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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爱:香巴拉的私享盛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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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一过,我们便熄了灯,各自躺在被窝里看手机。两片苍白微弱的光射到天花板上,森森元元跳上床,守着我们俩的脚边便睡了。

我很想找个人分享,却总是悲哀找不到合适的人。还是给齐蓝发去信息:宝贝,我到郎木寺了。这个小镇很早就进入了睡眠,大概是为了明天早起。齐蓝还是很快就回了消息:宝贝,那就早点睡,明天起来呼吸清新的空气!

这个小姑娘陪我度过了整个青春年华,我想着想着,不觉嘴角上扬,安静地睡了过去。

旅途中的意外

约好要去看郎木寺的早课,我和管元都放弃了睡懒觉。清晨五点已是天光大亮,森森元元不安分地在我们之间跳来跳去,吵着要出门玩。

凝结的露水都未散去,我们已经爬上半山腰,屋角飞檐都还睡意朦胧。我兴奋地按着快门,忽然之间,腹部一阵难忍的疼痛,我捂着肚子蹲在路口,一步也迈不出去。眼看着管元已经走到十米开外,我却没有力气叫她。

好在管元是个很细心的女子,每走几步都回过头看看我。我听见她的脚步越来越近,声音急切地询问:“修,你怎么了?”她蹲下身,要扶我起来。我身体却太沉,使不上劲。管元于是将我扶到路边,替我垫上报纸坐下。那些随身带的报纸,是她用来给森森元元接便便用的。她说:“你在这儿休息会,我去找热水。”

我孤零零坐在清晨郎木寺的山坡,想起十九岁报名参加一个玩户外的团队,出远门徒步,那群男孩很轻视地说:“这次是徒步漓江,路还算好走,不然是不会带女孩子的。出门在外,女孩子麻烦事儿特别多,又不能挨饿忍渴,时常要帮着背包还要拉人。”那次,我不服输地坚持自己背包,一路走到底。很多哥们都搭车完成最后一段路,仅剩三四个同伴,我作为团队里最小的一名成员,咬牙坚持了下来。后来在论坛发游记,他们都夸我是个户外好伙伴,那时心里美滋滋的。

虽然心里想着一些得意的往事可以分散注意力,清晨的冷空气却依旧肆无忌惮地吹着,疼痛没有好转。

管元急匆匆跑来身边,边吃力地扶起我,边说:“寺院旁有个小店,他们正在烧热水,小屋内可以避风,你先去那边休息会儿。”

这是一家简陋的小卖店,有些日常的用品和热水袋,屋内光线很暗,穿红衣的喇嘛拿出一张凳子放在货柜旁边让我坐。管元买了一个热水袋,水烧好后,喇嘛替我灌好。管元又买了两双袜子,让我穿上。这里的货品很不齐全,袜子是丑丑的浆泥灰色。我穿好后,将热水袋捂在腹部,感觉到一阵暖流融化了身体的寒气,渐渐回过神,这才不好意思地望了望管元,抱歉地笑笑。我说:“你先去玩吧,我一会好点了去找你。”

管元走了之后,我觉得自己犯困,昏昏沉沉间,像是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上披了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厚布,穿红衣的喇嘛坐在不远处,看我醒了,微微一笑。

我将身上的厚布递还给他,问道:“你为什么要做喇嘛呢?”

年轻的喇嘛有些羞涩,他艰难地用汉语说:“我们这里,小孩都要做喇嘛的。光荣。”

这时,门外一阵喧闹。我看见元元跑到门前晃了晃,又不见了。管元走进来,问我舒服点儿了没?我点点头。她便拉了我到门外玩。

原来是小喇嘛们下课了,他们看见森森元元,开心地围着抓,逗它们玩。大块大块的红色在眼前飞舞,两个小白球滚来滚去。起初,小喇嘛们还有些矜持,冲着森森元元指指点点,却不敢去触碰。后来,有个头发贴着头皮的小喇嘛放开胆子,抱住森森的头。见森森没有反抗,其他人都兴奋起来,想摸摸这两个白绒绒的小东西。

5这一路上,真是沾了森森元元不少光。因为它们,小镇上的居民主动亲近我们,也因为它们,关卡的警卫从未为难我们。

1片刻过后,铃声响起,小喇嘛们纷纷朝寺院里边走去。

7我和管元继续往上,爬到山坡顶端,小小的郎木寺小镇尽收眼底。日光出来,很多转经结束的老人都坐在路边家门喝茶聊天。

z郎木寺没有拉卜楞寺那样旺盛的香火,却有着其他地方没有的安宁。

小沿途向下,我们四处乱逛,发现不远处有扇开着的铁门,于是默契地偷溜了进去。

说院内有威武的大柱支撑着屋檐,大柱旁,七倒八歪着很多长筒靴。我轻手轻脚走近大门,发现光线幽暗的大厅里坐着一排排年纪尚小的喇嘛,人数不少呢!学堂里的喇嘛们和世上所有孩子一样,对于未知的事物无比好奇。他们和我们念书的时候一样,在课堂上说小话,老师一走近,就立马坐直了身,大声朗读。

网我和管元捂着嘴忍住笑,从旁边的侧门溜了出去。

出门撞见一个戴黄帽的老喇嘛,我们像做了错事一样,低头闪到旁边。

老喇嘛和善地微笑着,指着森森元元问:“这是你们带来的?”

我和管元赶紧点头。他低头抚了抚森森的头,奇怪!森森居然完全没有躲闪,与老喇嘛并肩站着,抬头看我们。

我和管元问:“这里怎么有那么多学生?”

老喇嘛带着微微笑意,对我们说:“殿里的三座佛像,有一座是活佛的肉身。”顺着他的手指,我们看到一个戴着金色面罩的肉身,盘腿端坐,如入禅定。

与老喇嘛聊天的过程中,我们得知,他们用香客的捐资办了一所小学,喇嘛们做老师。有些孩子的家庭非常困难,从义务教育的喇嘛小学毕业后,就不能再继续念初中。

看着我们的脸色陷入沉重,老喇嘛换了个话题。他向我们介绍起四川界内的仙女峡谷。据说,那是白龙江的发源地,藏民认为那是灵性之地。要走到四川界内的郎木寺最高处,然后往西南走。那边原本是郎木寺最初建造寺庙选择的地点,在山峰之间可以看到蓝天。顺着峡谷走,可以看到一个山洞,那儿经幡飘荡,洞里只有一盏酥油灯的微弱光芒,里面非常潮湿,要半跪着才能进入。在峡谷的尽头,有一片冰川。

我和管元对视几秒,都觉得这样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也不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

老喇嘛还邀请我们去他家玩,他朝山下某处一指,说:“就在那里!”

我们谢过了他的好意,临走时捐上100元,希望能给孩子们添点文具。老喇嘛却说什么也不肯接,他说现在没有记录册,接香火钱是要记录名字的,好为我们转经祈福。

在来甘南藏地之前,我曾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发帖人说,有个和尚带着他进入一间房子,他在那儿看到令人惊艳的坛城沙画。

我觉得挺遗憾,没有遇见邀我们去看画的人。

后来上网搜了搜资料,在这里给大家说说吧。这是藏传佛教中最独特也最精致的宗教艺术。坛城源于印度的佛教密宗,11世纪时传到西藏,保留至今。每逢大型法事,喇嘛们就会用数百万的沙砾制作出立体的佛教画卷。这种画在呕心沥血的创作之后,会被毫不犹豫地扫掉,细沙装入瓶里,倒进河流。

坛城沙画在藏语中叫做的“dul…tson…kyil…khor”,意思是“彩粉之曼陀罗”。繁华世界,不过一掬细沙。从2500多年前,佛陀亲自教导弟子制作沙坛城开始,这门精致绝伦的宗教艺术,就世代相承毫无间断。

据佛经记载,印度密教修法时,为防止外道“魔众”侵入而修建土坛,并在上面设置诸佛像。后来,修法时设置的坛和划定的界线被称为坛城或曼陀罗。坛城是“治”的象征。恶劣的天气,身体的疾病,荒凉的土地,野蛮民族,异教徒之国,这些都是“乱”。

通过建立一个坛城可以变“乱”为“治”。所以,一个坛城可以表示所有真实的或意念中之物:人的躯体,一个寺庙,一座王宫,一座城市,一片大陆,一个念头,一个幻景,一个政治结构。

这样的理念让我心中空无。不得不说,作为一个中国人,很多佛教的说法会让人妄念消散,不知不觉中,心境就变得明净无尘埃。

天葬:死亡,是快乐的事情

旅社来了新的游客,背着硕大的专业摄影器材包。见到他的时候,我们正在埋头吃面。他兴冲冲说起天葬:“郎木寺是唯一允许游客观看天葬的地方,不知道那是怎样宏大的场面啊!姑娘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我和管元不约而同地放下碗筷,估计她脑海中也出现了秃鹫啄食尸体的情景。

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实在难以恭维,一张脸无比沧桑,根本看不出他实际的年龄。这时候,门口有人在招呼他:“阿力,要不要出去逛逛?”

叫他阿力的男人看起来还像个人样,穿着牛仔裤和冲锋衣,眉目俊朗,却不年轻。他头也没回,反倒在我们对面的座位坐下,然后才说道:“过来休息会儿!”

阿力的同伴叫晋亦,两人同行,阿力负责摄影,晋亦当司机。

两人都已三十多岁,不过精力相当充沛。

由于晋亦的彬彬有礼,我和管元总算与他们搭了话,并说好,次日清晨一起去看天葬。

早在《周易》中,就已有关于天葬的记载,但在不同历史时期和不同的地区,形式都不尽相同。藏族的天葬,是让秃鹫和老鹰食尽死者的尸体。因为在藏传佛教中,认为人生有八苦,死亡不是终结,而是重生,也就是这辈子的善果和恶果会转到下一世。天葬是让死者的肉身被消灭,从而使之灵魂上升到天堂。

天葬成为了郎木寺的看点之一。原本生老病死都是人生的正常现象,但古老的民族传说使之蒙上了神秘的色彩,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当地人只好在葬台外围修起铁丝网,以控制游客的距离。

据当地人所说,天葬只是一种处理尸体的方法,除此之外,还有土葬和水葬。如果一家有人去世,他们会请当地最有名望的人对死者进行占卜,看看哪种方式能让死者通往天堂。只有大喇嘛认为死者适合天葬,才会在吉日清晨将遗体护送到葬台。

次日天未大亮,阿力和晋亦就在门外大喊大叫。我们匆匆洗漱,随着他们一起朝西北边走去。

尸体是被背尸人背到葬台的,遗体蜷曲成坐姿,并用白色藏被包裹着。

我们登上山坡的时候,已经有小群人结成队,浩浩荡荡向天葬台的方向挺进。阿力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后面的人也在窃窃私语,比胆量的不在少数。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忽然有点打退堂鼓,不知道自己此行是为了什么。

走到铁丝网拦住的地方,已经不能再前进。远远地,可以看见各色的经幡挂满了葬台四周,还有洁白的哈达,迎风舞着,带有浓厚的神秘气氛。

葬师,是几个穿普通藏装的村民。据说,死者在生前会自己选择执行人,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以为,会像道士招魂那样摇着响铃,念着咒语。所谓的葬台也很简陋,就是几块大石头垒起来的。

葬师先焚香供神,然后点燃桑烟。藏传佛教认为,点燃桑烟是恭请空行母到葬台,尸体作为供品,献给诸神。将秃鹫和鹰群引来,接着由喇嘛诵经,诵经结束,就看见葬师用尖刀在尸体上熟练地划着,四周忽然一片安静。他们一边工作,一边说笑,割下些什么随手扔出去,鹰群和秃鹫一阵哄抢。

按照藏族的习俗,尸体被全部啄食干净是最吉祥的,这意味着死者没有罪孽,灵魂能安然升天。如果没有食净,就要将剩余的部分焚化,同时念经超度。

显然,葬师们与秃鹫像朋友一样,他们离得很近,却不害怕秃鹫会伤害自己。他们偶尔扬起手里的鞭子,驱赶那些停在附近的鹰和秃鹫。他们的步伐轻松,面部也带着虔诚的笑容。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非常安静,不像汉族的葬礼,人们哭天喊地,比谁眼泪流得多。这里,更像是一种祈愿,在飘扬的经幡和诵经声中,祝福死者能升入天堂,开始美好的新生命。

我和管元没有看完,先行离开了。

一路上,秃鹫冷漠的眼神仿佛还在跟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来世这一说?只是,他们怀着这样的信仰,显然比我们要活得快乐很多。

这是我们在郎木寺待的最后一晚,再起床就要继续前行了。

晚上,阿力请我们去喝酒。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强行拉着晋亦喝酒就算了,还要拼命劝我的管元。晋亦不能喝,我也不能,管元看不下去,端起酒瓶子要跟他拼。

酒至深处,阿力高喊着“人生能有几回醉”,举杯对着天花板,又是一瓶下去。晋亦开始抢他的酒瓶,语气严厉起来。接着,像演偶像剧一般,阿力的眼角似有泪花闪烁,显然他不胜酒力,而管元这时还毫无反应。

待到阿力彻底倒下去,晋亦对我们说起一个关于生和死的故事。

听着不像真的,但是看着阿力颓废的样子,又觉得不像假的。

他在旅途之中,与一个藏族的姑娘相爱了。可是阿力的家庭背景不允许他私订终身,无论他以怎样的方式反抗,都没有取得家人的认可。他答应了那个叫格桑的姑娘,一年之内一定会去接她,但一年转瞬即逝,阿力的父亲最后应承,只要他开始接手管理家族事业,并在半年内取得成绩,就可以去见那个藏族的姑娘。阿力于是认真地学习管理,着手承办父亲的家产,但等到他可以去见格桑的时候,已经是几年后,踏进那个熟悉房间,却只有一张黑白照片对着他微笑。

格桑的父母还是很感激阿力最后能来。他们说,相信女儿泉下有知也会瞑目。可是,阿力如何能承受得起丧失真爱的痛楚?他开始漫长而无边的旅途,行走在藏区拍摄所有关于葬礼的画面。他与所有遇见的女子搭讪,假装出纨绔公子的模样,以为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悲伤。

我和管元惊讶地张着嘴,看了看旁边倒头睡去的阿力,怎么也不相信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居然是个痴情种。他似乎还在咕哝着什么,我和管元相视对望一阵,然后默契地碰了碰杯。

告别昨天,才能鼓起勇气面对明天吧!就像这天葬仪式,只要有希望,死亡也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

乐章五 若尔盖:川北边界的绿宝石

就是这里!渐渐清晰的思路,随着草尖的露珠渗入大地然后蔓延开,生长成一束束美丽的格桑花。各种色彩摇摆着仰面微笑,仿佛在呼应那片雄鹰翱翔的天空。

初恋如花湖

热尔大坝草原上有三个高原湖泊,花湖是最亮最美的那颗明珠。

有这样一个说法,从城市去花湖,就像是从地狱去天堂。据说,花湖像初恋的少女,这吸引着我们朝那个方向挺进。

六七月是花期,那时,清澈的湖水中满满绽放着花朵,蓝色的花湖镶嵌在绿色的草丛,白色的浮云倒映在湖中。湖水看似不深,却是著名的沼泽地,湖边大片的芦苇,夏绿秋黄。这样交相辉映的画面会让人不自觉地想起河神克菲索斯和水泽神女利里俄珀的儿子——那喀索斯。他深深恋上自己水中的倒影,每天茶饭不思,最后变成了一朵水仙花。

我们的旅行是在八月,花期最盛的季节已经过去,却阻止不了我们一窥究竟的激动心情。

去往花湖的路已经铺上柏油,我们的心情在景区大门前有了巨大的跌落。每一处被发觉的美景都会莫名其妙就让人圈养起来,如同谁的私有财产一般。心有不甘,却还是买了门票进去。

进了景区,道路两旁都是草场,大群的绵羊和牦牛信步游缰,跟我们路上看到的没什么两样,依旧是做了各式记号,红红绿绿。

车子不能开到湖边,我们必须经过一段步行才可看到那传说中如初恋少女一般的花湖湿地。

路上遇见回程的游客,一群人嘻嘻哈哈唱着《生如夏花》: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不虚此行呀,不虚此行呀,惊鸿一般短暂,开放在你眼前……

这歌声让我和管元又像打了鸡血一般,他们边唱歌,边向我们挥着手,我们也笑着点头问好。这世界,在微笑中瞬间明亮了起来。

当花湖真的出现在眼前时,我们却好像已经熟悉多年,有种故友重逢的感觉。

因为已经是八月,传说中开在水里的小花已经过了花期,湖边的草呈现出浅黄色,草丛之间有黑颈鹤,姿态优美地掠过湖面,激起一阵波纹。风吹来时,芦苇浪涛翻滚,浪的尽头,是水天连接的地平线。

我和管元第N次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感受这大自然的美妙风情。偏离了人群,耳边只有风声水声,无比安详。阳光之下,黑颈鹤们与我们保持着距离,仿佛它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审视着不请自来的客人。

因为阳光的照射,水草的尖端金光灿灿,瞬间,阳光隐没在云朵中,一切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宁静。蓝天、绿草,都仿佛带上了青涩的意味。

远处的草场上,牧人家的毡房连绵成片,与天空中的云朵毗邻,友好地同居在一片蓝天下。放牧的少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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