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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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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告诉他那八成是灵蛇玄功,是一种奇门先天功,灵蛇玄功与灵狐步法是完全不同的武道,灵狐步任何武者都能习练,灵蛇玄功却得经过二三十年的修炼方始有成,两者迅疾的差距,是非常之大的。
一直练了一夜,陆七总算是纯熟了,天麻麻亮时师姐要离开了,可是就在师姐要走之时,陆七忽然问道:“师姐,你与林总镖头是什么关系?”
“林总镖头是我的义父。”师姐回答了陆七的突然提问,转身走了。
陆七本想再问林总镖头庶出女儿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知道这事情问了,师姐准会又生误会,秀兰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
天亮时,陆七己到了天工绣庄,绣庄的大门敞开着,一辆双马货车停在院里。车上满满的全是布包,车把式也认识,就是陆七上回雇车来绣庄的轿车车夫。
众女除了林小蝶都在前院中等他,连从不出屋的李雪心也玉立在小梅身侧,个个神情有些沉重,都知道这批货关糸着绣庄的存亡,对她们而言,绣庄是大难之后,最好的安乐窝了。
陆七先微笑的与众女点头问候,然后他独自去了后宅正屋,一进门,见林小蝶还坐卧在床上,他轻步走到了床前。
才到床前,林小蝶举起了一张纸,陆七一愣看去,见纸上写道:“昨夜为什么没回来?”
陆七看了和声道:“小蝶,我昨晚去了镖局习武。”
他刚解释完,林小蝶又举起另一张纸,上写道:“你有正事我能容你,但以后无事必须回家,不许在外留宿,我知道你今天去送货,路上要小心。”
陆七看了心生暖意,眼神柔和的看向林小蝶的面部,林小蝶的脸依旧被面巾蒙着,只露了一双秋水秀目,他伸手捉握住了她的雪白玉手,林小蝶头一转似乎有些羞涩,被握的玉手微微颤动着。
“小蝶,我有一种气功修炼法,有可能治愈你的病,我现在看看你的体质能不能修炼。”陆七和声说着。
不等林小蝶回答他己施出了识骨术,一声娇哼之后,陆七盯了玉手心一会儿,片刻后他失望的松开了玉手,林小蝶的玉手心,连下乘根骨的反应都没有,这种凡骨也能修炼‘蛇形化月术’,但死亡的机率应该极高,就算幸运的筑了基,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
“小蝶,我走了。”
陆七很快掩饰了失望和声说着,倾身探头在林小蝶的秀发上吻了一下,在微笑柔视中摆手离开了屋子,林小蝶看着陆七消失的背影,一双秀目怔怔出神。
回到了前院,陆七向众女点头后,神情轻松的对车把式打着招呼,微笑道:“老兄路熟不?”
车把式恭敬道:“公子放心,小的以前送货去永定县城,有很多次的。”
陆七点点头,这时婉玉过来捧给他一个布包,柔声道:“公子,这是冰儿姐给你做的。”
陆七接过拎在手中,微笑道:“谢谢你们。”婉玉红了脸儿走了回去。
陆七抬头扫视了众女一眼,笑道:“等我回来了,一起吃顿好的。”
众女此时谁也不好意思说话,都眼神关切的看着他,陆七目注小梅,笑道:“那个赵老爷验过货了。”
小梅点头柔声道:“昨天验完封的包。”
陆七点点头,和声道:“我走了,你们回屋吧。”
说完对众女一摆手,转身坐上了右车辕,车把式吆喝一声,挥鞭驱车出了天工绣庄,沿街向南城门驰去。
第33章灰鹰
顺利的出了城门,视野为之开阔,陆七心情也跟着豁亮了许多,一路上与车把式称兄道弟,天南地北的胡聊着,不觉中己近正午,一气走了百十多里。
陆七笑道:“老兄,中午了,你找个落脚地儿,喝口水吃点饭吧。”
车把式对这位和气的雇主,打心里喜欢,笑道:“前面是辛家集,有家小店手艺不错,还便宜。”
果然,车行十多里后见到了一座小镇,车入小镇停在了镇中一家小饭店门口,车把式跳下车笑道:“老弟,我进去给你买点吃的出来。”
陆七一举手中婉玉给的包,笑道:“我带着呢,老兄自便吧。”
车把式看了那布包一眼,转身走去了小店。
陆七解开布包,一股香气扑鼻,不禁食欲大动,一看里面整齐的卷着八张葱花薄饼和两只皮水壶。
他抓起一卷吃了起来,只觉入口香软,里面卷着肉丝。他很快吃完一卷,拧开皮壶喝了两口水。又开始吃第二卷葱花肉饼,边吃边打量周围。
忽然,他发现一个瘦小的灰衣汉子,蹲在不远处的店铺前,眼睛却是盯着自己这里。他定睛仔细看时,那灰衣汉子立刻扭头看向了别处。
陆七当然不会有大意之心,对此次送货的凶险,他早己是心知肚明,心有定数的吃完四张饼后,收好了布包。然后下车仔细绕车检查一下,货物绑扎的很牢固。
检查完他又坐回车辕上,靠在货上等待着。足足过了两顿饭的时间,车把式才走出小店,到了车前上了车。
陆七看车把式脸色有些沉重,明知故问的微笑道:“老兄吃饱了。”
车把式不自然的点头道:“吃饱了,我们走吧。”说完挥鞭驱车前行。
车行之后,车把式失去了活力,只是一声不吭的赶着车,一路上有数次想对陆七说什么,张张嘴又忍了回去。
陆七知道车把式必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威胁,他也不问不聊了,表面上悠雅的看着风景,内心却警惕的戒备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传来,陆七回头一看,一个灰衣人骑着快马急奔上来,经过货车时急超过去。陆七看清马上的人,正是那名干瘦的灰衣汉子。
半个时辰后,车行进一条宽敞的山道,两侧不陡的山坡上长满灌木。陆七看到车把式的脸色很是难看,他知道这山道必定是有匪埋伏,面上微笑道:“老兄,还有多远的路呀?”
车把式低沉道:“过了这三里长的黑林峪,大约再走三个时辰就到永定县城了。”
陆七轻哦一声打量着两侧山坡,车行进一里多时,一阵踏草声传入了他的耳中,在两侧灌木丛里走出五六十个灰衣汉子,将陆七的车和人夹围住了。
车把式吓的跳下车,抱头趴在地上,这是江湖中的规矩,绿林人不轻易杀害车夫,前提是必须置身事外。
陆七跳下车,心内有点紧张的扫看了周围一眼,他虽然自恃实力不惧,却毕竟是单枪匹马的对付绿林强人,这世上的高手还是很多的,不过他认为象风刀那样的高手,是很少会做这种剪径的小买卖。
左侧山坡上,一个三十岁上下,身体瘦削的方脸灰衣人走出了人群,傲然盯视着陆七。
陆七知道这是匪头,扭身拱手道:“这位大哥,在下是小本买卖,能否放过一马,来日愿奉上过路费。”
灰衣人脸上冷酷的一笑,阴声道:“你他娘的一万多两的货,还敢说是小本,留下了货,滚你的蛋。”
陆七知道不能善了,脸色一沉,冷道:“这么说不能借路了。”
灰衣人冷笑道:“朋友胆敢单人出来,大爷我知道不简单,还是先看看两边吧。”
陆七左右一看脸色微变,只见三十几个灰衣人手里举了弓箭,而且有半数是军中都少见的重弓,一个个箭上弦,弓如月的瞄向着他。
灰衣人冷笑道:“怎么样,你本事再大也要安份些,乖乖的留下货,留条命回去,还能抱了婆娘撒撒晦气。”
陆七初见重弓是微惊了一下,随即心又平静了,如果这些匪人只是仗恃那些弓箭,那他可以放下心了。
目见那个匪头灰衣人,离自己约有二十多米,如果硬扑过去,应该可以手到擒来,他是个有家有业的人,能不与匪人结下深仇,是最好的结果。
耳听灰衣人喝道:“还他娘的等什么,拿货呀。”
一声喝令后,未拿弓的灰衣匪人立刻扑了下来,陆七那能容了匪人动货,突的身体一倾,飞步向那说话的灰衣人急扑了过去。
他一动,立刻弓弦乱响,三十多支箭如雨点般暴射,可他奔跑的速度太快,长箭纷纷落空钉在了地上。
那匪头灰衣人一见,反而暴喝道:“好。”
暴喝声中两臂一展腾空而起,有如苍鹰般,从上向下扑击冲来的陆七。
陆七一看匪头主动迎击,暴喝一声身化虎跃山涧之式,向上跳起双拳威猛的横击灰衣人下扑之势。
灰衣人一个鹞子翻身弹腾,双手暴抓陆七面门,陆七低吼一声,虎吼惊魂拳势猛捶对方腰间,灰衣人见陆七变招如此威猛如电,尖吼一声双手如勾猛扣向陆七双手脉门。
一下扣个正着,狂笑道:“小子趴下吧。”
陆七手一翻己扣住他的脉门笑道:“是我吗?”
灰衣人双手用劲力抓,只觉抓到的手腕坚韧如钢,反之自己脉门如箍铁条,奇痛欲折,全身立时陷了麻木。
两人相斗闪电结束之后,第二拨箭雨己然射到,陆七扣着灰衣人向前猛冲三米,还是有两枝箭射在他身上。立刻弹落在地。
陆七恼怒道:“是不是想要我拿了你,当了盾牌去用。”
灰衣人一呆,立刻张口向周围骂道:“他娘的不长眼呀,没看老子也在这儿,是不是想让我变成刺猬。”
灰衣汉子们全傻了,谁也不敢再射。灰衣人喝止了手下,目视陆七傲然道:“小子,我栽了,你想怎样?”
陆七冷淡道:“在下挨了两箭,借条路总可以吧。”
灰衣人一愣,点头道:“好,你走。”
陆七松开手,灰衣人活动一下手腕道:“好小子,叫什么名字?”
陆七淡笑道:“陆七。”
灰衣人点头正色道:“我灰鹰向来恩怨分明,你宁肯受箭,也没拿我当了盾牌,这份情我记下了,后会有期。”
说完转身跃起,飞身凌空的踏着灌木丛枝走了,其他灰衣人立刻纷纷跟着离去。
陆七看着背影,暗暗咋舌这灰衣人好高超的轻功,他最差劲的恰恰是轻功,竹书功法虽然能飞,但缺乏实用性,不能与武技配合的灵活对敌。
他转身走回车前,见车把式还抱头趴在那里,不禁好气道:“杀你头了,还不起来。”
车把式吓的惊惶道:“大爷饶命,小的什么也没看到。”
陆七懒得再逗他,和声道:“好了老哥,大爷们己经走了,快上车赶路吧。”
车把式这回听出是陆七的声音,忙抬头四下一看,惊魂未定道:“怎么都走了?”
陆七好气道:“不走还请他们吃饭呀,快上车吧。”
车把式这才明白过来,慌忙起身上了车,待陆七坐上右辕后挥鞭向前驰去。出了黑林峪他才松口气,欣喜道:“怪不得老弟敢单人押车,原来老弟的本事这么大呀。”
陆七和声道:“你别乱说去,是那些朋友义气借的路。”
车把式忙陪笑道:“我明白,干我们这行的规矩,就是不闻不问不说,您别怪罪。”
陆七听了微笑道:“规矩我是知道的,出什么事情,也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车把式感激的点着头,片刻后二人又恢复刚出来时的样子,有说有笑了。
第34章惜音
黄昏之前车进入永定县城,车把式路熟直接赶停到了天发布庄门外,陆七沉着脸下了车走进了天发布庄,进门后一眼就看到那个肥胖流油的赵老爷,正背对着外面和人说着话。
他冷笑着大步过去,伸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放布的柜上,咔嚓一声将布柜拍折,上面的布匹立刻散落下来。
“赵老爷,收货吧。”陆七凶恶的吼道。
赵老爷吓了一跳,回身一看是陆七,唬的他一愣,惊道:“你怎么来的?”
陆七瞪眼凶狠道:“赵老爷,下回找了人做事先问一问,将大爷的朋友请来吃货,能行吗?”
赵老爷脸立刻成了猪肝色,惊惶道:“什么?灰。。。。。。。。。是你的朋友。”
陆七粗暴道:“少废话,你我心知肚明,赶紧收货拿银子来。”
赵老爷吓的一哆嗦,忙点头道:“我收货,我收货。”
立刻喊叫伙计将车上绣品搬进布庄,又让帐房付了二十张五百两面值的银票。
陆七验看无误后,冷笑道:“赵老爷,做生意要光明些,下回眼睛放亮点。”说完出了布庄,剩下赵老爷哭丧脸站在那里。
陆七收好银票,上了车道:“老哥,现在回去。”
车把式一怔道:“老弟,现在回去天就黑了,进不了城的。”
陆七摆手果断道:“睡在外面也不能留在这里,走吧。”
车把式只好听话的赶车出了城,出了城陆七微笑道:“老哥,那个赵老爷吃了亏,肯定会不死心的,万一找人在城里对付咱们,打斗起来会惊动官衙,如果惹了官非上身,咱们几天也是走不了的。”
车把式听了恍然,点头道:“对对,吃上官司又得花钱,老弟真是明智。”
陆七淡笑道:“这个赵老爷不是个简单人物,肯定是这里的地头蛇,犯不着在他的地头上惹官非。”
空车走的比来时快多了,穿过黑林峪,走过辛家集,天见黑时,己到了一个叫康平镇的地方,陆七决定在康平镇住一夜。
车把式在镇内找了家大车店,陆七要了间小独屋,取出剩下的肉饼吃了,然后坐在发旧的木床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有人轻敲门道:“老弟,我进来行吗?”
陆七听出是车把式,笑道:“老哥进来吧。”
门推开走进两个人,前面是车把式,后面是一名布裙老妇,陆七一怔看着布裙老妇。老妇堆笑道:“大爷,要找人耍耍吗?”
陆七一听明白,摇头道:“不要。”
老妇上前一步,谄笑道:“大爷,我们这唱曲的,松骨的,陪宿的都有,很便宜的。”
陆七摇头道:“我没兴趣,你出去吧。”
车把式干咳一声,堆笑道:“老弟,出来不易,听个曲只要十五文,叫一个吧。”
陆七听了明白车把式常跑外,免不了当托挣点外钱。他不好拒绝,淡笑道:“老哥想听曲,我请好了。”
老妇高兴的点头应着,刚要出去,陆七又道:“我不爱听乱七八糟的,找个乐艺好些的。”
老妇点头道:“有有,您稍待。”
老妇一走,陆七故意逗笑道:“老哥,你行呀。”
车把式陪笑道:“出门在外,谁都会松快一下的。”
陆七听了一笑不语,秦淮河的名妓他都不去,这乡镇之地能有什么好货色。
片刻后门外传来脚步声,老妇推门领进来一名衣裤全是补丁的妇人,这妇人乱发遮面,怀抱一具旧琵琶,车把式一皱眉道:“锦姐,这个太差了吧。”
老妇陪笑道:“这里数她曲弹的好,大爷不满意可以换。”
陆七只是应个景,并非要嫖宿,看了妇人一眼他点头道:“很好,就她了。”
老妇忙扶着妇人坐在屋内木凳上,陆七看妇人有气无力的样子。开口问道:“她是不是没吃东西。”
老妇尴尬的笑了一下,陆七道:“麻烦你取些糕点茶水来,钱我会付的。”
老妇忙应声出去了,妇人声音沙哑道:“大爷想听什么?”
陆七微笑道:“不忙,等吃的来了你再弹。”
妇人沙哑道:“那贱奴给大爷先弹半段凤凰飞吧。”说完抱着琵琶弹了起来。
声一入耳,令陆七怔了一下,但觉琵琶声清脆有如玉泉飞溅,听着听着竟入了神,只觉琵琶声中有如百鸟欢鸣,闻之心神俱畅。
曲音终了时,乐律造诣很高的陆七,惊奇的看着妇人,他知道妇人的乐功是在他之上的,在这种小镇中,能够遇上了如此的乐艺高手,实在是令他莫名的吃惊。
“贱奴弹的不好,献丑了。”妇人沙哑声音说着。
“不不,你是弹的太好听了。”陆七抚掌惊叹回应。
妇人欠身沙哑道:“您过誉了。”
这时老妇将取来的糕点放到床头桌上,陆七起身拿起糕点,亲自送到妇人面前,和声道:“吃吧。”
妇人咽声道:“谢谢大爷。”
伸出一只生满红斑的右手,抓着糕点送到口里,狼吞虎咽的吃相很难看。由于吃的太猛,一阵咳嗽,老妇忙倒过茶水递给妇人道:“慢一些。”妇人接过水喝了下去。
车把式走过来,在陆七耳边小声道:“老弟,别碰她,小心染上病。”
陆七也看出妇人有病,问老妇道:“婆婆,怎么不找个先生给她看病。”
老妇无奈道:“吃饱都难,那有钱看病呀。”
这倒是大实话,陆七轻叹口气摇摇头,老妇苦笑道:“象她这样,只能是等死啦。”
陆七皱下眉道:“她得的什么病,没法救治吗?”
老妇眼珠一转笑道:“能治的。”
陆七点点头,妇人却沙哑道:“大爷不用听,我得的是脏病,治不好了。”
老妇脸立时一青,气怒道:“你想死在这儿,我还不容呢,明个儿给老娘滚出去。”
陆七脸一沉,冷道:“你先滚出去。”
老妇一怔,真不敢惹陆七,悻悻的转身走了。妇人咳嗽两声道:“谢谢大爷给我吃的,想不到临死了,还有人欣赏我弹曲,真是铭感于心。”
陆七叹道:“你弹的曲有如仙乐,如果人逝曲终,老天未免太不公了。”
妇人扬起头,露出一张红斑浮肿的鬼样,努力看了陆七一眼后又垂下头道:“我再给大爷弹两曲,酬谢您的知遇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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