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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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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角度,向着虚无的某一点看着。而忧儿却知道,他那样看到的,应该只有一小块天空而已。
“没想到你还会来。”
这次铭睿不是坐了半个时辰都没有说话,而是只坐了一会儿,便问了过来。口气中似乎真的很吃惊忧儿的再次出现。林还还而。
“我为什么不来?还是说,这里只是你的地方?”
忧儿不解,但没有不礼貌和顶撞的意思,反而是很谦逊的询问着,其实是怕自己误闯了别人的禁地,打扰了别人的那份宁静与悠远。
“不,不是,这里没有一处是属于我的。”铭睿的声音又轻了下来,微微侧过半个脸,似乎是看了忧儿一眼,随即又将头转向了天空的方向,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希望那里,那片白云之上,会有我的一块地方吧!”
“呵呵,你又不是神仙。”
忧儿掩唇一笑,感觉他有点呆,每天望着天空不说,还想要在云彩上面安家吗?难道那些丫鬟怕他,震惊的反应,是因为他是个怪人?
“我只是想要飞。”
铭睿这次完全转过身来,一张过分美艳的脸蛋正视着忧儿看了一会儿,指了指身边的石墩,意思是忧儿过去坐坐。
忧儿看看天空,又看看石墩,慢慢走了过去,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将手撑在桌子上,托住下巴看着铭睿,可手腕才一用力,就垂了下来,那是之前扭伤的地方,还红肿着,因为没有处理过,加上恢复的慢,所以不能吃力。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来这里吧!我要回去了。”
铭睿的眼神在忧儿的手腕上停了一下,随即又移开,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湛蓝的天空,说了这么一句,便起身走了。
今天他坐的时间明显不长,更可以看出他对那片天空的眷恋。
而他走了,忧儿又在这里坐了良久,仍是感觉除了那片天空,和那天上不断变换的一朵朵白云,没有其他地方是可以让他一直凝视的。可他为什么那样的一份眷恋呢!
第二天一早,忧儿便来到了这里,没有在梅林外等着,而是直接到了林中的那块空地,坐在自己昨天坐的那只小石墩上,等着铭睿。
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梅林仍然静静的只有忧儿一个人而已,他却没有来…&
☆、一抹余香
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梅林仍然静静的只有忧儿一个人而已,他却没有来……
忧儿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偶尔回头看看那花瓣纷飞的一片梅树,感觉有些冷意,似乎之前他在这里,只是坐着,不说话,也没有感觉到冷,可如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感觉到那种别样的清冷!
身下的石墩也异常的冰冷刺骨起来,忧儿忍不住起身,向梅林外面走去,前两日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是要回去了,今天想必也不会再来了吧。
似乎心底有份小小的失落,忧儿慢慢的走到了林边,再回头看一眼那暗香飘过的梅树,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前面拐弯就是一条岔路,忧儿向自己后院小室的方向看看,又向另一条路的方向看看,才发现,这两日来,自己都是先到,他先走,甚至不知道他究竟会在那条路来的。
心中暗笑自己过多的牵绊了,忧儿快步的向自己来时的路走去,可还没拐弯,身后便穿来了轻而急的脚步声;接着衣袖一紧,是被人拉住了。
忧儿停下脚步回头,便是一抹淡淡的紫色撞进了眼底。是他!
这几天他虽然都是一身紫衣,但明显都不是同一件,颜色虽然略有差异,但都是淡淡的紫,如烟飘渺,让人感觉虚幻。但当忧儿的视线落在铭睿的脸上,心却是猛的一颤。
他那花瓣般细嫩艳红的唇肿了起来,唇角还破了两处,带着艳红的血丝,眉骨处有一大块青紫,像是撞的,更像是被打的。尤其是一双美目下眼睑上,浮起了两片黑青的眼圈,不知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纵欲!
想到这个词,忧儿忍不住掩唇微微一惊。但那样的黑眼圈,大辽的二皇子耶律明勋也有,就是因为纵欲过度。可忧儿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将这个词和铭睿联系在一起的。
“这个给你,擦在手腕上就好了,我先走了。”
见忧儿上下打量自己的脸,又吃惊的掩唇,铭睿脸上明显一暗,将头扭向一边,尽量让她看不到自己受伤的这边眼角,将手里的瓷瓶塞给忧儿,转身要走。
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瓶子,才知道原来他昨天叫自己过来是要给自己治疗手腕的药,可他怎么突然弄成那样子了?而那样一张天人般绝美的脸,又有谁能下的了手!
“等等。”
忧儿忍不住上前几步,想要拉住铭睿问个明白,而铭睿的身子顿了一下,马上抬腿飞快的跑了,与前两日的洒脱完全不同,明显像是在逃。
逃的远远的,逃出了忧儿的视线,铭睿转过一个墙角才停下来,靠在身边的一棵树下,大口喘着气,低下头,眼底浮起了一片黯然和一层水汽。
多久了,多久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话了,还有人可以陪着自己在那里呆呆坐着,享受着那份宁静和清新。那里虽然美,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冷,冷到刺骨,而两个人的时候就会感觉暖和一些。
她不多话,也不会看自己如洪水猛兽,更不会将那份yu望从眼底透出来。她纯洁而干净的眼神,像是可以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再洗涤干净释放出来一样;仿佛有一天,自己可以被她洗的干干净净,飞入那一片自由的蓝天之中。
只是今后,她还会来吗?或是她终究有一天知道真相,知道自己是一个如何肮脏的人,她还会再用那样不带任何歧视的眼神来看自己吗!心中莫名的绞痛,加上昨晚那彻夜的折磨,让铭睿整个人都开始无力,身子顺着树干慢慢的下滑,最后坐在了雪地之上。
“你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就是看她吗?”
低沉却响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接着便是一大片黑影将铭睿纤瘦的身子整个笼罩起来。
铭睿坐在地上就是一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觉头皮一疼,被猛的抓住,从地上拽了起来,不得不直视着眼前那恶魔一样恐怖的男人
“说话,是看她吗?”。
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那丝般的墨发,另一只手钳住了铭睿尖尖的下巴,手指的力道就几乎可以将他的下颌骨捏碎,声音更是带着暴怒。
“不,不是,只是偶遇而已。”
没有挣扎的力气,铭睿只是矢口否认着。
“是吗?连续三天都会偶遇?偶遇要将治疗扭伤的药带在身上,塞过去给她吗?你知道她是谁?她是耶律宸勋女人。还是说,只要是本王看上的人,都会去喜欢她!”
最后一声几乎是在吼着,吼的那树枝上的积雪都飘了下来,有几片落在铭睿白皙如瓷的脸颊上,化开成一点点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晕,却好似是一滴滴清冷的泪。
“求王爷开恩,只是铭睿一厢情愿,真的与她无关。”
放弃了挣扎和解释,铭睿直接开口替忧儿求情,他知道完颜御说的耶律宸勋是谁,是一个比他幸运,但同样被这个疯狂的王爷所惦记的男子。而那样一个美丽姣好的少女,大概也只有那样好的男人才配拥有吧!自己真的只是一厢情愿,哪怕只要每天能偶遇那么一小会儿,也很安心的感觉。
“求我!你居然会开口求我?!!来了御王府一年有余,你宁死也要反抗,从来都将自己弄的伤痕累累,没想到却为了一个女人来求我!”
大手用力的扯着铭睿的头发,来回的摇晃着来显示心中的愤怒,但另一只手已经放开的他尖尖的下巴,向他的衣襟扯去。
“既然是求我,就拿出你真诚的样子来,你知道本王要的是什么。”
“不,不……”
铭睿忙用手紧紧的抓住衣襟,忍着头皮的疼痛,拼命的反抗着,昨晚那痛苦不堪的一幕再次在眼前重现,让他几乎崩溃,发狂。如果今早醒来时候不是看到了昨晚找出来放在床头的那瓶药,不是想起来今天还要去梅林见她,把药给她,铭睿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你不愿意?那我去抓那个女人过来,虽然不是本王喜欢的口味,但也可以凑合着用用。”
完颜御大力的推开铭睿,却没有将他推的很远,脸上带着恶心而yu望的笑容,迈步向那片梅林的方向走去。
“王爷,王爷,真的与她无关。”
铭睿忙起身追了过去,从后来拉住了完颜御的衣袖,等他终于站住了身子,低头咬了咬下唇,最后伸手臂从后面将完颜御那魁梧的腰肢抱住了,同时,那脸上晶莹的水珠也滚落下来,像是他本应落下的泪水。
“哈哈哈!”完颜御一声大笑,回身将铭睿那纤细的身子抓了回来,紧紧的揉进怀里,在那本来已经肿起的唇瓣上肆意的吸吮着,似乎要将那唇揉碎,直到鲜红的血顺着唇瓣的裂口处流了出来,完颜御大手一捞,将他整个人抗在肩上,大步的向着里面的一间厢房走去。
房间里传来布片撕裂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千千丁香结*****
回到房里,忧儿将那瓶药拿过来反复的看了看,打开擦在手腕处,一阵的**感觉,但是忍住一会儿,当那热热的感觉消失之后,手腕处的疼痛真的减轻了不少,看来是活血祛瘀的药物,而且很有效。只是不知道他自己用了没有,怎么眼角会伤成那样呢。
将药瓶放好,忧儿想着明天还应该去,或许和他说声“谢谢”,或许问问他的伤势,又或许可以只是陪他静静的坐一会儿。
走天天自。可是……
第二天,当忧儿握着那瓶药,再来到那片梅林的时候……
忧儿几乎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里再没有了那样一片美丽的梅林,而只是光秃秃的无数树根,和一地已经被砍的支离破碎的梅树枝条。那粉色的花瓣铺了满地,还有那带着一点嫣红的花蕊,犹如一滴滴血泪掉落一地,说不出的凄凉和悲切!
穿过满地凌乱的枝条,忧儿来到了本来那片梅林围绕的空地中,如今那张小石桌已经倾倒在地上,几个石墩也被尽数砸碎了,裂成几块分落在四周。
“怎么回事?”
忧儿站在中央四处环望着,没有了梅树的遮掩,更可以看清这周围的一切,而却再没见那个紫色的身影。更不知道这里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里又站了良久,直到差不多是每天他来了又回去的时间,忧儿才转身从这已经消失的梅林中出来,走到岔路的时候,向着昨天他来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匆匆的向后面小室走去。
而就在忧儿转过弯角的时候,另一边,远远的地方,一个身影从暗处向外闪了闪,似乎想将那个离去的娇小人影看的更清楚,又似乎怕被她发现;只是探了探身,便又隐了回去,若是仔细分辨,还可以看清那人的衣角是淡紫色的。
飘忽中,只留一股冷香传来,却再没了那片美丽的梅林!
写这章的时候很入戏,千千差点为铭睿哭了……实际上,已经哭了
☆、别再来了
之后接连两天,忧儿都会一早吃过饭再来这片梅林,奇怪的是,这里只剩下那一地的枝条,再没了那个紫色的身影,空留一地的花瓣慢慢与冰雪融为一体。就连那些被砍断的树枝都还杂乱的扔在地上,从来没有人打扫,更没有人会来这里过问。
第三天,忧儿依旧在这里站了许久,在回身的时候,却没有向着回去自己的那条岔路走去,而是向着另外的一条路迈出了脚步。
心中想着,也许他是那片梅林中的仙人,在那片梅林消失之后,难道他也不在了吗?又或是,他只是一个与自己一样被囚禁的苦难之人,受了更重的伤,起不了身吗?
也许是一份挂念,也许是一种感谢,总之忧儿就想去看看,那条路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
“停下,我在这儿。”
在忧儿匆匆走过两条路口之后,本来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弯角,忧儿正要转过去,却意外的听到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依然是那么的轻,但却真真切切的带着淡淡的冷香传来。
“你真的在这里。”
忧儿大眼闪出一丝明显的释然,原来他不是一个飘忽的神话,而是真实的铭睿啊!只是,才几日不见,那张完美到极致的俊脸明显苍白了许多,身形也更加消瘦了,唇角的裂口还在,唇瓣上的也还有几处血痂,整个人像是消失了生气了一般,只有一双带着希翼的眼睛里,在看着自己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的神采。
“这个还给你,谢谢,很有效。”
忧儿从手心里拿出那只瓷瓶,塞进了铭睿的手里,却发现他的手冰冷的,相反,那只瓷瓶因为被忧儿握的久了,反而显得热热的,在铭睿手心里就泛起一阵的温暖。
“有效就好,以后不要去那里了。”铭睿将那瓷瓶握紧,轻声的告诫着,转而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更不要来。”
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
看着他的背影,忧儿微微发愣,却不知道该叫住他,还是该乖乖的走开。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转身,向自己来的方向走回去。
是啊!自己似乎越距了,这里不是大辽的宸王府,也不是夏国的无忧宫,自己早已经不是那个无忧的长乐公主了。这里是金国的御王府,是一个拿自己做诱饵,满是陷阱等着宸飞蛾扑火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傻傻的跑来招惹事端。
想到这里,忧儿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不能久留,下一步或许就是更危险的陷阱。
好在,一直回到那间小室,都没有特别的意外,坐在床沿上正在休息,忽地门外有了动静,像是轻轻的敲门声。
忧儿十分奇怪,自己根本算是软禁在这里的一个犯人,从来送饭的下人都是直接进来的,门上连个门闩都没有,什么人会在自己门口敲门却又不进来呢。
走过去拉开了门,门外却没有人,空荡荡的一块地方,好像根本也没有人来过一样。难道刚刚是听错了?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忧儿才看到门边地上放着一个小瓷瓶和一支已经凋零了大半的梅花枝条。而那枝条上仅剩的几朵梅花却可以看出,那花蕊处艳红的一点,应该就是从那片已经被砍光的梅林中取来的。
俯身从地上拿起那支梅花和那个小瓷瓶,那瓶子是铭睿给自己的那个没错,而且刚刚自己不是还给他了?只是现在发现,那瓶子明显比刚刚轻了好多,摇晃一下,也没有药水的声音。空的?空的为什么要送过来?是铭睿送来的吗?
忧儿伸手将那瓶口的布塞拔下来,向里面看了一下,黑洞洞的看不清楚,但除了那残存的一点药香之前,好像真的有个什么东西。忧儿将瓶子倒过来在掌心磕了两下,从里面掉出了一个小纸卷。边缘已经沾到了平底的药汁,有了些黑褐色的痕迹,但展开来,里面的字迹却没有被沾湿,纸上只有四个小字:“月升,梅林。”
字迹很娟秀,但忧儿不知道这是谁的笔迹,更不知道是铭睿的,或是别的什么人的。只是抬头看看刚过晌午的天色,不知道月升时候,该不该去。
晚饭之后,月亮高高的升起,月光轻柔的散落在窗棂上,在室内的地上投出了一个个方形的暗影,想是在地板上画出的一个个棋盘格子,让你想着下一步该如何的走。
忧儿坐在床边,两只小手撑着床沿,一直看着那地上的一个个小方格的影子,时而看看窗纸上一片朦胧的月光,思量着事情的经过。
又坐了良久,忧儿将床上的被子拉下来,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她不能去,不管那纸条是不是铭睿送来的,但忧儿清楚的记得,他在那条小路上说过的:“不要去,更不要来。”
那时候他的眼神是分外坚定和澄明的,就是说,那时候对着自己,铭睿表现了最真实的想法。但之后,不管是出于何意,这张突然出现的纸条都是不合情理的,自己不能傻到明知道有问题,还去自投罗网。
不去管那月亮升的再如何的高,忧儿将被子盖在身上,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被子,隐忍着内心的忐忑,告诉自己不能再去犯险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忧儿在紧张与疑惑中慢慢的放松下来,终究是因为累了,天色也晚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刚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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