚年的老人家,为了一小瓶干净的水而推来让去,这不是一种难过和心酸就可以形容得出来的。
    我低着头,鼻子酸溜溜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下了天桥的楼梯,正准备靠马路右边往前走时,抬起头来却见前面亭亭玉立站着一个娇俏的美人儿。她今日梳着一根活泼的马尾辫,一身休闲的服饰更是体现出她姣好的身材。
    吴家瑶笑嘻嘻地看着我,红嫣嫣的嘴唇轻启,她出人意料地问道:“大善人给他们捐了多少钱?”
 33。心思思
    那日被他悉心照顾了一整夜后,吴家瑶隐隐约约期待着与许锐有着进一步的接触,至于发展到哪一步,她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是他提出一些约会的邀请,她大抵会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然而她之前预料的将会接到他的电话竟然失算了,这家伙竟然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一个电话甚至一个短信都没有与她联系。似乎在这个一脸老相的大胡子看来,与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士同床共枕一夜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这样闷闷地嘲笑和自嘲着。
    以至于这个好强的女人,在自己教的英语课上,屡次点了苏小小的名字回答问题,小姑娘则是战战兢兢地一边回答着错误的答案,一边在想自己平日里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被她最喜欢也最害怕的吴老师给关注上了。当班上的同学都哄然嘲笑小小的回答时,吴家瑶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老师,她冷冷地让苏同学坐了下来。继续尽量软化自己的表情,讲课、提问、吃粉笔灰。
    这种状况持续了几天,直到吴家瑶认为对方是在有意避开她的举动,她仿佛挨了一个耳光,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能力上的优秀、对男人的吸引力和在金钱面前的自重,这三点是让吴家瑶足以骄傲清高的优点。
    难道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打算与她发展出进一步的关系!难道自己的吸引力不够吗?难道那天晚上他轻吻自己的额头是学习法国人的礼貌?她不相信!她不相信是自己在一厢情愿,这个家伙大概是在做欲擒故纵的把戏。
    又等了几天,包括过了一个双休的周末——她知道他是一周两休的,这家伙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虽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用上这个词语似乎有些夸大,但是对于高傲的吴家瑶而言,这家伙若不是人间蒸发怎么会暴殄美人心呢?
    即便是情场上的菜鸟,这家伙应该也有一些谈得来的朋友吧?难道他那些猪朋狗友没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趁、热、打、铁?!许锐的确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中挑衅了一个骄傲女人的征服欲,对,没错,就是征服他这个大胡子。
    本来吴家瑶对于他仅仅是处于一种很朦胧的好感范畴,毕竟对方既能像她父亲那样对她体贴照顾,而且又没有父亲那种斤斤计较的市侩气量。每一个被自己父亲视为掌上明珠那般宠爱的女儿,在她们以后的爱情婚姻生涯中,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些影响或者期待能从对方身上带着父亲的影子。当然这并不是一种乱、伦的思想,很大程度是因为她们想在前半生从父亲那儿得到的宠溺,在后半生由丈夫来实现。
    不过吴家瑶有没有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然而许锐的漠视反而激起了她内心的自傲,她就不信这个男人能逃离自己的石榴裙。因此,她今天下班后便心潮涌动,叫了一辆的士直接把自己载到中南大厦。然而没想到却看到了许锐掏钱的那一幕,尽管吴家瑶永远都不会做出这个动作。
    当初她刚来到这个大城市,也是秉着菩萨心肠往一个个乞丐碗丢下几个钢镚儿。然而在愈来愈多的乞丐涌入大城市,愈来愈多的骗子新闻出现,让她也从一个单纯的小镇姑娘变成了时髦的,世故的城市女郎。
    当年的单纯的菩萨心肠不再出现,每当走过一个个“可怜”的人们,她都会以一种看骗子的心态让自己坦然地走过去。就算是真的碰到一个可怜的老人家,她也会有诸多的借口,当然,用得最多的是“就得了一个救不了所有”。
    这种心态始终会在她心里埋下一丝细微地阴影。毕竟人性本善。当人类看到不公平地事情时。也许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镇定。但实际上内心已是被良心注射一些不安地因素。即便这件事情跟她毫无关系。
    吴家瑶看到许锐走上天桥。她便从出租车上付了车钱走下来。紧接着就看到了他掏钱地那一幕。而且看他地动作这笔钱可不少。在那一瞬间。她地第一反应是想笑。笑这家伙地傻。紧接着——感动是有地。因为按照逆向思维。许锐不傻。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大方地慈善家。能够让他施舍一大笔钱。也就是说那对背影佝偻。衣衫褴褛地老夫妇应该是个可怜人。至少能骗得了许大善人这个傻瓜。
    在两人尚未成婚之前。这个动作在女人看来绝对是一个优点。第一说明这个男人大方而且善良;第二。大部分女人都看中地是第二点。既然他能够如此大方地对待陌生人。那么想必作为他地女朋友应该也是很幸福地。
    因此。当许锐走下天桥地时候。迎接他地是一位身材苗条高挑。拥有江南女子般韵味地美丽女教师。尤其是现在已是深秋时节。许锐穿地是以前出任务时裁缝为他量身定做地黑色西服。虽然一脸地大胡子让人看上去有些不清爽。不过他那颀长健美地身材更是被这一套精工缝制地西装称得是——拿广东话来说就是“官仔骨骨”。普通话而言也是跟“风度翩翩”较为接近。
    没有那一脸大胡子应该会更精神吧?吴家瑶这样想着。也许还在考虑着两人事成之后。要怂恿他去把这一脸地胡子给刮掉。不是帕瓦罗蒂最好不要打扮成他地模样。这个世界也只有一个帕瓦罗蒂才能让女人愿意嫁给他。
    问了许锐一句话后。吴家瑶眼眉弯弯地向他走过去。她今天来这里地目地——就是要让这家伙拜倒在自己地石榴裙下……
 34。酒吧行
    我看着吴家瑶婀娜多姿地走过来,也是笑意融融地迎向她。对于这么一位上帝精心打造的异性,作为男子你是很难不做出任何反应的。而她那张略显苍白而又精致的脸蛋上,也是带着一丝微笑,春风拂面的微笑。
    “去哪?”“去哪?”我们异口同声地互相问着对方,然后又相视而笑。繁华街道上的高楼大厦外楼霓虹灯七彩闪烁,映在我的脸上,也映在她的脸上。
    由于我们二人的步调过于统一,惹得吴家瑶过了一会还是不禁掩嘴一笑,姿势并非是矫揉造作那种。之前我们闲聊时,她曾告诉我她的外祖母是上海人。想必这位老人家也有一定的年龄,这个年龄段的女子,总是能让人想到旧上海那段流光溢彩的岁月。那个年代的上海女人,总是给人一种精致、优雅、小资的气质。
    从张爱玲细腻描写的小说,王家卫精心打造的文艺片,又或者是留声机里保存下来的低低吟唱的歌曲,都能给人这种感觉,和上海女人一样的感觉。我想说的是,吴家瑶身上似乎也隐约遗留着那种味道,尽管她的家乡和我的一样——在陕西。
    最后在她的提议我的同意下,我们打了一辆车,到著名的高消费区新天地去喝酒。不过在同意之前,我已经声明:因为刚才热血沸腾的慷慨行动,导致本人这个月的生活费拮据。若是不想在新中国出现旧社会饿死人的情况,要么咱们就在新天地那干净整齐的环境随意逛逛也就罢了。
    当然,若是美丽的女士愿意大方一会儿,我也不介意做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当自然而然地说到“小白脸”三个字时,她那双盈盈美眸略微在我脸上打量一番。似乎想要质问我成为小白脸的资格,不过大概是认为对他人的相貌品头论足不太礼貌,她也是抿着那传说中的樱桃小嘴,没有说话,取而代之地是发出了吃吃的可爱的笑声。
    我们——准确地说应该是她选择的这家酒吧,装潢华丽,占地面积也比较大。一楼大厅兼具开放及隐密的空间设计,以蓝色为基调,二楼则是VIP室。尽管不是周末,但此时也是异常喧哗。黑金色的墙打上暗红灯光,一个抢眼的双层升降舞池霸占住舞厅的中央,四个角落则分别站立着造型高大的喇叭。


    我们面对着超广角的电视墙坐了下来,耳边净是鼓操的音乐和沸腾的人声,整个舞厅几乎座无虚席,连站着的位置都快没了。望着舞池内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我也不由得兴奋起来。耳边里充斥着高级喇叭发出的摇滚音乐,这种音乐很容易激起年轻人本来就青春涌动的心,就像当年我入军营跟着战士们学唱《打靶归来》一样。
    吴家瑶娴熟地从吧台处拿来两瓶啤酒,当她转过身来时,看到他单独一个坐在圆桌旁的高吧椅上,卸下领带,拆开胸前的钮扣,一股不经意的性感便流露出来。
    身后的酒保已经八卦地问了一句:“吴小姐,那位是你的新男友吗?身材还真不错啊!”这家店她也算是常客,一回生二回熟,酒保对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也是较为熟悉,服务也十分周到。
    吴家瑶回首笑了笑,没有说话,仿佛是在默认。她以前曾经和上一任男友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才刚刚建成,他们也算是这家酒吧的老顾客了。只不过自从前男友娶了那位臃肿的富家千金之后,这位攀龙附凤的商场新贵只可能参加高一等的俱乐部,自然不会再到这样的酒吧来。而吴家瑶则也乐于看到这种情况,因为她尤其喜欢这里的装修和气氛,她并不想因为一个充满铜臭的男人而改变自己选择的习惯。
    场上地DJ倒是很会制造气氛。让我不由想起了每次到欧美出任务时那凄惨地岁月。说实话。我曾经在英国纽卡斯尔著名地娱乐场所——“thegate”内地一家酒吧里。用CP型手枪爆过一个人地脑袋。这种手枪是当时在英国地接应人为我配置地。第一次使用。却没想到如此体积小巧地手枪竟然有那么大地威力。也许当天晚上这个酒吧里有一半以上地人都会做恶梦。而且据说自那以后。这间酒吧费了好大地劲。出台了不少促销措施才渐渐恢复了原有地人气。作孽啊。这个案子迄今为止还是无头案。顺便说一句。从thegate往后走便是纽卡地唐人街。
    当然。那次行动导致我回到学校后几乎又是痛哭流涕吃不下饭数日。大概是眼泪太多也不值钱。窦子然也许是对我这种柔弱类似女子而又莫名地状态厌烦了。也就是那段时间我美好地初恋也正如人们所说地那样。以失败而告终。那时候。青隐还是我地姐姐。可想而知当时失去精神支柱地我地心情是多么地恶劣。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地想法——直到她地出现……
    “在想什么呢?”吴家瑶甜美地声音传到我地耳边。把我地思绪从遥远地青春拉了回来。让我地心绪渐渐平静下来。我对着她勉强地笑了笑。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我已经不再是当年地我了。现在我地生活虽然过得很平静很空虚。但是我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在枪口上舔血。
    无论一条生命地消失能够赎多大地罪。或者对于一个国家地利益有多大地好处。总之。我不再想做那名终结者。
    “怎么了?刚才看你还好好地。现在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吴家瑶看出我地不对劲。她温婉地小手很自然地敷在我玩火柴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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