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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追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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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嘎看清是个小孩,不觉欣然,举起手,朝那个小孩挥了挥。小孩见他挥手,有些惊异,怯生生往后退了两步,就想逃跑。
“喂——小孩,别跑啊。”贡嘎喊。但小孩哪里肯听,撒腿就跑。
贡嘎迟疑了一下,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跑进村庄的深处。
拐了个弯,小孩跑进一家人家。贡嘎刚刚追到,门口忽然出现一个老人。
“大师……”老人见到贡嘎,虔诚地合十作揖。贡嘎赶紧收住脚步,合十还礼。
老人鹤发童颜,目光敏锐。致礼以后,一手把小孩紧紧揽在腋下,抬头便问:“大师,有事吗?”
贡嘎听出了老人声音里的冰冷和戒备。他估计,老人一定以为刚才自己是在欺负小孩了。
“老人家,我是宏远寺来的……”贡嘎自我介绍了一番。
“嗯……”老人听罢介绍,微微点头,“大师是不是要化缘呢?”
“哦,不不不。我是在找一个叫自杀坡的地方。”
“那,这里就是自杀坡了。不知大师要找什么人吗?”
贡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嗯……请问这里为什么叫自杀坡呢?”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老人抬眼望了望贡嘎,有些疑惑。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老太太。见到贡嘎,十分恭敬。她埋怨老头只顾说话,却把大师晾在门外,失了礼节。
第十章 自杀森林(3)
于是贡嘎被老太太迎进屋子。进屋以后,贡嘎看到,屋子中间最醒目的地方,恭恭敬敬地安置着一个佛龛,佛龛四周,鲜花簇拥。
贡嘎被招待了一番,和老头重新坐定。那个小孩,依旧依偎在老头身边,打量着贡嘎,眼神闪烁。
贡嘎一开口,还是打听自杀坡的有关情况。
老头想了一想,说这个名字,其实也就有了几十年而已,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但之后村子里发生了很多怪事,从那时起,这里就被称做自杀坡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贡嘎追问。
“好几十年了……”老头回忆着,“至少也有四十年了。原本这个村子,依山傍水,是公认的一个风水宝地。但之后,却发生了一连串的凶险事。”
“啊……什么凶险?”
“后山的树林里,总是有人在那边莫名其妙地自杀!”
贡嘎一震,久久地盯着老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片树林,以前一直有人去挖药采石,砍柴放牧。但后来,有个养羊的村里人,赶着四五十头大小山羊,进山放牧,当天就没有回家。家里人进山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和羊群。第二天,全村人发动起来,一起帮着进山寻找,却还是人迹无踪。要知道,那是整整五十头羊啊,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会不会是被野兽吃了呢?”贡嘎问。
“野兽叼羊,不是没有可能,但总不会五十只羊同时叼走吧。就算是被野兽吃了,也总是会留下一些痕迹。而且这山也不大,里面除了一些狍子、獐子之类的,也就数野猪算是厉害一点了。但野猪也远远不会造成这样的损失……而且,那个放牧的人,从此也杳无音讯,生死不明。
“之后,各种传说就在附近传开。有说是山里有怪物,那怪物身子有一辆卡车那么大,一口就能吞下整只山羊。还有说是有人在山中采石,惊动了山中的神灵。神灵降罪,这才封山禁足,活活断了子孙的生路。更有夸张的,说是山里有古墓,放牧的人让山羊在古墓上踩踏拉屎,得罪了墓中沉睡着的先人。先人一怒,就把他们一起封进墓中,永世不得出来……”
贡嘎听到这些,心里大骇,“那跟自杀有什么关系呢?”他继续发问。
“自从那放牧人和他的山羊失踪以后,树林里就开始不断发生凶险的怪事。一些草药挖果的山民为了生计,迫不得已硬着头皮进山。随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被发现吊死在树林里面。从模样上分析,都是随手找了根野藤背带什么的,自己了断的。”
贡嘎的脸色开始铁青,他瞪着眼没有出声,继续听老人叙述。
“更加奇怪的是,有一些进山寻找失踪者的山民家属,进去以后,也纷纷在山林里面悬吊自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当时到底遇见了什么……这些山民,都是拖儿带口的当家人,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这样做的。在那些自杀者的人群中,男女都有。甚至还有几个孩子也加入其中,全都像是中了邪一般。”
“孩子?”贡嘎惊讶。
“是啊,你说那些进山玩耍的孩子,他们有什么理由自杀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就是,这些人进山以后,被一种什么力量控制了,身不由己,或者说是神志迷乱,这才会做出那种疯狂举动来。”
“哦……老人家,这种事现在还有吗?”
“现在?现在谁还敢上山啊。我说的那些,也还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当年前后持续,也不过几个月时间吧。但是造成的影响,却非常大,并且代代相传,一直到现在。”老人伸手捋了捋头发,感叹地说。
第十章 自杀森林(4)
“那后来呢?”
“从此以后啊,这山,就再没有人敢上去半步了。当地人就算从山脚路过,也是离山远远的,连看一眼都觉得害怕。”老头说到这里,揽了一把怀里的男孩。好像生怕他被山神掠走一般。而他胳膊里的男孩,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相反,贡嘎还从他的眼神里,发现了一丝嘲笑和得意,这让他很有些惊异。
“所以啊,这里就被人叫做自杀坡了。叫着叫着,慢慢就把原来的名字给忘记了。”老头叹息一声,回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贡嘎恍然,他估计自己手里的这张地图,也是新版。既然大家都已经把老名字忘记了,那就索性把这里改成这个惊悚的名字。
一时间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都在消化着刚才的所言所闻。
满脸涂白的老太太,一直坐在旁边听他们交谈。她的嘴里,始终叼着一支绿绿幽幽的雪茄。这种缅甸人自制的土雪茄,一直是缅甸妇女的消遣品。呼出的烟味,让整个屋子充斥着一股淡淡清香。这会儿,她用手指卸下雪茄,招手把小孩叫过去,微笑着让他拿着一碗水去敬一敬贡嘎。小孩依从,平端着碗,小心翼翼给贡嘎献上。贡嘎接过,伸手一把就抓住了他。小家伙滑溜得像泥鳅一般。被抓住了,还在贡嘎的手心里欢快地挣扎着。
“你叫什么?”贡嘎心疼地问。
“貌韦特!”男孩转过身,迎着他眉毛一扬,做了个怪相,大声叫道。
“哈哈。好一个韦特。”贡嘎第一次看见韦特耍皮,一下子喜欢上了他,“出过家了吗?”他问着,同时转过身望着老头。
老头点点头,也微笑着望了望韦特,“出过家了。这小家伙,皮着呢。”
“在上学吗?”
“没有。家里没有闲钱,交不起学费。”
“你们是他爷爷奶奶吧。他的父母呢?”贡嘎拉着韦特的手又问。
看得出韦特胆子很大,不怕生,而且似乎也和贡嘎特别投缘。几句话以后,便早已经没有了拘谨,开始和贡嘎勾肩搭背,推推搡搡起来。
“他父母外出做活,一直就是我们带着。哎,整天在外面疯,天天招打!我们老了,眼看就要管不住了。”老人佯怒,瞪了孙子一眼。韦特吐着舌头,嬉笑着望着爷爷,一脸无畏。
贡嘎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一番礼节以后,他走出了老人家门。
他没想到会了解到这样一个情况。自杀坡,这个惊悚的传说,会不会和既昂的神秘举动有关?
贡嘎走出村落,抬头朝眼前的山头望去。这一片山势中,最高的山峰估计也只有两三百米海拔。但它由大小好几个山头组成,背靠伊洛瓦底江,面向广阔的原野,东西走向,连绵一片。诡异地一路沿江逶迤,幽深而突兀。山坡上面,全都是雾蒙蒙黑压压的树林。阵风吹动,山林如一块巨大的地毯,微微联动着。回想起刚才老人的话,他不禁有些畏惧起来。
自杀森林!一个多么恐怖而诱人的名字。
他站在路边一个田埂上,再次拿出了那张地图。他发现,既昂在自杀坡这张地名旁边,画了一个重重的感叹号。
他再次联想起,那次既昂在被追杀时,危急时刻,也只顾交代他把这个地图收藏好。这说明,这个地图,对他十分关键。地图上包含的线索,对他来说,举足轻重。那天他纵身跳崖,看上去心怀必死之意。那么,他是不是有意在把这个秘密转交给贡嘎,希望他继续调查下去呢?
第十章 自杀森林(5)
同时贡嘎也感觉到了,那天其实既昂隐身在灌木丛后,并没有暴露。但他却意外地冲了出来,并且朝相反方向逃跑。这种举动让贡嘎感觉到,他这明显就是丢车保帅,把自己暴露给对方,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却可以保证贡嘎不被发觉。
另外,贡嘎在波长官提供的材料里看到过,后简师兄的脖子里,有一道异常痕迹。尸检结果表明,他的死因,很有可能是被人勒死的。这种勒脖子的手法,和上吊其实非常相近。会不会,后简师兄也是上吊死的,然后才被既昂移尸到树林里掩埋起来……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再加上既昂在地图上标注出自杀坡这个举动,那么,后简师兄的死,也有可能和眼前这个惊悚传说,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
想到这里,贡嘎有些兴奋,又有些莫名的不安。
不久,他便走到了山下。抬头一看,山上云遮雾罩的,什么也看不清。他沿着山脚向前走,希望能找一条进山的道路。但走了好久,却怎么也找不到适合的地方。这才想起,这山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人迹了。
不久,终于看到一个树林稀少的山口。贡嘎紧了紧袈裟,迟疑了一下,便一头冲进了这个神乎其神的恐怖自杀森林。
几十年没有人为干扰,树林疯长,使得里面的各种高矮树木,茂密而凌乱。整座山头,被树木遮掩得密密实实。身在其中,阴暗而幽闭,让贡嘎感到了一股森然和胆战。
他现在尽量不去想“害怕”二字,他相信所有的恐惧都是自己的一种感受罢了,自己不认为恐怖,就不会害怕。
自杀森林,此时犹如一朵艳丽的罂粟花,鬼魅地诱惑着贡嘎。让他既感到畏惧,却又无法自制,急切地想一头扎进去了解真相。
贡嘎找了根枯枝做拐杖,一路试探着向深处走去。沿途地面上,落叶厚实,踩在上面,柔软而危险。幸好今天他有所准备,穿了一双胶鞋。否则的话,根本无法在山林里走动。
走了一会儿,渐渐进入山林深处。贡嘎发现,他眼前所走的地方,以前可能就是一条山路。沿途虽然杂草灌木遍地,但细细端详,却还是能够发现,脚下平坦结实,也没有高大树木生长,明显就是一条林间通道。它一路延伸,好像直达山脊。
当年那个牧羊人,想必也是顺着这条山路,不知不觉,误入歧途。
贡嘎一路胡思乱想,不觉很快就到了山脊。他抬头望去,见最高的那个山头,还在他的前面不远。
走着走着,眼前的树林之间忽然一亮。贡嘎急赶几步,竟然一下子窜出了树林。
展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一处平坦的山地,就像是高山上面的一个平台。这里没有树木,只有杂草。而在平台的中央,还有一个水洼。贡嘎的忽然出现,让水洼里的几只水鸟忽地惊飞而起,转眼不见。
难怪那个牧羊人要把羊群赶到山上来。原来这里水草丰美,是一个天然牧场。
贡嘎一脸狐疑,慢慢走进牧场,踩着荒草,就在里面兜了一圈。除了惊出一只野兔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放眼四周,阵风中树枝轻摇,茅草低伏。
这么一处平静的山林,怎么会传出“自杀森林”这样的恐怖名声?那些悬空上吊的人,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肝胆俱裂的景象,会让他们如此绝望地毅然舍身而去?
——那只吞噬山羊的怪兽,如今又在何处?
而,既昂又在这里发现过什么?
伫立了一会儿,贡嘎继续上山。接下去的山势,明显要比以前陡峭了许多。贡嘎手脚并用,就在密集的树林间,缓慢地俯身攀爬。这样的姿势,一直延续了好久,几乎就要把贡嘎拖垮。
好久以后,这样的山势总算结束。眼前再次出现一个平缓的山脊。贡嘎站定,喘了一会儿,撩起袈裟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定睛一看,他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山顶。
他沿着山脊边缘转了转,观察了一下地势。放眼望出去,山顶的一面,正对着辽阔的原野,而另一面,则就是湍急宽阔的伊洛瓦布江了。
一番观察下来,贡嘎还是发现了一些异常。
山顶上分布着一些高大粗壮的老树,时值壮年,却多半枯萎。光秃秃地耸立着,幽然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看着不免有些惊悚。
而这幅景象,明显和眼前山清水秀的环境,非常不协调。
贡嘎微微皱眉,沉吟着打量了一番。他慢慢靠近这些枯树,伸出手,小心地触碰那些树干。树干上面的表皮,已经完全枯萎腐化,轻轻一触,烂朽的树皮,飞扬着纷纷脱落。他的手心稍稍用力,试着推了几下,树干登时摇晃起来。看来这棵树,已经枯死多时了。
再回过头来打量四周,贡嘎发现山顶上有很多倒卧下来的枯树干。有些几乎已经完全腐烂粉末化了。
贡嘎手心里的树干,越摇越松。他心里纳闷,忽然兴起,狠命发力。重复多次以后,巨大的枯树干剧烈摇晃了一下,根部地底发出“咔嚓”一声。贡嘎情知有变,赶紧跳开。刚刚转身跃出几步,枯树一个大晃,登时倾斜过去。随即“哗啦”一声巨响,轰然着地。溅起的枯枝败叶,碎石尘土,向着四周飞散出去。
贡嘎看清,枯树干在倒地之后,登时粉身碎骨。而那个老树根,也被顺势从地底下一并翘起,带出一个巨大的泥石团,高高耸起,指向半空。
贡嘎惊叹一声,重新折回,望了望粉碎的树干,慢慢地朝树根处走去。
巨大的树根,犹如一个圆形的磨盘,上面夹带着一大团土石,此时正在纷纷碎裂开来。贡嘎低头张望,只见树根拔起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深坑。很多树根上的碎石土,正在朝里面滚落下去。
贡嘎再进一步,好奇地朝深坑里张望。不觉诧异。
那个树坑黑洞洞的,竟然一眼望不到底。粗略一看,俨然就像是一口巨大的深井。
正在惊奇,忽然感觉脚下一个趔趄。身不由己,身体一下子失去控制。贡嘎惊叫一声,双手乱舞,刹那间就随着坑口坍塌的泥土,一起掉了下去。
第十一章 旧孽作乱(1)
昂丘这几天一直躲在后院忙活,继以日夜,素尤叫他吃饭休息他都不理。她知道,老家伙的毛病又犯了。
小小的院子里面,整天叮叮当当的,木屑飞扬。一棵粗大的八宝树躺在院中,已经被大卸八块。
八宝树材质细腻,却也非常的坚韧,这让昂丘费了不少力气。但眼看着一块厚实的木碑已经被他做成,心里无比宽慰。
这一次的墓碑,要比上一次的厚实好多。而且木材上好,应该会保存很长时间。墓碑上的字,这次也被他雕刻成阴文,这样就不怕风吹雨打,把上面的字迹冲掉了。眼下,昂丘正在用黑漆在阴文上面渲染一遍。
“中国远征军新三十八师搜索连六排排长胡根发之墓”。
字迹一般,略显粗糙,但昂丘看着,却无比亲切。
厚厚一层黑漆,把这几个字突显得分外清晰。昂丘用砂皮在字迹外缘再次细细地打磨一遍,又用抹布上下擦拭,然后托在手里,反复端详,一脸满意状。
他把木碑搁在墙角,让字迹慢慢阴干。随后,又从地上捡起几个木疙瘩,固定在作凳上面,开始用凿子雕刻起来。
这些木疙瘩,已经粗具形态,可以看清是几个人形的木偶。它们有三十公分高低,头身四肢已经显现,昂丘现在正在给木偶雕琢口鼻眼耳。
木质坚韧,昂丘每一刀下去,都会用足劲道。这个活耗费了他大量体力,而且一时半会,还做不出来。
很久以前他就想雕琢一些人偶。但都因为他的技艺太差,雕琢出来的木偶,没有几个像人形的。但他不甘心,多次尝试,终于摸到了一些门路。这次,昂丘是铁了心要完成几个这样的木偶,这是他心里一直纠结着的梦想。想到这个,他的神情不禁低沉起来,一时呆呆地望着墙角里的某物,发着愣。
木偶的脸部还没有完成,但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可以看出这些木偶中间,有大人,也有小孩。它们的姿势,大多躬身抱拳,虔诚而平和。
院门“吱呀”一声,素尤怀抱罐碗,沉着脸走了进来。
死老头子今天一大早就跟她干仗。好心让他休息一天别太累,他却朝自己大嚷,没吃早饭就摔门进了后院。她一赌气,事后也没给他送吃的。可过不了多少时候,就心疼起来。眼下才小中午的光景,她就迫不及待地给他送午饭。
贡嘎正在全心雕琢,听见院门响起,便知是素尤进来。想起一大早和素尤的别扭,心里忽然也有点不忍。
“呵呵,我正渴着呢……”昂丘见他端着水罐进来,微笑着一把抢过。素尤躲不过,索性把饭碗饭篮也一起丢在作凳上面,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别走……”昂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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