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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出墙(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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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婳贞在一名小二的带领下,进了大门,婳贞拿了一些钱给小二,小二见她是单身一人前来,又见她出手大方,连忙为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却又不影响她看表演的位置。

  婳贞看着那些舞娘,端着酒菜在人群中不断穿梭,还要不时扭动腰肢,可是需要不少的功底呢,这云客的老板,倒也舍得将这些漂亮的舞娘当小二使唤,只怕,等会真正为这些人助兴表演的舞娘,姿色要更加出众吧。

  摸摸自己腰间的荷包,婳贞此刻倒有几分担忧自己带的钱财不够今天的消费啊。要是让人知道楼家的大少夫人,因为没钱付账而被赶出去,估计,能让这姑苏的百姓笑上三个月呢。

  好在,她刚刚吃过了东西,等会,就点一些酒水就好,应该是花不了什么钱的。而且,看其他人点餐之后,小二会立刻报出菜价,她也就安下心来。客人若是嫌贵了,还可以改换别的菜,虽然有些丢面子,可是,怎么也比被人赶出去要好吧。

  待她坐定,不同于先前的音乐响起,更加欢快,更加具有节奏感,婳贞知道,该是表演的人出场了。她的好奇心顿时被提高了。不知道古代的龟兹乐舞跟现代的肚皮舞相比,哪个更加吸引人。

  不止是她的注意力被吸引,其他的酒客也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中间由几张大桌子拼合而成的舞台上。这时,一名穿着大红镶金边的舞娘在几个大汉的举抬之下,上了桌子。随着音乐起舞。而其他的舞姬们则是围着那搭建起来的舞台周围,跳动着。

  看到重头戏一上,不少的酒客都在一边随着音乐的节拍,用筷子敲击着碗碟。一个个看得兴致高昂。而舞台上的舞姬更是兴致高昂,那衣衫上的珠片更是碰撞得叮咚作响。

  在婳贞看来,那龟兹舞曲倒更加像是现代的新疆舞的味道。那曲风跟动作,都带着那边的味道,跳起来倒是不难。

  不过,饶是如此,她也看的津津有味,毕竟,在这古代的生活,不像现代有那么多的娱乐活动,能有这样的节目可看,已是难得的娱乐了。

  婳贞看得乐和,酒家里气氛也十分热闹,不知不觉,一壶黄汤已然下肚,她只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冬天里,果然还是酒能暖身啊。

  有几分微醺,婳贞觉察到自己有些微醉,节目也看过了,现在反倒是这热闹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头疼。付过了酒钱,她也就打算离开了。

  走出云客酒家,外面的冷风一吹,原先那几分微醺顿时醒了七八分了,看着天色尚早,倒也不急着回去,迈开步子,慢慢走回去,顺便一路上瞧瞧,有什么好玩的可以带回去。

  下午的东市,十分热闹,有不少的小孩子散了学,便跑到东市来玩,稍大点的孩子,就去打打马球,权当娱乐。只是可惜,她不会骑马,这马球对骑术要求可不低,她可不敢去冒险一试,弄不好,从马上摔下来,跌断了脖子,也是有可能的。

  婳贞一路慢行,许是云客酒家的龟兹舞曲表演结束了,身后人群朝着这边涌来。她已经从路中间被挤到了路边了。期间,还被人撞了好几下。其中,有几次,竟是往她的臀部抹去。当下便心中有数,怕是哪个登徒子趁着人多,想占占女子的便宜。

  哼,占便宜占到她头上来了,真是不想活了。她可不是古代那小家碧玉一般温柔如水的女子,被人欺负了,只能梨花带泪的等着别人来帮忙,她定要叫这厮好看。

  她在那人伸出手朝着她臀部摸来的时候,突然转身,捉住那人的手,大喝一声:“哪来的登徒子?”

  婳贞的一声大喝,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而婳贞自己也吓了一条,这登徒子竟是上次帮她抢回钱袋的男子。

  惊愕过后,她直觉恼怒异常,亏她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是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客,没想到,居然是个专占女子便宜的登徒子。

  “这位娘子,我不是登徒子。我没想占你便宜。”玄衣男子苦笑着解释,那登徒子另有其人,他只不过是刚好看到,想帮忙捉住那坏蛋的,他其实是想去捉拿登徒子的手的。不料,那坏家伙见她转身,立刻就将手收了回去。而他始料不及,被这女子捉了个正着,这下,只怕,有理也说不清了。

  “不是你?我都将你捉了现行了。你还说不是你?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骨子里是个坏胚子。”婳贞冷哼一声,拽着他的手晃了两晃,一脸的不信。她真没想到,这男子被她捉了个正着,居然还不承认,也是,要是承认了,不就坐实了这个罪名了么。

  “恩?”男子闻言,仔细打量了婳贞一番,竟是那天被贼偷的小娘子。

  “啊,就是他,我刚刚看到他伸手去摸你的。”这时,旁边一个男子忽然大呼,并且一口咬定,就是玄衣男子伸手要占婳贞的便宜。他这一声大呼,使得周围那些本来只是怀疑的人,顿时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玄衣男子,甚至有人嘴里还开始骂骂咧咧。

  玄衣男子顿时有口难言的瞪着指正他的人,这人是眼睛有毛病么,他明明是要去阻止那登徒子的,怎么他就没有看见呢。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婳贞听到有人指证他,越发肯定,就是玄衣男子刚刚要对她无礼。更是气得不行,语气也越发的冰冷起来。

  这一连串的变化,让玄衣男子呕得狠了,气极反笑,用力将自己的手从婳贞手中抽出,冷冷扫视了周围一圈,在他的扫视之下,原先骂骂咧咧的人,也渐渐闭口。

  “我会对你无礼,那可真是没天理了,你又不是我好的那一口。”玄衣男子,双手抱胸,上下将婳贞好好打量了一番,接着说:“瞧你,既不貌美,又不丰润,让我摸你,我还不如去妓馆呢。那里的小姐,可比你有料多了。”

  玄衣男子,此言一出,周围围观的人便不住的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婳贞,人群里还有几个油腔滑调的家伙,发出奇怪的笑声,似乎在讨论她的身材。

  婳贞原先对玄衣男子,只是有几分失望,毕竟,人家帮过她,只要他跟自己道歉,她也不想再追究,只是以后若是再遇到,当成陌生人也便罢了。哪里想到,这人不但不跟她道歉,居然还这样调侃她,拿她跟□做比,简直是气死她了。

  周围奇怪的眼神,还有那夹杂在人声之中,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语,将婳贞彻底惹毛了,而这惹毛她的男子,还以一副不屑非礼她的样子看着她。简直是气煞人也。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今天要是不教训这家伙,他一定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只见婳贞冲了上前,朝着玄衣男子就是一拳,只可惜,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可不比没穿越的时候自己的身体,那一拳打过去,估计也就是给玄衣男子捶了捶背而已。

  反倒是玄衣男子吃了一惊,他知道她气急了,可是没想到她会直接冲上来打人,说没想到吧,又似乎在预料之中,但见上次她踢那小贼的那股子狠劲,就知道,这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啊。只是,她那拳头实在是没什么气力。

  婳贞见自己的拳头打过去,人家权当是捶背了,那火更发的堵在胸口,难以熄灭。眼珠一转,从旁边的摊贩手中抢了扁担,朝着玄衣男子扑去。

  玄衣男子见状,连忙闪开,那拳头打在身上是没什么,可是,这扁担要是打到身上,只怕非要乌青个好几天,瞧她那怒火中烧的样子,怕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搞不好,还能打断他几根骨头呢。

  “啪!”

  扁担打到了地上,发出一阵响声,婳贞见一击不中,操起扁担,又朝玄衣男子挥去。看那样子,真有几分杀红了眼。

  玄衣男子见她这般模样,也吓了一跳,听那扁担打到地上那声脆响哦,这要是挨到身上,那滋味,绝对不好受,更是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扁担打到自己。一边躲着婳贞挥来的扁担,一边大声喊道:

  “你这人,真是,我都说了,我不是登徒子,我没想占你便宜,你非不信。”

  婳贞压根都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满脑子只想着,要好好教训他。那扁担更是一下一下的朝着他挥去。

  玄衣男子见婳贞根本就不听他说话,知道她怕是恼狠了。现在他说什么也没用,只好扒开围观的人群,朝外面跑去。

  婳贞见他要逃,连忙追上去,只是追了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一来,她挥了半天的扁担,实在是没有气力了。二来,人家扁担的主人,将她拉住了。眼看着玄衣男子几下就跑得没影了,也只好作罢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发火啊?”婳贞见周围围观的人指指点点,恼怒的吼了一声,顿时,周围的人,如飞鸟四散。

  
  第六章  竟然是他

  将周围的人赶开,发了一顿脾气,婳贞原先还有那么几分的醉意,随着一身大汗一出,也都没了影了。再想想自己刚刚干出的事,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若是平时,她哪能做这样的事啊,在大街上拿扁担打人,别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便是下辈子,都没得这个可能性。

  想象一下自己刚刚的样子,简直与泼妇没有区别了。亏得自己自喻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人啊,如今竟也跟那乡下妇人一般,在大街上撒泼,真是吓到她了。果然,酒是不能乱喝啊。

  三步并作两步,婳贞一连带小跑的跑了老远。直到她发觉,这样做,只会让人更加的注意她。原本看热闹的人都慢慢散去了,可是她这一路小跑,反倒是让周围的人眼光又聚集到她身上来了。不得已,她只好缓下步子,慢慢朝着街口走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哀叹,她是不是跟东市这边相冲啊。一共也就上街了两次,一次被贼惦记,一次更是像个泼妇一样。再这么下去,只怕整个姑苏城里的人都知道她楼少夫人的大名了。这样的出名方式,实在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好在,街上热闹,见没有热闹可看了,注意力也就不集中在这一块了,婳贞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常态,继续压马路。

  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围了一群人,要说她虽然害怕自己成为热闹给别人看,可是本质上还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婳贞加快步子,立马就窜了上去。扒开围观的人,原来是一个胡商,不知道在嚷嚷着什么,手里还捧着一把像是种子似地东西。

  她那看热闹的性子立刻就减退了不少。朝着左右的围观众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一个胡商在兜售从波斯带来的名叫红根菜的种子,不少人围观也只是为了看个热闹,而不是打算将那胡商手里的种子买下来。

  婳贞本来也打算离开了,可巧就在这个时候,那胡商见众人不相信他带来的是菜种,竟从一旁的篮子里掏出两棵翠绿的菜来,立刻就吸引了婳贞的注意力,红根绿叶,那胡商手里的可不就是两棵菠菜么。

  婳贞从胡商手里拿过那菠菜,仔细看了个清楚,确定这就是她在现代常常吃的菠菜。她记得,这菠菜可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糖尿病人,有痔疮的人,都有非常好的疗效。没有想到,唐朝就已经有菠菜这个东西了。只是,看周围这些人怀疑的目光,想来,应该是刚刚才从波斯引进不久,还没有普及到所有人群。

  那胡商见婳贞对着菠菜翻看,知道她是对这菜感兴趣。连忙缠着婳贞,用着那带着浓重异域的口音,磕磕巴巴的跟婳贞介绍着他手里的种子。

  婳贞听着也实在是累,连忙制止了他的介绍,直问买下他那些种子要花多少钱,那胡商朝着婳贞伸出一个手指头。

  婳贞挑眉问道:“一文钱?”

  听到婳贞的报价,那胡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地。磕磕巴巴的报出了价格:“是十文,十钱。”

  周围的人听了这个数字,都哗然一片,纷纷议论,什么样的菜种这么贵,才这么一小撮,居然要十钱。平常的种子,便是用纸包一大包,也才五钱而已。

  婳贞看周围人的反应,多半也就心中有数,知道这胡商怕是在哄抬物价。摇了摇头,伸出三个指头,“三钱。”

  那胡商见她将价钱压低了一大半,连忙再使劲摇手,表示不同意。比了一个“八”,示意八钱。

  婳贞见状,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任那商人怎么说,也不为所动。半晌之后,她琢磨着那胡商快要安奈不住了,便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来,二话不说,转身走人。

  那胡商见婳贞转身准备离开,连忙绕到她前面,将她拦了下来。咬了咬牙,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五”,口里还不断说着,不能再少了,不能再少了。

  婳贞在心里估摸着,怕是不能再低了,看着那胡商一笑,说:“五钱也行,不过,我不但要买你的种子,就连你篮子里的那些菜,我也要,一起五钱。”

  那胡商闻言再咬了咬牙,点头应了下来,把那一撮种子用纸包起来,放到篮子里,连篮子一起递给婳贞,道:“六钱,连篮子也给你了。”那副模样,像是吃了天大的亏一般。

  婳贞微微一笑,也就不再讲价,从钱袋里掏了六钱给那胡商,接过篮子,就准备回去了,毕竟出来又是一整天了。她虽然不愿意呆在家里,可是老在外面晃也不好,到底是嫁了人了。

  一想到回去后,要跟楼洛书共处一室,她原先高昂的兴致,也就少了大半去了。尤其是今晚,回去只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毕竟跟楼洛书已经成婚了,之前还因为楼洛书在外头,这圆房的事也就耽搁了,可如今他都回来好几日了,她今天又搬到他房里住下,这个问题就无可避免了。

  挎着篮子,她一路往回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红娟正在门口等着她。想起自己早上只对门房交代了一声就出门了,怕是她要担心了吧。

  红娟一早上忙完之后,转身就没见了婳贞的身影,到处问人,最后才在门房那里问到了她出门了,心下自然是有几分埋怨的,怪婳贞居然也不带着她一同出去,而且,这一去,就是一天,这会天色都晚了,也不见她回来,又开始担心起来。

  红娟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了,刚刚老太太还叫人来问过,说是难得三郎回来的早,等着她一块去吃晚饭。当然,最重要的是,四郎回来了。

  听底下人说,这楼家的四郎是个浪荡子,常年在外面东奔西跑,最常去的就是西域,见识不凡,每次他一回来,楼家大院里,下头的仆人们就有故事可听了。从姑苏到西域,这一路上的见闻,说都说不过来。她也很好奇呢。

  好不容易见到婳贞的身影,红娟立刻就跑了过去,却看到婳贞手里挎着个篮子,篮子里还有一大把看着像是菜,可是她又不认得的,应该是能吃的吧。感情她这一天出去,就是去街上买菜去了?

  “二娘,你可回来了,怎么出门也不知会一声的,害我好找。”红娟拉住婳贞的手,就往门里走。

  婳贞被她问得有些心虚,果然,出门之前应该交代一声的。毕竟门房不能去内院,想来红娟一路找人找到大门口,才知道她出去了,确实是受累了,想到这些,她倒也就由着红娟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念叨着。

  “这不是红娟么。这是急着上哪去啊?”

  红娟拉着婳贞一路往东厢走去,临进门了,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拦下了他们的脚步。只见红娟迅速的放开她的手,转过身朝着身后行了一个礼,道:“我这不是跟着我家二娘回屋么。她出外了一天,等会就要用晚饭了,总要梳洗一下的。”

  四郎?莫非是楼洛书的弟弟?婳贞连忙跟着转身,看去。顿时,只觉分外的荒唐,半晌之后,咬着牙帮子道:“是你——”

  怪不得先前他觉得声音很熟悉,这红娟口中的四郎可不就是今天被她追着打的玄衣男子么。她万万没有料到,他居然是楼家的四郎,楼洛书的弟弟,她的小叔子。

  “你——”玄衣男子,楼河图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婳贞,红娟叫她二娘,该不会,她就是他大哥新婚的妻子,他楼河图的嫂子。一想到下午的种种,也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毕竟这以后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今天,他那些话,怕是将这位嫂子得罪狠了,以至于她现在见了他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你们?”红娟看着两人的表情,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可是,这楼四郎今日才回家来,她实在是想不出两人有什么机会见过面。

  看了看红娟,婳贞决定不将自己今天的狼狈说出来,只得咬着牙扯开一抹笑容,道:“我们那天上街,不是被贼偷了么,就是这位壮士,帮我把贼捉住的。是吧?壮、士?”

  听到婳贞这么说,楼河图自然知晓她不愿将今天的事说出来,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她那一口一个咬牙切齿的壮士,明显是在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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